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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人鱼法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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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本就因为人类伴侣而敏感不已的族群很是不满。他们最近在劝说飞廉,禁止玄冥和余景年见面,就在刚刚,他们离开族群的栖息地的时候,飞廉明显可以感觉到族人们不满的情绪。而玄冥……他果然不是个敏感的孩子。
只不过,飞廉的手慢慢摩擦着余景年的□,这些事好像不该由他的“唯一伴侣”来操心。
玄冥有些好奇地发现父亲的手跑到了他尾巴身边,他抬起头,张开嘴,轻轻“哒”了一声,就被飞廉一巴掌打进了海里。
“你干什么?”余景年原本红了的脸被飞廉这一行为狠狠激怒,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奈何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他就被飞廉抱住,跌进了海水中……
凌晨十分,余景年步履蹒跚地走上海滩,飞廉抱着他的衣服,乖乖地跟在后面。在岸上,余景年把湿透了的衣服裹在身上,打了个冷颤。原本那点火气瞬间就浇灭了。
他弯腰抱住飞廉,轻声叹息,“明天来看你。”
飞廉依依不舍地用爪子摸了摸他的手指,随即带着玄冥游向大海。
余景年目送他们离开,这才回了别墅休息。
50不速之客
随后几天的生活;余景年只能用“糜烂”来形容;以至于在连续三天之后;男人终于选择了躲在家里。
透过别墅的窗户;他可以看到飞廉带着玄冥在海滩上玩耍,偶尔还会捉些小鱼来玩。飞廉不断朝余景年的方向看过来;人鱼的视力很好,恐怕早就看到余景年的位置;只是笨拙的鱼尾实在很难到达这边。
仿佛可以看到飞廉哀怨的眼神,余景年轻笑着走开,他得享受一下这段时间难得的独自一人的惬意时光。下午的时候安东尼打了电话过来;提醒余景年观看天气预报,后半夜有台风从附近经过,这边的海岸也会受到波及。
此时天际边已经隐约可以看见乌云;余景年担忧地走到凉台,正巧看到飞廉抱着玄冥没入海水中,很快不见踪影。
夜里涨潮,狂风暴雨大作,余景年把门窗关紧,窗外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滑过天际,海浪声也是一声高过一声,余景年透过窗户望出去,尚且可以见到巨浪拍打岩壁,且海浪几乎可以碰到凉台上。
此时的海底,玄冥不安分地游来游去,台风的袭击让近海的海底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小家伙儿最近的日子其实过得并不太舒坦,或许是因为太“特立独行”的缘故,族里同龄的孩子都不怎么喜欢他。
玄冥只好粘着飞廉,而飞廉就带着儿子去看余景年。可惜前两日的“不良表现”让自己的伴侣今天决心不理自己了。在海滩上望向那个“人类巨大巢穴”的“通风口”,余景年就站在那里,只是不肯下来。
飞廉很伤心,天边的乌云提醒他再过不久会是恶劣的天气,他只好带着玄冥回去。可惜玄冥百无聊赖,一直要求飞廉带他去见余景年,飞廉想了想,决心尝试一个冒险的法子。他带着玄冥一路往上窜,族人们惊愕地看着他们。
“哥哥,你要去哪里?”飞廉的弟弟拦住了他。
“放心,我会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暴风雨的离去。”飞廉的耳鳍颤了颤,这样说着,不再理会翠色人鱼的阻拦,拎着玄冥一路冲上了海面。
风浪很大,玄冥在巨浪上尖叫,兴奋的大叫。飞廉想起玄冥正是在这样的海浪上出生,忍不住也有几分感慨。他们乘着风浪,距离余景年的别墅越来越近。
潮水的上涨让他们几乎可以够到悬崖。
飞廉松开环抱着玄冥的手,对他说,“我们在浪最高的时候跳进去。”
玄冥乖乖的点头。
又一个巨浪涌来,一大一小两只人鱼借着大浪的惯性狠狠朝别墅摔了过去,并在海浪的最高点纵身一跳!
