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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大妖游戏守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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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明白这种仿佛错过了十几集剧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澜九轻咳一声:“不是说入内再叙吗?”

    慕深和长琴相视一眼,笑出声来。
    长琴一摆手:“请。”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那日,慕深和长琴一见钟情(并没有)
慕·一般人不知道他是个树·深:我要怎么夸夸他呢,有了!你可真是个好树啊!
长·是个人就知道他爱玩琴·琴:我要怎么夸夸他呢,有了,我们的友谊真像是一起弹琴的好兄弟啊!

澜·没有姓名·九:???

……
今天太累了,写不出明天的章了,偷偷缓一天理理大纲,爱你们orz





第17章 第十七条守则
    之前慕深还担心,这瞧着有些简陋的茅草屋想装下他们这些人可能有些困难,可真迈进屋门却发现自己实在想多了。

    “没想到这茅草矮檐下竟是别有洞天。”慕深看着面前这分明宽敞雅致的内里,怎还能不明白什么茅草屋不过是幻象罢了,忍不住笑自己这算不算是色令智昏?
    长琴邀几人落座,又吩咐小童子取来茶盏,亲自为几人煮茶,手上动作不停,闻言也带着笑意接道:“茅檐高阁都不过是外物,又何必拘泥于此?你看这竹林清幽就合该配上茅檐,可起居坐卧自然也要匡床蒻席,二者之间哪有什么冲突?”
    一边说着,将煮好的茶盏递出:“几位请,我这难得来了客人,没什么准备,只有榣山新产的粗茶,希望还能入口。”

    慕深接过,忍俊不禁的摇摇头调侃:“长琴不如说自己耽于高卧,所谓清雅居士不过是做做样子,图个好看。”
    长琴不恼反笑:“终日枯坐一处有什么趣味,若是你过几日再来,见到钓叟渔翁也说不定。”
    慕深轻抿杯中茶汤,叹道:“这竹林是假,茅屋是假,只这如圭如璧的太子长琴是真,假的也就成了真的。不过若说这是粗茶,恐怕也是假的。”
    长琴低笑:“云生懂我,当浮一大白。”
    慕深晃晃手中杯盏,示意有茶无酒。
    长琴眨眨眼:“云生怎又拘泥于这些了?”
    言罢,二人相视一眼,遥遥敬了一杯。

    澜九看这两人言笑晏晏,忍不住凉凉插嘴道:“以前只听说过‘商业互吹’,今天见了太子长琴和云生,才算是明白了真意。”

    慕深长琴齐齐郎笑出声,长琴摆摆手:“澜九大人说的有理,只顾着交友未问几位来意是琴的失礼,不知几位来此所为何事?”
    澜九不想听这两位你来我往高山流水了,抢过话头道:“受人之托,想请太子长琴出山。”

    长琴似乎也有所料:“皇鸟?”
    见澜九点头,长琴扶额低笑:“我还道他这是转性了,好些日子没在不周山外搔首弄姿,原来是去搬救兵了。”
    澜九不能更认可“搔首弄姿”这个形容,一时看长琴也顺眼了不少:“算不上救兵,不过是看在他提供了消息的份上顺道帮忙递个话,我们本也是要来的。”
    长琴示意澜九尽管开口。

    “你可知共工的下落?”
    长琴一愣,随即摇摇头:“水神大人早与家父同归于尽,随不周山一同归于天地,又哪来的什么下落呢。”

    慕深倒是想从长琴口中打探当年的不周山一战,但看他似乎有些低落,也不好开口。

    “多谢告知。”澜九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道:“那傻凤凰让我和你说一声‘旧约已了,该出来了’。”

    长琴若有所思,半晌叹道:“他说得对,我为了父亲的嘱托,守了三千年,如今先父遗愿已了,我却迟迟不离开,固执的将自己困在这寸许天地,不过是心有不甘,至今仍不敢面对外面的现实罢了,不周山恒久不变,我也就当这天地也始终未变,实在是懦夫行径,或许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说到这里,话风一转,“出了这不周山,陈年旧事也就作罢,不过在此前,长琴还有一事未了,希望几位能帮我。”

    【主线任务:长琴之愿,是否接受?】

    系统的提示声准时响起,澜九听着耳边提示,十分想翻个白眼,他几乎要怀疑这些涉及到当年旧事的家伙都是故意拿捏着他们使唤。

    慕深可不在乎这什么提示,见澜九没吭声便大方道:“长琴只管说就是。”

