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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羊战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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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冷淡嘛!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虽然没有物质上的回报,但是……呃,我可以请你吃东西啊!随便什么,只要在我能支付的范围内,求你啦,老实说,这个剧其实……剧本是我写的,看在大家校友一场的份上你就帮帮忙吧?行不行?”
老师已经走进教室,身后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像是一只聒噪的蝉。怒气冲冲地回过头去,想给他一个无比恶毒的眼神却对上那张笑得过分灿烂的脸,瞬间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这家伙怎么这么爱笑?多血质过头了吧?被人这么不待见居然还笑得出来?到底有没有神经?
“可以吗可以吗?”清明透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张着,干净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质,让人不禁联想到小小的、毛茸茸的茶杯狗,“我可以请你吃东西哦!求你了,你有没有很想吃的东西?下课后我们一起去啊!哈根达斯、必胜客、麦当劳……都可以,随便你选。”
祁泛都快被他气笑:“你是白痴吗?”
“干嘛骂人啊?”委屈、愤慨,继而又可怜巴巴,“求你了,你不答应我是不会走的!”
“随便。总之我上课的时候你要是敢说一句话,一句!老子就把你从窗户丢出去。”祁泛冷哼一声,一字一顿道。
“不要酱嘛!你答应我,我就不吵你了,好不好?好不好?”打着商量的口气,带着一丝弱气。
“你是复读机吗?”祁泛面色铁青。
“不要酱……”眼角的余光瞥见老师走了进来,安以洋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祁泛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没坐定多久,袖子突然紧了紧,眼睛瞥去,看到一只纤细白皙的爪子,小心翼翼地抓着他袖子的一点布料,扯一下,再扯一下,锲而不舍地无声地坚持着。他深深吸了口气,极力把注意力转移到讲台上,才没有当着全班人的面把身后那只苍蝇揍一顿。
安以洋坚持不懈地烦了他一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都没能让他答应,最终只好失望而归。祁泛看着那个挫败的背影,心里一阵暗爽,凭什么要遂你愿?那张过分阳光的笑脸,看着就烦!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将快乐彰显在脸上,烦,简直烦透了!
但明显,他低估了那只小羊的毅力,明明前一天才灰头土脸地被自己不留余地地拒绝,第二天又屁颠屁颠地跑到他教室来,最该死的是,又是跟昨天同样的笑脸,眉眼弯弯,咧开的嘴角放肆地向两边扯去,露出一口洁白的皓齿,一个劲地向他展露笑容的魅力。
烦,简直烦透了!
无论你怎么对他冷嘲热讽,总是笑脸相迎,没有谄媚和奉承,有的只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似能融化寒冬的冰冷,犹如暖阳直直地划破重重阴霾,照进你心里。
可冰冻三尺非,绝非一日之寒。他岂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被这点小阳光的融化的?拒绝,不留余地,一次又一次。看他垂头丧气,神情懊恼,拉拢着脑袋,像只萎靡的小狗,心里就莫名觉得痛快。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有了如此古怪的癖好,说是恶趣味也不为过,从未留意过任何人,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他,竟忍不住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那个笨嘴拙舌的小男生,看着他窘迫得说不话,憋得两颊发红,甚至被逼急了炸毛的样子,心里就万分舒畅。
可有天他突然发现,小家伙来的次数多了,不只是他,班里的其他人也喜欢逗弄这个温暖的小太阳,比如李恒煜,明明是冲着他一个人来的,渐渐的,那张明媚的笑脸却不再只对着他一个人绽放。
不爽,焦躁,心里像是多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兽,时不时地伸出锋利的爪子在他心口抓挠,自己却触摸不到,没法将其从胸口拔除,只能任其气焰日益嚣张,羽翼丰满,在他心口胡乱地撕扯,完全扰乱了他的心神。
