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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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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说正事!”

“其实很简单,我爹就是个大老粗,做事不拘小节,对人很好,脾气也好,他来路上,还笑呵呵说要找你喝酒了,不过也担心你和你们家人欺负我姐、对我姐不好。

你瞧,这次一来就被你们府上看门人三番五次赶出来,我们想走正门不行,走侧门花点儿银子总行吧?结果我们去侧门,花了上百两银子,只出来个留着山羊胡子中年人,说我姐生了怪病,躺了几天几夜都没醒,多半要准备后事了,让我们回家等着,有消息了通知我们。

我爹当时就急了,揪了那人就要打,那人却叫了一群家丁出来把我爹架开,还说我姐得罪了公婆,府里不待见她人多了去了,她死了倒也省心,京城里姑娘排着队想进相府人多了去了。

我们当时急得不行,真以为我姐出了事,那门口闹了几趟,好钱兴表哥得了消息,过来找到我们,说我姐没事,过两天就回来,我们才稍稍放心。姐夫啊,你要真想讨好我爹话,单单道歉肯定不行,不能一个劲儿挑他那些毛病。”

“我不是挑他毛病,只是觉得……算了,不说那些,你说吧,到底该怎么办?”

☆、第九四四章 出主意

看他着急样子,二毛吐吐舌头,笑呵呵道:“第一,当然得对我爹好,我爹是个实人,你对他好一分,他会对你好十分;不过我爹也是个倔脾气,你要他气头上挑他毛病,他会记你十分怀。

你看方才,我爹让我姐用大碗时你那脸色,你以为我爹看不到啊?他会一个劲儿说从前不是没缘由,你待会儿可千万不要他习惯话语上挑毛病。”

小顺子想了想,不自觉伸手摸摸自己脸,方才自己脸色很难看吗?他记得他从小就练就了一副礼貌性迷人微笑,外人根本看不透他心思,这么就漏了馅儿了?他微微摇头轻叹一声,抬眼看二毛:“这个没问题,还有了?”

“第二嘛,你知道我爹疼我姐,从小到大什么都将就着她,我姐说要往东他从不说往西,就算我娘有时教训我姐,我爹都帮着说话了。所以……”

“所以什么?……臭小子,别卖关子,说!”小顺子拍了二毛一下,二毛脑袋生生疼,他皱眉大声抗议,小顺子却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眼神警告瞪着他。二毛赶紧识趣道:“所以姐夫,你千万不要我爹面前跟我姐太亲昵,否则我爹会吃醋!”

小顺子愣了一下,皱眉道:“胡说,我不对你姐好,难道要跟她很疏远你爹才高兴?二毛,你爹以前不是挺老实吗?怎么这次一来一下子就变了样儿?他真是你爹吗?”

二毛抽抽嘴角:“姐夫,您说什么了?我自个儿亲爹还能乱认吗?还不是你,把我姐弄这么远来,生生让爹娘姑姨们多久都见不到我姐一趟,家里一大堆事儿也没人做主,大家可想念我姐了,我爹见了你会高兴才怪!”

小顺子一手抚着下巴沉吟半晌,后一咬牙道:“也罢,大不了你爹时候收敛些就是了。我就不信你爹能一辈子守着云舒。”

二毛捂嘴偷笑:“姐夫,你别高兴得太早,我爹说了,要是我中了举人,他就不走了,顺便回去把娘和三毛接来,我们一家人就京城安家,离姐和我都近。”

小顺子皱眉瞪着二毛。二毛见他脸色不善,干笑着轻咳两声:“姐夫,您别急,还有了。我爹之所以这么生气,都是你们家那些刁奴太欺负人了,你想让我爹消气。一定得把那些个刁奴绑来,亲自给我爹下跪赔罪不可,否则我爹就把这笔账记你头上了。”

这次,小顺子毫不犹豫应诺:“没问题,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一会儿就把那几个刁奴绑来,还有吗?”

“……暂时就是这些,姐夫,别忘了我方才话。剩下就看你了!”

