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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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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叔,不急,有件事情想跟你说说!”

杜十立刻严肃恭敬起来:“小姐有何吩咐?”

“不是吩咐,杜叔,此事……算公事,也算私事,涉及杜康大哥,但跟婚事没有关系,哦,也不能这么说!呵呵,你看我,都有些混乱了!”

杜十一头雾水:“小姐。康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云舒与春秀对望一眼,有些犹豫。春秀柔柔道:“云舒,不如让我来说吧!”

春秀上前一步,对杜十行个礼道:“杜叔。咱们已经见过几次。却没来得及给您正式见礼,是春秀失礼了!”

杜十赶紧还礼:“不敢不敢,春秀小姐客气了!”

春秀笑笑:“听云舒说,这些年杜叔为咱们家产业忙前忙后殚精竭虑,咱们家饭馆能有如此规模、如此势头。全是杜叔功劳。春秀此谢过杜叔了!”

春秀又是一礼,杜十赶紧还礼。二人好一番客套,春秀道:“杜叔,我后面要说话可能有些冒犯您。不过事关重大,弄不好咱们饭馆开不下去,酒坊要关,可能连果园窑厂都要改名换姓了!

所以。杜叔,请您务必要听完我话,且保证听完后绝不将此事泄露给外。另外,还希望杜叔保持克制,不要离开此处,可好?”

杜十见春秀虽面带微笑只是柔柔商量语气,语调却比平时严厉。他一脸严肃挺直身子,举手发誓:“我杜十此起誓,绝不将今日所听所闻告诉外人,否则……”

“呵呵,杜叔不必如此,我们若是信不过你,就不会跟你提及此事!”春秀踱着步子,柔柔将杜康与张紫儿、美味斋和张家之事缓缓道来。

不得不说,春秀说话非常有技巧,她面带微笑、语调轻柔,看似云淡风轻说着话,其内容全然不含任何一句推测,也不提及他人,但她一个停顿一个眼神就让听者不得不往某些方面遐想怀疑。

杜十定定望着春秀一举一动,脸色一阵发白,全身僵硬,手握成拳,上面青筋直冒!云舒真担心他一时气恼,立马冲出去找杜康算账。

春秀脚下一停,轻笑道:“杜叔,其实我们也无真凭实据,只是觉得事关重大,应该多加重视,防患于未然而已,并非真怀疑令公子!此事只有几个人知道,还请杜叔帮忙保守秘密,暗中查访,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杜十呆立良久,深吸几个气后放开拳头,对云舒抱拳行礼道:“小姐,多谢您如此信任下,下还有个不情之请,望小姐能答应!”

云舒点头:“杜叔不必多礼,有事但说无妨!”

杜十沉默片刻:“小姐对我们杜家恩重如山,康儿却做出背信弃义之事,是我这个当爹没教好!为让康儿回头,也算为我自己赎罪,还请小姐把此事全权交给下处理!”

云舒顿了一下,心下叹息,早知道他会有此要求!云舒看春秀一眼,春秀道:“杜叔,此事暂时无凭无据,您不用太过自责!如果……由你来查,你打算如何下手了?”

“云舒小姐、春秀小姐,你们放心,此事未查明之前,下保证绝不跟家人透露半句。一旦找到证据,下绝不袒护,立刻把涉事之人全部绑送给小姐处置!”

云舒沉吟片刻,轻叹一声:“那好吧,杜叔,我相信你!”

杜十退后一步,掀起袍角跪下叩头:“多谢小姐,杜十先回饭馆了!”

然后他起身,大步流星出了酒坊。云舒怔愣良久,春秀过来拍拍她道:“放心吧,你说没错,杜叔是个刚直之人,此事很就能水落石出了!”

“唉,春秀姐,我倒不是担心杜叔,杜叔和杜婶就杜康一个儿子……”

“你说…杜婶会偏袒?”

“唉,即便她们不偏袒,此事过后,不管结果如何,他们一家与我们家定有隔阂,杜康本就不甘寄人篱下,恐怕杜家离开我们家只是迟早事!”