不知名的欲望在心底膨胀,想要将其独占,那抹绚烂的阳光,想让它停留在自己身上,不被别人分走。陌生的情感如潮水般向他涌来,快要将他淹没,濒临失控,那人却还不怕死地凑过来,最终终于绝了堤,一发不可收拾。他吻了他,像是要将他吞噬一般,尽管他不明白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意味着什么,但他迫切地想要将这人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天知道在他听到那人说喜欢他的时候,空如黑洞的心仿佛瞬间被填满,自满得让他差点跑出去向全世界炫耀,尽管表面却是不动声色。
如果非要在这世上选出一件最突然的事情,那绝对是爱情,不会给你任何准备。往往在你还没有学会爱为何物的时候,它就已经悄然而至,让你泥足深陷。
开着车在偌大的城市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漫无目的地遨游,霓虹灯光填满了整个城市,却无法照到空旷的内心,只剩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像是一个怎么也填不满的黑洞。
安以洋缩卷在门口,不知等了多久,手脚冻得有些麻木,已经很晚很晚,他甚至都怀疑那人不会回来了却听到走廊那头传来了脚步声,高大的身影在看到他时明显一僵,然后缓缓地朝他走了过来。
“我……我以为你……不回来……”他站了起来,脸上有些无措,“我想……我觉得我们……总之,可不可以……不分手。”说到后边他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小得几乎要跟呼吸融为一体,“不想分手。”
身体猛地被扯了过去,那人的唇没有任何预兆地压了下来,在他唇上噬咬、碾压,然后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肆虐,近乎狠戾地吻着他,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一般。醇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浓郁的酒味强势而不留余地地侵入他的口鼻,占领他的神智,安以洋整个人都失去反抗能力,双腿发软,脑袋晕乎乎的,双手挂在男人的脖颈上,顺从地张着口予取予求:“嗯额……唔……”
只要是祁泛,他就没法拒绝,只要是这个人的气息,他就像是瘾君子见到了毒品,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哪怕知道最后只会越陷越深,粉身碎骨也甘之如殆。
“不要离开……”祁泛揽着他,单手开了门,两人磕磕绊绊进了屋,将他抵在门上,发了疯地吻着他,“不要离开。”
“唔嗯……哈……”安以洋双手环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背,不住地喘息,身上的衣服被粗蛮地扯开,扣子飞溅得到处都是,脑中仅存的理智,让他下意识地拽住了敞开的衣襟,“别……别在这里。”
“我想抱你,”祁泛的声音粗哑,犹如暴躁的困兽,低头在他白皙的脖颈上乱啃乱允,“我要抱你。”
“呃啊……嗯你先……唔……”安以洋收回双手有些无助地抵着他的胸口,却被男人单手扣住,按到了头顶,然后一把扯下他的衣服,开始去脱他的裤子,“乖点。”
“别……你……啊!”半推半就,最后变成了你情我愿。确实,只要是祁泛,他就无法拒绝。屋子里没有开灯,两具火热的身躯血气方刚,很快就擦枪走火,水乳交融,在黑暗的玄关处抵死缠绵,竟就这么做了。
原来人在激动的时候真的可以不顾时间和地点,书上写的未必也全是假的,安以洋事后如此感慨。
作者有话要说: 这年头是没有肉的,一切止于接吻,大家懂。
严打期过后我会把肉都补回来,但只能放不老歌博客,到时候会给大家地址。
☆、第三十三章
醒来的时候祁泛还在沉睡,安以洋感觉身上一阵粘腻,后处火辣辣的疼,想起身去洗澡,顺便清理一下,才刚动了动身子,就被紧紧地箍住,腰间的大手刚劲有力,从背后紧紧地拥着他,祁泛的头埋在他的后颈,呼吸扑在那处皮肤,痒痒的、暖暖的。
“别走。”含糊不清的低喃,带着浓重的鼻音,那是睡梦中发出的呢喃,或许连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遵循本能。
安以洋心中一软,回过身去与他面对面躺着,伸手描摹男人俊逸的轮廓,手指在他微蹙的峰眉处流连,最后忍不住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亲了亲,回抱他,“我不走。”就算你赶我,我也不走。
昨晚居然就那样……像两只发情的公兽在冷硬的地板上翻滚,相互撕咬、拥抱、肆意交|媾,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要死在对方身上一样。他记得他被祁泛在地上插|射了一次,又将他按在墙上从后面进入他,最后甚至将他抱起抵在墙上自下而上狠狠地贯穿。
现在想起后|穴似乎还残留着那种销魂蚀骨的酥|麻感,竟做到那种程度,自己还觉得舒服得差点晕过去,虽然事后开始觉得疼,但是并不是无法忍受,他可以感觉到只是使用过度,并没有裂开,看来自己与祁泛的契合度还蛮……那啥的?有些人似乎天生那处就没法契合呢,自己算不算是幸运的?能够与祁泛……
正胡思乱想间,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拨了拨他额前的发丝,安以洋这才发现祁泛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睁着那双暗若深潭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他。脸上不由一热:“你……嗯醒了?”
