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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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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温婶,什么时候事?我们怎么一点儿都没听说了?”
“呵呵,就是今年年初事,李家老祖宗花重金从省城请来位名医,天天给小公子扎针用药按摩,小公子就一天一天好起来了,现还长胖了不少了!”
“呵呵,胖点儿好、胖点身体结实!”汤氏乐呵呵道。
温婶笑着附和,那眼珠却直打转,“汤大姐啊,我跟您说啊,公子小安身子虽好了不少,可毕竟床上躺了些日子,还没学会打理铺子生意。所以,李家那么大几家铺子和田庄全是由公子隔房堂兄李怀打理!
说起这堂兄,嗨!那真是个千里挑一人物,相貌好、人品好、能写会算、又聪明,以前学堂时候,他们夫子天天夸他,说他以后一定能中状元!
唉,可惜原本好好公子小安后来不知为何身子骨儿突然差起来?李家老太太为防万一,就把那堂兄李怀接到身边自己养,心想万一以后……,也有个顶大梁!
那堂兄为了李家还真就舍了学业转去学做生意,而且五年前开始老太太就把整个李家铺子产业全交给了他!”温婶说到这里停下来观察众人表情。
汤氏一群人面面相觑,原本是说公子李安身体状况,怎么突然扯到公子堂兄李怀身上了?而且这温婶话里话外夸赞那堂兄,还称李家家业全堂兄手里,这…什么意思?众人一头雾水!
温婶笑道:“汤大姐啊,李家老太太说了,不管公子身子骨儿如何,若以后公子安身子好了,就分一半家产给堂兄李怀,若…有个万一,那就把李怀过继过来,他就是李家正经嫡孙了!整个李家家业都是他!”
“那怎么行?李家老太太真那么做,我们小妹怎么办?”大姑哗啦一声站起来。
“呵呵,大侄女别急,你先坐下,坐下听我说完啊!”
汤氏抿嘴看大姑一眼,大姑退了回去,“温家妹子,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呵呵,汤大姐啊,是这样,李家老太太说,咱们公子小安身子骨儿才好没多久,怕娶了媳妇坏身子,又不好让你们家阿琼等,老太太觉着对不住你们,所以…让我来替李怀向你们家阿琼求亲!”
大姑一拍桌子跳起来:“你什么意思?我小妹明明是跟公子李安定亲,你还替他堂兄李怀来求亲?”
“呵呵,那个…大侄女啊,李怀人品好相貌好,家产至少能得一半,怎么都比公子李安强啊,汤大姐,您看……”
汤氏铁青着脸,握紧拳头,慢慢转向温婶:“你意思是……李家要退亲了?”
☆、第二二四章 如何答复
汤氏铁青着脸,握紧拳头,慢慢转向温婶:“你意思是……李家要退亲了?”
温婶为难笑笑“呵呵,其实也不是拉,只是…换个…”
汤氏一拳砸桌上:“换什么换?我家闺女嫁不出去吗?非要你李家来可怜?弟弟媳妇嫁给哥哥,你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那个…汤大姐,您先别生气,静一静啊,那个…李家老太太真很有诚意,那堂兄李怀确实不错,人品相貌才干样样都不比公子差,老太太是担心公子身子骨儿才……”
“担心身子?那几年前给他纳妾冲喜又怎么算?”
“那个…呵呵,汤大姐,您现正气头上,我怎么说您都觉得错,要不您先冷静冷静,好好想想,我…我出去一下啊!”温婶说完就脚底抹油,一溜烟儿跑出堂屋。
屋里气氛从先前热闹愉悦一下子变得紧张尴尬,汤氏黑着脸狠狠瞪着堂屋门口,大姑小姑互换个眼色后望向汤氏;周氏不安这个看看那个看看,不知该如何是好;张秀和水云秋正襟危坐,一动不动。
而事件主角小姑一言不发,低垂着头,位置坐得低云舒能看到她红红脸颊和湿润眼脸。可怜小姑,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家干活儿,连外人都极少见她,小小年纪亲事却一波三折,真不知那安乐镇李家搞什么名堂?
