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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煞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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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听到这女子的话,我心中不由叹息,怨女……这又是何必了……
“我们走吧……”说着,起身向屋外走去。
琪琪和亥野互视一眼,也随之起身,翻出小院回到自己的院中,祺爷爷正裹着被子躺在我的床上打着呼噜。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我径直走到矮凳旁坐下,然后拿出三个杯子斟满。
“哥哥,就这样走了?”琪琪低垂着眼眸轻抚杯沿。
“人家的家务事,怎么插手?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
“她也是个可怜人……”亥野饮下一口茶,低语。
“人各有命,是我们不能决定的。”
说完,我起身走进内堂。
琪琪见哥哥离开,不禁叹了口气,“亥野哥,你说我哥哥是不是太无情了。”
“……姻缘自有天注定,自己不愿醒来,谁也救不了谁……他说的对……”
“可是那位夫人……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如此忍辱……他要是不爱我的话,我就会直接弃了他,一刀两断,再不相见。”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你不是她……”
第二天,我将我们翻进上锁小院和院中女人的事告诉了祺爷爷,祺爷爷听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就起身直接出去了,等到傍晚时刻,祺爷爷蹙着眉回来了,他让我们收拾收拾准备打道回府,我们面面相视,也没有多问什么。
等我们收拾好后,我们就跟祺爷爷出了宅院,坐上宅院外准备好的马车,上了马车我靠在窗边掀开帘子一角望了一眼渐远的宅子,叹息声悠悠飘远……
其实,在我翻进了上锁的小院中,我就知道我想要始末就在这里,如果爱一个人,那就全心全意,无论时间如何变迁,那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既然曾经承诺相守,那就永不辜负,可怜那位夫人……虽已不爱,但却怨……但那夫人却忘了,没爱怎么可能会怨呢……
至于吴管家,他也是罪有应得,这是他欠那位夫人的……怨气附身,就是要他的命,他为了自己利益用自己的妹妹□□自己的主人,打破了本该美好的一切,不过,这位夫人好像忘了,美好的背后总是隐藏苍白的真相,即使没有吴管家的妹妹,也会有其他的更多的女子来打断她的美梦……
近来因为收益不错,祺爷爷没有在要求我去集市摆摊算命,所以我的日子算是闲了下来不少时光。
书阁的角落里,此时的我正拿出一本古籍翻看,这本古籍好似有趣,是讲的一些精灵鬼怪的故事,我看的也是津津有味,直到亥野来到我身后我都不知道。
“在看什么?”亥野俯身贴上我的后背上问。
“类似鬼怪志异的书……要看吗?”
亥野摇头,将自己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双臂环着我的腰,不语。
良久,书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琪琪跑了进来,喘着气,道:“亥野哥,你师父好像出事了!”
大厅中,祺爷爷正皱着眉盯着面前沙板,我们面面相觑走上前去。
亥野道:“祺爷爷……”
“亥野来了……”
“嗯……我……师父他……”
“你自己看吧。”说着,侧开身,让亥野靠过来。
沙板上,浸着血渍如血的四个大字,让人毛骨悚然,‘灵筌客栈’。
“灵筌客栈?”我困惑,“这是什么地方?”
亥野没有回答,紧皱眉头,盯着血迹斑斑的四个大字。
亥野得到他师傅最后的消息后,就独自回房收拾东西去了,我和琪琪二人依旧留在大厅中看着祺爷爷。
“爷爷,亥野的师傅是不是出事儿了?”琪琪担忧。
祺爷爷应了一声,沉思一会,抬眼看向我道:“喻言,你跟亥野一起。”
“我?”我指了指自己,讶色道:“就我们二人吗?”
“嗯,你陪他一起,我才能放心。”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也回了房。
亥野的东西并不多,随便收拾下就行,我一进门就见他已经整理完毕准备动身离开,我一伸手一把将他拦住,歪着头,咧着嘴道:“一起。”
一路无言,我们二人搭着牛车前行,路程远又是山路,所以为了节约体力,我们是能搭顺风车,就搭顺风车,能走路的就走路。
我闭着眼,嘴里叼着草,仰躺在牛车上,道:“灵筌客栈是什么地方?”
