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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CHANICAL:机械主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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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就说!艾尔维特事后还问他自己记不记得!
艾尔维特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宴池又捶了一下手边的那个枕头:“你居然是这种人!哼!”
这回艾尔维特回答的很顺畅:“对,我一直是这种人。”
宴池彻底无话可说了。你知道你这种人是什么人吗,你就一口承认了?真是……
没想到艾尔维特后面还有话:“我看到你很可爱的时候,就想摸摸你。”
根据前后文推测,艾尔维特的摸摸显然不会是什么很纯洁的摸。宴池一张脸都快绷裂了,更惨的是,他跟着这句话也开始畅想了。
宴池就知道,被艾尔维特带到沟里去,没有什么好下场,尤其是这时候艾尔维特也十分理直气壮,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点诱拐无辜青年的罪恶,反而让他顿时被冲昏了头脑,产生了一种完全不合时宜的混乱感觉。婚都结了,还怕脱个裤子吗?
于是站起来两下把裤子脱了个干净。
不过宴池真的不是很懂艾尔维特为什么叫他脱裤子,他虽然不算纯洁到愚蠢,但毕竟有生以来的所有经验都是和艾尔维特一起探索的,宴池早就应该知道两人比起来,学习能力和联想能力,都是艾尔维特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不知不觉,就又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羞耻的不行,可却怎么也无法拒绝艾尔维特。
两人分隔两地的时候太长,宴池已经习以为常,万万想不到还可以这么玩,视频被艾尔维特远程操控和两人面对面完全是不一样的。那时候既不是他把自己摆成这幅模样,也不会让他不得不看着艾尔维特的样子。一直以来宴池都清楚的知道,艾尔维特因为他而引发欲念的模样他是受不了的。哪怕只是看一看,心脏都会停跳,更不要说让他这样毫无阻碍的直视着艾尔维特,看他抿起的嘴唇,幽幽流转微光的眼睛,看着透明的瞬膜一遍又一遍扫过眼球,让他从变化的呼吸声和紧紧盯着他的眼神上全部看出来,艾尔维特也想要他。
太可恨了!为什么现在无法到他身边去!宴池咬着嘴唇,又是羞愤,又是渴求,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磨成一滩水,趴在床上回过头看着艾尔维特的眼神和他的……
瞬间扭过头,宴池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何况离得太远了什么都吃不到,看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越看越心烦,越委屈,于是恶狠狠的扭着不看艾尔维特,问:“好了,冷,我不和你玩了。”
他这姿势也实在让他无法不感到难受,趴在床头,肩膀顶着墙,塌腰翘臀,自己掰开屁股,宴池简直不敢想,自己根正苗红素质过硬的年轻军官,怎么就堕落到了偷偷关上门搞这种事情的地步。
可艾尔维特显然对他的决定很不满,说话的时候虽然带着些许无法彻底抑制也根本不想抑制的喘息声,态度倒是很坚定的,没得商量的:“乖,再等等。”
他不开口说话还好,宴池至少还能被尴尬中和一下无法得到满足的渴望,可他一说话,宴池就觉得自己脑袋不清醒了,恨恨的咬着枕头一角,忍住自己小猫咪一样的呜咽声,也不说什么那你快点了,未料艾尔维特还有更多要求:“你也动一动,好好听话,我去看你。”
动……动什么动?宴池想说我才不稀罕自己的手指头,老子也是被惯坏了的人,却也知道现在情况实在太特殊,要他忍他也忍不下去,于是忍辱负重,十分委屈自己的乖乖从命了。
艾尔维特在床上一向不折腾他,虽然也不会轻易饶过,但毕竟身体力行,于是宴池在这事儿上出乎意料的青涩,因为不擅长而十分不喜欢自己弄,何况艾尔维特就这样看着他,两人都有一种隔靴搔痒的难受,还被彼此的声音弄的心里痒痒,不上不下。宴池于是呸了一声吐掉嘴里的枕头,颐指气使的要求:“你叫出来啊!这样我好难受!”