雨夜巨大的海浪声让余景年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偶尔也会担忧玄冥和飞廉的安全。
突然一声玻璃碎掉的声音传来,余景年吓得从床上跳起来,踢着拖鞋吧嗒吧嗒到了凉台,就看见满地的玻璃碎片里,一大一小两只人鱼无辜地看着他。
“你们发什么疯!”余景年大吼着,即便是隆隆的雷声也没能盖住他的声响。
确定两个莽撞的家伙没有受伤,余景年把玄冥抱到卧室的床上,随后清扫满地的玻璃碎片,才将飞廉这个大家伙连拖带拽的拉进卧室。二楼小客厅里一片狼藉,海水灌进来,余景年只能拉上阳台门,眼不见心不烦。
对于人类这种十分柔软的床,飞廉和玄冥保持着同样的好奇心。他们在床上翻滚,湿哒哒的海水把床单湿透,余景年捂了捂额头,才意识到他方才做了什么。
都给我下来。余景年这样说着,把玄冥和飞廉推到地毯上。
人鱼对于地毯的触感却不怎么喜欢,一直别扭地扭来扭去,好像有些痒的一直蜷缩着。
余景年随手把床单扯下来,裹在他们两个身上,随即从橱柜里另拿了干净的铺好,这才把两条被擦干的人鱼再弄上床。
他们挤在一起,玄冥在余景年的飞廉的中间,兴奋极了。一直抱着余景年“哒哒哒”个不停。
眼下这诡异的情况让余景年不愿多想,窗外依旧是疾风暴雨,然室内却难得的一片静寂。飞廉伸手把余景年和玄冥都圈进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刺眼的阳光穿透了窗帘,余景年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原本空旷的大床现下却有些拥挤,他转头看着飞廉和玄冥都还在熟睡,微微的疑惑过后,他想起来到处出了什么情况。哭笑不得的起床,大厅和阳台实在是惨不忍睹。余景年本就不擅长家务,想了想,他退出房间,把门锁上了。反正这里房间多得是,这一间,他还是不用了吧。
在厨房里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余景年刚准备享受早餐,卧室里就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接连声响,让他一口牛奶差点喷了出来。
赶回卧室,只见飞廉和玄冥都趴在地上,床头柜的台灯、电话和一应杂物也都在地上。不用说,这父子俩从不是安分的主儿。
人鱼硕大的尾巴显然不适合在陆地上生活,余景年有些头疼地看着他们。然而就这个功夫,玄冥似乎对独立的淋浴间又产生了兴趣,蹭啊蹭地到了门前,挠了挠那层玻璃,很快他明白这个东西进不去,于是转头看向余景年,意思明显。
余景年哭笑不得,走过去帮他打开了淋浴间的旋转门,巨大的喷头打开,水流了出来。玄冥高兴地在地上拍着水,鱼尾一晃一晃的。
好在,飞廉没有和玄冥争的意思,他趴在床旁边的地板上,看着余景年走来走去,难得的安分。余景年穿了棉质睡衣,他回到厨房,把牛奶一饮而尽,这才回头再来应付那父子俩。
玄冥淋够了水,又从淋浴间里钻出来,湿漉漉的水被地毯吸收,余景年眼角抽搐,终究是随了他。
别墅里没有多少吃的,余景年开始换衣服,准备去市场上买些鲜鱼。就在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余景年吓了一跳,回头去看飞廉和玄冥。人鱼的听力比人类好很多,他们比余景年先一步注意到有人接近,此时的模样都很镇定。
“不许出声,乖乖待在这里,知道吗?”余景年皱着眉,点了点飞廉的额头。飞廉乖乖地点点头,顺手还把玄冥也拉过来。余景年轻轻叹了口气,再次重申,“千万不要出声。”
飞廉“哒哒”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余景年下楼开门,安东尼和乔治站在外面,看到他安然无恙,安东尼夸张的笑道,“感谢上帝你没事,我们总是担心,你的别墅距离海边实在太近了。”
“没什么事,只是晚上灌了海水,我正在烦恼怎么打扫。
余景年带他们去看二楼的小客厅,玻璃碎片已经被余景年轻了出了,只是满地水渍让两位客人多少有些咋舌。
“看起来是件很麻烦的事,你可以雇佣一个清洁工,虽然价格不怎么便宜。