屋里众人坐了半晌没人发话,周氏表面上坐得规规矩矩低眉顺眼,可她眼角却不时这里瞟瞟、那里看看。
大姑和二姑第N次挤眉弄眼、互换眼色后,大姑和二姑同时站起来,大姑小心走到汤氏身边轻轻给她抚背,轻言细语道:“娘,别生气了!”
二姑走到小姑身边,轻轻抚摸她头:“小妹啊,别难过!没事儿,娘和哥哥姐姐会为你做主,他李家要是欺人太甚话,咱们就打上门去,让他们过年都过不安宁!”
周氏调整下表情,也站起来走到小姑身边,义愤填膺道:“没想到那安乐镇李家也是这种人,我就知道李家肯定没一个好东西,小妹啊,别难过,娘、哥哥嫂嫂、姐姐姐夫们一定给你做主,非得要李家给个说法儿才成!”
云舒皱皱眉,天下姓李多了去了,外婆家和那安乐镇上李家差了几十里,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现还是要被周氏拿出来数落,唉!这真是……
二姑不满瞪她一眼,继续轻言细语安慰小姑。没一会儿,姚氏慢慢走进来:“娘,到午时中刻了,咱们什么时候开饭啊?”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你是猪变怎么?”汤氏突然黑着脸对姚氏发火。姚氏一愣,惊讶张张嘴,片刻后就恢复过来,她不动声色扫视一圈,似乎立刻就明白了状况,然后轻轻走到小姑身边,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拍拍她背。
小姑突然扑进姚氏怀里,哇一声哭起来,把毫无准备姚氏吓一跳。被扑得退后一步她努力稳住,双手环住小姑,怜悯而温柔一边抚摸她头,一边轻言细语安慰:“小妹乖,没事儿,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一时间堂屋里除了小姑哭声和姚氏轻言安慰声,周围静悄悄,大家连呼吸都故意放轻了很多;连带着屋外孩子们嬉闹声、男人们插诨打科声都停了下来!
片刻后,堂屋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然后是老爹和叔叔声音,“小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二人一起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位姑爷和舅公汤定国,门口两边还多了一群探头探脑小家伙,幸好李氏和春秀没来凑热闹,不知那温婶跑哪儿去了?回去了?不会吧!差事还没办完了!这家伙真够滑头,丢下问题就一溜烟儿跑了!
水志诚着急上前几步冲到小姑身边:“小妹,怎么了?你哭什么啊?有事儿跟二哥说,二哥帮你出气!”
“是啊,小妹,大过年,多……!”水志奇见姚氏对他直眨眼,立刻停了话头。
水志诚急得围着小姑团团转,见她被姚氏抱着,自己又插不上手,只能干着急。待小姑哭得差不多了,声音低低抽噎后,姚氏轻轻将她扶回凳子上坐好,就这那凳子挨着她坐下。
汤氏看众人都到齐了,便道:“既然大家都来了,都坐下吧,正好有件事情让大家商量商量!”
众人闻言按长幼顺序依次坐好,舅公汤定国坐到了汤氏对面位置;姚氏因要陪小姑,依然留小姑身边长凳上不动,云舒几个各自回到自己爹娘身边坐好。
汤氏待大家坐好后道:“阿珍啊,你把事情前后跟大家说一遍吧!”
大姑站起来将温婶话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道:“大家给出出主意吧,这事儿该怎么办?”
屋内容易激动女人们除姚氏外方才已经发过一次火了,这次进来全是男人,他们听完个个表情凝重,却没有像女人们那样跳起来拍桌子!汤氏似乎对大家表现不太满意,皱眉道:“老二,老三,你们说怎么办?”
老爹正想说话,他怀里云舒捏捏他,他顿一下,然后讷讷道:“我…听娘!”
叔叔水志奇看看汤氏又看看姚氏,点头道:“娘,我也听您!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汤氏略有些失望,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汤氏又转向大姑二姑道:“阿珍、阿英,你们说说看,怎么办?”
“这个…”大姑皱眉看看小姑,“娘,要不咱们直接退了李家那亲事得了,是他们不仁就别怪咱们不义!”