从来只有艾尔维特让宴池不要憋着,叫出来的,没想到现在情势反而倒转。不过艾尔维特好就好在十分不在乎脸面,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只是先前看宴池实在难受,不敢太过撩拨他,现在既然宴池有要求,于是索性放松后背靠在椅子里,先是哼了一声,十分舒服的样子,随后就叫他的名字:“宴池……宴池……”
宴池被叫得耳朵根发烧,连带着胸口也红了下去,他越发觉得难受,抓着自己的屁股肉,欲哭无泪,干脆翻过身面对艾尔维特,接受他的荷尔蒙攻击了,两腿蹭着床单,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用一双不知不觉就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艾尔维特,倒把他看的越发亢奋。
这时候实在心急,也顾不上怎么羞耻,宴池甚至软着嗓子忘记初衷和形象要求:“你摸摸上面嘛,就当是我的手在摸。”
艾尔维特深深的看着他,闻言很顺从的听了他的指挥,礼尚往来:“那你也摸摸自己,等我到时候来看你,好不好?”
宴池被他哄得云里雾里,筋酥骨软,恨不得现在就趴在他怀里让他顺毛,只觉得这是出乎意料的难熬,咬着手背直哼哼,麦色肌肤光滑紧致,出了一身细汗之后闪着熠熠光彩,大腿外侧尤其湿滑紧绷,一把细腰窝在床头,越发显出柔韧来,艾尔维特热烈的目光在上面转了几圈,宴池就觉得腰上发痒,似乎他的视线也是有温度的,烫的他不得不再用几分力,暴躁的安抚着无法平息下来的身体。
不知折腾了多久,两人才算是都满足了,宴池扯过被子掩住一片狼藉的犯罪现场,脸上还带着红晕,人也慵懒许多,躺好之后对着还没关掉视频的艾尔维特翻了个白眼:“我要睡了,你也睡吧。别想太多啦,日不到想什么都是枉然。”
他实在困了,说了这句话就迷迷糊糊关了视频,转身沉入梦乡。
就宴池所知,他们从来木人的包围圈之中出来之后,国会就对阿斯托莉雅的提案提出了质询流程,不过阿斯托莉雅并没有赶回苏奈尔,而是远程进行答辩。但最终结果是她仍然保住了自己的胜利果实,方案得以继续执行。
这部分工作与宴池并不相关,他现在已经进入防守状态,缩紧了包围圈,就没有他的事了,只有阿斯托莉雅会继续跟他沟通情况。
虽然没有继续进行面对面的交谈,但是宴池还是知道来木人并没有这样就断绝了沟通渠道的,阿斯托莉雅除了和那位冥顽不灵的统领继续进行艰难的谈判之外,还和来木人中选择和新人类联合的年青一代有联系。
其实那位统领说的没错,人无法决定生存,但可以选择怎么去死。如果不能接受屈辱的活着,那么也可以选择灭亡,但要灭绝一个族群,显然不是领导人说了就算的。蝼蚁尚且惜命,只要能活着,谁愿意慷慨赴死呢?宴池做好了牺牲于战争之中的准备,也并不是就放弃了生存的权利。因此,第一次从阿斯托莉雅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宴池虽然吃惊,但隐约也明白,这似乎是历史必然的发展规律。
或许阿斯托莉雅也并不是算无遗策,只是她知道的实在太多了,而世界上的规律也就那么多而已。
宴池在心里嘀咕,随后就问她准备怎么办。
阿斯托莉雅很平静,虽然已经在所有见识过她那须弥座形态的人心里留下了人间凶器的印象,但平常时候阿斯托莉雅仍然十分温柔可亲,这时候也同样:“我们已经催化过一次来木人的群体进化了,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让宴池瞬间想起当初的狮王星是怎么翻天覆地的。虽然按照道理来说,狮王星的政变并不能说是阿斯托莉雅一手造成,可是她在其中斡旋,左右逢源,也起到了相当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宴池还是当时的感觉,他出于实用主义对自己的影响,完全能够理解这种行为,可做这种事的阿斯托莉雅也不免因为没有感情过分理智而让他觉得很可怕。
好在现在宴池至少能够接受她这种平静的模样了。于是只是默然片刻,提出另一个问题:“你的思路我大概是能够理解的……”想到自己和人造人的差距,宴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接了一句:“当然也可能只是我认为能够理解,我本来以为你们既然思维方式差不多,那应该能够更好的互相理解,但是却听说,勒伦奈似乎并不同意?”
阿斯托莉雅不意他居然会说起这个,不是因为他居然知道这个,毕竟有个军部元帅做老公之后,宴池在一些无法明言的地方上算是半个人造人了,但宴池和阿斯托莉雅的关系一向就是合作比较愉快的同事而已。之所以能够合作愉快还是因为双方都没有深入交流,彼此之间都留了一线,泯灭个人特色而已,因此阿斯托莉雅闻言先是迅速的看了他几眼,随后就恢复了平常的表情,点头肯定:“勒伦奈确实和我意见不同。”
她承认了,这没有什么稀奇的,宴池于是洗耳恭听,等着她说下去。
阿斯托莉雅想起自己去看勒伦奈的时候,勒伦奈说出的话,也有些无奈:“她说我是在制造长远的混乱和悲哀。”
宴池茫然了:“……”
这是什么意思?
