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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团子不糯怎么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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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嘛!要我牵你去吃饭吗?”没听到旁边的动静,赫尔一回头,就看见还留在原地的人,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他发现自从遇上了这个家伙,他的贵族礼仪就全都见了鬼,就像个泼妇一样,要吼上十次八次,一天才算完。
对此,永远不嫌事儿大的云子鸦表示,可能这是在给他解放天性的机会。
去他的天性,谁摊上这么闷葫芦不恼,更何况,他现在都还是个妾身未名的尴尬身份。
那家伙到底是喜欢自己,还是喜欢那个和自己像的人,该死,不带这么瞎撩的。
等自己一脑子扎进去,他幡然醒悟命定之人,还是那个死掉的白月光,那自己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要牵。”大卫僵硬的脸,勾起一丝笑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手指严实合缝地插了进去,完全仗着自己皮糙肉厚不怕打,打定主意要死赖。
看到丧尸王眼神中的满足,赫尔是真的有些茫然,再想到之前听到的消息,回握的手指,也紧了几分。
“听说你们已经彻底破解了病毒源,可以配置出解药了?”
丧尸王看着那漂亮的手指,不知道赫尔为什么提起这件事,不过还是应声,“不是可以,是已经,现在只差找实验体了。”
“你们有把握能够成功吗?”赫尔偏着头,看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脚步逐渐放慢。
“嗯,按照目前的实验数据来看,成功率很高。”大卫仔细想了想,那个报告刚刚确定过,不出意外的话,这周就能正式开始实验。
突然空气一凝,丧尸王感觉有些不对,低着头看过去,却感觉唇上覆上一层温热。
等他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他一步反应,狠狠的撬开那紧闭的牙关,缠上那柔软的物体,对方口中的触感,几乎快要崩断他的神经。
彼此的呼吸,混杂在一起,他感觉自己停止的心脏,快要重新跳动起来。
在察觉到赫尔的顺服后,他搂住了那窄韧的腰身,吻的愈发深了。
赫尔闭着眼,感觉那带着凉意的舌,狠狠勾动着心弦。
混蛋,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
“如果你这么有把握,那你就去当第一个试药的吧!彻底摆脱这人不人、尸不尸的模样,恢复所有的记忆,想起你真正该找的那个人。”赫尔平了平呼吸,推开了丧尸王,半阖着眼,挡住眼底的暗色,自以为说的很大度,但是言语中的酸气,还是忍不住冒了出来。
“什么叫真正该找的人?我要的,不就是你。”看见他这般失了活力的模样,丧尸王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能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固然很开心,可是他这般的不自信,真是是让丧尸为难。
丧尸王不相信还会有什么人,会比他更加重要。
他也看过那所谓的“在世”信息,那个人和赫尔是挺像的,但是自己只对赫尔有感觉。
“这种事,谁又能说的清呢!”赫尔不想表现出这副自怨自艾的表情,可是,明知道对方的心思在哪儿,明知道对方只是忘记了过去,可自己还是无可救药的被拨动了心弦。
这还能怪谁,当然是造成这个局面的云子鸦。
赫尔想起那个三天两头,就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的人,很想给简墨介绍十个八个大美人,让他们闹些事出来,自己也好痛快。
只可惜,那两个都是魔王,不好惹!
“如果你真的无法放心,那我会接受实验,给你一个完整的我。”丧尸王紧握住这像是要随时远离的人,注视着他的眼睛,要把这个人的容颜,都刻入骨血当中。
“好,我等你。”赫尔想要扯出一个笑容,可是心底压抑不住的悲伤,像是在告诉自己,这个人不会再属于他了。
丧尸王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周身都被束缚住,只留下一截上臂,暴露在空气中。
在征得他同意后,血红色的液体,缓缓从针口推进身体,紧闭着双眼的丧尸王,猛地睁开,眼中一片赤红。整个人像是掉进了油锅里,被反复煎炸着。
“快,准备35不36号缓冲剂,”周围嘈杂的声音渐渐朝他远去,而刻在心上的容颜,也开始慢慢模糊。
“感觉怎么样?”看着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了身衣服,丧尸王点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跳动的心脏,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遗忘了。
“你现在知道你是谁了吗?”穿着白大褂的人,脸上带着口罩,严肃地记录着。
“我是伯恩,一个生物科学家。”坐在病床上的人,紧了紧拳头,看着已经恢复正常肤色的手,笑了。
“那你还记得洛特吗?”一张照片递到伯恩面前,在透窗的寒风中,颤抖了两下。
伯恩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知道,他是我的好朋友,就算说成是知己也没错。”
听到这有些感慨的语气,收回手指的人,半晌才问了下一句,“你喜欢他吗?”
