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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羊战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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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人怎么了?你他妈把话说清楚!谁准你走了?”顾清琉不分青红皂白就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扯了回来,“没有我你苏浅会有今天?别忘了,连苏白这个名字都是我给你起的,你敢说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放手!你干嘛?”苏白涨红了脸,想将自己的手扯回来却完全不是顾清琉的对方。与他在一起的那位男子见状立刻伸手抓住顾清琉的手腕,厉声道:“你放开他!”
“怎么,沈凌寒,你想打架啊?你他妈算哪根葱?跟他睡过几次就以为自己是他男人了?老子睡他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呢!”顾清琉抓着苏白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沈凌寒抓着他的手腕,三人就这么僵持着。
安以洋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苏浅眼眶已经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放手啊!我真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了,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有任何关系,哈……”顾清琉怒不可遏,越发的口不择言,“谁跟你上|床你就跟谁有关系是吧?跟我这装得有多纯情,早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苏浅就是个婊|子,只认床不认人!”此话一出,苏浅猛然一怔,顾清琉也瞬间懵了,嘴唇动了动,再也说不出其他,而沈凌寒的拳头已经挥了出去,一拳打在他脸上,顾清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径直摔倒在地,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一拳打了回去,两人很快就打了起来。
场面开始变得混乱,身边不断有女人尖叫,保安及时赶到将两人拉开,快门声响个不停,闪光灯让人眼花缭乱,安以洋站在混乱的人群中,看到祁泛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尾随而至的董琳,两人今晚都是盛装打扮,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他下意识地就将手伸进口袋里握住那个小巧精致的丝绒盒子,那是他精心挑选了很久的礼物,里面正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枚男士钻戒,不是很贵,却花光了他所有积蓄,而此刻,他知道,这枚戒指再也没有机会送出去。
他真傻,傻到见祁泛手上已经摘掉了原有的订婚戒指就天真地以为他与那位门当户对的大小姐已经解除了婚约,他甚至都没有怀疑过,连问都不曾问,无条件信任。好像也不能怪别人,是自己太蠢,蠢到愿意去相信一头奸诈的狼会有不计前嫌的一天。明明清楚地明白,冷血、凶残、睚眦必报才是狼的本性,更何况这头狼笃定了自己曾经遭受背叛,又怎会轻易放下仇恨,不去计较?什么都可以忘记,他怎么能忘记狼曾经许下承诺的同时也给承诺加上了桎梏一生,无法拆卸的枷锁:什么都可以原谅,唯独不能原谅背叛。
言之凿凿,镂骨铭心!
他怎么可以忘?
原来不是不肯听他解释而是根本就没打算听他解释,或是给他解释的机会,所以每次在他开口说出林威的名字的时候那人都会借机岔开话题,或是干脆转身离去,他们两人的结局早在四年前那场莫须有的猜忌中一锤定音,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顾清琉说的也没错,他就是贱,贱到迫不及待丢掉一切上赶着投怀送抱,贱到自以为只要能待在那人身边就可以不计较一切,贱到早就预测到了结局还是不肯死心地心存侥幸,贱到贪恋那么一点点短暂的温暖而将自己彻底逼入绝境。一定要这么狼狈不堪地退场,满盘皆输了才会甘心,才愿意承认,祁泛是真的不爱安以洋了,彻彻底底,确确实实。
喧哗未断,可他已经什么都听不到,被闪光灯照的头晕目眩,不知从哪涌进来的记者把场面彻底搅成了一锅粥,他被人群越推越远,直至完全看不见那个人的身影,而那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他。
算了,这样也好,或许他还应该感谢顾清琉,制造了这场混乱,让他的退场不至于太过难堪。
祁泛,我最亲爱的王子大人,我想这样的捉弄已经足以让你解恨,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谓的解释完全是多余,我错不是错在没有早点解清误会,而是妄想凡人能跟王子站在一起,获得王子的信任和全心的爱。以此为戒,谨记一生。
祝你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就这样放上END,我会不会被打??
