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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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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就会是唐门最高了。”
雒鸩洞唐卿琉看着几月下来变化颇大的唐若鸢乐呵呵的笑,长姐说的果然是没错的,鸢儿真是有着超乎常人的聪慧。而且她看似身体娇弱,却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耐力抵御力。难怪长姐会不愿意让鸢儿离开唐门,有鸢儿在唐门一定能让三界都对唐门刮目相看的。
相比于唐卿琉唐若鸢倒没有他那么高兴,只是敷衍似的对着看似很激动的唐卿琉笑笑,然后继续低着头抚摸着自己那已经是微微凸起的小腹。“鸢儿并不想做什么唐门第一,或是天下第一,鸢儿只想要自己的功力足以保护自己和孩儿就好。就是琉叔不也是与鸢儿一样的想法吗?为的也只是让母亲开心。”
“是啊,只是长姐始终是不明白琉叔我的想法,罢了这些年来我也是习惯了。”一提起唐雪凝唐卿琉就是有无尽的失落,但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方才的嘻嘻笑笑。
“琉叔这辈子与你的母亲,我的长姐是注定没可能的了,倒是鸢儿你,你是不是该与琉叔说说你的那个宛道长呢?离开唐门后鸢儿可就是能和那道士日日相守了呢,鸢儿总该让琉叔知晓能让鸢儿下定这么大决心的人,究竟是个如何的男子吧!”
看起来唐卿琉是非常期待且好奇的,但唐若鸢的打算却是与唐卿琉的想法背道而驰的。“琉叔可能是误解鸢儿了,鸢儿从未说过往后还会与他一起。鸢儿要离开唐门只是为了自己和孩子一起过清净平凡的日子,并不是为了和他在一起。”
“鸢儿你……”唐若鸢的说法一下子让唐卿琉摸不着头脑,听讶异又奇怪的看着她。“鸢儿这么辛苦不就是为了和那宛道长成亲然后相守一生吗?如今怎的改变想法了?况且你这般千辛万苦要留住的不也是那宛道士的孩子吗?”
就知道唐卿琉知道了实情之后会是这样的反应,故唐若鸢早就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这孩子是他的,只不过鸢儿想清楚了。他有着他的锦绣前程,他挂着他的天下苍生,就算是勉强着与我在一起也是不会开心的。鸢儿不想要一个除了我们母子心里还牵挂着放不下其它的人,毕竟鸢儿的身份不同与一般人,要经历的事与考验也是异常的多,若是要与他一同并肩鸢儿没有那个信心。”
听完唐若鸢的话唐卿琉从方才的震惊变得沉默,过好一会儿才开口。“鸢儿你真的是太似你母亲了,不止是这艳绝天下的容貌,就连这性子也是似足了九分。潘貊舍不下他的糟糠之妻你母亲受不了,你爱的男子放不下苍生你容不下,你们母女就是这样在看这男女之情上,眼里容不下一粒沙。”
“所以琉叔每次看我的时候是不是想着的人是母亲?鸢儿想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比琉叔更爱母亲了吧!反正母亲与父亲这辈子也是不可能和好的了,琉叔为什么不想想去做些什么感动母亲呢?鸢儿也觉得母亲若是以后交出了门主之位,一定也是需要一个爱她的男子相伴的。”
睁着双清澈的大眼睛唐若鸢目不转睛的盯着唐卿琉看,她发现认真看看琉叔才发现他真的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比着美男子之名名扬整个南寰国的父亲也是差不了半分。
唐卿琉这一生也没有人这么直白的和他说话,也没有这么直直的被人盯着看过,一时之间就不好意思起来。脸突的一红别过头拉下脸来,“你这丫头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儿吧,琉叔与你母亲的事自己会斟酌的。”
看唐卿琉是害羞了唐若鸢也不再说了,只是笑着扶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其实她多希望母亲可以放下对父亲的仇恨接受琉叔,就算母亲对她有残忍之处她也是希望她今后能够好好生活。以前的一切就算作是她替父亲弥补给母亲的吧,但愿她的离开可以平息一切。
138 雒鸩发怒
灵蛇冢上天色突变,本是艳阳高照的天一下子乌云弥补。从山体内传出的轰隆隆的声音一点点增大,紧接着是巨大鸟兽嘶声吼叫的声音。这怪异的叫声传出不多时灵蛇冢的山体就开始不停的颤抖,大小不规则的山石因着这抖动不停的向下滚落,纷纷的向唐门的方向砸去。
雒鸩洞内的毒火突然是像一片火海般涌来,那红彤彤的火焰一直蔓延至了整个洞顶,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唐卿琉与唐若鸢所在的地方涌来。
见这情形的唐卿琉反应过来拖着唐若鸢的手就往洞外跑,边走边施法设起结界护着跟在他身后跑得气喘吁吁的唐若鸢。
“琉叔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一边跟着唐卿琉跑,唐若鸢一边回头看身后那跟着他们穷追猛赶的毒火海。刚才她和琉叔在洞里面练功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这么会一下子这山东就颤抖起来,还有这火也涌出来了呢?
