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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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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尼姑庵大师说,她现已经皈依佛主,乃是方外之人之前俗世林林总总都与她无关,我们想见她都难啊!”

地主婆气得一拍桌子跳起来:“什么狗屁佛主,多半是那老尼姑收了她银子,才那样敷衍你们。哼,老娘就不信了,她真能脱得了俗?老娘这就去把她老爹老娘抓来,看她认不认。走,回去抓人!”

地主婆转身一挥袖子就要走人云舒站起来道:“婶婶、婶婶,你等等啊!她现是出家人,你就这么闹到尼姑庵去要是惹怒了佛主,以后可是要下地狱啊!”

“去他娘地狱,老娘才不怕了,小妮子,你派人把那尼姑庵看着点儿,等我回去抓了人,把那贱人逼出来,找到银子你我一人一半,啊!走,回去抓人!”

地主婆风风火火当真带着她那一众家丁护院爬上马车就要走人被丢下白双娘一边追一边喊:“等等,大夫人,还有我了,等等我啊!”

云舒看着那几辆马车走向山口,直到渐渐消失,雁儿道:“小姐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万一他们真回去抓了人跑去尼姑庵闹腾怎么办啊?”

小蝶啦她一下,做个噤声手势,小声道:“我们小姐早有准备,他们闹不出名堂来。”

雁儿乐得直拍手:“小姐真是女中诸葛,料事如神了。”

说实话,云舒做那些只是为防万一,猜想他们多半会来,却从没想到会这么,幸好昨天就做了准备,稍晚一点儿,事情就麻烦了。

眼看大家就要把门前桌椅茶杯收拾完了,一个家丁打扮中年人气喘吁吁穿过山门往这边来,仔细看那服饰正是方才地主婆带来家丁护院。门口帮工赶紧抄了棍棒拦住他:“你又想干什么?”

那人赶紧摆手:“大哥莫要误会,我们大夫人让小回来问问,那尼姑庵哪儿?叫什么名字?”

云舒上前道:“城东佑民庵,白芸娘就那里,你们去看看吧。”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小告辞了!”那家丁作揖几下,后退几步然后一溜烟儿跑了,小蝶小声道:“小姐,为什么要告诉他们真名儿?万一他们真找过去……”

“不怕,那边早有准备,我还怕他们不去了。”

雁儿凑过来:“小姐,尼姑庵那边是不是下了套儿啊?嘻嘻,那个地主婆真笨,小姐说什么她都信。”

小蝶拍她一下:“我们小姐又没说慌,怎么不能信了?”

“是是,小姐说什么雁儿都信。那个叫白双娘忒可恶,你没见她方才一个劲儿撺掇地主婆冲进咱们家来,哼,我看她就是不安好心。还白双娘了,跟芸娘管家就一字之差,那心思差不是一点儿不点

哎,小姐,那个白双娘不会跟芸娘管家是亲姐妹吧?”

云舒想了想,据芸娘自己说,她家除了老父老母,就只有一个哥哥,一个侄子,她嫂子嫌他们家穷,早就卷银子跑了,那白双娘肯定不是她亲姐妹,不过隔房姐妹倒是可能,就像自己跟小静和水云莲、水云香他们那样。

啧啧,如此亲近姐妹都这样出卖,她们之间得有多大仇啊?可怜芸娘,要是知道这个结果,不知她会不会对以前付出而后悔难过?

云舒想了想:“对了,小蝶,那个郑秋兰怎样了?”

小蝶顿了顿,“回小姐,听说上午派给她差事是刷马桶,方才我去看过一趟,她院子里大吵大闹乱骂人,不知现如何了?”

☆、第七三九章 肃清

云舒眼珠一转:“小蝶,你现去看看那个郑秋兰,如果她老实干活儿就算了,如果她还是大吵大闹,你就跟她说她儿媳已经来过了,不过她儿媳不但不愿出钱赎她,也不愿她自己来换,还找了个地主婆上门来找茬儿。

你跟她说我很生气,她要再敢闹腾,我就直接派人去她家把她儿子孙子全抓来干活儿抵债,什么时候还完债什么时候放人。她家从芸娘那里搜刮了百多两银子,他们一家四口一起做工还话,每人每月五百文,至少也要还四年多,让她闹腾前自己掂量着看。”

小蝶愣了一下:“小姐,那婆子好像铁了心要闹,即便这么说也未必吓得住她吧?”