“不行啊,大姐,定亲那么多年说退就退,不管谁先退,对咱们小妹都不利啊!”周氏反对道,二姑闻言也点点头:“是啊,大姐,就这么退了岂不是便宜了那缺德李家吗?”
“那要是不退话,小妹是嫁给公子李安还是堂兄李怀啊?”
“当然是李安了,从小跟咱们小妹定亲是李安,怎么能莫名其妙变成李怀?”
“这个…娘啊,方才姓温那话虽难听,可李安那个病秧子,谁知道他到底好没好,万一小妹一嫁过去,他又犯毛病怎么办?不如……”汤氏闻言皱起眉头,似乎有点儿心动,她犹豫望向坐一旁抽噎小姑。
“不行啊,娘,咱们小妹从小跟李安定亲,若要嫁给李怀,小妹以后怎么李家立足啊?再者毕竟李安才是李家名正言顺长子嫡孙,不管李怀有没有管铺子家产,毕竟隔了好几层,谁知道李家老太太以后会不会真分家产给他?万一她以后不给了呢?
还有啊,大姐,姓温随口一说,李怀就真好得不得了?要真那么好,怎会现还没成亲?就算不成亲也该定亲了啊?谁知道他有没有小妾,或者长得奇形怪状了?
这事儿来突然,我总觉得有问题,娘,没搞清楚前咱们不能随便决定!”
以前一直不太说话二姑今天噼里啪啦一长串分析又清楚又有道理,让云舒不禁对她刮目相看。先前见二姑爷老实,二姑不常跟自家说话,还奇怪那精明张秀和圆滑张旺是跟谁学了?原来这都是来自二姑遗传!
汤氏闻言原本有些动摇心也定了下来,点头道:“阿英说得对,是该打听打听再说!”
“娘,那…姓温那里怎么答复啊?”
汤氏一听那人就来气,一拍桌子道:“撵出去,大过年跑老娘家来找晦气,老娘没赏她几根大棒就算便宜她了!”
一旁汤定国讪笑道:“二姐,那个……”
“你还好意思说话,大过年你给我带个瘟神进门!你镇上李家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要改亲?”
“那个…我…我也知不道!”汤定国讪讪摸摸鼻子,答不上来。
“不知道,不知道还敢把人给我带进门,你……”汤氏气恼指着汤定国鼻子一通臭骂,汤定国不敢反抗,只得讪讪摸摸鼻子低头受着。
待汤氏气撒得差不多了,大姑道:“娘,过几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您看我们是…年前还是年后去打听好啊?”
汤氏一拍桌子:“明天就去,你们兄弟姐妹几个全给我一起去!”
周氏眨眨眼,试探着道:“娘,那个…我家相公忙,是不是……”
“什么是不是?年初老大那十两银子还是大家伙儿凑,现他亲妹妹被人欺负,他能不去?”
“可…可是我家相公好不容易才找了份儿工,现又是忙时候……”
“什么忙不忙?自家人事儿,其他都给我放下,少了那几两银子,你全家就要饿死了!”
周氏被骂得满脸通红,不敢再顶嘴,只得讪讪低头,心里却盘算着要不把这事瞒下,不告诉相公?
大家商量好后,决定明天上午辰时末,兄弟姐妹几个一起坐牛车亲自去安乐镇看看。
☆、第二二五章 安乐镇
待汤氏做下决定宣布可以吃饭时,云舒跟着老爹一出堂屋门,就直奔厨房去寻人。她进门时,春秀灶门前看火,李氏站灶台背后忙活,却不见其他人。
“娘,那个姓温了?”
“姓温?”李氏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哦,她说她女儿就城里,今天团年,得赶紧去!”