伯恩抬头看着问话的人,眼底的笑满溢,“我对他只有欣赏。”
看着陷入沉默的人,伯恩伸了个懒腰,“还有要的问的吗?”
白色衣角飘起,低头沉语,“没有了。”
伯恩拉住要转身离开的人,一把拽进自己的怀里,“那我有一个要问的,赫尔,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所以我确定,我喜欢过的,只有你。”
赫尔扬起头,惊讶地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人,“什么意思?”
伯恩低头,在那上扬的唇角上落下亲吻,“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简家与科恩家族的仇
守在旁边的人,想要上前压制住简君逸的头颅,但是迫于那身气势,有些犹豫。
据说,这人白手起家创了商界神话;据说,这人赤手空拳就毁了一整支府军,据说,这人有断言生死的能力,听过太多关于这个人的传言,就算看他这么狼狈的躺在这儿,也有些不敢轻易上前。
可怪只怪他爱上了科恩家的公主,权势滔天的科恩家族,在这个地方,就是绝对的□□者。而他,还是太弱了。
当知道这些年的努力,都化为泡影时,所有朋友都被迫各奔东西时,简君逸一个人坐在街边,看着人来车往的繁华,渐渐萧寂下来,躁了一个月的心,变得无比安宁。
笼在黑夜里的身影,有些瘦削。
他摸了摸衣兜里,连半枚钱币都掏不出。仰头看着那皎洁的月盘,简君逸释然地笑了,一把拽下挂在脖子上的玉牌,下定了决心。
“简老板,你怎么有空来我们小店。”脸上寡肉的老板,绷着张骷髅脸,用干瘪的手指捻着嘴边的小胡子,声音带着些讥嘲,这种天之骄子的落魄,伏于脚底时,总会让人有种扭曲的快感。
“我是来抵押东西的。”骨白的手指摊开,露出了翠绿的玉牌。
上面仿佛有层薄油淌过,中间是一个漂亮的小纂,镂雕的玉龙盘在四周,神情灵动,每一片鳞甲都无比精致。
老板不在意看了一眼,眼睛再也挪不开了,太美了,这做工,这玉质绝对不是凡品。没想到这人还留着这种好货,一定要弄到手里。
这种古玉,都有据说都有养人的功效,就算不再转手卖,自己留着戴也是好的。
“这个价?你是在开玩笑?”简君逸冷哼了两声,作势要拿回玉佩。
“我顶多再给你这个数,要是不行,简大老板就自便吧!”瘦老板瞟了他一眼,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倒回椅子。
简君逸眉头一拧,虽然百般不愿,但最后还是贱价卖了它。
他的事,在这个地方,已经是人尽皆知,走了很多家当铺,这里已经是给价,给的最高的了。揣着钱,踏出店门的那一刻,他觉得脑子里有些发昏。
母亲,对不起,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把它赎回来。
“君逸,如果可以,我真想带你回去简家。在那个大大的院子里,有漂亮的九曲桥,无数的古籍,还有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能和你一起去学堂。”温婉美丽的妇人,躺在破烂的棉絮上,脸色苍白,颤抖着手指,从脖子上取下那块玉牌。
“可是,我不能再陪你了。这是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如果你真的遇到麻烦,就卖了它!”看着趴在旁边的瘦小孩子,女人泪红的双眼,带着满满的慈爱。
“母亲,母亲。”温暖的手指在怀里渐渐发凉,简君逸知道,从现在开始,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从来没有后悔过遇上罗依,是那个可爱的姑娘,将他带出了黑暗的世界。
还记得那一天,骑在马上的她,高贵的就像公主,面对着坐在长椅上发呆的他,温柔的递了块饼干,“吃东西,会让心情好起来。”
简君逸困惑地看着面前的人,当看着那笑容扬起时,他听到了心动的声音。
“戈雅,你能帮我把这个交给她吗?”他已经决定了,要带着他的公主远走高飞,去找生养了母亲的故土。
他无比激动的找到了罗依的小女仆,但是眼前的人,为什么这么悲伤,“简,罗依,罗依小姐已经不在了。”
戈雅没有接过信,双手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
听到这样的话,简君逸没有反应过来其中的意思。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颤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
手上的信散落在地上,简君逸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力气大的似要捏碎对方的骨头。
戈雅也像感觉不到痛楚一样,抬起眼瞪着他,“她死了,罗依小姐死了。尼特殿下看上了她,说要娶她,公爵大人便安排他们两个见面,在那个房间里,她在求饶,她在呼救,但是没有人帮她,为了不辜负你,她自杀了。床上都是血,都是罗依小姐的血。”
戈雅说着就开始尖叫起来,情绪越来越激动。
简君逸呆呆的站在那里,连戈雅什么时候挣开他的手,也不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做?
