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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团子不糯怎么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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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云子鸦没来的及心疼自己坏掉的两把飞刀,就看见那家伙从刀阵的缺口处,逃了出去。
  “阿墨,拦住它。”
  事实上,不用他说,简墨的藤蔓已经缠向了小兽。
  可那家伙也不是如同外表那样软萌好欺负,猛然伸长的指甲,虚空挥出爪影,带着淡淡的灰气,虽然没有完全避开简墨的攻击,被勾掉一缕皮肉,但还是撕开了藤蔓的缠绕。
  看着那个来自欧盟的年轻人,露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笑。
  看似小巧的嘴巴,突然像是没有极限一样,一口吞掉了这个一米八的大个子。
  然后,打了个充满血气的嗝,看向了下一个目标。
  湛蓝的眼眸,像是盛满了寒冰,被那视线触及的人,都忍不住狠狠打个寒颤。
  云子鸦他们,虽然不是很想管这群人的死活。可是那一点点回升的压迫气息,让他们知道,如果再让它这么吞噬下去,他们最后也得不了好。
  “弱鸡的家伙,还愣着干什么,要我送你们出去吗?”简流站在打开的门口,脸上的笑也有些阴郁。
  “啊!”听到这失去温度的声音,那些人像是猛然惊醒般,从那威慑中清醒过来。
  自认为没那两把刷子,不敢和那怪物硬碰硬。
  互相拥挤着,倒是失去了先前高傲的架子,慌忙从那入口跑了出去,至于会逃向什么地方,反正离这儿是越远越好。
  再次看见自己的食物被放掉,小兽看向简流的眼神,简直像是淬了毒。
  不过,它身上的毒也确实不少,与其说那配出来的液体是药,还不如说是毒,只针对它的毒,破坏掉了它原本的毒体。
  各种大补的、致幻的、剧毒的混杂在一起,变成了他们所不能想象到的补药。
  只要一滴,足以撑爆一个七阶异能者的身体机能。
  但是,这对于小兽来说,却是最毒的药,若非那鲜血唤醒了最后一丝意识,它就只能陷入无尽的长眠中,等待着那药液散去的漫长岁月,等待着不知生死的处置。
  看着它复杂的眼神,简流皱起了眉。
  浸在那庞大数量的液体中,那家伙居然还能活着,命也是够硬的。
  但是,在这个时刻,可没有半点能容他后退的地方。
  “卑贱的……人类,吾,要……吃了你们,要毁灭……这个世界。”软糯的声音像是初语,还有些黏糊不清楚,不过这确实是开口了,还吐出最残忍的话。
  云子鸦眉头一紧,真是活久见,这算是遇见真妖了么?
  不过,他们现在已经完全站在了对立面,根本就没有坐下来交谈的可能。
  像是为了印证它的话,小兽直接虚空踏了几步,消失在原地。
  云子鸦眼一寒,手指微动,近乎实质的银色利刃,突然出现在了一个正准备转身离开的人面前,贴着他头顶的发丝割向半空。
  而头皮一凉的人,意识到刚刚发生什么之后,脚一软,差点压不住火气骂出来,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他不得不感谢这个人。
  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那乖巧的小兽顶着扭曲的面孔,张着比身体还大的嘴,下一刻就要向他扑来,可是被云子鸦的银刃砍在獠牙,嘴角不停往下滴着血,眼睛里也充满愤怒和困惑。
  它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类会知道自己的踪迹?
  又是一股浓郁灰气,从喉头滚了出来,裹住了银刃,只见那银刃逐渐消融。
  云子鸦眉一扬,这银刃是空间之力压缩到极致,就算是他现在,能使出的也不多,那锋利度自然不用说。
  可是那灰气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好像什么能量的都能分解一样。
  “我就不信了,你这灰气能用个没完。阿墨,上,我拦住他的路。”十指有规律的舞动着,银色的丝线从空空的掌心抽出,手腕一抖,整片空间瞬间布满了锋利的线条,碰及的仪器,都被切割粉碎,成了堆在角落里的残渣。
  小兽平淡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显然,云子鸦刚刚做的事,已经超出了它估计的范围。
  在它的记忆中,空间力并不是大街货,这种低级的地方,怎么也会有研究到这种级别的人,不过,也只有这个人棘手些,自己应该还是有机会离开。
  扫了一眼周围的银丝,洁白的皮毛上,开始涌出淡淡的灰气,接着身影一晃,再次消失。
  简墨看向它消失的地方,紫金色的竖瞳流转着微芒,刀随身动,墨绿色的液体也像是在侵蚀般,要渗进灰色的雾气,下一刀,就要顺着裂口,彻底破坏那层皮甲。
  “怎么会,这里的人都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能知道?”
