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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失忆之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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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兰:哼,雨女无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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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

  
闲灯心道:饶命!这张脸也太烦人了!
    为首的白衣少年唯恐自己看错了,或者看不清楚; 激动之下; 抢过了墙壁上放着的蜡烛; 朝着闲灯就冲了过来。
    兰雪怀横剑,折枝剑势大涨,威压极强,在场除了闲灯之外; 都被压得无法抬头。那名横冲直撞少年被剑气掀翻在地; 蜡烛咕噜咕噜滚了两圈,在地上熄灭了。
    闲灯摸了摸鼻子,站出来道:“跑这么快干什么,摔着了没?”
    他心道:反正看也被看见了,躲是躲不过去,看着几个小孩儿年纪不大的样子,似乎挺好糊弄的。
    闲灯捡起蜡烛点燃; 又把白衣少年扶起来; 准备糊弄他们一番。不料对方通过点燃的蜡烛看到了烛光中的他,却是呆住了。距离这么近; 他与度星河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落在少年的眼中; 惊起了一阵骇浪。
    “师尊!!”白衣少年看起来挺稳重; 没想到看到闲灯之后; 眼泪汪汪; 一点儿形象都没有; “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好似受足了委屈,吃够了苦头,不顾尊卑,扎进了他的怀中。
    其余几个少年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围着闲灯看了一会儿,紧接着站在他边上,一个二个都哭上了。
    闲灯:……
    他本想开口解释自己不是度星河,结果嘴巴一张,人家比他动作很快,像几个不要银子的大喇叭,免费试用,四面八方环绕式尖叫,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闲灯只好等他们哭完。最年长的那位可能是师兄,也是最先带头哭的,他哭够了抬起头,发现桃花逐水的少年们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围着他们看。这位小师兄的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连忙松开闲灯,但是又紧张闲灯消失,大着胆子捏了捏闲灯的脸,捏完之后,几个小师弟眼巴巴,泪汪汪地望着他,等他确认。
    小师兄说:“是、是真的,不是鬼……”
    闲灯无语:“当然不是鬼。不过,我也不是你们的师尊。”
    小师兄听到这话,心中巨大的喜悦才慢慢褪下,说道:“你不是,还有谁是?我就知道师尊没死,桃花逐水那帮混账东西都胡说八道!我和师弟们没瞧见师尊死,师尊一定是想办法脱身了!”
    他一说起来,就说个没完:“我们一直在找师尊,前天……前天我们的打听到有人在柳洲开了定海昆仑扇,那时候我就猜测是不是你回来了,所以今晚上来慈航静斋等你,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闲灯心道:这完全是误会啊!
    不过他转念一想,立刻想明白了。
    毋庸置疑,这群白衣少年就是度星河的徒弟们。
    慈航静斋虽然是个医馆,但度星河毕竟是个名门仙君,慕名而来拜师学艺的人如过江之鲫,他肯定不能全部拒之门外,于是挑了几个根骨上佳的选做门生,亲自教导。
    这个度星河,不知道是不是很有做娘的兴趣,挑的孩子都不大,也全是自己细心拉扯起来的,对度星河依赖之深,比得上亲生父子了。度星河死后,这帮孩子实力不足,加上钱塘又是桃花逐水的地盘,有童梦的授意,想必他们一定受尽了欺负,尝尽了白眼,过得很不如意。其实看这些白衣少年的衣服就知道,这衣服与度星河穿得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慈航静斋的校服。虽然白,也还算整洁,只是边边角角都有些起毛,一看就是很久没有换过了。
    有几个年纪稍小的,衣服边上还有几处滑线和补丁,看着委实可怜。
    大树已倒,尚未长成枝繁叶茂的小树苗,势必要经历几场风雨。闲灯心中多有不忍,所以说完那一句话后,不再开口,免得给这几个小朋友造成二次伤害。
    兰雪怀在一旁等了一会儿,终于忍到了自己的临界值,他走来,将闲灯一把拉起,把他整个人抽离了小朋友的拥抱。
    唐棋乐见势,连忙说道:“好好好,孩子们,有什么话我们一会儿说,现在事情发生的太多,先解决最重要的好吗?来,把那个受伤的孩子抱过来我看看,注意不要碰着伤口了。”