春秀笑道:“你这丫头,就爱杞人忧天!缘聚缘散乃是天意,不是我们想改变就能改变,顺其自然吧!再说,你安排小双子过去不就是防患于此吗?而且,我想杜叔酿酒时之所以带着小双子甚至收他为徒,本身就有顺你意意思!”

云舒一顿,怔愣望着春秀,春秀笑道:“你这傻丫头,如此明白事儿,任谁都看得清楚,何况杜十这个生意人!云舒啊,万事都有防备很好。可你要记住:适当疑心是必须,可疑心过度会让亲近你人离你越来越远,后成为孤家寡人,知道吗?”

云舒一个激灵。先前她确实想。要是小双子也背叛自己怎么办?要不要让三毛也跟着学习学习,让他掌管所有铺子?可要是以后三毛被人挑唆,要跟自己和二毛争财产怎么办?要是父母偏心弟弟,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自己一旦出嫁。婆家受气。娘家不管,一无所有我又该怎么办?……

云舒晃晃脑袋,拍拍胸口,突然想起之前玩笑说:小地主想保财产就要当官儿。当了小官想当大官,当了大官想当皇帝,当了皇帝想长生不死……方才自己不就是进入了小地主状态?!

云舒哑然失笑,没想到我这个穿越而来现代人也会有被贪婪迷心时候。真是……春秀拍拍她肩膀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咱们回去吧!”

二人挽着胳膊顺着回廊往外走,云舒笑道:“春秀姐,你才我方才想什么?”

“想怎么成仙!”

“啊?你怎么知道?”

春秀好笑看她一眼:“傻丫头,你成了仙是不是还想当王母娘娘!”

云舒皱眉,摇头道:“不想,王母娘娘总是爱棒打鸳鸯,我可不想被人骂!”

春秀扑哧一笑:“死妮子,哪儿听来闲话?谁说王母娘娘爱棒打鸳鸯?小心王母娘娘听见,罚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好啊!那我一辈子都陪着春秀姐!”

二人说说笑笑出了酒坊,杜康事情暂时放下,二人倒也轻松。云舒看天气不错,便带着春秀城中转转,每到熟悉之处她都会停下来,跟春秀说说以往趣事。

如此闲逛了半天,二人下午申时过后才满载而归,路过干娘方氏家门口时,云舒想起自己自昨日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干娘了。她停下来整理整理,选两样购之物作为礼物,和春秀一起去拜访干娘。

她们敲门,来开门是唐方明媳妇陈林娟,云舒看她肚子微微凸起,脸上也胖了两圈,故意玩笑道:“哎呀,娟嫂子,几个月不见,你长得越来越珠圆玉润了!”

娟嫂子羞红着脸嗔道:“你这丫头,一见面就贫嘴!这位是……”

“哦,这是我干姐姐春秀,她原本住省城,家中变故,昨日跟我回家来!”

娟嫂子跟春秀微微点头示意,把二人让进屋来,云舒笑道:“娟嫂子,几个月了?方明哥跟我们一起大半个月,怎么也没听他提起过?真是,害我这当姑姑连件像样儿礼物都没准备!”

娟嫂子道:“现已经五个月了,不怪他,他走时还没满三个月了,娘说三个月前孩子不够稳,不能对外说,等三个月后稳定下来才能说!”

“哦?还有这种讲究?春秀姐,你听说过吗?”

春秀轻笑着点头,三人来到后院,意外发现小姨和小妹也!看小姨和干娘有说有笑、互相低语样子,似乎关系异常亲密!

这让云舒非常意外,小姨不是一向都看不上干娘吗?干娘似乎对小姨也不咸不淡,二人原本是两个极端人物,居然也能相处得如此和谐!

“娘,小姨,云舒来了!”娟嫂子道。

小妹立刻乐呵呵冲过来,拉着云舒撒娇,云舒摸摸她脑袋,笑道:“小姨,你怎么也这儿?”

小姨嗔道:“什么叫我这儿?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我跟方大姐一见如故,情同姐妹,不行啊?”

云舒干笑两声:“行!我巴不得了!小姨,你一个人跑这儿来,大姨和喜娘她们了?”