阿斯托莉雅看出他对这个话题的陌生和摸不着头脑,耸耸肩,接着解释:“我想你对狮王星的混乱是如何发生的还有印象。”
宴池点点头。
“你认为他们的混乱是什么引起的呢?”
到这里宴池已经有些明白了:“不公平。我有些明白勒伦奈的意思了。我也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你知道,我自认为对于我们的行事风格还是有些了解的,即使容纳了来木人,融合需要过程,这过程就能拉开距离,何况我们不可能毫无限制的给他们属于我们自己的核心权力和福利,这就像是历史上的很多例子,黑奴问题,他们注定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追不上我们,甚至会因此成为社会的不安定因素……“
宴池知道自己只需要稍微说几句,阿斯托莉雅就能够全明白,再说,提起这个已经考虑过的问题,更多的只能让他觉得十分难过,提早开始为将来感到忧患,于是就停住了,想了想,转而语气坚定的表达自己的意见:“但我们仍然必须这么做。”
他的态度坚定,阿斯托莉雅已经很清楚了,倒也不是很意外,只是挑了挑眉,提出了新的问题:“你认为值得吗?”
值得这个概念,因人而异,宴池也清楚这一点,但仍旧点了点头:“我认为值得。就算世界上本来只是一片混沌,根本没有善和恶,但文明建立了这一切,有社会就有公平和正义,有人就有善良,从前没有的我们来创造它,从前废弃的,我们来重建它,这样我们就是世界的一份子,因此这世界就会如我们所愿。”
这番话是很符合他给阿斯托莉雅的印象,不过宴池其实也不会经常说,他觉得和艾尔维特没事说这个非常奇怪,而且艾尔维特都懂的,而这种话题也很不适宜和其他人讲,因此说出来的第一时间居然先是觉得爽快,随后就因为大幅度的暴露了自己的思维而感到不好意思。
但阿斯托莉雅最好的一点就是从不评价别人,而且也根本不在意别人,尤其在宴池没有发生重大改变的时候,更不会对他的善良正义置喙,只是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得对,我们必须去做,我们不能不做。”
她身上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决心,这让宴池很轻易的就从她身上的温柔看到了最深处的钢铁之心,不禁为之一凛,想到了她的战士形象,也想到了她的目标,和她这些年来所遭受的孤独。
这真是个大无畏的灵魂,心中只有自己的目的,纵然宴池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她取得太多的一致,还是油然而生一种佩服。
能够坚定的向着自己的目标进发,对于任何人,都是一种值得敬佩的精神。
果然,宴池的猜测没错,只过了两天,来木人就发生了内部的革命。简而言之,就是阿斯托莉雅看好的年轻人,把反抗军首领杀了,罪名大概可以称为,负隅顽抗。
让宴池无法的不在意的是,知道得知这个消息,他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是父子。
现实永远如此残忍,宴池现在甚至已经觉得自己开始麻木了,对于这些本来或许会跳起来感到吃惊,甚至迁怒早就知情的阿斯托莉雅,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做出这种天真的反应了。
统领并不是被谋杀,而是被逼死的,逼死他的是他的族类,他的敌人,是乌木通人,是新人类,是滚滚而来的历史车轮,是所有事情都随之流转的规则。
他也只是在原地沉默片刻,就站起来到会议室去了。
和谈再次启动,他们仍旧需要组建卫队保护阿斯托莉雅,同时,因为上次的伏击事件,这次具体应该怎么展开和谈,除了阿斯托莉雅规划之外,其他的军团长们也有很多话要说。
宴池完全理解他们的心情,毕竟阿斯托莉雅决不能死于和谈,她的重要性让这些人无法不过度重视她的安全,即使阿斯托莉雅并不介意身陷险境。宴池对此也觉得自己有责任,因此并不觉得其他人是过度紧张。
既然来木人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谈判进程也全部由阿斯托莉雅决定,事情的进展就很快了,宴池唯一没有预料到的就是,艾尔维特居然来了。
那时候他正好在外检查准备用来进行谈判的场地。这次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也因为来木人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直接就定在了新人类的势力范围,因此距离不远,宴池作为在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总要过去检查一番的,回来的时候走到指挥部大门口,就有人红着一张脸来通知他:“元帅来了,就在上面等您。”
哪个元帅?
