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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贱受逆袭-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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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
    嗓音戛然而止,被嘭地一声脆响打断,仙尘冷笑一声,甩手将赤色玉瓶狠狠砸了出去。粉碎。
    “就为了这种东西,这种东西也配他一双眼睛!本皇根本不需要这东西!”
    麒麟血倾泻而出,恐怖波动像天地初开般,血色电弧劈开空间,九天雷霆齐鸣,天色昏暗。压抑空气几近凝滞,场面极为可怕。
    宫漠略施小术,将半空中还未来得及落地的麒麟血收入瓶中,松了口气。那一日赶去仙元边界时,魔尊正被数位老祖围杀,双目鲜血淋漓,极为凶险,没了双目之人竟杀了十多人后冲出包围,消失不见。
    仙尘瞧见那一幕陷入暴怒状态,迄今还心有余悸,他一度以为是仙朝皇族下的手,当日仙元边界数位老祖被挖了双眼,这一酷刑持续至今还未消停,收藏了无数双眼珠,直到玄天殿回归后,一直喝酒,一次次醉得不省人事。
    宫漠很心疼,说不出的嫉妒烦躁。魔皇容颜依旧,哪怕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也无损当年叱咤苍穹的傲然神姿。
    “他是故意的,故意九死一生,故意以此让本皇动摇,他根本不在乎仙尊身份,本皇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
    仙尘喝醉了,望着赤红的鲜血,眼里泛着血色。翻身一把扶住椅沿,差点栽倒在地。
    沉默了这么多日,这是第一次听到主上说这种话,究竟醉到何等地步竟然如此毫无防备。宫漠慌忙上去搀扶,触及仙尘的皮肤,有些手足无措,挨近却又舍不得移开了。
    “属下扶您过去躺下。”
    话音刚落,他眸光扫过,大开的门户砰然紧闭。宫殿暗了不少。
    仙尘眸光涣散,紧扣住他的手臂,抬起头:“你的眼睛没了该怎么办才好,我把全天下所有人的眼珠都挖了,能补偿你么?你说,连你都看不见了,其余的人凭什么能看见!”
    银色长发冰凉顺着手臂滑下,宫漠几乎痴迷地缠住一缕,贴着脸摩挲,极尽珍惜。他表情痛苦不已,搂着魔皇不敢用力,压低嗓音道:“眼睛没了也无妨,你没事就好。”
    仙尘意识不清,抬手抚上宫漠的脸,指腹轻轻抚摸眼皮眼角。
    “怎么能不在乎,你割骨剜肉不惜欺天为我炼制躯体,可我却恩将仇报,你为什么无动于衷?一报还一报这样就两清了么,尊上,我好想你……”
    宫漠大脑轰鸣,从没想过有哪一天能被魔皇触碰,甚至离得如此之近在万年前也是奢望。为此机关算尽步步往上,直至今日,哪怕这人口中念叨的不是自己,宫漠也难以自持,不舍得动了。
    仙尘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嘴唇碰到了他的。
    宫漠蓦然睁大了眼,浑身僵硬,几乎不敢相信。陡然喘息着,按住仙尘的头,重重地吻了上去,仙尘吃痛猝不及防略微挣扎。
    双手横在胸前轻推像极了欲拒还迎,宫漠完全把持不住,心如擂鼓把仙尘压在床上,压低声音,声线很冷:“……我也想你,我只在乎你。”
    手放在仙尘腰际衣带上抖个不停,到这一步,宫漠心跳得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了,他不敢想象若是魔皇陛下苏醒但见这一幕会有什么后果,只在心里默默乞求着让他不要醒。
    谁知,许是那句话起了作用,仙尘迷糊着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嗓音低得近乎呢喃。
    “……再说一遍。”
    宫漠脑子炸开了,他突然意识到这次机会,也唯独只有这一次趁人之危,或许还能更放肆一些,他猛地扯开仙尘的衣袍,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躯体,整个人都在颤抖。
    “只在乎你一个,为你不惜生死,全是因为在乎你啊!”
