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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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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不知名的思绪在脑中炸开,乱了兰子君的心。
  一吻结束,花田与兼坚欢喜的回了房间,兰子君却不怎么好过,心底被一股不知名的东西挠痒着,兰子君紧握衣口,痒意愈发难受。
  神情落寞的回了房间,眼底在盼望着些什么。
  晚饭前,钟离告诉了卫雉去海底的消息,卫雉欢呼的不知所以,高兴没一会儿,钟离又为今日卫雉说的话,呵斥了他一番,千叮万嘱,一定要跟兼坚道歉,卫雉也有此意。
  饭前空档,卫雉端了一杯茶,给兼坚施了个大礼,求兼坚原谅道:“兼坚,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今日说的糊涂话,就当是我放了一个屁。”
  本来卫雉是想跟花田叩头大拜的,但钟离跟他说没用,嘱咐他,这些话得跟兼坚,一是因为兼坚容易心软,二是因为只要兼坚舒适了,花田自然不会再为难他。
  果然,兼坚被卫雉逗的咯咯大笑,连忙将卫雉扶起来,道:“我根本就没在意你今天说的话,这杯茶我喝了,但你千万别再给我跪了。”
  兼坚受不了这种大礼,更何况早就看透本意,心里清楚的很,这是卫雉做给花田看呢。
  看到兼坚开心了,花田对卫雉的态度也有了好转,跟他说说笑笑起来,本来花田就不爱斤斤计较,心大的能装下整个三界,但只要跟兼坚有关的事,他就变得不饶人了。
  这顿饭兰子君没来吃,早早就睡下了,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子里想的全是今日偷窥的画面,就连兼坚嘴角流下的甘液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想着想着,不问红尘的兰大圣人,身下竟起了反应。
  “该死!”兰子君低骂一声,难以忍受欲望带来的自然反应,做起了动作。
  兰子君夹紧双腿,通过布料摩挲下身带来快感,慢慢的感到不满足,解开衣带,衣袍滑落下来。
  半敞的亵衣,露出半个肩膀,在月光的照应下显得格外白皙,长发垂落。
  左手紧紧捂着嘴巴,怕自己叫出来,脸上泛着潮红,一脸的享受与释放。
  千年不联系兰子君的华盖帝君,今夜破天荒的来找兰子君,极其幸运的赶上了这一幕。
  华盖帝君来到时,看兰子君身体颤栗,以为他身子不适,刚想上前询问,便听到兰子君释放的叫了一声,同身为男人的华盖帝君自然知道兰子君在干嘛。
  不过,他没有要走开的意思,看兰子君发一此情是何其的稀少,自然要好好珍惜,大饱眼福一番。
  一开始华盖帝君只是抱着好奇加玩弄的心态留下,等兰子君敞开衣襟,半露身体后,华盖帝君不怎么淡定了。
  薄而透的亵衣下,兰子君若隐若现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看不到更私密处,只是想象动作,就让华盖帝君难耐。
  “嗯……”实在忍不住的兰子君,放开手轻声哼了一下,颤抖的音调苏的华盖帝君一个激灵,差点撞倒一旁的花瓶。
  “兰子君啊兰子君,你太不正经了。”华盖帝君盘地而坐,收敛了心性,运功止住体内的躁动,但就是不走,也不堵住耳朵,非得一壁忍受着折磨,一壁消耗着功力。
  不过,心情却莫名舒爽起来。
  释放完后,兰子君用衣带松松垮垮的捆住了衣袍,半露着胸膛,来到窗前坐下喝茶。
  睡意阑珊,今夜怕是难睡着了。
  华盖帝君从打坐中显身,睁开眼睛,看到兰子君一袭乌黑亮丽的长发及腰,凌乱慵懒,半遮的胸膛欲拒还迎般撩拨着,眼中的欲火还未全部褪去,有些迷茫的赏着月。
  “咳”华盖帝君咳了一声,兰子君回头观望,将带有情欲的眼神传递道华盖帝君身上。
  华盖帝君回避了兰子君的眼神,怕自己眼中也染上情欲之色,刚刚借助功力,可以肆无忌惮的偷窥,若只是凭借一具肉身,定会被情欲所控。
  看到华盖帝君,兰子君猛然清醒过来,向上扯了扯衣袍,盖住裸露的胸膛,好不自然的正襟危坐。
  手不知该往哪儿放,眼睛也在乱瞄,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儿被发现一样。
  “你什么时候来的?”兰子君有些寒窘的问。
  “刚刚。”华盖帝君又掩饰了一句,“大晚上的喝茶,怎么,睡不着?”