“她们一大早就走了,你大姨成天念叨她那宝贝儿子,生怕她儿子被媳妇吃了似;喜娘担心家里事儿,也回去了!哦,对了,方才你舅舅来我院子找过你,叫我告诉你一声,他回肉铺子干活儿去了,有事去肉铺子找他!”

“舅舅?他还回肉铺子去啊?不用回岳安镇吗?”

“你外婆没点头,谁敢让他回去?哎呀,被你一打岔,我跟方大姐说事儿都忘了!方大姐,咱们说到哪儿了?”

☆、第五六五章 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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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和春秀干娘院子里聊了会儿,估摸着该吃晚饭了才回去。二人推开院门,突见一个壮壮身子如小鸟儿般欢扑过来:“哈哈,云舒,总算逮到你了!”

云舒本能侧身一让,那身子啪一声扑门板上。门板被她撞得直晃悠,云舒抽抽眼角:“红梅,才半个月不见,你怎么又长胖这么多?”

红梅揉着鼻子,皱巴着胖嘟嘟小脸抱怨:“云舒,你真过分,明明看见人家过来,干嘛闪开?”

“我可没门板结实,经不起你撞!”云舒漫不经心道,挽起春秀胳膊往院里走。此时她发现院中石桌旁坐着个妇人,那背影相当熟悉,云舒正想此人是谁时,那妇人缓缓回头,将云舒从头到尾打量一番,视线又转到春秀身上。

红梅蹦跳着过来,“云舒,你看,我把小莲姐也带来了!”

云舒淡淡道:“我已经看见了!小莲姐,好久不见了,近可好?”

水云莲依然坐着没有起身,点点头也不答话,反而转回去吃东西,仿佛她才是这院子主人一般!云舒知道她脾气,懒得跟她计较,挽着春秀来到石桌旁,见桌上摆满了点心,明显是小蝶手艺。

红梅跑过来,抓块点心就往嘴里塞,还包着一口点心渣子嘟嘟囔囔道:“嗯,好吃,真好吃!比宫里还好吃!”

云舒瞪她一眼:“红梅,看看你那样子,要是瑛姑知道了,非打你手心不可!”

红梅一噎,涨红着脸抚着胸口咳嗽半晌,又直接拿茶壶猛灌一通才缓过劲儿来。她喘两口气,抱怨道:“云舒,你真坏,干嘛非要人家吃东西时说这个!”

水云莲抬头:“瑛姑是谁?”

红梅一顿。抬头看云舒,云舒笑道:“是红梅进宫前一位教导嬷嬷,听红梅说那嬷嬷对待学徒相当严厉,做错一点点儿事就要挨打挨骂不准吃饭,对吧,红梅?”

云舒对红梅眨眨眼,红梅立刻点头如捣蒜。水云莲轻哼一声:“所以我说嘛,那什么省城、京城哪有自家县城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你们俩去了京城不都回来了?”

云舒笑笑不置可否,红梅张嘴想辩解,被云舒一个眼色制止了。云舒拉着春秀坐下,自己拿起点心轻咬一口,顺便打量水云莲两眼。

这女人自嫁人后身体似乎好了许多,以前说几句话就上气不接下气要死不活样子。现看上去似乎还不错,不仅症状全消,精神还不错。脸色也好多了,似乎还胖了不少!

红梅笑嘻嘻道:“云舒,你看,小莲姐比以前好看多了吧?”

云舒点头:“是啊,我正想说了!小莲姐,你相公和婆婆对你挺好吧?”

水云莲动作一顿,冷哼一声:“别跟我提那死鬼!明明腿都残了,还一颠一颠出去勾搭女人!哼,要不是看我儿子份儿上,非让他好看不可!”

春秀闻言抬头看她一眼。云舒抽抽嘴角,低头喝茶,红梅道:“小莲姐,别这么说,姐夫是出去赚钱,他补锅见都是些跟咱们娘亲差不多年纪妇人。怎会勾搭女人了?你一定是误会他了!”

“哼,补锅补锅!一天钱赚不到几个,把自己糊得像锅底一样,多好衣服穿他身上都看不出个人样儿来,一想就烦!”水云莲嫌恶挥挥手帕,翘起兰花指捻了块糕点轻轻咬上一口,眉头紧皱,一手捂嘴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

云舒道:“怎么了?小莲姐,这糕点有问题吗?”