余景年点点头,“我准备明天再雇人,昨天晚上噪音太大,我想下午再睡一觉。”
“嘿,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伙计。”安东尼听到这里,立刻垮下了脸,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我们本来准备邀请你去周围的小岛上钓鱼。”
“真是遗憾,这两天恐怕不行了。”余景年摆出遗憾的表情,心下却是松了口气,就凭着楼上那两位祖宗,他哪里敢离开一步。
就在这时候,他的卧室里传来“哐当”一声轻响,余景年心头一紧,他想起那个被他随手放在卧室里的玻璃杯,现下却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下意识地站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安东尼和乔治。两个人都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一定是被风吹倒了什么,最近这里的风总是很大。”余景年轻叹了口气,又稳稳地坐回了沙发上,心脏狂跳的厉害。
好不容易送走了两位客人,余景年一个箭步冲上二楼,只见飞廉抱着玄冥坐在地毯上,玄冥小声哼唧着,尾巴上有一道明显的细小划伤。地毯里,玻璃杯的碎片到处都是。
余景年抱过明显在撒娇的玄冥,玄冥像只猫儿似的在余景年身上一蹭一蹭。他长得很快,保守估计也有一米五了。余景年不知道这算不算人鱼的正常生长范围,但至少飞廉没有因此产生恐慌,他也就不当一回事。
只是,余景年现在抱玄冥多多少少有些吃力,他把玄冥放到床上,又把飞廉拽了上去。
“给我乖乖呆着,等我把玻璃片打扫干净再说。”余景年很是无奈地看着他们,难得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性子是不太温吞了点,如果生一次气,他们大概就不敢这么放肆了。
收拾那些玻璃碎片,显然不是个简单的伙计,余景年费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碎片通通捡起来,随后又用吸尘器吸了很久。
吸尘器巨大的声响对于听力发达的人鱼实在是一种折磨。玄冥主动钻进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余景年忧愁地看着别墅里的一片狼藉,给家政公司打了电话,预约了明天清早的卫生打扫。
“你们两个,今晚之前就给我回去。明天会有陌生人过来。”余景年苦口婆心。
奈何两条闯祸的人鱼毫无半点自觉,只装作没听见,在大床上嬉戏打闹,像两个孩子。
“飞廉!”余景年愤怒地看着成年人鱼装模作样地表情。
人鱼的耳鳍颤了颤,慢慢蹭过来抱住他的腰,尾巴微微颤动地扫来扫去,明显只是撒娇而已。
余景年无言以对。
第二天清早,余景年请的清洁工造访,让他有些惊讶的是,那竟是个极高大健壮的男人。足足一米九的身高使余景年需要仰头才能看见,似乎是拉美血统的人,留着一个短辫,蜜色的皮肤和深沉的轮廓倒是有几分俊美。
“先生,你好。”男人朝他低头致意,随后拿了工具到了仍然一片狼藉的小客厅。
木质地板因为雨水的浸泡早已没了原来的颜色,玻璃窗被砸开一个大洞,一整天的积累,足够多的灰尘落在被海水泡过的沙发上。整个阳台几乎惨不忍睹。
看到男人明显犯愁的表情,余景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果清理起来太麻烦帮我把多余的家具丢出去也可以。”
“好吧,先生,看来这会是大工程。”男人耸耸肩,这样说着,开始弯腰收拾东西。余景年见此,也不再打扰他,而是转身到厨房帮他准备一杯水。
很快,客厅里传来清理的声音,机器声也是此起彼伏,余景年站在走廊看着清洁工的工作。小客厅旁边就是余景年的卧室,飞廉和玄冥正在里面,虽然他已经严重警告过,要他们好好听话,但余景年仍然觉得有些心惊胆战。
“我叫约翰。”清洁工打扫了一半,突然抬头说道。
余景年怔了怔,随即笑着点了点头,“你可以叫我余。”
“这是你的姓?”