  兰子君摇头,情绪一直很低迷,抱怨道:“以后来的时候提前通会我一声。”
  “以前不也是这么来的吗?你今日怎么了,和以往不太一样。”华盖帝君故意挑逗兰子君。
  今日怎样,他还不是心知肚明。


第九十八章 来至东海
  兰子君有些气恼,呵道:“这是我的卧房,我想让你进你才可以进,不想让你进,你在外面乖乖待着。”
  看到兰子君少有的气恼,华盖帝君觉得好挺好玩的,引逗之欲望更加强烈。
  华盖帝君来至兰子君的背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有意无意的触碰亵衣下的身体,在兰子君耳旁吹起道:“那我现在是待在这儿呢?还是出去等你召唤呢?”
  语气极其暧昧,不像是天上的仙人,倒像是市井里放荡的公子哥,夜出来幽会情人。
  华盖帝君要报兰子君引诱的仇。
  温热的气息吹到脖颈,兰子君一个激灵坐直身子,偏巧与华盖帝君的脸相撞。
  华盖帝君的脸埋在兰子君脖颈处,双唇竟忍不住启开,舌尖轻轻舔舐兰子君的肌肤。
  仅仅一下,华盖帝君很快收了回来,轻的让兰子君以为是错觉。华盖帝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
  兰子君摸了摸脖子,疑惑的看着华盖帝君,看他一个劲儿的对着自己笑,兰子君便打消了心底的疑惑,华盖帝君怎么可能对他做这种事。
  没好气的问:“你找我何事?”
  华盖帝君在兰子君对面坐下,耳不赤面不红的强装镇定,呷了一口茶,冷静一下,刚才在擦枪走火的边缘试探了一下,心有余悸。,
  喝了会儿茶,华盖帝君从袖中掏出四块发着蓝光的石子,嘱托道:“你们去东海查案必定要下海进龙宫,在海中行动是一件难事,虽说鳌湛会给你们下海的方法,但他会限制你们在海中的活动,一些法术和功力可能无法施展。”
  华盖帝君将蓝宝石仍在桌上,继续说道:“这是海龙子,有了它,你们可以克服海水浮力,在海中任意施展拳脚。”
  兰子君收起桌上的石子,佯装困意来袭,道:“我困了,你回去吧。”
  华盖帝君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呷了一口茶,道:“好久没听你吹笛了,用紫竹吹一曲吧。”
  兰子君其实也不想睡,刚好漫漫长夜,不知怎么度过。
  一转手腕,紫竹笛出现在手中。
  兰子君一曲吹起,乱了节奏,同时也乱了华盖帝君的心。
  一大清早,钟离就满府跑着喊人起床。
  “花大人,兼坚,快醒醒,快到辰时了,我们要晚了……”
  “兰大人,再不起来就没时间喝早茶了。”
  “卫雉,你小子快起来!”
  花田的房门最先打开,钟离见势想进屋,被扔出来的枕头砸了回去,从屋里头传来花田的怒吼:“别吵老子睡觉!”