“对不起。”祁泛伸手将他抱了过来,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
“呃?”安以洋有些迷茫地抬头。
“以后不会再说那样的话。”眼睛上又落下一个轻吻,祁泛定定地看着他,眼里一片柔和。
安以洋怔了怔,突然狠狠地抱住男人,把头埋进他胸口,一滴热泪悄无声息的隐没在衣襟。能听到这一句,大概今后受到再大的委屈也可以平息。
“还睡吗?”祁泛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问,“我抱你去洗澡?”
“我能走啦!”安以洋小声地说,脸颊绯红,从床上坐起,才跨下去立马就跪了下去,还好祁泛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跟着下了床,直接将他拦腰抱起,“别逞强,我抱你。”
操,脸都丢光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被…操到下不了床?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啊?他隐约记得到了床上,似乎又做了一次,好像是跪着的,所以今天膝盖才会这么疼?被祁泛放下后,感觉腰部隐隐作痛,腿都有些站不稳,靠祁泛扶着才没有栽倒。清洗的过程有些困难,但祁泛的动作很轻柔,并没有弄疼他,帮他上了药后,又让他回到床上躺着,自己开车出去买了吃的,顺便给他带了套新衣服。
待吃饱喝足后,安以洋突然想起今天是周一,而此刻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忙问祁泛:“你上午有课吗?”
“有。”
“啊,我上午也有!不知道老师点名没,寝室那三只禽兽是知道我来你这后就彻底不管我了!电话也没打个。”安以洋痛心疾首。
“你平常经常翘课的吧?”祁泛挑了挑眉。
“呃……”某只羊语塞,有些心虚。
“他们应该只是习惯了。”祁泛耸耸肩,靠到了沙发上。
“我以后不会了,我会努力按时去上每一节课的!”安以洋垮了脸,小心翼翼,“你是不是很在意这个啊?”如果我没法成为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你是不是就会不要我了?
祁泛看了他一眼,不说话,这下他心里更加不安了:“我以后一定努力学习,一定!期末要考第一。”
“别说大话。”
“谁说大话了?我说到做到,你少看不起人!”
“我记得这个学期末要考四级的吧?你英语四级过了没?”
“……”安以洋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顿时有些无措,半天才嗫嚅着道,“没……但这学期一定过!”
“行啊,要是不过你说我要怎么办?”
“啊?什……么怎么办啊?”总不能四级考不过就分手吧?这也太狠了!
祁泛勾了勾嘴角,没说话,安以洋更加紧张,信誓旦旦道:“一定过!我发誓,我保证!”复而又问,“你下午没课吗?”
“有。”
“那你怎么不去上课?”
祁泛笑着将他拉了过去,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安以洋立刻大叫:“痛!你别拍我那里。”
“所以,我今天就不去上课了。”
意思是他要留下来照顾他这个伤患吗?安以洋心中顿时一暖,随即又有些狐疑:“喂,你这家伙,其实是想偷懒所以拿这个当借口吧?”
“啧,被看穿了。”
“靠!”安以洋立刻扑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祁泛大骂,“你是狗吗?成天咬人!”
“我不咬人,你就要你!咬死你!”说着又不管不顾地将祁泛扑到在沙发上,开咬。祁泛轻轻抽了抽气,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别没事找抽玩啊!”
“你抽我啊你抽我啊!”拽得不得了。
“操!”
“嘿嘿。”
“起来。”
“不起。”安以洋埋头在他颈间,大口大口地吸气。
“你是白痴吗?”
“我是白痴你还不照样喜欢我?”
“谁说老子喜欢你了?”
“你的心在说。”安以洋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你真恶心。”祁泛似乎有些不自在,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起开啦!”
“不起,就不起!”
“……”
这样的纵容和宠溺,请一辈子都不要停止,一辈子。
闹了一会儿,两人又静静地并肩躺在沙发上,安以洋把头挪了过去,枕在祁泛肩头,初秋的天气微微有些凉意,两人的身体挨在一起感觉很暖和,安以洋抓起祁泛的手,把玩他的手指,有些心不在焉:“经过昨晚,我突然发现……”
“什么?”祁泛反抓着他的手,在他纤细的中指上捏了捏。
“我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无论是你的事情,还是你这个人,稀里糊涂地就已经……”喜欢上了,甚至是爱。
“是吗?”祁泛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一边拨弄,一边漫不经心道,“你不需要了解我这个人,爱我就够了。”
“喜欢不是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的吗?”