  简墨的刀精准的挥向幼兽的身体,他确实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但是他知道,子鸦的空间线在什么地方,幼兽的每一步印记,都是踏在那破碎的“丝线”上,那段空白,自然就是最终的地方。
  “这是……你们逼我的。”幼兽再也不管不顾起来,被毛发遮住的脸看不清表情,但是痛苦的声音却是像从地狱里传来,一枚墨绿色小圆球,从那淌满血的嘴里吐了出来。
  “咔擦”,破碎所爆发出的巨大能量,让还留在这里的人,胸口一闷,血吐了一地。而那鲜艳的红,在空气中诡异的变成了黑紫色,显露出融了剧毒的症状。
  “哼。”站在一旁没有动手的简流,冷笑地看着这样的场面,“这毒都浅成这样,恐怕,也是强弩之末吧?”
  说着,腕上滑下一串“白玉珠”,暴露在污浊的空气里,一颗接一颗的炸裂,柔和的光雨瞬间向四方散开,迅速分解着邪恶的气息。
  落在身上,也是让人松活了不少。
  “你……你们!”小兽虚踏在半空中,气息已经萎靡了许多,本以为靠着碎丹,能够麻痹他们一阵,可谁知还有简流这样的狠角色。
  虽说智力要高人一等,但是毕竟还是幼兽,刚出来,就遇上这档子事,就算它搜遍了祖上的秘法,也没有可以破局的可能。
  它不知道这些卑贱的人类,为什么能力这么弱,就有了那般高等的技巧,简直是违背它脑子中灌输的常理。
  它气急败坏的嘶吼着,只要再让它吞噬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就有能力逃出去了,以后潜心休养,等待长成时,再来报复。
  

  ☆、黑夜散尽

  可是简墨他们会给它机会吗?想得美。
  墨色的灵蛇,隐匿着气息,在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了它身边。
  趁它发狂的时刻,狠狠一口,咬住了脚踝的位置,柔韧的身体也瞬间缠了上去。
  小兽一惊,身上再次涌出灰色的雾气,想要分解掉束缚。
  可是受过这一招的简墨,早就想好了应付的法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虚空点了两下,灵蛇身体中的青色藤蔓,如同经脉一样开始剧烈跳动着,再次涌出大量墨色液体,裹住一小团灰色能量,细细吸、吮着。
  简流也趁此机会出现在小兽面前,手上的金枪,流转着纯白的光晕,看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柔软肚皮,狠狠地捅了进去。
  此刻,灰色的雾气根本来不及护住这处,被简墨的暗之力牵扯着,只能更加慌张的扭摆起着身体,想要躲过去。
  锋利的金划破厚实的防御,枪头直接没入那团绒毛中,白色光晕在那金红色的血液中,显得格外刺眼。
  原本为治愈的能量,此刻却在破坏着小兽身体的每一分机能,顺着炸开的金丝,渗入每一处血肉之中。
  小兽拼死挣扎着,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挣断灵蛇的束缚,趁那恢复的时间差,逃开了简流的枪。
  金线与血肉纠缠在一起,在崩断的一瞬间,顺着伤口,稀稀拉拉的落在地面上,空气中的血腥味更重了几分。
  随着它的移动,勾缠在一起的藤蔓,也被扯离了一截。
  它现在一心只想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这一次如果还能活着,就算想清醒,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它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是骨子里的高傲,让它不愿死在这群卑贱的人手上。
  “砰”,柔软的身体,像是撞在了玻璃上,摊开成了一饼,细白的毛都有些凌乱。
  云子鸦在旁边坏坏一笑,比了一个古怪的手势。
  随着那剧烈的撞击,才在空中显露出立方体的牢笼。
  原本布满各处的银色丝线,逐渐散开,剩余的飞刀也在牢笼四周,慢慢的显出轮廓。
  “会玩消失的,可不只你一个。”
  云子鸦浅浅一笑,手指勾了两下,只见,立方体的牢笼,逐渐缩小,变成了个小球,将小兽死死的困在其中,连翻身都无法做到。
  而布满银流的飞刀,瞬间加速,狠狠地插、进了球体。
  就像是来了个大型魔术,只是这一次,参演者,没法逃脱。
  起伏的胸膛,渐渐平静下来,湛蓝色的眼眸,也逐渐失去了光亮。
  在被云子鸦的掌控的空间里,他清晰的感应到,这一次,再没有生的迹象,再没有一丝能量的波动,“这次,是真的死了吧!”