    长琴微微一笑,手指在杯盏边沿摩挲,似乎在整理语言:“这或许是个有些长的故事,要从许多年前讲起。”
    慕深:“洗耳恭听。”
    
    长琴叹了口气,娓娓道来:“世人盛传榣山太子长琴沉迷音律,无暇事故,只可远观,难以为友,我自认非是如此,却也无心澄清什么,只道这世上定有知我者。”
    “后来我等到了,那是我此前唯一的知交好友。”
    “她说,她本是听闻‘乐神’之名,见猎心喜,路经榣山忍不住登门切磋。可能是惺惺相惜吧,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她来说,能读懂彼此音律的人太少了,后来她常来找我,我们渐渐的也就成为了朋友。”

    澜九听到这,觉得这可能是个动人的爱情故事,心道傻凤凰那个五音不全的,只会搔首弄姿跳什么劳什子凤舞,实在是比不过这位独一无二的灵魂知己,估计要凉。

    “再后来,我们关系愈发融洽,有一天她告诉我她有了心仪之人,”长琴续道,“我很为她高兴。”

    澜九:“……”

    “又过了两年,她和心仪之人在一起了。”中间的故事长琴没有细说,“那是个清冷的人,一手剑术出神入化,世人皆传他是个冰冷无情的尊者,可世人多爱以讹传讹,我从他看向好友的眼神中知道,他们会是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说到这,他停住了。

    慕深猜想,这可能不是个好的故事,还是问道:“然后呢。”

    “就没有然后了。”长琴摇摇头,苦涩道:“洪荒毁了。”

    慕深失语。

    “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一天,好友孤身来找我,她看起来难过又决绝,她本什么都不想说,只说要和我合奏一曲。”

    “最后那曲也没能完成。”

    “我不知她为什么忽然改了主意,和我说了许多,讲他们两个人的故事,最后她说,若是有一天发生什么大事,让他们分开,希望这世上还有人记得,他们是相爱的。”
    “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拜托我说,如果他们二人都死了,还得托我将他们葬在一起,若是侥幸未死,她也不知道会发什么,只是……”
    长琴闭上眼,似乎不忍再说下去:“只是恐怕也不能在一起了,还请我想办法让她再见他一面。我当时只觉疑惑,她却什么都不让我问了,现在想来,她是知道什么的,可能早料到今日了吧。”

    慕深其实不怎么懂这些爱情故事,更何况长琴语焉不详,不像想讲给他们听,更像是在回忆,实在很难教人共情,只是见长琴这般再想到洪荒破碎的惨烈,也不免有些感同身受的叹息。

    “那人是谁?”澜九的声音有些沉,慕深有些惊讶的看他一眼,他直觉澜九猜到了什么。

    “红鸾。”长琴闭了闭眼,调整好情绪:“我的好友红鸾,她的爱人是紫微。我能感受到你们身上有他们的气息。”

    慕深大惊:“师尊?”

    长琴一愣,歪头仔细打量慕深,微微试图玩笑道:“这么说来,我和云生竟也算是忘年交了?”
    慕深压下惊讶,淡然回道:“确实是忘年交,不过我还虚长些年月。”

    长琴扶额:“这么算来,还得归结为我当年高攀了红鸾星君。”

    慕深犹觉不可思议,他也想不到红鸾星上那个躺在屋檐晒太阳的小姑娘会是这般风月故事中的主角,摇摇头道:“我实在没想到。”
    长琴叹口气:“谁又能想到呢?都说星君随星辰亘古不灭,我原本以为他们会一直相伴到天地归于寂灭的那一天。”

    一直在旁喝茶当个安静看客的澜九忽而插话道:“你又怎知这天地没有寂灭过一次呢?”

    长琴愣怔,只觉难以置信,又觉得这或许才是唯一的解释,呐呐不能言。

    慕深听澜九话中之意,只觉脊背发凉,侧头看向澜九,却见澜九食指抵唇摇摇头,似是往上指了指,讳莫如深。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原该与天地同寿的星君变成了如今幼童的模样,澜九又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能与人言,又或者说,为什么经历过当年的人都是如此,他们在惧怕什么?或者说,规避什么?
    慕深只觉脑中闪过千头万绪,却什么都抓不住,他对当年之事的印象不过是都广之野万里晴空上轰然炸响的闷雷、突然破开的“惧”这一窍和缠绵数万载的断体之痛罢了。