    仙尘轻笑,脸色白了几分。
    “他从来不会说这种话,我等尊上说这些话等了千年万年了,他也从不会碰我,明明连那个小鬼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阿漠,莫非就因为这是他的血肉炼制的躯身,还是说……”
    宫漠浑身僵硬,他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肤微凉毫无瑕疵,本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魂牵梦绕了万年,在梦里也不敢亵渎的无上存在,而今却在身下。
    “您在我眼里比世间万千都要珍贵,没有人值得您这样上心,您是魔皇,能让万灵俯首。请不要难过,要我怎么做都可以。您可以把我当成尊上,今日这样对您的人是尊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宫漠有些哽咽,他魔君的架子只有在直面这个人的时候,卑微得如同蝼蚁,仰视之心持续了万年,不减分毫。
    就像当初魔皇仙逝,天塌了一般,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而今这人复活,就算他想毁了这天下,无论想做什么,不惜一切也要为他办到。
    仙尘仍在笑着,眸光已经迷糊不清:“……渊落,渊落。”
    宫漠忍到极限,翻身狠狠压了上去,扯下一尺白绫蒙住了仙尘的双眼,把手腕捆绑在一起拉到床沿上。
    “渊落,哈嗯……”
    银白长发散落一地,白皙的皮肤晶莹如玉,大道仙气更显朦胧,能勾动最原始的冲动。仅仅是看着,便心动不已。
    最开始温柔细致,听着仙尘难耐的哼声,宫漠呼吸不稳,顾不上自己发泄只想要把最好的给他,照顾到每一处。
    渐渐的听着身下人叫着他人的名字,每此都像针扎似的直入灵魂深处,心脏撕裂般痛苦不堪。忍不住哀求。
    “叫我的名字,仙尘,叫我的名字!”宫漠失了分寸,而后突然加大了力度,狠狠动作起来。
    “闭嘴,本皇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不想做就滚。”
    仙尘紧抓住床沿,他身体不适,离了玄天殿禁地没了温养本就不能太激烈,尖锐的疼痛让他差点蜷缩起来,下一瞬却被狠狠掰开了,密处暴露在空气中。宫漠就这体位,一下挺入最深处。
    仙尘叫出声来,止不住地喘气:“住手,疼!给本皇拔出……去,啊哈……”
    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宫漠双目充血,额上魔纹更深了几分。加快速度。
    “这样你都有反应,硬成这样,其实你更喜欢粗暴点的吧,魔皇陛下,清心寡欲的尊上能满足你么,他能把你折成这样屈辱的样子,连着进入羞辱你么?”
    猛地喷到最里头,持续了许久,鲜血混着浊白从股间流出,快感将体内真元平衡打破,仙尘浑身痉挛,面色惨白如纸。
    “你找死,敢……哈,滚出去!”
    “好紧,你动得我好舒服,死也不想出去。”
    宫漠有些委屈,疏解后还是硬得不行,他发现仙尘越是抵抗,越能激起他的占有欲。
    浑身鲜血沸腾,恨不得狠狠做下去,不死不休,看到仙尘情动的样子,他觉得就是死也值得了。
    “在本皇眼里你不过是条狗,养了这些年,也该……知道不该叫唤的时候给本皇憋着,再苦也得忍着!做狗也得有狗的样子!”仙尘怒急攻心,喉间鲜血上涌,却被咽了下去。
    宫漠又动了动,顺着敏感处揉捏,不顾仙尘反抗,如同着魔了一般卖力舔咬。闻言不怒反笑。
    “主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尊上对您万般照顾,甚至不惜身死为您寻药,不说万次也足有千次了,他给了你这副无暇之体,甚至连仙尊造化也任你夺去,这些堂堂仙尊怎么可能没料到。而今他落到这副田地,说到底也是拜您所赐,
    可您呢,尊上不舍得碰您,您却随意让别人碰,这身子*刻骨,可惜已经被污了。”
    “别说了。”仙尘拼命挣扎,手背绑住死活挣不脱,“你闭嘴,你给本皇闭嘴!”