云舒笑笑:“我也没想吓住她,我不但不吓她,关她一段时间,等她老实了还要放她回去。”

雁儿急道:“小姐,那婆子嘴巴忒讨厌,您要放她出去,她肯定到处说小姐坏话。”

“无妨,我手中有她卖身契,量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哦,对了,小蝶,待会儿你跟说了,要是她还是继续闹腾又不干活儿话,直接把她扔到对面山顶小木屋去,什么时候安静了什么时候给她东西吃。”

“是,小姐!”小蝶应诺后离开,云舒回身进院,见家来管事们都站院子来,一见云舒进来,赶紧低头退到一旁,云舒扫视一圈,淡淡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别这儿凑热闹。”

瑾娘道:“小姐,我们…我们是担心您,所以…所以才……”

“好了,当我谢谢大家了,去忙吧!”

众管事被遣散开去。云舒和春秀回到理事堂,照例开始处理正事,途中陆陆续续有人来请示,也有管事趁无人之时偷偷跑来请罪。云舒自然不能让他们如愿,三两句就把他们打发了回去。

很到了晚上,云舒依然把春秀留自己院子里,几人吃了饭坐屋里闲聊。春秀道:“云舒,昨晚你还说那郑秋兰儿子儿媳不会再来,人家今天一早就来了,怎样?你输了吧?”

云舒哑然失笑:“春秀姐。她来是来了,却从没想过出钱或换人,不过是想趁着那地主婆捣乱之际。找机会把郑秋兰那老婆子带出去而已,我岂能让她如愿?”

“这个不管,咱们赌是郑秋兰儿子儿媳来不来,可没说他们拿不拿钱来赎人,愿赌服输。你怎么说?”

小蝶笑眯眯道:“对啊,小姐,我和雁儿还赌了三盒桂花糕了。”

雁儿嘟起嘴不满道:“不算不算,她连咱们家门儿都没进,也没说要来救老婆子,只说是给那地主婆做证。跟老婆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怎么能算输了?”

几人争论片刻,云舒想了想道:“好吧。这一场就算我们输了,不是还有一场吗?我保证今晚这场我们肯定赢,到时候正好抵消。”

雁儿拍手叫好:“对对,今晚还有一场了,咱们准赢。”春秀和小蝶虽不乐意。却熬不过蹦来蹦去雁儿,只得暂时应下。说好今晚过了再看。

说起那郑秋兰,她居然从早上一起来就开始大吵大闹,直到小蝶去看她,把云舒那些话跟她说了一遍,那婆子沉默良久,脸色极其难看。不过她一醒来吵闹得加厉害,无奈之下,小蝶只好找了几个身强力壮妇人,把那婆子送去对面山头。

据说,那婆子一个人屋里又是踢门又是砸窗折腾了好半天,直到天黑时才消停了,隔壁帮工给她送了水和馒头,婆子吃完一有力气又开始吵闹。

雁儿道:“这种人就该饿她三天三夜,让她吃多少都攒不够力气那样,看她怎么吵。”

云舒道:“那倒不必,不用管她,就把她关那里,什么时候消停什么时候给吃,多不过三五天,她肯定要服软。哦,对了,小蝶,每隔半天还是要派人去看看,免得她想不通真闹出什么事儿来。”

“小姐,您不是有卖身契吗?就算她想不通一头撞死了也不能怎样。”

“话是这么说,我不想出人命官司。小蝶,马婆婆那边怎样了,柳烟儿醒了吗?”