    人心七窍,喜怒哀惧爱恶欲,生而有灵。草木之流天生能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开智成妖自然要困难许多。
    一窍开智,三窍成妖,七窍大成,当年开了两窍的建木因缘际会又开一窍得以死里逃生,也是因此他曾将那天崩地裂的一天还有此前重重记忆细想过无数遍,翻来覆去,却没有任何痕迹。

    长琴先一步消化了这堪称惊悚的消息,长出了口气道:“逝者已逝,长琴不过一介乐神,当年之事当年没有资格知晓,如今再想去追究也是不自量力罢了,所想不过完成旧友的愿望,也算不愧所托了。”
    慕深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考虑长琴的心情了,正色问道:“长琴,你可知道当年,火神与水神为何忽然决战?”
    他始终觉得之前种种都透着蹊跷,尤以这不周山之战为最。

    长琴神色不变,似乎料到慕深会问起:“事实上,决战之事发生的很突然。不过要说原委,或许还要从不周山之战好多年前说起。”
    “我父曾和我说过,很久以前,他和水神大人也是好友,自幼一起长大,虽说水火不容,可他们两个的情谊,说句亲如兄弟也不为过。”
    “直到那一年,黄帝陛下与蚩尤大人的战争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红鸾:没想到吧!





第18章 第十八条守则
    话要说回很多年前,在慕深初开灵智的数万年前。
    姬轩辕和蚩尤分别占据了洪荒大片的土地,原本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或许是出于野心,也或许是什么别的,总之两方势力不出意料的打了起来。
    这在当年的洪荒造成了很大的破坏和动乱,哪怕慕深当年只在都广之野舒张这枝叶晒太阳,也略有耳闻。

    “这天下只允许有一个共主。”太子长琴摇了摇头,“水神效命于黄帝陛下,我父效命于蚩尤大人,决裂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场战争持续了很久,几乎将整个洪荒都卷了进去,直到二位大人相约决战,同一天,水神和我父也相约在不周山。”
    “那天我父很奇怪,他向来不愿意让我卷入战争,我也所幸就在榣山研究乐理,那天却一反常态,让我和他一同前往约战地点,我看出他有话没说,也只当他是紧张或者不忍面对故友。”
说到这长琴补充道:“对了,虽然水神和我父亲对立,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关系始终很好,这也是我最疑惑的一点,我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决战。”

    慕深点点头,示意长琴继续。

    或许是心情太过大起大落,长琴说到这里时意外的平静:“我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点到为止的切磋,可自那天以后,我想了三千年也没想清楚,为什么他们会选择同归于尽。”

    慕深蹙眉,觉得长琴的用词似乎有某种太过明显的倾向,忽而想到什么,双瞳一缩,不可置信道:“他们是故意的?”
    长琴看慕深一眼,郑重点头道:“是的,他们想死。”

    “我记得很清楚,当年我父与水神旗鼓相当,战了一天一夜,直到次日天明,十只金乌飞出汤谷的刹那。”
    说到这里,长琴微微仰头,似乎想透过屋顶,透过不周山缭绕的云雾望向天际那只仅剩的金乌
    “他们一起停手了,我看见我父朝着我笑了笑,我觉得不妙,正犹豫要不要上前,他已经转回了目光,看向水神,他们似乎说了什么,我眼睁睁看着二人一齐向不周山柱撞去,水神更快一步,可我父也没慢上多少。”

    “传说共工怒触不周山,可其实被撞了两次才断了个彻底。”
    长琴语气平静,眼中却分明有了湿意,他说:“然后天塌了。”

    天塌了。

    慕深不自觉反复咀嚼这三个字,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为了什么。
    似乎是想到当年的都广之野,似乎不仅仅是如此,他觉得仿佛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却受困于记忆的泥沼不得而出。

    长琴话落后,场面一时安静,慕浅修他们三个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细想的话,似乎在见过皇鸟之后一直不约而同安静的出奇,慕深一直接收着各种信息,脑中一团乱麻无暇在意,倒是澜九暗自瞥过几眼,只当什么都没发现,至于暗自在心中有什么计较就没人知道了。

    最后打破这份安静的是澜九,他似乎一直没受什么影响,始终冷静的几乎有些异常了。
    “那太子长琴又为何要留在不周山三千年?”澜九语气轻描淡写,似乎不是在挖掘别人的秘密而是探讨什么轻巧的问题。