“照你这么说不是前后矛盾?”
“呃?”
“你说你根本不了解我,如果喜欢是建立在了解基础上的话,你其实是想告诉我你还没有喜欢上我吗?”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安以洋慌忙否认。
“所以说,既然已经喜欢上了,又何必在意为什么,相爱需要的不是相互了解,而是相互理解和包容。如果可以做到这一点,自然也可以接受对方的一切优点和缺陷,所以,他是怎样的一个,根本就不重要吧?”
安以洋怔了怔,顿时如醍醐灌顶。确实,如果你已经爱上了一个人,就理所当然地会去接受和容忍他一切,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就像自己,在还没有了解祁泛这个人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他,昨晚见识到了他恶劣的一面,发现对方的性格跟自己想的完全不同,可尽管再糟糕,却可以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前一秒还心如刀绞,下一刻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好像只要是这个人,再坏、再差也还是喜欢得不得了,如果换作别人,再好、再佳自己也未必会动心。
原来祁泛只是表面上冷漠无情,内心却比任何人都懂得爱情,他只是不擅言说,更多的是以行动来证明,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已经写了10万多字了,不容易。
你们能坚持追下去,我真的很感激,谢谢大家啦!
无论后边弃不弃,都感谢能够陪伴到这里。鞠躬
☆、第三十四章
转眼,安以洋与祁泛同居的时间就过去两月有余,两人平时同进同出,同吃同住,跟对新婚小夫妻似的,日子过得一派和谐,倍儿滋润。唯一让安以洋觉得不满和焦虑的是,英语四级考试还有一周就要来临,祁泛给他下了禁令:不许看小说、不许玩游戏、不许上QQ和YY,就连网上更新的小说也被迫挂上“请假一周”的公告。
所以,最近祁泛家里时不时就传出诸如此类的对话:
“祁泛……泛……泛泛,学长,老……”
“给老子闭嘴,滚去看书!”
“呜呜呜,求你了,就一小时,我上去做个日常就下线。”
“想都别想!”
“呜呜呜,表酱嘛……书上不常说吗?学习要注重劳逸结合,劳逸结合你懂不懂?这样根本只有劳,逸在哪啊?只会越学越糟而已,人家整个人都会垮掉的啦,你就可怜可怜我嘛!”
“你他妈一年到头都在逸,还敢跟老子提?快点给我滚回书房看书,再吵就给我滚出去!”
“好啊好啊,我先滚回学校住一段时间,毕竟在学校学习氛围要好些,或许能看得进去也说不定!”
“你想得美!在我眼皮底下都不学还想你在学校学习?你要敢搬回去,这辈子都别想再跨进这里,要永别还是要学习,自个儿选吧!”
“呜呜呜,太残忍了!你这个虐待狂,老子当初怎么看上了你这个虐待狂?”
“呵,说明你欠虐!”
“禽兽!魔鬼!死S!暴君!没人性!”
“妈逼,你到底进不进去?吵得老子头都疼了,四级没考过看我怎么收拾你!识相的快点给我滚去做题,两个小时后我要检查,那十几篇阅读理解要是没做完,你今天哪都别想去了,就呆那屋吧!”
“唔……参考答案给我啊,待会儿做完要对的。”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哼,不给就不给,我乱填,反正ABCD任选一有什么难的!做完了就可以玩了对吧?”
“当然,不过错一道就跪五分钟键盘,跪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老子不管你。”
“啊!苍天啊!你怎么不下道雷把我劈死?!”
“操,再不进去,老子现在就把你劈死!”
“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
半小时后,祁泛在客厅画图,书房里传出安以洋的声音:“泛,我渴了,想出去喝水。”
两分钟后,保温瓶被灌满,放到了他手边:“喝。”
五分钟后,“祁泛,我想尿尿。”
“三分钟,你这两个小时只能上两次,其余的自己想办法。”
“我……我突然不是很想尿了呵呵。”刚想跨出门口的安以洋立马收回了脚,开玩笑,刚为了上厕所死命灌了大半瓶保温瓶的水,一会儿肯定是要尿尿的,只有两次机会,这次根本不想尿只是想打发时间,要是去了不就浪费掉一次?到时候真想尿的时候就死了,以祁泛的性子说不定要让他尿裤子!
