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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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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点头道;“一石谷子五百文,三千斤就按三十石算·一共十五两。铺子开了一个月·收回了近二十两,那铺子那边就买四十石#吧,一共三十五两!幸好上次盘铺子时留下了二十两现银,再加上这个月铺子里收益,整好四十两。
他爹·你明天就带三十五两去吧,找两辆牛车拉回来!三十石搬回家来,四十石送到县城铺子里去!免得以后搬来搬去麻烦!”
一家人商量一番,各自回去睡觉。第二天天刚亮,水志诚就带着云舒和二毛出发了!
他们一上大道,就有从县城到岳安镇牛车驶来,一行人上了车往外婆家去。一路上见两边水田近半已经收割,没收田里已经有了头戴草帽、手拿镰刀农人·他们男光着膀子·女围着汗巾,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这些秋收景象与往年大同小异·但有一点却是完全不同,那就是水田本身。以前人们大多是高挽裤腿,一脚一脚踩湿泥里,慢慢艰难挪着步子,而这次,所有水田全部干枯,稻子一收,露出全是干得开裂田底黄泥!那裂缝甚至能插入一只小儿手臂!
老爹叹道;“唉,再这样干下去怎么得了?看那裂缝,除非下半个月豪雨,否则那水田肯定恢复不过来,明年想要有收成,难啊!”
“是啊,也不知哪个杀千刀干了仟么惹怒老天爷事儿,这天儿都干了两个月了,一滴雨不下,还天天像烤炉子一样出大太阳,再这样下去,咱们不被饿死也要被干死了!”车夫附和道。
“可不是,唉,听说城里真有出大事儿了!”同车一圆脸妇人神秘兮兮道。
“哦?什么事儿?”其他人立刻被吊起胃口。
那妇人眨眼看一圈,小声道;“这事儿可是了不得大事儿·你们可别说是我说啊!”
“行行,说#吧!大姐,咱们听了就忘,不知道谁说!”
妇人咳嗽两声,然后看看四周,小声道;“听说县城西区大发赌坊近不平静勒!”
“大发赌坊?哧~大姐,那本来就是个不平静地方,要平静了才奇怪了!”
“唉,这位小兄弟就有所不知了吧,听说上个月,有人见大发赌坊后门拉出几个大红木箱往城外去,没几天,城外就发现几具女尸,全是十四五岁大姑娘了!”
“啊!还有这等事儿?!”
“不可能吧?再说了,人家拉几口大红箱子出城,跟那几具女尸有什么关系?”
“嘿嘿,有没有关系你且听我说完,据说那些女尸附近就丢了几口大红木箱,听说箱底还有女孩们绣鞋了!”
“啊?!!!”众人个个惊讶得张大嘴!然后一位老太太苦着脸拍着膝盖痛心疾首道;“造孽哦、造孽哦!难怪老天爷要发怒哦!那些缺德干多了坏事,天都不容他哦!”
众人闻言一阵唏嘘,有惊讶、有不敢置信、有惋惜、有害怕,但没人敢提大发赌坊或城西周家一个字!
云舒想了想道;“婶婶,那些姑娘怎么来?都是哪儿人?她们没有亲人吗?”
“哼,怎么来?周家开赌坊,能怎么来?”圆脸妇人不屑吐了一口转开头去!
云舒摇头叹息,这周家老实两天又开始可恶了。几年前姚氏那事儿时,似乎是姜掌柜出了力,不知用什么办法让官府出动,将大发赌坊及周家所属产业查封了大半,周家总算老实了下来,直到一年半前才陆续解封!
现才过几天,他们又开始使坏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第二八九章 要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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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零章 巨额赌债
“唐多智!”舅母突然大吼一声,目露凶光面相狰狞瞪着他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舅母不知从何处刷一声抓来把菜刀,“我今天就跟你同归于······”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众人齐齐看向舅母手中白晃晃菜刀刀刃,唐多智不自觉瑟缩一下,然后干笑两声道;“大···大嫂,您···您别激动啊,咱们···有话慢慢说,先把菜刀放下···放下!”
