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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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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舅舅把图纸拿出来跟她解释一番,云舒看那布置相当不错·即便这么改了,后院仍比以前那小院大不少,不管是住人、存放果子都足够了,这方案她非常满意,如果以后生意做大了,门面、酒楼都还有扩展空间,这院子买得当真合算。
方舅舅今天来主要就为交接一事·事完之后本要离开,云舒想起方才那主意,便笑眯眯道:“方舅舅,您连着忙了两个月,本该让您好好休息,可现咱们家酿果酒,急缺人手,我家姨姨表哥表嫂们都来帮忙了·舅舅若是有空话,不如也留下来帮我们几天,我给舅舅三倍工钱如何?”
方舅舅笑呵呵道:“要什么工钱?送我几坛子好酒比什么都好使。帮忙没问题·反正回去也只我一个人,还不如留下来人多热闹。不过丫头啊,我可从来没酿过酒啊,那精细活儿也做不来,你得给我找个合适差事才行啊!”
“舅舅放心,这差事保准你做得来,不过您才刚回来,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咱们明天再忙如何?”
“随便随便,你要忙自个儿去就是·我四下转转,丢不了!”
安排好方舅舅,云舒回到方才剥果子那院子,先前打翻果酱已经收拾干净,马喜娘和黄四娘依然一边剥果子一边说笑,却不见小姨影子。云舒过去·坐到自己先前位置开始忙活,马喜娘道:“哎,云舒,方才那人是谁啊?”
“我舅舅,干舅舅,姓方,他妹妹是我干娘,干娘房子还小姨家隔壁了,对了,小姨上哪儿去了?”
“小姨衣裙上也溅了些果酱,回去换衣服了。哎,云舒,以前听小姨说她跟你干娘关系挺好啊,怎么会不认识你干舅舅了?”
“这个······”云舒也觉奇怪,小姨早就见过方舅舅啊,虽然两人没怎么说过话,肯定是有印象,方才小姨反应怎么会那么强烈?到底是真没认出来,还是故意为之?
云舒摇摇头,“喜娘,小姨一会儿还来不?”
“不知道,不过看她那么生气样子,多半是不会来了。”
黄四娘也道:“是啊,好久没见小姨这么生气了,为了剥那两框果子,我看她指甲都断了两三个,难怪她那么生气。”
云舒笑笑,沉默片刻,然后看似随意道:“小姨方才那一通发火儿,把方舅舅都吓到了,方舅舅走南闯北几十年,怕是难得遇到这么厉害人。”
喜娘笑道:“可不是,别看小姨就一个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平时谁敢欺负她啊?就算村里时常吵架妇人也未必是她对手。”
黄四娘叹息一声:“唉,小姨也是没办法,她一个女人,相貌长得好,走到哪儿人家都要多看她两眼。还有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像上次张家二公子那样……”
说到这里,黄四娘停下来,几人对望一眼,对那件事大家都心有余悸,小姨被那莽汉打破脑袋现还经常叫头疼头晕,几人沉默片刻,喜娘叹道:
“唉,是啊!小姨总这么单着也不好,现小妹还小,小涛又是个不听话,还是得找个男人,这个家才撑得起来啊!”
云舒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就是不知小姨她自己怎么想?哎,喜娘、四娘,咱们找机会去问问小姨如何?”
四娘有些为难道:“这个……不太好吧?小姨毕竟是长辈,这种事情……”
马喜娘却挺有兴趣:“长辈怎么了?我们是为她好,不过····…这种事咱们去问小姨肯定不好意思,即便乐意多半也会板着脸训我们,咱们不如找几位姨姨帮忙,反正这事儿不管成不成,都得先让几位姨姨知道,对吧,云舒?”
“嗯,这主意好,咱们商量商量,待会儿午休时候就去找他们。”
四娘尴尬笑笑:“这个……云舒、喜娘,我身子不太方便,就…就不去了吧?”
