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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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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气也得吃饱。
  只是这会儿,猪肉馅儿的包子也被他吃出了一股醋味儿。
  附近的小吃店大都是自家经营的,二楼住人一楼当店面,卖的东西也实在。咬一口,充盈的肉汁立马迸了出来,因为加了些藕丁的缘故,并不觉得过分油腻。司景几口解决一个,干脆往里头板凳上坐了,他爱干净,拿纸擦了好几回,才又说:“还有什么吃的?”
  老板说:“茶叶蛋。”
  茶叶蛋就茶叶蛋,司景伸出手指:“再来俩。”
  鸡蛋沉浮在棕褐色的卤汁儿里,为了入味,表面壳都破的差不多了。司景小心翼翼拿纸巾包裹着剥,生怕把那汤汁溅到自己手上,还没吃进嘴,却忽然听到店门口又传来声音:“可以给我两个包子吗?”
  司景抬起头,发现是新来的俩助理。那两人还没瞧见他,仍在掏钱,问:“多少钱?”
  说着话,眼睛下意识往里头一瞥,这才和正坐在店里的司景对上了。
  小助理一愣,“司哥?”
  ……
  半晌后,三人凑了一桌。
  “还以为司哥已经睡了,”姓罗的小助理说,讷讷的,“司哥也出来吃夜宵?”
  司景说:“啊。”
  他在木头桌子底下把一双长腿伸直,无意中碰到了什么,垂了垂眼,才发觉自己碰到了另一个白助理的腿。
  白助理忙把腿折起来,好给他腾出更大的空儿。
  司景于是把那双优越的长腿彻底给伸展开了。他晃着这双准备要投保千万的腿,闷着头咬茶叶蛋,把这当猫薄荷的叶子啃。啃着啃着,却隐隐觉得有点儿奇怪,像是呼吸不过来,头部缺氧,脸都微微红了些。
  卧槽。
  司大佬把茶叶蛋放回去,这里头该不会有毒吧?
  “那个……”罗助理小声道,“司哥,你是上火了吗?”
  司景没懂。
  “你流鼻血了?”罗助理比划了下,“还塞着纸巾呢。”
  “……”
  擦。
  司景把刚才为了阻隔气味而放的纸巾团抽出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刚刚流了点。”
  还好他出门就带了口罩,这会儿吃东西才取下。否则岂不是就这么暴露了一路?
  小助理迟疑地望着他,想说上头根本没血迹,想了想,又乖乖忍了下去。
  还是不要提了。
  听说这位是圈中一霸,脾气不怎么好的。
  茶叶蛋啃到一半,司景的鼻子忽然动了动,猛地回头,朝酒店的方向看去。
  ——什么味道?
  “着火了!”门口有人急匆匆地奔过去,“快快快,着火了——先打消防电话——”
  司景腾地一下站起身,从店门口向酒店望去,果然瞧见了从窗口冒出的通红的火焰。它们灼烧着,翻卷着,从一个窗口蹿到另一个窗口,滚滚的黑烟涌出来,空气中满是烧焦的味道。
  这会儿已经晚了,不知里头还有多少工作人员在睡着。司景一下子焦急起来,想着阚泽还在里头,二话不说就要往上冲,后头俩助理忙拽着他胳膊。
  “司哥,这不能去吧?”
  罗助理咽口唾沫,瞧着。
  “这看起来像是三层着火了,这会儿底下都开始烧了,上头也全是烟,你要是进去,太危险了!”
  司景用力把他拽着自己的手甩开,胸膛微微起伏,有些生气。
  “这特么算什么危险?”
  他抿着嘴把外套脱下来,利落地兜头罩着,从旁边民众提过来的水桶里舀了点水往头上一淋。又把手机递给他们,吩咐:“打电话!给他们挨个儿打,看看是不是有人还没醒——”
  忽的又想起来,“袁方他俩呢?”