“行,我知道了,等你爹消了气,有你好处,走,咱们看你姐去!”小顺子拍拍二毛肩膀,拉着他回到花园中去。

亭子里,老爹还给云舒不停夹菜,云舒碗里满满都是荤肉。她早就吃不过来了。又耐不住老爹人情,只能拿着筷子做做样子。顺便也给老爹夹夹菜、聊聊天,问问家乡情况。

据老爹说,家里一切安好,果园、窑厂和铺子,都由它们各自负责人经营打理,他和老娘只需每月月底看看账本即可,没多少事情。

至于亲戚那边,云舒走后,大姑二儿子顾家麟和二媳妇胡亚兰回去过一趟,胡亚兰还特地来过山顶庄园打听云舒事情,说是不久他们夫妻也要来京城做生意,到时候就来看云舒云云。

老爹想了想,回头问:“云舒,家麟他们小两口儿我们启程前一个月就回了省城,他们说回省城等不了两天就要进京来,他们可有来找过你?”

云舒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我来京城后,就见过淑梅和云香,其他谁也没见啊!”

“淑梅?那个淑梅?云香也见着了?她哪儿了?”

“就是……”云舒本想说说淑梅,突然想起淑梅跟自家公公事情,老爹要是知道此事,肯定对王家印象是直线下降,她决定不提淑梅,呵呵笑道:

“爹,您不是知道云香早就进京来了吗?她本是被选进宫去,后来被皇上赐婚给一位四品将军,她现也是将军夫人了!”

“哦?将军夫人!听来好像还不错。正好,云舒啊,你跟云香是姐妹,以后多多走动,一来你们姐妹联络联络感情,二来让王家人看看,他家有几个当官儿有什么了不起?咱们水家同样有亲戚是朝廷里做官,还是大将军了!他王家也休得小瞧了咱们。还有……”老爹回头看看,没见小顺子和二毛过来,便凑到云舒耳边小声道:

“云舒啊,我听说这些当官爱搞什么官官相卫名堂,你跟云香关系搞好了,说不定还能帮上小顺子那臭小子,一举三得了,是不是?”

云舒抽抽嘴角,老爹当真小瞧小顺子了嘞,相府王家他也去过了,难道还不知道相府王家是个什么位置?也罢,老爹本就是个朴实乡下农人,跟他说多了他也记不清楚,反而对王家生了畏惧之心,以后见了公婆表现畏畏尾让人小瞧,还是顺其自然好。

于是,云舒笑着点头应承:“好,我知道了,爹!”

老爹想了想,又凑过来笑声道:“云舒,你偷偷跟爹说,那臭小子当真没欺负你?”

云舒好笑道:“爹,您看我现这样儿,像是被人欺负过吗?”

老爹上下打量云舒一番,她身上明显比以前胖了一圈,老爹实找不到可以挑剔地方,不过他依然不满嘀咕:“就算他没欺负,他家里人肯定欺负了!你别帮着说话,我都听说了,你那婆婆不待见你,隔三差五就给你穿小鞋是吧?唉!可惜你几位姨姨不,我又是个嘴笨,否则定要闹上府去把那老女人大骂一顿。”

云舒好笑道:“爹,你要真想去就去吧,不过我怕你还没开口就被说得哑口无言了!”

老爹也不反驳:“我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跟个妇人争吵?我只管教训小顺子那臭小子,他爹娘欺负你就是他不得力,就像当初你奶奶欺负你娘那般……”说到这里,老爹停下,脸上有些红,他可算想起当初娘亲被奶奶欺负事情了,当初他不也什么都没做?

云舒暗暗偷笑,不管老爹怎么抱怨,云舒都很高兴,因为老爹做一切都是为自己好,即便有些误会,反正是自己亲人,慢慢化解就是了。

二人闲聊直到小顺子和二毛回来,小顺子脸上恢复了一如既往迷人微笑,二毛则目光闪烁,感觉有些贼兮兮样子,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二毛应该完成任务了吧?