  害怕自己感觉不够仔细,他让简墨再扫了一遍。
  看着这碎成一堆的血肉,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有那一团,再分裂出个小的,再留下别的祸患?
  这个蛋,被发现的早,是他们的幸运。
  如果,这家伙真在外面停留些日子,慢慢的孵化出来。
  那整个世界,是不是都会成为它的祭祀品?
  在它们眼中,人是不是也不过是食物的一种?
  简流走过去,手上燃起了一团白色的火焰,神色古怪的看了一会儿,还是把火球扔了下去。
  开玩笑,在这方面,他们的想法,是保持高度一致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可是一星半点都留不得。
  只是可惜了,如果不是他们能力太弱,无法控制这个家伙,它也不至于落这么个下场。凭白看着一个强有力的打手在这儿,可没办法收复,也是有些不好受。
  见那团有机的、无机的,统统在纯净的白烟中消散,他们心中的重负,终于轻了几分。
  这之后,一切都风平浪静了吧!
  看着地面上空空的一切,云子鸦鼻子有些酸楚,眼睛里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他们不用再东寻西找和死神赛跑,不用再担心下一刻就是人生的终结,不用再经历生死离别,终于可以回家,好好过日子了。
  “外公,你接下来还要留在这儿吗?”看着小老头站在一堆娃娃里,都分不出谁大谁小,简流有些无奈地把他抱出来。
  林博士看他们这样子,就是一愣,“你们要走了?”
  “嗯,或许,有些日子不能过来看你了。”
  “哦,是云丫头要生了吧!”他摸了摸下巴,忽然想起自己早没有胡子了,手上动作也缓了下,脸上也有些不自在。
  老伴走的早,他只有一个女儿,嫁了人之后,他就更少走动了。
  原来就一心都在搞研究上面,对那母女关心都不多,现在还真的不太知道,要怎么和小辈相处。
  他现在成了这个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对他不顾家的惩罚。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哪还有那么多的豪情壮志,再加上这段时间,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的心早就累了,“回去吧,一起回去。我也看看重孙的模样。”
  坐在平稳的车厢中,云子鸦变得格外沉默。
  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场景不停变换着,就像是时间倒流的暗河,他现在都还没有要回家的实质,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人生如梦,他都有些不清楚,自己经历的那一段死亡,是真的,还是只是噩梦。
  还有现在,他是真的活着吗?
  还是只是在一段漫长的梦里,没有清醒。
  长时间的神经紧绷,这猛地一松,那种失重感,让心有些失却了防线。
  一年到头,总有那么几天,人会变得有些多愁善感。
  “子鸦,晕车?”冰凉的手,被温暖的大掌握住。云子鸦有些无神地看着面前担心的人,蓦地,心上的阴霾散去了一大半。
  他想那么多干什么,不管是死是活,至少现在他不是一个人。
  人生在世不称意十之八九,当该及时行乐,既然有个人陪着,自然不用害怕接下的路。
  “没有,只是有些胡思乱想。”他摇摇头,换了个姿势,与那双手十指相扣,若不是老爷子就在对面,直愣愣地盯着他俩,他真想扑过去,和简墨来个缠绵悱恻的吻。
  这男人不管在哪儿,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而且这长相也忒好看了,刚刚看自己那个眼神,简直是让人心要跳破表了,明明看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是看不厌呢?
  他是压制住神经,没有扑过去,但简墨可是相当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见着他眼中未散去的茫然中,还有一闪而过的痴迷,又是心疼又是欢愉,想也不想,拉过云子鸦的身体,按入自己怀里,狠狠的吻上去。
  知道云子鸦会害羞,还侧过身体,挡住了对面两个人的视线。
  面对简墨的突然袭击,云子鸦愣了一下,接着真的是慌张到不行,用力的推拒着那有力臂膀,开玩笑,刚刚他都瞄见老头快要惊脱窗的眼神了,他肯定不知道自家外孙这么狂野吧!
  事实上,老头哪管他那么多,自顾自的从旁边拿了本书,心头只嘀咕了句,“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恩爱啊!”