“滚,滚'~”舅母举起菜刀冲了迂去,唐多智吓得后退几步,还要劝说,舅母发了狠往前冲,真有一股与其同归于气势。
唐多智总算怕了,连滚带爬跑出大门。舅母一直追到门口才停下,扶着门槛艰难站立。仔细看会发现她双腿不停颤抖,几秒钟后那菜刀啪一声掉落地,舅母也像失去了支撑木偶般飘飘摇摇往地上倒去,直到后跪到刚硬菜刀侧面上!
堂屋内又静寂了半晌,外婆闭眼靠坐到椅被上,呼吸已慢慢平静。反应过来二姨几步小跑到门口,扶着舅母胳膊把她往上提,然后又招呼梁婶迂去帮忙,二人合力将舅母扶到外婆下首木椅上。
大家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或坐或站、或低头或皱眉。直到厨房传来一股糊味儿,梁婶赴紧冲进去一阵忙活;小凤左右看看,无声无息轻轻行一礼,手抚小腹低头慢慢走回厨房。
外婆慢慢睁开眼睛,瞪着高高房梁望了半晌,然后转向舅母,缓缓道;“彩香,说吧!”低着头舅母身子抖了一下,却未回答·仍然低着头,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并伴随着低低抽泣声。
外婆深吸一口气,闭目休息一会儿,然后重复道;“说吧!”,舅母又颤抖了一下·依然没有回答。
外婆哗一下睁开眼睛,紧紧盯着舅母,二姨见势不妙,赶紧拉拉舅母胳膊道;“大嫂,说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藏着掖着干嘛?说啊,说啊,你不说娘生气!”
舅母总算缓缓抽抽搭搭抬起头束·眼泪汪汪望着外婆,嘴唇颤抖几次却未说出一个字!外婆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大吼一声;“说!”
舅母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地,然后颤抖着声音道;“娘,我···我说了·您···别生气!”
外婆深吸一口气,枯瘦得只剩骨头手颤抖着拿起一旁茶杯,缓缓拨弄拨弄,似是平静心情。果然一杯茶后,她脸色慢慢平静下来,然后目光悠悠透迂堂屋大门望向远方,淡淡道;
“当年他爹满腹经纶却次次落第,每天足不出户·家里地里全是我一个人打理支撑·还要抚育教导几个孩子、忍受旁人嘲笑奚落,那样苦日子都挨过来了·还有什么挨不过?说吧,富贵把咱们家家产输掉了多少?”
云舒闻言心中一酸,眼中沁出泪来,二姨也捏起袖子擦擦眼角,想劝外婆,张了几次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舅母哭声越来越大,慢慢萎顿于地,匍匐地上给外婆重重磕了一下头,嗡嗡道;“娘,我···我们···对不起您啊!”
外婆只是静静看着她,却不言语,非要等到她答案不可!舅母地上匍匐半晌,然后慢慢支起身子,垂着眼皮道;“娘,我···我下午晾晒场碰到唐多智那畜牲,他···他说富贵把今年谷子输给了别人,叫我···问您话···,还···还说富贵他那茶楼里吃喝赌了四年,欠···欠银子该结账了!”
“什么?大哥输了谷子,还去唐多智那儿赌了四年?!”二姨跳了起来。
舅母身子一抖低下头不敢说话,外婆挥挥手道;“如棋退下!”,然后对舅母道;“欠了多少银子?”舅母开始不说,外婆连问三遍,她才颤着声音道;“两···两千两!”
云舒闻言脑袋一懵,两千两?两千两!!!我老天爷·一亩上好水田才八两银子,两千两可是两百五十亩上好良田啊!外婆家一共也才五十亩良田,还是李家祖上留下家业!云舒惊讶张大嘴;二姨也惊讶得跌坐到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唐多智还说了什么?”首先反应迂来居然是外婆,云舒立刻紧张回头去看她,生怕她再像先前那样气到!可让她意外是,外婆很平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她端坐堂屋正上方,眼睛依然像先前那样悠悠望着远方。
二姨闻声像突然吃了兴奋剂一般,一下子蹦起来,一把揪着舅母衣服,将体重明显大于她舅母给拎了起来,双手抓住她肩膀直摇晃;“大嫂,你是不是听错了?说啊,你听错了!是二十两吧?或者两百两?说呀,说呀!”