    长琴倒是好涵养,闻言扯出个浅淡的笑来,有些狡黠的样子:“自然是为了我父的遗愿,若几位能帮我实现先前所说的心愿,往事也就没甚牵挂了,我便将我父的遗物赠与云生。”

    慕深一愣,知长琴是有意调节,也忍不住笑起来:“那倒是要多谢长琴厚爱了。”

    澜九:“……”

    ——————

    成功降落在红鸾司的桃林外,慕深让澜九跟好,便一步步步入大阵。
    余下三人没有跟来,说是要分头行动,去找相柳报信,也省的他等候太久,对此慕深没什么意见,毕竟他已经从长琴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让慕浅修代为留意,再听一听相柳口中的不周山一战是否还有什么其他长琴不知的细节。

    红鸾星四季如春,桃林常开不败,像极了姻缘该有的样子。可慕深只觉得讽刺。
    红鸾和紫微的故事,长琴没有细说,可慕深猜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就像红鸾星君一直执着的紫衣,在身侧空出来的屋顶位置,据闻紫微星君从未打开过却半步不离身的琴匣,一切都和后山不知谁种下的墨玉一起,有了答案。

    有些事即便忘记也成了习惯,和流逝的时间一起不自觉的枯守,就好像从未曾离开。

    “你好像很低落?”澜九牵住眼前人被桃林映衬的有些红润的手,入手的触感与他想象一般无二,澜九不自觉的眯了眯眼,觉得十分满意,嘴上却道:“走慢些,我要跟不上了。”

    慕深一愣,他先前走神还真不知走的是快是慢,当下放慢了脚步,见澜九的手没松开也没觉什么不对,摇了摇头道:“抱歉。倒也不算是低落,只是觉得可惜。”
    他没喜欢过什么人,也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只是听闻了别人的悲剧,总是不会觉得开心的,更何况那人也不是别人,是他虽不算亲近却也有庇佑之恩的师尊。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是甘之如饴?”澜九抓着慕深的手,步态慢慢悠悠,一副漫步桃林的架势,说话也像是漫不经心。
    慕深停下脚步,有些惊诧的看了澜九一眼:“你这是在安慰我?”
    澜九欣慰点头:“正是如此。”
    慕深冷漠的转回头去,半晌幽幽道:“有没有人夸过九爷,您安慰人的技巧高绝独树一帜?”
    澜九笑出声来:“没有,爷一般也不安慰人,小云生还是第一个。”
    眼看着要走出桃林,澜九状似无意的捏了捏慕深的手道:“小云生,你看这是不是要到出口了?”

    慕深这才觉出些许不对劲来,一边收回手一边应了一声,心情倒是因为澜九的这番毫无诚意的安慰明朗不少。

    出了大阵,二人一路往正殿飞掠而去,澜九看着眼下的山峦宫阙,和紫微星完全对称的布局,明显是精心布置的成果,暗暗在心中低叹一声,不想让慕深徒增怅惘,什么都没说。

    红鸾星君正窝在正殿上晒太阳,见到两人飞掠而来,落在正殿前,定睛一看,前头那个尤为好看的正是自己的徒弟,立时喜形于色。

    “徒弟!你怎么知道回来看我了?”红鸾星君跳下屋顶,落在二人面前,一张小脸喜滋滋的抱怨道:“你不在为师好无聊啊,那些弟子都不好看,也没人陪我玩。”
    慕深已经非常习惯了,虽说想想自己这师父曾经是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有些奇怪吧,不过如今还是个小丫头片子,他也毫无心理负担:“是弟子的不是,师尊可能入殿内一叙?”

    红鸾星君奇怪的看了慕深一眼:“徒弟你怎么了,是被哪里的老古董传染了吗,怎么说话这么老气横秋的?”

    慕深:“……”
    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有点,这些日子和古界的居民打交道太频繁了,先是相柳再是皇鸟和长琴,作为古界老古董,哪怕接触了外面的人间也难免有些习惯,他也就自然而然的适应了,倒是忘了这位师父是个年轻有为能给他打下江山的师父了。

    红鸾轻咳一声,似模似样道:“刚才这句话应该这样讲,师父父,是徒弟弟错了,我们进去再聊嘛!”
    慕深:“……”
    他觉得红鸾最近可能又接触了一些他不了解的文明。

    澜九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来,吸引了红鸾的注意力,红鸾上下打量澜九,满意点点头:“你也长得挺好看的,身上还有种熟悉的气息。”
    澜九心道估计是紫微星的气息,上古星君都是狗鼻子,一边笑着用那低沉磁性的好听嗓音幼稚道:“小云生的师父父你好,我是他的小伙伴澜九,我们进去再聊?”