好吧,写大纲的时候真没觉得这么虐,我真被自己虐到了,我就是个蛇精病_(:з」∠)_
☆、第八十六章
风大浪大,涛声阵阵,夜晚无人的海边寂静而喧哗,安以洋赤脚坐在沙滩上,看着远处的渔火浮沉,心中平静到近乎死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来这里,大概只是单纯地想在无人的海边坐一整晚,因为大海足够辽阔,或许可以吞并所有悲伤。
“过了今晚就告别。”他这么对自己讲。
而在这之前他得先整理好思绪,逐个想起生命里所有值得他对这个世界保持留恋的人,不然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干脆选择纵身跳进海里一了百了,要知道这个世上有些痛比死还要难受,更何况,这种痛他已经经历过一次。
“在想什么?”耳边突兀地响起一个声音,低哑、残破,有种枯叶被风吹动,在水泥地上划出的“沙沙”声。
他惊愕地发现苏白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他身边,白皙精致的侧脸在黑暗中显得分外突出,借着盈盈月光,柔美得像是漫画里走出的少年,远比屏幕上见到的还要不真实。原来这世上还真有长得这般好看的人,简直就像是画出来的一样,倒是应了他第一张专辑的名字——《天使在唱歌》。可不就是天使吗?无论是外貌还是声音,诶?声音!印象之中他的嗓音空灵纯净,清亮脱俗,何时变成了这般沧桑的模样?
“你……感冒了吗?”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地就问了出来,不是应该要先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吗?这可是歌坛神话般的人物诶,自己要不要找他要个签名来着。正胡思乱想之际,苏白笑了笑,静静地看着远处浮动的海面:“没有。”
“可你的声音……”安以洋欲言又止。
“很奇怪是吗?没吓到你就好。”苏白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到。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说起来这位乐坛天王好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出新歌了,是这个原因吗?
“嗓子受过伤,以后都会这样了。”
“啊,治不好了?”安以洋顿时觉得可惜。
“嗯,治不好了。”苏白把视线重新移向大海,轻描淡写的口气看上去满不在乎。一个唱歌的,若是连自己的嗓子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什么?
“你和顾清琉……”想到刚才的那场混乱,安以洋忍不住问道。
“爱过。”苏白不假思索地截断他的话。
“……”安以洋愣住,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不是想要打听你们的私事,只是……今天的意外都是因我而起,真的很抱歉。”
“没事。我确实爱他,爱过他。”苏白勾了勾嘴角,明明是在笑,安以洋却觉得他眼里的悲伤比夜幕还要深沉。
“他的那些话,你不是毫不在意的吧?我不明白,那么好看的一个人,为什么嘴巴却是那么恶毒。”安以洋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那些话听在自己耳里都显得扎人,他无法想象苏白听到时是什么感受。
“呵,如果你曾经爱过一个人就不可能不明白他是怎样的一个人。”苏白顿了顿,又道,“就像你跟祁泛,或许在你还不了解他的时候已经爱上了他,但你别告诉我,等你了解他了以后就不爱他了。”
“……”安以洋竟无言以对。
“算了,反正都过去了。你和祁泛的事,我还跟顾清琉在一起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有听说过一点,总之一切都过去了,不是么?人要懂得为自己而活,不然未免也太对不起曾经被生活刁难的自己,如果打算一蹶不振到底,倒不如当初不要去努力。我不知道你究竟为爱情付出了多少,我只知道不是付出就有回报,可就算是毫无回报,至少你曾经全力以赴过,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样就已经足够。大不了,这个城市不喜欢了,就换另一个城市生活,这个人不值得你爱了,就换另一个人去爱。”苏白的声音在海浪声中不急不缓地平静述说,这样沙哑的、有些残破的声音此时此刻在安以洋听来却是美如天籁,有种振聋发聩的效果。
“谢谢你,无论是在今晚的宴会上,还是现在。”安以洋无比感动,“很高兴您能陪我聊天,开导我。事实上我已经想好了,如果这次再分开,我就独自到另一个城市生活。”至于去爱另一个人,他至今仍未想过。他比苏白更悲哀的是,苏白没有了顾清琉貌似还有一个沈凌寒可以爱,而他自己,好像除了祁泛,就没有想过要去爱谁。
除了祁泛,他还能爱谁?忍不住在心里这样反问自己,林威吗?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或许还可以考虑考虑,毕竟,林威对他的心意早已经过了时间的考验,只可惜他现在不敢再想这方面的事情。