云舒看看她那肚子,黄四娘现已有六个月身孕了,钱兴对她冷淡,还是让她怀了孕。二姨对她一向管得严,她自己也老实,一般都低头闷声闷气不怎么吭声儿·她不愿意掺合这事儿,多半是怕二姨不高兴吧?
二人知道她处境,不好说什么,云舒便和喜娘叽叽咕咕讨论起细节来·黄四娘只是默默听着,偶尔也会配合笑笑,或给点儿建议什么。
午饭时分,云舒等人去到爹娘院子,娘亲和几位姨姨早就入座了,小姨见他们一进来,立刻道:“不信你问她们·她们当时都场,那臭男人打翻我好不容易做出来果酱不说,还一口一个妹子套近乎,又说一通果酱而已,值得了几个钱?
这些都不说了,关键是那臭男人居然敢说我老!老娘哪里老了?老娘才刚过三十,还年轻着了!这种臭男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门儿都没有。”
娘亲道:“小妹,这里都是自家人,你别一口一个老娘·像吵架似,多难听啊!”
二姨却道:“这种人想占咱们小妹便宜,就该狠狠教训一顿,小妹,那男人哪儿?三妹家居然能有这种人,姐姐们帮你出头去。”
小姨冷哼一声:“哼,臭男人,我也没让他得什么好,老奶给你顺手一桶果酱泼他身上,还臭骂了他一顿·要不是云舒拦着,我肯定要他好看。”
“啊?云舒拦着?那男人到底是谁啊?”
“谁知道了,听云舒叫他舅舅什么,三姐,云舒何时又冒出个舅舅来?咱们大哥可比他好看多了!”
娘亲闻言怔愣一下,转头询问看向云舒·云舒还没来得及解释,门口一阵爽朗笑声,舅舅李富贵先进来,接着是老爹,然后是方舅舅。娘亲站起来道:“大哥、志诚,怎么才来,这位是······”
小姨呼啦一下站起来,指着后进来方舅舅道:“好啊!你还敢来,臭男人,赔我果酱,赔我衣裳,赔来,现就赔!”
方舅舅一愣,黑着脸道:“我又没说不赔。
大姨和二姨闻言立刻站起来,“好啊,你这臭小子,居然敢调戏我小妹,胆儿够肥啊!三妹夫,把门关上,咱们今天跟他算总账。”
二人说着就抄起扫帚扁担,虎视眈眈瞪着方舅舅,老爹赶紧拦中间:“大姐二姐、小妹,你们这是做什么?”
“三妹夫,你让开,这臭小子居然敢调戏我小妹,你还不把他绑了?”
老爹惊讶回头看方舅舅:“方大哥,这···这是······”
方舅舅红了脸:“放屁,我碰都没碰她一下,反而被她泼了一身果酱,何时调戏她了?”
大姨挥舞扁担道:“小妹说是肯定就是了,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
“我···我······”方舅舅急得口舌打结,云舒拉拉喜娘,二人赶紧过去拦住大姨几人:“大姨、二姨,你们弄错了,这是我方舅舅。小姨,我干娘是他亲妹妹啊,您不记得了?”
小姨愣住,定定望着方舅舅半晌,大姨和二姨都停下来看她,老爹也道:“是啊,小妹,方大哥是云舒干娘她亲大哥啊,你们应该见过吧?是不是哪里误会了?”
小姨表情慢慢变得惊讶又尴尬、脸色也越来越红,她应该是想起来了,大姨柳眉倒竖:“就算是云舒他干舅舅,调戏我小妹也不行。”
云舒解释道:“大姨,您误会了,方舅舅没有调戏小姨,当时我们几个都场,看得清楚了。方舅舅不小心撞翻了小姨果酱桶子,小姨没认出来,很是恼火,要方舅舅赔,方舅舅以为小姨开玩笑,便玩笑称呼她妹子,说着急伤身容易老,不是真说小姨老。
小姨,是这样吧?您当真误会方舅舅了,他真不是调戏您啊!”
