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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半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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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刀、中了爱情的毒,就等着死去活来吧!
当时童馨儿装大度祝福两人,离开之后真正大哭了一场。
当夜,又去酒吧买醉。
酒吧里有那种非常猥琐的男子,专等着一些独身前来的姑娘喝得大醉后将人抬回小旅馆。至于后面要发生的事,你懂的。
身材火辣颜又正的童馨儿一杯接一杯,立刻吸引好几道不怀好意的绿色目光。
还好上天不给这帮人机会,这么美丽的姑娘让这些俗人再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于是,向北适时出现了,本着朋友道义将童馨儿扛走。
其实如果换了是别人,童馨儿就算醉眼朦胧也能瞬间要了对方的命。可向北是个特例,他太像容玉曜了——他将一切都处理得恰到好处,丝毫没有越矩;他将她放到床上,再没看一眼,冷冷转身就走。
那一刻,向北的背影是和容玉曜重叠的。
童馨儿没来由一阵眼热,流着泪扑了上去。
向北不知道童馨儿苦恋容玉曜,身为杀手的他平时修身自洁,这时突然被一双玉臂圈在腰上,又有两团软肉正贴着后心……
他的第一反应是要推开童馨儿,可那一声低泣的“不要走”还是让他心跳顿了一下。
只这一下,童馨儿的香唇就欺了上来。
天旋地转,世界观从此被改变……
不要再说什么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千古美名,也许柳前辈只是个M受而已。
无论以哪种眼光来衡量,童馨儿都可以被称为是尤*物,她是真正的魔女……杀手自持固然重要,可杀手也有需求……向北,是个身理正常魔男。
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次日,当宿醉又纵*欲的童馨儿揉着脑袋醒来,赫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陌生的双人床、被子里的自己光洁溜溜时,吃翔的表情瞬间就占领了她原本姣好的小脸。
回忆越清晰,翔的颜色就越深……
就在这时,向北推门进来,将手中餐盘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以平时绝不可能出现的温柔语气问:“难受么?脸色不太好。”
有一种尴尬正如童馨儿此刻,醒来之后忆起一夜*情对象竟是自己平时的好朋友。
这种窘迫,其实很难一时之间接受。因为我们总会为身边的人定位,哪些是□□,哪些是朋友……分得一清二楚。如果连这都分不清楚,那么此人的生活定是一团糟。
更让童馨儿一时难适应的是,向北居然一改平时酷帅吊炸天的做派,为她准备了“爱心早餐”——姑且这么说吧。
魔女同学本就不是三贞九烈的节妇,深知有些事情必须当面说清楚,否则无论是直接回避还是刻意拖着最后,都要生出麻烦来。她抿了抿嘴,试探问:“那个……昨晚……”
“我也没想到我们就这样做了。”向北说话也和容玉曜神似,非常直接的那种,“感觉挺好,我觉得我们可以交往试试。”
童馨儿一句国骂差点儿脱口而出。
因为容玉曜和苏半夏的关系,她也开始对于男男之间那点事儿关注起来,通过万能的网络了解到许多关于那方面的理论知识,其中有一条理论让她印象格外深刻——爱是做出来的。
这明显不科学啊!真爱是真爱,一夜*情是一夜*情,什么叫做出来?难道是要间接证明“劳动”可以创造人类所需的一切这种马老爷子式的哲学高论?
她以前觉得腐女之流太过注重脑补而导致精神不太正常,现在看来,腐女神马的还真尼玛有些道道呢!起码这种明显不科学的东东居然真能在现实中找到例证!向北这不正是拐关弯跟她表白么?
爱,真就昨晚被做出来了?!
浓浓爱意,可以让爱者与被爱者都脑中一团浆糊昏了头。童馨儿就没想过,这世界原本就不科学,她身为一只魔存在于世上本就不科学!
换个角度说,其实科学本身,也不过是人类总结和创造出来的法术,不是么?
童馨儿迟疑不答话,向北不急不怒。
他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如果对方同意,皆大欢喜;如果对方不同意,那原本就是一场酒*后*乱*性。
聚落的精英杀手自然不会在智商方面有所欠缺:“没关系,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还算朋友。”
童馨儿是想拒绝来着,可只要精神稍一恍惚,她就能从向北身上看到那个面瘫少年的影子。那原本就是一场不会有结果的单恋,她配不上容家公子……她更斗不过苏半夏……
爱恨情仇,所有与感情相关的,其实都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容玉曜自己也没料到,他当初临时起意拉苏半夏做挡箭牌,结果真就一语成谶。如果当初童馨儿怀疑再多一点点,是不是今天的结果就完全不同?