“……死尸客栈……以前我经常跟师傅在那里停留休息……”
听了亥野的话,我哦了一声,也就不在多说了,这一路来我们二人交流甚少,他也一直眉头紧锁,比往日更沉默了,我可以看出来他很担心他的师傅。
牛车也没有载我们很久,我们在路经一片森林时就下来了,此时的天色已经泛黑了,估计要不了一会黑夜就会完全降临。
因为天色原因,我们二人在林外燃了两个火把,然后一前一后进入深林,深林的路果然不好走,尤其是在黑夜,即使我们有火光,也很难看清楚前方的路途。
“还要前行吗?”我停在后面,借着火光瞧着亥野的后背,“这林子这么大,而且现在是晚上,一般晚上林子容易产生瘴气,我们这样会很危险的。”
“只有晚上才能进入灵筌客栈……”
说完,接着继续向前。
我搔了搔头,跟着亥野继续向森林的深处走去,夜晚的林子温度偏低,空气凉飕飕,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我发现四周渐渐升起了白雾,前方的路变得不再清晰。
我警惕的注视着四下,继续跟着亥野,走在身后的我看不见亥野的表情,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这一望无际的森林我也只能全凭感觉。
突然,亥野止住了脚步,望着前方,我看了他一眼,借着手中的火光发现距我们不远处居然出现一栋建筑物。
“灵筌客栈……”亥野喃喃自语。
我顿了下,然后就见亥野已经向建筑物跑去,这建筑物的外观跟古时候的客栈是一模一样的,不过却十分破旧,一个牌匾虚挂在大门上,风一刮还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看的怪恐怖的。
“这里有人吗?”我好奇问。
“有,是个女子,她是这里的老板娘。”
“女的?!”
“嗯……”亥野应了一声,就上前敲响客栈的大门,敲了半天也没有见人来开。
“怎么没有人开门?”我扬了扬眉,看着摇摇欲坠的大门问:“是不是客栈的老板娘不在家啊!”
“……”亥野没有回答,弯腰从小腿处抽出一柄匕首,顺着门缝伸了进去,拨弄了几下,大门就这样打开了。
进了客栈,眼前一幕让我惊呆了,血洗的地面,尸体的残块,打斗的痕迹,这里显然是经历一场生死大战。
“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
咋没人呢?唉!
第18章 第十八章
亥野眼眶崩裂;嘶声大喊一声,向客栈后面跑去,见状我马上跟了上去,一把特制的桃木软剑从我的腰间抽出紧握在手中,来到后院,看着满院触目惊心的痕迹;这些都是一些高级术法造成的,看来这里跟前面一样。
“这棺材盖上画有术法,这里面应该被封了了不得东西。”我站在棺材前,皱着眉瞧着棺材上的术法。
亥野站在一旁,一眼就认出术法的笔迹,是三峰道长的手笔,“师傅……”
滴答~滴答~
有水声,这里怎么会有水声?我和亥野面面相觑,戒备的环顾四周,然后,随着声音找去。
声音是从这里传来的,我们二人停在一间紧闭的房间前,低头看着门和地面缝隙溢出来的血水。
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我紧张的紧握手中的桃木剑,深吸一口气,上前推门。
门一下被推开了,入眼的是满房间的血红血水和空气中强烈腥臭的味道,这一霎那,我觉的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战粟和恐惧围绕着我。
这个房间完全是被大屠杀过,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全是血液,一脚踩上去就会觉得像踩上浆糊一般,脚一抬鞋垫跟地面都能拉出血丝。
浓烈血腥味让我忍不住作呕,我面色难看的捂着嘴,阻止酸水呕出来。
亥野道:“你要受不了,就先出吧。”
我难受的摇着头,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亥野见状不再多说,他仔细的在房间里检查,很快就在床底发现了一具被开膛破肚女尸,她面目狰狞,双眼瞪大,腹部的内脏已经流出体外,侧头骨凹陷脑髓都已经露在外面。
“呕!!!!”我‘呕’了一声,冲出了房间,面色苍白的撑着墙壁,大吐特吐起来。
还是忍不住啊!这房间简直就是炼狱,满房间的血腥景象真是让我终生难忘。
等我差不多解决生理问题后,亥野这才蹙着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你没事吧……”
“没事个屁!”说着,抹了一把嘴,仰着头靠在墙壁上,闭目,“那女尸就是老板娘吧……”
“嗯……”
“有什么发现吗?”