老爹立刻附和:“是啊,小妹,你肯定误会了,方大哥跟咱们打交道有些日子了,他为人我敢保证,绝对是光明磊落大丈夫,肯定不会干那调戏…那上不得台面事。”
小姨脸色很不好看,她当然明白自己误会了,只是要她当着这么多人面认错,那不比要了她命还难过?大姨二姨见小姨脸色难看,以为小姨坚持,便板着脸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云舒、三妹夫′你们要搞清楚,他跟你们亲,还是我们亲?”
看大姨二姨死咬着不放,云舒有些着急:“小姨·您倒是说句话啊,方舅舅是我干娘大哥,您不是跟干娘挺好吗,干娘什么人品,您又不是不知道,当真是您误会了!”
提到干娘方氏,小姨犹豫了一下·暗地拉拉大姨和二姨,咳嗽一声道:“可能······可能是我听错了,这次……就当看方大姐和云舒份儿上。
算了,大姐、二姐,咱们吃饭吧,饿死我了,走走,吃饭去!”小姨拉着二人上了桌儿·二人一边跟小姨小声说话,一边恨恨对方舅舅放眼刀子。
云舒低声道:“方舅舅,我小姨爱面子·她知道弄错了,又不好意思道歉,我帮她陪个礼,您别往心里去啊,走走,上桌儿吃饭吧!”
方舅舅往小姨那桌看了一眼,小姨有些脸红转过头去,方舅舅哈哈一笑,跟老爹和舅舅李富贵一起坐上桌子。
因为娘亲这边亲戚基本都,男女老少坐了整整四桌儿·大家一开饭就各自说笑,男人们喝酒划拳,孩子们你争我抢、吵吵闹闹,院子里很就热闹起来,方才那场尴尬转眼烟消云散。
云舒一直惦记着方才和喜娘商量事儿,所以一直刻意留心小姨和方舅舅。巧是虽然他们二人中间隔了两桌·坐位置却是正面相对,每每两人视线偶然对上,小姨必定速转开头去,连耳根都有些微微发红,对面方舅舅却哈哈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
这两人之间······嘿嘿,暧昧得很啊,一旁喜娘撞撞自己胳膊:“云舒,瞧,小姨脸都红得像柿子了?嘻~~咱们那事儿肯定能成。”
“嘘!小声点儿,小姨爱面子,要是知道咱们暗地算计她,成了事儿都能吹了。”
喜娘点头:“对对,有道理,咱们什么时候找几位姑姑商量啊?”
云舒想了想:“就······今儿傍晚吧,先找我娘,让我娘去跟大姨二姨说。”
“好好,到时候别忘了叫我啊!”
“当然
☆、第七八一章 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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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一过,家里帮工过完年陆陆续续都回来了,年节刚过,家里还没多少事情,大家脸上都还带着喜气儿。
虽然外婆才去没多久,大家心里都还有些戚戚然,不过小姨和方舅舅事让大家沾了不少喜气,整个院子气氛都好了许多。也正因为要为外婆守孝,小姨跟方舅舅说得清楚,如果他愿意话就等三年,等不了就早点儿散,免得以后有感情了伤心难过。
方舅舅是个豁达之人,爱小姨这种有话直说脾气,欣然应允后又当着大家面发誓说要等小姨,别说三年,一辈子都行,大家难得看到小姨脸红得像虾子。
为了表示诚意,方舅舅当即就进城去把自己常用东西全搬云舒家来,就住小姨隔壁院子,如此两人能时时见面,又能培养感情、互相照应。至于风俗礼仪、别人说闲话什么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两方都是云舒家亲戚,住云舒家合情合理。
正月十六,家里休整了大半个月云舒整理一番,将近午时时分,带着小蝶、雁儿和夜魅进城去。
这趟目主要是看酒坊那边进展如何,顺带看看七味斋隔壁并进来院子,杜十送信来说初五开市那天,并进来院子就开始投入使用了,也不知效果如何?还有就是看有没有京城那边消息了?
