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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羊战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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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闭嘴!”祁泛低喝一声,安以洋立刻禁了声,有点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
  “咦,他在你旁边吗?让他接电话,等他上线打55呢!”那头又道。
  “他没空!”
  “他昨晚说今晚没事的啊!他现在在干嘛?”
  “跪键盘!”祁泛说完就撂了电话,那头传来安以洋的惊叫声,“次奥,你刚说了什么?”
  “你不是听见了吗?”祁泛一脸不爽。
  “刚那到底是谁?”
  “一个叫‘荒城’的男人。”
  “次奥!老子跟你拼了!”又开始炸毛。
  这下,网配圈和网游圈都不用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边都挺甜的。。中间略虐,顺便提醒,有第三者出现。

  ☆、第二十六章

  祁泛走进卧室,随手把手机丢到床上,拎起衣服就进了浴室,安以洋追了上来,站在门外“砰砰砰”地砸门:“你给我出来!我手机呢?把我手机带进去干嘛?快还给我!”
  突然,门开了条缝,一条湿漉漉的胳膊从里边伸了出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拖了进去。里边烟雾缭绕,水汽氤氲,安以洋半天才看清祁泛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抵到了墙上,温水不断自花洒里喷出,满头满脸地浇了下来,把他淋了个湿透:“喂,你……你干嘛啊?”
  话才刚出口,唇就被堵住了,祁泛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开始解他衬衫的口中,安以洋瞬间就慌了,卧槽……这啥情况?
  “我要你。”祁泛简明扼要地解答了他内心的疑惑,安以洋略微迟钝的大脑一下子就懵了,双手无助地抵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一双被水汽熏得雾蒙蒙的眼睛带着一丝惶恐和不安,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分外惹人怜爱。祁泛舌头从他口中退了出来,在他唇上轻轻地允了一下,平日里清冷淡漠的眼眸染上了炙热的情…欲,声音却是温柔,“乖,别怕。”
  安以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七七八八,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嗓子被欲…望烧得略微沙哑,在他听来却性感得要命,整个人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双手主动缠上祁泛的脖颈,把自己交付出去。
  毕竟是第一次,在没有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祁泛又比他想象得要情急,整个人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般,原本还称得上温柔的吻渐渐变成了噬咬,动作也变得强硬,像是要将整个人拆吃入腹一般,把他按在墙上狠狠地要了一次,随后又将他抱回到床上折腾。初尝风月的安以洋到了后面很没面子地昏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外边已是艳阳高照,脑袋迷糊了几秒,骤然清醒,擦,昨晚他们做了?居然就那么做了!
  可祁泛人呢?身边是空的,稍一挪动身体牵扯到下边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痛得让他飙泪,那家伙居然就这么把俨然已经成为伤患的他丢在床上就走了?太冷血了!失落、委屈,心里空荡荡的,难受。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身上痛得像是被人拆开来又重新拼上一样,尤其是腰,痛得像是要断了,他记得昨晚上他似乎很没面子地哭了,一个劲儿地挣扎和求饶,那人却置若罔闻,他越哭他就越来劲,果然男人一到了床上什么绅士风度都没了,活脱脱一只丧失理智的野兽,祁泛也不例外!
  心里骂骂咧咧,好不容易挪到了床边,门口却突然传来一声低喝:“谁让你下来的?给老子躺好!”
  “唔……”安以洋被吓一跳,刚迈下去的脚下意识地就缩了回去,一脸委屈地看着进来的人,“你上哪去了?”
  见他这副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神情,尤其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还雾蒙蒙地带着水汽,祁泛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把买回来的东西搁到了床头柜上,走过去揉了揉他睡乱的头发,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那里……是不是很疼?”
  安以洋受宠若惊,脸上有些赧颜:“还……还好。”其实是痛毙了好吗?
  “裤子脱下来,转身趴到床上。”祁泛突然坐了下来。
  安以洋瞬间就惊怒了:“你你……你不会还想,不要,死都不要!会痛死的!”
  “乱想什么呢?”祁泛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说道:“我想看看你的伤,给你上药。”
  “你……你哪来的药?”要涂到那个地方吗?
  “刚出去买的。”祁泛说着就要动手去脱他的裤子,安以洋触电一般退离他一米远,脸涨得通红,“我……你,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害羞个屁啊!早看光了。”祁泛白了他一眼,把他拽了过来,让他趴在他腿上就开始扒他的裤子,安以洋不配合,在他腿上扭来扭去,结果裤子刚被退下光溜溜的屁股就挨了两个巴掌,“安分点!”