  想着想着,就回忆起自己当年的青葱岁月,眼角还浸了滴老泪,当年和老太婆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为她做过什么浪漫的事,也是有些后悔。
  真正尴尬的是简流,对面和自己这方,成两派诡异的画风。
  弟弟和小乌鸦恩爱就算了,他在国外对这种事是司空见惯,可老头儿哭什么,脸上还露出那么暧昧的笑容,着实让人把不到脉门。
  看了看手表,离目的地应该不远,马上就能回去看到鹞鹞和宝宝了,想想也是兴奋。
  他这一笑可好,如果再有人进来看一眼,当场就要吓退回去,这包厢里的人怕是有病吧!
  “来来来,别紧张,学我,深呼吸。”
  简墨站在产房外,来回跺着步子,明明大冷的天,脑门上却全是汗。云子鸦被他晃得眼花,连忙拦下,把热水递过去,可看他这状况着实有些够呛。摇摇头,啧了两声,引导着他放轻松。
  可是这一口气刚提上去,云子鸦脸色就突然煞白起来,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怎么了?”简流也被云子鸦这样子吓到,现在他的神经已经被崩到极限,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惊扰到他。
  云子鸦垮着一张脸,一脸怨言的看着他,“姐姐哭了,叫的好惨。”
  简墨知道事情要不秒,刚想把他拉走,谁知道他就直接秃噜出来。
  担忧地看了眼老哥,那脸已经白的像墙灰,好像正在生孩子的是他。
  不过,看子鸦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儿去。“子鸦?”
  正要想些话安慰这两个人,突然旁边的人身子一歪,软在他怀里。
  云子鸦晕乎着脑袋,茫然地转过头看向简墨,“生了!”
  “咚”终于,简流最后一根神经崩断,直接倒在了地上。
  “恭喜城主,生了一对龙凤胎。”胖护士一脸喜庆抱着洗干净的宝宝出来,却发现门外少了最应该在这儿的人。
  看她们疑惑的眼神,围在门口的人,默默让开,露出躺在座椅上的人。
  有个年轻的小姑娘噗嗤一笑,“没想到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还有这样脆弱的时候。”
  简爸、简妈看了眼宝宝,这时候眉眼虽然还没长开,不过粉嫩嫩的软成一团,简直就是要让人含在嘴里都怕化的小糖球。
  不过,他们也没只顾着孩子,最大的功臣还在里面躺着呢!
  “把宝宝安置好,我们先去看看鹞鹞。”
  简墨不知道他们俩是在和谁说话,不过云子鸦已经窜进去看他姐了,而他哥还在昏迷当中,想了想,他把身后的人让出来,“外公,你看着宝宝,我去叫哥。”
  林外公仰着头,看那胖护士把自己的外重孙,抱得有些高,想也不想,脚下生出截木桩,抬高了身形,“嗯,这眉眼和子鹞那丫头长得挺像的,这是男娃?太秀气了吧!这女娃倒和流儿挺像的,怕是个祸国殃民的主。”
  老头儿皱巴着一张小脸,唠唠叨叨了一阵子,胖护士也知道他身份,倒是不敢轻慢,“林博士,我们先带孩子去保温箱吧!”
  老头点着头,背手跟在她们后面。
  “哥,醒醒。”简墨皱着眉,打量着眼睛闭的死死的人,直接伸手按住某个穴位,那人立马“幽幽醒转”。
  “阿墨,你下手可真狠。”简流摸着那一块皮肉,揉了两下。
  “你媳妇儿生了,不想去看?”
  简流愣了一下,直接尖叫出声,昏倒前的画面统统回转,“鹞鹞!鹞鹞!”一把推开面前碍事的弟弟,慌慌忙忙的冲进产房。
  “人已经转到306房间。”看着赤红着眼,又冲出来的人,简墨不慌不忙的说着,得了老哥一记狠眼。
  一个呼吸之后,那人已经消失在过道转角。
  简墨站在寂静的长廊里,脸上扬起微不可见的笑,温和的阳光投射在背后,这个夜晚真漫长。
  

  ☆、云子鹞和简流的雪山行

  离简墨他们出发,已经过去了三天。
  云子鹞吩咐人,把需要准备的东西收拾好,随时等着简流的召唤。
  跟有心灵感应似的,她这边刚准备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一看,简流穿着剪裁精妙的西装,身姿挺拔的站在外面。
  有些好笑的是,这一身贵气俊逸的人,手上提着不符身份的粉色便当盒,上面印满了凯蒂猫的图案。
  “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了吃的。”
  云子鹞嘴角抽了抽,把他放了进来,看着眼前摆开的菜,头皮一紧。
  几样小菜都是她喜欢的,只是那个色有点不对,该说是有点暗沉,还是说不仔细看,都分不出原材料是什么?
