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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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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的天性,便是以强者为尊!
“无聊。”
他对着放下武器跪了一地的妖魔鬼怪们开口说了诞生以来第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雪山深处,有个不知道怎么存活到现在的弱小鼠妖小心翼翼地推开头顶的尸体,开口问道:“还……还打吗?”
“嗤,不打了,无聊。”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拎起地上豁了口的铁斧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战场。
然后接二连三的,许多妖魔都选择了离开。
“可是不打了……吃什么?”鼠妖看着众魔迅速消失的背影弱弱的问道,声音被雪域的寒风一吹,便散在了空旷安静的战场遗迹中。
脱离了令人血脉偾张的战争场景,进入到静谧安宁的雪原深处,白墨已经走了很久,路过雪山与冰湖,但仍然没找到合适的沐浴之所,身上全是他人腥臭黏腻的脏血,让他几欲作呕。
他漫无目的的胡乱走着,走累了便就近进入了一个避风的洞穴,准备休息一阵再继续。
进去后才发现,洞道深长,内里延伸出无数个四通八达的岔道,过人的听力让他敏锐地捕捉到山洞深处潺潺的水流声,于是随便找了一条通道直走了进去。
他边走边观察着,发现洞道又高又长,洞壁较光滑,似有人为打磨过的痕迹,山壁的泥土中还夹杂着一种黑色闪光的粉末状物质。他伸手抓了一把洞壁上的泥土,放到鼻下嗅了嗅,土腥味中还夹杂了一点浅淡的香气。
等到了洞穴内部,他才发现这山腹内还有一个极大的空间,像是被人挖空了一般。
不过他已经无心了解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挖空了这座山,因为他注意到就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处被日光照着的活水!
他循着光源的来处抬头,只见山壁顶上破了一个大洞,光线从洞口倾泻而下,山巅融化的雪水间断滴入水池中,发出清脆声响。
水质清澈透明,可以让人一眼就清楚地看见水底——那似乎是一块黑色的巨石。
白墨闻着空气中散发的与山壁上的泥土一样的温和香气,毫不犹豫甚至有些莫名雀跃地踏入了水中。
黑砚对人间最后的记忆,还是一群身着草皮枯叶的小虫子跪在大地上,捧着一个似乎是刻着他形貌的石块,向他祈求着雷火。
——为什么不管他盘在哪里这些小虫子都能找过来,而且似乎都是长得不太一样的小虫子。
黑砚抬起巨大的脑袋凑近捧着巨龙图腾的古人了类仔细看了看。
——看来小虫子也能有大作为呢。
他一边想着,张嘴发出了一声震天的……呵欠,吓得地上的古人类们五体投地瑟瑟发抖,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触怒了火龙神。
黑砚无语地看了一会趴在地上抖如糠筛的小虫子们,继而仰头朝天际飞去,在云海之中悠闲地翻腾了一阵,看准了一个草木稀疏的地方便引了一道天雷。
炽热的火焰从被雷电击中的地方冲天而起,地上的古人类皆欢欣鼓舞的朝着远去的巨龙虔诚跪拜。
黑砚悠闲地在云巅之上游动,思考着去哪里才能躲开这些恼人的小虫子,直到看见一处雪白巨大的山峰。
他在云海之中盘旋腾挪,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此处并无那些活动的小虫子之后,便安心地盘上了雪山,钻起洞来。
等掏空了山腹,又在山壁上钻了几个换气孔之后,他便安心地窝在了特意挖好的小坑之中,一睡就是几千年。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神灵飞升上界,人类文明自由发展,妖魔横生,却被高大的城墙挡在了人类繁华的城池之外。
卧龙小坑被从山顶上的大洞流下来的雪水浸成了一个小池塘,幸而龙在水下也能自如呼吸,所以黑砚倒是享受了一次难得的好眠。
直到——
白墨下了水,水位刚好没过他的胸口,温度虽然相较体温偏低,但并不刺骨。
他抹了一把身上的血污,发现沾上的时间太久很难洗净,啧了一声便撒开膀子搓起泥来,血污掩盖下的白嫩皮肉渐渐露了出来,被搓得泛起一条条粉色。
水中的黑石悄无声息地动了一下,裂开一条巨缝,然后缓缓张开,露出一只金灿灿的兽眼。放空状态下的瞳孔圆溜溜的,紧接着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紧缩成了一线竖瞳,迅速闭上缝隙恢复原来的黑石一般的模样。
白墨猛然回头,身后的水面上除了波动的涟漪什么也没有,他疑惑地慢慢转过身继续搓搓洗洗,鞠了一捧清水洗脸,觉得不过瘾,便干脆蹲下身将头埋入了水中。
地面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白墨迅速从水中钻出,大口喘息着左右看了看,山壁完好,并没有要雪崩或者地震的迹象。
可刚刚的震动虽然只有一下,但那绝不是自己的错觉。
一丝温热的气息喷在了白墨的脖子上,让他悚然惊起寒毛倒竖,肉眼可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空间内还有另外的东西,对方的力量绝对远在自己之上。
是敌?还是友?