宴池后知后觉的再看看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通红的脸,明白了:除了艾尔维特,还有什么人值得用这么暧昧的眼神看他?
来不及多说什么,宴池匆匆嗯了一声,就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走。
平常其实他也不觉得,只有当知道艾尔维特近在咫尺的时候,才突然觉得自己炽热的一颗心甚至都无法控制了,只想早些看到他。至于看到他到底要做什么,一时之间还想不到,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神色虽然如常,甚至脸皮都麻木了,但推开门的时候,宴池耳边就一瞬间失去了声音。
艾尔维特站在他的办公桌旁,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身看着他。
他穿着宴池很熟悉的那身军装,领花是黑色十字和荆棘花环,领口佩戴着橄榄枝勋章,简洁而不近人情,看到宴池推门进来的时候却自然而然的对他张开了双臂。
宴池十分顺从本能的直接扑了上去。
他原先并没有想着要发展的这么快,甚至还想说几句话,问他到底为什么来,可艾尔维特抱住他之后事情的发展就变了,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亲到了一起,不知道怎么回事宴池就被抱到了办公桌上坐着,艾尔维特和他都足够迫不及待,宴池窝在办公桌靠着的那面墙上,余光里还能看见楼外那柱巨大植物投下来的浓绿色阴影,肩膀就已经露出来了。
倒不全是艾尔维特的功劳,他自己也十分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同时还不忘剥光艾尔维特。
相较起来,宴池当然更喜欢艾尔维特衣衫不整的样子。在这种时候艾尔维特一向很能容忍他,虽然其他时候也一样相当纵容。宴池紧靠在艾尔维特身上,脸贴着他露出来的胸口肌肤,不断的扯着他的头发让他低下头来亲自己,给他制造更多的麻烦和阻碍。
但显然艾尔维特并不在意手上的动作进展缓慢,只是又耐心的亲亲他,随后继续。宴池靠着墙,茫然的四下环顾,想起这是自己的办公室,竟然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对,而是隐约觉得这样也好,他总能留住艾尔维特的某些东西。
时间紧急,来不及脱掉宴池的靴子,于是裤子也脱不下来,只好让他翻过身跪在办公桌上,艾尔维特从后面抱着他。
宴池对着姿势不是很满意,扭过身直哼哼。他平常不太好意思老这么撒娇,可这时候就很好意思,两手按在窗沿上稳住自己,回过头到处乱啃。
艾尔维特不介意,也完全不疼,可是好歹还要出去见人,躲又躲不开,宴池一见他躲就急了,后面还紧紧的缠着他,又湿又软又滑腻,就忍不住抬起胳膊来拉他。艾尔维特还没经历过他这么黏人的样子,抗性不强,于是只好低头用嘴唇堵住他。好在宴池柔韧,这姿势也不是很为难,反而被暂时安抚住,乖乖的被他一直往前推,推到直顶在墙上一晃一晃的,咬着手背呜咽。
第一次弄完,宴池才有机会被放下来。艾尔维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连忍耐也不愿意忍耐,明明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混淆功能性场所具体功能的行为,但还是就在这儿搞了一次,看宴池还没停住呜咽,两股战战的随便他弄,越发觉得心软,低头不停的亲着他,给他脱鞋脱衣服。
宴池好歹喘过几口气,被迫搂着他的脖子,问:“你怎么来了?这边不是明光宫跟进的吗?”
艾尔维特似乎提起这件事也心情复杂,顿了顿,挽起他的膝弯扯掉裤子,随后顺手揉了揉他的屁股,答道:“情况有变,来木人的新统领,要求阿斯托莉雅嫁给他。”
宴池顿时张大了嘴:“……啥?”
第72章
这个答案绝对超出了宴池的想象,无论如何他也不觉得饿阿斯托莉雅是个可以考虑的结婚对象,更不要说这时候提出这种要求,让宴池毫不避讳的想到了一个词:和亲。
可是阿斯托莉雅是会随便和亲的人吗?宴池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倒是想起来之前在狮王星的时候,加百列元帅似乎也是这个意思,可阿斯托莉雅都没有搭话!宴池倒不是种族歧视,只是他也很清楚,即使是从一般婚姻的世俗意义来看,阿斯托莉雅也绝对没有可能和来木人的首领结婚。
她以后还要代表新人类的政府在星际联盟继续发挥作用,那她在国会就会是个始终举足轻重的人物,一旦她的立场存疑,在新人类和来木人两边就会产生更多的沟通问题,最终造成更多的摩擦,甚至可能影响阿斯托莉雅在国会之中的地位。
至少在现在,没有人会同意这个提案。
想明白了这一点,宴池也就松了一口气:“你们不会答应吧?”