水云莲速转到一边,抚着肚子一阵干呕,云舒吓了一跳,别是吃坏了肚子吧?她可不愿当冤大头,被水云莲赖上!

春秀拉拉她袖子,对她摆摆手,小声道:“怀孕了都这样,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云舒恍然大悟,对了,方才水云莲自己也说了,要不是看她儿子份儿上,方才还奇怪了,她才成亲没几个月,哪来儿子?原来肚子里面。

云舒想想觉得好笑,听说水云莲一斤补锅匠家门就嫌这嫌那,什么都不干,天天追着相公婆婆打,方才又那么一通抱怨,居然还能怀上孩子?她就不信水云莲自己不乐意话,那补锅匠一个瘸子,还敢硬来?

嗤~~这样前后不一做作也不知做给谁看,别人背后不笑话她才怪。水云莲吐了会儿,小蝶端来温水给她漱口洗手,她还嘀嘀咕咕念叨数落小蝶,又把自己当主人了!

她这样子实丢人,云舒怕春秀不习惯,便找了借口让春秀去书房看书。春秀一走,水云莲道:“哎,云舒,那是谁啊?”

云舒笑笑:“我姐姐!”

“啊?你明明就是老大,哪来姐姐?”

“她是我爹娘很多年前认下干女儿,上次省城偶然碰到而已!”

红梅偏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大声道:“哎呀,云舒,你那姐姐好像一个人啊!”

云舒一个激灵,瞪着红梅,她不会认出来了吧?不对啊,红梅进宫后一直跟云香身边,云香进宫时春秀还冷宫,春秀出来时红梅又养伤,二人并无交集啊!即便是省城,云舒也可以让她们避开见面……

红梅傻傻一笑:“嘿嘿,我说她长得好看,跟京城那些美人儿都像!”

云舒松口气,想了想道:“红梅,上次省城,让你一个人提前回来,真是不好意思!你路上都顺利吧?”

“顺利顺利,你舅舅朋友还特地把我送到我们家门口了,把我爹娘弟妹们都吓了一跳!哎,云舒,你表哥成亲很热闹吧?娘子长什么样儿?一定很好看吧?喜宴很丰盛吧?红包也很大吧?”

云舒不置可否笑笑:“反正就那样儿!对了,你爹娘弟妹怎么样?他们都好吧?”

红梅有些难过:“嗯,还不错,就是…就是爷爷不了,我…都没来得及见他一面!”

院子里沉默片刻,云舒安慰道:“红梅别难过,生老病死乃是自然规律……说不定你爷爷现已经转世投胎,重做人了呢!”

红梅抬头,“转世投胎?……”

云舒点头,看看水云莲肚子,红梅惊呼一声:“哎呀,小莲姐,我爷爷不会到你肚子里去了吧?”

水云莲吓了一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后她啐了一口:“呸!瞎说什么?你爷爷又老又丑,满脸皱巴巴,我儿子才不像你爷爷那样了!”

“可是…可是……”

看着二人争辩,云舒哭笑不得,如此热热闹闹,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乡下小院儿时情形,就是差了一个爱当和事老儿云香。

云舒正感叹,水云莲道:“我懒得跟你说,哎,云舒,听说云香当了将军夫人,是不是真?”

“小莲姐,我都跟你说过几次了,你还不相信!云舒,你告诉她,云香就是当了将军夫人,对吧?”

云舒顿了顿,轻轻点头,红梅得意了,“看吧看吧,我说你不信,云舒说你总信了吧!”

水云莲撇撇嘴:“将军夫人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当个皇妃来看看啊!”

“哎,小莲姐,你还别说,云香差一点儿就真当了皇妃了!要不是……”

红梅顿了顿,看看云舒,摇头道:“算了算了,其实当皇妃也没什么好,还是咱们自己家里好!对了,云舒,小莲姐,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我爹娘给我定亲了!”

云舒抬头:“哦?这么!是哪里人家?干什么?家里几口人?可有兄弟姐妹?有多少田产?收入如何?”

红梅偏着脑袋想了半天,皱眉道:“云舒,你问好多啊,我都记不清你问什么了!”