舅母被她摇得脑袋随着身体前后大幅度摆动,却始终紧咬嘴唇眼含热泪不答一句!二姨不死心继续摇晃,云舒看她再这么晃下去,肯定能把舅母脑袋都能折了去!赶紧上前拉住二姨道;“二姨,别晃了,舅母要晕过去了!”
二姨一松手把将舅母扔地上,骂道;“晕过去了又怎样?两千两啊!两千两!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钱?就算把咱家田地房子、家当粮食全卖了也值不得两千两啊!我天,两千两啊······”
二姨激动捏着拳头不地重复‘两千两,!厨房里跟着也想起叮叮当当瓷碗落地声音!云舒没空理那些,她努力控制住颤抖身子,慢慢走到外婆身边,拉起她手轻声劝道;“外婆,别难过,这事儿还没有定论了,咱们等舅舅回来问问再说好不好?”
“娘,饭做好了吗?大哥他们谷子要收完了,已经开始收拾工具了,一会儿就回来!娘,娘~~~”小姨人未到先到·她戴了个白色纱帽、手拿团扇悠悠进来,刚进大门,立刻发现气氛不对!
她门口停住,环视一圈,摘下纱帽,慢慢走过来·试探着问;“二姐,这是···怎么了?”
等了一会儿,小姨见没人答话,又道;“娘,帮工们就要回来了,晚饭······”
二姨气道;“饭饭饭,还吃个屁饭,大哥把谷子早就输光了,还欠下两千两巨债·大家都喝风去吧!”
小姨一愣,眨眨眼不可置信道;“仟么,二姐,你说大哥输光谷子,还欠下两千两?”
“对·就是这样,咱们忙活这么多天收谷子全是给别人收,人家马上就要来拉粮了,还有那田地,这房子马上就要换主了!”
“啊?!!!怎么会?二姐,你是不是弄错了?两千两?怎么可能?”
“哼,怎么不可能,人家唐多智记着账了·大哥去人家茶楼吃喝赌了四年·他能啊,他有田有地啊·他潇洒大方啊,他··…··”
“够了!”外婆用力一拍桌子大吼道,那桌上茶杯跟着跳起来。
小姨惊讶张大嘴,不可思议看看地上舅母,再看外婆和二姨表情,难道这都是真?!
“如棋,你去厨房帮忙,准备摆碗筷;如画,你去晾晒场给你大姐说声,让她把晾晒场边那座房子收拾出来,场上谷子不用管了;云舒,你去地里看看,悄悄跟你爹和几位姑爷说声;叫他们吃完饭就把你舅舅带到晾晒场边房子等着。”
“娘,都这个时候了,还吃什么饭?那两千两还不知上哪儿凑去了,这些帮工就让他们回去吧!”二姨不满道。
“住嘴,还不去办!”外婆语气严厉、不容一丝拒绝。二姨气不过,一跺脚转身往厨房去,小姨左右看看,对着云舒招招手,云舒跟着小姨一起出了堂屋门往晾晒场方向去·堂屋里便只剩外婆和舅母二人了!
云舒出了李家大院还不停回头张望,不知外婆会跟舅母说些什么?
“云舒,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小姨停下来凑近云舒小声问道。
云舒抬头见小姨皱着眉头目光闪闪望着自己,这时候藏着掖着实没必要,她转头四顾,这地方说话不方便,于是她凑到小姨耳边小声道;“小姨,咱们先去晾晒场·回屋去说好不好?”小姨四下看看,点点头,然后一声不吭步柱晾晒场走去。
她们到晾晒场时,大姨正带着李贤健、钱兴和赵强几个半大小子收谷子,偌大晾晒场上已经收了不少。
大姨一见小姨就扯开嗓门喊;“小妹,怎样了?饭好了吗?什么时候开饭,饿死我了!”