“是的。”
约翰没再多说,只是继续打扫。“黏着地板和地面的胶已经彻底报废了,我建议你还是重新铺一下这里的地板好了。还有阳台的玻璃窗,你如果之前在电话里提到,我会开车带新玻璃来帮你换上。”
“嗯,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可以麻烦你明天再来一次吗?”
“当然。”约翰笑了笑,“请恕我冒昧的问您,这窗户是被什么打碎的,看起来那似乎是个大家伙。”
“嗯……是几块石头,当我听到声响的时候赶过来玻璃就已经碎了,我想大概是被海浪冲过来的。很倒霉,不是吗?”
“是的,不过我觉得很幸运?”
“嗯?”余景年愣了愣,有点闹不懂这个人的逻辑。
“很高兴让我有机会认识你。”男人的笑容越发灿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样貌很俊美。”
余景年有点尴尬,他第一次被男性夸奖,何况还是这样一位男性。他不是Gay,而他的伴侣是雌性或者雄性在种族不同这个大前提的下似乎变得没那么重要了。眼下突然被夸奖,他才将有些事联系在一起。
“嗯,谢谢……也曾有人这样说过。”余景年小心翼翼地说道,他知道这里西方人比较奔放,眼下应该也没什么事。
“是谁?”男人好奇地问道。
“是我的丈夫。”余景年抿了抿嘴,半晌才说了出来。他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觉得这个词或许才是最能准确描述他和飞廉之前的感情。更何况,眼前这个高个子老外看他的炙热眼神,余景年不是不懂。他虽然不谙世事,但到底经过了那么多,比以前在这方面也敏感了许多。
“哦,你已经结婚了吗?我注意到你没有戴婚戒。”约翰掩饰的低下头,一边工作一边说道。
“嗯,这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余景年的大脑飞快转动,最后干脆胡扯,“在我们的国家有一种说法,结婚的第一年不能戴婚戒。”
“是吗?奇怪的习俗。”约翰耸耸肩,站了起来,“这个沙发的表层是皮质的,已经被海水泡的开裂,我觉得你还是把它扔掉比较好。处理大件家具要在原有的劳务费用之后再加一百百慕大元。”
无论是一百还是一千对于眼下的余景年来说都不是什么正经数字,余景年胡乱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把这个搬下去。”
约翰笑了笑,“不用着急,可以等到晚上再说。”
工作一直持续到中午,中间的时候余景年借故回了卧室一趟。飞廉和玄冥这一回的表现难得的乖顺,大概是有人的交谈声让飞廉多少也有点紧张。
“别担心,等下午就该走了。”余景年抱住飞廉,给他一个吻,又匆匆走掉了。
玄冥很是不爽的小声“哒哒”,抱怨余景年没有吻他。
出了房间,约翰却不在小客厅。余景年出声询问,男人却在楼下的大厅里,他把被拆卸下来的木板用绳子捆在一起。余景年倒了一杯水,下楼递给他。
男人一口饮尽,随手脱掉上衣,结实的腱子肉在蜜色的皮肤下滚动,不过余景年对此倒是没什么兴趣,他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随手换着频道。
“你的丈夫呢?”