“嗯,你能看开就好。有点冷,我先回去了。”苏白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淡淡道,“现在的身体不比从前,病了害苦的又是自己。”这句话像是在说他自己,又像是在提醒安以洋要爱惜身体,别瞎折腾。
“路上小心,今晚真的很感谢。”安以洋回头看着他,心里盛满了感动:真是一个温暖的人。
“没事,这个,你拿着,”苏白走了几步突然回身丢了张名片给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还有就是,我的真名叫苏浅,苏白这个名字,以后不会再用了。”
安以洋拿起来一看,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要到了大明星的手机号码,看着不远处那抹渐行渐远的纤长身影,忍不住起身冲他吼道:“顾清琉他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远处的人没有回头,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只是脚步一深一浅地消失在夜幕中。
安以洋独自坐了一会儿,心里豁然开朗,回去原来的房子收拾了一下东西,便给安以凌发了条短信:哥要去另一个城市生活了,你们不要担心,好好照顾爸妈,还有爷爷奶奶。一环有套房子,价值已经超过百万,是我这几年存钱买的。地址:XXX。XXX。XXX,我已经过户到你名下,钥匙和所有证件我都会寄给你,可以跟爸妈一起搬进去,或者卖掉选个喜欢的地方重新买一套,不然把钱存下来也行。归期不定,勿念。”
一分钟后电话响起,安以洋愣了一下,发现是安以凌打来的,怕他不放心还是接了:“怎么还没睡?”
“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要离开?你哪来这么多钱买房?你要去哪里?”安以凌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心急如焚道。
“没事啦,就是想换个环境,去了那边会好好生活的,你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这套房子真的是你用自己的钱买的吗?你不会是做了什么……”
“你放心啦!你老哥我真的没有做犯法的事,而且房子的贷款已经全部还清了,真的不用担心!”
“那干嘛要走?你说清楚!至少也要跟爸妈商量一下,这么大的事……”
“别慌,你哥我失恋了,想找个地方疗伤,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
“失恋?哥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我怎么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哥这么好的人她怎么会……”
“行了行了,打住哈!我真的没事了,就想快点离开这个伤心地,好好开始,求成全!”
“没事的话怎么还想着离开?你不会是想不开吧?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
“不用啊!诶,你介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想不开我还会接你电话?”
“呜呜……非走不可吗?我想你了怎么办?”
“我去,你几岁?别这么肉麻行不?”
“我22了!而且我还想告诉你,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很有名的房地产公司当策划助理,虽然实习工资只有两千多,但是转正后就有三千多了,以后当了策划后工资肯定还会涨的,我长大了,能自己挣钱,哥,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哥……知道。你一直都很懂事,从小到大都是。”安以洋听完他这些话,鼻尖顿时有点酸。
“没有,我犯过很严重的错,把哥你害得很惨,我这一辈子都会记住!其实我一直都挺后悔,如果当初不是跟着威哥去赌场玩,就不会迷上赌博,我是见他经常赢钱才会自己偷偷跑去赌的,我真是鬼迷心窍,才会害了你。”安以凌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安以洋心头一震,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林威带你去过赌场?”
“嗯,他经常带我去,还借钱给我玩,不过他有提醒不能沉迷。”
呵,知道不能沉迷还带你去哪种地方?
“那你怎么知道可以找地下钱庄借钱的?”安以洋又问。
“因为我见他找他们拿过,那时候威哥身上带的钱不够,就暂时找他们拿了,说那是需要利息,提醒我不能动那种念头。”
他去赌场会没带够钱?到底是提醒还是引诱?
安以洋在心里冷笑。想起林威回来后莫名对小凌亲近,经常带他出去玩,给他买东西,再联想到后边的种种:赌博、借高利贷、还高利贷到,他和祁泛决裂,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这一切就像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局,而林威在之间始终扮演着救世主的角色!