小姨板着脸没答话,停下来对云舒道;“云舒,你去告诉小健他们,叫他们别忙活了!”,然后她自己直直走向大姨,二人小声嘀咕几句,便匆匆向晾晒场边房子走去。
云舒跑过去跟几个表哥招呼一声,几位表哥莫名其妙,一再追问,云舒没空理他们,只道;“外婆叫你们回大院去帮忙了,这里不用收了!”几位表哥面面相觑,呆立一会儿,果然放了东西往李家大院方向去!
云舒跑到晾晒场边房子门口时,大姨一把将她拉了进去,啪一声关上门,然后厉声道;“云舒,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舅舅真又去赌了,还欠下一屁股债?”
大姨审犯人一般语气让云舒很不舒服,但现没空计较这些,于是她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二人听完不可思议对望,然后大姨猛然暴起·抄起一旁竹耙就要冲出去找舅舅算账,小姨一把拉住她道;“大姐,别去,田里帮忙短工们还了!”
“人多才好,我就是要让大家看着,看我不打断他腿
“不行不行,娘意思就是不让咱们提·她让二姐去做饭摆碗筷,饭后让几位姐夫把大哥带过来。大姐,这事儿娘会处理,娘本来就很生气了,你别再违她意了!”
“生气?”提到这个大姨转身一把抓住云舒双肩,紧张问;“云舒,你外婆怎样了?他身体如何?”
“她···现···还好,只是非常生气!”
“生气?她怎么可能只是生气?这个李富贵!说了他多少次·不要赌、不要赌,咱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还是要去!我···我恨不得把他剁碎了喂狗丢!”
大姨急得两眼发红,围着原地直打转,东一脚西一脚将周围可踢东西踢得到处都是。可这样根本不解气·她举起手中竹耙一阵劈打,直到把竹耙劈得稀巴烂,然后冲到门前啪啪啪用力捶门!
云舒和小姨站后面看着大姨发狂,她们原本愤怒异常心却慢慢平静下来!云舒突然觉得外婆这么做是对,事情已经这样了,该怎么办?像大姨那样砸东西、破坏东西,乱踢乱打一通就能解气?事情就能解决?
不管怎样,事情必须解决,舅舅这次······恐怕没人会原谅他!
大姨一通发泄·后撑门板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而这原本就不整齐屋子被她折腾得乱七八糟。停顿半晌后,小姨道;“大姐,来收拾一下吧,娘说待会儿吃完饭就要妇爷们带大哥过来!娘多半是不想院子里惩治大哥·让人家看笑话吧?”
“什么笑话?他还值得人看笑话,这种败家子早就该撵出去了,娘当初就不该救他回来!”
小姨看看云舒,无奈摇摇头道;“大姐,现不是生气时候,就算现你打死大哥,那欠下赌债还是逃不了,该想办法还得想·咱们还是听娘·看娘怎么说,就算娘说立刻打死大哥·我也毫无二话!”
“哼,打死才好!”大姨赌气道。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收拾屋子,一刻钟后二人带着云舒一起回李家大院吃饭,任由晾晒场上谷子扔那里不管不顾。
他们回到李家大院外婆家时,屋里正吃饭,只是里面气氛有些沉闷,除了碗筷碰撞声音外别无声响,大家都埋头苦吃,没再像以前那样喝酒划拳、热闹非凡。
舅舅和几位姑爷那桌,舅舅一直埋着头,几位姑爷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而李家女眷这桌,气氛是尴尬,个个白着脸,拿着筷子数着自己碗中饭粒儿,桌上菜色基本没动!
原本有些饿云舒见此场景,顿时失了食欲,只草草喝了几口汤便跟着大家低头数粒儿!好不容易挨到众人散去,二姨和小姨得了,将这几天工钱一个一个分发给帮工。
直到送走后一个,云舒轻轻松口气,回头看向外婆。
这一看让云舒愣了一下,这时外婆穿得异常华贵,身上一套大红福字绸布裙,头上白发整整齐齐梳成繁复发髻,用五根银簪按扇形位置固定,手上三四个锒镯子叮当作响!再加上耳环戒指,今天外婆这一身价值不菲,这幅打扮外婆真像个大户人家当家老祖宗!