女儿!呵,这家伙真是个人精,知道留来下肯定没好果子吃,竟然自己跑了!这样也好,大家也省事儿,免得汤氏一发火,又要磨蹭好久,饭都吃不成了。
“舒舒,方才……”李氏本想问堂屋状况,正好姚氏一行人进了厨房,几人脸色都不好看。大姑板着脸道:“准备开饭了,凉了菜回一回锅,吃饭碗筷再清洗一遍……”
这顿午饭是汤氏家历次年节饭中安静沉闷一次,院子里除偶尔有几声畜牲叫声外,就是碗筷调羹碰撞和众人咀嚼声音。
女人们只管埋头吃饭,连菜都少夹,男人们也不划拳喝酒了,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端起碗就刨,连带着爱吵闹着要这个要那个孩子们都安静了下来。
午饭后李氏帮着收了碗筷就借口担心二毛,辞了众人回家去;云舒凑到老爹身边,悄悄跟他嘀咕几句,然后老爹说要回家准备准备,也带着云舒回去了。
至于春秀,因先前来汤氏院子前二毛睡得正香,李氏本打算让春秀隔一会儿来看看,等他醒了再抱过去给汤氏和大家瞧瞧,并请安作揖什么,可中午气氛那么沉闷,春秀连桌子都没上,就回家了。
父女俩一进院门,就见李氏焦急院中走来走去,春秀抱着依依呀呀二毛慢慢踱步。李氏见二人回来,立刻迎上来道:“他爹,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水志诚叹口气,拉着李氏到院中坐下,将事情经过慢慢道来。李氏和春秀听完都惊讶不已,李氏道:“李家怎么能这么做?先前娶了小妾,现又要换亲!再说那换亲一般是穷得不行人家有儿子娶不到媳妇才会干事儿,他们把小妹当成什么了?”
水志诚无奈摇摇头:“姓温也没说清楚,只是透了个意思,就被娘和大姐吓跑了!”
李氏皱眉静坐一会儿,“那…娘怎么说?”
“娘说让我们兄弟姐妹几个明天一起去安乐镇看看,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
李氏想想,点点头:“恩,这事儿确实有蹊跷,明天什么时候动身?”
“辰时末县城北门口集合,然后一起坐牛车去!”
“从县城到安乐镇要一两个时辰,要不我给你准备些干粮路上吃?”
“爹,我也要去!”云舒突然叫道。
李氏夫妻同时回头看她,李氏虎着脸道:“你爹去干正事,不是玩,你去干什么?”
“我去帮忙打听消息啊!”
“你大姑二姑大伯叔叔都要去,还差你一个小萝卜头儿?”
“哎呀,娘,人家不是小萝卜,人家是又聪明又乖巧小云舒,每次跟叔叔婶婶打听消息都又又准,肯定比爹爹他们管用!”
李氏笑着捏捏她脸:“你个没脸没皮不害臊臭丫头,哪有这样夸自己?”
“娘,人家不臭,香很哩,不信你闻闻!”云舒凑到李氏身边一阵撒娇耍赖、软磨硬泡,总算让李氏点了头。
次日早上,李氏给父女俩烙了两个大饼并几个鸡蛋带路上吃,又将几个大包袱递给老爹。二人到达县城北门口时刚好辰时中刻,没见其他人,老爹便带着云舒进了城步往南区去。
昨天虽是赶集日子,因李氏说这次要过个安稳年,于是老爹从腊月二十到二十二那三天,每天都进城帮方氏和安夫子干活儿,把过年这半个月活儿全干完了。今天李氏看他们要进城来,就让老爹把准备好年礼打了包给方氏、小姨和安夫子送去。
父女俩紧赶慢赶,总算巳时差一刻时候赶回了县城北门口,叔叔水志奇和大姑二姑已经等那里了。水志诚背着云舒紧跑几步上前:“大姐、二姐、三弟!”,几人点点头,大姑道:“二弟,你怎么先进城了?看见志华了吗?”
“哦,我给如书她小妹和云舒她干娘、夫子送些年礼去,送完就赶回来了,没见到大哥啊!三弟,你走时候有没有去大哥家问问?”
“问了,大嫂说大哥东家茶馆忙,昨晚根本没回家!”
“那大嫂有没有说大哥茶馆哪儿?”
“也问了,她说不知道!”
几姐弟面面相觑,后大姑道:“算了,不等了,咱们要是找了他再出发,到安乐镇都午时过了!大过年,哪有有家不归道理?咱们下午一定得赶回来,走吧,上车吧!”