可能是嫌唐若鸢跑得太慢,或者是怕唐若鸢如此奔跑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唐卿琉突然就转过身来一把抱起唐若鸢,然后继续发了疯似的往洞口跑。
被唐卿琉抱着狂奔的唐若鸢恐惧的看着离他们愈来愈近的火海,不停歇的颠簸让她的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起来。她想自己和琉叔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了吧?看这情形看来是真的逃不掉了。
就在唐若鸢走神的瞬间那火海一下子涌上来,彻底的把唐卿琉和唐若鸢给淹没。唐若鸢只觉得抱着自己的人一个闷声跪在地上,接着便是火烧着了头发衣服之类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琉叔,琉叔……”被唐卿琉护在结界里的唐若鸢不安的喊着,一双手伸出结界又被炙热的火焰烫了回来。
耳边那被火烧着了的声响还在继续,唐若鸢没有听到唐卿琉的回答更是急了。也顾不得外面包围着她们的是足以让她致命的毒火海,伸出一双手拼命的去拉挨着自己一动不动的唐卿琉。
“琉叔,琉叔你快进来啊!”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唐若鸢才把唐卿琉给拉进了结界,一看只是在毒火里呆了片刻的唐卿琉伤得惨重的模样,唐若鸢的心都紧紧的揪起来。一身青衣给烧去了大半。一头白发也是给烧得只剩下挽髻的地方,还有那英俊的面庞也熏成漆黑一片,一碰那面庞上滚热的温度都高得吓人。
见这唐若鸢急忙的拍灭他衣服上未灭的毒火,一把慌乱的喊着已经是昏过去的唐卿琉。“琉叔,琉叔,你醒醒啊,你不要睡,不要睡,鸢儿还等着你带鸢儿回唐门去呢!”
以为自己真的是要死在雒鸩洞的唐卿琉依稀听见唐若鸢的呼喊,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一看眼前这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勉强的勾起薄唇淡淡一笑。“鸢儿莫要再哭了。琉叔没事!”
看见唐卿琉真的是醒过来了唐若鸢才止住哭声,连忙的把唐卿琉扶起来,惊魂未定的拉着他不撒手。“琉叔你怎么样?都伤到了哪些地方?你告诉鸢儿让鸢儿来帮你疗伤好不好?”