  “疼唔……你别打。”安以洋趴在他腿上,终于不动了,泪眼汪汪。那两下又刺激到了伤处,疼得他只抽气,那里估计是裂了吧?呜呜呜……肛…裂神马的好恐怖,会不会死啊尼玛!
  “忍着点,入口有点裂开了,但不是很严重,你别乱动啊!待会儿又疼。”祁泛手指挖了些膏药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均匀地涂到内壁上,又在入口处抹了不少,才替他拉上裤子,放他起来,发现底下的人早已泪眼婆娑,祁泛顿时一阵心疼,将人揽过,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泪珠,“乖,第一次都这样,过两天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嗯。”安以洋小媳妇似的吸吸鼻子,又猛然抬起头来,目光如炬,“你不会始乱终弃吧?”
  “你是白痴吗?”祁泛没好气道,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就这么不可信任?
  “又骂我。”安以洋撇嘴。
  “你欠骂,一天不骂你白痴浑身不痛快是不?快洗洗吃东西去。”
  “嘿嘿……”安以洋抓了抓头发,从他腿上下来,“好像真是这样耶。
  “白痴。”
  “你给我洗过澡了哦?”身上没有事后粘腻的感觉,还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明显是祁泛帮他清理过了。
  “明知故问,快去洗漱吃东西,我买了粥和匹萨。”祁泛脸上有些不耐,安以洋却突然扑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熬啊~我好开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吗?”
  “你是白痴吗?问这种问题!”祁泛直想跳起来揍他一顿。
  “不行,好想大叫,好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祁泛,从今以后,就是是我一个人的了!”安以洋抱着他一顿乱蹭,祁泛额上青筋跳了跳,“我劝你最好马上从我身上下来!”
  “不要不要,我就不下来!”继续不怕死地缠着祁泛乱蹭。
  “去洗漱听见没有?要我说几遍?”
  “不下不下我就不下,你抱我过去!”安以洋挂在他身上,说什么也不肯下去,祁泛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居然没能狠下心将他踹出去而是真的将他抱了起来,往卫生间走去,看来这回是真的栽了,栽在一个白痴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一说到第三者大家就都冒出来了= =
不是很虐啊,反正他们的心就属于彼此,始终如一就对了。
我有精神洁癖,无法忍受攻方或是受方心里还有别人,所以大家放心哈!

  ☆、第二十七章

  “唔,好吃!”安以洋洗漱过后美滋滋地坐在床上享用美食,眉眼弯弯,心情好得不得了,祁泛没说话,就在坐在旁边看着他吃。
  “你不吃吗?”解决了大半碗皮蛋瘦肉粥后,安以洋终于想起身旁的某只小攻。
  “我吃过了。”祁泛说着,指了指匹萨,“那个也吃了吧!”
  “嗯嗯!”随手抓过一块匹萨就往嘴里送,嘴巴被塞得鼓鼓的,没几两肉的小身子板穿着祁泛的T恤明显过于宽大,袖子滑了下来露出大半个圆润的肩头。祁泛目光落到了上边,却没有提醒,只是躺倒在床上,双手枕着头,盯着前方半露的春|色,嘴角微微上扬。
  “呃,现在几点了?”吃着东西的安以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忙回过头来说道,“我不知道上午有没有课!”
  “呵,现在才想起?”祁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就你这散漫的个性还想拿第一?”
  安以洋听完,忙不迭地放下手中半块匹萨就往卫生间走:“我去洗个手,收拾收拾就回学校,以后不逃课了,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祁泛一把将他拽了回来,“今天周六。”
  “咦?昨天是周五吗?我居然没发现!”安以洋闻言松了口气,坐回到床上,“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
  “自从认识你后,我脑袋越来越不好使了,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正常。”安以洋叹了口气,重新拿起匹萨重重地咬了一口。
  “你还有脸说,老子才叫不正常!”祁泛“啧”了一声,道。
  “怎么了嘛?我看你挺正常的啊!”
  “正常个屁!”
  “那你说说到底哪里不正常了?”
  “光看上你这一点就已经够不正常的了!”
  “靠,敢情吃光抹净了就开始嫌弃我?”