水云莲淡淡道:“就是问你未来夫婿家有没有田地,会不会被你吃垮了?”

红梅脸上一红,嘟囔道:“小莲姐爱欺负人,人家…人家哪有吃好多啊?”

“嗤~~还不多!我娘家那头一百来斤半大猪都没你饭量大!我看啊,你婆家要是没点儿家底儿,肯定养不活你!

红梅啊,看来咱们是姐妹份儿上,我劝你一句,别听媒婆瞎说,你爹娘话也不能信,好自己去你婆家看看,满意才干,不满意打死也别上花轿!否则像我这样,糊里糊涂就嫁了个瘸子,后悔都来不及!”

红梅吓得脸都有些白了,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我爹娘怎么会…骗我?”

云舒笑笑:“红梅,别被小莲姐吓到了,世上哪有那么多瘸子?”

她说完又觉得此话不妥,看水云莲,果然脸色难看,她赶紧补充道:“你呀,要是能找个小莲姐相公那么勤能干会挣钱又对你言听计从瘸子,也是你福气啊!

你看,小莲姐现不是过得挺好吗?比以前漂亮了,皮肤也好了,等她生了儿子,以后日子好过着了!”

红梅想了想,点头道:“也是哈,我娘也说小莲姐有福气,找了个好相公!”

水云莲这才脸色好看了些,咳嗽两声,故意不屑道:“好什么好?成天脏兮兮!”

几人一直聊到天黑,云舒留她们吃了晚饭,才找人帮忙把她们送回去。

晚上,云舒和春秀同塌而眠,春秀玩笑道:“云舒,你那些小姐妹各自都有了归宿,你了?不会真想当一辈子姑娘吧?”

☆、第五六六章 房契

******庆祝大家平安度过世界末日!^___^*********

次日上午,云舒打算跟老爹一起带春秀回乡下庄园去,他们收拾了东西,找来马车,正准备上车时,见奇味斋一伙计过来,云舒以为杜康事有了眉目,便从马车上下来,对那伙计道:“是杜掌柜找我吗?”

伙计笑呵呵上前:“小姐好!杜掌柜让小给小姐送封信过来!”

“信?什么信?”云舒接过信封看看,见上面歪歪扭扭四个字:“云舒亲启”。说实话这字写得真不咋地,不过这字……似乎有点儿熟悉,似乎哪儿见过一般!

云舒盯着信封看了半晌,老爹凑过来看看,呵呵笑道:“云舒,这是谁写?怎么比我写得还难看?”

云舒扑哧一笑:“爹爹,您还是不要写字了吧,会认就行!”

老爹有些脸红,干笑两声道:“信上写什么?拆开来看看啊!”

云舒稍作犹豫,缓缓拆开信封,不知为什么,拿着这信,她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还有点儿莫名激动,想不清楚这感觉从何而来?

撕开封口,往里看看,似乎是几张厚纸?云舒微微皱眉,这是什么?不像一般信纸啊!老爹看她半天没动作,催促道:“云舒,拿出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云舒看看老爹,犹豫着将里面纸张抽出来,一共两张,有些厚度。她上下前后翻开片刻才缓缓打开,纸张正上方“房契”两个字映入眼睑,云舒一顿,赶紧看看下面落款,房主名字是自己,而这房子地址:云雾县北大街西面十八号铺。

十八号铺?那是……?

云舒抬头:“爹,你记得我们北大街上奇味斋地址码?是第几号铺面?”

老爹手抚下巴细想。送信伙计笑呵呵道:“小姐,是十六、十七、十八号三个铺子连起来!靠城门那边是十六号铺,靠巷子那边是十八号铺!”

果然如此,云舒心跳猛然加。拿着信纸手也微微发抖,坐车窗前春秀发现云舒不对,皱眉道:“云舒,怎么了?”

其他人总算发现云舒异状,老爹也有些着急,上前来摸云舒额头,云舒避开。抬头望着老爹,双眼含泪,嘴唇颤抖着道:“爹,大锤……”

老爹吓了一跳,赶紧用粗糙大手为宝贝女儿抹泪,“怎么了?女儿?谁欺负你了?跟爹爹说,爹帮你教训他!”