等二人坐下,老爹板着脸道:“小顺子,既然我把女儿许给了你,你就该好好对她,不只你要对她好,你家人欺负她时也不能袖手旁观……”

老爹嘀嘀咕咕一阵念叨数落,小顺子微低着头笑眯眯听着,偶尔适时应诺一声,模样相当谦恭。看来二毛这趟没白走,云舒看想二毛,二毛暗暗跟云舒打个手势,云舒算是放了心。瞧老爹表情已经好了许多,语气也缓和了许多,效果已经出来了。

午饭后,云舒回院休息,小顺子习惯性要跟来,却被老爹堵了门口,小顺子怔愣一下,恭敬跟老爹问了好,结果却被老爹拉回花园喝酒,丝毫不给他单独跟云舒独处机会,小顺子无奈,只能望着云舒院子方向暗暗叹气。

傍晚时分,二人正是微醺之时,王安前来,小声小顺子耳边嘀咕几句,老爹醉红了脸道:“臭小子,偷偷嘀咕什么?是不是又算计我家女儿?”

小顺子笑道:“小婿不敢,岳父大人,前几次让您府上受了委屈,今儿个小婿给您个交待。王安,把人带上来。”

没一会儿,一群家丁押着十来个五花大绑人66续续进来,亭子前跪成一排,齐齐磕头求饶:“泰山老爷饶命,小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泰山老爷,小该死,小该死,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这十几个壮年男人痛哭流涕磕头求饶场面让老爹有些茫然,“小顺子,这是……?”

“岳丈大人,这些人就是当初拦着您瞒着不通报、真正有眼不识泰山狗奴才,小婿把他们全都抓过来让岳丈大人处置。只有岳丈大人一句话,小婿立刻杀了他们为您出气,来人!”

“是!”一群手拿长毛身穿重甲全副武装士兵咔咔咔整齐跑步过来,每个被绑之人身后站定,那铁皮摩擦声一停,跪着刁奴们个个吓破了胆,是用力磕头,甚至往亭子这边手脚并用爬过来:“泰山大人饶命!泰山大人饶命啊!”

小顺子眼角留意着老爹脸色,见老爹瞪大眼酒都醒了,他嘴角微翘暗暗,转而又对着众奴才训斥:“你们这帮狗奴才,竟敢拦了我老泰山大人,又数次言语不敬,此等刁奴留下作甚?来人,拉下去宰了!”

☆、第九四五章 摆平老爹

“是!”士兵们应答中气十足、声音响亮,震得老爹一抖,诧异望着那群士兵,见他们真两人架一起拖了哪些被绑奴才就要往外去,奴才们吓得痛哭流涕,甚至有人当场就尿了裤子,那哀嚎声求饶声让老爹一个激灵,彻底醒了酒。

眼看奴才们就要被带走完了,老爹赶紧道:“等等!等等啊,停下!停下!小顺子,你这是干什么?就算他们狗眼看人低,也犯不上死罪啊!放了他们,放了他们!”

小顺子却不为所动,看都不看那群人一眼,对老爹恭敬道:“岳父大人,这群刁奴平时府里装得温顺,一出门就欺负良善,您和二弟来事情,我和云舒从未听任何人通报过哪怕半句,否则就不至于让岳父大人您受这么多委屈。

他们对您尚且如此,对其他人不用说,我们相府树大招风,万一他们什么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人,给我王家招来大祸,到时候就悔之晚矣。

所以这群刁奴留下来只是祸患,还不如现就斩草除根,一来为岳父大人您出口恶气,二来也让其他奴长长教训,三则万一他们还惹过其他事情,我们对苦主也有个交代。拉下去!”

小顺子对着士兵一挥手,原本已经停下来士兵又拖着那群人拐过亭子正对面假山。没一会儿,啊一声惊心动魄惨叫声传来,老爹身子一抖,额头冒出冷汗,又是一声惨叫,老爹又是一抖,第三声惨叫传来,老爹受不了了,一下子跳起来大喊:

“住手,住手!小顺子,你虽然是当官。也不能草菅人命啊,不管他们犯什么罪,就算要砍头也该先过堂受审,由县太爷说了算,住手,放了他们!”