  “我无时无刻不嫌弃你。”
  “靠靠靠!”安以洋东西也不吃了,丢下匹萨就扑到他身上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横眉竖眼,“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操,你是狗吗?”祁泛额上青筋跳了跳,按住他的脑门往外推,“满手都是油,给老子滚开!”
  “唔……不要!”安以洋不怕死地在他胸口乱蹭,满嘴的油全都蹭到了他衣服上,“反正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敢不要我,我咬死你!”说完还真在祁泛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祁泛疼得轻抽一口气,捏住他的后颈逼他抬起头来,一脸凶恶道,“你他妈还真是属狗的!咬人,我让你咬人!”
  一个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按住他的双手,低头咬住那两瓣红润的小嘴唇,撬开他的牙关,舌头在他嘴里肆虐,一个吻开始就不够温柔后边反而变得愈发粗暴,舌头缠着那条仓皇失措的小舌,允吸啃咬,复又深深地探进喉中。安以洋被搅得阵阵干呕,舌头被吸得发痛、发麻,极具掠夺意味的吻让他无所适从,整个人完全地被压制,对方强势得让他无法反抗,只能浑身发软的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大脑渐渐变得混沌,口鼻之间尽是祁泛独有的气息,清冷之中带着一丝醇烈的炽热,充满了阳刚之气,让他沉迷得忘乎所以,由口腔侵入他的五脏六腑,直至完全占领他的心神。
  抵在男人胸口的双手渐渐环上男人宽阔的肩背,安以洋试着回应,劣质青涩的动作让压在身上的人受到了鼓动,缠绵的吻渐渐地由嘴唇移至脖颈,感觉到上衣被撩起,祁泛的手伸了进来,开始在他身上游走,安以洋的身体不安地缩了缩,小声地哀求道:“不行……已经,不能再……”再来一次的话,估计连路都不能走了吧?
  “乖,别怕,”祁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柔声安抚道,“用手就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两人抱在一起,开始在床上为彼此用手解决,释放过后,安以洋整个人都瘫到了床上,浑身像是被人抽干了一样,双眼一闭就睡了个人事不省。祁泛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为彼此清理了一下,也抱着俨然熟睡了的人,坠入了梦乡。窗外秋高气爽,菊花遍地,屋子里暖融融的,安定而温馨,安以洋睡到一半突然醒了过来,入目的是祁泛熟睡的俊脸,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往他怀里缩了缩,重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屋子里一片漆黑,透过窗帘隐约可见外头零星几盏路灯,屋子里静悄悄的,身边早已没了祁泛的人影。安以洋起身去卫生间洗漱,突然听见有声音从阳台传了进来。
  “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决定,请你告诉他们,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就这样。”
  是祁泛。原来是去阳台接电话了,怪不得屋里没人。
  “醒了?”祁泛说完那句话就挂了电话,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杵在门口的安以洋,“肚子饿不饿?”
  “呃……还好。”话才刚说完,肚子就很不配合地打起了空城战,顿时尴尬得想撞墙,“那个……你刚在跟谁打电话?”
  “无关紧要的人。”祁泛说完,随时把手机丢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上去。
  安以洋看出他心情不好,没敢多问,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就出来说道:“你也饿了吧?我去做饭。”刚往厨房走了两步,又想起冰箱里的菜昨晚似乎全都做了,“好像没菜了,得先去菜市场。”
  “不用了,你身上不舒服,我们出去吃。”祁泛说着,突然将他拉了过来,抱着他的腰,不说话。安以洋站着,他坐着,总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刚想挣开,祁泛突然把头埋到了他腰上,收紧了手臂,“站着别动,让我抱抱。”
  “……”安以洋把手放到他头上,迟疑片刻,“那个……你……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开心。”
  “没事。”祁泛松开他,站了起来,拉着他手把他转了一圈,皱了皱眉,“穿我的衣服果然还是太大了。”
  “对啊,我衣服呢?”安以洋拉了拉过于宽松的裤子,还有滑下肩膀的袖子,有些脸红,“昨晚……好像湿了吧?你把它放哪了?”
  “在洗衣机里,忘了洗,现在也没法穿。”
  “啊?”安以洋抖了抖宽大的上衣,哭丧着脸,“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么出去吧?你有没有小点的衣服?”
  “没有。”他188的个头怎么可能会有适合安以洋穿的衣服,实在差得有点远。
  “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吧?会被当成神经病的!”