  “尝尝看。”
  简流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在她诧异的目光下,耳尖还染上了红晕。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云子鹞脑中炸开,这些东西,该不是这位大少爷做的吧?
  她见过简流指点江山的霸气模样,见过他挥毫自如的文雅模样,唯独不敢想,他穿着围裙在厨房里颠勺的样子。
  当今社会,会做饭的男孩子比比皆是,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奇怪,可偏偏有一种人,行走间,就让你觉得是远庖厨的君子。
  根本不敢把二者放在一起,单是那种气场不和的诡异感,就让你头皮炸裂。
  小心地夹起一片菜,屏住呼吸,飞快地把它哽了下去,都还没尝到滋味。
  不过,那样子活像是吞了一整瓶□□,脸色都变了。
  看她这样,简流也有些担忧,“有这么难吃吗,带来之前我尝了一下,还行吧?”
  他吃过?
  云子鹞愣了一下,下意识又吃了一口,果然,虽然卖相不是很好,但是味道还可以,而且其中也有点熟悉的感觉。
  “这味道居然不错,你找子鸦学做菜了?”
  “夏天到了,看你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胃口。只有小乌鸦带来的菜,你才愿意多吃几口,就找他学了点,这两天他也不在。明天要上路了,就做了几道菜,想让你多吃点。”
  说到这儿,凡事成竹在胸的简流,下意识地转起手里的叉子,还有越来越快的趋势,想借此来缓解心里的慌张。
  “噗嗤”
  看到这样的简大少,云子鹞无奈地笑了,“手还痛吗?”
  没想到各种冷□□,都玩得很厉害的简大少,却搞不定一把小菜刀,一双骨节分明,十分好看的手,已布满各种小伤口。
  明明随便抹点药或自己释放点儿异能,这些口子连疤都落不下,而此刻,却能十分顽强的都留在上面,足以说明这家伙是故意的。
  尽管知道真相,云子鹞还是觉得心头不忍,从身上白大衣的的兜里,掏出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小圆盒,暗红色的木纹,很是简朴。
  扭开,淡淡的清香慢慢溢出,抠出一块,轻轻在伤口上抹开。
  凉意过后,那双手已经恢复了原样。
  难得温柔的云子鹞,让简流有些晃神,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会再见到那个场景。
  不是对着云子鸦,而是对着他,露出那样温柔似水的笑。
  当年那一瞥,脑中想起的只有那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的娇羞。
  提着一大包东西的云子鹞,到了城门,转来转去都没看到简大少的车,“哒哒,哒~”这城里哪来的马蹄声,好奇的回头一看,只见那立于黑色骏马上的人,不再是那副西装革履的装扮,
  看似换了一身更好活动的短衫,若非那头短发有些出戏,她定以为,这人是从古代穿来的贵族公子,清俊的眉眼带着通身的儒雅。
  他手头上还牵着另一条缰绳,顺势看去,另一头枣红色的马,在不耐地打着响鼻,别怪她眼睛拙没看见这庞然大物,怪只怪简大少的颜,太过出色。
  瞧这一路走来,回头率那叫一个高,就这一会儿,城门口就又聚集了一团人。
  云子鹞快步上前,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一系列动作熟练而又优雅。
  本来前一段时间还在奇怪,学骑马的进程,被突然叫加快,现在看来也是他早就设计好的。
  末世之后,各种地形气候的变换,让资源采集变得困难,机器的运作原本是靠石油,后来被慢慢地改造成了以晶石为动力。
  但是有一点不好,这东西又不是到处都有联通的加油站,如果长途行驶的话,低阶晶石的数量消耗很大,携带很不方便,所以像在地下开长途铁轨的车上,一般都有空间系的驾驶员。
  根据这种情况,一种旧时的交通工具兴起,那就是马,这些马大多是变异过的,速度快、耐力强,就是很难征服。
  有些人也会退而求其次,选择骡子、牛什么,反正方便又省力。
  简流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批极品好马,不过,据说是洗劫了十几个马场,挑了又挑,才自己扣留下这些马中的上等。
  也得亏破邪城靠近草原和雪山,以前,许多有钱人,喜欢来这儿挑选自己的心头好。
  云子鹞顺了顺身下枣红大马那脖颈处的鬃毛,扬鞭,在尘烟中远去。
  没等来一句好话的简流,愣了半晌,脚下一靠,连忙驱使玉米追赶她去了。
  没错,这匹系同楚霸王坐骑名马乌骓的河曲马,有着膘肥体壮的身形,却取了个名字叫玉米。