“哦,他出门了,估计晚上才能回来。”余景年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却发现不知何时,男人已凑到他身边,手上还拿着绳子。那距离太近,让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另一侧移动,然而男人的动作更快,一只手钳子一般的攥住余景年的肩膀,另一只手利落的用绳子把他绑了起来。
“你干什么?”余景年吓到了,脸色煞白的模样。
“你在撒谎,亲爱的,这栋房子里明明是你一个人在住。”男人的笑容极猥琐,他将余景年的双手绑在一起,绝对力量的压制让余景年的任何反抗都变得像挠痒痒一样。“让我来猜猜看,你的丈夫已经死了还是将你抛弃了?”
“你滚开!”余景年脸色发白,一脚便朝男人的□踢过去,可惜动作太慢,被对方躲开了。
“哦,还真是个小野猫,你比我想的力气还要大那么一点点。”叫约翰的男人笑着说,他伸手开始撕余景年的上身。纯棉的衣衫一下子就撕裂开来,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并不是惨白的颜色。
半年的户外生活让余景年的身体不再是过去弱不禁风的样子。
“哦,还真是只小野猫。”约翰略略惊叹地喃喃,伸手摸上余景年的身体,他的大手在他的肩膀上榴莲,“我还以为你的皮肤会和白人一样苍白。”
“你去死吧!”余景年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快掀了起来,难受的要命,他再次用力踹了男人一脚,这一次他踢中了。约翰捂着裆部踉跄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余景年也趁机站起来,摇摇晃晃要往楼上跑。
可是他实在不是对方的对手,只感到腰间一股大力,余景年被踹倒在地上,又被揪着头发提了起来,刀锋抵住他的脖子,微微有些凉。
“该死的,你给我老实点!我本来不想杀你的!”男人凶相毕露,恶狠狠地挥拳砸在余景年的肚子上。余景年只觉得胃部仿佛要被捣碎了一般。
“好好伺候我,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男人在余景年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他将他压在墙角,大手□的搓揉着余景年的臀部。
余景年全身颤抖,脸嘴唇都没了血色,他张了张嘴,看着约翰狰狞的脸。二楼传来轻微的声响,可是急性的男人并没有听见。
“你……你不是清洁工……”余景年带着哭腔问道。
“我当然是,不过今天该来的确实不是我。我截下了公司打来的电话,那个清洁工生病了,要明天才能过来。”约翰邪恶地笑着,他伸手解开余景年的皮带,长裤脱掉,露出简简单单的平角内裤。他□的隔着布料搓揉余景年的分/身,动作粗野。
“只要……只要你别杀我……我可以……满足你……”余景年半闭着眼睛,颤抖着说。
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嗤笑似的看着余景年,“我就知道,你们都是这样的荡/妇。”
余景年只觉得背上出了一阵阵的冷汗,“我不喜欢在这里,我们去我的卧室里好吗?”他用尽可能乖顺而柔和的调子说着。
男人想了想,没有起疑的点了点头。
他把余景年抱起来,慢慢上了楼。
打开卧室的大门,床铺一片狼藉,他邪恶地看了余景年一眼,“我知道,昨天我看到有两个人来找你,你们在玩3P吗?让我猜猜,有没有□?”
余景年意识到这男人恐怕早就盯上了自己,不知道踩了几天的点了,不禁愈发慌张。他被摔在床上,男人很快扑了过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没穿内裤,褪下裤子便能看到半挺的器/官,狰狞地朝着余景年。余景年慌了神,飞廉和玄冥呢?他们总不会在这时候走了吧。
“飞廉!”到了这时候,余景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哭腔。
“飞廉?”约翰一边掰开余景年的腿,一边重复着这个名词,“是你丈夫的名字?”