  “那你在家等我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带,我开车出去。”
  “好!随便什么都行。”反正他现在也不想走路,屁股还疼着呢!留在家里正好可以把衣服洗了,晾干,明天就可以穿了。
  “嗯,我很快就回来。”祁泛摸了摸他头,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安以洋赶紧跑到阳台,目送自家男人的车子从小区里开了出去,心里甜得像是灌了蜜,嘻嘻,有人包养的感觉就是好啊!
  

  ☆、第二十八章

  安以洋赶紧跑到阳台,目送自家男人的车子从小区里开出去,心里甜得像是灌了蜜,嘻嘻,被包养的感觉就是好啊!
  不想祁泛这一走就没了人影,安以洋洗好衣服晾上,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客厅里上网,等了一个半小时人都没回来,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无奈之下只好给祁泛打电话,才刚拨通号码,沙发上便传来一阵“嗡嗡嗡”的声音,正是祁泛之前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安以洋欲哭无泪,脑袋里却灵光一闪:正好祁泛没在,可以趁机偷看他的手机短信!
  说做就做,安以洋同学满怀期待地按亮了手机屏幕却被上边的解锁密码难道,最终只能颓然瘫倒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天花板发呆。祁泛的手机却再次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娜娜”,安以洋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好亲密的样子呢……不爽!
  咬牙切齿地接通了电话,刚想开口说祁泛不在结果那头传来的声音却让他惊得差点把手里的电话丢掉,“安洋?我是祁泛,能听到我说话吗?”
  “啊?嗯……能!”
  “我让人给你送了外卖,应该很快就到,我晚些回去。”
  “呃……你……你要去哪?”
  “酒吧。朋友生日。”
  “哦。”安以洋握着电话,无比失落,“那你好好玩,别喝太多酒。”
  “嗯。”祁泛淡淡地回了一句,就没有下文了,似乎在等他挂电话。
  “那……就先这样吧!我挂了。”犹豫了下,终究是依依不舍。
  “嗯。”
  安以洋收了线,心像是突然被人挖掉一块,空荡荡的,难受,更多的是不安。那个女生,现在跟祁泛在一起吗?娜娜,就是之前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吧?她看上去跟祁泛很要好,之前半夜出来买宵夜遇见过他们在一起,而且她还来过祁泛家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就算只是朋友,他不信像祁泛这么优秀的人异性朋友看了不会心动。
  外卖很快就到了,是西餐厅的牛排套餐,卖相很好,味道也香,看上去应该挺贵,安以洋却食不知味。草草解决了晚饭,秋然大魔女的夺命连环call又来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什么事,安以洋没接,就给她发了条短信:我知道了,现在就上YY试音,别打了。
  秋然:行,网上说。
  安以洋登录YY,进了剧组频道。
  “哟,我家受来了,可以开始了吧?”
  “别乱说,谁是你家受?”安以洋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他们剧社的“倚栏听风”,他们社团的“名角”之一,专门配攻的。
  “当然是你啊!这次我配你的攻。秋然没跟你说吗?”
  “靠,你这家伙不是不接新吗?怎么又跑来配这个了?我还以为外头拉的人!”大家同一社团,早就混得很熟了。
  “你很失望哦?之前在YY招音没找到合适的,秋然一天到晚在群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实在看不下去,刚好我又有一旧坑完结了就接了。”
  “听风傻妈么么哒!”秋然的声音很狗腿地冒了出来,娇滴滴地,“咩大别傲娇了,人都到齐了,大家相互打个招呼。”
  “咩你个头!”安以洋不爽,扫了一眼频道里的马甲,极度不爽,“卧槽,全是认识的!结果到头来还是我们社团的人出马吗?”那之前还让他去求祁泛配攻音,这到底是为了神马?神马!好想骂人!
  “当然,本来就缺个攻音,现在有了,干嘛还去外头找人?要不是受君临时有事也不会找你啊!今晚就你和听风这对主CP和其他两位副CP,另外两位姑凉纯属围观,无视就好,快相互打个招呼,开始了。”秋然拍了拍手,道。
  “打个屁的招呼啊!明明都认识。”子频道里统共就七个人,秋然是策划,其他几位平日里没事经常在群里踩乎来踩乎去,早就混熟了的,“根本没新人好吗!”
  “你就是新人!”