亥野不语,转身向后院走去,后院除了棺材外和一些痕迹外就什么都没了,我虚弱的瘫坐在台阶上,望着亥野,亥野还在棺材旁,一动也不动。
我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心中暗道:今日的刺激太多,感觉身体被掏空,胃到现在还在阵阵疼呢!
早知道就不来了,我叹了一口气,将自己摊平,谁知这手刚一张开,就在摸出一张血染半截的纸。
这是什么?我奇怪的盯着手中的纸,借着月光仔细读着上面的内容。
“亥野,不知道是不是你,如果是你那当你看见这封留言时,我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遇害了,我接了一单生意,不过,不曾想这单生意会要了我的命,棺材里封一具喜神,这是我和老板娘用尽全力才暂封棺材中,如果你赶到的时候棺材是空的,立马离开,他不是你能对付的,相反的,那就替我将这具尸体连尸带棺送回乡安葬,切记,不得开棺!三峰道长字留。”
看到这封留言,我一怔,立刻起身将留言给了亥野,亥野沉默的读完这封留言后久久不语,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三峰道长是亥野这辈子最亲的亲人了,如果没有他的话,亥野命运如何谁都不得而知……
“你要哭的话,我将我的肩膀借给你……”
亥野没有说话,抬头看了我半晌,蓦然将头抵在我的肩膀上,环着我的腰,无声的哭泣,我的衣裳被泪水侵湿了,许久,当亥野离开我的肩头时他的眼眶是红的,虽没有泪珠,但我知道他是真的哭了。
这哭也哭了了,是时候也该办正事了,我们二人站在棺材前,将棺材上下检查了一番,在确定没有问题后,决定去弄一辆马车按照三峰道长的临终遗言将他送回乡安葬。
这要是按照正规的赶尸方法的话,估计我们二人都不用见到明天的日出了。因为亥野对这里熟悉,所以,出行工具我就放心的交给了他,这不,还没有一会,亥野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驴车,虽然这拉车的驴子年纪小了点,但好歹也是个不错的劳动力。
我们二人合力将棺材拖上了车,亥野驾车,我坐车尾,小驴子晃晃悠悠的向前前行,跑了一段路,小家伙便不肯走了,尥蹶子的停在路边,仰天嚎叫。
“它怎么不走了?”我望着小驴子,好奇的问:“这才出森林,咋就停了?”
“……不知道……”亥野上前拽着绳子便试着往前拖,小驴子当场不乐意了,尥蹶子,险些踢中亥野。
“没事吧。”我担忧的上前,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傲娇的小驴子,道:“是不是饿了?或渴了?”
“……我在马棚里找到它的时候,它的周边都是饲料,而且精神头不错,应该不是饿了。”
“那是怎么回事?”我思索着,倏然,眼睛一亮,转身向林子跑去,片刻后,一根长树枝拿在手中,然后,又从包裹中,掏出一根全生的香蕉,分别细线系香蕉和树枝上,吊在了小驴子的眼前。
小驴子见眼前晃悠的香蕉,口水绵绵的想吃,但张嘴却咬不到,于是它疯了一般昂头前冲,这样驴车又能前行了,我们也能愉快的上路了。
吃货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这只小驴子为了吃,可真是卯足脚力,这速度可真不差任何的绝良马驹。
原本以为今天的天气定和昨天一样艳阳高照,可谁知半路暴雨倾盆,我们被雨水冲刷,棺材上的封印一点一点的化为血水滑落。
“完了!棺材上的阵法!亥野!”我惊呼。
“快想办法!”说着,亥野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棺材上。
我也急忙掏出一团布条球,咬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抹上去,快速缠在棺材上。
“亥野,快点,我的布条封不了多久,我们需要找个地方修补封印,赶紧找的。”
“知道!”