时间难倒回,现在看来,童馨儿被容玉曜蒙在鼓里其实不冤。因为容玉曜已经陷在爱情里不能自拔,那也是一场单方面的恋爱,求而不敢、求而不得的心情,容玉曜比起当初的童馨儿能好多少?
再说,如果容玉曜追到了苏半夏,凭妖族绝世美男的本事,只怕面瘫君除了选择忠犬攻这条唯一的出路,其它都是死路一条。
无论各人最终的结局会是怎样,这时的童馨儿却是思绪瞬间千回百转,终于开口做出了决定:“我们……可以试试……”
没有委屈、没有叹息,说出这句话来时,她嘴角勾带着轻柔的笑意。
再见了,我曾经爱过的面瘫君。
爱上你不是美丽的误会,误会是自怜人自欺离开的借口。
我发现,其实每一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当两个人的幸福相交重叠时,他们就可以相爱了。
你去追求你的妖族美男,我也有等我答案的魔族酷杀手。
他有你的影子,却不是你的替代品,我是真的想尝试。
这样看着你幸福,我才能笑得更加幸福。
……
作者有话要说: 锵锵!转眼连继更新已经一个月,这真是一个值得普天同庆的好日子!
虽然这里一直冷冷清清,但常常露面的猫儿亲还是带来了难得的人气和温暖。
今天是个属于这里的节日,本渣作者会放出三更哦!
感谢每一位能坚持看到这里的亲,么么达。
☆、难背叛 易背叛
爱情是一座迷宫,最忌讳闯入者钻牛角尖、一条道走到黑;当然,白费力气的滥尝试更不可取,只白白耗了时间与精力。
许多时候,一旦想通了成功通过迷宫,事后再回过头来想一想,大多数时的反应都是——哦,原来如此!
童馨儿决定和向北交往之后,也就认认真真投入进去。
一如容玉曜当初对她撒了善意的谎言,她也有意没将自己暗恋容玉曜的事情说给向北听。
人终究是个体,人与人再如何神似,仍会在某些地方表现出本质的区别。都是冷脸男,向北和容玉曜终归内里不同。
童馨儿这才知道有了向北做男朋友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
首先,魔族聚落那帮宵小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找她晦气了;其次,向北这种独居的男子在生活方面简直是十项全能,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话少冷脸又怎么样?话少就吵不起架来!冷脸就不会黑脸!
调整心态真是我们生活下去所必须好好掌握的技能之一。魔女本性的热情开朗注定了她一旦走出阴影,就不会再回头留恋。向北的好,让她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一段新感情治疗一段旧情伤,真有效到病除时——因人而异,男女吊丝不要刻意模仿。
童馨儿心里有个调节开关,终于有一天“咔哒”一声,开关定在了向北这边;而容玉曜,则被重新归类为“值得搞好关系的重要朋友”。
男朋友、朋友,只一字之差,那是有本质区别的。
休要以为只有男人才重色轻友,女人重色轻友起来,其护短偏袒之心绝不在男人之下。
所以,在被问到向北时,童馨儿才会下意识打掩护,怕的就是容家人和厉害妖精对她男朋友不利。
她又不糊涂,总是多多少少听到了些魔族聚落要与容家为敌的风声。向北身为被毛元寿器重的杀手,无论如何也不能脱了干系。
可惜她自身本事有限,被苏半夏一通言语恐吓,还是乖乖道出了交往滚过床单实情。
苏半夏将后半程的问话任务交给容玉曜,面瘫君一如往常的直接:“既然你和向北关系已经非同寻常,麻烦你带我们去找他!”明明是祈使句,硬被说出了命令的口吻。
童馨儿扭捏半天,终于吱唔说道:“我下午第一大节有课,他说中午给我送饭。”
“嘿!”
苏半夏一个语气词都能让童馨儿窘半天,那个“嘿”字,分明是在调笑——怪不得童馨儿见异思迁这么快。
容玉曜不计较这些:“那我们一起等他来。”能见到向北本人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向北就提着食盒找了过来。
看到容玉曜和苏半夏也在场等待,魔族杀手脚步微滞了一下,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如果只有苏半夏出现,向北自然无从猜测其目的;可有容家人在,那么一切就不言而明了。
毛元寿最近得到消息,说是容家本家已经派人前来,可聚落众手下分出去调查却又一无所获。
聚落与容家这一战,看来是不可避免了。
上一次向北偷袭在先,略胜容玉曜一筹;可他自己清楚,如果光明正大打一场,孰胜孰负还未可知。至于另一边的妖族美男,向北只要回忆起那日的海绵宝宝夜光小团扇就蛋疼菊紧——完败经历好丢脸!