大家上了牛车,由老爹和叔叔两人换着赶,他们先从北城门进城,顺着北大街走到城中心,然后转向西大街,从西城门出,其后便是宽敞大道一路西行。
按地理位置来说,云雾城正东面是一条长长云雾山脉,云舒家云雾城正北面几里处,外婆家所岳安镇正北面二十多里处,此次要去安乐镇云雾城正西面四十里左右位置,幸好这条大道还算平整,走起来不难。
一行人坐着牛车摇摇晃晃走了一个多时辰,靠近安乐镇时有两座好高好高土山,几人都是下了车徒步跟着爬上山,然后再坐牛车下山。待爬上第二座土山山顶,云舒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到牛车上,然后软绵绵趴老爹身上,像只小狗似张着嘴直吐粗气。
待休息够了,云舒坐起来往下看去,哇!好大一条河!那河面足有几十丈宽,像一条白色玉带般蜿蜿蜒蜒穿梭于高低起伏小山之间。
而安乐镇就建河边那一大片平地上,层层叠叠房顶、整齐大街、弯曲小巷、道上密密麻麻行人以及到处挂着大红灯笼,让整个小镇显得异常平和喜气,不愧它名字中安乐二字。
他们赶着牛车到了镇口,正准备继续前行走上大街时:“喂,赶牛车,停下、停下!”几个身着青衣年轻人跑过来拦住牛车。
车上几人吓一跳,叔叔捏紧鞭子道:“你们…想干什么?”
“嘿,小兄弟,第一次来安乐镇吧?咱们镇子有个规矩:马车可以上大街不能进小巷,牛车不许入镇!”
“这是哪门子规矩?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大姑一下子跳下牛车,虎着脸站到几个年轻人面前,个头身子都不比他们小,愣是把几个小伙子吓得后退一步。
“大姐大姐,别生气,那个…”水志诚赶紧跟着跳下去拉住大姑,“呵呵,这镇子确实是这样,我们上次来时候牛车也没能进去!”
几个小伙子被大姑那气势吓一跳,不敢再大呼小叫,讪笑道:“是啊,这位大姐,真是这样!您看,到咱们镇子牛车全都停那广场上了呢!您放心,停车不要钱,如果车上不留人,需要人帮您看着话,一天只要五文钱!”
大姑狐疑看看水志诚,又问叔叔水志奇道:“三弟,三弟妹不就是安乐镇人?她怎么说?这镇子真有这规矩?”
水志奇也从牛车上跳下来,扶额想了会儿:“恩,好像是有!上次我跟她一起回娘家时,搭别人牛车,那车一到这里就停了,收了钱就转去那片广场了!”
“呵呵,是吧,这位大姐,您看我们这身衣服,还是镇长给发了,专门管这事儿,镇子里随便拉个人都问得到,咱们不会骗你!”
几人无法,只好将牛车赶到那片广场,刚到入口,又有一个与方才小伙子着同色同款衣服中年人笑嘻嘻跑出来:“各位,存车吗?请跟我来!”
那人熟练带着几人到了停车广场入口,然后跑到入口右手边一个像铺面似打开窗口报了一声,里面便有人取个木牌给他。
那人乐呵呵跑过来:“各位,这是你们车牌号,八十五号,倒数第二排第五个位置,木牌收好,取车时候必须带木牌来;寄存看守一次五文钱,时间长不超过一天;喂牲口、刷洗另外算钱。你们这车需要看守否?牲口需要刷洗否?”
姐弟几人面面相觑,他们牛车见得多了,停车广场也见多了,还从没见过这么规整、服务这么周到!
大姑道:“喂牲口怎么算?”
那人看看牛,估摸一下:“大姐,你这牛身体壮、骨架好、耐力强,是头好牛啊!走了这么远,是该好好喂喂了,否则回去可能几天没劲儿!”
“哦?那你说说看该怎么喂?”
“恩,光喂草料肯定不行,还得喂些其他食料,我们这里有专门配方,保准你牛吃了劲儿大、精神足,吃了还想吃!”