外婆转向一旁梁小凤母女;“小凤、小凤她娘,今天辛苦你们了,这是我一点儿心意,当是祝贺小凤有喜,愿她以后生个大胖小子!”
外婆从袖中掏出一个大红色锦囊塞进梁婶手中,梁婶推辞,张嘴欲言,外婆摆摆手道;“不用客气了,现这点儿人情礼钱我还有,你们收下回去吧!让小凤好生养着!”
梁婶母女见此时气氛紧绷,自然知道缘由,她们不好多留,谢过外婆便匆匆回家去。
然后外婆整整衣裙,慢慢站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却极有威严道;“仁忠、书民、志诚,你们扶着富贵,送他去晾晒场;如琴、如棋、如画,你们带着小健小康现也去晾晒场;彩香,你跟亲家带着剩下孩子留家里看门儿!”
几位姑爷面面相觑,叫他们扶着大舅哥李富贵去晾晒场?可是大舅哥没醉啊,干嘛要扶?一时之下几个人不知该如何动作。
大姨见之莫名起了怒火,对着大姑爷赵仁忠一声大吼;“还愣着干什么?去!”
赵仁忠吓了一跳,几步窜到舅舅面前,要去扶舅舅,舅舅却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地,脑门狠狠磕地上,哭喊道;“娘,我错了!”
外婆板着脸道;“起来,去晾晒场!”
“娘!”
“如琴堵嘴,带走!”
大姨立刻上前,随手抽了件又脏又臭破衣服,就要去堵舅舅嘴,舅舅一阵后退,抹着眼泪站起来道;“大妹、别别我不说了,我走,我自己走!”然后他自己爬起来,一步三回头往大门口走去。
大姨对着几位姑爷一声大吼;“死站着干嘛?还不去?”
几位姑爷立刻跑几步跟上去,云舒见状立刻追上自家老爹,也跟了上去,一行人很到了晾晒场边房子。
几个男人先到,外婆带着李家姬妹和健康两兄弟后到,她们一进门就将大门关好上闩。外婆走到早就准备好正上方椅子坐下然后众人按顺序各自坐下,只留舅舅和健康两兄弟站众人面前。
舅舅脸色苍白、全身发抖,健康两兄弟不明所以、东看西看。小健看看外面道;“奶奶,外面谷子还没收了·我们方才收拢那堆好像比下午走时少了一些!”
外婆看他一眼并不言语然后转向舅舅,就那么淡淡盯着他、一言不发盯着他!
五分钟后,舅舅总算顶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地,对着外婆嘭嘭磕头,外婆侧开身子道;“你大礼我受不起,富贵,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
舅舅抬起头来泪流满面跪着行进到外婆面前,抱着她腿苦苦哀求;“娘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大姨怒吼道;“机会机会,你每次都这么说,你自己想想,我们给了你多少次机会了!可是那机会你都拿去做了什么?再给你机会,你是不是要把小健小康、娘和大嫂全都卖去与人为奴了才甘心?”
“不是,大妹,不是那样,是唐多智,他故意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妹.!”
大姨冷哼一声扭开头,二姨道;“大哥,唐多智是怎样人,你不是不知道,我们一再提醒你,还绑着你揍了一顿,你当时也是赌咒发誓说自己再也不赌,现又怎么说?你先说清楚那谷子事儿,还有为何会欠唐多智两千两?”
舅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越逼他越是结巴,连话都说不清楚!云舒一旁看着,心里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经过李家姐妹一再逼问,云舒整理出个大概,不过是舅舅每次去镇上打酒,唐多智就要拉他去坐坐,坐着坐着他见周围人玩骨牌,自然手痒,渐渐便参与其中。
舅舅起先本还有些犹豫,唐多智便鼓励他道;“富贵哥,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只听几个娘们?玩下牌有什么?一盘输赢也不过几文钱!你们家那地里粮食一年出产就够输个三五年了,怕什么?