身为杀手,必然有随时身死道消的觉悟。如果容玉曜早来一个月,或许向北还是那样想。
可现在……
看向童馨儿的目光中情不自禁流露出温柔,向北觉得现在的生活如此美好,童馨儿带领他见识了这个世界他从不知悉的一面。他还有无尽的好奇与期待没能满足与实现,他已经舍不得为了那些无畏的争斗而付出精力、时间和生命。他已经明白,他的生命中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值得守护。
食盒里两人份的饭菜被四个人分而食之,就算其间有交流,一顿饭还是吃得飞快。
童馨儿收拾完饭盒之后陪着妖族大前辈聊天,向北则被容玉曜带到宿舍单独交谈。
宿舍走廊的尽头,向北不等容玉曜开口就直接说:“我知道你们来是为了什么,我是聚落成员,你们要除了我这没有错。但童馨儿与聚落没有关系,希望你们放过她。”
“我不是来杀你的。”
同是冷面的两个人交流起来格外利落,没有丝毫拐弯抹角、拖泥带水。
“你想收买我?”向北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我绝不会做出背叛聚落的事!”
容玉曜不急不燥:“你是在为聚落群体做事,还是在为毛元寿一个人做事?”
向北顿时语塞。
无论忠心度如何,在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向北内心的自问之深与古柏如出一辙。
为群体种族还是为个人?这体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精神层次。
毫无疑问,向北也和古柏一样,是一直被“为了魔族昔日荣耀”这堂皇借口所蛊惑的热血青年。当他们作为杀手本身的意志有所动摇时,就不会拒绝对那种冠冕借口的怀疑。
古柏是因为习惯了酒色财气的潇洒生活而放弃了杀手的尊严和信仰;而向北,则要感谢童馨儿这位热情的魔女融化了魔男坚冰心。
向北的脸色很难看,他脑中翻过几页记忆,回想起那些曾经做过的任务时,细细咀嚼,确实都如容玉曜所问,原来那一切都只是为了毛元寿个人的利益。
就连他曾经袭击容玉曜,也只是为了带回这位容家天才的身体,以供毛元寿续命延寿之用。
向北是一只有决断的魔,在遇到大是大非问题时会有冷静的分析和判断。他是知道的,毛元寿如今所酝酿的一切,不成功便成仁;是以整个魔族聚落为赌注,换独自一人的命元延长。
然而,向北的城府显然要较古柏为深:“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可要我背叛毛元寿……恐怕不那么容易。”
容玉曜胸有成竹:“三言两语就被策反,的确显得你没气节。不如,我们痛痛快快战一场?上一次因为各种意外没有尽兴,这一次全力以赴,怎么样?”
向北看向容玉曜的眼中瞬间就充满了赞赏。
君子之交,投其所好;容玉曜无疑已经将向北的性格琢磨得一清二楚。两人约战,算是给了向北背叛毛元寿一个最好的台阶和借口;同时,能与容玉曜尽兴打一场,也完成了向北的夙愿。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已毕!!!
☆、顺台阶 高学书
室内篮球场,外人透过巨大的玻璃墙朝里看时空旷无一人。
事实上,球场外围已经被布上了一圈扰人视听的幻阵,普通人到了近前又会糊里糊涂、莫明其妙绕走。
球场中心站着两位冷峻的男子,正是容玉曜和向北;魔女童馨儿和妖族美男苏半夏远远坐开观战。
相比苏半夏的从容淡定,童馨儿就很担心:“前辈,他们不会真拼吧?”
“废话!不来真的怎么分出胜负?”
“万一有人受伤怎么办?”
“看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么没脑子?”苏半夏端着大前辈的架子,语气不耐,“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之所以约在室内相斗,那就要求两人在最大化攻击的同时又要极尽克制收敛,如果一方能力不济损坏了公物,那也算是输了。”
童馨儿这才明白,原来这里头还有道道呢!
高手斗法就是不一样,真文明!
“文明”两个字刚刚出现在脑中,场地中央的两人已经动了起来。
向北右手持九节鞭,左臂上缠着如蛇般晃动的黑烟;容玉曜右手握着的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左手掐诀。
两人速度奇快,眨眼间已经换了数招,招招惊险。
童馨儿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这哪是文明的比拼,这是真正的搏命啊!