    小师兄一把擦干净了眼泪,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闲灯,接着一脸严肃的板着脸,有条不紊地给小师弟们分配任务。
    看他的年岁,也才十五,方才还像个孩子一样扑在闲灯怀中大哭,想必以前也是一个惯爱撒娇的主,没少在度星河膝下卖乖。度星河死后,他成了一众孩子里年纪最大的,必然要挑起照顾师弟们的重任,除了负责每日师弟们能吃饱饭之外,还得教导他们剑术和法术,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这孩子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模样。
    其中艰辛苦楚,又怎能为外人道。
    闲灯短短片刻之间,叹息了第二次。
    兰雪怀注意到他有心事,扶住了他的肩膀,说道:“你若有事,可与我说,我不会坐视不理。”
    闲灯看着兰雪怀,见他眼神沉稳,说话不急不缓,字字落在心上,竟真的叫他安心不少。
    兰雪怀此人,虽然平日耍小性子,但是关键时刻绝不掉链子,这一点闲灯是知道的,并且也看在眼里。在他心神最动摇的几次,都是兰雪怀在一旁出声宽慰,并一直陪伴至今。平日他若是少吃顿饭或者贪凉少穿一件衣服,对方也事事挂在心上,总在他感到饥饿或者寒冷的时候,给他带几块糕点,或是穿两件衣服。
    人活一世,无非就是希望身边有个知冷暖的人,种种小事堆积起来,不得不令闲灯感动万分。
    “小仙君,我虽然一直否认自己是度星河,而且也完全没有丁点关于他的记忆,但事情发生到现在,所有事情都把我指向他,倘若我真的是他呢?”
    这个问题,一直压在闲灯身上。
    他如果真的是度星河,那么等待他的烂摊子简直整整齐齐摆满了一千桌。
    兰雪怀道:“你如果担心这个,大可不必。一件事情不用想的太深远,未来变数诸多,无法预料,只做眼前事即可。”
    闲灯问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兰雪怀直起身体,将他歪掉的领子理正了:“是兵来我挡,水来我掩。”
    他说这话,气定神闲,自信十足,仿佛天下所有的难事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闲灯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可经历过许多事后,他发现兰雪怀有时候说些在常人看起来很像是吹牛皮的话,都是些事实而已,因此,他不得不猜测,对方的身份恐怕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兰雪怀说话从来不夸大任何一件事情,说能摆平就能摆平,说能做到就是能做到,因为是事实的缘故,往往他在做出承诺的时候,都显得风轻云淡,同时也有一股少年的傲气在其中。
    这份夹杂在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气质,恐怕会叫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
    闲灯怔了一会儿,回过神,连忙低下头。他又用手去摸了一下自己跳的相当厉害的心口,勉强平复了一下,说道:“小仙君,那我就要牢牢抱住你的大腿了,你可千万不能丢下我不管。”
    兰雪怀哼了一声,小姐脾气又发作了:“真是废物,勉为其难帮帮你吧。不过,你可别想多了,是你求我,我才帮你的。”
    闲灯听罢,觉得他可爱极了,于是在心中哈哈大笑,表面上给足了兰雪怀面子,十分殷勤道:“小仙君说的是,是我求你的,仙君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只能……”
    兰雪怀听到这个,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暗道:他难道又要说以身相许了吗?
    这一回,比起第一回听到闲灯暗示以身相许时多了几分犹豫,所以没有开口直接拒绝,而是纠结了一会儿。
    他如果这么说,我要不要答应呢?
    这个蠢货这么喜欢我,三番两次暗示以身相许……我之前已经毫不留情拒绝过一次了,没想到他还不死心,若是这一次也拒绝了,他是否会伤心过度?
    兰雪怀心中转了好几个弯,不由想道:我倒是听过不少有人因为情伤而自缢的事情,他会是这种人吗?哼,看起来有几分像,如他这般迷恋我,在被我拒绝,恐怕就要去自行了断了。
    ——但是,兰雪怀自认为自己对闲灯一点兴趣都没有,当然不可能一口答应他“以身相许”的无理要求。
    若是马上答应,万一被对方误会自己急不可耐怎么办?那不是让他得意死了?还不得到处炫耀?美得他?休想!
    罢了,又不能拒绝,又不能一口答应,只能缓一缓再答应他了。
    闲灯不知道兰雪怀心中所想,继续把刚才那句话说完:“我只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了!”
    他说完,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
    兰雪怀一定能感受到他的诚心吧,一个人愿意给另一个人做牛做马,甚至把来生都赔进去了,这还不足以表明他的感激之情吗?