春秀也从车上下来,她想了想。直接拿过云舒手中信纸,轻轻扫了两眼,奇怪道:“房契?干爹。这里怎么有北大街西面十八号铺房契?那铺子原本不是我们吗?”

老爹想了想:“十八号铺,那不是奇味斋铺面,是我们啊……哎呀!”老爹恍然大悟,一把抢过春秀手中契纸,脑袋转来转去看,好半晌才看明白。

春秀道:“干爹,怎么了?这契纸有问题吗?”

“是啊!我记得当年云舒明明把那十八号铺转给陆大哥了,还是我亲自去县衙办手续,怎么…怎么又回来了?还是云舒名字?对了!陆大哥他们一家莫非回来了?云舒、春秀,你们家等着。我去陆家看看!”

老爹把契纸塞给春秀就往巷子外跑,总算从怔愣中反应过来云舒将信封和另一张信纸往春秀怀里一塞,“春秀姐,你回院里等,我也去看看!”,说完一溜烟儿追了上去。

“哎。小姐、小姐!”小蝶和九娘着急追了几步,见二人已经出了巷子,站原地不知所措;春秀上前几步望着巷口一阵默然。

九娘嘀咕:“小姐和老爷都怎么了?怎么看完信都跑了?哎,伙计,你怎么搞?给我们小姐送什么信啊?说,是不是你故意使坏?还是别人派你来使坏?”

送信伙计被逼得连连后退,结结巴巴道:“不…不关我事,是…是杜掌柜……”

小蝶回来:“好了,九娘,别为难他了!来,小哥儿,这是给你辛苦钱,麻烦你了,你回去当差吧!”

小蝶掏出几十枚铜钱递给伙计,伙计犹豫一下,解释道:“这位姐姐,真不关我事,我…我……”

小蝶轻轻笑笑:“放心,你送信对我们小姐很重要,我们小姐感谢你还来不及了,不会责怪你,好了,你回去吧!”

小蝶将铜钱塞给伙计,安慰他几句,把他打发走了!然后她来到春秀身边行个礼道:“春秀小姐,这些行礼怎么办?”

春秀想了想道:“云舒和干爹都有事,暂时先卸下来搬回院子去吧,等他们回来再说!”

小蝶应诺一声,跟车夫低语几句,车夫便将行礼一件一件卸下来。春秀摩挲着手中房契,稍稍犹豫,便打开了第二张信纸,依然是房契,房主名字依然是云舒,那地址…?春秀指着房契上地址道:“春秀,你可知道这地址何处?是咱们家产业吗?”

春秀看了看,顺便把地址念了出来:“云雾县北大街西三巷二十五号!西三巷…西三巷……”小蝶沉吟,九娘道:“哎,小蝶姐,奇味斋后门那条巷子不就是西三巷吗?”

小蝶恍然大悟:“对了,我知道了!”

九娘追问:“知道什么?说说,小蝶姐,这信到底怎么回事啊?小姐和老爷怎么一见它都跑了?”

小蝶看看春秀和九娘,想了想道:“春秀小姐,恕奴婢无礼,这户人家您可能不认识,九娘也没见过。这户人家姓陆,他们家大锤公子跟小姐有些交情,还为救小姐烧伤严重!”

“真真?怎么回事?小蝶姐,说来听听啊!”九娘一脸兴奋追问,小蝶脸色有些难看,低头小声道:“此事不便提及,不如…等小姐回来……”

春秀笑笑,拍拍小蝶肩膀道:“好,就这么办吧!九娘,你帮车夫大哥搬下东西吧,咱们回去做午饭,等云舒和干爹回来!”

这边,冲出小巷父女俩一路跑跑停停往北大街去,路上熟人打招呼他们也不理,就那么风风火火往前冲。到了奇味斋附近,老爹冲向大门口,云舒却直接冲向西三巷里面,老爹赶紧叫住她:“云舒,你上哪儿去啊?回来!”

“爹,我去大锤家看看,他们要是回来了,肯定要回家!你先去找杜叔问问送信之人吧!”