  “……”的确,虽说之前社团好多剧都是他写的剧本,但是没当过CV,确实是新人来着,“小弟年纪轻,没见过世面,对配音方面更是一窍不通,望各位大人多担待了,尤其是策划大大。”
  “少给我阴阳怪气的,昨天大家伙可是等了你大半天,结果被你放鸽子!你这个新人架子可不是一般大。”秋然反唇相讥。
  “我都跟你说了有事不能来的!”安以洋自己也觉得对不住大家,便道,“抱歉啊,昨晚我……”
  “没事没事,我们都懂的!”听风截断他的话,其他人随声附和,“我们懂的,懂的。”
  “次奥!你……你们……什么叫你们都懂的?”安以洋立刻暴走,秋然那个大嘴巴不会真的……
  “跪键盘神马的我们不会到外面去乱说啦!”姑娘A笑道。
  “是啦是啦……噗,好想笑怎么破?”姑娘B接腔。
  “你已经笑了!”安以洋怒吼。
  “哈哈哈,原来小受也会被罚跪键盘?令攻好叼,啥时候拉出来给大家伙介绍介绍,顺道膜拜下!”听风大笑着调侃。
  “令你妹!你们够了啊!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吗?”安以洋简直想砸键盘,要不是怕坏了没钱买的话。
  “表酱紫啦……拉出来认识认识嘛!听说咩大大不只文写得萌,真人也超萌哒,家攻到底是啥属性的?超好奇好不好,星星眼。”
  “四啦四啦,人家也超好奇,傲娇炸毛受到底配神马攻哟?好想知道!”
  “你、们……”安以洋重重地吸了口气,极力压制着退出频道的欲望,咬牙切齿道,“到、底、还、要、不、要、PIA、戏、了!?”
  “好了好了,再调|戏下去真要炸毛了,我把剧本发公屏,一共有三幕,大家看一下,没问题就开始了。”秋然终于出来打圆场,怪笑两声,突然道,“咩小受,乃别紧张哈,本色出演就行!”
  安以洋深吸了口气:真的好想骂人啊!
  PIA戏在一片和谐的笑声中完成,一开始安以洋还不太能适应,好在最后在听风的影响下也渐渐找到了感觉,大家也都没有大问题,这次试音算是圆满结束。
  安以洋码了一会儿字,更新了一章自己的新小说,接着便登录游戏,跟荒城组队打了二十来场JJC,便兴致缺缺地下了线。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2点多,祁泛还没回来,心中的失落感越来越明显,看小说也看不进去,感觉做什么都没劲,原来祁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取代了他所爱的一切,倘若有天没了祁泛,小说、网游、网配……这些曾经带给他无数欢乐的东西,还能让他重拾乐趣吗?
  原来,你已经这么重要了啊。
  等不到人,安以洋坐立难安,索性搬张凳子去阳台上坐着等,因为这里可以看到小区门口,祁泛的车一开进来他就能看到。秋天的夜晚,凉风萧瑟,他身上只套了件祁泛的长袖T恤,又过于宽大,冷风不断地从脖子钻了进来,冷得直哆嗦。在阳台上坐了半个小时,安以洋冻得鼻涕直流,看着远处的鳞次栉比的高楼,灯光一盏一盏地暗去,最终只剩零星几个窗口亮着,突然觉得有些孤独。
  “你是白痴吗?”
  突如其来的呵斥声让安以洋从睡梦中惊醒,睡眼惺忪间看到了祁泛暴怒的俊脸:“这么冷的天,你就睡这里?吃饱了撑着吗?”
  “你……你回来啦?”忐忑、委屈。
  祁泛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我睡不着,就出来了。”小声、委屈。
  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默不作声地将椅子上的人抱起,走进了房里,将他放到了床上:“你在等我?”
  “嗯。”安以洋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道,“我以为你很快就回来。”
  男人的心顿时揪紧,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抱歉,以后不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名改短了《驱羊战狼》,好记。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出去买菜的时候,他们又在楼下看到了那个红发女孩,安以洋怔了怔,女孩已经飞扑过来,祁泛猝不及防被撞得后退了几步:“你想死吗?”
  “嗷啊~泛泛,我没钱了,先借一千。”女孩双手挂在他脖颈上,撒娇般摇了摇,祁泛额头上青筋跳了跳,一把将她扯开,看了一旁的安以洋一眼,“你他妈给老子好好说话!”