    谁知道,兰雪怀听完之后,勃然大怒,指着闲灯鼻子道:“我要你做牛做马干什么?!你是蠢货吗!你去死吧!”
    闲灯被骂的措手不及:?
    兰雪怀怎么也没想到闲灯憋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真真是气得肝都痛了。
    也不知道是气他不解风情,还是气他榆木脑袋。
    兰雪怀骂道:“我是缺这头牛、这匹马吗?!”
    闲灯不解其意,但是老实听训,等了半天,发现兰雪怀说完这句话之后不说了,看样子就是在等他发表感言。可闲灯知道这时候自己不应该说话,因为在兰雪怀气头上说话,他是说什么错什么,这一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兰雪怀摆明了要他说,他就是挤也得挤一句出来。
    思虑再三,闲灯心想,难道他是不喜欢牛和马吗?
    遂心平气和,如同解开了世间最难的题目,醍醐灌顶道:“那我做羊也是可以的!”
    兰雪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表情仿佛怀疑起人生来。
    闲灯被看的胆战心惊,两股颤颤道:“小仙君,我……”
    兰雪怀咬牙启齿,美目都瞪圆了,哪怕如此,他生气时,也有种种风情,叫人心旷神怡,他道:“你真是……烦死人了,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
    说完,气鼓鼓地拂袖而去,再不理闲灯。
    闲灯莫名其妙被兰雪怀讨厌,心碎成渣,甚至他连兰雪怀的袖子尾巴都没抓到,更加痛心。这时,唐棋乐在那头喊:“闲兄!过来帮个忙,你不要就站在那里看着!”
    闲灯无法,只能暂时搁置破碎的心情,先去帮唐棋乐。
    唐棋乐已经给最小的小师弟包扎好了伤口,好在伤口不深,也没什么大碍。
    他转头看着闲灯,发觉他脸色不好,又见兰雪怀不黏在他身边,顿时明白了,用一种看戏的口吻说道:“怎么,他又跟你吵架了?我说你们两个在一块儿,能不能有一个时辰是相安无事的。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原因吵架,我给你开导开导。”
    闲灯颓然的坐在一旁,说:“兰雪怀说以后要保护我,我感动极了,就告诉他,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他。结果不知道戳到了他哪个痛点,他翻脸就不认人了,刚说了要保护我,马上就要我‘去死’吧。他还说他不缺牛马,我说我当羊还不行吗?他就一边说讨厌死我了,一边跑了。”
    唐棋乐听完之后,怔了片刻,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笑够了才说:“闲兄啊闲兄,你真是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闲灯疑惑道:“这和我打光棍有什么意思?你不是要开导我吗,你给我分析分析,他为什么翻脸?”
    唐棋乐当然知道兰雪怀为什么翻脸,但是他心眼儿十足的坏,不告诉闲灯,只胡编乱造道:“这是正常的嘛,兰雪怀给你许诺了这么大的利益——你想想,正所谓利益是把双刃剑,双刃剑是什么意思?双刃剑的意思就是他可以保护你,他也可以插死你。”
    闲灯听完了他这一番白开水一般,毫无建设性的发言,揍了他一拳:“你去死吧!”
    唐棋乐嘶嘶叫着揉着肩膀:“好好地说话就说话,打我做什么?仗着自己灵力高强欺负手无寸铁之人吗。”
    闲灯翻了个白眼,说:滚!