  谁让这家伙一听到玉米两个字就直哼哼,就好像在回应别人话一样。
  不过,云子鹞那匹有着同样吃货属性的汗血宝马,名字也高雅不到哪儿去。
  和那些杏儿啊、桃儿啊一样,特俗,叫了个大枣儿。
  玉米本来就是简家,打从逃命的时候,这家伙就和简墨的马“米糕”,一起被塞到后面的货车里,跟着他们到了基地。
  而简流后来能获得那么多的马,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靠玉米镇压,不过就算是有玉米的帮忙,有的事还是比较难办的。
  比如说当初和大枣儿遇上,就斗了个一半一半,连带几个人帮忙,七手八脚,好不容易才带回来,不过,却一直没人降服的了。
  经常把圈门踹开,自己出去溜达。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迷上了云子鹞,那段时间经常跟着她晃悠,就跟吃了迷、魂、药一样。
  很多年以后,简流才从云子鹞那儿得知真相。
  那段时间,她身体不适,云子鸦给她准备许多糖枣,让她带着,这味道可把大枣儿给迷坏了。
  更何况,动物和人一样,知道趋祥避凶的,它能感觉到云子鹞的强大,臣服于这个人,它心甘情愿。
  因为简流和云子鹞都不是空间系的,所以云子鹞这次,准备了很多小药丸一样的东西,味道尝起来有点像朱古力豆,这些都是高能量的药材浓缩而成,一颗就能顶上一天。
  跑了几天,两人到了雪山脚下,此时,已经是在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度。
  玉米是精神头十足,想要到处跑跑,可大枣儿就有些烦躁,对这种湿寒的天气有些不喜。
  接下来的路,不太适合马匹行动,索性就把它们放在一块草地上,让它们自顾自的去找食。
  简流卸下包裹自己背上,二人继续向山上进发。
  行走在半山腰上,积雪已经很深了,深一脚浅一脚,行走的十分艰难。
  他们专门找的那些人迹罕至的高峰险壁,两人停停走走,四处张望。
  这个时候,简流已经披上了一件大裘子,银灰的毛色,衬的那张脸越发俊逸。
  一边嘀咕着美色祸水,一边张望的云子鹞,还是一身单衣,在风雪中,显得身影有些单薄。
  不过,作为冰雪女王,这点寒冷完全不够看的。
  这让简流想要把她搂在怀里,一起取暖的想法,完美落空。
  不过,摸了摸身上温暖的衣服,他心底还是甜丝丝的。
  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都是云子鹞为他准备的。
  本以为到了自己这个等级,这点冷完全是可以抵抗的,却没想到,光系这种异能,看着是挺温暖的,但在这种零下冰寒中,只能说是中看不中用。
  若不是云子鹞带着大衣、袍子来了,这次行程怕是要半道上就夭折了。
  云子鹞回头看落在后面的人,眉头皱了一下,倒回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连带着他身上的寒气,一并吸走。
  “小心,别走丢了。”
  在这样被护着的姿态,简流不可察地傻笑了一下。
  刚刚那一回头,惊艳到了简流。
  他知道云子鹞长得不错,可是作为简家的接班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鹞鹞这种的,平心而论只是属于那种清丽型,越是仔细琢磨,才越会觉察出那种美,当然也不否决他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
  因为天气的变换,来到这个地方之后,云子鹞的瞳色变得越来越浅,有着向冰蓝色流淌的趋势,皮肤也越来越白,那握住自己的手指,有种寒冰透白的感觉。
  在这高寒之地,漫天飞雪之中,那一刻,简流只看见那双望着他的眼,有着如天空般清澈的湛蓝,如玉的肌肤,愈发显得唇色似血,美艳不可方物。
  与周身感觉到的寒冷不同的是,肌肤相触的地方,是那样的温润细腻,软软的、暖暖的,简直是舒服到骨子里了。
  大胆把牵手的方式,改成了十指相扣,眼里的笑更深了几分。
  走了许久,天色都渐渐暗沉下去,两人依旧没有半点收获,而雪却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其中,云子鹞差点踩空滚下去,还好简流动作快,一把抱住了她。
  稳下二人的身形后,他们决定找个地方休息,避避风雪,等明日天亮了再去找。
  先前牵着的手早已放开,取而代之的是缠在两人腰间上的绳索,在有一没一的悠悠晃荡着。
  此时,简流走到了前面,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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