勉强的靠着唐若鸢的搀扶坐起来,唐卿琉逞强。“没事的。这样的事琉叔见过也是不止一次了,琉叔只要花上些时间自己调息就好了。”
唐卿琉这么说其实只是想要唐若鸢安心而已,虽然以前雒鸩兽发怒时也是造成过这样的火海,但在火海涌来之前他就已经逃到洞外了。哪里似今日一般为了救唐若鸢而被毒火淹没过?还有这身上的伤他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他不让唐若鸢替他疗伤只是不想让她的功力有所损失而已。
“可是琉叔为什么雒鸩洞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毒火蔓延,我们要怎么样才可以逃出去?”在灵蛇冢下生活了十年唐若鸢就从未有见过灵蛇冢有这样异常的情形,现在一下子她当然就是迷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询问唐卿琉的意思。
“这雒鸩兽本就是喜怒难料,以前在琉叔练功的十年里也见过雒鸩兽发怒许多次了。每次雒鸩兽发怒也都会引起炎火和毒火外泄造成火海,只是少有今日这般厉害而已。而且这火一般情况下也要燃烧上好几个月,经天雷轰打四海之水浇灌才会熄灭。以往每次雒鸩发怒之后长姐都会亲自送上颗用上千生魂练就的噬魂珠给雒鸩兽享用,雒鸩兽的怒气才会平息,这样唐门才会有安宁之日。琉叔也才能继续留在雒鸩洞安心修炼。”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雒鸩兽最近发怒的次数频繁了,你上灵蛇冢之前不久之前你母亲才送过噬魂珠,而这才距离不到半年想不到雒鸩兽又再次发怒了。且这次的动静几乎是以前雒鸩兽发怒的数倍,看来雒鸩兽这是要冲破炎火锁了,那么我们唐门看来也是要遭受灭门之灾了。”
听完唐卿琉的话唐若鸢大惊失色,“怎么会如此?鸢儿儿时听门中的老人们说过,雒鸩兽原是上古的神兽,就因为身上自来有毒火才被世人所畏惧。后来因为犯了天条才被天帝用炎火锁锁在了灵蛇冢上,可是就算如此这雒鸩兽也是正义之兽,怎么会问了母亲索要噬魂珠?这可是莫大的损德之事,雒鸩兽如此不是自毁修行吗?而且就算是雒鸩兽是要冲破炎火锁了,又怎会害我唐门有灭门之灾呢?”
一脸狼狈的唐卿琉忧心忡忡的挪动身体,全身被灼伤而火辣辣的感觉真是让他坐立难安。“鸢儿还太小自是不知道,这雒鸩兽被困在这灵蛇冢也是有近千年了,如今的雒鸩兽积攒了太多对天帝对人界的怨恨,早已经变成一只脾气怪燥的异兽了,哪里还会顾得用噬魂珠增加功力是损道行的事儿呢?现在的雒鸩兽关心的怕是只有如何早日挣脱炎火锁离开这雒鸩洞了。”
“而我们唐门本就是依靠着雒鸩洞才建立而起的,门主的许多剧毒也多是用雒鸩身上的毒屑所练就,雒鸩兽若真是离开了雒鸩洞我们唐门自然就是大势已去。而且鸢儿不知道这雒鸩兽身上可是燃烧着不灭的毒火的,与古时后裔射下的金乌无异。倘若雒鸩兽再次现世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唐门,它身上掉落的毒火就足矣燃烧整个唐门大宅了。”
“琉叔那现在是该怎么办?没有办法补救吗?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唐门那么多人这样送命吗?虽然她们其中许多人是杀人如麻身负累累血债,但是就如此活活被毒火燃烧而死实在是太过残忍。”
虽然唐若鸢痛恨唐门,虽然她巴不得唐门立刻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一想到那些个和她一起长大的人还是狠不下心,忙催促着唐卿琉想办法。况且如今他们自己也是身在火海危险重重了,总得想上个办法自救吧!
“补救的办法不是没有,可就是……”唐卿琉刚要说说用什么办法能扭转事态,但手部传来的一阵灼烧感让他痛得突然顿住。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原来是他设下的结界被毒火慢慢的灼穿了,一团火苗由着被灼穿的洞窜进结界来。
“糟了这毒火实在太厉害,结界怕是支撑不住了,看来就这样用功力暂时维护着结界才行了。”唐卿琉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在这一般人用不了一刻就化作灰烬的毒火了,他们靠着一个结界又能支撑多少时间呢?忙运功想要加强结界,可是一动手全身就疼痛得厉害,而且自己的功力好似一下子就使不出来了。
“琉叔既是伤着了还是让鸢儿来吧!”看唐卿琉受伤了功力大减,维护结界的事儿唐若鸢当然是一马当先了,但刚运着功就被唐卿琉阻止了。
唐卿琉黑黑的一张脸上有不可违逆的威严,“鸢儿不可,加强结界这样的小事情还是让琉叔来吧。你的功力与真气就留着待会儿再用吧,记住你若是逃出去了一定要替琉叔好好守护你的母亲。”
唐若鸢知道唐卿琉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但这个时候她怎么能让受了重伤的琉叔来保护她呢?唐若鸢看着唐卿琉很坚定的样子。“琉叔是知道鸢儿与母亲的关系有多恶劣的,而且鸢儿现在的功力已经是比母亲高了,若是琉叔不在了鸢儿一定会对母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琉叔要我守护母亲自然是不可能,琉叔当鸢儿是傻子吗?”