小顺子想了想,做恍然大悟状:“对啊,差点儿忘了这茬儿!”片刻后他又无所谓道:“没关系。反正杀都杀了,这些个都是我家家奴,大不了待会儿我亲自去吏部走一趟,说说清楚就没事了!王安,剩下继续,一个不留!”

“等等!等等。小顺子,云舒还怀着孩子了,你要多多积德,不能再杀生了!”

小顺子稍稍犹豫,“这样啊……可是他们得罪了岳丈大人您,不宰了他们小婿如何跟您跟岳母和各位亲友交代啊?不行,不能刚过他们,王安……”

“住手!臭小子,叫你别杀就别杀。我不追究了还不行吗?”

小顺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却颇为犹豫样子,“这样……岂不是太对不住岳丈大人您了?要是岳母他们知道……”

“没关系,我和二毛不说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放人!放人啊!”

小顺子感叹一声:“既然岳父大人这么说了,那……王安,还不去办?”

“是!”王安立刻应了一手提着袍角小跑着往假山背后跑去,没一会儿。方才被带走那群人又被士兵们拖回来扔亭子前面空地上。只是这次他们连求饶力气都没了,个个面如死灰、眼神涣散。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地上。

小顺子扫视一圈,淡淡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要不是我岳丈大人慈悲,为你们求情,今天我非把你们全宰了不可!”

奴才了身子一僵,似乎才刚现自己还活着一般,王安低声骂道:“狗奴才,还不感谢老泰山大人活命之恩!”

奴才们渐渐反应过来,纷纷撑着身子爬起来跪着对老爹连连磕头:“谢泰山大人活命之恩,泰山大人菩萨心肠,一定多福多寿……”

老爹看这些人一个个脸色惨白要死不活样子,亲自出去一个一个扶起来:“好了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回去好好过日子,以后千万别做那欺上瞒下、仗势欺人事了,啊!”

奴才们再次跪下去磕头拜谢,老爹好一阵忙活,直到把那群人送走,却没注意送走奴才人数与方才被送来人数是相等。

小顺子给王安打个眼色,王安微微点头,低着头自个儿退了出去,跟着那群奴才离开花园,小顺子则把老爹扶到亭中坐下:“岳丈大人、志诚叔,来,咱们继续喝酒吧?”

老爹到亭中坐下,对着小顺子一阵念叨:“小顺子啊,你小时候看起来不言不语,总是笑眯眯,我还以为你是个性子温和。再加你家有些家底儿,看你对我们家云舒又那么上心,原本以为我们云舒跟了你不会受苦,谁知你家人却不省心。

还有啊,你怎能说杀人就杀人了?人命关天事能草率吗?你呀,当官就要当好官,要为民做主不能危害乡里知道吗?还有……”

老爹嘀嘀咕咕一阵数落念叨,小顺子笑眯眯听着,时不时点头应诺,手上却不停给老爹倒酒敬酒,直到两刻钟后,老爹砰一声倒桌上。

小顺子吓了一跳,“岳父大人?您怎么了?岳父大人?”他推推老爹,老爹没有反应,他又伸手探探老爹鼻息脉搏,看似一切正常,他长长吐口气,暗暗嘀咕:“对不起了,岳父大人,从来没现您这么唠叨,只能把您灌醉了,但愿云舒不要责怪我才好。”

此时,王安回来,站亭外观望片刻,小顺子回头看他,王安立刻低着头走进来,看看老爹,“二公子,这……”

“没事,岳父大人喝醉了,派人把他抬回去,给他擦洗擦洗好生伺候。”

“是!”王安回身,“你、你,还有你们几个,过来扶老泰山大人回去休息,一定要伺候好了,不得有半点儿怠慢,否则方才那几个人就是你们下场!”