尼特,那个猥亵少女、折磨仆从的人,还不够声名狼藉吗?
他们这是在往死里逼她呀,我的罗依,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我。
现在,他彻底失去了所有,再没有牵挂。
尼特、凯特还有那个家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愤怒让他头脑越发清醒,杀一个人,杀十个人,为什么他的心像破了个洞,麻木到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科恩。凯特,要么你现在杀了我,要么就小心,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被暗杀,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让凯特精神也没那么好,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也是有一肚子的火气。
“我不会让你死,但也不会让你好过。来人,把他给我送上流放重刑犯的船,让那些人给我好好招待这个人。”
或许真的是他命不该绝,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和他同种族的壮汉,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露出了惊惧的模样。一直护着他,不再让他受伤。
再后来,这一群重刑犯杀了监军,一路把船开到了让母亲魂牵梦绕的故土。
“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简君逸觉得这人,对自己好的有些过了,与他对话时,也总是小心的斟酌着说辞,像是在惧怕什么。
对方摇摇头,把他往上背了点,“我也不清楚,只有到了那个地方,才能知道真相,如果你真的和他们有关,我就可以安稳的回家了。”
虽然知道这个人是对自己有所求,但是简君逸不在乎,他们就像走到绝路的赌徒,渴望着一切能翻盘的机会。
“王游,你不是已经来算过吗?你这辈子是没想头了,注定平庸、孤独一生。只有离开这个国家,才能有转机。”正要踏进门的青年,看着堵在门口的人,挑着眉。
“三公子,我觉得我的转机已经到了。”壮汉把身上已经昏迷过去的人扶下来,撩开他的长发,让青年看清楚。
“你从哪儿捡了个叫花……他是谁,为什么和祖父长得这么像。”气质出众的青年,突然像个小姑娘,尖起嗓子叫起来。
一把推开壮汉,把上简君逸的脉,“气血两空、肌肉撕裂、骨折,到底是谁,敢这么对我们简家的人。”
被狠狠瞪了一眼的人,表示很无辜。
“愣着干什么,快点把他带进来。”
简家家业多,每个人精通的方向也不一样,学医、经商、做文学,可以说牵涉很广。
可是唯有一样,是每一代的简家人,只有一人才能继承的东西,那就是神算。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祖父后,就没再有人能学会这样技能。
“孩子,你醒了,想喝水吗?”
简君逸看着这个慈祥的老头,感觉有些亲切,点了点头,沙哑着声音着表示感谢,“多谢了,请问这是哪里?”