再说富贵哥跟我从小玩到大,这点面子还是要给!这样吧,富贵哥,赢算你,输算我,不管富贵哥你想玩什么、玩多大,输全记我头上,你只要对个数儿签个字,让我好算账就行了!”
于是那本有舅舅签字、日积月累到了两千两账本就成了唐多智忖债凭证。至于输掉谷子这事儿,当时舅舅茶楼被灌醉了酒,后来发生过仟么、做过仟么他完全不知!
对于舅舅做下如此糊涂又后果如此严重事,李家姐妹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几人七手八脚将他摁倒地,大姨抽了门闩对着屁股他一阵狠劈,而健康两兄弟就一旁睁大眼睛巴巴望着,他们表情呆滞,对自己亲爹做下蠢事不可置信。
舅舅被打得挨不住了,求饶不能,只能对着外婆一边哀叫告罪一边认错求饶!外婆只是静静看着他一言不发,直到后舅舅被打得屁股开花,李家姐妹都累得不行了才停下。大姨拄着门闩呼哧呼哧直喘气,待缓过气来对外婆道;“娘,您看怎么处置他?”
外婆慢慢垂下眼,眼睛落到舅舅脸上却无焦距,似是透过他看向了某个莫名之处。舅舅忍着痛艰难支起脑袋苦苦哀求;“娘···富贵知错了···娘······”
外婆望着他看了半晌后缓缓道;“我不是你娘!”
☆、第二九一章 驱逐舅舅
第二九一章驱逐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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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望着他看了半晌后缓缓道;“我不是你娘!”
舅舅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大哭道;“娘,富贵知错了,求您再原谅富贵一次吧!娘'”舅舅努力忍着背后伤痛向外婆方向爬去,可惜他只爬出两步不到距离,就再也支撑不住,砰一声摔倒地,而他手却努力向外婆方向伸展着,似是希望能抓到什么?
几位姨姨紧盯着舅舅一举一动,见此情形她们纷纷皱起眉头,却未言语,实看不下去时候便轻轻撇开头,来个眼不见为净!姨姨们不发话,姨父们不敢多言,只得老老实实巴巴望着。
云舒心中叹息,这样舅舅实狼狈又可怜,可他惹下那些糊涂事儿,岂能就此轻易放过?还有一旁小健小康两兄弟,看到自己父亲如此模样,不知是何感受?
舅舅一边痛苦呻吟,一边哀求认错,外婆自始自终都板着脸,坐得端端正正。半晌后,她重复道;“我不是你娘!”
舅舅呻吟哀求声顿了一下,泪眼模糊抬起头望着外婆道;“娘,富贵知错了,您不要不认我啊,我以后会改,我一定会改,娘,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大姨恼恨道;“会改会改,你说了多少次会改,改结果又怎样?”
“不'大妹,真,这次我一定改·一定······”
二姨斜他一眼,冷哼一声;“哼!改?唐多智那两千两怎么办?要机会你先把那两千两填平了,咱家没那么多金山银山给你败!”
舅舅哆嗦着嘴唇想解释,可那两千两巨债就摆眼前不是几句话就能了却!他停顿半晌,突然缩回手撑着地试图慢慢抬起身子,可他每次抬起又倒下、抬起又倒下,但每次离地面距离越来越高,摔下时受伤痛也越来越重!
一旁李贤健不忍心,几步上前扶着舅舅胳膊稳住他身体道;“爹您···想做什么?我帮你!”
“小健,来,把我扶起来,我这就去找唐多智那祸害算账,就算断手断腿,我也一定要跟他了结了那两千两糊涂账!”
“爹,不行啊,您现避样不能去啊!”
一旁一直看着水志诚道;“是啊,大舅哥您现去不方便啊!”
舅舅依然坚持,非要小健扶他去镇上找唐多智,外婆表面虽像以前那样一动不动,可云舒发现她眼睛似乎有盈盈波光掠过!