小驴子还在卯足力气前行,暴雨完全挡不住它想吃香蕉的欲望,没一会,我们就找到一个破庙,庙虽然破,好歹还能避雨,我们将棺材拖进破庙,着急的那处工具开始修复封印,棺材上的封印已经被冲刷了一大半不见了,我急忙划开自己的手腕,利用自己的血为引子,添加黑狗血,沾在毛笔上,旋身上棺材,拓画术法,因为我自小就见百阵,习千法,画个符法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小心翼翼趴在棺材上仔细的描画。
棺材里面的东西在动,我感觉到了,我满头大汗的紧捏毛笔,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良久,我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头一歪跌落下来,亥野见状急忙上前接住,我虚弱的躺在他的怀中,刚才的高度集中让现在的我有些吃不消,体力不支,全身瘫软。
“……拿出墨斗弹在上面,那是爷爷临行是给的……”
“知道了,你休息一会吧!”说着,抱着我将我放到一边,盖上他的衣服。
我安静的躺在火堆旁,昏睡,时间飞逝,也不知道暴雨是什么时候停的,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亥野正在整理东西,准备上前叫醒我,继续上路。
亥野道:“你醒了?”
“……嗯……”我伸了伸懒腰,坐起身,身上衣服是干了,看来应该是亥野帮忙的,“谢谢你。”
亥野看了一眼我,侧过头什么也没有说,不过,眼尖的我还是发现了亥野泛红的耳尖。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人快来人!为何没有人呢?
第19章 第十九章
经过这一遭,路上我们更小心了,怕再次被雨淋了,于是,就在驴车上搭了个临时棚子,下雨的时候撑起来,出太阳时候收起来。
这一路本就不太平,跋山涉水不说,兵匪也够让我们头疼的,生在一个不太平的年代,经历这些也是在所难免的,一路上出没的孤魂野鬼,也是数不胜数的。
又到夜晚了,我们驾着驴车来到一座村庄,这里离我们的目的地已经不是很远了,这座村庄很空旷,没有人,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气味和浓厚的血腥味道。
估计这里应该遭遇过非常激烈的枪战,村庄的百姓应该还没有来得及逃脱就成了一具一具的尸体。
可怜啊!这个战争的年代,胜者为王,败者寇的龙虎相争,倒霉的也就是我们这些百姓了,在外出行能够不缺胳膊少腿的活到回到家,除了运气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下了驴车,亥野牵着小驴子引着驴车,走在我的旁边,村庄里果然尸横遍野,怨气冲天,这些无辜冤死的鬼魂在这里徘徊无法进入轮回道。
亥野道:“……他们都是无辜人……”
“不能对孤魂野鬼心存可怜之意,不然的话,他会缠上你的。”说着,走到一个小孩的尸体前蹲下,将压在他身上的一具尸体往旁边移动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他脖颈间的动脉,有跳动,虽然微弱但是这孩子的确还活着,检查他被子弹伤的伤口,发现并没有伤及要害。
于是,叫来亥野帮忙将这个孩子拖了出来,我们找了一间空房,将孩子安顿在里面,打来水擦了擦孩子脸上的血迹,拿出药散在他的伤口上包扎起来。
“亥野,这孩子命挺大的,将来绝非池中物。”
“……能在死人堆里活下来,这孩子的将来前途不量……”
“是啊!不过,这也是有代价的……现在孤苦无依……”
“要收养他吗?”
“义庄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区别,估计爷爷也会高兴的,因为……多了个劳动力啊……”
小孩毕竟不如大人体质好,昏睡了一天一夜后才缓缓醒来,这一睁开眼就哭闹着找父母,我们束手无策,只能将他带着他父母身边,一排排的坟包。
“你的父母应该就在这一排排坟包之中。”
我话刚说完,小孩就抽泣着跪在坟包前,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爹娘……”
小孩哭了很长时间,我叹了叹气,蹲在他的面前,摸着他的头顶,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记住了嘛,哭过这次后,以后无论遇见任何事都不能在哭了,只有弱者才会哭泣。”
小孩懵懂的看着我,我咧嘴对他笑了笑,燃起了一根香,香雾在空中盘旋,眼前一阵模糊,如繁星的亮点漂浮在坟包的上空,他们汇集成星河消失在天空中。
忽然,村口处传来枪响,我和亥野一听急忙带着小孩向安全的地方躲去,远远望去,一支敌军的队伍出现在村子,我盯着这群喽啰兵,低语:“亥野,你看他们……”
小孩道:“他们就是扫荡我们村子的人。”
“你确定吗?”
“嗯,他们一进村就烧杀打劫,跟土匪一样。”
我一听沉默了,心中暗道:这样一来,我们想安全的离开,那就不可能了,这群王八蛋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那玩意藏好吗?”