“小姐放心,那孩子早就醒了,不过听说她外婆事很伤心,顶着一身伤硬要去给她外婆守灵。

马婆婆丧事如期进展着,咱们大院大部分人都去拜祭过了;坟地也选好了,就咱们家侧面半山腰上;只是为免太过吵闹,我让师傅们把道场法事都挪到半山腰那山窝里木屋去,等满了七天就下葬。”

云舒点头:“很好,这几天我一直忙,就没管这事儿,明天我也抽空去拜祭一下,,马婆婆不是坏人,但愿她一路走好,来世投个好人家。”

屋里沉默半晌,小蝶道:“小姐,家里人事整顿已经差不多了,账房那边今天又叫苦,说这样下去,摘果子那几天一文钱都拨不出了,请小姐想点儿办法。”

云舒不紧不慢道:“不急,账上不是还有两三百两银子吗?用完了再说。”

小蝶应了一声,皱眉想了想:“小姐,那摘果子请人事儿……是不是也要延一延?”

“为什么?以前怎么招人现还怎么招,一天也不能延误,小蝶,这事儿帮我记着,明天一定要分派下去。”

“是,小姐!”几人类似闲聊讨论了一些正事,直到睡觉时候,云舒让雁儿出去看看,没一会儿,雁儿兴冲冲回来,喜滋滋道:“小姐,他们当真来了,而且没来齐,昨晚有十来个,现只有七八个了,不知道他们晚些时候来不来?”

云舒打个哈欠道:“不管了,随便他们来不来,大家休息吧,明天事情多着了。”

一夜过去,次日云舒出门时候。依然见门口跪着一地大小管事,不过人数并非像雁儿说那样缺了一半儿,基本上除了昨晚于彩衣,全都到齐了。

云舒依然什么都没说就把大家打发回去了,大家一瘸一拐爬起来,仔细看,会发现有些人脸色苍白眼皮一搭一搭,好像好久没睡过觉一般,有人却面色红润、神清气爽,完全没有半点儿疲累之色。

春秀回头看了一眼。小声叹道:“唉,这些人,这种事都要耍小聪明。真是……”

云舒笑道:“春秀姐,认输了吧?”

春秀无奈笑笑:“对,认输了,算你赢好了吧?”

上午,云舒处理完正事后便去半山腰拜祭了马婆婆一趟。柳烟儿一直低头跪灵前一动不动,即便云舒和春秀前去,她也是一动不动全无反应。

雁儿小声唤了她几次见她没反应便有些生气,云舒制止她,蹲到柳烟儿面前与她正面相视。经过几天修养,这孩子脸上伤口大多结痂。额头上依然缠着白布,跟云舒额头一模一样,云舒轻轻抚上她伤口。小声道:

“好孩子,别太难过,你外婆走之前牵挂人就是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也不枉你外婆为你受那些苦。知道吗?”

柳烟儿身子僵了僵,她缓缓抬头。那红红眼中满是泪水,云舒掏出手帕帮她擦擦,柔声道:“好孩子,别怕,等你外婆入土为安后,你就跟着我,我答应你外婆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了,啊!”

柳烟儿眼泪掉得厉害,云舒看得一阵心疼,这么小孩子就饱受世间之苦,她面前,怕是没几个人敢说自己过得辛苦了吧?云舒轻轻搂着她,安慰拍着她背,能清晰感觉到她那微微发颤小身躯,还有自己被眼泪浸湿肩膀。

从灵堂出来,云舒和春秀商量安排个人照顾她,只是近大院里刚刚大裁员,到处都缺人手,他们想了想去,终决定把受伤蓉儿派来跟这小姑娘一起。

一来两个孩子都是心灵受伤、身体也受伤,二人定有同病相怜感觉,相处起来应该容易些;二来既然云舒决定以后要把柳烟儿带身边,很多东西要了解,就让蓉儿带着她,让她适应适应。如此安排,云舒也算少一块心事。

他们回到山顶理事堂,一个婆子守门口,见他们回来,缩头缩尾似乎有事又不敢说样子,云舒直接把她叫出来道:“你是哪个院子,有事吗?”