曾经的愧疚,在此刻全然被愤怒代替。本来还想着给弟弟发完短信后就给林威打个电话,跟这个曾经全心全意爱过自己,帮过自己的男人好好地道个别,甚至还想着,如果真的有放下的那天,林威还在坚持,自己或许可以跟他试一试。
“哥,你怎么不说话?哥?”弟弟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安以洋深吸了口气,说道:“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当时太年轻,太过单纯,哥从来没有怪过你。很晚了,睡觉吧!哥哥的事情你别担心,我一切都很好,哥哥现在有个电话要打,先挂了,晚安!”
☆、第八十七章
半夜给林威打电话绝非安以洋本意,但他现在一刻也不能等,挂了电话后就径直拨通了林威的号码。今夜无眠的人似乎特别多,林威也不例外,一如既往地迅速接了电话,声音仍旧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小洋?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
“我要走了。”安以洋淡淡道。
“走?去哪?你现在在哪里?”林威语气瞬间变得急促。
“我不想说。”安以洋只回他四个字。
“到底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了?是祁泛对不对?你们……不是已经和好了,怎么他现在又……”
“你会不知道?”安以洋笑着反问。
那头似乎愣了一下,才说道:“他还是不肯原谅你?”
“你觉得他会轻易原谅我吗?如果他轻易原谅我,你做的那些岂不全都白费?”安以洋恨声道。
“我……做什么了?”林威迟疑片刻,有些底气不足。
“你不用再装了,我什么都知道!”安以洋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声音顷刻变得竭斯底里,“如果不是你,小凌会跑去借高利贷?如果不是你,我会为了还债而被迫欠你人情?如果不是你,祁泛会误会我到那种程度?我敬你,喊你一声威哥,不会因为你不走正路而瞧不起你,我把你当作兄长来看待,而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知道小凌是我的弱点,所以找他下手,利用我心软的性格,故意让我欠你那么多人情,你还真是厉害,小凌至今仍旧被蒙在鼓里,你差点毁了我弟弟你知道吗?而我这四年多到底是怎么过的,我想你比谁都清楚,这一切不过是你精心策划的一个局而已,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还对你感恩戴德,心里很爽是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那头沉寂了许久,才轻声道:“因为我爱你,我想得到你。”
“你爱我?为了得到一个人而牺牲掉那个人所有幸福,你确实你这叫□□吗?”安以洋哭着冲着他吼道,“现在我跟祁泛终于彻底玩完了,我们再也不可能了,我这辈子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这下你就满意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跟杀死我没什么区别了!”
“小洋,你冷静点听我说,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林威焦急道。
“不用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我怕了你的阴谋诡计,哪怕只是当朋友,我也不敢再和你这样的人来往!”安以洋说完就收了线,林威再打来他就直接按断,将他的号码拉黑掉。
有种一切都结束了的空茫。呆呆地在沙发上坐了片刻,他终于拿出手机给断离发了条短信:我明天去找你。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无比熟悉的两个字,安以洋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他没有逃避,而是平静地接起:“祁泛。”
“你去哪了?”质问的口气,一如既往的凌厉,像是丈夫在质疑晚未归家的妻子。
“我现在回去。”电脑还在那边,这是他目前仅有的谋生工具,不能不带在身边,他现在相当清醒。
打车到祁泛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一打开门,他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压到了墙上,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祁泛按着他的手腕,目光混沌:“你……你去哪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连说话都口齿不清了!满屋子都充斥着刺鼻的酒味,混杂高级香水的味道让安以洋感到相当不舒服。
祁泛没有回答,只是寻着他的嘴就要亲吻,安以洋撇开头,用力挣开他的桎梏:“你干嘛?”
“吻你。”祁泛说着,突然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甩到了沙发上,不由分说就覆了上来,埋头在他颈间胡乱地吻着。
安以洋使命推他:“你起来!干嘛啊?啊!”
脖子被重重地咬了一口,以示警告,祁泛双手撑在他脸侧,目光迷离,明显是醉得不轻的样子:“你去哪了?为……为什么不回家?”
“这里不是我家!”安以洋侧过头,不去看他。
“这里就是你家,是……是我们的家。”祁泛执拗地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说,你……咯你刚才……去去哪了?”