    方才一直看着二人的小师兄突然开口说:“师尊……你变了好多啊。你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闲灯这才注意到还有这帮小孩子在。
    除了慈航静斋的四个孩子之外,还有桃花逐水的三个孩子。
    那三个孩子有点不敢上前,似乎是怕闲灯的样子。但是闲灯知道,他们不是怕他,而是在怕度星河。经过刚才那么一遭,这些孩子基本都认可闲灯就是度星河的这一个事实。三个孩子是桃花逐水的小修士,在外头又是公认的——桃花逐水与慈航静斋是彻底撕破脸皮了,方才他们在慈航静斋的地盘上口出狂言,还出手刺伤了慈航静斋的人,所以现在自然是不敢面对闲灯的。
    不过,他们三个倒也算是敢作敢当,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溜走,而是留下来听候发落。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也许桃花逐水的人,并没有人人都对度星河恨之入骨。换一个说法,外界传言童梦恨度星河的事情,真假参半,若童梦真的那么恨他,那么恨慈航静斋,这几个孩子绝不会对小师兄他们手下留情,更不会现在还乖乖地留在这里。
    闲灯思绪千转百回,不知作何开口。
    主要是他自己也一头雾水,尚且不明确自己的身份,否认了一次自己是度星河之后,再让他开第二次口,他反而没这个勇气了。
    小师兄捉住他的手,像个小棉袄似的安慰他:“师尊不愿意说就不说,只要你回来了就好,师尊不要再丢下我们了。”
    他说完,另一个年纪更小的,十二岁的孩子趴在他大腿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师尊别不要我们,你不见了之后,所有门派的人都欺负我们,说你是包庇魔头的坏人,师兄和我们都打不过他们,只能躲起来,我不想被打了……”
    闲灯一听,脑壳都大了。
    唐棋乐看了他一眼,闲灯叹了口气,用手摸了摸趴在他腿上的那个小孩子的脑袋,轻声说道:“好,不走了。没有不要你们,是师尊想了个法子金蝉脱壳,但是这个阵法没用好,导致我现在失忆了,想不起来你们是谁。不过,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们,你们就来找我,我给你们出头。”
    小师兄道:“失忆了?”
    是了,他恍然大悟,难怪不得师尊穿得这么奇怪,行为也这么奇怪,说话也这么奇怪,还一副不认识他们的样子,原来是失忆了!
    可这记忆失去了,还能找回来吗?
    小师兄还想说话,闲灯却道:“今天太晚了,有事明天说,你们就在慈航静斋休息,自己知道以前的房间在哪儿吗?今夜我守在这里,保证叫任何人都进不来。”
    几个孩子听到闲灯这么说话,仿佛又看到了过去的度星河,心中的害怕与恐惧顿时烟消云散。他们流浪了很久,也逃亡了很久,有家不敢归,吃不饱,穿不暖,失去度星河之后,才知道自己多么弱小。如今又有了这颗大树的庇佑,他们如鸟归林,入落叶归根,一下子又远离了所有的苦难,几欲落泪。
    当年,度星河是修真界何等人物,哪怕是仙尊明德真君也赞不绝口,也是众人默认的下一位仙尊,有他在,小小少年们何曾担心过吃住问题,走到哪里不是众人追捧和讨好的人物。只可惜度星河一念之差,误入歧途,导致一生名誉被毁,最后落得如此下场,还害得一帮孩子无家可归,实在不可说不是凄惨。
    闲灯怕他们不肯去睡觉,于是拿出了哄孩子的那一套,取了一根稻草,编了一只小蝴蝶,给了小师兄,说道:“诺,这个给你,别哭了,你还是年纪最大的呢,要给师弟们做榜样。今晚还要辛苦你一下,带他们去睡觉。”
    小师兄接过草蝴蝶,小心翼翼的放在怀中,虽然心中疑惑师尊怎么会编这个,但是也没多想,百感交集,带着师弟们出了门。
    他出门安排好小师弟们的住处,揣着草蝴蝶回到自己房间,哪知道刚到门口,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
    小师兄抬头一看,发现堵住他的人是跟师尊一起回来的那位美人哥哥,也就是兰雪怀。
    兰雪怀方才赌气走了之后,没看到闲灯上来哄他,心里更气,气了一会儿,又气不过的回去偷偷看他。
    结果就看到闲灯给这个小师兄编草蝴蝶的一幕。
    闲灯都没给他编小蝴蝶,凭什么给这个只见了一面的小屁孩编?
    兰雪怀伸手,冷冷说道:“拿出来。”
    小师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头脑,傻乎乎地盯着兰雪怀的脸看了会儿,片刻后,他才缓缓地意识到,对方是要他把小蝴蝶拿出来。
    “仙君哥哥,这个是师尊给我的。”
    小师兄颇有礼貌,跟兰雪怀解释了一遍。
    谁知,兰雪怀并不领情,听完之后,更是醋意大发,继续冷冰冰道:“给我。”
    潜台词十分明显:不然我就动手抢了。
    ※※※※※※※※※※※※※※※※※※※※
    小兰,你不可以啊!!你怎么抢人东西!!人家才十五岁!!!这样子是不可以哦!!
    ·
    二更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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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

  
小师兄惊悚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又重复一遍; “可、可是这是师尊给我的……”
    兰雪怀不爽道:“难道我不知道吗; 用得着你一遍遍的重复,你在跟我炫耀?”