  “他俩不在里头,”小助理说,“好像出门了……”
  惊叫声一阵大过一阵,这会儿,上头倒有大半工作人员都醒了。窗口探出很多张惊慌失措的脸,烟已经顺着楼梯向上蔓延。
  酒店不是什么高级酒店,就靠着在影视基地附近这一个优越的地理位置吃饭,不仅消防设施都差不多过期了,而且为了防盗,甚至还安了防盗窗。司景和阚泽的原形能从里头过,人却出不来,这会儿醒来的人再焦急也只能看着,瞧着通道都被烟堵死,只好返回房间尽量把窗户打开,靠近窗边等待救援。
  司景一咬牙,正准备从入口冲进去,却忽然察觉到肩膀上搭了一只手。冰凉的。
  回头看时,竟然是站立在他后头的蛟龙。
  “你?”
  蛟龙拍拍他的肩,也抬头看着这一场大火,声音很低,“没事。”
  司景的心就放下了大半。
  蛟龙并不是寻常的妖,因为龙族被人供奉,千百年来都是许多人的信仰,龙其实更接近于神灵。蛟龙掌控水源,他说没事,那定然便是没事。
  果然,不一会儿,里头的火势便渐渐小了。救援赶到后把火彻底扑灭,从大门出来的人个个脸上都是劫后余生的表情,裹着毯子仍旧后怕不已,“刚刚那些灭火器都不能用,我还以为我要被活活烧死在防盗窗里呢……”
  “还好晃了晃又起作用了,感谢老天爷……”
  有几个女孩子抱在一起哭。汪源灰头土脸钻出来,他的房间就在最开始着火的那一层,这会儿也难得变了脸色,仍旧死死捏着手机。
  救援人员教训他:“都这时候了,怎么还想着财产?”
  “谁想着财产了?”汪源说,也是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我这不是想着马上要真死了,好歹也得把接下来剧本要改的点写在手机备忘录里吧……”
  司景被他的敬业震惊了。
  都这时候了还操心着剧本,果然,出名的导演都是有原因的。
  这得心多大啊?
  “这样要是把手机扔下去,万一没摔坏,后头有人想拍,还能接着拍,”汪导演感叹,“还好没用上。”
  阚泽追出了门,自然也不在酒店中。他匆匆赶到时,场地基本上已经被清理干净,由于怀疑这房屋可能用了不合标的易燃材料,消防设施又过期,酒店老板被一同带了过去问话,当时的施工队也会被叫过去。
  “烧的速度太快了。”消防人员蹙着眉,说出疑惑,“像这种小高层,每一层面积大,转角多,蔓延也得一会儿,不应该这么快就烧上去才是。”
  可走廊上铺的都是地毯,他们也不好直接下结论,只好将现场围起来。警车把剩下的人一批批载走,阚泽回来时,看到司景正站在酒店门前,与身旁的蛟龙说话。
  夜色很深,他背后是熏黑了的墙壁,这会儿瞧起来,像是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阚泽的心猛地跳了跳。他匆忙上前,穿过乱嚷嚷的人群,一把把司景按在怀里,脸就靠在胸膛上。
  “没事吧?”
  出乎意料的是,原本正生闷气的司景这一回并没把他推开,反而又往上靠了靠,声音也闷闷的,“你上哪儿去了?”
  火给司景的感觉不太好,这味道与他的感觉同样不好。瞧着这黑烟,司景心里总是不舒服的,生和死,现在和过去,都好像被火光重新连接在一起了。那时的气味灌进他鼻子里,他脚下踩着的仿佛还是村里人的尸骸,瞳孔里映出的是那些人高举着火把大笑着点燃一个人,瞧着他挣扎嘶吼的影子——
  这都让人不舒服。
  他把当年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的村庄勉强从脑子里晃出去,拽紧男人袖子,低声道:“差一点出事了。”
  阚泽把他抱得更紧。
  “没事……没事。”
  轻的好像一声叹息。
  “我在这里。”
  蛟龙爸爸在一旁瞪大了眼瞧他俩你侬我侬,忍不住咳了声。
  没人理他,司景甚至把阚泽的袖子拽出了褶皱。
  “那个,”蛟龙说,“你们——”
  猫崽子把头从阚泽怀里抬起来了,忿忿的,很不高兴。
  啧。
  “你有没有点眼力见?”