那婆子赶紧出来跪下:“回小姐,老奴是…是打扫西北院落杂役,老奴…老奴……”

看她犹豫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雁儿道:“你有什么事说啊,我们小姐忙着了。”

婆子吓得缩了一下,然后颤抖着从袖子里掏出个信封双手奉上,雁儿上前接过,那婆子赶紧道:“小姐,老奴…老奴回去干活儿了!”云舒还没说话她转身一溜烟儿就跑了。

雁儿皱眉道:“这婆子干了什么亏心事不成?怎么跑得这么?”

云舒接过信封,上面什么都没有,她拆开,抽出纸张大概扫了几眼,便将纸折好收回信封,然手将其收进袖子里道:“走,咱们进去吧!”

雁儿好奇道:“小姐,写什么啊?”

“没什么,走,春秀姐,进去吧!”

等她们进到理事堂,云舒故意把雁儿打发走,其他丫鬟婆子也打发出去,屋里就剩小蝶、春秀和她三人。云舒从袖子里掏出那个信封放桌上道:“你们猜,这是谁写?”

春秀盯着那信封想了想道:“西北角较偏僻,那边没两个院子,我记得好像……洪嫂和于方庆就住那边吧?莫非这信是洪嫂和于方庆写?”

云舒笑道:“果然是春秀姐,就是心思细,那你再猜猜上面都写了什么?”

春秀好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知道他们写什么?不过我看昨天他们那认罪状写得挺诚恳,那么多事他们都认了,肯定不会再为些小事遮遮掩掩,这上面多半就是补了一些小事让你注意他们吧?是这样吧,云舒?”

“呵呵,春秀姐。你真是神仙,一说一个准儿。”

小蝶道:“小姐,他们昨天那供认状上已经写得够多了,怎么还有?这两个人到底做了多少见不得人事啊?”

云舒好笑道:“我若再凉他们几天,肯定还有多。”

“啊?还多?那他们昨天岂不是刻意隐瞒?”

春秀摇头道:“那倒不必,几百两一笔单子他们都敢认,还怕这些小单子?只是云舒一直凉着他们,又把他们关院子里不许任何人进出,他们不清楚外面状况,怕别人告了密。心里恐慌,故而想把能交代量交代清楚了,免得时候追查起来难看吧。”

云舒点头:“一点儿没差。郑秋兰事他们都看清楚,我非逼着他们签卖身契也是这个目,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决心。哼,一天就忍不住了?这一年多都干什么去了?”

小蝶想了想:“小姐,你不会一直关着他们吧?大厨房那边是不是该换个人来打理?还有仓库那边。于方庆受了伤,总得让大夫进去给他医治吧?”

“当然,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就算他们买通大夫也做不了什么。大厨房那边,原来怎么运作现就怎么运作,至于换管事……暂时不急。小蝶,这几天你就辛苦点儿,大厨房那边你先帮忙打理着。顺便留意一下,看能不能选出几个可造之材。”

“几个?小姐,能干活儿人未必就会做管事,这个……”

“所以才要你多留意几个,到时候有个备用不是?”

“是。小姐!”小蝶应下想了想,又道:“小姐。洪嫂他们夫妻您打算何时处置啊?我听他们私底下传了不少小道消息,这事儿要是不早些解决,万一弄出些谣言来……”

“哦?都有些什么小道消息?说来听听。”

“这个……我也是听雁儿那丫头说,亲耳听见倒不多。”

云舒笑笑:“雁儿那丫头喜欢打听这些,无妨,说来听听吧!”

小蝶稍稍犹豫,“有说小姐要逼洪嫂夫妻签下卖身契,还要逼她们几个孩子全都签了卖身契,然后让他们世世代代咱们家为奴为婢,专门给他们派些脏活儿累活儿,就像郑秋兰那般。”

小蝶说时一直小心留意着云舒表情,生怕她不高兴了。云舒不怒反笑:“这主意不错,他们家十几口人,还大部分都是即将成年男孩儿,这么多人要找人丫子买话,也得花百十来两银子,咱们把那几个孩子全抓来,正好省了一笔。”