    宫漠抹了把他的双腿间,湿哒的黏液拍在他脸上,格外暧昧勾人。凑到耳朵边,舔咬耳垂,嗓音满是蛊惑:“污了的血肉,已经被狗咬了这么多口,甚至沾着口水和……您说这块肉,尊上还会要么?”
    “放肆!好大的胆子!”
    仙尘疯了,一口血喷了出来。猛地挣扎,咔嚓一声臂骨断裂。
    宫漠痴痴地愣住了,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他抹了把溅到脸上的鲜血,来不及考虑自己,就要去看仙尘的手臂。
    下一瞬恐怖杀伐染了血劈开空间,横过宫漠脖颈,后者偏了下,右肩被削了大块血肉,头颅割开,鲜血横飞。
    宫漠浑身未着寸缕摔倒在地,血肉模糊,他狠狠跪在地上。
    “主上饶命,属下罪该万死!”
    仙尘扯了眼上血红的布带,浑身像被撕裂开一般,动弹不得。他眸光冰冷,怒不可遏,若非真元失衡身负重伤,滔天怒气估计能把这寝宫毁了。
    没等他开口,宫漠狠狠磕头,大脑发昏气息渐弱,整个人快要奔溃了:“尊上不要您,我要!我喜欢了您万年,没人比您更重要,话是乱说的,主上不要生气,阿漠再也不敢了,让主上受苦,死不足惜!”
    “滚出去!杖责三千,用锁龙棍。这段时日不准出现在本皇面前,否则杀无赦!”
    仙尘额上青筋直冒,万万没想到这人有贼心也有贼胆,还真敢出手。失策了。
    “遵命!”宫漠磕了个头,起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锁龙棍三千下足以让仙脉境元气大伤。还好,比他想的要划算许多。
    门被阖上,仙尘闭上了眼。虽为魔皇,身体却是仙尊血骨能沟通仙道,灵魂不全,他目前不能暴露身份,魔域之事只能靠魔君宫漠来主持,无论如何再想杀他也不是现在。
    烦躁地把被单狐裘褥子全扔到地上,清了血迹,仙尘平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情理便昏睡过去。
    及至半夜,门咯吱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人。
    堂堂魔皇重伤难以启齿,恍惚间听到开门声,仙尘实在没力气动身,还没清醒:“是谁?出去。”
    “谁准你在魔君寝宫待到现在还不走!”
    一道尖利的男音刺透耳膜,紧接着那人上前,一把扣住仙尘的手臂狠狠折断,从床上拖了下来,一脚踩在他后腰上,“贱人,摇着屁股卖弄风骚,把魔君迷得团团转,不过宠幸个几日罢了,真当自己是个货色,滚下来!”
    说着禁术封了仙尘肉身,便把拉着他的胳膊,从地上一路拖了出去。
    经过大门的时候,下巴狠狠磕在门槛上,头撞上大门一角,仙尘闷哼一声,彻底清醒了。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路被拖着走,地面留下极深的血痕。
    经过后花园,石头地面,密室台阶下,冰冷阴潭。
    沉重的锁链声响起,冰冷的枷锁紧捆在他身上。
    仙尘眯着眼抬头,鲜血顺着眼脸划下看不真切,来人乃是魔族无疑,样貌年轻,明显不是太上长老及副殿主等人。
    抬头的刹那,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头颅几乎碎裂。
    凤舒手持锁链一端,狠狠抡在他脸上,肩上,胸膛,背脊,肚子,腿……
    筋骨根根粉碎,仙尘口角溢血,混着骨屑肉渣,银白长发沾满了污血,全身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他疼得近乎麻木,自虐般地受着没哼声,抬眸看清这人面容,微惊。模样竟然和他有六七分相似。
    “你这个*,满身痕迹难怪不能见人,日子过得很快活是吧,以为能得专宠很不得了么,你算什么!被玩弄成这个样子,宫漠连伤药都不给你涂么,不过如此!”