  就非得打扰?
  “不是,”蛟龙解释,“狐狸和我说,你平常做什么都会有人拍的。这叫什么来着?”
  他费劲儿地想了半天,终于记起了那个词,“明星?”
  司景瞪着他。
  “明星怎么了?”
  “嗯,”蛟龙说,仍旧慢吞吞,“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已经被拍了好一会儿了。”
  司景抬眼一看,就在离他们三五米的地方,好几个居民都举着手机,后置摄像头对着他们。
  “……”
  见鬼了。
  他正想松开手,阚泽却先笑了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大大方方冲着镜头比了个V。
  司景蹙了蹙眉。
  “大大方方的,”阚泽轻声说,“大大方方给他们看,他们就不会多想了。”
  蛟龙嗤之以鼻。
  “怎么可能?”他鄙夷地道,“那些人又不是瞎子。”
  你俩抱得这么紧,都快嵌进去了,这还能不多想?
  他一个千年没下过山的老古董都能从里头嗅出奸情的味道。
  阚泽对此报之以微笑。
  老古董毕竟还是老古董,吃瓜群众会教他做人的。
  ——
  报道半小时后就出来了。蛟龙老父亲瞪着屏幕,满脸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
  他冲司景晃着手机,一字一顿念,“火场拥抱尽显兄弟情深,阚泽司景劫后余生感恩一抱——兄弟情深??”
  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司景头也不抬,一面给各路问候的人回着短信一面道:“没毛病,社会主义兄弟情。”
  在场的猫薄荷草立马捧场地笑了起来,蛟龙板着脸,完全没笑。
  他们这种老人家,压根儿不知道社会主义兄弟情是个什么玩意儿。
  除了看景cp粉一闻就闻出了糖味儿外,大部分吃瓜群众都没把这当回事。死后余生嘛,别说只是抱一抱,来一发庆祝的炮那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
  没人上纲上线,只是这俩人关系好又被盖上了戳。
  按照cp粉的话,这叫锁了。
  看景妥妥是锁了。
  新闻出后俩经纪人才匆匆赶回来,到了新入住的酒店。两人衣服都没穿整齐,见面先拉着艺人看了圈,袁方掰着司景脑袋,第一先看脸。
  “没毁容吧?没毁容吧?”
  司大佬把他的手扒拉下去,整整衣领,“你想的有点多。”
  大佬往椅子上一躺,听袁经纪人欣慰道:“没毁容就好。来的路上,我都想着把自己皮肤移植给你了。”
  司景完全没有感动并冷静戳穿,“咱俩都不是一个色儿。”
  那能移植吗?
  袁方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笑骂:“一边儿去。”
  他们俩倒也没有走太远,不过是房间被吃醋的司景占了,又不敢真和阚泽挤一间,酒店空房被剧组人填满了,只好开车到了二三十分钟车距的地方,暂且找了个小宾馆待一夜。说起来,经纪人还有些感叹,“还好换地方了。”
  司景往自己身上指。
  “……干嘛?”
  “感谢我,”司大佬正儿八经说,“你得感谢我把你们扔出去。”
  “……”
  袁方想了想,居然真是这么个道理。要不是司景,他们这会儿还在酒店房间里睡觉呢,就在出事的那一层——虽然没有造成重大伤亡,可身处其中,受点惊吓却是免不了的。经纪人于是诚心给他拜了拜,“感谢。”
  司景不满意,“就这?”
  救命之恩可是如再生之德的!
  经纪人许诺:“明天就给你炸小鱼干。”
  啧。
  成了。
  半晌后,司景突然间发问:“你们睡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袁方险些被自己口水给呛着。咳嗽了许久才抬起头,震惊道:“什么?”