一行人来到七味斋门口,只需一眼便知七味斋生意如何,瞧那大堂里满座客人和端盘子跑得飞小二,这生意当然是极好。
如此看来,要从前堂进去怕是不容易,她稍稍犹豫,干脆带着小蝶几人从后门进,谁知后院门口那小巷里居然停了一串马车,盖二层小洋楼上挂了红布红灯笼。门口进出人也是不少。
看厨房院子里个个忙得脚不沾地样子,云舒决定不去添乱,干脆先去酒坊看看算了。她们从巷子退出来,雁儿啧啧道:“小姐,咱们七味斋生意真好,这个月肯定赚了不少钱,难怪别家铺子会眼红。”
云舒回头看她:“别瞎说,哪里有人眼红了?”
“你瞧你瞧。斜对面那小饭馆老板娘坐门口嗑瓜子儿那个,看不就是眼红了,方才从那边过时我还听她说咱们七味斋坏话了!”云舒往那边看了看,果然如此,现正是饭点儿,如果这时候生意都不好话。可能那铺子离关门儿没几天了。
“小姐,那老板娘方才还骂您了,咱们要不要……”
“雁儿!”云舒责备瞪她一眼:“跟你说了多少遍,你这脾气得好生改改,到处惹是生非我可不敢再带你出来。”
雁儿吐吐舌头,赶紧低头认错:“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光是嘴上说有什么用?你不用跟我去酒坊了,现就去我干娘家一趟。把方舅舅口信儿带给方明哥,然后去去我小姨院子等着,我们没回来不许到处乱跑。”
雁儿立刻垮下脸来,愁眉苦脸道:“小姐,我一个人啊?”
小蝶皱眉道:“雁儿,怎么这么没规矩?小姐吩咐你事,不你一个人去,难道还要小姐跟你去?别废话了,去!”雁儿苦着脸应了。可怜巴巴看云舒两眼。见云舒没有改主意意思,才可怜巴巴一步三回头走开了。
看着雁儿背影。云舒长叹一声,原本留这个丫头身边,一是对她知根知底,二来她性格直率大方又能说会道,会打听消息。
可缺点也非常明显,她似乎永远不能像小蝶那样知进退,刚来时候还会看人脸色,现熟悉了是大大咧咧,她口里叫着云舒小姐,实际上也许只把云舒当成了她村里那些小姐妹,只是稍微多些尊重而已。
以前,云舒觉得人人平等,本就该如此相处,可现却觉得,她总是这样容易让自己下不了台也不好,特别是像马家那样人家,别人会说你没规矩,丫鬟没教好,一群乡巴佬儿什么。而小顺子那样大家族规矩严,这丫头跟去迟早要出问题,要不……让她留家里跟着老娘?
“小姐,其实……雁儿这丫头样样都挺好,唯有学规矩这点儿,奴婢以后一定好好教导她!”小蝶颇有些求情味道,看云舒那表情,她应该多少能猜出云舒想法。
云舒转头看她一眼,没说什么,抬步向酒坊方向去。酒坊这边就比七味斋安静多了,当然这只是表面而言。她们一进大门,门房立刻笑眯眯上前问好,说杜十现仓库,请小姐直接过去。
她们来到仓库门口,见帮工们走成一串,正一趟一趟将坛子抬进去依次放好。那仓库呈长方形,宽二十米,深度至少五十米,站门口,一眼望去,里面乌压压全是坛子,几乎把仓库占了百分之八十。
不只小蝶他们惊讶,云舒见此也颇为震惊,这么多坛子,得花多少时间才能做完啊?难道杜十他们过年都没休息?
“小姐,你们来了?”杜十声音从背后响起,云舒回头,立时呆住。眼前这个中年人胡子拉碴、衣衫脏污,若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云舒上下打量他一番:“杜叔,你这是……”
杜十低头看看,不好意思道:“哦,这几天一直地上仓库搬酒坛子,也没来得及换衣服,小姐莫要见怪才是。”
云舒皱眉:“杜叔,你不会过年都没休息吧?”
杜十呵呵笑道:“哪有哪有,除夕和初一都跟家人吃饭来着。”
“您从初二就开始来酒坊干活儿了?”