亥野道:“藏好了,不过,我担心……”
“不要说了,我也担心,就这群王八蛋……”
有时候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
那群王八蛋在村子里瞎转悠,结果呢?还是将亥野藏起的棺材找到了,他们好奇的看着棺材,认为里面有值钱的,于是,就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想到这,他们就合力推开棺材盖。
棺材盖落地发出巨大的轰隆声,我们二人一惊,急忙带上小孩赶了过去,当我们到时候,现场简直就是大屠杀,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棺材里的尸体已经成了僵尸,他的眼眶中除了眼白外什么都没有,他凭借嗅觉使劲的闻,活人的气息让他很快发现了我们,他将脑袋扭过来看向了我们的方向,我们二人一怔,赶忙起阵镇压。
这僵尸好生厉害,我们二人竟不是他的对手,怪不得三峰道长会折了。
相传,僵尸都是因死不瞑目而怨气聚喉,形成的,他们吸收日月精华来修炼,这只僵尸这么厉害,搞不好生前就不是好人,死了都不得安生。
我跟亥野一左一右,将铜钱网散出,盖在对方身上,铜钱网的力量很强,对付一般的僵尸倒还可以,但是对方这个我就没有把握了。
“轰”的一声,网破了,我们二人一下子被击飞了,铜钱乱飞,僵尸怒吼,我们二人趴在地上冷汗直冒,想逃也逃不了。
眼看着僵尸就要先拿我下手,倏然,一把铜钱剑横在我的面前,祺爷爷和琪琪来了。
“哥哥,你没事吗?”琪琪担忧的将我扶起来。
“你应该去问亥野有没有事,因为他护住了我……”
话未说完,琪琪就一把将我抛下,跑去跟亥野虚寒为暖去了。
在我们说话的功夫,祺爷爷跟僵尸之间的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僵尸力量大,冲击力强,祺爷爷再怎么也是个年老的老人,当祺爷爷散开天罗地网的时候,我们三人立刻站角,拉起天罗地网网住了僵尸,铜钱引线,黑狗血浸线,僵尸怒啸,祺爷爷手中的铜钱剑反刺,一面在八卦镜抛起浮在了半空中,我单手捏诀,血珠自指尖飞起,落在八卦镜上,符咒开启,一道光芒猛的射出,将僵尸囚禁。
“累死了!累死了!”祺爷爷狼狈的喘着气,扶着腰大呼疲惫。
“爷爷,你怎么来了?”
“喻言,喻言,你知不知道你们离家几日了?也不来个音信。”
“嗯……那个遇见的事情太多了,忘了。”
“我,我懒得说你了。”
“那就别说了。”
“你说什么臭小子!”
“没说什么。”
“哼!”祺爷爷哼了一声,道:“亥野,你师父他……”
亥野久久不语,许久,开口道:“去了……”
“……唉……这具喜神就是……”
“嗯……”
祺爷爷神色复杂的望着被囚禁在天罗地网挣扎的僵尸,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师父可留下其他话……”
“一封留言。”说着,亥野将留言拿了出来,递给了祺爷爷。
祺爷爷看过留言后,半晌不语,叹息一声,什么也没说就自己出去了。
琪琪道:“爷爷,他……”
我摇了摇头,说:“爷爷,你不用担心,没事的,现在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说完,就贴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句,琪琪,听完后,有些惊讶,但却什么也没说,马上按照我的指示出去了。
“你让琪琪去找那个小孩了。”亥野走上前看着我。
我咧嘴一笑,道:“嗯……给她找点事做,省的她胡思乱想,瞎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了!!!怎么办?
第20章 第二十章
“是吗?”
“当然。”说着,站起身,脚刚迈几步,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亥野立刻将我接住,揽在怀中,轻语:“你总是这样任性……”
说完,低头不知将什么东西喂进我的口中,让我咽下。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这三天里发生了很多事,亥野和祺爷爷二人一起将那具喜神送回了乡,而我和那个小孩则被琪琪带回了义庄修养,祺爷爷说我消耗了太多精气,身体虚弱,不能再长途跋涉,所以就让琪琪连夜将我带回去了,那个被我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孩子,也被祺爷爷同意收养带回了义庄做学徒。
小孩有名字,叫点点,很听话,也很乖,在义庄打下手很合适,我昏睡的几天都是这个孩子帮忙在进出。
祺爷爷不在义庄,所以义庄的一些杂事就落在我和琪琪的肩上,近日,镇上赵大姐的丈夫因上山狩猎不慎出了意外,死在了山上,赵大姐来到义庄希望我们能帮忙,酬劳方面自然不会少的。
点点是第一次参与,我就带着他来到后房,教他最基础的纸扎手艺,这是吃死人饭的基本功,如果连这个都不会话,那就不要说其他的呢。
“点点,这间房叫后房,是专门扎纸的,也是你最开始要学的东西。”
“很难吗?”