“起来!我不想跟醉鬼说话。”安以洋在他胸口推了一下,却是纹丝不动,不由气恼,“我去哪了关你什么事?起来!听见没有?我要拿东西。”
“拿……拿什么东西?”祁泛醉醺醺地看着他,低头又要吻他,却是半天找不到嘴唇的模样,这里触一下,那里碰一下,安以洋觉得好气又好笑,一下卯足了劲,发狠地推了他一把,大概是醉糊涂了,没什么防备,竟直接翻到了沙发下。
安以洋赶紧从沙发上爬起,去卧室拿他的笔记本电脑,经过客厅的时候见祁泛还躺在地上,一时心软就走了过去,刚把人从地上拉起又被重新压到了沙发上,安以洋气结,在他肩上胡乱地捶了几下,“你起来!我要走了。”
“走?去哪?”这句话似乎让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清醒了些,猛地就抓住他的双手,把它们死死地按在沙发上。
“去哪跟你没关系,总之,你快放我起来,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了!”安以洋用力挣动,却被祁泛强大的身躯牢牢地压住,从牙缝里一字一顿道,“没关系?你想去哪?想去找别的男人?”
“就算我要找别人又关你什么事?总之我找谁都不会再找你,你给我放手啊!”安以洋气得张口就咬在他手腕上。
祁泛眼里瞬间燃起了火光,完全忽略了手上的疼痛,开始撕他身上的衣服,安以洋死命挣扎,大概真是气疯了,力气也比平时大了不少,又一下子将他推了出去,声色俱厉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什么?”祁泛靠在沙发上,眼睛毫无焦距,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醉的,“你……你是我老婆。乖,过来让我抱抱。”
“抱你妹!”安以洋气得恨不得爆捶他一顿,尽量站得离他远些,开始整理凌乱的衣衫,“还不够吗?你要玩我到什么时候?一边跟正牌未婚妻出双入对,一边喊我老婆,你到底想怎样?”
“我……我不知道。总之,你不能走,哪也不许去。”祁泛说着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安以洋见他要过来,忙抓起手提电脑,绕过茶几往门口跑去,无奈祁泛手长腿长,没几下就追上了他,一把将他拽住,又重新将他甩回到沙发上。
安以洋简直要崩溃:“你到底想干嘛?”
“不许走!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祁泛压着他的腿不让他乱动,大手犹如钳子般掐得他下颚生疼。
“凭什么?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这么给你玩弄?”安以洋肠子都悔青了,刚才就不该心软去拉他那么一把,简直是农夫与蛇!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当初你玩弄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那你又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安以洋顷刻就红了眼眶,心里的委屈翻江倒海,但他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重头再来什么的,他是真的没有那种勇气了,“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们就此一刀两断不好吗?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什么都不缺,过得比谁都好,就大发慈悲放我走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有多远滚多远,这样还不行吗?我真的玩不起!”