“呵呵,这个……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小姐,走走,咱们去地下酒窖看看。”
“地下酒窖?我们酒坊还有地下酒窖吗?”云舒还是第一次听说。
杜十顿了顿,一拍脑袋道:“哎呀,瞧我这记性,小姐来这么多次。竟然记不得说这事儿。一般酒坊都得有地下酒窖,一来方便储存,重要是酒窖里冬暖夏凉,冷暖适中,一年到头都没多大变化,这样条件适合酿酒发酵。
咱们家这么大酒坊,自然少不了酒窖,去年一年时间。我们改造酒坊多半时间都花了这酒窖上,小姐请随我来,我带小姐好好参观参观。”
他们走到仓库侧面一颗大树下,杜十扯扯大树上吊下来一根看似普通粗绳,旁边地面突然呼啦呼啦响起来,一个约三米宽入口渐渐显露出来。等那地面青石板全部展开。洞口是整齐条石石阶一梯一梯通向下方。
若不是杜十事先说了这是酒窖,如此神秘地方,多半还以为是什么底下宝库了。云舒笑道:“杜叔,这入口为何做得这么隐秘?前几次我都有来树下乘凉,从来没看出这里有个地下入口,不知道人还以为这里面藏了多少金银财宝了!”
杜十顿了顿,一本正经道:“小姐,做酒窖有很多讲究,这入口也是极为重要一环。再说这么多酒。一坛子酒成本都不只一两,等酿成之后,下保证一坛卖十两不成问题,这上千坛酒不就是上万两银子?说它是宝库一点儿不夸张。”
看杜十那认真样子,云舒不好再开玩笑,她干咳两声:“嗯,杜叔说得有理,现可以下去看看吗?”
“可以,小姐请!”杜十做个请手势。云舒点点头走到前面。小蝶和夜魅自然而然跟了上来,杜十却拦住她们道:“两位姑娘留步。酒窖忌人多嘈杂,两位姑娘请外面等待。”
小蝶皱眉道:“杜叔,我们又不是外人……”
“不是这个问题,请小蝶姑娘见谅。”杜十很坚持,云舒便让小蝶二人留下,就她自己跟着杜十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看这酒窖门缓缓合拢,小蝶有些不高兴,小声嘀咕了句:“这杜十太不近人情了。”
夜魅呵呵一笑:“小蝶姐姐莫要生气,我倒觉得这位杜大叔相当不错,对自己负责事职责,对酿酒也相当痴迷,不知小姐何处寻来这么个能干较真儿人物。”
小蝶颇为不满看她一眼:“你什么意思?我们小姐就不能找几个得力帮手吗?”
小蝶语气中敌意显而易见,夜魅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小蝶姐姐,您为何总是不喜欢我了?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事吧?”
“我为何要喜欢你?不管你什么来历、不管你如何取得小姐信任,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小姐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夜魅呆愣片刻,继而哑然失笑:“小蝶姐姐,您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不要叫我姐姐,我跟你不熟。”小蝶说完冷着脸走到一旁坐下,夜魅目光闪了闪,没说什么,有意无意四下打量,然后踱着步子四下参观。
跟着杜十进到底下酒窖云舒,看到偌大空旷空间为惊讶,这地下酒窖远比上面仓库大许多,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排一排扎实牢靠木架子,分上下两层,每个木架侧面贴有标签,就像现代图书馆一般。
云舒一边走一边惊讶左右张望,自家居然有这么大酒窖,她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杜十颇为骄傲样子道:
“小姐您看,这些架子都是上下固定,如此既能作为存储酒坛架子柱,又可以作为这地下空间支撑。如此密实牢靠,保准酒窖用上百年而不塌不朽。
小姐请这边走,这是初二那天密封入窖酒坛,上面标有日期时辰、酿酒师傅、原料种类、勾兑比例等等,另外我们还有酿酒日志与之对应,一旦出了问题,咱们就可以比照日志查找原因,如果是人为改正即可,如果有步骤流程比例上问题,我们一起商量解决之法……”
一说酿酒,杜十当真是滔滔不绝、从不停顿打结,好似那些东西装了他满满一肚子,非找个人痛倾诉一番不可。
云舒除了赞赏,多却是敬佩。从这些酒日期来看,酒窖里已经放置好几百坛酒,几乎每坛都由杜十亲自查验,并亲自填写封签。也就是说,杜十从初二开始就没离开过酒坊,每日天不亮就开始忙活,直到深夜大家都休息了才入睡。
看他熬了半个月,不仅胡子拉碴。人都瘦了许多,唯一好他精神看上去还不错,要不杜十他家人肯定要埋怨死自己了。
杜十兴冲冲带着云舒参观了好几排,估计时间都到傍晚了吧,云舒停下来道:“杜叔,这酒窖当真不错。今天就到这里吧。您也半个月没休息了,不如跟我一起去七味斋那边,洗洗换换,然后把婶婶和杜鹃、杜康、灵儿都叫来,咱们补个年饭如何?”