“难于不难只在你的态度,用功学一定会的。”
“喻言哥哥学了多长时间?”
“我打小就一直在练,都不记得了,反正很久。扎纸在不懂行的人面前谈不上什么,说难听点就是烧给死人用的东西,不要让他们在下面太寂寞,活着时候没有享受到,死了这东西还是可以的。”
“那他们能收到吗?”
“这我怎么知道?你要去问那些死的人,他们在下面享受到了吗?你要记住,干我们这一行,白天我们做死人的生意,晚上做的鬼怪的生意,无论任何生灵,只要进入我们义庄要扎纸,一定要他留下‘钱’!”
“哦,知道了。”
“好了,言归正传,我来教你怎么扎。”
说完,就拿出竹条开始教他。
这东西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确实不易,点点扎了半天,也没扎出一样像样的纸扎,他的情绪有些低落,我见状笑了笑,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失败乃是成功之母,慢慢练一定会成功的。
夜晚降临,义庄中除了后房点着灯外,其他的地方都是漆黑的,因为人手不够,我跟琪琪都在赵大姐家的灵堂中安排事项,只有点点一个人呆在义庄。
后房灯火通明,点点老实的练习着白天我教给他的扎纸技术,突然,“吱呀”一声作响将点点惊住了,他奇怪的望了望门,发现有人影在房外晃动。
点点问:“谁在哪?是喻言哥哥吗?”
话一出,半晌没听见有人回答,这一下可把点点吓住了,他倏然想起,下午的时候,喻言哥哥就告诉过他,今晚可能他一个人守义庄,所以……这……是谁?
想到这里,点点顿时后脊发毛,冷汗直冒。
这大半夜的,‘吱呀吱呀’的推门生,真的很刺耳,点点很害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彭’一声巨响,后房的大门被大风猛地刮开了,巨大的身影站在后房外,点点‘啊’了一声,吓得闭着眼睛就往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义庄的,他跑了很久,直到我将他拦住,他才回过神,抱着我嗷嚎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喻……言……哥哥……喻……言哥……哥……”
“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了?”
点点抽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将自己刚才的遭遇的事情告诉了我,我轻笑一声,帮他将眼泪鼻涕擦干净后,问了问情况,拉着他回了义庄。
站在后房门前,看着打开的大门,房间里依旧灯火通明跟点点刚离开时候是一样的,干我们这一行的,白天是与死人打交道,晚上就跟鬼怪做生意,后房里堆满了纸人纸马,灵屋鬼轿,这些东西恰巧都是孤魂野鬼所需要的,所以半夜有鬼怪来扰也是很正常的。
“去,到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盏油灯。”
点点困惑,但还是到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一盏油灯拿了过来,我让他将油灯放好,然后将整个房间的灯熄灭。
后房一下子暗了下来,我笑着燃起油灯,绿油油的火苗将瞬间整个房间照亮,“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
说完,扔出一张黄符,‘噗’的一声,黄符燃烧,一排长队出现我们眼前。
点点整个人都吓愣住了,全身颤颤巍巍站在我身旁,紧抓住我的衣袖。
“吓住了?既然决定要吃这行饭,那就要挺胸抬头的直视他们,要知道他们可是咱们的衣食父母。”
这一夜的经历足以上点点终身难忘,我告诉点点,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吃死人饭的,天天与鬼打交道,如果自己都怕鬼的话,还怎么在这一行立足呢?这只是个开始,今后还会经历更多。
忙了一夜,我神色疲惫的站起身揉着肩膀,嘱咐了几句,就徒留点点一人在后房收拾,独自回了房间,我一步一脱的走进房间后面浴间,温热的热水引入池中,我衣裳未裸的靠在池边浸泡着池水。
这是我求祺爷爷托人打造的,温热的热水可以缓解肌肉的疲惫,有助于休息,所以每天我都会抽空在这里泡上半个小时,再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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