艾尔维特似乎很惊讶他居然这么问,答道:“不会。”
虽然很简洁,但确实肯定,宴池松了一口气,想了想,不太乐意的评价:“我也觉得他们其实想要的不是阿斯托莉雅,他们想要什么?”
“主动权。”虽说艾尔维特并没有跟进这方面的工作,但他照样还是说起来头头是道,:“或者退一步,也想要通婚的权力,有混血种,才有真正的融入。”
宴池嘀咕:“那我们就需要新的婚姻法了。”
这话说的没错,因为之前法律是明文规定禁止新人类和来木人通婚的。
就宴池所知,其实不是没有人类士兵和来木人女性发生关系的,只是既然不许通婚,那就不能被发现,至于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就完全因人而异了。甚至有些来木人女性在失去家庭中的男性生活难以为继的时候,不是没有偷偷溜进城出卖身体的先例。
宴池知道是知道,可他一向很反感这些事情,因此没有人带他去见过世面,也没有见过具体的情况。
如果没有新的婚姻法束缚,那么融合之后处于弱势的来木人只会遭遇疯狂的压榨,他们会变成劣等民族,本来不存在的阶级会突然产生,成为新的社会矛盾。阿斯托莉雅致力于谈判成功,可不是为了这个。
她虽然和勒伦奈一样,根本不在乎什么阶级,但也不会支持这种事情,因为这显然也和她的目标不符。
宴池感到奇异的是,他本以为自己和阿斯托莉雅是泛泛之交,没想到听说这件事之后第一反应就是不行,矢口否认,觉得阿斯托莉雅是不会结婚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信心,反正就是一口咬定自己知道阿斯托莉雅的心情。
想来也十分奇妙。
他这里反复研究这件事,艾尔维特也不闲着,给他脱光了衣服,搂着他靠在办公桌上继续调戏。宴池被摸得发痒,惊讶的发现他还没完,使劲一推艾尔维特,推不动,只好张嘴说话:“你还没完了?收敛一点儿!”
本意虽然并没有撒娇,但说出来的语气一点也不硬气,艾尔维特显然并不怎么在意,伸手在他大腿上摸到一手湿,微微挑眉,蹭着他的肩膀低声要求:“再来一次?”
宴池就是受不了他这个调调,一副虽然我并不柔弱但我还是非常弱势的征求同意的样子,让宴池本来就不坚定的内心瞬间震荡,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这时候藏在这里继续搞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搞完,可是艾尔维特都这样了,宴池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心动,咬着嘴唇左右为难。
他不说话,艾尔维特就当他同意,熟练的扣着他的后背亲他。宴池不知不觉就抱着他的肩膀抬起腿,后背靠在墙上,整个人都凌空了。一切都被另一个人掌控的感觉算不上好,可这样的姿势却格外的令人因为头重脚轻而魂飞魄散,宴池咬不住嘴唇,又只能抓着艾尔维特的头发,喘息破碎,想喊也喊不出来,一偏头就咬住了艾尔维特的颈侧,小声难受地呜咽。
他向来元气满满,很少这个样子,似乎都被揉坏了似的,艾尔维特随便他咬,一手端着他的屁股,一手捏着软肉往外扯,宴池觉得屁股缝里都疼,可又透着一股痒,感觉似乎要被艾尔维特从中剖开,把两个人揉成一个,甚至恨不得就这样揉成一个就好了。
这一场闹完,黄昏暮色已经快到了收尾,宴池已经没脸去想是不是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办公室没有淋浴间,也没有休息室,因为他平时不在这里住,于是也只好庆幸除了满地文件之外,没闹出太大的狼藉,所有的乱象其实都在他身上,艾尔维特只有歪头撩起头发的时候能够看到的一枚牙印,宴池任由他给湿乎乎的自己重新套上衣服,看到那鲜红的牙印忍不住一翘嘴角,十分满意,又把脸贴上去蹭了蹭。
艾尔维特给他系领带的手顿了顿,十分温情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宴池已经很累了,虽然不至于瘫软,但是却也不反对占便宜,随便他弄,穿好了衣服才从桌子上下来,一站直脸色就变了:“你为什么弄的那么深?!”