  钟离憋屈的去敲兰子君的门。
  兰子君从一侧的窗户探出头来,眼睛赤红,一脸困意,劝道:“钟离,你回去再睡一觉吧。”
  “可……”答应了龙王的辰时的约。
  “还不了解我们阎王大人的脾性吗?”兰子君打了个哈欠,关上了窗子,困得很,无力与钟离纠缠。
  昨日龙王那种态度,花田怎么能忍受得了,定要晾他一天,兰子君早就猜透,不急不慢的睡着大觉。
  卫雉从卧房里出来,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一壁打着哈欠,一壁问道:“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起这么早干嘛?回去睡觉!”钟离呵斥了卫雉一句,回去了自己的卧房。
  卫雉被骂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拖着困意的步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几个睡到了大晌午,才磨叽着来到大堂吃午饭。
  “大人,真的没事吗?”钟离依旧担心的问道。
  “不会有事,不过可能有惊喜。”花田的话让钟离一头雾水。
  “什么惊喜?”
  兼坚和兰子君也感兴趣的竖起耳朵听起来。
  “晾他们一天,我们可能在海边捡到龙干。”花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龙干?”钟离信以为真,问,“什么是龙干?”
  “咸鱼干你吃过吧,其实龙干和咸鱼干的味道差不多。”花田说毕,笑趴在桌子上,兼坚和兰子君也肆无忌惮拿的笑着钟离。
  钟离一脸吃瘪,道:“大人,你又唬我。”
  看钟离这副怨妇表情,花田笑的更加开怀,拍着桌子,眼泪直流。
  吃毕午饭,兰子君将海龙子拿出,说明了其中缘由。
  花田分配石子。
  华盖帝君想着花田四个去东海,所以只给了四块石子,没有卫雉的那一块。
  花田分完海龙子,遗憾道:“这次你注定是去不了了,下次破案再带你吧。”
  卫雉有些失望,拉拢着脑袋不说话。
  “把我的给他吧。”钟离将自己的海龙石塞给了卫雉。
  “给了他,你怎么办,别忘了你才是主力。”花田对钟离道。
  “放心吧,就算不用这个,我在海中也可以自由活动。”钟离嬉笑,语态轻松,不像是开玩笑。
  花田一脸质疑的看着钟离,道:“你不会是为了让这小子去,跟我们撒的慌吧。”
  钟离一撒谎,眼睛定会出卖他,花田深知这一点,钟离也深知这一点,极其严肃认真的看向花田。
  花田打量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确实没撒谎。”
  “大人,你就放心好了。”钟离又恢复轻松语态。
  “在海底有无数的变数,一旦发生什么事,不要强撑,赶紧上岸。”花田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他对海的认知几乎为零,只是听镇上老人说起,海可以掀翻十几丈高的帆船,深不可测的海底更是隐藏了无数危险。
  钟离一笑,宽慰花田道:“我从小在海边长大,对海了解甚多,你不用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担心你能不能保护好我。”花田翻了个白眼,佯作无所谓道。
  “大人,我一定保护好你……”钟离知道花田口是心非,被自己猜中心思,有些不爽,逗弄他道,“的兼坚。”
  “这还差不多。”花田满意的点了点头。
  兼坚被点名,一脸疑惑的看向钟离。
  钟离只是笑笑,不说话。
  四个来至东海时,老远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群虾兵蟹将,鳌湛在最前头,焦急的踱着步子。
  “大人,怎么办?看龙王很生气的样子。”钟离担忧道。
  “放心,一会儿看我的。”花田拍着钟离的胸脯,宽慰道。


第九十九章 躁动的海洋
  花田向来有奇招,钟离对花田很放心,既然阎王大人说可以,那就可以。
  花田下了黑乌鸦,甩开几个,急忙的跑上前来,死死握紧龙王的道:“龙王啊,实在抱歉,昨日我们喝了点酒有点上头,竟搞错了约定的时辰。”
  龙王吹胡子瞪眼,刚想发作,被花田拦了下来,花田的嘴跟个小炮似的,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转过身,将刚过来的钟离拉到身前,埋怨道:“卫雉,我说不是酉时吧,你还非跟我犟。”
  卫雉不可思议的朝花田瞪眼:这就是你说的方法?
  刚想反驳,兰子君在身后戳了卫雉一下,耳语提醒道:“与其让所有人难堪,还不如你一个先受下,之后再说。”
  卫雉心下忖度兰子君的话,不无道理,又抬眼看龙王,正等着答复呢。
  “龙王,是我记错时间了,耽误了大家的行程,在此跟你道个歉。”卫雉上前跟鳌湛作揖。
  鳌湛摆了卫雉一眼,他龙王能怎么办?跟一个下属斤斤计较吗?