小蝶愣了一下,见云舒笑得开心,明白她只是说笑而已,这才放了心。云舒道:“他们挺会出主意了,还有了?都说来听听,哪个好咱们就用哪个。”

小蝶想了想:“他们还说……说逼着洪嫂夫妻把私吞银钱东西全都吐出来,然后送去官府,照他们私吞这个数目,判个发配充军没问题,以后他们就甭想回来了,免得又去害人。”

云舒抽抽嘴角:“这个够狠,只是祸患无穷,我要真那么做了,他们那些子女们不恨死我了,个个想找我报仇,以后日子没法儿清静了。”

小蝶皱眉道:“小姐,是他们对不起小姐先,即便小姐那么做了也合情合理,他们子女有什么资格恨您啊?”

云舒摆摆手:“算了算了,暂时不讨论这个,还有吗?”

“还有……还有就是让他们夫妻把孩子全压这儿做苦工,让他们自己出去凑钱,不管他们是卖田卖地卖院子,还是坑蒙拐骗偷,反正把差漏钱全补上就行,什么时候补齐了什么时候放人。哦,对了,还有她克扣下属们工人也得补上。”

云舒想了想,点头道:“嗯,这主意也不错。”

“那…小姐打算用哪种?”

云舒笑笑:“不急,先关着他们,过几天再说吧。小蝶,你去厨房看看,到午饭时间了,别出什么岔子。”

“是,奴婢去了。”

小蝶走后,春秀道:“云舒,你故意关着洪嫂夫妻。不只是罚他们,还想做给其他管事们看吧?”

云舒点头:“对,就是要让他们看清楚了,洪嫂和于方庆跟我们家沾亲带故尚且如此,我让他们自己掂量掂量,搞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想去找我爹娘或其他任何人说情都没用,老老实实做好自己事情才是正经。”

“嗯,这倒是个办法,那这些犯事儿管事你还是打算留用了?”

“看吧。到时候再说,值得用就用,连悔过之心都没有自然不能再留了。”

如此。大厨房这个家里有油水地方由云舒贴身丫鬟小蝶接管了,芸娘也被赶出了大院,管家之职暂时空缺,所有事情一律向云舒和春秀请示,大院里没人敢有异议。

让大家意外是。到了月底领工钱那天,账房通知让大家轮番去领工钱。原本云舒说这个月不发且要扣掉一半工钱居然全都发到了大家手上,不仅如此,前面十个月被扣掉那两层原本说是年底再发工钱这次也全都补上了。

领到钱大家欣喜若狂,比天上掉银子还开心,个个揣着满满钱袋子和十足感激来来往往。院子里气氛一下子又蓬勃兴盛了许多。

但这种喜气不是人人都沾得上,比如被禁闭院中洪嫂夫妻,比如以前犯过事管事们。比如听从管事们吩咐做了亏心事仆役们。不管怎样,那毕竟只是一小部分人,影响不了众人喜气。

这工钱一发下去,第二天,那些先前辞工人就有不少背着包袱厚着脸皮想要回来。不过却一律被拦了大门外,即便水家村同姓长辈也不例外。这让那些人懊恼不已却又没有办法,而留下来人则庆幸万分。

至于对院里其他管事们处分问题,云舒着着实实让那些犯事儿管事们门口跪了整整五夜,凡是能坚持三天以上或跪晕过去,云舒先给他们请大夫医治,然后一个一个单独叫来训斥一番,要他们写下认罪书和保证书,并把之前捞取银钱东西全部补上就可暂时留用。

云舒说得清楚,一旦他们再犯,必定毫不留情,立刻绑了送去县衙,再加上之前罪行一并处理,到时候就不是银钱能解决事情了。

至于那些跪两夜都要偷懒,总是怀着侥幸心理人,看他们犯事儿轻重,超过五十两直接送县衙,五十两以下只要他们能补齐亏空,就可以走人,否则照样进大牢。

而洪嫂夫妻处置方式也是如此,鉴于他们认罪态度良好,云舒便将于方庆压下,把洪嫂放出去凑钱,等她什么时候凑够银子什么时候来取人,他们再想回来家里干活儿那肯定是万万不能了。