小姨见舅舅和小健拉拉扯扯,撇开头道;“哼!现去有什么用?人家费心机做帐怎可能几句话就了事?当初赌时候干嘛去了?”
舅舅停下来,靠小健身上呼哧呼哧直喘气!他转头望向上方端坐外婆,张了几次嘴却没发出声音。
外婆悠悠看向门口方向,沉默半晌道;“如琴、如棋、志诚、如画,你们今天都这儿,事情始末想必清楚!”
大姨气哼哼撇开头,二姨抬头目光闪闪望着外婆道;“娘,我们家刚盖了房子还欠着相邻不少债了实没有余钱啊,再说大哥这事儿他自己惹出来自己去填,凭什么要我们来填窟窿?数目少倒也罢了,两千两,就算是族长家也未必一下子凑得齐!”
小姨抿嘴低头半晌道;“娘,二姐说得对,大哥这次惹得事儿太大了,您真要我们凑锒子话···”小姨抬头四顾·“那我就把这栋房子让出来,其他没有!”
轮到自家老爹,云舒怕老爹说错话,悄悄拉拉他袖子,然后对外婆道;“外婆,那个···,我们家···全力!”
外婆望向大姨道;“如琴,你是四姐妹中老大,你怎么说?”
大姨气恼道;“老大老大,大哥才是老大,他惹事儿凭什么要我们来填,我们给他添了一次又一次,谁知道他下次又会干出什么来?我们家没钱,一文没有!”
地上舅舅闻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慢慢低下头,越来越低,恨不得挖个地缝儿钻进去!
屋内陷入一片沉默,是啊,两千两,哪里能凑到两千两了?外婆家所有家当加起来也到不了这个数儿吧?几个姨家条件除小姨好点儿,其他都一般,勉强混个温饱而已,要凑出这么大数目,实不可能,至少当下是这样!
外婆微微垂头看向地上李富贵父子,“富贵,你怎么说?”
旁边李贤健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地,对着外婆不停用力磕头;“奶奶,求求您,救救我爹吧,奶奶,求求您,奶奶~~灬”一旁康娃用袖子抹抹鼻涕,也跟着跪下,眼泪汪汪望着外婆。
外婆叹口气道;“富贵啊,看到了吧,你两个孩子还没长大,你把咱家家产败光了,以后小健和小康怎么办?”
舅舅伸手扶住小健肩膀,泪流满面道;“小健啊,爹···爹对不起你,我···我这就跳河去!”舅舅不知哪儿来劲儿,居然忍着痛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口跑去!
小健小康两兄弟哭着喊着抱着舅舅双腿,舅舅一个站立不稳,身子直直往下倒去,父子三人就这么滚成一团,异常狼狈。
二姨看着未心软反而吼道;“你这是干什么?死了帐就了了吗?你死了小健小康就得给你背一辈子债!窝囊废,惹了事儿就想死!死了要能得两千两银子,我也去死!”
大姨道;“娘,那是大哥一个人欠下债,反正他也没咱们李家血,干脆把他撵出去得了,从此以后他生老病死与我等无关,两千两他自己想办法去,要死要活要做苦力随他自己去!”
大姨话毕屋里又静寂下来,几位姨父面面相觑,云舒心中也惊讶不已。虽然她一直觉得舅舅跟几位姨姨没一点儿相似之处不只是身材相貌体态还是脾气秉性习惯,都毫无交集;而李家四姐妹相互之间除脾气相差甚远外,相貌总有几分相似,还有动作、习惯,如果一起走出去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姐妹!
想起自己小时候外婆送娘亲传家宝时说话,云舒心′然大悟·原来舅舅真不是外婆亲生,可这古代重血脉传承,外公怎会允许舅舅一个跟自己毫无相干人继承李家家业了?外婆对舅舅和健康两兄弟一直都极好,绝不亚于李家四姐妹何中任何一人······
云舒转头四顾,见外婆表情平静,李家姐妹脸上除愤怒之色外无丝毫惊讶,显然她们都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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