“这是简家大宅,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简君逸抬眼看着周围大气的装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我叫简君逸,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感觉很眼熟。”
“简,嗯,姓简也好。至于我,你应该叫我一声祖父,简雨洛那丫头,是我的孙女儿。”
“为什么母亲会在那个地方,为什么这么久都没人来找我们?”虽然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这么多天的压力,全挤压在心里,让他难受。
“具体情况,我已经听王游说了,当初的事解释起来很麻烦,对此,我只能说我对不起你母亲和你,因为能力受限,所以没有算到,你们在另一个大陆。”敢拐走简家的孩子,那个人注定别想安稳。
尽管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那些人的窝点,可是没想到,他们转手就把简雨洛卖给了游船商人,带到了那个地方,自己怎么也找不到。
看着老人一脸愧疚的看着自己,简君逸也不好再闹脾气。
还因为受伤过重,吃了粥之后,又昏睡了过去。
老人也没想到,自己一直苦等的接班人,就在床上躺着。
本以为简家的神算之名,就要随着自己的死去而消失时,简君逸旁点的一句话,让他看到了新生机。
从那之后,简家又多了个神算子,就算这人坐在轮椅上,无法走出简家门,却能算尽天下事。
简君逸非常开心自己还有亲人,但是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经历过的黑暗。
他用他的能力,一点点布局,在漫长的岁月里,对科恩家族进行报复,这也导致就算在他死后,简家和科恩家一直处在僵局,不死不休。
☆、前世之这一车动物
云子鸦作为高三生,家离学校其实不算远,但是因为姐姐很忙,他不想去添麻烦劳累她照顾自己,索性就住在了学校里,一个月回去一次,不吃到肚滚圆不回去。
末世降临的那天,在半夜里,他觉得全身发热,身上都被汗水打的湿透,晕乎乎地从床上爬起来,想去冲个冷水澡,谁知道门刚关好,人就昏过去了。
幸好是贴着墙倒,要不然一脑袋扎进马桶里,那也是够难受的。
等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像针扎一样,阵阵发痛。
揉着太阳穴慢慢睁开眼,突然慌张起来,“谁,谁把灯关了。”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他皱紧眉头,摸着门站起来,正想打开,就听见了外面凄厉的惨叫声。
手一抖,下意识就停下了动作,眯着眼,竭力想看清面前的情况,只是这脚发着软,没有挪动多少步子。
“砰”
重物撞在门上发出的巨大响声,让云子鸦吓了一跳。
突然,脑海中出现了些轮廓,他依稀认出这是自己上铺,他此刻正疯狂啃咬着倒在门边的人。
那肌理撕裂开的样子,那液体流淌的样子,让云子鸦紧张地捏紧了自己的衣领。
他想尖叫,但是喉咙里就像塞了一坨棉花,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云子鸦无比希望,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用力掐了自己一爪,脸上火辣的触感不似作假。
浑身打了个颤栗,收回手,离开门边,连退了几步。
缩在角落里,脑子一通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哆哆嗦嗦摸着墙边儿,砸开上面的小窗户。
温热的阳光打在脸上,但是,他依旧看不见。
原来,不是有人关了灯,而是自己,瞎了。
因为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变的敏感起来,血腥味不断从门缝中传进来。
他好像能感觉到,某种黏腻的东西,正在脚底下流淌。
小心走到门边儿,摸到挂在门后的浴巾,紧紧的抱在怀里,用手指蘸着地上黏糊的血液。
在上面写下求救的信息,把它整理好,铺出墙外。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直等,没有任何消息。
狭小的空间里,黑暗的世界,让他不安、害怕,蹲在墙角,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姐姐,你在哪儿,我好怕。”
“子鸦,云子鸦,你在这儿吗?”
当惶恐慢慢散去,对姐姐的担心逐渐漫上来,自己是这种情况,那姐姐怎么样了!
就在他不顾一切,想要冲出去的时候,外面传来的声音,差点被他当作幻觉。
云子鸦撑着墙想要站起来,谁知道蹲太久,脚发麻,又跪下去了,几乎是爬着到了门边儿。
“啪”门锁碎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没等他反应过来,只感觉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了自己。
明明看不见,他却觉得世界都亮了。
“走吧,我们先离开这儿。”看到变成哭包儿的弟弟,云子鹞也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弟弟没有事。
云子鹞一把背起他,开始往外面冲。
刚才要不是看见这宿舍楼上挂着的熟悉图案,她不知道自己还要找多久。
云子鸦在上面写的血字,搁在整栋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所以,别指望这能让别人得到确切信息。
也只有这担心着某人的,才会仔仔细细去辨别谁是谁。
云子鹞能来学校可不容易,路都被堵死,她也找不到什么趁手工具,就靠着一把消防斧,硬是跑到了这儿。
不得不庆幸,小时候架打的多,身体还没忘记那种感觉。
“姐,我们之后去哪儿。”
前世之这一车动物
“不知道,走哪儿,算哪儿吧。”云子鹞小心地走过转角。
“放心吧,这层楼没有那种怪物。”趴在背上的人眯眼一笑,现在还能帮上点儿忙,真好。
“你怎么知道。”云子鹞困惑地回头看了一眼。
“我这里看得见。”云子鸦指着自己脑袋说,她愣了一下,脑袋?
