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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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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君领悟一丝:“凶手完全没必要这么做,但是却这样做了……”
花田与兰子君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目的是何?恐怕只有问问这群尸体了。”
卫雉习惯了被晾在一旁,装作听懂的样子,眉头紧扭,带着满满的忧愁:“对,那我们怎么问这群尸体,兰大人,你会召灵吗?”
兰子君摇头。
“不会?”卫雉吃惊道,“大人,你可是地府判官,连这个都不会,干脆离开地府吧。”
兰子君怒目圆瞪的看着卫雉,这小子越来越猖狂了,还是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好了。
“不用召灵,我们要问的不是尸体,而是尸体本身。”花田赶紧打岔,救了卫雉一命。
“哈哈,大人,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了什么?”卫雉尴尬一笑。
花田已然习惯了,耐心解释道:“凶手费力搬运了大量尸体上山,目的是为了掩盖。”
“掩盖什么?”卫雉只管结果。
“不知道,等把尸山清除后,或许事情就明朗了。”花田道。
“那我呢赶快搬呀。”卫雉跃跃欲试。
花田拍了卫雉脑瓜一下,喝到:“三百多具尸体,凭你这两双手得搬到何年何月。”
“等下了山,找些军役上来搬尸体。”花田早有了计划,继续道,“这件事还不急,我们先会会不老将军,对了,还有青藤那小子。”
“哦!”花田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大人,还有什么事?”卫雉严阵以待,随时听候差遣。
花田眉头拧巴成结。
“大人,你尽管说,我都会为你分忧的。”卫雉一表赤城之心。
“最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花田缓缓张开口,大喊一声,“我们怎么下山呀!”
三个面面相觑,干瞪了一会儿眼。
花田与兰子君的目光纷纷转向卫雉。
“你去。”两个异口同声道。
卫雉委屈的撇了撇嘴,手握三雪,折返回去。
柴启明正在跑来的路上,与卫雉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回来了,花兄和兰兄呢?”柴启明捂着肩膀揉搓,卫雉身材不赖嘛,肌肉真他娘的解释。
“出事了,快去看看……”卫雉一脸惊恐,拿生命在演戏。
“不会是打起来了吧?”柴启明想到两个刚刚剑拔弩张的样子,再加之卫雉的演技,愈发担忧。
卫雉抿着嘴,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还跑回来干嘛?还不快去拉架!”柴启明扭头便走。
回来干嘛?哼,敲晕你呀。
卫雉轻哼一声,以同样的姿势端起雪赤,倏地给了柴启明一下。
柴启明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便天旋地转的晕倒在地。
“柴兄,再次对不住你了。”卫雉将柴启明抗在肩上,带到花田面前。
“走吧,我们下山喽。”
兰子君又燃了一道符,引来一片云,几个很快下了山,回了楼兰城。
已至傍晚时分,军役回营,头顶上空传来袅袅炊烟,又恢复了些人气。
兼坚随着八都,再次精疲力竭。
见军营冷清,知道几个还没回来,找了个小板凳,坐在营前等着几个,花田不回,兼坚睡不着。
第一百六十三章 长生怨之不老将军
佳肴酒酿的香味笼罩着整个军营,人烟繁旺,烛火摇曳,一改白日的冷清。