到底情况不太一样,刚刚背着人偷情完毕,没时间细致的清洁一番,宴池也不是矫情人,可是一站直就有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而且一点也夹不住,这也不行啊!
眼看着宴池又要炸毛,艾尔维特已经轻车熟路,把他抓过来亲亲,坦诚而且不要脸的回答他:“你太紧了我出不去。”
????这是什么不要脸的理由?宴池有点崩溃,想说什么,又觉得自己做不到这么不要脸,解释为何他那么紧,只好憋着这口气什么都不说,还要调匀呼吸以免弄脏了裤子被人看出来。他们猜得到是他们的事情,他反正是不能接受被人看出来的。
这时候就显出来不公平了,艾尔维特解开裤子,顺着宴池扯乱了上衣也就是了,这时候要整理也方便的很,还一点都不担心会被人发现。
宴池沉默片刻,沉痛的:“这不公平。”
艾尔维特满脸都写着问号:????
这回艾尔维特来,他俩住在一起,就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虽然很大程度上仍旧激发了不少人不分性别的少女心,但总体来说,暧昧的眼神倒没有之前那么多了。也不是新人类性观念落后,以至于看到未婚情侣住在一起还要表现出特殊,实在是因为宴池达成的成就特殊,别人看着奇迹正在眼前发生,就觉得梦幻到不说点什么不眼神乱飞无以表达情绪。
宴池对这种事先是觉得无奈,再是感觉崩溃,最后就习惯了。然后身边的人也紧接着习惯了,好像生活正在逐渐变好。
不过一直到了第二天,宴池才有机会问问,艾尔维特到底为什么来:“你别哄我,阿斯托莉雅这回事还不至于让你来一趟,她自己一个人都能处理好了,这个我有信心,你到底为什么来?”
宴池也不是非要询问国家机密,只是艾尔维特放这么大一个破绽在他面前,让他装作没有看见,也实在不现实,没想到真的问出来了,艾尔维特的表情却很莫名其妙:“我顺路过来看看你。”
宴池马上跳起来否认:“放屁!”
他说脏话也不是一次两次,起先在艾尔维特面前脱口而出还会毛一下,害怕被他凶或者被他揍,可神奇的是艾尔维特真的一点也不在意,甚至他骂人的时候他还露出一副真可爱的表情,时间长了,宴池也无所顾忌了。虽然多少对自己有点要求,不能太粗俗野蛮,但宴池也不故意控制。这时候跳起来艾尔维特也照旧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宴池说完却觉得有些理亏,讪讪的坐下来,阐述自己的理由:“你别骗我,你就根本不是这样的人。让你因公废私,我看你会系统整个混乱。自己运算都过不去,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说得头头是道,艾尔维特却很无奈,重复了一遍:“真的是来看你的。”
这回轮到宴池运算过不去,系统整个混乱;呆呆的张着嘴好久,艾尔维特忍不住想往他嘴里塞手指头的时候,他反应过来了,抓住他的手指,严肃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走了军部怎么办?没有你他们怎么工作啊?你不就是监工和指挥吗?”
这个定义虽然微妙的让人想要吐槽,可总结的还挺到位的,艾尔维特翻过手来抓着他的手揉揉,多少有些漫不经心:“几天还是没有问题的,再说这里也不算是一帆风顺,是时候帮阿斯托莉雅加码了,就我们所知——”看了一眼宴池,艾尔维特贴心的补充:“是莫里斯传来的消息,顺带一提,他现在生活的很幸福,你不用太操心,他说,乌木通星系已经作为常任理事向星际联盟提请正式为了正义和解放来木人攻打新地球,目前来说,有可能组成联军。”
宴池起先还十分放松,越听坐得越板正,最后干脆一推艾尔维特的肩膀,自己站起来了,顺便把手也抽了出来:“无耻!”
艾尔维特当然知道他不是在骂自己,于是仍旧端坐不动,只是十分可惜的看了看他挣脱出去的手,又拉着他坐下来了。
要是其他人,宴池兴许还能信几分这种鬼话,可是乌木通人可是非法侵略在前,和星际联盟提交提案在后,无非就是发现自己一个人吞不下这块肥肉,损失和利益不够划算,因此找上几个帮手共同开发致富而已。说这种话不啐他就很好了,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艾尔维特早就知道了,因此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摸了摸宴池紧绷着的脸,夸赞:“你说得对。”
宴池奇怪的看他一眼:“这不是基本真理?”
他简直怀疑艾尔维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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