被点到名奴仆66续续走出来,齐声应了,然后找来把躺椅,合力把老爹抬走。小顺子背手立于亭中,看着老爹被抬走,等周围人散得差不多了,王安站到他身后小声道:“主子,已经处理好了,那些个狗奴才和他们全家都被下放到边远地区,这辈子都休想进京城半步。”

小顺子点头:“很好,其他了?”

“回主子,已经查清楚了,这些狗奴才轰赶了老泰山大人几次,见他们依然前来,也曾进里院去请示过,回话是夫人身边二等丫鬟美娟。她跟门房说咱们王府没有二奶奶这个人,所以门房才会连续几天不让老泰山大人进门,也未再次禀报。”

小顺子微微眯起眼:“果然是她!”

王安顿了顿:“二公子,会不会……会不会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或者老爷夫人并不知道二奶奶闺名?”

“哼,她多次趁着我不院子里,叫着娘子名字找上门来,她不知道谁知道?王安,娘子要这里住一段时间,岳丈大人和二毛也住这里,你们定要好生伺候,绝不能出半分差错,否则……我拿你是问!”

“是!奴才定当心竭力,绝不敢出半分差错!”

“嗯,去吧!有事再来报。”

打走王安,小顺子亭中呆立片刻,转而往云舒院子方向走去。云舒一觉醒来,立刻现那熟悉身影,她自个儿起身下床,笑呵呵道:“小顺子,你怎么进来了?不怕我爹拿了鸡毛掸子把你扫地出门?”

小顺子好笑摇摇头:“臭丫头,看我被你爹修理很高兴是不是?”

云舒无奈耸耸肩:“没办法,谁让你们家人得罪他了呢?”

“胡说,我家不就是你家?娘子如此说法让为夫好生心疼!”

云舒扑哧一笑:“是吗?那……哎,小顺子,我爹了?”

“回去休息了!”

“休息?现天不是还没黑吗?”

“他喝醉了!”小顺子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把他灌醉,否则他老是守你院门口,我怕是好久都见不着你了!”

云舒皱眉:“你给他喝了多少?我爹酒量很好,一般不会醉,可别喝出毛病来。”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吧,我们喝都是上等贡酒,没事!娘子,你打算这边住多久?”

云舒想也不想:“当然是越久越好,能不回去好了,我爹和二毛都这边,小顺子,要不咱们干脆把东西全搬过来好了,你看怎么样?”

小顺子皱眉:“不怎么样!娘子,我现已经接任王家族长,不能不住祖宅。”

唉,就知道会这样,云舒想了想:“要不……”

“不行!”小顺子不等她说出来就毫不犹豫否定,看云舒满脸失望样子,他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吧,我刚刚接手族里事务,多半时间会很忙,这段时间你就暂住这边,有岳父大人和二毛陪着你我也放心,等我有空了就接你回去住几天,然后你想过来时候再送你过来如何?”

“好啊好啊!”这条件比想象好许多,没有不答应道理,当然要是能一辈子不回那让人憋屈大宅子好不过。

“云舒,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

“你住这边可以,跟岳父大人和二毛一起也可以,不过你那表哥钱兴不能留这里。”

☆、第九四六章 罪魁祸首

云舒怔愣片刻,继而惊讶道:“为什么?表哥惹到你了?”

“那倒不是,我这么说自有道理,现二毛来了,正好安排他们去我们王家聚贤书院念书,到时候我就找借口让钱兴留书院,至于二毛……可能也不能每天回来了。”

二毛回不回来倒五大碍,云舒和爹可以去看他,只是为何小顺子突然针对钱兴?即便小顺子对他没有好感,也不至于如此明确不要他住这里吧?虽然小顺子一脸不想说样子,云舒一头雾水还是忍不住想问:

“小顺子,到底为什么啊?你为什么不让表哥住这里啊?方才我爹还说了,他来之前二姨千叮呤万嘱咐,让爹一定要对表哥多多照顾,你若不给个合适理由,不管谁那儿都说不过去啊!”

小顺子目光微闪望着云舒,似乎犹豫该不该说或者该怎么说?云舒脑中灵光一闪:“小顺子,不会是表哥又去攀附富贵,给你惹麻烦了吧?”