    小师兄莫名其妙被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再加上对方是个实力强悍的男人,看情况又跟师尊认识; 心里当即惴惴不安; 结巴道:“我没有炫耀……”
    兰雪怀伸出手:“拿来。”
    小师兄紧紧地捏住草蝴蝶,兰雪怀冷漠地站了一会儿,道:“我不会白拿的,我跟你买。”
    他这时候,显得十分讲道理,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精致的小钱袋,再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银锭子来; 放在小师兄手中; 分配道:“这个给你。这个给我。”
    兰雪怀轻轻一抽,就从小师兄手中拿走了草蝴蝶。
    小师兄瞪大双眼; 说:“等等——那个是我的——”
    兰雪怀宣布道:“钱货两清; 现在它是我的。”
    小师兄眼睁睁看到自己的小蝴蝶被抢走; 顿时反应过来——兰雪怀哪里是钱货两清; 他是强买强卖!
    “仙君哥哥!你、你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心肠这样坏!”小师兄急眼了; 把自己手中的银子还给兰雪怀; 就去拿回自己的蝴蝶。
    兰雪怀不喜欢别人离自己太近,所以小师兄仅仅是靠近就让他感到有些烦躁。他退后两步,举起手不还,也懒得跟小师兄纠缠,抢了蝴蝶就转身离去。
    小师兄见势不对,脸色一变,眉头一皱,急的哭了起来。
    这就是年纪小的好处,他一哭,兰雪怀停下来了。
    小师兄执着道:“那个是、是师尊给我的——”
    然后“哇”的一声,故态复萌,开始嚎啕大哭。
    “师尊——是师尊给我的——那是我的——”
    撕心裂肺,震耳欲聋。
    一阵吵闹,把闲灯给引过来了。
    “怎么了?又哭成这样子?我大老远就听见了!”
    刚到,站定,眼前出现两个人。闲灯微微一愣。
    看到小师兄,不奇怪,他本来就是追着小师兄的声音来的。
    看到兰雪怀,太奇怪了,兰雪怀为什么在这里!
    小师兄说:“师尊……”
    闲灯一心挂在兰雪怀身上,压根没听到小师兄的声音,说:“小仙君,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目光下落,看到了兰雪怀手中的草蝴蝶。
    他吃了一惊,心想:这只蝴蝶不是我给那个小孩的吗,怎么跑到兰雪怀手中了。
    两厢一看,兰雪怀心虚,下意识移开了视线,尴尬四处蔓延。
    小师兄这个缺心眼儿的没察觉到身旁的暗潮汹涌,见到闲灯姗姗来迟,于是气势汹汹的告了美人哥哥一状:“师尊,仙君哥哥抢我的草蝴蝶!”
    闲灯看向兰雪怀,嘴巴一张,无声地“啊”了一声,挠了挠下巴,又看向小师兄,心中落下两行清泪:小朋友,你这状告的不对,位分错了,他上我下,他发号施令,我才是言听计从的那一个。
    可以,小孩子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硬着头皮,闲灯在小师兄控诉的目光中,问兰雪怀道:“小仙君,这个草蝴蝶……”
    兰雪怀虽然浑身僵硬,但是闲灯一问起蝴蝶,他就立刻反应过来,开口:“我!我借过来看看。”
    借?
    当然是借。
    决不能让闲灯以为自己去抢的。
    他得多无聊才会绕那么远的路,跑去抢一个小孩子的玩意儿!
    尽管,事实证明,他就有这么无聊。
    一想到这个小蝴蝶是闲灯编的,还不是编给他的,他心里就不平衡,左思右想,身体战胜理智,才驱使他做出这种幼稚到家的事情来。
    再说,闲灯要是知道事实之后,还不晓得怎么看他,一定会以为自己对他也有意思吧……
    那怎么行!
    闲灯开口,打断了兰雪怀的思路:“借来看看?你对这个感兴趣吗?”
    他完全理解错了。
    将错就错,闲灯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兰雪怀是来抢蝴蝶的,若真是如此,他就不知道怎么下台。
    “这个很简单的,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兰雪怀脸色愈发变差,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觉得我是想学你这个一铜板能买十个的草虫子?”