尼玛,这到底是怎样悲催的一种人生啊?谁来救救他!
正一边在心里绝望地哀嚎,一边认命地埋头“苦干”,客厅里祁泛的手机突然响了,安以洋立刻竖起耳朵:
“在家,嗯,不太想出去……啊,啊,行,那我现在过去,不能待太久,坐坐就回来了,行……嗯,知道了……待会儿见。”
安以洋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这是要出去?
果不其然,客厅里传来祁泛的声音:“我出去一会儿,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让过去坐坐,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没,当然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安以洋简直欢欣鼓舞,差点没跳起来。肯定是老天听到他的祷告了,终于派人来救他!
“我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待会儿我回来可是要检查的,做不完你就知错了,还有,前边的听力也做了,现在快八点了,我估计得十一点才回来,总之你要给我做完,听见没有?”
“嗯,听见了,听见了,一定做完,你放心吧!赶紧去吧,不然你朋友该等急了。”
“我看急的是你!”
“没有的事,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么舍不得你走。”
“少恶心,给老子安分点,乖乖待在家里别乱跑。”
“是的大王,好的大王,大王您慢走,不送!”
“操,真他妈想揍你!”
听到客厅的门关上后,安以洋在书房里装模作样看了十分钟题,耳朵时刻留意外边的动静,以防止祁泛突然拐回来,在确定他已经走了的时候,安以洋这才大叫一声,从书房里冲出,开始翻箱倒柜——找答案!
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安同学废了一番力气后,终于在祁泛的一堆稿纸中找到了那套题的答案,然后乐颠颠地回到书房火速把答案抄上,还特意错改了几个,伪造成正常情况,然后又偷偷把答案原封不动地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弄乱的东西一一摆好,这才放心地打开了电脑,登上了久违的游戏,尼玛……这周副本CD还一个没动呢!
一上线,就有人密了过来:
荒城:“艹,还知道上线?老子都快拨打110找你了!”
洋洋得意:“你以为我想啊?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日子过得有多苦,狗都不如!”
荒城:“怎么,你家那口子虐待你?”
洋洋得意:“(┬_┬)”
荒城:“为毛啊?玩游戏而已啊!难不成怕你在游戏里给他戴绿帽?”
洋洋得意:“他才没那么无聊,我要考英语四级。”
荒城:“艹,这还不无聊?那家伙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
洋洋得意:“唉,总之怎一个悲催了得。。日常做了没?组个啊。”
荒城:“早做完了,JJC打不?22?你这周任务还没做吧?来十场啊。。”
洋洋得意:“好吧好吧!正好攒装备币,赶紧撸完十场我就撤了。”
荒城:“他限定你能玩几小时?”
洋洋得意:“零鸭蛋○”
荒城:“……”
洋洋得意:“赶紧的,排起┏(゜ω゜)=,说不定突然就回来了,我现在可是顶风作案_(:з)∠)_”
荒城:“太惨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啧。。”
安以洋:“当初怎么?”
荒城:“让你当初急着嫁!”
洋洋得意:“(┬_┬) ”
荒城:“快上YY,杵着当NPC啊?要排了。”
得意洋洋:“我不敢戴耳机,万一他回来了我没听到就死了,咱们眼神交流吧!”
荒城:“眼神你妹夫!!给老子上YY,快,老子还想冲雕像呢!”
安以洋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上了YY:“哟,你已经排了?进来了。”
荒城:“嗯,我看一下对面配置。”
安以洋:“我在看了,双DPS,速战速决!”
荒城:“双隐身你小心点。”
安以洋:“尼玛,都盯着我!!”
荒城:“卡好柱子,要开始了。。”
安以洋:“嗯嗯,等他们过来还是我们过去?”
荒城:“我们直接过去,你卡好柱子,过来追你就绕圈跑,别管我。我全程贴死其中一个,往死里揍就行了,远程的话被贴身他技能都开不出来,另一个你溜着玩就行,被打死了吃键盘!”
安以洋:“靠,老子有那么水吗?身为一个奶表示跟DPS单挑无鸭梨!”