夜,悄无声息的进入喧闹。
“公子,饭做好了,你来吃。”八都来至军营前,呼唤坐在营前,支棱脑袋发呆的兼坚。
兼坚怔愣的抬起头,目光无神,疲软道:“我等花田他们回来再吃。”
“公子,他们去河源地起码要花上三日,难不成你三日不吃饭。”八都玩笑道。
“三日!”兼坚提了点精神,旋即蔫了下来,低头嘟囔道,“怎么不叫醒我,臭花田。”
“公子,我把饭给你端过来吧,军营那群糙汉子说话没遮没掩,怕你听不惯。”八都看似粗犷,实则心细的很。
“八都,不用了,我进去穿件外袍就去吃饭。”兼坚也没有那么矫情。
说毕进营穿衣,心情怅然,毫无胃口。
“将军,你们怎么回来了!”营外响起八都惊诧的喊声。
兼坚还未来得及穿上另一只衣袖,便忙不迭的冲出军营。
“花田。”瞧进眼中的,终是花田一人。
花田快步走上前来,将另一只衣袍捡起,一壁给兼坚套上,一壁责怪道:“什么事给你忙的,连衣服都不穿好。”
明知故问,兼坚瞪了花田一眼,乖顺的套上衣袖。
八都上前来,惊诧的围着柴启明看了一圈,确认一番,再次问道:“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我他娘的不回军营,还能去哪儿。”柴启明喝道。
“是不是饿了,顺便回来吃个饭?”这才一天不到,几个就回来了,说不通。
“嗯,是饿了。”柴启明不知八都惊诧是甚,摸了摸肚子,确实饿了。
“饭已经做好了,可以开饭了。”八都依旧一头雾水,迷惑的跟着柴启明去吃饭。
饿了一天,几个狼吞虎咽,将饭桌上的菜席卷一空。
饭饱酒足,睡意来袭,花田几个早早回了军营,聚在一起商量明日的事。
柴启明与八都也参加进来,小小的军营挤满了人。
“有三件事要做。”吃饭之际,花田早早打算好。
“柴兄,明儿你带些军役上山,将尸山清理出来。”尸山不除,瘟疫常在,此为花田最担忧的事。
柴启明点头应下,作为边塞值守,即使花田不说,他也定会去。
“记住,你们只是清理尸山,其他的事不要坐。”花田嘱咐。
柴启明随不明花田所说的其他事,但见花田正色的样子,便重重点头应下。
“卫雉,兼坚和我明日去老牧场找杨毅。”花田对兼坚两个道。
两个点头应下。
“我呢?”兰子君问道。
花田摸着下巴青葱的胡茬,思索一会儿,不怀好意道:“至于你嘛,就留下来审问青藤吧。”
“我不……”想到青藤对他的欲望,兰子君一万个不愿意,再加之青藤现在在华盖帝君的匣中,还得经过华盖帝君的同意才能见到青藤,见到后又得费劲在两个之间斡旋。
头兼职要炸了。
“这个任务非你莫属,子君兄,你就别推脱了。”此话说的甚对,能同时了解青藤与华盖帝君的人,只有兰子君。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花田想帮兰子君认清自己的心。
兰子君瞪了花田一眼,他是什么样的心,自己最清楚。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花田自顾自的决定道。
除了兰子君不悦外,其他几个非常满意,带着倦意回了各自的军营。
一众走后,兼坚躺倒在床上,全身心的叹了口气。
花田侧卧在兼坚身旁,胳膊压在兼坚胸口,瘫软下来。
兼坚反抗,向外推搡花田的胳膊,压的胸腔难受。
推了许久,花田丝毫不动,阖着眼睛装睡。
“喘不过气了。”尾音婉转空灵,带着些许示弱口气。
听的花田心下一苏,整个心肝都在颤抖,大手一捞,将兼坚搂紧怀中,依旧阖着眼睛。
兼坚挣扎一会儿,依然被花田压的死死的,无奈叹了口气,好在这姿势舒服,便在花田怀中安稳的睡下。
这旁的军营安稳的入了夜,那旁兰子君的军营里可是唉声叹气。
兰子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该怎么跟华盖帝君说呢?
烦躁之际,身后传来瓷器破碎的脆响。
兰子君忽的坐起身,警觉的看向身后。
华盖帝君单脚站立,抬起的一只脚下正是破碎的茶杯。
“本来想落到营前,计算失误了。”华盖帝君尴尬一笑。
你丫的一个帝君,法力无边,骗傻子呢!