容玉曜手里那柄剑可不是电影里的道具没开光的钝器,那剑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宝刃,要是被伤着那还了得?向北左臂的黑烟是可以将血肉腐蚀溶化的魔烟,只要沾在身上……
一开始场中两人还只是见招拆招、兵刃相接,难分胜负之下又各自跳出圈外祭起法术来。
童馨儿一见容玉曜的动作就心念——完了!完了!
向北的魔烟魔功之厉害不消多说,容玉曜剑身骤然亮起的北斗之光更是非同小可。
童馨儿看得不错,容玉曜手中正是北斗七星剑,是施展天雷法的不二媒介法宝。
面瘫君掐诀引剑,灵力暴吐:“雷兽招来!”
空气中响起不明颗粒摩擦引起的兹兹声,声音渐大忽又闪起小小电光。原来竟是容玉曜施法让空气中原本微弱的静电聚合,要不借天力生生造出雷电。
向北只觉得头顶发根开始发麻,立刻催动黑烟飞袭而去。
“嗷”吼一声!
容玉曜背后的空间似乎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一只形如雄狮、鬃毛根根直竖的白色尖牙利爪兽从那大口子中扑出,直向如蛇的黑烟咬去。
空中静电受那雷兽感召,仿佛小喽啰要随大哥征战一般兴奋起来,越加明亮具化。
向北不甘示弱,魔力催动,黑烟陡然增大三圈,滚地化成一条黑蟒,吐信扭身缠向雷兽。
童馨儿看得肝胆欲裂,她可以将魔气具化成兵刃,可将魔气具化成活物战斗,她仍然做不到。容玉曜和向北本领之高,已经远远超越了她所在的等级,只能望而兴叹。
力量,是一个人(魔)生存下去唯一能自倚的工具。弱者不择手段想要变强,强者又制霸而独孤求败;当棋逢对手之时,内心里有的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蟒蛇的绞杀力绝强,可用在这白色雷兽身上似乎不太有效。
最初雷兽被缚住而不能动弹,可当四周空气里那些电光源源不断注入其身体之时,雷兽猛然发力暴喝一声,耀眼的电光激刺得人目不能直视。
光亮过后再看时,雷兽威风凛凛立在原地,一副舍我其谁的王者风范。
向北捂着胸口颓靡道:“好厉害的雷兽……我输了!”
黑蟒已经断成数节,散落在雷兽四周,的确胜负已分。
童馨儿快速纵跃过去,面带关切伸手去扶向北,对曾经暗恋的容玉曜则不看不管,亲疏立判。
向北摸摸她的手示意没事,同时运转内息再次发动魔功。
那些黑蟒的残骸又恢复成似烟如雾的气态样子,被慢慢吸收进向北的体内。如此一来,他脸色转好,精神也为之一振。
苏半夏凌空飘了过来,冲向北赞道:“了不起!这是魔族秘术的一种吧?”
向北并不否认,这种秘术只有魔族才能修习,并不担心妖族觊觎:“让前辈见笑了。” 又看向羸了之后一言不发的容玉曜,“我艺不如你,从此有容玉曜出现的地方,我向北再不为战!”
虽然料想过容玉曜一定实力非凡,上次偷袭只是胜在趁其不备,可向北绝想不到自己会如此完败。
不过也好,这结果他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这是一个现成的台阶,有了“艺不如人”这个借口,他总算规避了夹在两大势力之间两头不讨好的风险。
自然,为了感谢容玉曜主动提供了这样机会,向北“一不小心”吐露了更多:“聚落杀手彼此之间也有竞争,古柏算是外围离心的,我算是中间中立的,只有第一高手高学书是死忠于毛元寿的。如果你们能够收服或者除掉高学书,就相当于断了毛元寿的左膀右臂。”顺势说道出关于高学书的其它消息。
魔族聚落第一杀手居然取了“学书”这种与武力完全不沾边的名字,不可谓不奇葩,听者无不窘窘有神。
奇葩分两种,一种是脑子不太清醒易出格的;另一种是脑子太清醒显得与庸俗格格不入的。
笑归笑,容玉曜和苏半夏都在心中将还未谋面的学书兄归为第二种奇葩。
见到高学书,是在同城的一个艺术沙龙上。
砖家各种家、叫兽各种兽人模人样地hold着造型、面带微笑、三五成群、侃侃而谈,实则在心里拿捏着对对方装*逼的极度鄙视。
□□有位很有名的青年作家说过,什么圈到最后都是花圈,什么坛到最后都是祭坛,其中道理,你懂的!