如此一阵雷厉风行整顿后,短短半个月时间,云舒家一下子就干净得透亮。虽然得罪了不少人,多人对她却多了几分敬畏佩服,那些想来她家捞油水人也只得暂时歇了心思。

眼看着果子一天一天由青变黄,云舒心中满是喜悦,大概再过十天就能大量采摘了,准备工作得抓紧进行。

这天,云舒拉了春秀一起去果园里找庄大元和庄小军,招人手采摘果子这事儿一直是他们负责,不知短工招得怎样了?储藏室整理得如何了?

二人来到果园里他们父子小石屋,还没到门口,远远见一个女人屋前洗衣服。他们过去,那女人站起来回头,双方愣了一下,对方低下头行个礼:“见过小姐。”

云舒尴尬笑笑:“巧娘,你…你洗衣服啊?”

“是,小姐。”双方站了会儿,巧娘回身去端了两个木凳子来:“云舒小姐坐,春秀小姐坐。”

云舒道:“不用了,那个……庄大叔他们家吗?”

“不,他们带进短工去果园里了。”

“哦,这样……巧娘,庄小军…对你还好吧?”

☆、第一千七百八十八章 蠢蠢欲动的苏联人

额对于建立一个什么佛教国家,那些只会念经、四体不勤、谷不分喇嘛们掌握国家政权,继续骑牧民头上作威作福,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半点儿兴趣都没有,甚至是,从心底里厌恶和拒绝,童年经历,引路人言传身教,让他们有改天换地激情,有对苏联式生活向往。

两个狂热政治分子,崇尚,是苏联式独立蒙古国,赤旗遍地,山河一片红伟大事业,喇嘛和旧王公贵族,本来就消灭之列,外**立之后,根本没有这两类人容身之地,之所以走到一起,也无非是借势,因为蒙古人民革命党一家,挑不起外**立大旗。

唐秋离独立师部队,收复外蒙古之后,第一个打击政治组织,就是外蒙古人民革命党,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不得不承认,这个反革命走狗,屠杀革命志士侩子手,对外蒙古人民革命党挥起屠刀来,毫不手软,杀伐决断干净利索,使用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短短几个月时间,外蒙古地区叱咤风云、得到斯大林同志全力支持,已经取得政权外蒙古人民革命党,残酷打击下,灰飞烟灭,就顿作鸟兽散,所有中央委员和骨干分子,都被一网打,党领袖乔巴山同志,独立师部队攻入库伦,被围走投无路情况下,自杀身亡。

普通党员,不是登记悔过自、脱离组织,就是卖身投靠这些汉人,寥寥可数忠贞分子,也如同寒风吹过原野之后,霜打小草一般,缩地下不敢露头,整天战战兢兢过日子。

就连乌=勒"额奈比希两人·如果不是因为幸运,正巧莫斯科受训,也会被一网打,当独立师主力部队撤回内地之后·外蒙古地区风声不那么紧张时,两个人分别潜回外蒙古,却悲哀发现,自己找不到组织了,成了孤家寡人,外蒙古已经变了颜色。

好不容易东奔西走、担惊受怕搜罗起一些旧部,却发现·势单力薄,根本成不了事儿,于是,就借着“外**立同盟”这个躯壳还魂,与自己政党必须要打倒目标,喇嘛和旧王公贵族们携手合作,以完成大业。

建立以蒙古人民革命党掌握政权独立国家,是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心愿·至于后权力分配,要革命取得胜利之后,那是我们内部矛盾·会用党方式来解决,但是,两人都明白这点,党内斗争,往往比敌我斗争还要残酷和血腥,同一个党内斗争,没有俘虏,只有失败者,而失败者幸运,下场会很悲惨。

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初回到外蒙古之后,也曾经试图外蒙古草原上,普通牧民心中,点起革命火种,两个人也拿出了全部精力和满腔热情,带着圣徒一般激情·来投入这方面工作,试图重建外蒙古人民革命党,再现赤旗遍布漠北草原辉煌。