    红鸾觉得澜九很上道,给面子的点点头,开开心心道:“走吧。”

    三个人坐在偌大一个正殿聊天其实有些怪异,不过既然红鸾不巧就在这晒太阳,几人也懒得再折腾。

    “师父,弟子此……这次回来,是有些心法运行上的疑惑。”
    红鸾偏偏头打量慕深:“不应该啊,为师看你气息很圆融的嘛。”
    慕深继续眼都不眨的瞎编:“是的,不过我觉得运起心法吹奏乐谱的时候,头中会有些昏沉,斗胆希望师父能演示一下,再让弟子探查师父灵力流转,才好学习。”

    红鸾想了想,觉得头晕是个挺严重的问题,徒弟的建议也没什么不妥,倒是也没想为什么不是徒弟吹奏她来探查,就痛快答应道:“好的,你等为师找个笛子来。”
    说着在身侧摸索两下,从随身空间摸出一柄玉笛,朝慕深招招手:“徒弟你过来,将手放在,放在哪好呢,算了,还是放在头上吧。”

    不怎么高兴的撇撇嘴,红鸾见慕深准备好了,就开始吹奏。红鸾星君不愧是能和乐神以乐会友的人,听到她的笛声,慕深忽然就有了“这是一位太古星君”的真实感。

    一曲必,慕深收回在红鸾星君体内探查的灵力:“多谢师尊教导。”
    红鸾点点头,随手将笛子扔回空间关怀道:“徒弟可找到问题出在哪?”
    慕深想了想,说没有不行,瞎编一个会被发现,也不行,说不定还会迎来新一波人文关怀,于是淡定的点点头道:“找到了。”
    红鸾眼睛亮晶晶:“是哪里出了问题?”

    慕深为防红鸾发现他诓骗暴起伤人,预先退后了两步,这才一本正经道:“是弟子身体太弱,气有不足,吹奏久了这才有眩晕感。”

    红鸾愣愣的点了点头,似乎没听过这种说法,关怀道:“那徒弟你要加强身体锻炼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慕深淡定又恭敬的应了。

    一旁看热闹的澜九憋笑到内伤,谁能想到堂堂一个大妖竟然用吹笛子缺氧的理由糊弄师父呢?
    小云生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当真是太可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垃圾作者今天不想写小剧场,因为她又想改文名了,但是根本想不出合适的(手动再见。JPG)

所以微型剧场:
澜九:牵手成功,我得记在小本本上!






第19章 第十九条守则
    慕深和澜九达成目的后暂时告别了红鸾星君,以“还需在师门内多多锻炼身体”为理由多留了几天,红鸾星君很开心的表示有时间来找她玩。

    出了正殿,二人回了慕深的落雪峰。

    落雪峰这个名字完全是为了应和红鸾星四个主峰“四时”的命名规律强行定下的,根本就没有落雪,因为红鸾星一年能四季花开如春,现任主任慕深也不喜欢雪天,所以更不可能为了再应和一下名字就做出改造山头那么复杂的工程。

    “怎么样?”澜九看慕深愁眉紧锁,心知不妙但还是问道。
    二人此番回来是为了确定红鸾星君的状态,毕竟耳听为虚,还是真正仔细探查也才好对症下药。
    慕深随便编理由不敢如实告诉红鸾也是怕有什么意外,刺激到她的记忆产生难以控制的影响。

    “不太好,真元虚衰,灵台困厄,伤了根本不说,”慕深有些迟疑:“似乎还有一缕法则之力限制,让她保持如今的状态,恐怕就算是身体修养好恢复全盛时期也……”
    慕深摇摇头,没有再说,但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这倒是有些难办。”澜九感受到慕深有些眼巴巴的视线,一本正经的表情就忍不住破了功,笑问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问完自己先倒吸了口凉气,惊讶道:“小云生,你难道是对我强取豪夺之心不死?”

    慕深:“……”

    慕深正想无情冷漠的奉劝这位不要自作多情,然而,紧接着一声系统提示,在耳畔响起,让他倏然僵直在原地。
    澜九自然不可能发现不了这明显的异样:“怎么了?”
    见慕深不作答,表情甚至有一丝……羞恼。

    等等,羞恼?