正如几个下*流*粗*鄙的暴发户组了个淫*乱趴,然后自诩为上流人士——真正的上流贵族低调得很,从不屑于做这种村干部喊喇叭的事。
在这样的纯*装*逼沙龙上,高学书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个子不高、服装不刻意中式不利落,自然卷的刘海遮住了眉毛,一副大框眼睛更是直接盖了他半张脸。
与那样初次见面就能装出多年老友之感的各种“家”不同,高学书是落寞而孤单的,至少他身边五步以内,再没第二个人形生物。
他双手抱胸捧着厚厚的文件袋,里边装的应该是他写好的稿子。
他眼带渴求与委屈,偏就没人多看他一眼。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那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容玉曜几乎要认为高学书是混进来找关系求指导的死宅文学男。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毕,YES!!
☆、纸纷飞 来拥抱
同样是魔族杀手,古柏和向北身上多少都会流露出那种职业的萧杀之意,可这位高学书身上则完全没有。
高学书所表现出的一切,不似在做伪,而是浑然天成。
苏半夏离容玉曜的距离很近,近到容玉曜不用刻意就能闻到他的发香。
面瘫君正自心中暗爽,苏半夏已经开口:“魔族多能人呐!那家伙的演技真是一流!比童馨儿那丫头强了百倍!”
这么小声的一句话,又隔着相当远距离,居然立刻引起了高学书的注意,他将头微侧看了过来。
从这个角度,容玉曜和苏半夏只能看到对方大镜片反射出的光,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眼神表情。可就在那道镜片反光里,带着浓浓的桀骜之气,让容苏二人不由得将警戒心瞬间提高。
高学书似乎觉察出这边的人对他不怀好意,紧了紧手中抱着的厚文件袋,转身便走。
“呀——”一声,正巧从高学书身后经过的中年女子冷不防手中红酒泼洒,淡色衬衣的前襟立刻开门红。
号称第一杀手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容玉曜眉头微蹙,表示不能理解。
正要快速上前将人逮住,却被苏半夏拉住衣角:“别动!是我干的,等着看好戏吧!”
原来,高学书压根就没有触碰到那女人,是苏半夏巧使了隔空摄物法打翻了女人手中的酒杯。
坏事我做,黑锅你背——这是妖族美男惯用的戏弄人的手段,这时使出来,真可谓恰到好处。
果然,生性谨慎想要离去的高学书立刻被女人发难:“你怎么搞的?走路不长眼睛啊!”
旁边一众男男女女火速上前围观,开口说公道的全都向着那个女人:“咦?这个人是怎么混进来的?这是谁的助理吗?都不认识他吗?说!你是怎么混进来的?进来想干什么?”
是啊,高学书的穿衣打扮以及气质与这里完全不搭,起初大家以为他是被谁带进来的助理才没理会。这时见高学书是无主无背景的弱势少年,谁不乐意赶来踏两脚?
只有在这个时候,高学书才表现出了几分杀手应有的气质。
他换了冷冷的眼神对上质问他的男人,脸色如霜,不解释,也不争辩。
你可以将这理解成傲骨,但这种表情动作无论何时都是让观者恼火不已的。
于是质问渐渐演变成谩骂,谩骂又升级成推搡,高学书那小身板被淹没在一群高大上的文艺流人潮中,仿佛随时会被生吞活剥。
苏半夏叹息一回:“这些人看着光鲜正经,骂起脏话欺负起人来却丝毫不客气。看来,高学书今天过来,是收割灵魂的……这些人活该倒霉!”