  司景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袁方说,“一间房,但那是为了给咱工作室省点钱,俩大老爷们睡一间房怎么了——操,你别这眼神!虽然是一间房,但并不是一张床!标准间,标准间好吗?”
  司大佬说:“好。”
  好个鬼啊,你那眼神明显就不是这么说的!
  袁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抬起头,这才想起那俩生活助理,“他们人呢?”
  从蛟龙出现之后,他们便没了踪影。司景说:“有人跑的时候被挤倒了,受了轻伤,可能过去帮忙了。”
  “这怎么行?”袁方不满意道,“不管干什么,那也得提前和你说一声——他们是你的生活助理,哪有不打招呼就自己走的理?”
  他气汹汹去打电话,回来时仍旧不太高兴。
  “说是抬伤者去医院了。”
  但多少是做了好事,他也没有再计较,安排司景尽快去休息,这才也回了房间。
  司景却并没睡。在众人散了之后,蛟龙才从洗手间中出来,一双龙角被他闲来无事洗的光光亮,打磨的也相当锋利。他顶着一对角,意犹未尽,“这东西味道不错。那叫什么?身体乳?”
  洗的他整条龙都香喷喷,擦完之后更加香喷喷。
  司景嗯了声,盘腿坐在床上,没好气地催促他说正事。
  蛟龙这才正经起来。
  “我是追着那东西的痕迹来的,”他说,“可他隐藏妖气的本事比其他妖都要强,手里头应该还有几件法宝。每次赶到,基本上都晚了。”
  他抿抿唇。
  “——应当是在修魔道。”
  司景也听过魔道。寻常成精的妖,靠得大都是人的念力又或是日月精华,这都是修仙道;可若是修魔道,那便是以人的血肉为食,一步步向上了。
  蛟龙也解释不清这场火。他简单说了些最近调查的情况,司景听着,却忽然蹙起眉,问:“有多少妖知道你的身份?”
  蛟龙不明所以,“没几个。你,你男人,狐狸,还有他身边的俩小妖……怎么?”
  酒馆中妖都只知他是千年大妖,知晓他是龙的并不多。平常来来往往,只喊一句前辈,不会直喊身份。
  司景望着他,眼中的颜色都深浓了些,沉声问:“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他只是想先查清楚你到底是什么呢?”
  蛟龙忽然一顿。
  “——现在他清楚了。”司景说,轻轻摇了摇头,“你出了手,救了人,他已经知道了。”
  蛟龙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个小妖试探着耍的团团转,胸膛起伏着,明显真生了气,“这——”
  这像什么话?
  “要小心。”猫崽子盘着腿,神色认真了起来,“他不是你想象中可以随手对付的对手。”
  他是隐藏在暗处嘶嘶吐信的毒蛇。
  ——
  经此一事,剧组拍摄进度暂时搁浅。汪源忙着找新地方,说是要去去晦气,司景听完之后,沉吟片刻,随即打电话请白宏礼来晃了一圈。
  白宏礼茫然地跟着他踱步,不解其意。
  “恩人这是要带我消食?”
  “不,”司景说,“是用你除除晦。”
  “……”
  白宏礼在心里把自己和柚子叶洗澡水划上了个等号。
  都是用来除晦的。
  这还不算完,司景还请他在一个坛子里化成原型游了圈。白宏礼出来后,湿漉漉把浴巾裹上,瞧着司景把那一坛水倒锅里,烧开了。
  ……
  卧槽。
  白宏礼试图挣扎:“那是我洗澡水——”
  司景铿锵有力地反驳,“是鱼汤。”
  这么说也没错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白宏礼小心翼翼道:“恩人,你是打算拿来干什么?”
  司景薄唇一吐,“喝。”
  “……”
  “大家一起喝。”
  “……”
  大胖鲤鱼眼睁睁看着司景把他的洗澡水给全剧组分了。剧组人砸吧着嘴,想从这白水里品出点能让自己变好运的味道来,白宏礼心里活像揣进了只兔子,瞧着司景自己也举起杯子一口喝下去,随即跟着啧啧嘴,把目光投向他。
  那目光里,他好像变成了红烧鱼清蒸鱼剁椒鱼……大胖鲤鱼在这一瞬间很想跳窗逃跑。他颤声道:“恩人?”