几人闻言呵呵一笑,大姑道:“行了,报个价钱吧!”
“呵呵,大姐,您是个实人,第一次来安乐镇吧?这样吧,普通草料十文管饱,如果喂配料话平时八十文,给您就算五十文吧,怎样?”
大姑想了想道:“配料贵了些,这样吧,你给我多喂些配料,再喂些草料,然后帮我看一天牛车,牲口、车子一点儿不能有损伤,我给你五十文怎么样?”
“呵呵,大姐,您真会算账,只是您这价儿跟您要求有些……”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双方还是以大姑要求成交,几人领了木牌,出了停车广场,一起往镇口去。
而方才一直他们身边刷洗牛车汉子站直身子,紧跑几步,先他们出了停车广场,跑到镇口,跟两个家丁打扮人嘀咕一番,那两人看看云舒一行人,点点头,步往镇内走去。
☆、第二二六、七章 万人空巷
老爹抱着云舒跟大姑二姑身后,镇口一个大大牌坊,上面安乐镇几个字写得龙飞凤舞、煞是好看。云舒半眯起眼睛,小手挡眼前,抬头去看那几个字,阳光照上面,反射出金光异常耀眼。
老爹笑道:“舒舒,看到了吧?那牌坊上字都是纯金打造!”
纯金!云舒惊讶微张嘴,大姑二姑明显也有些意外,“二弟,不是纯金吧?以前来时,听老人们说那是镀金啊?”
“呵呵,大姐,我也是上次替三弟来送聘礼时才听说。李家公子常年卧病床,李家老太太为救公子,四处撒银子修桥铺路,这安乐镇上凡是铺青石板路都是李家手笔,那牌坊也是前年李家老太太专门找镇长重打造!听说正是因为镇上路全都翻修过,镇长才出了告示,不许牛车入镇,免得碾坏地面!”
二姑惊讶道:“那……得要多少银子啊!二弟,你可打听过李家家底到底如何?”
水志诚摇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我就上次见那牌坊崭、金字耀眼、地面平整,便拉了个人随口一问,具体…三弟,三弟妹有没有说过?”
水志奇皱眉想想,然后摇头道:“冬玉不太喜欢说家里事儿!”
“啊?不说家里事儿?那你们俩一起都说啥?”
“呵呵,这个……”水志奇不好意思摸摸脑袋。
二姑拉拉大姑袖子道:“哎呀,大姐,三弟夫妻俩处得好就行了,你问那么多干嘛?”
大姑干笑两声:“呵呵,也是,三弟啊,三弟妹是个好女子,比起另外几个媳妇好了老鼻子长了!你可要好好待她!”
叔叔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大姐,我能娶到冬玉是我几辈子修来福气!”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三弟,你是男人,就该拿出男人气势来,别什么都听媳妇!二弟,你也是!”老爹和叔叔讪讪摸摸鼻子,不知如何回答。
云舒笑眯眯道:“大姑,你们家是你听大姑爷还是大姑爷听您?”
“当然是…小丫头知道什么?喏,给你吃糖,不许插嘴!”大姑从袖兜里抓出一把糖果塞云舒怀里,云舒乐呵呵接了谢过大姑,心想这封口费要是能换成铜板话我会喜欢!
他们沿着大街一直往前逛,现正是午饭时间,街边大小饭馆热闹非常、满满当当。几人走完整整一条街都没找着空位,后一个小巷抄手铺子里找到两个空位,那位置自然让给了大姑二姑,老爹和叔叔端了碗蹲到路边就开始吃。
云舒一个小人儿吃不了多少,就站老爹身边,想吃了让老爹喂一口,顺便观察一下这小镇人物风情。
这小镇其实一点儿不小,山上看还不觉得,下来一走动才发现,这镇子怕有大半个县城大,跟外婆家附近那个只有一条街岳安镇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街上每家每户门口都挂了大红灯笼,来往行人喜气洋洋置办年货,熟识人遇到了相互拱手恭贺一番。
一切都很祥和,突然,外面大街上行人一阵骚动,不少人开始转向大街西面去。不知情人拉住一两个询问,他们嘀嘀咕咕一番后,听者立马高兴起来,也跟着人流向西面小跑前进,没一会儿,原本只是喜气热闹街道变得喧哗嘈杂起来。
这么大动静儿自然逃不过小巷中客人们耳朵,抄手铺子里食客纷纷伸出头来询问:“怎么了、怎么了?”