    凤舒像疯了一般,几乎要哭出来,他爱魔君全昊天殿都知道。
    可自从魔君回归后带回了这人,再没看过他一眼,曾经宠溺了几百年的情谊,却在这个银发男子出现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人无喜无笑,却让魔君为他痴狂,甚至为他破例,连寝宫也给他住下,独宠至今。
    凤舒捏着仙尘的下巴,猛地抬起来,指甲恨不得抠出血肉,他目光阴鸷,突然间精光大振。狂笑出声:
    “贱货,魔君宠信你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我而已,宫漠果然还是爱我的。就算我杀了你剥了你的皮,筋骨挑断,他都不会拿我怎么样,你知道么,他就是那么宠溺我,无论我做什么都能原谅。”
    凤舒拿出一柄血剑神器,狠狠刺向他心脏。
    “宫漠有我就够了,你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扔雷么么哒333
    羊咩咩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01 03:47:27
    凤舒是宫漠出场时那个男宠,在第一百一十三章 开头肉被锁了 群共享里有
    虐仙尘虐得好* 算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感谢冒泡么么么
    国庆快乐333333
    晚安

  ☆、第244章 弑魂钉

愚蠢。
    仙尘蓦然睁开眼;眼里寒芒一闪即逝。
    突然;轰地一声巨响石门化为齑粉;滔天魔气如开天巨斧,从门户由外至内万千灵璧黑石粉碎;化为碎屑簌簌而下;一道赤黑交织的身影夹着毁天灭地之威横断空间,瞬息而至。
    凤舒还未来得及反应;被人一掌扣住咽喉举离了地面,他催动神剑刺入那人头顶,却在看到宫漠正脸的刹那;條然顿住,手中神剑一松;哐当一声落到地上。眼里精光闪过;握住他的手腕。
    “……殿主。”
    仙尘被锁链折磨得不成人形,鲜血淋漓却没有一滴流下,血气与大道共鸣微弱蒙上一层死灰之色,奄奄一息。
    宫漠心疼得抽成一团,回去的时候寝宫没人,顺着一地血迹找到这里,他头颅被削了一半也没有这么疼,仅仅是看着几乎要窒息了,手用力,戾气暴怒毫无遮掩。
    他满眼厌恶地盯着凤舒,浑身都在颤抖,在想这人要用何种死法才及得上魔皇陛□上的伤。
    凤舒激动难耐,宫漠在颤抖,宫漠果然不忍杀他。想到这点几乎不能自持,怒斥仙尘。
    “都怪他,这个不人不鬼的贱人赖在寝宫不走,光着卖弄风骚,他的一脸清高都是装的,他只是长得像我而已,别被他骗了,阿漠,只有我是真心爱你,我会永远陪着你,你无情也好冷血也罢与人想好也不过是暂时的,只有我才能满足你,阿漠……”
    “闭嘴!谁准你这样叫的!”宫漠目露惊骇,近乎失去理智,真元祭出粉碎凤舒全身血骨,拼尽全力才忍住留了凤舒一口气,“是你长得像他!”
    话说完,宫漠浑身僵硬,下意识就想去看仙尘是什么表情,但染血银发遮了大半,看不真切。若是主上知道在他不在的这些年,竟然不惜与和他相似的人……何等卑微。
    屈膝,魔君缓缓跪了下来。匍匐在仙尘脚下。
    “凤舒交由您发落,他罪孽滔天死不足惜。属下无能,护驾来迟,罪该万死,身死不足以偿陛下,还请属下领罪之前为陛下疗伤……”
    凤舒惊呆了,一脸悚然地看着那位被自己施虐的人。眼前的状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仙尘睁开眼,陡然滔天威压凭空咋现,崩断浑身锁链,天地初光凝成白衣罩在他身上,恐怖伤口迅速愈合被衣袍挡住。他站起身,俯视着两人。憎恶地踩在宫漠头颅上,猛地踢开。
    后者身体横飞而出,撞碎了半壁黑石。
    宫漠缓缓起身,垂首跪着失了魂,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仙尘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比先前受伤更痛彻心扉。仙尘没看他一眼,既而扫向脚下。
    “你看上了本皇养的狗,还对这条狗痴心一片,真是难为你了。”
    谁敢自称本皇并能让魔君卑躬屈膝。
    “……魔皇,您是魔皇陛下!”