兰子君摆了华盖帝君一眼,起身披上衣袍,随手拎起一件衣袍,扔给华盖帝君:“外袍湿了,换上这件吧。”
华盖帝君接过衣袍,拿在手中揉捏摸索一阵,浅淡的兰花香气萦绕在鼻尖。
褪下湿了的外袍,华盖帝君随意披上衣袍,坐在椅上,兀自倒了杯茶。
兰子君收了收外袍,坐在华盖帝君对面,问道:“你来干嘛?”
嘴上毫无波澜,心中却卷起狂风骤雨,慌了阵脚,还没想好怎么说青藤的事,这尊大神怎就来了。
手指在茶托周遭打了一圈转,眼珠乱窜,许久华盖帝君才开口道:“我来看看你的伤。”
说毕,华盖帝君松了一口气。
“哦。”兰子君淡然的点了下头,外袍一扯,内衫一扒,衣袍脱落,满是疮痍的上身展露出来。
华盖帝君倒吸一口凉气,结痂之后的身体,更显残败。
“好的差不多了。”兰子君轻描淡写道,随意摸了一下身子,还有些剌手。
华盖帝君接过兰子君手中的衣袍,给他套了上去,努力平静下来,道:“夜间冷,别冻着了。”
兰子君缩了缩衣袍,坐在椅上忖度一番。
该怎么跟华盖帝君说呢?
“那个……”兰子君一咬牙,脱口而出,“你明儿个把青藤放了,我有话要问他。”
华盖帝君面色一沉,转了脸色,冷言历色道:“你还跟他扯什么关系,就让他在匣中自生自灭吧。”
兰子君一撇嘴,青藤也没犯什么滔天大罪,更何况还与自己是同根生,什么仇什么怨呀,这罚也忒大了点。
第一百六十四章 长生怨之不老将军
“我找他问点事。”兰子君话锋一转,继续道,“跟案子有关。”
华盖帝君的脸色这才缓和些,轻哼一声:“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安分的东西,果然和案子有牵连。”
兰子君悻悻的点了点头,脑袋瞥向了一侧,再聊下去,华盖帝君怕要将青藤碎尸万段了。
“把匣子给我吧。”兰子君向华盖帝君伸手要道。
华盖帝君没有将匣子给兰子君,伸过手去,与他十指交扣。
灵力在相缠的十指间传送,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心头,兰子君怔愣在原地,手心沁出薄汗。
“今儿个太晚了,明儿我再给你。”说毕,华盖帝君双手扯力,将呆立慌神的兰子君拉动。
兰子君失魂的跟着这股力量前行,手中攥到的不是一双有温度的手,而是步入地狱的温柔乡。
可是兰子君控制不住自己,即使是地狱,这一刻的温存也值了。
来至床旁,华盖帝君转手将兰子君推倒在床上,衣袍抖落,兰子君露出大半身子。
仰在床上,看着营外被风吹拂的树叶,簌簌落入地下,糜烂成渣,尸骨无存。
如若不是华盖帝君,如若不是缘浅,花已成浆,叶已消散,终不过是一句叹息而已。
“缘浅,你为何要救我。”兰子君正对华盖帝君,巧笑问道。
华盖帝君扯下内衫,单膝跪倒在兰子君双腿之间,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不要叫我缘浅……”抓住兰子君的肩膀,将他翻转过去,俯身压了上去。
眼眶濡湿,兰子君紧咬嘴唇,三百多年了,谁,都没有放下。
两具身体紧贴,华盖帝君含上了兰子君赤红的耳垂,舌头翻转挑弄,搔的兰子君缩紧脖颈。
“这是我欠你的。”许久,华盖帝君才轻声道。
眼眶中冷透的泪水姗姗而落,犹如滑过滚烫的心脏的利器,深至心窝。
“你不欠我什么……”话在口中呢喃,终不敢与华盖帝君挑破这层关系。
连这层依托都没了,两个之间还能有什么。
两个心如明镜,却都不道破。
东方破晓,熠熠光辉将军营铺上了一片金黄色,响亮的号声穿透整座军营,惊起了不远处的野禽。
花田忽的睁开眼睛,仇怨的盯着营顶,在军营待了几日,竟养成了习惯,听到号声便自然清醒。
在地府可是睡到大晌午的主儿,这会儿自然不满。
伸手去摸一旁的兼坚,嗯?怎么没人。
扭头一看,果真没人,去哪儿了?