荒城:“真有脸说,上了。”
安以洋:“我去,一上来都奔你去了!哈哈哈,好了,我可以在后边自由地玩耍了。”
荒城:“玩耍你妹啊!准备一波带走我,你妈逼,你在卤蛋呐?奶我一口啊!”
“不是说别管你?”安以洋一边在后边悠闲地加血,一边笑道。
“笑你妹,转火你了,有一个隐身了,要开爆发了,滚去卡柱子,减伤开好,被秒了吃键盘!”荒城在那头恨恨道,见安以洋没站对位置,又冲他大吼,“你妹,给老子滚过来,跟我站一起,没看他刚在那根柱子那隐身了吗?你跑过去送死啊?”
“艹!”安以洋也骂了一声,慌忙跑到了荒城身边,“刚光顾着看你被揍,没注意另一个位置。”
“好了,出来了,我把残血那个带走,另一个你带他去玩。”
“哈哈哈,逗比,现在来打我,早干嘛去了你?”安以洋带着另一个没了爆发的DPS满场跑,玩得不亦乐乎。
荒城解决完另一个后,马上过来把剩下的爆了,第一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拿下了。
安以洋吹了声口哨:“轻松加愉快啊!”
“那是因为你队友是我!”
“切,还不是因为我奶得好!”
“你真有脸说!一共奶过我几口啊你?要不是老子提醒你站位,绝逼被秒。”
“我死了你离升天也不远了。”
“靠,给我个DPS我能打得更快你信不信?”
“信,信!怎么不信?您谁啊?天下第一的帮主诶,全服务器最犀利的DPS,给你一个转生蛊,一人能挑二十五。”
“哈哈哈,你妹啊!出来没?我排了啊!”
“本来就是,你的传奇八卦贴都是这么说的。”
“你还跑去看那些了?你有病!”
“对,神经病。”
“……”
十场很快就打完了,九胜一负,输掉的那场因为安以洋中途屏幕卡死了,只能听到声音不能动,他说话荒城也听不到,对方一犀利DPS带个大奶,然后他就听到荒城愤怒地在YY那头咆哮:“操,动动喂,给老子动一下,你以为自己是木桩呢?别站那里!!卧槽……听到没有?给个回应啊哥?你在撸吗?我那个寂寞,好歹给自己套个减伤啊!二货奶我一口!我日……这奶差点就死,你敢打断一下对方DPS吗?草擦擦擦……我去,你不会是卡了吧?”
“……”大哥你发现得太晚了!安以洋双手离开键盘,悠闲地喝着水,听着荒城在那头鬼哭狼嚎,心里莫名觉得痛快。后来荒老大终于还是扛着对面DPS的伤害,毅然决然地干掉了对方奶妈,然后英勇就义。
安以洋的电脑很适时地在他倒下的时候恢复了正常,荒城气得在那头乱骂:“靠,你那什么破电脑?五毛钱一个吧!”
“系滴,小的一贫如洗,哪有钱买高档货,软磨硬泡地硬是杀到了三毛钱!”安以洋“噗”了一声,道。
“我给你一块五,去买个像样的吧!”
“……”
两人打完竞技场交了任务,看到帮会频道提示:【断离】在死亡沼泽被【XXX】残忍地杀害了……
一连刷了好多次。
得意洋洋:“断小离,你被守尸了?这人谁啊?你告诉我(╰_╯)#!”
断离:“‘谁与争锋’的狗。”
得意洋洋:“好,我现在就去感谢他O(∩_∩)O~”
断离:“……”
“谁与争锋”是他们帮的敌对帮会,一年到头都在开帮战,誓要将对方杀出服务器,平常在野外看到对方帮会的人都是直接开红,简直苦大仇深,水火不容,见面就开杀,这已经是全服公开的事情了,别的帮会的人一般不会插手,见到了谁与争锋和天下第一哪个帮会以多欺少了,也断然不会去帮忙,顶多在世界频道发一句:“谁与和天下的又打起来了,在XXX呢,速来围观!”
然后第二天游戏贴吧或论坛里又有新贴了,内容无异乎昨晚谁与和天下帮会在XXX开战了,战况如何如何,谁又放话说巴拉巴拉之类的……这就是八卦党存在的价值!尽管事情与他们没有一毛钱关系,但丝毫不影响整件事情被他们所津津乐道。
得意洋洋:“要不要我过去啊?”
断离:“你来有屁用啊?我是奶你也是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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