“鸢儿你……”唐卿琉一下子是没反应过来唐若鸢的用意,呆呆的愣在那里,他还在想鸢儿怎么会一下子变了个模样。
“所以琉叔还是自己好好活着,自己亲自去守护母亲吧!鸢儿也是不会一个人独自活着从这里出去的,不论是生还是死鸢儿都要和琉叔一起,否则鸢儿怎对得起琉叔这些日子对鸢儿无微不至的照顾?”趁着唐卿琉发呆的瞬间唐若鸢忙运功把结界加得牢固,刚才还被毒火灼烧得薄如蝉翼的结界一下子变得厚实起来。
139 斗神兽
加固好结界唐若鸢又回过头来问唐卿琉,“现在琉叔是可以告诉鸢儿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这一切了吧!我们动作可得快些,不然这结界很快又会被灼热烧化的。”
这才反应过来唐若鸢是故意说这些转移他的主意力的,不禁微微的有些小感动。感叹道,“你这丫头……。”
又想起现在自己和唐若鸢都是身处险境,认真道,“这解决的办法琉叔也是听得老一辈的毒脔说过的,要彻底解决雒鸩兽发怒危及唐门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驯服雒鸩兽为我们唐门所用。但是这方法根本就是不可行,雒鸩兽可是盘古开天辟地时留下的神兽,你我凡人怎可能有办法将它驯服呢?”
“况且雒鸩兽可是全身是毒火,无论我们唐门的毒功练就得再厉害也是近不了它的身的,如此还谈什么驯服?现在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与它拼死一搏了。虽然我们的毒功根本就伤不了雒鸩兽分毫,但是若我们用鲜血引它必定能起些作用。”
“雒鸩兽被困这么久早就已经蜕变成恶兽了,若一下子闻到了凡人的鲜血必定会暂时停止发怒的。然后我们就可以趁这个时候逃出雒鸩洞,迅速下山回唐门禀报长姐,让长姐带所有唐门中人离开大宅,到其它地方再东山再起。”
“琉叔只有这个办法了吗?唐门大宅可是唐门几百年来一直依赖的地方,母亲会同意离开吗?”虽然唐若鸢不赞同唐卿琉想着让唐雪凝带人到其他地方东山再起的意思,但这危急时刻还是没有心情与他较真。
听唐若鸢这么说唐卿琉也是担心起来,确实啊身为唐门门主要长姐放弃主先辛苦创建的唐门大宅逃命,实在是太为难她了,但是除了这方法也是别无他法了。
抬起头唐卿琉那双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唐若鸢期盼的眼,“除了这琉叔也是没有其它办法了,为了唐门的未来也只能让长姐选其中之一了。这事成或不成也只有看天意了,琉叔我身为唐门毒脔也只有拼死不负义母临终之托了。”
“那好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这样试一试了,”深洗一口气唐若鸢在结界里面站起来。运着功继续的不停加厚结界。一边加还不忘一边嘱咐唐卿琉,“琉叔鸢儿回尽力把结界加固到极限,你记住待会儿若是毒火退了就赶紧解除结界回唐门去。唐门那么多人的性命可就是寄托在琉叔的身上了,琉叔一定要好好保住自己的性命。”
唐若鸢的话让唐卿琉一下子急了,忙忍住痛跟着她站起来。“鸢儿你说什么?你要琉叔下山自己去与雒鸩兽斗?这怎么可以?鸢儿你这一去摆明了就是送死,琉叔怎么可以顾着自己的安危反而让鸢儿一个人去做这般危险之事呢?”
唐若鸢就知道唐卿琉会是这么个反应,头也不回也不看他那么生气的样子,“那琉叔就觉得鸢儿能看着琉叔去送死吗?况且琉叔为了保护鸢儿现在已经是身受重伤了,依琉叔现在的状况恐怕要接近雒鸩兽都是难的了,那还怎么去用血引开它的注意?琉叔觉得是唐门的上百人性命重要。还是让鸢儿等在这儿。让我们唐门众人在这场灾难中统统丧命重要?琉叔觉得让唐门在这个世上灭绝。琉叔往后到了地府就有颜面面对门主奶奶了?”