    澜九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可能是猜到了什么,心下暗喜,面上还要若无其事的催问:“小云生?”
    慕深还是不说话,澜九故作恍然大悟,惊讶道:“我不会是猜对了吧?你对我……”
    话没说完,就被忍受不了的慕深打断,只听他机械而又面无表情的飞快道:“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澜九:“……噗”
    忍住,不能笑。

    下一秒
    “哈哈哈哈哈哈,接下来呢?我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点起的火要自己灭?”说着,一手试探着往慕深头上摸,妄图提前顺个毛,嘴上却依旧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来来来,我自己洗好了等着你。”

    慕深难得体会到羞愤这种感情:“……闭嘴。”
    这人明明知道怎么回事还笑这么大声,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狠狠拍下头顶的手,并表示一脸冷漠的用眼神表示不许笑,再笑别怪他翻脸无情!

    澜九心道你倒是翻一个给我看看,揉揉被拍红的手,一脸愁苦的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这样调戏我却连笑都不让我笑,唉,生活凄苦,嘤嘤。”
    慕深:“……不要这样讲话。”
    澜九从善如流:“好的,一五五一。”
    慕深:“……”
    慕深觉得他带澜九回红鸾星就是个错误,经过红鸾星君的熏陶,只会让这人变得更不正常。

    澜九自觉调戏的差不多了,再浪下去真炸毛就不好办了,于是开始说起正事吸引慕深注意:“红鸾星君这个问题,我们不能解决,但也不一定真没有办法。”
    慕深果然被吸引了,将先前的恼怒暂且抛到一边:“什么办法?”

    “术业有专攻,我们去找神农吧。”
    “……你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上古神农氏,又称炎帝,其实是个和轩辕黄帝一样厉害的角色,以热爱吃草著称,然后为了追逐梦想发展副业,成了公认的厉害大夫。
    如果说有人能有办法解决星君的问题,那确实应该是他,不过还有一个缺点,和神农医术一样出名的就是他四处搬家的爱好,连带着整个神农族地一道搬来搬去,换言之,这人无时无刻不处于查无此人的失踪状态。

    澜九对慕深这话十分不赞成:“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只要他还活着,就没有找不到的。”
    慕深竟然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所幸红鸾的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外界上万年,古界三千年都过去了,倒是也不差他们找人的这么一会功夫。

    “那你说,怎么找神农?”
    “不知道。”
    “……”

    澜九似乎能听见慕深拳头的嘎吱声,连忙补救道:“所以现在有两个办法。”
    慕深不搭理他,继续将拳头握的嘎吱响。

    “其一,可以直接问问红鸾星君,有没有线索,”澜九伸出修长的食指晃了晃,接着又伸出中根,发现慕深正专注的盯着他这两根指头,突发奇想顺势在脸旁比了个“耶”的手势,才在慕深无语的目光下坦荡的放了下来,慢悠悠道:“这其二嘛,找不到人,找找带着神农气息的东西还是容易许多的,你别忘了我还有张找人利器的地图呢。”

    慕深还算满意地点点头,将拳头收回去了。

    ……

    二人又在红鸾星待了两天,找了几次机会让红鸾星君“指导”,要说红鸾这个师父是十足的尽职尽责,对慕深更是好的真心实意,倾囊相授还美滋滋的欢迎徒弟下次再来。

    等二人离开红鸾星的时候,不仅将红鸾星君的状态摸了个清楚,慕深甚至觉得自己停滞不前多年的修为都有所上升,实在是哭笑不得。

    红鸾星君不愧她不问世事的美名,对神农的下落毫不知情,但幸运的是,慕浅修那边传来了消息,说他随意问了一下,没想到相柳居然表示他知道。

    “他在哪?”慕深直接远程和慕浅修挂了个视频,见到相柳也没客气,直接这样问道。
 
    相柳没见过这科技时代的稀奇玩意,见到慕深从屏幕另一边说话觉得非常有意思,要知道在他们那个时候,两个人离得远都是要用灵力互相传话的,修为差劲的甚至只能用些纸鹤之类的媒介,想要这么分毫毕现的看见对面的人,那只有有数几个修为高深的大能才做得到。
    听说这是人类研究出来的“科技”,相柳十分惊诧,要知道当年人类都是他的……咳,涉及种族和谐,不提也罢。

    相柳将屏幕来回翻转研究的起劲,试图找到这玩意的灵力源泉,慕深被迫面对颠来倒去上下翻飞的湖光山色,偶尔一个不甚还能对上那尊相柳像直愣愣的灯泡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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