熟悉小巷,熟悉邻里,云舒小巷中小跑,以往那些乐日子顿时从心底深处涌出来,如放电影一般脑中速闪过。

云舒紧咬下唇,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心酸:大锤总算回来了!一别四年,毫无音信,他伤好了没有?不,一定好了,要不他不会回来!对,一定是这样!

“嘭!”奔跑中云舒与来人正面相撞,被弹得后退几步就要摔倒,突然手上一股力道拉着她往上一提,身子晃悠几下站稳了。云舒揉揉额头有些恼怒大吼:“喂,你走路不长……眼…”

“小姐,您没事儿吧?对不起对不起,是下鲁莽了!您没伤着吧?要不要去看大夫?”对面之人对云舒连连拱手抱歉,云舒定定望着他,这身形、这姿势、这习惯……

她眼泪莫名涌了出来,嘴唇微微颤抖:“大…锤!”

男子身子一顿,缓缓抬头,惊讶望着云舒。泪眼模糊云舒定定望着对方:浓眉大眼、鼻梁挺直、身形强健、线条硬朗,仿佛就是记忆中大锤。

两人相聚两尺,正对而立,她颤抖着伸手去摸对方脸,口中喃喃道:“大锤,你…总算回来了!”

她手即将触到他脸那一刹那,对方后退一步,对云舒拱手一拜:“小姐,下吴公明,不叫大锤,您…是否认错人了?”

云舒一顿,眨眨眼,想去掉眼睫毛上泪珠把对方看个清楚,可那眼泪总是不争气不停涌出来,一张柔软手帕递上来:“小姐,如果不嫌弃话……”

云舒捞了手帕用力擦擦眼睛,睁眼再看,这人相貌体型与大锤确有几分相似,可只是相似而已。大锤全身皮肤黝黑,这人明明是个白面书生;大锤嘴唇微厚,下巴稍宽,偏向国字脸,此人下巴尖,偏向柔弱瓜子脸。

对比起来,明明是两个完全不一样人!云舒反应过来,方才一时心急,眼睛又被泪水迷糊,居然会把个完全不同人认成大锤!

她有些失落后退一步行礼道:“对不起,公子,我以为…以为你是我以前一位好友,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男子笑笑,拱手道:“没关系,小姐请!”

云舒点点头,与男子错身而过,步向以前大锤家那个铁匠铺子走去。[汶网//。。]

男子站原地,目光一直跟随云舒,亲眼看着她慢慢走远,直到消失巷子头。他抚抚自己胸口,轻叹一声,缓缓向巷外走去。

云舒铁匠铺子前站定,院子大门紧锁,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土,似乎根本没人来过。她有些失望,颤抖着手伸向那锁,她就要触到门锁之时,突闻后方一声呼喊:

“云舒,遇见大锤没有?”

☆、第五六七章 寻人

“云舒,遇见大锤没有?”

云舒回头,见老爹正气喘吁吁跑过来,她迎上几步:“爹,大锤这里?”

“是啊,我刚刚问过杜兄,他说送信来是个高壮小伙子,约十七八岁,不是大锤是谁?”

云舒惊喜道:“真?太好了,他哪儿?”

“杜兄说那小伙子交了信就走了,有人看见他往这巷子里来了!”

云舒回头看看那满是灰尘门锁,微微皱眉。老爹大步上前去推院门,院门上灰尘扑簌簌往下掉,呛得他后退两步直扇扇:“这门怎么还锁着?”

“爹,这门不是娘锁吗?你带钥匙没有?”

“钥匙?哦,等等啊!”老爹怀里摸索一阵,掏出好大一串钥匙,翻翻找找,开始一把一把门锁上试验,不知是门锁锈得太厉害,还是钥匙不配对缘故,老爹弄了半天也没打开门,倒是引来邻居一番侧目。

老爹一着急,用力一扭,锈迹斑斑门锁咔嚓一声被扭断,院门吱嘎吱嘎慢慢打开,院中景象渐渐清晰起来。

满院落叶枯萎**,铺了一层又一层,将原本干净整齐青石板地面盖得严严实实,连墙角花坛和石桌石凳都不能幸免,两扇正对院门铺面关得严严实实,旧得发黄薄薄封条依然贴铺门上,跟当初自己亲手糊上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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