有靠近大街好事者打听过来,立刻满脸喜气对着巷子里喊:“好消息,李家老太太开始派岁粮了!”
“啊,今天就开始派了?往年不都是大年三十吗?”
“哎呀,李家老太太心善,怕咱们大年三十领了粮回家晚了,早点儿发不是好?走吧走吧,点儿,待会儿别没了!”
抄手铺子里听到传言人,不管吃没吃、吃了多少,纷纷丢了碗筷站起来就往外冲,害得老板、老板娘一边喊一边追着要钱。几分钟后,原本满满当当抄手铺子走得就剩水志诚兄妹几人!
老板娘一边低头数钱一边嘀咕:“不是说大年三十才派吗?怎么突然改成今天了?他爹,反正现也没生意,要不咱们也关了铺子去领岁粮吧?”
老板点点头,回头扫视一圈,见大姑二姑二人还稳坐不动,便笑嘻嘻过来:“二位客官,不好意思,咱们铺子要歇业了,您看……”
大姑不解道:“掌柜,方才那些人都干什么去了?”
“哦?这位大姐不是咱们镇人吧?呵呵,难怪不知道!咱们镇上李家老太太是个顶好顶好大善人,自从李家发达后,她每年都要舍不少银子铺路修桥。后来李家公子莫名病重,李家老太太是多做善事,除了铺桥修路盖庙外,每年年底还给大伙儿派发岁粮!”
“岁粮!那不是一年口粮吗?镇上这么多人,李家得派多少粮食啊?”
“呵呵,不是不是,这个岁粮不是那个岁粮,这个…怎么说了,我们说岁粮是年三十领了吃到大年初一,正好过了年,所以大家也叫做岁粮!”
“哦,这样啊!那倒要不了多少钱,这两年年成不错,一般人家过年那点儿米粮还是有吧?怎么那么多人争取去领岁粮了?”
“呵呵,大姐,年成就算再好,一般人家过年过节也只舍得吃点儿中等白米,人家李老太太发是上等精米了!至少十文一斤,平时谁舍得吃那么好米啊?”
“精米!那一人能领多少?万一有人领几次了?”
“不多,也就五升而已;至于多领嘛,镇长发过话儿:谁要敢干这种事,就以盗窃罪送县衙大牢去吃牢饭!何况每人领之前都要报姓名住址!要被查出来可不得了,人家李老太太纯粹做好事,谁会去干那种缺德事儿?”
大姑看看二姑,二人换个颜色,二姑笑道:“大哥啊,这么说那李家安乐镇声望挺高了?”
“呵呵,那是那是,咱们安乐镇可以没有镇长,却不能没有李家啊!你看这镇子,多整齐、多漂亮啊,这些年还比以前扩大了不少,这全都是李家功劳了!”
“那你可知道李家公子事儿?我听说李家公子病好了啊?”
“呵呵,是啊是啊,老天爷保佑,李公子总算好起来了,前些日子我还见他跟他堂兄一起去看铺子了!”
“哦?他堂兄?呵呵,掌柜,这位堂兄又是怎么回事儿?能跟我们说说不?”
“堂兄啊,他是李公子叔爷爷亲孙子,李公子生病,那铺子庄子什么多是这位堂兄管理!”
“哦?李老太太待那堂兄如何?”
“当然好了,李老太太真是难得大善人,想当年那位叔爷趁李老太爷病重之际…”
“哎呀,他爹,别说了,再晚就排不上了!不好意思啊,二位,小店要暂时歇业了,二位吃完话请便吧!实不好意思啊!”老板娘过来拉拉老板,笑呵呵赔罪。
大姑有些不高兴,可人家一直陪着笑脸,她也不好发作。
二姑想了想,从袖兜里摸出一个荷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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