“那个倒算不得什么……娘子,你还是不要问了吧,你现任务就是好好调养身体,照顾好自己,其他……”

云舒哪里听得进去,“那个都不算什么话,莫非表哥惹了大事?不行,小顺子,你不跟我说清楚,老爹那里不用提,我也不会同意。”

云舒态度坚决,连连追问几次,小顺子无奈轻叹一声:“既然你执意要问,那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得保证事情没水落石出之前你不能跟其他任何人提起,可好?”

看小顺子表情严肃、语气坚决,云舒加奇怪到底怎么回来,连连点头应诺。小顺子道:“娘子啊,还记得大半个月前你突然昏迷之事吗?”

云舒眨眨眼:“当然,我自个儿事情怎会记不得?”

“我把你送到竹林禁地后,把咱们院子彻底搜查了几遍。又请了护国寺主持大师前来勘验,结果……”

云舒心里咯噔一下:“结果怎样?不会此事跟钱兴表哥有关吧?怎么可能啊!他就算再想当官财,可毕竟是我亲表哥啊,从小一起玩到大,怎么可能对我不利?”

“我没说他对你不利,不过……”看小顺子犹犹豫豫样子,云舒知道他会怀疑钱兴肯定不是空穴来风,虽然不愿相信。不过……

“小顺子,不,相公,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实话吧!只要证据确凿,我信你。”

看云舒目光有些闪烁。一脸担心样子,小顺子真不想说,不过……此事不说清楚,万一娘子误会自己,害得他们二人关系不和,这不是他所希望。

“娘子,你还记得回门那天钱兴给过你一块玉佩吗?”

云舒想了想,点头:“记得,他说那是护国寺住持开过光。嘱咐我好几次一定要带身上,不过我已经把它送给范将军儿子范子武了。”

小顺子道:“我请护国寺住持大师来查验我们院子时,特地问过大师,他说他这大半年都外云游,一个月前才回到京城。”

小顺子说到这里便停下定定望着她,云舒有些茫然,大师外出云游是很正常事啊,这跟钱兴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对了。自己成亲已经四五个月,大师要是近一个月才回来话。就是说自己成亲前后几个月他正好不,那钱兴玉佩跟谁求来?难道钱兴撒谎?

云舒定定站着一动不动,仔细回想当日情况,当时小顺子带着自己回门,他们一下马车,钱兴就讨好迎上来,然后一直跟二人身边,小顺子对他印象不怎么样,云舒还洗刷了他几句,让他很是下不得台。

后来,下午时分,钱兴又突然找来说有事跟自己商量,还特地支走了小顺子,然后郑重其事将玉佩交给自己,说那东西对自己有利,还千叮呤万嘱咐自己一定要带上。钱兴当时表现感觉确实是为自己好,并没有半丝恶意,难道他装?

小顺子看云舒脸色变了几变,怕她想歪了,拍拍她肩膀道:“云舒,你别胡思乱想,你表哥应该是没有恶意,不过他初来京城,不明情况,又跟一些官宦子弟结交,我怕他是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你现情况特殊,出不得半点儿差错,为防万一,我必须让他跟你们分隔开来,明白吗?”

云舒似懂非懂点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摇摇头道:“小顺子,那玉佩跟我昏迷有什么关系?”

小顺子定定望着她沉默,云舒眨眨眼:“为什么不说话,到底什么关系啊?”

小顺子伸手往袖里掏摸,似乎找什么东西,等他把手掌张开,云舒惊得张大了嘴,没错,他手里那块翠绿翠绿玉佩正是钱兴给自己那块。

小顺子扶着云舒坐下:“娘子,莫要惊慌,这块玉佩已经被大师处理过,现只是普通玉佩,没事!”

云舒还是非常紧张,她突然想起将此玉佩送给范子武那天晚上,回到自己屋子卸妆时突然见它躺自己梳妆台上,小顺子说只是相似,当场就把它捏得粉碎。云舒吞吞口水:“小……小顺子,这……这是你从小子武那儿拿回来?”