正说着,高学书怀中的文件袋冷不丁被人抽走。
“哟!丫还是一文学青年呢!”那人直接撕开纸袋,傻了——纸袋里整整齐齐厚厚一摞A4白纸,在强光下亮花花挺刺眼。
那人随手一撒:“什么J*B玩意儿!”白纸如雪片般纷散开来,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白纸落到地上,立刻被那些肆意的脚踩脏,那个撒纸之人更是恶作剧连踩了十数张。
就在人们将这小小插曲当作一次小小狂欢高潮时,高学书立在原地神经质反复念道:“白纸白灵魂,纸污糟灵魂,白纸被沾染,再无往生人……”
容玉曜听后大呼一声不好,只来得及护住身旁的苏半夏,室内陡然生起一阵邪风。
这风封锁了整个空间,教人呼吸移步都困难。
容玉曜将苏半夏紧紧圈在怀里,就见邪风卷起满地白纸,制造出一场离奇的“暴风雪”。
空气高速流动,带来了人们恐惧尖叫的声音,也带来了刺鼻的血腥。
那些不久之前还端着派头的人们,此刻正受着被白纸切割血肉之苦,场面惨不忍心睹。
高学书站在最安稳的风眼,双手掐着魔诀;大大的眼镜后边,一双血红赤目正盯着容玉曜这边。
他在笑,笑却如带血之刀。
容玉曜周身有金钱护体,白纸不能攻击到他;可眼前这一幕,教他怎么能不出手?
想动,却被怀里人拦腰抱住:“不许去!只要他没祭出抽魂的魔器,这些人就死不了!他这是在诱你动手,他好后发制人!”
这一抱,容玉曜就真的安然不动了。艺高人胆大的腹黑面瘫君哟,居然在这危险的当口享受起第一次互相拥抱的温暖起来。
苏半夏刚说完,四周狂风突然暴啸起来。高学书已经通过风力清清楚楚听到了对方说话内容,他恼怒,是因为苏半夏所料半分不假。
正如上一次古柏用一条带着女人阴血的内裤抵消了容玉曜凭血祭召唤来的天雷,高学书手里也扣着一件可破正法的厉害事物。
他早从毛元寿那里看过容玉曜的照片,一眼便认出对方,故意装出各种模糊对方的呆蠢状态,为的就是突然刺激到容玉曜使其动手,然后再一举打败容主曜。
可现在……可恶的妖族,都是些长得好看就乱勾搭人的下*贱玩意儿!
高学书的情绪与室内风的强弱相关联,他兴奋、他发怒……只要激动,就能催使风也跟着狂化。
然而,他鄙视妖族,却忘记了妖族才是真正隐而强大的一族。上古之神,女娲伏羲人首蛇身,炎帝生有一双牛角,这些都是三界至圣;一代妖王蚩尤更是堪与炎黄联军作战……
与妖族相比,魔族也只有在臭名昭著这一点上远胜而已;要论真正实力……
高学书想利用狂风制造一个蜗旋,抽走蜗旋中的空气使容玉曜和苏半夏窒息就范。哪知刚变了魔诀、魔咒念到一半,狂风陡然回头反刮。
这一下,正如海浪拍在巨岩上,被冲击力反弹而回。只是,这股将风弹回的力量更为诡异。
高学书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个立定不稳,立刻被风倒卷着狠狠摔退。
狼狈起身再看时,就见容玉曜玉树临风站在那里,淡漠气质那叫一个超凡。
容玉曜身边的苏半夏嘴角勾着笑,既魅又媚,手上轻轻摇着一把印着海绵宝宝图案的塑胶小团扇。
那一刻,一向头脑清晰的高学书有些糊涂了,他居然分不出刚才到底是谁施法阴了自己。
那股反弹的灵力使得很巧,似乎与他控风的要领如出一辙。可就是这股灵力,没有带半分妖气,所以才让高学书困惑。
如果说是容玉曜出手,魔族聚落第一杀手绝不能相信一个刚刚成年的嫩小子能使出这么精妙微精的老道法术来。
可如果是那个妖族男子出手,为什么又没有妖气呢?
难道,这附近还隐藏了更厉害的容家高手?
☆、你变身 我骂人
高学书猜不到,同样身为控风高手的妖族美男苏半夏已得仙气护体,自然可以不露妖气。
猜人心思这种事情,对峙的三人中苏半夏当之无愧是第一。他看到高学书眼神迟疑了一下,立刻明白对方在担心什么。
妖族美男并不出言提醒,直接挥动手中小团扇冲高学书连扇几扇。
这动作虽轻快却无灵力溢出,在外人看来无外乎是“臭美妖族拗造型”什么的。
可高学书有一颗杀手谨慎心,目光死死盯着容玉曜和苏半夏方向,生怕对方又使出什么暗招。
小心使得万年船,他这番较真还真救了他的命。
在高学书与苏半夏之间这段不长距离的中途,空气忽然发生扭曲,几道接近于透明的圆弧形刃露出它们并不反光的芒,正对着高学书切过来。
“风刃!?”
不可置信的语气从一个顶尖杀手的嘴里说出来是多么困难——高学书不仅说了,还脸色微变不得不闪身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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