    凤舒一顿,既而脸色大变,一直以来自作多情被魔君抛弃生无所恋,此刻全被震悚与惊吓取代。他终于知道自己犯了何罪,浑身战栗,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仙尘一脸平静,只觉得恶心,仅凭这张与他相似的脸,就不可能容这人活着。只是如何去死,这是个问题。
    “弟子犯下大错无颜活在世上,更愧对魔族上下。”一想到这位无上存在离自己如此之近,及方才的所作所为,凤舒浑身冰冷,完全冷静了,当即自废修为跪地,“但凭魔皇陛下发落。”
    “你还有位兄长?”仙尘问道。
    “是。”
    宫漠面无表情,哪怕诛九族也不足以抵罪,只是这人兄长是魔族第一战将,血亲更是族内太上长老……
    密地静得吓人,万般压抑。
    仙尘撕裂空间,一步踏了进去。恢弘之音从天际传来。
    “开启圣灵台,将此人血祭弑魂钉,由他兄长主持,本皇不便出面,你去下令。”
    宫漠俯首:“遵旨。”
    圣灵台开启,弑魂钉直至云霄,苍穹云层均是赤红血色。
    弑魂钉高万丈,表面满是荆棘遍布细小魔纹沾满咒术,不得侵染,人被钉在中段,浑身鲜血流尽魂魄折磨四十九日便会死去,弑魂钉腐蚀血骨连魂魄都将被打上血咒烙印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这里染了无尽强者的鲜血,以往尽是穷凶极恶之辈,犯下滔天罪孽,才会在弑魂钉上死去。圣灵台一开,无数强者从四面八方吸引而来。
    百级台阶上巍峨殿堂内皇椅上,昊天殿主宝相森严。
    “竟然是凤族之人,这孩子受尽魔君恩宠颇骄横,究竟所犯何罪,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
    “主持血祭者那是……魔将大人,凤舒可是他的亲弟弟!”有人惊叫出声。
    “哼,大惊小怪!凤族这二位均是纯血脉魔族,亲情对他们而言什么也不是,就是血亲死了也能无动于衷,凤族凤舒犯了死在弑魂钉上,这里污秽,殿主竟让魔将主持,也不怕脏了魔将大人的手。”
    凤颜单手扼住亲弟弟的锁骨,将中段最突出的那根尖锥从眉心穿入,赤红的鲜血触及黑钉的刹那变成了浓稠的暗黑色,顺着脸流下。
    凤舒一脸憎恶地看着这位兄长,手臂弯折一边刺了五钉反抱着柱体,疼得扭曲,他从小不如凤颜,可后来还有魔君宠着他,现在他什么也没有了却还要这么狼狈又卑下地死在凤颜手里。
    “真希望……你也能有这么一天,我犯的罪足以诛九族,你也逃不过的!”
    凤颜望着弑魂钉,眼里空无一物,自从暮钰死后,他连情绪也没有了。
    看似一脸平静更让凤舒奔溃:“我比你厉害,哥哥,我到死总比你强了一点,我把魔皇给……”
    弑魂钉黑柱发光,万道肉眼难觅的细长黑针洞穿了凤舒全身血肉,嗓音戛然而止,漆黑血雾四散而出,凤颜迅速后退,不想沾染分毫。凤舒脸呈青黑之色,眼里流出漆黑血泪,再说不出半句话。
    漆黑的血沾了厄咒顺着柱体流下,生机一点点消失。
    魔将风华绝世,凌空而立,长发随风拂过白玉般的鼻梁,露出的大半张脸美得摄魂夺魄。比起惨绝人寰的那人,更多道修的目光打在他身上,那种神姿足以震世,并不柔弱亦非阳刚,人世间再美艳的女子也不及分毫。
    “凤颜过来。”宫漠唤道,不露痕迹地扫了眼身后帘帐内素白的人影,神情复杂。对躬身行礼的人摆了摆手。
    “进去,不得无礼。”
    凤颜入内,垂首而立。
    只觉有道白衣身影紧盯着他,那人浑身散着恐怖气息,似乎每一道都能毁天灭地。
    “抬起头来,让本皇好好看看你。”
    凤颜浑身一震,上望,面上不带丝毫情绪。
    “不愧是第一美人,模样无可挑剔,想必滋味也不错。”仙尘倚靠着,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道,“你弟弟四十九日后才会死去,那你就陪本皇四十九日,若你听话,本皇饶你不死。”
    那目光上下来回很是露骨,凤颜皱眉,嗓音冰冷:“那你现在就杀了我。”
    **
    宁王府这一年来前来拜会的人数,比前百年加起来还多。
    先是齐木广交好友,而后武国三皇子时不时登临,再后来连丹神唯一弟子也在此久居,而今甚至还来了个神纹师,能通天纹!