“娘子,你先安下心来,别怕!”小顺子帮云舒顺顺后背,让她放宽心。好一阵过后,云舒深呼吸几下,定定望着他:“小顺子,你说吧,不管多么蹊跷事情我都能接受。”

小顺子哑然失笑,捏捏她鼻子道:“傻丫头,看你脸都白了,还说能接受。先说这玉佩吧,它不是凭空冒出来,也不是毁了还能再生,你看!”

小顺子手掌一翻,手上竟然又多了两块同样玉佩,云舒看来看去,真是一模一样,不管是材质大小雕刻等等,没有任何区别,她诧异抬头望着小顺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顺子微微一笑:“没什么,不过是个小戏法儿而已,天下之大,要找到几块一模一样玉佩并不算什么难事,这就是三块玉佩,表面看似乎毫无区别,仔细辨认,还是有区别。

你看,这块就是初你表哥送你那块,你又送给了范子武那臭小子;这块,是那天晚上突然出现你梳妆台上,被我假装捏碎那块;而这块,才是那个罪魁祸。”

云舒目光几块玉佩上扫来扫去,依然没看出它们区别,还有小顺子话,到底什么意思?

“小顺子,什么罪魁祸?什么假装捏碎?那晚那块玉佩不是被你捏成了粉末吗?”

小顺子笑笑:“我当时觉得这玉佩可疑,便留了个心眼儿,耍了个小戏法儿,假装捏碎了这块,实际上被捏碎是我自己身上佩戴那块。”

云舒愣了片刻:“那罪魁祸又是什么意思?”

小顺子微微眯起眼:“这就是让你心神不稳后晕迷不醒罪魁祸,这块玉佩被人下过咒,又时常放你身边,一旦你心神不稳,阳气耗损,就会被那咒语中伤。云舒,我们身边潜伏了一个隐藏很深人物。”

云舒怔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小顺子,你是说……你是说这玉佩是我们身边亲近之人故意放到我身边来谋害我?!!”

小顺子沉默,那表情不言而喻。云舒脑中轰轰作响,是谁?谁会这么做?是自己丫鬟吗?还是经常来自己院子人?迎春迎秋?大嫂?大姐?不不不,怎么可能啊?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小顺子,你说……会不会……会不会弄错了?”

“不会,主持大师看得清楚,就是这东西作怪,不过现那诅咒已经消除,你不用担心,暂时就住这边。我已经交代过王安和你那几个丫鬟,让他们小心意,你每日起居地方、穿戴东西都要仔细检查,再不能出半点儿差错。”

云舒想了想,跟过来丫头还不少,自己陪嫁丫鬟大多都来了,除了那三个小丫鬟小倩小曼小樱,迎春迎秋也跟过来了,不应该啊,小顺子为何不把迎春和迎秋留那边,把自己那三个小丫头带出来?云舒把自己疑惑提出来,小顺子道:

“这个人手安排并非是我刻意,只是按你平时习惯带,迎春负责你膳食,我看你对她安排挺满意就带了,迎秋负责你穿戴,也是每日离不了,那几个小丫头让他们留下看着院子也好。”

“那……那这事又会是谁做了?”

小顺子双手环胸沉默半晌,轻叹一声:“谁都有嫌疑,谁都能推脱,不过……不管她有没有跟来,只要她敢有所动作,这次定不能让她逃脱。”

云舒想了想,总算明白过来,如果那人跟过来了,她一下手定能被逮住;如果没跟过来,正好自己安全了,同时也可以排除自己身边人,这样做比可以挑选保险些。

云舒点头:“嗯,我知道,不过小顺子,这些跟我表哥应该没有关系吧?即便有,他也肯定是被利用了!”

“我知道,为了不让他被人利用来害你,自然是让他离你越远越好。娘子,以后别人东西量都不要收,即便收了,也要交给我知道吗?”

☆、第九四七章 亲家上门

因为那天老爹实喝得太多,一连睡了两天两夜才醒,小顺子当晚陪了云舒整整一晚,第二天天没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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