睡眼惺忪,花田拖沓着步子敞开军营,刺眼的光亮照射进来,花田闭眼缓和了一会儿,这才走出军营。
“花使者,起了。”过往的军役与花田打招呼。
花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搓了蓬乱头发,勒了勒裤腰带,懒散的问道:“兼坚呢?”
“兼坚公子在柴将军营里。”过往军役刚巧游至过柴启明的军营,看到兼坚走了进去。
“什么!”花田急的跳脚,大步流星的奔向柴启明的军营。
过往军役一头雾水的看着花田,念念有语:“头一次见这么敬业的使者,大清早的,一个个紧赶着找将军。”
花田在众目睽睽下踹开柴启明的军营,大喝一声:“还我兼坚!”
柴启明刚吮吸的一口全数茶吐了出来,趴在桌子上狂咳。
屋中除了兼坚,还有卫雉和一众军役,各个怔愣的看着闯进来的花田。
花田一样懵掉了,营中怎么这么多人?
在一众魁梧的大老爷们中,兼坚探出脑袋,看到窘迫的花田,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怎么衣衫不整的就来了。”上前给花田整理起衣袍。
花田努嘴瞪了一眼兼坚,埋怨道:“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香,没舍得叫。”兼坚这才解释道,“桌上有老牧场的地图,去看看。”
花田走至桌前,一副泛着黄渍的牛皮地图展现。
柴启明咳完后,面红耳赤,抱怨一句:“你还真是一刻也不能离开兼坚。”
“知道就好。”花田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旋即认真的端详起地图。
柴启明上前来指点。
“这儿就是老牧场,喀特遗族的居住所。”柴启明指向另一端的荒漠。
嚯,花田一看,哪儿还有什么族落,全然成了荒芜的不毛之地。
兰子君与华盖帝君恰巧来到营中,见花田愁眉苦脸的盯着地图,站在一旁看好戏,讥讽道:“赶快收拾收拾出发吧。”
花田不甘示弱道:“呦,我们兰大判官审个案还得把帝君叫下天来,有关系就是不一样。”
兰子君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只要与华盖帝君牵扯的事,兰子君皆败于花田。
“我是为了案子才下的凡。”华盖帝君解释一番,又拿出匣子给花田看。
花田将匣子推开,笑道:“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么认真。”
说毕,低下头与柴启明研究地图,只是个玩笑,花田根本没放在心上。
华盖帝君握着匣子的手姗姗收了回去,退到了一旁。
柴启明与花田说了一通,确定了喀特牧场的位置,即刻便出发。
“子君兄,我们走了,你与华盖好好审问哈。”花田坏笑一句,坐上黑乌鸦溜之大吉。
“花兄,莫要玩笑。”华盖帝君追着黑乌鸦的尾巴大喊。
“都没影了。”兰子君看着华盖帝君望眼欲穿的样子,满目讥讽,冷言要道,“把匣子给我。”
华盖帝君将盒子握紧,走入军营,留了句:“我和你一起审。”
兰子君撇嘴,你是天宫至尊,怎么样都行。
柴启明欲意喝完这一盏茶再走,当看到兰子君与华盖帝君同时进营,坐在他的左右喝茶时,如坐针毡,好不自在。
轻咳一声,柴启明与八都眼神示意。
八都领会:“大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走走走……”柴启明点头如捣蒜,扭头与兰子君招呼道,“兰兄,我去办案了。”
兰子君颔首回应。
柴启明带着一众急匆匆的离了营,营中寂静无言,却也不觉尴尬,这种微妙的关系刚刚好。
第一百六十五章 长生怨之不老将军
“小兰,你说为何铜镜中未有你我二人的场景。”华盖帝君呷了一口茶,闲聊道。
兰子君身子顿了一下,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回道:“可能我们的日常太微不足道,铜镜都不愿给我们一幕吧。”
“说的也是。”华盖帝君点头,旋即笑道:“不过我并不觉得与你喝茶聊天,是微不足道的事。”
兰子君怔愣住,笑意阑珊,逐渐归于无。
正值晌午,骄阳似火,还未着陆,几个便被底层的热浪不断侵袭,心脏充斥满滚热的气息,呼吸变得沉重。
花田大口喘着粗气,问道兼坚:“还好吗?”