“姐,我瞎了。”云子鹞脚步一顿,把他放下来,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乌黑的眼睛里如同一潭死水。
云子鸦一把抓住她的手,“别担心了,我能感应到周围的情况,看不看都无所谓。”
云子鹞一把抱住他,温柔地摸了摸那有些发腻的头发,“我会治好你的眼睛的。”
“嗯,姐姐可是要成名医的人。” 浅浅的笑容,安慰着死皱着眉头的人。
在云子鹞的保护下,他们万分艰辛的逃出了学校。
还好这学校就在外环城边儿上,从这里出去,并没有太远的距离。
可是,这四处都是堵车的慌乱情况,他们走的磕磕绊绊,很是花费了些时间。
勉强搜集了些食物,开始漫无目的地跟着一些逃难的人,离开了这个不知道待了多久的城市。
半道上,遇到一辆公交车,上面稀稀拉拉坐了些人,见此,云子鹞连忙伸手把车拦下。
“你们是异能者吗?”车上的人打量了下这两人,尽管有些狼狈,但是这俊俏的样貌,还是让他们眼前一亮。
如果实力太弱,他们带一程玩玩儿,也是可以的。
云子鹞咬了咬唇,拉紧了弟弟的手,“嗯。”
“哦,让我们看看。”最先招呼的人,嘴里叼着草根,嚼了两下。
云子鹞看这人调笑的眼神,不是很舒服,手一挥,一排冰针落在地面上。
“那你呢?”看着躲在云子鹞后面的人,那人伸出鞭子,想要挑起对方的下巴。
云子鸦笑了笑,伸手抓住指过来的教鞭,众目睽睽之下,教鞭凭空消失了。
“好,好,你们上来吧!”收回递过来的鞭子,那人挑了下眼,空间系,挺难得的。
用钢板加固过的公交车里,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里面的空间,也越发狭窄起来。
为了能够容纳下更多的人,车上的人轮流变成了小动物。
“大哥,离我远点儿成不,我瞅你像猫啊!我怕!”
“怕啥,你脑袋顶上还挂了条蛇呢!”
一土拨鼠站在椅背上,哆哆嗦嗦往上面一看,“啊~”
置物架上,一条青花蛇,随着车晃晃悠悠吐杏子。
看着这个朝自己吼的家伙,无聊地拿尾巴尖推了他一把,这种玩意儿,就圆润地滚开吧!
“这群混玩意儿,一天找不到事儿闹,天敌压制哪儿有这么严重,我看你就不怕这些。”小猴子趴在云子鹞的椅背上,和她帽子里的某生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种压抑的氛围下,再不说点儿什么,真怕自己会心态火暴火乍。
云子鸦蹲在姐姐帽子里,感觉自己压抑的心情缓和了些。
“嗯。”
响亮的鸣叫声,穿破漫长黑夜。
“吵啥吵,昨天晚上才打了一夜。”
“这不成!天一亮,我就控制不住想吊嗓子。”
站在车顶的花尾巴大公鸡,一甩冠子,沉思着眺望远方,可不管下方的人如何骂骂咧咧的。
“嚎嚎嚎,总有一天,饿慌了就把你这家伙抓下来,炒辣子鸡!”
脾气大的兔子,红着眼一脚踹在车轮胎上。
“冷吃兔的味道也很好。”原形是牛的某人,成功保持人身。此刻,正趴在窗户边上,冲下边儿淌口水,很久没正经吃过一顿好的。
“你丫疯了不成,想吃我!信不信我把你角给掰下来,用来剔牙!”