    没了修为的神纹师足以惊世,这人更是不世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偏偏低调得很,除了齐木谁也不亲近,更不准任何人传出只言片语。宁王府乐得如此,不然消息一经走漏,凭小小宁王府,根本保不住。
    自那之后,那位声名显赫的铭纹宗师古钟时不时便会来宁王府请教,哪怕总见不着人,态度也是恭敬有礼,拖那位的福,古钟指点龙越,不是师徒更似师徒,铭纹造诣更是提升了不少。
    除此之外,登门拜访之人,大多是冲着秦休而来。
    渊落顶着神纹师的名号,哪怕没了修为也无妨,宁王府众长老照样对他恭敬到无以复加。他重伤后恢复得不错,没多久便能肆意走动。
    “这也是他运气好,要不是一休哥你炼丹造诣超绝,他早就命丧黄泉了,哪能有今天。”
    秦休笑道:“小木你说话总是很好听。”
    “当然,我说话一向好听。”
    渊落眉头皱了下,微不可觉。
    有人打趣道:“秦兄可别听小木这么说,他也就对你这样,我们可都有目共睹。”
    齐木毫不否认,坦荡直言:“我最佩服会炼丹的,丹圣当然很了不起。”
    一群人中,渊落端坐一旁,疏离默然,与周遭格格不入。时不时有人看他,却没人记得住他的长相。在所有人都在恭维讨好的时候,他也只沉默不语。
    有人指着渊落道:“这位道兄面生得很,便是秦兄救下的那位?能从鬼门关救回来,想必最该对丹圣大人佩服到五体投地的,便是此人了。既然齐兄会参加之后的百朝大比,这位可是为大比而来?”
    “不是。”
    渊落道。
    仙尊五行圆满,不止铭纹,炼丹炼器亦不在话下,就连丹神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修为恢复也与信仰有关,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至于这些小辈间的阳奉阴违他向来不屑理会。
    齐木不想提他的名讳,随口道:“他是我的道侣,受了伤,不得无礼。”
    神纹师说起来比丹圣还高了一个境界,但这人没了双眼亦无修为,那就不好说了。
    道侣一出,众人眼光便不一样了,这也不是秘密,许多人都知晓,但另外那位还没人见过。
    齐木被围在中间,众人七嘴八舌将百朝大比说得天花乱坠,最有望夺魁之人已经去准备了,也就齐木这么悠哉。旁人不好多说,夸赞道齐木若参加很可能进前十,只要别一开始对上圣堂圣子殿下,轮回山鬼不死等……齐木倒有些好奇。
    谁都知道丹圣对他百依百顺。讨好他和讨好秦休是一样的。不少人凑得很近,齐木只能往秦休身上靠,后者顺手揽过他的肩,护着。
    着实吵得很,渊落面色冰冷,起身走过去,将齐木从秦休身上扯下来,拦腰搂进怀里,周围众人惊了一把。
    “进屋。”
    “我还有事,你自己进去。”齐木挣脱开,不耐没表现出来。
    渊落冷笑,顺着腰身猛地一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顺着脖颈轻轻点了两下,如过电般,齐木浑身酥麻,
    “既然说了是道侣,就得有点道侣的样子!”