  “花大人,你的属下看来不太行,我介意你换一个试试。”鳌湛根本不理会钟离,跟花田说道。
  “可以考虑考虑。”花田一脸坏笑。
  钟离将卫雉拉了回来,对他深表同情,安慰道:“这是花大人对你的考验。”
  卫雉委屈的点了点头,信了你的邪,这样考验人,骗傻子呢!
  “花大人,这是能让你们在水中呼吸的海龙子。”鳌湛从袖中掏出几粒蓝石子,递给花田。
  花田一看这几块海龙子的色泽,暗自啧啧了两声,这与老子给的那四块简直就是云泥之别,蓝光弱的几乎看不见。
  若带着这几块下去,恐怕也只能在海底呼吸了,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谢龙王慷慨相赠的‘宝物’。”花田故意将宝物二字加重,讽刺不死他。
  “没说要给你们,办完案子记得归还。”鳌湛道。
  他是东海之王,不会随意让异族下海的。
  花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谁稀罕似的。
  “别磨蹭了,下海吧。”鳌湛传唤了两架马车,说是马车,但不是真正的马,拉车的是两只跟人一般高的海马,肚子一张一缩,用尾巴在陆地滑行,鱼腮闭合,嘴巴不断吐着白沫。
  看到海马,花田感到新奇,乐呵呵的上了马车,把鳌湛屎一样的恶劣态度抛在脑后。
  海马用尾巴再地面上快速移动,碰到水后,快速的冲到了深海。
  入海后,海马以平稳的速度前行,花田几个坐在里面,没感到丝毫不适。
  敞开窗帘,花田几个悠然的观赏着海底龙宫的风景,顿时被绚丽的色彩迷的眼花缭乱,心中不禁连连赞叹。
  最先让花田惊奇的是,龙宫顶上一块硕大的五彩石,石头位于整个东海中央,高高悬着,绿红黄白黑五色分别向东南中西北五个方向照射,斑驳陆离,绚丽多彩。
  彩石下是一座水晶宫,晶莹剔透,在黄光的照射下,显得金碧辉煌,稍走近一点才看出来,原来宫殿不是由水晶建造,而是外壁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盐粒,坚固的盐层宣告了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宫殿。
  海马在龙宫停下,一群人浩浩汤汤的进了宫殿。
  宫殿内,两根巨大的擎海柱被海草密密缠绕,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珊瑚大大小小的分布成片,如同花海,花田仿佛进入了四季如春的桃源仙境。
  “同样是神府,为什么差别这么大?”花田暗自抱怨道,想起刚来地府,看到府宅时,花田顿时心灰意冷,心里只念,不想做什么狗屁阎王了。
  “我们地府挺好呀,很有特色。”钟离很满意,很认真的说道。
  “是挺有特色的,跟个棺材铺似的。”花田哭笑道,钟离一定是被地府的瘴气蒙蔽了双眼,看不到龙宫的富丽堂皇。
  “子君兄,我们能不能翻修地府?”花田不得不征询兰子君,钱可都攥在他手里。
  “我也觉得地府挺好的。”兰子君违心的说道,只要不动他钱袋里的钱,住草棚都可以。
  花田听毕,彻底抓狂,看来翻修地府的大工程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早晚有一天,我要拆了那口棺材。”花田不岔的念叨。
  看花田张牙舞爪的样子,兼坚在后面捂嘴偷笑着,垮上了花田的胳膊,才让他安静下来。
  富丽的景观逐渐变成秀美含蓄的园林,他们来至后殿居住的地方。
  “璟儿,璟儿……”
  突然,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从珊瑚岩后跑出来,趁一众不备,抱住了兼坚,口中一直念着一个名字。
  兼坚没怎么吓到,反而是花田冷了脸。
  兼坚就在自己旁边,还被人扑上,危险感涌上心头。
  “放开他。”花田少有的正色。
  女人被花田的眼神所威慑住,呆滞的立在一旁,兼坚趁机挣脱女人的环抱,来到花田身旁,安慰着:“我没事,你放心。”
  兰子君看花田神情不对,也上前提醒道:“兼坚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了。”
  花田这才恢复以往,有些乏力的拉起兼坚的手,抱歉的看向他。
  “蚌珠,他不是璟儿。”鳌湛上前将女人拉回,将她环抱在怀中安慰道。
  蚌珠拽着鳌湛的衣领,迷茫的问道:“他不是璟儿,那璟儿在哪儿?”