唐若鸢一番话说得唐卿琉哑口无言,他也知道她说的都是实情都是道理,可是心里就是那么不愿意让她就这么去冒险。鸢儿她可是长姐与潘貊的女儿,虽然在所有人面前长姐对鸢儿是苛刻到近乎残忍的。但是他相信在长姐的心里是甚爱她的,不然长姐也不会为了磨练这丫头费尽心思。他不愿意让她死,也不要让长姐伤心。
“鸢儿与长姐一般,都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齿,琉叔自然是说不过你。但是去吸引雒鸩兽这件事非是琉叔去了不可,琉叔在雒鸩洞这些年对雒鸩兽的脾气也算是了解些,总比你一个毛躁躁的丫头去胜算大。况且了保护唐门是琉叔的责任,身为毒脔为了唐门死是无与伦比的荣耀。”
“保护唐门是琉叔的责任就不是鸢儿的责任了吗?琉叔忘记了鸢儿也是毒脔了?况且琉叔不是答应过鸢儿等母亲退了门主之位要好好陪伴她的吗?鸢儿可不许你赖皮的说话不算话。”
见她这样坚持唐卿琉急得无可奈何,冲着他低吼。“可是鸢儿腹中还有孩子呢。鸢儿难道连自己的孩子也是不要了吗?鸢儿千辛万苦的不就是想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吗?现在这样放弃难道鸢儿不觉得可惜?”
听着唐卿琉提到孩子唐若鸢的心里一阵刺痛,眼泪一下子都涌进了眼眶里。但她还是强忍着狠心道,“这孩子或许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怪我当初不应该和唐芷儿赌气怀上了这孩子,现在遇见这一劫或许就是我唐若鸢的宿命吧。这孩子命苦遇见了我这个娘亲。与其让他“她”出生来受尽苦难倒不如让她随着鸢儿去了。”
收回手唐若鸢对着唐卿琉笑,在他最不察的时候后退一步快速的隐出了结界,只留下一句,“琉叔保重了,来生再见!”
“鸢儿不可以!”见状唐卿琉忙去要离开的唐若鸢,可惜慢一步抓到的只是趁着唐若鸢离开时的缝隙飘进来的火星。
“鸢儿!你怎么这么傻?怎么会这么傻?”扶着唐若鸢加固后的结界唐卿琉狼狈的坐下来,比起身上那毒火留下的疼痛,他心中更是有无法言喻的难过。鸢儿要是回不来长姐会怪他的吧!就算是长姐不怪他他自己这关又要怎么过?唐卿琉啊唐卿琉,关键之时你怎么就如此的无用?
唐若鸢从结界球中出来后的遭遇与想象中的简直是天壤之别,原以为她定会像琉叔一样被灼伤,或者是受不了立马从新设上个结界来保护自己。可现在的她待在红彤彤的火焰海里竟是一点被灼烧难受的感觉都没有。突然好似感觉胸口有异样,她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奇异的是竟有一团光在胸口是若隐若现。
这时她才想起在蜀山山崖下遇到的那只白兽说过留在她体内法力可以在任何情况下都保住她的性命,当时她还以为那白兽是在开玩笑,但此刻这情况她才相信那白兽说的话是真的。不过她奇怪着那白兽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它的法力竟是连雒鸩兽的毒火都为之失效的,难道它也是何种仙兽?