    说着俯身吻上了他,齐木蓦然睁大了眼,周遭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接连不断。
    “你们好好聊,我先走一步。”
    齐木丢下众人,几乎是瞬移般和这人冲入房内。那一瞬脑子轰地一声炸了,这些人相交不过泛泛,该得到的消息大多了解,已经没必要多交。但没想过契机是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扔雷么么哒
    羊咩咩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02 06:35:24
    我是一只英雄猫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4…10…02 19:38:45
    感谢冒泡么么么大333

  ☆、第245章 相敬如宾

有个道侣撑着;那些人都能以此为借口通通推掉,再然后便是百朝大比;也得准备周全。但对外如此;对内;看来有些事不说清楚是不行的。
    门关了;就剩两人。齐木粗鲁地擦了把嘴;没多做铺垫直截了当吼出声来。想推开。
    “你够了;我照顾你并不是准许你放肆;亲吻搂抱这些更无可能;你听清楚;再有下次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渊落双目空明;很平静;和方才的主动相差甚远:“我是在帮你;正好以道侣为由摆脱那些人。更何况这种事你不也做过。”
    齐木恨不得一掌劈死他,怒气过后冷静下来,想想他说的也没错,真奇怪。他手握拳收回,没修为的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住。
    “算了,我不杀你,你一个没修为的瞎子别想招惹我,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无论是什么原因,既然做了事我会负责,你孤身一人无处可去,我来护着你。”
    思忖片刻,组织语言:“道侣不过是说法,但你记住,既然我那晚碰了你,我会负责照顾你一生。我不约束你的自由,你也别想管我,在你离开之前,我会不惜一切护你周全,除此之外井水不犯河水。”
    渊落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你要照顾我一生,一生相敬如宾?我要怎么信你没在说谎。”
    这语气很气人,齐木说得很是严肃认真,却有种没被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信不信随你。总之我不可能喜欢你,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碰任何人,其他人也休想动我。”
    渊落皱眉:“我不相信你。”
    齐木冷笑:“你以为我还会再碰你?”
    “想碰你的人倒是很多。”
    渊落想了想,嗓音如常,“包括我。”
    齐木怒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居于人下,就凭你个瞎子,趁早死了这条心,再有这念头我便杀了你!”
    “总会有机会的。”
    “你敢!”齐木并指如刀,抬起半晌却没有砍下。
    话说多了倒显得有些玩味,就着两人不近不远隔着,气氛几分暧昧。
    半晌,渊落弯起唇角:“能让你为他守身如玉,那人若是知道肯定很高兴。”
    “守个屁!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他高不高兴关我屁事……啊呸!这跟别人没关系,老子这叫洁身自好。”
    “出了门便能随处跟人*,这算哪门子洁身自好。”
    齐木脸好疼:“明明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渊落抬头,面朝着他,默了半晌,道:“真没沾?”
    怎么没沾,面前就一大活人呢!
    齐木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出魔域到现在这还是头一遭。
    大意了,这瞎子不能小瞧,平时不说话还真没看出来。其实他真狠不下心对个瞎子下杀手,或许也有石人师父的缘故,总觉得失明之人心如明镜,会更超脱。这下气堵得慌,差点忘了有事得出去一趟。
    “就沾了你一个,都说了要护你了还想怎样!谁说做了一定要负责的,我怎么就这么想不开,换成个过河拆桥的看你怎么办。况且我都知道错了你见好就收不就得了,以后我也不打算这样玩了,再说他们不够沉稳,我……”
    渊落倒了两杯水,顺手递了过去:“渴了么,喝水。”
    “哦,谢谢。”齐木喝完,一愣。
    方才还想说什么?
    ……忘了。
    渊落弯起唇角笑着,齐木没了脾气,倒觉得这人比不说话的时候有意思多了。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是他没说清楚?齐木面色古怪推门离开,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本该尽快去找陌戟算账,后来想想觉得该给他机会亲自登门赔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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