  “璟儿领了神职,去天宫做官了。”鳌湛撒谎道。
  “对,璟儿做官了,做大官了。”蚌珠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围着花田几个转起了圈。
  鳌湛示意一旁的海役,将蚌珠带了下去。
  几个一头雾水的目送蚌珠离开。
  “这是我的妻子,璟儿的娘亲。”鳌湛跟花田几个解释,眼神中流露出悲伤。
  儿子死了,妻子疯了,确实不好过,花田的同情心泛滥成灾了。
  “不知龙太子是怎么死的?龙王可得与我们一说,好让我们破案。”花田问道。
  鳌湛将花田几个带入大堂,开始讲述鳌璟死的过程。
  那日,鳌湛满了一百岁,按照龙族的规矩,应该去凡间历练。
  蚌珠不让,说鳌湛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就算不历练以后也会是龙王,人间险恶,说不定会遇上什么危险,鳌湛其实也犹豫过,可受不住南海龙王的嘲笑,这次态度坚决的要让鳌璟历练。
  鳌璟就这样不情愿的被赶到了凡间。


第一百章 躁动的海洋
  可鳌湛还是不放心,在鳌璟身上施了一咒,可以看到他的一举一动。
  鳌璟来到凡间,也不游历,找了一个富庶的城镇安顿下来,每天无所事事,吃吃喝喝,依然过着龙太子的逍遥日子。
  鳌湛看到鳌璟这般,虽然生气,但也没办法,好歹鳌璟也去了凡间,这样待着挺好,没什么危险,也不用他操心,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富贵生活过得久了也没什么意思了,鳌璟便开拓了新领域,找到了新乐趣。
  和凡间几个富家子弟天天去妓院花天酒地,不找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偏偏找男倌云雨。
  鳌湛知道后,在龙宫气的牙疼,但又不能将鳌璟提前召回,要不南海那老东西又得嘲笑自己了,便纵容了鳌璟的行为。
  可谁知道,这事就坏在这儿。
  和平常一样,鳌璟在妓院喝的烂醉如泥,拖着一个小倌进房做云雨之事,这一做,从天黑到天亮再由天亮到天黑。
  就这一天一夜,鳌湛与鳌璟失去了联系,怎么做法都没用。
  鳌湛有了不好预感,但碍于面子和心存侥幸,没有去人间找鳌璟回来。
  几个同行的人也觉得事情不对,推开了房门查看,看到了显出龙形的鳌璟,几个吓得屁滚尿流。
  这事很快在人间引起大乱,消息满天飞,鳌湛从凡人口中听说鳌璟的遭遇,大怒,将鳌璟接回龙宫。
  回来后,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了,鳌湛怒火中烧,施令连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雨。
  暴雨引发了洪水,死伤无数,也就是三日后,鳌璟因抽掉龙筋,失血过多而亡。
  讲毕,鳌湛垂下脑袋,暗自伤神。
  花田听毕,怒火涌上心头,跟兼坚小声嘟囔:“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鳌璟就是该死。”
  鳌璟的伤因还没搞清楚,鳌湛就施怒于他人,鳌璟的死就是为老爹来偿命的。
  “咳”兰子君咳了一声提醒花田闭嘴,悄悄话说的都传到他耳朵里了保不齐会被龙王听到。
  花田撇了撇嘴,闭上了嘴巴。
  “这么说,鳌璟被抽龙筋就在那一天一夜里。”兰子君推测道
  鳌湛点头,当时找到鳌湛时,已经发现被抽了龙筋。
  “你儿子不是隔了三天才死的吗?他没跟你说什么?”花田点出破绽。