  司景的眼神里写满对他的渴望,慢吞吞道:“你味道不错啊。”
  洗澡水都透着鲜香。
  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宏礼立马拔腿跑路了,“恩人再见,有事您再叫我!”
  司景遗憾地收回目光,又喝了口。
  嗯,锦鲤鱼汤。
  喝了之后,一定能转运。
  司景打开游戏,目光幽幽盯住十连。
  转运——
  噗噗噗噗噗,十声抽卡声响起,九张重复一个一星。短腿猫入欧失败,仍旧是只正儿八经脸黑的一批的非洲猫。
  让猫绝望。
  他把平板扔回包里,严严实实将拉链也拉上,把自己的非酋身份封印了。
  晚些时候,袁方来通知他工作。
  “过两天有一场慈善晚会,”经纪人拿着行程表,“阚哥也去。”
  这场慈善晚会每年一次,基本上汇集了娱乐圈的大半江山。恰好剧组拍摄进度又暂停,司景自然也要去露一露脸。
  与慈善沾边的事,都不是坏事。司景答应下来,拿着邀请函翻了翻,却忽然间一挑眉。
  “这个林芷蕙……”
  袁方心里就是一突突,却仍旧面不改色,“嗯?”
  “她也去?”
  经纪人回答:“她的确在确认出席名单上。”
  毕竟是慈善晚会,又是曝光度极大的场合,随意捐点东西也能落个热爱公益的形象,何乐而不为?林芷蕙这种二线自然更要去。
  司景沉默片刻,道:“去。”
  “怎么?”
  “把朕的战袍拿出来,”司大佬斗志昂扬,“朕要去给她上上课了。也好好教教她,什么叫仁,义,礼,智,信。”
  “……”
  你是准备穿着龙袍去晚会吗?


第65章 第六十五只小猫咪
  工作室的效率其实相当快,在绯闻一开始有冒头的迹象,便立刻发表声明,将“拒绝造谣和恶性捆绑”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声明的第一行和最后一行分别放了一次。
  可无奈对方手握三千营销号,倒打一耙玩的也相当顺溜,营销号纷纷下场带节奏,反过来说是阚泽怕影响事业所以不敢承认恋情,配上那张似是而非的错位牵手图,倒真引得一大帮不明真相的路人高喊着心疼小姐姐,扭过头来指责阚泽没责任心没担当。
  在一起了还不敢承认,算什么男人?
  这可真是躺着也遭殃。偏偏当时录制现场,跟着去的房渊道也没多想,并没在过程中录像。这会儿证据都拿不出来,倒显得有几分没底气。
  炒作这种事,通常都是男方不占便宜。
  女孩子在大多数人眼里,天生就属于弱势群体,自然就容易被保护、被怜惜;要是男方粉丝再多点,那更是了不得,稍微多说两句话都要被算成是欺负弱小的。阚泽粉丝也算是战斗力超强,可还没来得及说对方什么,就已经有林芷蕙粉丝哭诉网络暴力,指责他们仗着人多欺负人,厚颜无耻。
  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硬着来不行,软着来也不行。
  偏偏林芷蕙经纪人还是朵白莲花,当天打电话过来,还解释:“都是粉丝想太多,我们会澄清的……要不出来吃顿饭,咱们商量商量吧?给阚哥赔个罪?”
  商量个鬼,房渊道连太极都不想打,一把把电话给撂了。
  不过被促成一次一天的短暂合作,这可就贴上了;要是再被拍到私下吃饭,指不定要被传孩子都生了几个了。
  他们家艺人可担不起这个名声。
  立马澄清了的绯闻还惹得小祖宗吃醋呢,要是再传出点别的来,圈中一霸可是要拆家的。
  慈善晚会这事儿,难办。
  袁方胆战心惊:“小祖宗,不会真准备披龙袍去吧?”