然而,不必等余景年的回答,男人便发现自己似乎在流血,一只长长的仿佛小刀一般的东西穿透了他的肚子,随后剧烈的疼痛从□袭来。
“啊!”男人尖叫着倒在地上,捂着受伤的部位,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沾染了整张地毯。
“哒哒”飞廉和玄冥听到有人上来,立时躲进了淋浴间,他竟还懂得拉上了遮挡的帘子,透过半透明的帘子,他看到有人把余景年抱了进来。
人鱼并不能完全分辨和余景年在一起的人类是谁,哪怕对方开始脱衣服。毕竟在人鱼的概念里,虽然人类都穿衣服,但人类为什么要穿衣服,他们并不知晓。
直到余景年的呼唤才让飞廉彻底明白过来,那样的声音让他震动,除了之前余景年在悬崖上的纵身一跃,他从未从人类的语言里感受到这种情绪。若有人类的语言来形容,那大概叫做绝望。
飞廉打开淋浴间的门,窜了出来。
因为有地毯的缘故,愚蠢的人类听不到那细微的声音,飞廉凑了过来,看到那个人类的动作,终于意识到对方要抢占他的伴侣。他果断射出了自己的指甲,然后蹭过去,切下了那个要威胁余景年的东西。
看到那血腥的场面,又惊又怕的余景年浑身颤抖的蜷缩在床上。尖叫声仍在持续,飞廉愤怒地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人类。
“飞廉……杀了他……”余景年颤抖着唇,过了好一阵,才终于轻轻说了出来。
约翰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就被飞廉切下了头颅。
满地的狼藉里,飞廉爬上大床,切开绑住余景年的绳子,他的尾巴上还沾着血,又印在了床单上。
余景年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自己仿佛在经历一场噩梦。
玄冥从淋浴间里怯生生地钻出来,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飞廉和余景年。他参与过一次家族的狩猎,并不害怕血腥的场面,只不过这一次死掉的那个好像是和妈妈相同种族的,有两条尾巴的家伙。难道说人类是会自相残杀的吗?
玄冥歪着头,直到飞廉招呼他到床上来。
他蹭过去,被飞廉抱上来。
余景年一把将玄冥抱进怀里,随即他也被飞廉抱进怀里。
从未觉得,人鱼的怀抱这样的踏实,舒服,余景年开始轻声啜泣,然而慢慢地,终于哭了出来。
51劫持
很快;疲惫的余景年在满屋的血腥味中睡着了;他只睡了一小会儿就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地上一片的狼藉;余景年再也忍不住,在淋浴间里呕吐起来。直到此时;余景年才开始全身颤抖起来,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喉咙;仿佛要崩溃了一般,直到撞上飞廉的眼睛。
飞廉就坐在床上看他,对方并没有愤怒或者其他激烈的反应;只是单纯的望着他,就好像方才的一切真的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飞廉“哒哒”地呼唤;直到余景年再次踉跄着走过来,抱住他。
“没事了对吗?”余景年喃喃着,颤抖着的身体仍然冰凉,玄冥也抱了抱他的腰,他并不懂父亲为什么要攻击那个男人,不过余景年的状况也让他担心。
飞廉的爪子轻轻搓揉着余景年的头发,嗓子里发出微弱的低吟声,安慰着余景年的情绪。余景年的身上还在流着冷汗,他开始试探着亲吻余景年的唇。对方本能抗拒的推了推他的胸膛,但很快还是放弃了,慢慢被推倒在床上。
“别怕……”飞廉沉默了一会儿,用蹩脚的语言笨拙地安慰着,人鱼压着余景年,开始亲吻他的脖颈,余景年的身体却僵硬的厉害,毫无半点反应。
“哒哒~”飞廉吻了吻余景年紧蹙的眉间,爪子小心翼翼地揉着余景年的□。人鱼的爪子过分尖锐,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很需要小心。余景年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眼角莫名湿润,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飞廉,只见人鱼的表情有点专注的严肃,全然不是平时的样子。