  鳌湛摇了摇头,叹道:“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璟儿那三天里一直像处在醉酒中一样,心跳还在,但怎么叫都叫不醒。”
  “醉酒状态,为何这样说?”花田疑问。
  “璟儿身上一直有一股浓郁的酒味,两颊绯红,跟喝醉酒一模一样。”鳌湛回忆道,这事不会搞错。
  “哦,是这种情况。”在一旁沉默的钟离,突然发言。
  “怎么?你清楚?”鳌湛问道。
  “可否让我看看鳌璟的尸体?”钟离道。
  鳌湛带着几个来到冷藏室,鳌璟惨白的尸体躺在冰床上,看他的体型和兼坚差不多,怪不得蚌珠会认错人,不过兼坚比他好看百倍。
  钟离凑近尸体,在鳌璟的脸前闻了一下,又从袖间暗格中拿出银针,扎进鳌璟的肌肤。
  银针抽出时变成了绿色,钟离拿给在场的一众看,肯定道:“是醉凝草,吃了这种植物,一般人会睡上三天三夜,就算天塌下来也叫不醒。”
  “行啊,钟离,深藏不露,没想到你还懂医术。”花田搭在钟离的肩上,夸赞道。
  “只不过是从前也中过这个的毒,所以对此有印象。”钟离谦虚。
  “哦?你也中过这种毒。”鳌湛问道,“你可知道是谁下的毒?
  鳌湛怀疑,下毒的人,很有可能和抽鳌璟龙筋的是一个人。
  “一百年前的事,早就忘了。”谁给钟离下的毒,钟离心里跟明镜似的。
  “也是,一百多年了,该死的早就死了。”听毕是一百多年前的事,鳌湛很是失望,自言自语了一番。
  钟离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鳌璟的尸体,没什么发现,只是觉得这抽龙筋的人颇狠,生生的把鳌璟的背部划开,将龙筋挑了出来。
  天色已晚,见没了什么发现,鳌湛便带着几个入宴。
  再次看见鳌璟的尸体,鳌湛颇为伤心,吃饭间魂不守舍的,也不喝酒,筷子动一下放一下,吃的好不压抑。
  花田几个被带动的,也没有什么好心情吃饭,饭局陷入了沉默。
  突然,兼坚想到一件事,向鳌湛问道:“当时和鳌璟在一起的少年去哪儿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鳌湛好像突然意识到这一回事,懊恼道:“我当时气了个半死,根本没注意。”
  “我这就去将那小倌抓来。”鳌湛扔下筷子,起身欲走。
  花田赶紧拦下鳌湛,照他这种性子,怕是还没问清楚,就先把人给逼死了。
  “龙王,破案是我们的事,更可况一切都是未知,先不急着下结论。”花田劝道。
  龙王不甘愿的坐下,此时的他坐立难安,道:“你们可一定要问清楚喽,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花田扯了扯嘴角,真想打他一顿,草菅人命的暴君。
  “那家妓院还在吗?你没给淹了吧?”花田问道,要是被鳌湛冲走了,那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谁来破案都没用了。
  “应该还在吧。”鳌湛不确定的说。
  当时鳌湛降了三天三夜的大雨,也不知道淹了什么地方。
  花田无奈的瞟了一眼鳌湛,不想再问他了,继续喝自己的大补汤。
  “你和他人有过过节吗?”兰子君接上花田,继续问。
  鳌湛心中估计了一会儿,掰着指头数了多遍。
  花田的大补汤都喝完了,讥讽道:“怕是数都数不过来。”
  鳌湛被激怒,干脆不想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让你们来查案的,怎么问这么多。”
  说毕,鳌湛便甩袖离开。
  花田对着鳌湛离开的身影一顿拳打脚踢,骂道:“你大爷的,老子破案是看在玉帝的面子上,你算哪根葱!”