毕竟是现在顾不上想那白兽是什么身份,调整好这突然发现这个事情讶异的情绪,唐若鸢继续往前面那未知的地方走。现在她已经是没有任何退路了,也没有时间再犹豫了,不管是为了琉叔还是为了唐门她都只有撑下去。
在被毒火映得通红的洞穴里唐若鸢义无反顾的往雒鸩兽的所在处走,就算有畏惧有害怕还是被好强的她给压在了心底。
“嗷……”雒鸩兽狂怒的吼叫声震得整个洞穴都在颤抖,身处洞穴内的唐若鸢虽靠着白兽留下的法力避开了那一圈又一圈袭击而来的声波。但那震耳欲聋的声音还是让她有些受不了,也怕自己会坚持不到找到雒鸩兽的时候,顾她也顾不得其他赶紧的加快脚步往洞穴的深处走去。
深深的洞穴唐若鸢跑了好久,她愈是着急就愈是到不了那散发着火光的尽头。直到她终于累的走不动,气喘吁吁的跪倒在坚硬的岩石地面汗如雨下,那吼叫声突的又在她的身边突然响起。
惊异中的唐若鸢顾不得擦去脸颊和额头上的汗珠,抬起头直视着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巨大鸟兽,那从雒鸩兽身上发出的刺目的火光刺得她眼睛几乎都睁不开。
传说中的雒鸩兽有着巨大的身体,每一根若足一人大小的羽毛上都散发着金色的光。硕大的头上有一双大大的眼露着凶极的眼神,若一般鸟类长得尖尖的嘴里还不停的吐着熊熊大火。
狂躁中的雒鸩兽一边大吼一边奋力的挣扎着,唐若鸢后退上好几步,与它隔开上好些距离才看清楚它的模样。还有的就是那衔接在左右岩石石壁之中,贯穿在它两翼之中的一根巨大的链子。唐若鸢想或许这就是镇锁住雒鸩兽千年的炎火锁了,看这锁那么牢牢的将雒鸩兽栓在原地得动弹不得,这必然就是神界之物了。
而这时这被天帝用来禁锢了雒鸩兽千年的炎火锁好似已经经不起雒鸩兽这么无尽的折腾了,雒鸩兽每次奋力腾起炎火锁焊进石壁的地方就会松动一点,炎火锁的链子也就跟着松一些。唐若鸢担心继续这样下去恐用不了多久雒鸩兽就是能挣脱这大链逃离了,到时候唐门就是要遭受灭顶之灾了。而最可怕的不仅于此,若是雒鸩兽一现世再祸及唐家堡以及化夜的百姓怎么办?
140 斗神兽(二)
唐若鸢愈想愈是觉得可怕,再抬起头看那狂躁不安的大兽时就多了些勇气。勉强着自己站起来,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直直的盯着正在狂怒之中的雒鸩兽看。
像是感觉到了眼前突然多了个不速之客,雒鸩兽突就安静下来,低下头看着在它眼中小得似只蚂蚁的唐若鸢。
“嗷……”本来唐若鸢还为雒鸩兽这突然安静下来而开心呢,雒鸩兽却是突然又是一阵狂吼。紧接着巨大的翅膀用力的朝唐若鸢挥来,巨大的风力就把唐若鸢吹得睁不开眼。眼看着雒鸩兽这致命的一击就是要落在唐若鸢的身上,唐若鸢身上的蓝光又现,护着她腾空飞起轻而易举的避开这一劫。
许是看出来唐若鸢身上附带的法力所出,雒鸩兽又再次安静下来,一双大眼看着躲过了攻击又重新落回地面的唐若鸢。
惊魂未定的唐若鸢看着雒鸩兽在看她也顾不得害怕了,跌跌撞撞的站直了身体。运气至手掌,一咬牙白皙的手掌里既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顿时就涌出来,滴落在空气中无处不蔓延的火里烧得噼里啪啦的响。她还记得临来的时候琉叔说过用献血引雒鸩上当就可以换它片刻的安宁,那么现在就是她接近雒鸩兽最好的机会了。
数月的修炼唐若鸢的毒功早就是不能同日而语了,以前要取高处的一个物件费尽力气也未必能取得的她,轻轻松松的就离地飞起到与雒鸩兽平视的半空,对着雒鸩兽竖起划出口子的手掌。鲜红的血仍旧滴落在不停燃烧着的毒火里,一滴滴被烧干的血液在毒火里蔓延出极重浓烈的血腥味。
如他们所料的那般雒鸩兽真的是被这血腥味吸引了,尖锐的嘴里也不再向外喷吐毒火,看着飞在它眼前一脸无所畏惧的唐若鸢楞上了那么片刻,紧接着张开大大的嘴发出强劲的吸力。
飞在半空中的唐若鸢哪里经得住雒鸩兽张开嘴这么大的吸力,拼命的抓住洞穴上方倒吊下来的藤蔓。可是毕竟是不在地面也没有支撑点,再努力也是摇摇晃晃的悬挂在空中。而且划有口子的手掌因为过分用力而疼痛难忍,鲜血也止不住的沿着紧紧抓住藤蔓的手臂流下来。
空气中愈来愈浓重的血腥味让雒鸩兽更加的急不可耐。张着嘴拼命的想要把唐若鸢吸到它嘴里,同时还发出让人一听就头昏脑涨的低吼。
唐若鸢知道许久都没有出过这洞穴的雒鸩兽是上当了,只要自己现在多坚持一刻就能为唐门以及唐家堡的人争取多一点逃命的时间。而且自己身上也有那白兽的保护,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死在雒鸩兽口中吧!