“飞廉……”余景年喃喃着,腰间不安的扭动起来,快感层层叠叠的积累,直到玄冥的小脸凑到了他身边,也跟着亲了亲他的脸颊。
“啊……别……”余景年这才意识到玄冥也在房间里,羞耻的感觉让他红了脸,下一刻他就达到了巅峰。
大脑里一片空白,余景年细细喘息着,直到飞廉再次轻吻他的唇。这或许并不是最好的平复心情的方式,但无疑见效很快,余景年慢慢平静下来,轻轻抱住飞廉的身体。
这样隔了好一会儿,余景年才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处理现场的一片狼藉,他将约翰的尸体扔进海里,随即把染血的地毯和床单通通烧掉,灰烬通过抽水马桶排进大海。墙上飞溅的血迹被余景年用刀片刮掉,随即他锁了门,带着飞廉和玄冥到客房住了下来。
这是惊心动魄的一天,余景年仍然有些后怕,晚上睡不着,他把灯打开,蜷缩在被窝里,飞廉抱着他,拉着玄冥一起。余景年开始考虑要不要离开这里,杀人带来的后续担忧让他辗转反侧,飞廉却并不以为杵,他们是习惯杀戮的种族,面对鲜血也并不觉得恐怖。
这样一夜无眠,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余景年浑身一颤,下楼开门,是位和蔼的女士,应该是真正的清洁工,余景年勉强笑了笑,“昨天我已经收拾了一些,你可以接着处理。”
昨天收拾东西自然不是他,这样折腾了一天,到了下午,安东尼和乔治又来造访,说起他们前两日垂钓的趣事。余景年打起精神来与他们交谈,安东尼和乔治留下了几条鱼,然后离开。余景年把生鱼都扔给了飞廉,任何红白色的东西现在都让他觉得害怕。
这样诡异而微妙的生活足足过了十几天,余景年几乎每天都在做噩梦,即便是飞廉的陪伴也让他难以忍受。空空荡荡的别墅却让他觉得窒息,余景年考虑离开,他收拾了行李,打电话联络房东,准备退房。
行李刚刚打包完毕,门铃就再次响了起来,余景年开门,只见两个中年人穿着警察的制服走了进来。
“你好,余先生。”
“你们好。”余景年心头狂跳,轻轻点了点头。
“最近有些事我们想向您询问一下。”两个警察显得彬彬有礼,余景年谨慎的问他们要了警官证,确定没有问题,才把两个人让了进来。
他们在客厅里坐下,询问余景年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在这附近。
余景年笑了起来,“我刚到这里没多久,对我来说,大部分人都是陌生人。”
两位警察的表情很是遗憾。他们说就在昨天早上,一具无头尸体飘到了本市的另一处公共海滩,吓跑了无数游人。说是尸体,其实基本上已经面目全非,被游鱼啃噬的厉害。他们根据洋流勉强推断出几个抛尸的地点,随即找到了这里来。
“这真是不幸,可惜我什么也没看到。”余景年强作镇定的说道。
两个警察又问了几个常规的问题,随即离开。
余景年吓得手脚发软,愈发觉得还是离开的好。他上楼,准备让飞廉带着玄冥先走,自己则坐飞机前往其他地方。无论是哪里,最重要的是他得离开。
“从二楼的窗户走吧,我知道你们没问题。”余景年这样说着。
只是飞廉却带着玄冥闹情绪,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飞廉!”余景年有些崩溃,他有些怀疑,似乎无论什么时候,平静的和人鱼在一起的生活都是一种奢望。
飞廉望着他,玄冥在他怀里滚来滚去,尾巴一摇一摇的撒娇,“哒哒”地发出声响,明摆着就是不走的意思。
“害怕……”雄性人鱼的耳鳍颤了颤,嘴里嘟哝着。
“什么?”余景年愣住了。
“我不在……你害怕……”飞廉这样说,鱼尾一甩一甩,眼底的认真让余景年心头一颤。
“没关系,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他眼底发热,伸手拥抱飞廉和玄冥,低低地声音微微带着点哽咽。眼下生活像是一场兵荒马乱,但至少,他们还在一起。
人鱼轻轻推开他,神色有些严肃,“有人……要来……了……很多……”飞廉吃力地说着,随即望了望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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