长毛兔子三瓣嘴一裂,恶狠狠露出两颗大板牙。
“惹不起,惹不起,你等级高你有理。”被威吓的牛兄,往椅背上一靠,帽子压低了补眠。
按理说,有这么多异能者在,云子鸦他们不至于混的很惨,可偏偏,云子鸦的头疼病发了。
领头的几个,看他没什么用,还是个拖累,当即就要赶他走。
“你们要干什么?”云子鹞拦在那些人面前。
“当然是把他扔下车,你再拦着,把你也丢下去。”
“姐,就让我走吧,你跟着他们,安全些。”
这些天,云子鸦算是大致了解现在的世道,变成了什么模样,知道自己是个拖累,所以也不怪那些人心冷。
“不,要走我们一起走。”云子鹞扶着他下去,看到扬尘而去的车子,冲他们唾了把口水,自己这些日子,杀的丧尸可是双倍的份,弟弟没有战斗力又怎样。
有的人看着这对貌美的姐弟,还想动点儿邪心思,但架不住云家姐姐太厉害。
她要是拼了命,这大半辆车上的人,都要永远留在这儿。
☆、前世之简墨的暗恋(刀)
在末世降临之后,简墨总会梦到一个人,双眼蒙着黑布,慢慢向他走来,却在将要靠近时又离开。
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模糊的场景,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烦躁。
虽然因为家族的某些秘密,他并不是完全的唯物主义,但是这无法控制的梦境,就算是找哥哥也没办法解决,只能闷在心里。
直到后来,看见睡在车后座的家伙。
略长的发丝,挡住眼睛,熟悉到心惊的鼻、唇和轮廓,让他觉得自己又进入了那个梦境。
当那双眼睁开时,心底有个声音响起,原来是这样的。
所有的原则和坚持,对上这个人,都自动切换成了另外一种模式。
原本还只是在意对方的存在,但是,在这一天天的相处中,他发现,沦陷并不难。
他好像能够明白,梦里的那个自己,对这个人,怀揣的是什么样的执念。
当这一切都想通之后,梦里的轮廓,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那灿如星辰的眼眸,看着自己的神情,爽朗的笑容,一点点儿浸入心海。
不过后面的梦是些什么,有时还不怎么好说。
不过,与那过往有关的梦境,那周遭的场景,依旧像被抹上一层浓雾,怎么也看不清楚。
而那尘封的记忆,在他和云子鸦成亲的第二天,完全解开。
简墨终于看清了那梦中的一切,那一次次的擦肩而过,那最后得到消息时的茫然无措,那接受现实后的懊悔,全都似又经历了一遍。
他第一次见云子鸦,是在修车厂,黑色长布,挡住了那个少年的眼睛,仰着精致的下巴,双手飞快的动作着,利落的惊人,简直不像是个看不见的人。
每一颗螺丝,每一块焊点,都被处理到完美,没过多久,一个引擎就被修好了。
云子鸦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汗,几道油痕,出现在那光洁的脸上,像个花脸小老鼠。
似乎那人也挺满意自己的成果,伸了个懒腰,开心的笑了。
阳光投在那人白皙的脸上,温暖的笑容,让人相信这个世界的美好。
有一瞬间,简墨想揭开那层黑布,想看看他眼中的光景,是个什么样的。
就在他破天荒想上前搭话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拦住了他的脚步。
一个大方美丽的女人,出现在那人身边,掏出手帕,为他擦净脸上的污渍。
温柔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那人也回抱了那个女子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一幕,简墨心头有些失落。
这个女人明显比那人要大,或许,他只是像那些人一样,依附在强者身边罢了。
压下心头的悸动,他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做。
不过人心终归是无法控制,简墨有时会无意识在去寻找那抹身影。但是看见了,又自我怀疑地转过头,不愿去细想。
第一次正式接触是在东城的巷道里,简墨也没想到,转过街头会遇上那个人。
这一次,他下意识扶住云子鸦的身体,对方清朗的声音,像细水一样漫过心头,那个人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来,似乎要从自己脸上“看出”,是否有什么问题。
“无事”下意识回答了这句话,简墨又觉得有些后悔,还想,再和他多说些什么。
那人听了后,像是松了口气,对他扬起一个笑,就抱歉着要连忙赶路。
简墨看见他离去的身影,想继续拉住他,但只是动了动手指,又握成了拳头,这犹豫不决,一点儿都不像自己。
低头看到地上有一个小布袋子,上面还绣着几个字,“云子鸦”。
想起车厂那些人曾开玩笑,叫他小乌鸦,简墨觉得,这可能就是那个人的名字了。
打开一看,是一些小饼干。
不得不说,这东西,在末世也是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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