    闲灯咽了咽口水,很不解风情地纠正道:“是蝴蝶。”
    兰雪怀再也不想理他,刚才没消下去的怒火又蹿了上来,又委屈又急,“谁要学你这个,难看死了。”
    他气急败坏的拉开房间门,觉得自己为了这么个东西跟小孩子纠缠不清,十分丢人,十分难堪,于是关门的声音也很重,那架势,房子都给他震的晃动不已,好似要塌下来。
    唐棋乐走来,正赶上兰雪怀关门的一瞬间,他“哇哦”了一声,看着闲灯,挑眉问道:“你家祖宗又怎么了。”
    闲灯欲哭无泪地摆手:“别问,问就是生气。”
    唐棋乐啧啧的摇头,看够了乐子,才问正事:“你准备怎么解决那三个小朋友,我是说桃花逐水的。如今你这几天打算住在这里的话,就不能把他们放出去通风报信。童梦在外面找你找的天翻地覆,你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闲灯道:“还能怎么办,先扣着。”他推着小师兄,说道:“快进去睡觉,大人说话,小孩别听。”
    他打发走小师兄,又打发走唐棋乐。
    那三个桃花逐水的小朋友被他安排到了一间屋子里,为了防止他们传信逃跑,闲灯不放心的在门口设了一个禁制。
    忙完了所有事情,他确实很累了,于是,他直接找了一床棉被出来,往地上一滚,就打算睡过去。
    外面大雨倾盆,地面潮湿,只裹了一层被子的闲灯睡得极其不舒服。
    不是他扮酷不愿意找房间,只是慈航静斋的房间就这么多,小朋友们睡完了之后,仅仅只剩下两个房间,一个房间给了唐棋乐,另一个房间就在刚才被兰雪怀给占领了。
    要他去找唐棋乐挤一个晚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时候跑去找兰雪怀,更加不可能,那不是自己往刀尖上撞,找死吗!
    想来想去,什么问题都没解决,竟也是心大如斗,迷迷糊糊睡着了。
    兰雪怀跑出来找他的时候,闲灯已经在地上呼呼大睡,被子滚在了另一边,和他的人成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东西。
    兰雪怀蹲下来摸了一下被子,已经被地面的潮气给全部打湿了,黏糊糊的,也不知道这人怎么睡着的。
    他说起来,心里又有点气。
    闲灯就这么不愿意跟自己一间房吗?就因为刚才那件小事情?可平时也没见他把小事放在心上。
    兰雪怀嘀咕了一句,将闲灯抱起,带回了房间。
    屋内只有一豆灯火在黑暗中隐隐跳动,兰雪怀怕吵醒闲灯,只用身体推开了门。不过他把闲灯放到了床上之后,才发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闲灯睡得十分深沉,根本吵不醒他。
    兰雪怀替他脱掉了有些发潮的外衣,用手又探了一下他的里衣,发觉里衣是干燥的后,便将房间里另一床被子取出来给他盖上。
    做完这一切,窗外的雨更大了一下,如同泼水一样,被风吹进了房间内。兰雪怀的房间门是关着的,所以雨水只能拍打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动静。
    闲灯刚才睡得那个大厅没有门,并且门槛还十分低,雨水一定是直接冲进大厅了。照闲灯这个晕厥式睡法,后半夜就被水冲走了,半路还不会醒,明天一早不知道会在哪条江、哪条河里起来。
    兰雪怀看他睡觉的这个蠢样,忍不住哼了一声,又想到今天晚上他给别人编小蝴蝶却不给自己,最后还叫自己在外面丢了那么大一个丑,着实可恨。他气不过,伸手掐住了闲灯的脸颊,轻轻用力拧了一下,将他雪白的一块皮肤给拧的微红,算作报复。
    闲灯睡梦中有所察觉,偏着头躲了一下。结果这一下没躲好,反而将脸送到了兰雪怀手中,兰雪怀泄愤似的搓揉捏扁一会儿,顿觉自己无聊,也没兴趣继续玩儿了。
    他正准备松手,却不料拇指按到了闲灯的嘴唇,对方张开嘴,他的手指立刻陷了进去,摸到了一片湿滑软热。
    兰雪怀如同被雷电击中,瞬间愣住了,紧接着,他立刻将手拿了回来,连忙退后了两步,如临大敌一般盯着闲灯。
    他醒了?
    刚才是故意装睡?
    故意看我摆弄他的脸吗?
    他、他欲擒故纵?给我下套?
    城府竟然如此之深?
    兀自紧张了半天,兰雪怀大气不敢出一句,小心翼翼地盯着闲灯。他手中还残留着方才摸到对方舌尖的触感,脑子里一下就将上回闲灯醉酒时的所作所为给回想起来。
    难道,他又要故作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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