兼坚微点头,脸颊潮红,看上去并不怎么好。
身强体壮,常年习武的卫雉也抱怨个不停:“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别抱怨了,赶快找到杨毅,我们早些离开。”花田跳下黑乌鸦,伸手去接兼坚。
用力一扯,将兼坚揽在怀中,脱下外袍挡住他的脑袋,稍稍隔绝了骄阳的烤灼。
脚底是滚烫的沙漠,头顶是灼热的骄阳,双面烘烤,花田的精力全然耗尽,脑袋空空,徒步机械的行走在大漠中。
“大人,再往前走,就到了喀特牧场。”卫雉拿着地图,对比前方。
花田似有似无的点了下头,双腿灌了铅,步步艰难。
抬眼望去,依旧是无际的荒漠。
“啊!”
手下一轻,花田慌神间,兼坚摔倒在地。
收敛心神,花田急忙扶起兼坚,问道:“没事吧?”
兼坚挪了挪脚底,迷惑的望向脚下,花田与卫雉顺随兼坚的目光,一同瞧去。
一颗风干的头颅被兼坚踩的粉碎,空洞的眼眶明晃晃的看着几个。
兼坚吓得跳脚,躲到花田身后。
卫雉捡起头骨,轻微一触便碎成齑粉,捧着头骨的粉末,卫雉朝兼坚头顶一扬,吓道:“夜里,这些亡魂会回来找他的尸骨……”
兼坚吓得咽了口唾沫,赶紧拍掉身上的骨灰。
卫雉捧腹大笑,摸着兼坚的脑袋道:“我骗你的,你还真信。”
笑的正猖狂,花田捡起地上还未破碎的头骨,朝卫雉甩了过去。
“我错了,错了。”卫雉撒丫子跑了出去,连连求饶。
花田追了上去,今日定要好好收拾卫雉一番。
几个打打闹闹,不知不觉脱离了无际的荒漠,周分布了愈来愈多的植株。
“我们到了老牧场。”卫雉停下脚步,转移花田的注意力。
花田打探四周,看到地上还算绿油油的草,心情大好,之前的阴郁沉闷全部烟消云散。
把处置卫雉的事也抛到九霄之外。
卫雉松了一口气,朝兼坚撇嘴轻笑,兼坚回瞪了一眼。
“看,前面有处房子。”隐约中,花田看到地平线上突兀的凸出一层。
兼坚眯眼观望,果真有房屋的痕迹。
卫雉指着地图道:“前面就是喀特族落居住的地方。”
“走,我们去瞧瞧。”花田跃跃欲试的向喀特奔去。
“留点心。”兼坚提醒道。
“放心吧,凡人还是斗不过我们的。”花田颇为自信,有了紫竹笛和守灵剑护持,花田无所畏惧。
几个逐渐逼近喀特,城市的轮廓也逐渐清晰,大小不一的土坯房延绵几百里,经岁月的风化,大半掩盖在荒漠中。
走至城门下,隐约可见牌坊上的兽图腾,大道贯通南北,两侧房屋俨然,可见其繁华之迹。
谨慎走在城中,一丝生气都无,花田逐渐大胆起来,吹着口哨,大喇喇的走在主道。
“大人,别吹了,我想尿尿。”卫雉捂着身下急跺脚。
花田瞪了卫雉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们在这儿等你,快去解决。”喝了卫雉一声,花田带着兼坚找了处台阶坐下。
卫雉一路小跑,没了踪影。
找了处偏僻的角落,卫雉左顾右盼,确定无人后,急忙解开裤腰带释放出来。
哗啦倾泻了一会儿,卫雉全身舒坦,享受其中。
“难道你娘亲没教过你,不能随地尿尿。”头顶上空忽的响起一声醍醐灌顶的教诲。
卫雉僵在原地,许久才徐徐抬头,看到房梁上躺着一人,手中举着酒壶,醉醺醺的看着他的鸡巴。
“啊!啊!”卫雉吓得不轻,裤腰带没系上,撒丫子就跑。
“有鬼……鬼呀!”吼了一路,卫雉忽然停下脚步,自语道,“不对呀,我就是鬼,还怕什么!”