  司景冲他露齿一笑。
  “我不仅披龙袍,”大佬说,“我还准备戴龙冠。”
  “……”
  你怎么不干脆把故宫博物院也给抬过去呢?
  他问出了口。司景惊讶地瞪大了眼,问:“能让我抬?”
  要是蛟龙帮忙,他倒是真能抬。不过动静未免太大了些吧?
  “……”
  这艺人没救了,扔了吧。
  ——
  晚会开始是在傍晚。天气很好,晴朗无云,红毯从下午四点便开始走,媒体闹哄哄集聚在两侧,却都不怎么往那些咖位小的艺人身上看,只等着几个重头戏。
  重头戏基本都在后头。林芷蕙在车上整了整挽起来的头发,又抿抿嘴唇,将口红抿的更均匀些,从化妆镜里欣赏了下自己此刻的容光。
  顶着国民初恋这么个名头,脸自然要过得去。林芷蕙并非是美艳型,可细眉杏眼,总是带着些温婉清纯的意味。就像是初高中时隔壁班的女同学,白裙子一套,胶原蛋白几乎能从脸上迸出来。
  外头声音很大,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和记者们“看镜头”“看这边”的呼声聚集在一起,助理拉开车门,林芷蕙弯着腰,小心地提裙迈步出去。
  炒作事件后,她的热度直线上升,拍的人也不少。到了尽头处,她提笔签名,提前被打过招呼的主持人笑道:“芷蕙知道接下来要登场的人是谁吗?”
  林芷蕙自然知道。她笑得隐隐有些不好意思,像是开玩笑似的道:“我是不是应该等等他一起走?”
  主持人把话筒凑得更近。
  “最近和下一位嘉宾的新闻也很多呢,也是大家都非常关心的话题。我们能不能请芷蕙在这儿给我们爆个料,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尽头处的呼声忽然高了起来,潮水一般涌来。主持人一怔,抬头望去,却看见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开了车门,紧接着,男人从里头钻了出来,个头高挑、身姿挺拔,一下将场中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闪光灯疯狂地亮着,到处都是记者高喊:“阚泽!这儿!”
  “这边!”
  男人却没走上红毯。他整整袖扣,扭过身,又朝着车门伸出了手。
  众人皆一愣,屏息等待着。
  半晌后,另一只手慢悠悠撑在他手臂上,露出两枚打磨的相当漂亮的宝石袖扣。司景懒洋洋挂着副带细细链子的金丝眼镜,手在鼻梁上方推一推眼镜框,似笑非笑。
  纪梵希新款高定白金西服三件套,略偏分的浪奔发型,松开的第一颗纽扣。
  他这么走出来,倒让在场人心头都猛地惊了惊。
  这特么……
  妖的皮囊是毋庸置疑的好看。这西服穿在司景身上,腰是细腰,腿是长腿,色气和蓬勃的少年感夹杂在一处,一瞬间把所有人的眼神都夺了去,眼镜再一戴,活脱脱便是个斯文败类。甚至连主持人也忘了方才要问林芷蕙些什么,连看了司景好几眼,勉强笑道:“好,我们新的嘉宾已经踏上红毯了……”
  与真正的艳色相比,林芷蕙那一点清纯立马便显得不够看。红毯上两人并肩而来,令人钦羡的腿一同迈开,气势几乎是辐射开的,正儿八经诠释了碾压两字怎么写。林芷蕙被遗忘了个干净,瞧着所有镜头一瞬间通通转开,不禁生出了些无措。
  这会儿已经没人记得她了。她站立在那处,就像是个透明人。
  等镜头追随着这俩人到了签字墙前,多少才有人瞥见了旁边仍然未离开的林芷蕙。
  主持人是提前被林芷蕙的经纪公司打过招呼的,赶忙打圆场:“芷蕙站在这边,一起合个影——大家都熟悉,没什么好拘泥的,来来——”
  “其实不熟,”司景出口截断,一扶眼镜,笑了笑,“我是第一次见面。”
  “……”
  在场人都怔了怔,一时间说不出别的话来。林芷蕙也强提起笑意,说:“司景这玩笑开的……”
  阚泽也说:“我和林小姐这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
  台上陷入了一时静默,林芷蕙捏着话筒,脸色都变了。司景却没看她,兀自拿过马克笔,在上头龙飞凤舞签了自己的名字。他挑了个离林芷蕙的签名最远的位置,写完后,阚泽接过他手中的笔,径直签在了同一排。
  两个名字并列着,亲密地肩碰肩,就像他们现在的站位。两人气场相合,偶尔对视一眼,不用说话也自然显出熟稔来。
  “不过不熟也能拍照,”司景眨眨眼,“我们平常也会和不认识的粉丝拍合照,是吧?”