  “别为了他气坏自己。”兼坚又给花田添了一碗汤。
  花田冷静下来,低头喝汤。
  不过鳌湛走后,花田几个吃的更自在,开了几坛酒,饱饮一番。


第一百零一章 躁动的海洋
  几个吃饱了喝足了,聚到房间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那家妓院是案发现场,我们明天去一趟。”兰子君道。
  “不过,五个陌生人去妓院太显眼了,明天我们三个去,你和兼坚留下,继续打探鳌湛的情况”花田对钟离道。
  “好。”钟离答应的很痛快,他也不是很想去妓院。
  “我要去妓院。”兼坚叫嚷道,期盼的看着花田。
  花田认真的盯着兼坚看了一番,他不想让兼坚去的原因是因为兼坚长的太出众,比妓院的小倌还好看,他去了就是砸妓院的场子,身旁有这么一个美人,谁还愿意去妓院找小倌。
  花田清楚兼坚知道为什么不让他去,又不好说出口,只好用眼神跟他交流。
  兼坚也盯着花田,态度坚决,两个出现了一场小小的僵持。
  “让兼坚去吧,反正也没多大的事。”兰子君打破僵局,他困了,不想再磨叽下去。
  “好吧,卫雉留下,兼坚和我们去。”最后以花田败北结束,同意了兼坚一同去。
  兼坚朝花田开心的咧嘴笑,花田则撅了撅嘴。
  晚间,几个回到了卧房,花田被房内的布置惊喜到了,全然与凡间不同,像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中央一处巨大的开张蚌壳,据海役介绍,这就是他们要入睡的床。
  花田拉着兼坚跳入蚌壳内,没有黏腻不适,干燥柔软,比木床舒服百倍。
  床一旁的珊瑚发着盈盈光亮,照亮整个庭室,蚌壳上挂着海藻,夜间用来遮挡光亮。
  花田将海藻床帘放下,依旧遮不住外面的五彩珊瑚,花田抱着兼坚,同看星星般,数着头顶的珊瑚。
  “好舒服,等我回地府了,定要将我们的房间装饰成这般。”花田倾羡不已。
  兼坚笑道:“我看陆上是没有珊瑚了,走之前,你得跟龙王求几块了。”
  “让我求那个老东西,还不如偷几块呢,反正这么多,少几块他也不知道。”花田真的下定决定,不得到珊瑚石绝不甘心。
  “小心点为妙,别做危险的事。”兼坚劝道。
  “不会的,我帮他破了案,给我几块珊瑚又怎样。”花田看个玩笑,他脸皮这么厚,怎么能要不出口。
  花田和兼坚闲聊过后,两个都有点困,快要进入梦乡时,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花大人,你睡了吗?花大人……”钟离在外一直喊花田,声音不大,但很频繁。
  花田猛地坐了起来,听到了第一声,本来想不理来着,可是嗡嗡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吵得他心烦意乱。
  “快出去看看吧,别再有什么事。”兼坚也醒来,催促花田。
  花田咬牙切齿道:“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我非将钟离赶出地府。”
  “哈哈,这话说了多少遍了,对钟离都没效力了。”兼坚努力睁眼跟花田对话,“你快去看看吧。”
  “你先睡着,我去去就来。”花田在兼坚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离开了蚌壳。
  兼坚翻了个身,耳朵侧向外面,花田不来,他睡不着,可实在又困得很,半睡半醒的撑着。
  花田披散着外袍打开门,没好气的问道:“有什么事?非得三更半夜的说。”
  钟离墨迹了一会儿,嗫嚅道:“其实也没什么事……”
  “你大爷的!”花田开口骂了一句,意识到声音过大,赶紧捂住嘴巴,伸脚提了钟离的小腿肚子。
  钟离根本没感觉到痛,面色抑郁,欲言又止。
  “钟离,你大晚上的玩我呢,赶紧回去睡觉!”花田关上门,将钟离阻隔在外。
  钟离伸手卡在了门缝里,任由花田怎么使力,都阖不上。
  “大哥,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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