越想越不对,卫雉壮着胆子折返回去。
勒紧裤腰带,卫雉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回出恭的地方。
房梁上的人已经不见,卫雉擦了擦眼睛,再次确认,难道是看错了。
不可能,被人视奸的感觉太真实了。
仔细嗅了嗅,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清淡的酒香,卫雉确定无疑,此城中还有他人。
“出来!”大喝一声,卫雉握紧三雪,随时准备出刀。
如若不找出此人,几个将陷入未知的危险中。
抽出雪赤,朝房梁劈了一刀,整根房梁断成两节,土坯房瞬时倒塌。
卫雉急忙逃窜出来,失算了,差点连自己都搭进去。
“喂,小子,你娘亲没教过你,不准随意拆别人的房子吗?”尘土飞扬中,影影绰绰可见一道伟岸的身影。
“阿秋!”一声喷嚏之后,身影开始左右摇晃起来,噗通倒在了地上,激起更多的尘土。
卫雉后退几步,避开飞来的灰尘,攥着雪赤,怔愣的看着身影艰难的爬起来。
“啊!小子,问你话呢!”沙哑的喊声配上趔趄的脚步,卫雉没有感到一丝威胁,反而有点想笑。
“你是谁?”等不到身影出现,卫雉朝粉尘团中喊了一句。
“我是杨毅,你又是谁?”粉尘中传回一句。
“杨毅……”卫雉忖度一会儿,好熟悉的名字,忽而想起,惊诧道,“你是杨毅将军!”
粉尘后的身影逐渐清晰,映入卫雉眼前的,是一个衣着破烂,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眼神浑浊,酒气熏天。
“嗯,我是杨毅……将军。”打了一个酒嗝,杨毅摇晃的逼近卫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我们是……”卫雉一时语塞,没想到杨毅回答的这样干脆,毫不遮拦,自己反而心虚起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长生怨之不老将军
杨毅走至卫雉身前,停下步子,质疑的看着卫雉。
卫雉不知该如何是好,握紧三雪,欲意敲晕杨毅。
出鞘之际,花田与兼坚赶了过来。
房屋倒塌的巨响在寂静空旷的城中,犹显突兀,花田心下一惊,急忙站起身来探望。
响声来自于卫雉离去的方向,花田与兼坚对视一眼,便匆匆赶了过来。
薄尘中,只见伫立了两道身影。
“卫雉!”花田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大人,我在这儿。”听到花田的召唤,卫雉犹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大喊将花田叫过来。
花田顺着声音,来到了卫雉的身旁,同时看到眼前的魁梧男子,不觉惊诧。
“这位是?”花田问道卫雉。
“杨毅,杨将军。”卫雉赶紧答话,悄悄退到花田身后,这种场面他应付不来。
花田更为惊异的打量着杨毅,浓密的胡须掩盖不知的酒气,双颊绯红,眼神瞟离,全然酒鬼模样。
不过能出现在喀特牧场的男子,是杨毅无疑了。
“杨将军,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花田软商量道。
“跟着你有酒喝吗?”提到酒,杨毅的双眼散发出光亮。
花田不确定的点了点头,不太相信杨毅眼中闪烁的光亮。
“好,我们现在就走。”说毕,杨毅用嘴拔开酒塞,将壶底的酒一饮而尽,咂嘴弄舌,意犹未尽。