但是,奔走了一年多之后,无情现实,给两个热情万丈狂热分子,迎头泼了一桶冬日贝加尔湖冷水,从头凉到脚,外蒙古草原深处牧民们,对于两人舌绽莲花般宣传,描绘美好愿景,根本就是无动于衷,甚至是抗拒。

牧民们如是说道:“我们听说过蒙古人民革命党,可他们时候,我们生活没有什么改变,管王公贵族不再欺压我们,但去多了那些红头发苏联人盘剥,可你们看,我们现过是什么日子,有了自己草场,自己牛羊,自己浩特,除了缴纳一点儿税收之外,我们什么也不用负担。”

“吃得饱、穿得暖,不用担心自己未来生活,你们说,我们为什么要毁掉这样日子?为什么要与给我们带来幸福生活汉人们作对?牧民们潜台词是,这不是吃饱了撑吗?”

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四处碰壁之后,两个满怀革命理想,却被现实打击得遍体鳞伤,心里拔凉革命者,库伦秘密会面之后,各自诉说自己遭遇,都不约而同哀叹,“今日之外蒙古草原,草原上牧民,已经被那个大军阀、反革命分子唐秋离,给彻底渗透和收买了,他所采取手段,比革命还要革命!”

“对普通牧民,具有欺骗性,那个唐秋离,是外**立和革命头号大敌,此人不除,外蒙古地区绝没有自己话语权,谈不上脱离中国腐朽暴政■走上独立之路!”

就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有些心灰意冷,彷徨无计时候,“外**立同盟”冒了出来,两人总算又看到了希望,其后,以尼亚木道尔吉活佛为首宗教势力,又强势加入进来,彻底改变了该组织面貌。

两个人悲哀发现,喇嘛教那一套,比自己全世界贫苦大众,翻身做主革命理论,要受牧民和旧王公贵族们欢迎,也不排斥,比蒙古人民革命党有市场,于是乎,两人不得不放弃革命主张,先朝着外**立这个大目标努力,转而为宗教势力摇旗呐喊,为外蒙古分裂殚精竭虑。

不过,两个纯粹革命者,对于自己眼下干活计,内心充满了悲哀和无奈,一个有着坚定信仰革命者,沦落为自己必须打倒宗教势力奔走呼号,竭力鼓吹,将自己革命理想,披上一层宗教外衣,这本身就是荒谬和无可奈何事情。

不过,有一点,却能够驱使两人,热情不减工作,支撑他们内心信念,那就是来自伟大苏联领袖,斯大林同志关怀和支持,两个人能随时得到斯大林同志亲自指示,宛如茫茫暗夜里灯塔,指引着蒙古人民革命党前行道路。

同时,有关外蒙古地区情况,尤其是独立师情况,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都能够通过秘密渠道,传递到斯大林同志手中,为此,两人非常自豪,试问,那个国家同志,能有这样政治待遇,能够与斯大林同志直接联系,没有,只有我们蒙古人民革命党同志。

不过,两个已经沦为斯大林分裂外蒙古工具家伙,却没有经过大脑想一想,忙着戒备德国人,忙着对付远东地区日本人,忙着惦记别国领土,还要忙着对付党内同志,进行大清洗斯大林同志,那样这么多时间,来为弹丸之地外蒙古,亲自做指示,他吃饱了撑还是闲着没事干儿?

这一切,都是一个专门班子,以斯大林名义来做,当然,对于这些,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个人,是不会想,只知道,得到斯大林同志亲自指导外蒙古地区革命工作就满足了。

几天前,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又接到了斯大林同志指示,只不过,这一次指示,不是电报和信件,而是由斯大林同志私人代表,苏联驻库伦总领事馆总领事库克基耶夫同志,亲自秘密召见两人之后,传达。

指示要求,两人九月底前,策动“外**立同盟”举行暴动,苏联外高加索军区部队,已经陆续调往苏蒙边境以及贝加尔湖一带,只要外蒙古地区响起枪声,陈兵于苏蒙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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