  “人家看上了一个好看的包包,钱不够了嘛!”女孩讪讪地吐了吐舌头,冲一旁的安以洋俏皮地眨眨眼,搞得他一愣一愣的。
  祁泛二话不说掏出钱包抽出十张一百,塞进她怀里:“拿了钱给老子消失。”
  “你们正要出门吗?去哪儿?不知道顺不顺路顺道载我一……”
  “不顺路!”祁泛面无表情地截断她的话。
  “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女孩皱了皱鼻子,拿了钱脸上倒是美滋滋,“算了,我打车去,谢谢你昨晚上送我回去,拜~”
  安以洋心里一颤,看着拿着钱消失在小区门口的潇洒背影,喉咙有些发紧:“昨晚上……你就是拿她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吧?她……叫娜娜?”
  “嗯。”祁泛回答得漫不经心,迈开步子走在前面,“要开车去吗?去超市还是菜市?”
  “随便啊……”安以洋垂着头走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祁泛察觉到他不对劲,停了下来,安以洋一下子撞上他的脊背,疼得眼冒金星,“唔……”忙用手捂住了鼻子,眼里泛着泪光。
  “怎么走路的你?”祁泛皱了皱眉,拉开他的手,“有没怎样?”
  “没事。”安以洋吸了吸鼻子,神色黯然。
  “到底怎么了?”
  “那个娜娜……我之前见她来过你这里,而且……有天晚上我出去买宵夜,在酒吧外头看到你们了,你们……好像很要好的样子。”安以洋憋不住话,终究还是忐忑地说了出来。
  “我们只是朋友。”看出他不安,祁泛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别胡思乱想,我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什么事?”
  “跟你在一起这件事。”
  世界的喧嚣仿佛不在,所有的不安瞬间被驱走,只剩下满心安稳的幸福。安以洋咧开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伸出手指勾了勾祁泛的手,“嘻嘻……”
  “傻得可以。”祁泛白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去。
  晚饭过后,祁泛的手机又响了,他在浴室洗澡,安以洋已经洗好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此时正拿着他的手机一脸不虞——又是娜娜!
  “亲爱的,在干嘛呢?”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娜娜娇滴滴的声音,安以洋一张脸瞬间全黑了,“不好意思,不是本人,他在洗澡,现在没法接电话。”尼玛,怎么搞得像是示威似的!
  “哦哦,那你是?”那边略微停顿了下,突然提高了声调,“噢~你是今天那位……他相好的?我们之前见过的吧?都已经住在一起了呀?那家伙原来喜欢男人,怪说不得在美女面前总是一成不变的死人脸!”
  “……”他们……有那么明显吗?
  “待会儿他洗好了,帮我转告他晚上来Cheers!”
  “Cheers?”什么鬼?
  “我们常去的酒吧名字。就这样了哈,拜拜,小萌受。”
  “谁……”是小萌受啊?!
  那头已经收了线,安以洋后边的话来不及说出口,气得牙痒痒的。
  祁泛正好洗完澡出来,腰上围了条浴巾,在房里换衣服,“怎么了?谁的电话?”
  “你情妇!”安以洋“哼”了一声道。
  “阴阳怪气的,看你那小样。”祁泛换好衣服从里边走了出来,从他手里拿过手机看了下,皱起英挺的剑眉,“说了什么?”
  “约你今晚去酒吧呢!”安以洋没好气道。
  “你不想我去?”祁泛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我可什么都没说。”安以洋耸耸肩,蛮不在乎。
  “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祁泛轻笑。
  “照……什么?”
  “嘴巴撅得可以挂七八个油瓶了。”祁泛说着就将他揽了过来,安以洋窘得想撞墙,嘴上蓦地一热,祁泛亲了他,“还别说,我还就喜欢你这什么都写脸上的小样,单纯得让人很放心。”
  “小说里单纯一般等于蠢,你是这个意思?”
  祁泛无声笑笑,回拨了娜娜的号,“你要不喜欢,我其实可以不去的。”
  那头很快就接了,不知道说了什么,祁泛想都没想,就道:“行,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安以洋差点没气死,尼玛,刚那是作秀呢?说什么他不喜欢就可以不去的,老子不喜欢,特别不喜欢!
  “你那副要吃人的模样是想干嘛?”祁泛挂了电话,有些愕然。
  “吃了你!”安以洋突然就像炸了毛的小兽,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把他压倒在沙发上,骑到他腰上,祁泛忙伸手扶住他左摇右晃的身体,“你这间歇性抽疯的病何时能治好?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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