花田嘴角一抽,世间还有这般好酒之徒,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兼坚看着杨毅疯癫的样子,拉着花田的衣袖,悄声问道:“你确定他就是杨毅将军,别搞错了,白跑这一趟。”
花田点头,确实有这疑惑,看着这厮撸着胡须,拿着酒壶摇晃的样子,没有一丝将军风范。
“你说你是杨毅将军,可有什么证明?”兼坚高声问道。
杨毅放下酒壶,斜眼看向说话的兼坚。
忽的停滞住,转而又恢复疯癫的样子,快步走向兼坚。
速度之快,让花田与卫雉措手不及。杨毅大手揽起兼坚的腰际,将他抬到头顶之上,转了几圈。
兼坚惊呼一声,胡乱拍打着杨毅的身体,无奈抵不住眩晕,脱了力,任由杨毅动作。
花田最先反应过来,兼坚再一次在他身旁被夺走。
“放开他!”花田压抑着体内躁动的怒意,咬牙切齿道。
卫雉见情形不太对,赶忙上前抢夺兼坚。
一股强劲的气势压了过来,让玩闹的杨毅忽的警觉起来,停下手中的动作。
低头便对上花田怒意的眼神,仿佛无数只待发的箭,一触即发。
顺势而为,杨毅自知分寸,将兼坚交到卫雉手中,捏了下兼坚的脸,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道:“这细皮嫩肉的公子,真像我的娘子。”
卫雉接过兼坚,惊慌的看向花田,以他现在的力量,根本压制不住发怒的花田。
呼哧喘了一会儿,花田渐渐恢复平静,快步移到卫雉面前,从他手中接过兼坚。
确认无事后,花田扭头与杨毅冷言道:“兼坚谁也不像,他就是他自己。”
杨毅只是随口一说,毫不在意花田的态度,又拿起腰间的酒壶,意犹未尽的闻了下酒味,道:“我已经证明了自己,你们什么时候带我去装酒。”
拿着空酒壶,在花田面前晃了晃。
卫雉一把夺过杨毅的酒壶,怎么这么没有眼力介,没看到还生着气吗?
杨毅推开卫雉,夺过酒壶,不悦道:“是让你碰我大宝贝了。”
卫雉摊手,无奈道:“好,我不碰行了吧。”
都是些什么事,一波三折的,惊得卫雉小心脏差点突出来,要是兼坚出了什么事,花田非现场劈了杨毅不可。
与钟离有了一样的觉悟,卫雉决定以后誓死也要保护好兼坚。
“到底走不走!”没有酒喝的杨毅烦躁的催促道,“再不给我酒喝,我就走了。”
“走走走,这就走。”全场只有卫雉一个忙活,好不心累。
走到花田身前,卫雉低眉弯腰问道:“大人,我们什么时候走?”这儿还有一个疯子要酒喝呢。
花田抱起兼坚,不吐一言,径直上了黑乌鸦。
这就成了,卫雉也是摸着花田的脾气,赶紧朝杨毅摆手道:“快上来。”
杨毅原地瞪了一脚,不费丝毫之力,飞身上了黑乌鸦。
卫雉惊奇的看着杨毅,嘟囔一声:“轻功还不错。”
杨毅耳尖,听的清清楚楚,回了句:“谢谢夸奖,好久没练过,都生疏了。”
你大爷的可真是谦虚,卫雉摆了杨毅一眼。
躺倒在黑乌鸦身上,杨毅没心没肺的呼呼睡了过去。
被鼾声震得耳朵痛,卫雉嫌弃的远离了杨毅,来到兼坚身旁探望。
兼坚已经恢复了些精气神,脸色依旧苍白。
见好好的兼坚憔悴成这般模样,卫雉便骂道:“这个杨毅,下手没轻没重,真想将他从这儿扔下去。”
说毕,看向杨毅,睡得死死的,没有丝毫防备之意。
“把他扔下去,我们还怎么破案。”兼坚扯动嘴角,会心一笑。
卫雉心下一动,兼坚的笑有一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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