杜十一愣,转头看向斜对面,原来那墙上油灯边还挂了个计时沙漏。杜十一拍脑袋:“哎,我又忘时间了,小姐一定累了。下送小姐出去吧!”
二人从酒窖出来,见小蝶就坐酒窖出口处,一见出口打开,立刻迎了上来,颇为担心样子:“小姐,怎么样?”
云舒满意点头:“嗯,不错,挺好,没想到咱们还有这么大个酒窖。存它几千坛酒都不成问题吧?”
杜十点头:“是。小姐,这酒窖是按存放五千坛量建。”
小蝶对此似乎并不感兴趣:“小姐。时辰不早了,咱们今天还回去么?”
“不用了,咱们今晚跟杜叔和杜婶、杜鹃他们吃饭,杜叔辛苦这么久,这顿饭就当感谢加慰劳宴吧!咦,眉儿上哪儿去了?”
小蝶四下看看,皱眉道:“方才还见她了,不知转哪儿去了?小姐,我总觉得眉儿这丫头不可靠,咱们从不用不知根底之人,那丫头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也不知她家人底细,平时行事也与众不同,小姐,咱们要不要……”
“不用,小蝶,眉儿事你不用管、也不用担心,我用她自然有用她道理。”
“小姐,可是……”
“小姐,您出来了?”夜魅笑眯眯从上面仓库里走出来,“小姐,这仓库真大,里面好多坛子,都是酿果酒吗?”
杜十道:“上面仓库这些算不得酒,只能算是果汁吧,这些要用白酒勾兑了密封后放到酒窖里发酵几个月才能算真正果酒。”
“哦?还有这么多步骤啊?杜大叔,听说您是酿酒好手,什么时候能教教我么?”
杜十打量她一番,摇头道:“不行,女孩子家家学什么酿酒?咱们这技艺不传外人。”
“我不是外人啊,我是……”夜魅似乎真有兴趣,很想争取一下,杜十却一口咬死,坚决不同意。
一行人一起出得酒坊往七味斋方向去,说起七味斋盖小楼,杜十又兴奋不已。
“小姐,您知道盖小楼初五开市那天就开张了吧?自开张那天到现,那边一共十六个雅间,天天都是客满。您可知道为何这么多人吗?其实他们都是冲着咱们出果酒来。”
这倒让云舒有些意外:“果酒?那边已经开始卖果酒了吗?”
“是啊,哦,不,也不算卖,按小姐吩咐,前期有不少酿得不好,但味道不算太差便当做过年赠品送给一些老食客或一次用餐超过一两银子食客。
然后每次结账时候再让小二跟客人们提一句,初五开市到十五大年这几天,凡是楼这边定桌客人都送果酒,客人们能喝多少送多少,且各种口味都有,老少妇孺可按自己喜欢任意点。
说起来,这些天我都酒窖这边,也没时间过去看看,也不知楼那边生意如何?对了,今天是十六了吧?楼那边果酒应该开始售卖了,小双子可别给我乱定价,走走,咱们点儿去看看。”
一行人回到七味斋,楼小巷口又多了十几辆马车,有还外围徘徊,似乎找停放位置样子?