“放你走?放你去跟林威双栖双宿?你当我是傻子吗?”说着又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呵,你不傻,你们哪一个不是聪明绝顶?把别人玩过来玩过去的。傻的那个是我,我真的受够了!要做是吧?好,不用麻烦你,我自己脱衣服,上完了让我离开,这样可以了吧?”安以洋流着眼泪,语气却是无比平静,真的就开始动手解自己身上的扣子。
祁泛怔了怔,突然扯下领带,把他双手捆住,绑到了沙发腿上,然后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唔……”安以洋没法将他推开,下颚被大手用力地掐着,被迫张开嘴,任那人霸道地将舌头伸入,舔遍他口里的每一个角落,缠着他的舌头辗转吸允,
直至吻够了才将他放开。
祁泛喘着粗气,伸手摩挲他光滑的脸颊,黝黑的眸子沉甸甸的一片,满是压迫,:“我不会放你走,我要把你关起来,关起来。”
“你疯了?快点给我解开!”安以洋失声叫道。
“我是疯了,我他妈早就疯了!疯了才会给你这么玩弄!疯了才会这么执迷不悟!”祁泛冲他怒吼,然后完全丧失理智,一把扯开他身上的衣服,将他翻了个身跪趴在沙发上。
“唔……不要!好痛……啊,祁泛……你放开我好不好?真的好痛……啊……”在他颈间啃咬的人像是要将他拆吃如腹般,安以洋又惊又怕,浑身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粗暴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天亮,安以洋已经忘了自己是第几次从昏迷中醒来,浑身上下疼得像是被汽车碾过,被紧紧绑在沙发上的双手已经没有了知觉,祁泛高大的身躯压在他身上,头趴在他颈侧,温热的呼吸拂在他脸上,睡得人事不省。阳光透过窗口洒了进来,给他英挺的眉目增添了几分柔和,修长的睫毛安静地拉拢着,在晨曦下显得近乎透明,垂眼便能看到。
安以洋小心地动了动身子,身上的人突然翻身,把他惊出一身冷汗,好在祁泛只是从他身上翻到了一侧,躺到了他身边,似乎是累极,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已经醒来。安以洋赶紧侧头去咬手腕上的绳结,没了祁泛的阻碍,很快就被他解开了,尽管浑身上下痛得快要散架,他还是片刻不想多留,捡起散乱一地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上,拿起手提电脑就快步走向了门口,他昨晚从那头收拾过来的行李还放在那里。还好昨晚他进来的时候没有随手带上门,此刻门还是虚掩着的,不然他不知道出去的密码,估计真得考虑一下跳楼 。
一走出院子,就看到了一辆的士,安以洋赶紧拦住,上了车后,狂跳的心才彻底安定下来:“师傅,去机场。”
车很快就驶离了别墅,安以洋回头看了一眼那栋他住了大半个月的三层小洋楼,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声“生日快乐”,再也没有回头。
☆、第八十八章
见到安以洋那一刻,断离受惊不小:“卧槽,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好歹也是初次见面,你不要这样吓我好吗?被抢劫了还是被强|奸?!”
“被强|奸。”安以洋有气无力道。
“哈?”
“赶紧的,带我去你家,再不洗澡我要疯了!”
“你确定不是先去医院?”断离从震惊到淡定,默默拉过他的行李箱。
“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洗个澡,然后睡觉!”
“好吧。”
断离的家很整洁,标准的两室一厅,装修非常朴素,但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就是有点冷清。安以洋洗完澡后坐在沙发上擦头发,断离煮了碗鸡蛋面端了过来,坐到他旁边:“还没去买菜,先凑活两口,醒了给你做好吃的。”
安以洋心里滑过一股暖流,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开吃,顺便问道:“你家人呢?一个人住?”
“我是孤儿,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奶奶把我养大的,几年前她也因病去世了,现在就剩我一个。”
“啊?”安以洋举在嘴边的筷子僵了僵,眼里闪过一抹尴尬,“抱歉,我不知道这个。”
“没事,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断离毫不介意道。
安以洋看着他温润如玉的面容,想起荒城和他的家境,心中莫名一紧,鼻子突然就有点酸:“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很乐意当你的家人。”过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呃……我应该会叨扰你很长一段时间,如果……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跟你一起住,然后按这边的租房标准给你房租,这样行吗?”
“瓜了吧你?说什么傻话?”断离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咱两的关系还用计较这些?”
“总觉得不太好,你也是要过日子的啊,我写文也有点收入,不能白吃白住。这样吧,我交水电费,然后咱们轮流买菜,你看怎么样?”
“不怎样!”断离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老子养你绰绰有余!”
“哎唷,好大的口气,人民教师这么有钱?”安以洋调侃道。
“好歹也是大学老师,又不用赡养父母,总之饿不死你!”断离凶巴巴道。
“也是,B大毕竟也是名牌大学,工资应该相当可观。”安以洋啧了一声,“不错嘛,看你整天游手好闲,还沉迷网游,居然能混个大学老师当,简直不敢置信!”
“你以为我是你吗?”断离笑骂。
“我对学习不擅长。”安以洋无赖地耸耸肩。
“那你对什么擅长?”
“吃饭睡觉打豆豆。”
“呵,你就懒死吧你!”
“反正你要养我不是?”安以洋眯了眯眼睛,摸着下巴,忍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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