“嗷……”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又不能吃到嘴里,雒鸩兽显得愈发的焦躁难熬,大吼着撞向身边的岩石石壁。石壁上的岩石因为雒鸩兽这一撞而纷纷落下大小不等的石块,其中一块掉落下来的岩石正好砸在唐若鸢抓藤蔓的手臂上。因手臂突然传来的剧烈疼痛唐若鸢抓住藤蔓的其中一只手猛的一松,变成单靠着一只手紧紧抓住藤蔓不肯松手。
雒鸩兽好似是看出来靠着一只手平衡支撑身体的唐若鸢有多艰难,不再低吼着撞击身边的石壁,而是继续张开长着尖尖硬壳的嘴想要把唐若鸢吸过去。
明白性子焦急的雒鸩兽是耐心用尽了。唐若鸢也只好想着办法的给雒鸩一些甜头。她知道雒鸩兽的能耐肯定不止如此。若是把它惹急了吃苦的肯定是自己。故只好抬起还在流着鲜血的手。对着不停挂着吸力的风,把因着巨大的吸力而变成一条的鲜血线顺着让雒鸩兽吸到口中去。
这样一来雒鸩兽果然是安静了许多,只顾着吸着不停飘洒进口中的鲜血也不在想着办法的想让唐若鸢从半空中掉下来。这样子对唐若鸢来说虽然轻松不少,但过于大量的失血却让她止不住的有些昏昏沉沉。还有就是肚子里那孩子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用力的在肚子里踹着。
孩子这狠狠的一脚却让唐若鸢突然然起了生的希望,她想起了宛之骞,想起了他在后院竹林的承诺,想起了刚知道自己身怀有孕时的欣喜激动。她不是也在暗地里发过誓要好好守护这个孩子的吗?她不是对这孩子说过好好好的生下他(她),不再让她的悲剧继续上演吗?现在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有我的孩子。我不能让这孩子还没有来得及出生就这样陪着我一起去死,我不能做像母亲一样让孩子痛苦的娘亲。”突然间唐若鸢好似生出了强大的求生意志,努力的收回还在不停流着鲜血的手。抓着藤蔓的手也是猛的一松。这个人虚软无力的掉落回地面,痛昏昏的痛得严重。
“嗷……”眼看着唐若鸢突然掉在地上的雒鸩兽急了,把唐若鸢认为是唐门送进来给它享用的祭品,急急的跺着脚大叫。
雒鸩兽的不悦跺脚震得整个洞穴不停的震动,本来就头痛得厉害的唐若鸢因着这叫声更加的头昏脑涨。慌忙的站起来想要逃走。边跌跌撞撞的跑,还一边想着。自己从雒鸩兽停止吐火到现在好歹也是有近半个时辰了吧,琉叔这个时候肯定也是出了雒鸩洞回到了唐门的了,那么唐门的人肯定也是有救的了。所以现在她不可以留在这里,她要离开,她要活下去,她还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看着他(她)一天天长大。
雒鸩兽看着竟然要逃走的唐若鸢更加的愤怒了,大吼着朝着唐若鸢不停的喷吐着毒火。刚走不远的唐若鸢只感觉到身上一痛,回过头时后背的衣服已经被灼烧出来一个大洞。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上不是有白兽的法力吗?怎么还会被烧伤呢?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见这唐若鸢一下子慌了,急忙的来回奔跑躲避着雒鸩兽口中喷出的毒火,而她的胸口依然是隐隐的散发着微亮的蓝光。其实白泽神兽留下的法力依旧是还在的,只是唐若鸢流血太多,白泽对唐若鸢身上的感应减弱,所以法力也就弱了。
知道白兽的法力已经不足以保全自己,唐若鸢则更加担忧自己的处境了。毕竟自己的功力都是依仗着雒鸩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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