这次,他们直接从厨房院子那后门进去,上到书房,让小二把小双子找来。没一会儿功夫,小双子大叫着冲进来:“哎呀,累死了累死了。云舒姐,这次你可得给我多加些工钱。”
杜十板着脸道:“臭小子,让你忙是你福气,什么钱不钱?”
小双子眨眨眼:“哎呀,杜叔,你怎么成这样儿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少废话,楼那边生意怎样?果酒开始卖了吧?你定个什么价儿?”
小双子顿了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云舒姐、杜叔。那果酒当真好卖,你们回来时看见巷口停那一长串马车了吧?嘿嘿,那些都是冲着咱们酒来。价钱嘛,便宜二十文一升二两一坛,贵五百文一升五十两一坛,怎样。这价钱合适吧?”
云舒和杜十对望一眼,这价格完全出乎所料,自然是比意料中高出许多了。比如贵五十两一坛那种,一坛子一般是按百余升算,一升就是五百文,这个价格就算大富大贵之家可能都要悠着点儿喝。
如果算成本话,好自然是黄金果,精挑细选五斤果子榨一升兑酒果汁儿,再加上从省城城郊买回来上等白酒。就算个三五十文一升,再加上人工费、运费、损耗率等各种费用,成本应该二百到三百文之间。这样算来卖五百文虽然高点儿、也算合理,只是这么高价钱买人怕是少之又少吧?
小双子喜滋滋道:“不少了、不少了,当然买五十两人确实很少,一般就买几升尝尝鲜。不过买十两一坛却很多,一般来楼这边客人都买这种。咱们从上午开张到现才四五个时辰,就已经卖出十几坛了。
云舒姐,咱们酒楼现当真不愧是酒楼。今年单靠这酒赚钱肯定能比去年多几倍。”
云舒自然也很高兴。点头道:“这都多亏了杜叔,为这酒。杜叔忙前忙后,花了好几年时间才做出来,杜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才好。”
杜十赶紧道:“小姐,千万别这么说,我杜十一辈子唯一喜好就是酿酒,小姐对我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地方给地方、要材料给材料,没有小姐全力支持,光我杜十一人又做得了什么了?说来功劳大还是小姐您啊!”
云舒好笑摇头:“算了算了,咱们不用互相恭维了!小双子,去整理个雅间儿出来,咱们今晚给杜叔办个庆功宴。”
小双子为难道:“云舒姐,现怕是不行啊,雅间早就订满了,人家年前就定了位置,您看,大堂里都满着了!”
杜十道:“不必麻烦了,现是咱们一年里生意好时候,客人比什么都重要,可不能因小失大,吃饭而已,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可不行,说好事怎能随便改了?这样,小双子,你叫师傅们做两桌酒席菜送到我小姨院子去,咱们去那边慢慢吃,清静!”
小双子说太累,吵着也要去,七味斋这边得留人看着,云舒只得把小蝶留下,并让小双子带她熟悉熟悉,暂顶上一个时辰,又给她找个副手,一行人转而往小姨院子去。
看着小巷外等待马车,小双子兴奋得手舞足蹈:“云舒姐,以前我就觉得咱们七味斋做得很好了,赚钱足够多了,没想到杜叔这果酒一出来,啧啧,这才真叫赚钱啊!
就今天一天,咱们酒楼就能进账二三百两,除去成本工钱,至少能赚一百两银子了!云舒姐,好多钱啊!”看他两眼冒光直搓手样子,似乎比云舒本人还兴奋。
果酒出来能这么受欢迎云舒自然高兴,原本以为还要去省城为果酒找找销路,不过看今天这情形,今年酿出来千来坛酒似乎不需要另找出路,直接酒楼售卖就足够了。毕竟酒这东西存放时间没有太大限制,存它三五年都很正常不是吗?
☆、第七八二章 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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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果酒味道香香甜甜,入口清香甘冽,原本以为酒精度低不会醉人,她便放心大喝特喝,几乎当饮料一般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真是越喝越香、越喝越想喝,后喝了多少、什么时候散席、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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