  林芷蕙这会儿其实并不想和他拍。
  司景的容貌太盛,和他比起来,自己妥妥会被压下去。连个男人的脸都比不过,活活被艳压,到时候定然是要被群嘲的节奏,说不定会被嘲是这俩人旁边的洗脚婢。她虽然想炒作,但也有自知之明,看看这旁边两张明显盖过她不少风头的脸,连忙摆手,勉强挂着笑:“不用不用……”
  她提着裙摆忙向下走,不想再站在司景身旁。司大佬瞧着她灰溜溜走人,心里头的恶气稍微散了一点,简单应付了还在问问题的主持人,拍拍阚泽的手臂。
  阚泽低声问:“进去?”
  “嗯。”
  他们二人转身进去,丝毫不顾后头猛地爆炸开来的声浪。直到进去后,在相邻的座位上坐定,猫薄荷草才用腿轻轻碰了碰他的腿。
  “还生气?”
  “不生气,”司景说,“跟那种人——没什么好生气的。”
  更何况,大佬如今手头有了证据,就等着个合适的时机放料呢。
  他开始翻座位上摆着的手册。
  晚会之前还有一场慈善拍卖会,拍卖的大都是明星捐出来的一些物品。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最为慷慨,拿出了一幅珍藏的画作,是一位早已辞世的知名画家的封笔之作,也是拍卖的压轴品。
  现场有不少企业家,都是冲着这幅画来的。
  司景对画不感兴趣,坐在座位上将册子来回看了几遍,被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惊了惊。第一幅简笔画、破旧的收音机、用过的钢笔?
  一个综艺小生甚至煞有介事拿来了家里的智能马桶圈,这东西都用过了,难道还有人买??
  出乎意料,马桶圈居然拍到了一万八。爱干净的司景被这操作弄得浑身不舒服,脚一个劲儿在地上蹭,恨不能现在伸出爪子来刨刨才好。
  啧。
  这得多少细菌啊。
  最后出场的压轴画果然价格一路上升,一直升到了四百二十五万,主持人声音洪亮,道:“四百二十五万,四百二十五万——好,成交!”
  他猛地敲响了手里头的木槌。
  “恭喜来自日本的山本先生拍下这幅画作!”
  买家并未匿名,主持人将其请上来,亲手把画交予他。来自日本财阀的老人年纪已经大了,走路颤颤巍巍,脊背却依旧笔直,说话带着些高傲的味道,“这幅画,将成为我们国家博物馆里,相当值得一看的藏品。”
  翻译将他的话翻译过来,主持人面上的颜色变了变。他勉强笑着,将老人向下请,“您请——”
  司景抬起了头,因为这一句话,同样生出了几分不喜。
  他眯起眼,坐在座位上远远地打量着那位老人,忽然间像是看出了什么,蹙蹙眉,问:“他姓什么?”
  “山本。”阚泽回答,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
  “山本……”
  山本。
  司景脸上的笑意彻底没了,死死盯着他一路拄着拐杖在搀扶下走回去。老人走路有些瘸,像是右腿受过伤,一颤一颤的。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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