白墨瞳孔紧缩,身体僵直的缓缓往后转。
对方见自己被发现,索性也不再隐藏,呼吸声渐响,喷出的热风拂在白墨光裸敏感的皮肉上,给浸过冷水的皮肤带来一丝舒适。
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对,白墨甚至想让对方再多吹几下。
“?”白墨回头,只见到一块嶙峋的黑色山石,奇的是石头上两个冒着热气的洞正在一张一收的活动着。
他搜索了一遍随着凶戾之气一起吸收的许多记忆,也没找到分毫与这种石头相关的东西:“……”这什么鬼?
紧接着山石缓缓后退,才让他看清了这东西的全貌。
——一只长了鹿角的……巨蛇?
不对。
白墨和巨蛇金黄的兽瞳大眼对小眼的看了半晌,才蓦然反应过来,这是一条龙!
传说中不是陨灭便是随着仙人飞升上界的真龙!
巨龙看见白墨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又被这些小虫子找到了。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胆敢直视自己的小虫子,而且正眼一看才发现这只小虫子好像比其他小虫子白了很多,像这座山上的雪一样,不知道舔上一口会不会也是和雪一样的口感。
他突然觉得有点渴。
而且这么半天过去了,小虫子怎么还没有祈求自己引雷火或者降风雨。
一旦他提了要求,我就要让他给我舔一口做为交换,他想。
他怎么还不提要求,被我舔一口也不亏的,还能增进修为,提要求,提要求,快提要求。
黑砚表面冷静,内心对舔一口白墨的期待愈演愈烈,甚至流于表面——他像狗一般咧开了嘴,吐出舌头,然后咚的一声,一大坨口水掉进了水池中。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双方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动不说话。
黑砚在虎视眈眈地等着白虫子提要求。
白墨开始怀疑这条龙沉睡太久,是不是饿了。
自己该不该先动手拼死一搏,要是打不过也不知道自己这点肉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要不还是跑路吧。
于是白墨在脑子里飞快回想了一遍来时的路线,做好规划后又将魔气在全身运转了一遍权当热身,然后等待着逃跑的最佳时机。
巨龙被白虫子身上突然冒出的黑气吸引住了视线。
好碍事,都看不清白虫子了,他想。
于是后颈弓起,脑袋下压了一点,然后歪头继续盯着白墨。
嗯,这样好像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对方俨然一副蛇类捕食时候的准备动作,这让白墨觉得脊柱发凉。
必须跑,就现在,一刻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求生欲驱使之下,白墨瞬间释放出大量魔气,尽力遮挡对方的视线,然后调动起最强的力量缩地成寸飞速向山洞外撤去。
“???”龙王看着眼前的黑雾还有骤然消失的小虫子简直是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身体却先于思考的速度追着对方冲了出去!
他在原本用作通风的隧道中发出一声在这世间消失了数千年的悠长龙吟,引得附近的雪山通通开始自山巅雪崩,天地也为之变色,云海深处发出隆隆的声响,似一场为这上古神兽沉寂数千年后的横空出世所作的声势浩大的欢迎仪式。
然而这位上古神兽却并不关心这些异像,他慢了半拍的思维终于重新运转起来,边追边想着——
这个小虫子在搞什么,要求不提了吗?以前的小虫子都上赶着来找我,赶都赶不走,怎么这一只还没开口就先跑了……
不对,我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追他……
算了,追都追了,这眼看就要追上了,不如就先舔一口看看,到时候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好了。
巨龙张开血盆大口,加速朝白墨掠去,将人裹着崩落的雪块一同卷进了嘴里,又发出一声开心的吟叫。
雪块遇着龙口中的温度就迅速融化,最后在龙舌中间只剩了一个趴卧着的赤裸小人,已然被龙王的一声长吼给震晕了过去。
黑砚仰头长啸着直冲天际,在云层中翻滚游动,活动活动因为沉睡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躯体。
舌头卷着白墨在口腔里搓来滚去,将赤裸晕厥的人全身上下尝了个遍。
凉凉的,滑腻腻的,和想象一样好吃。
但是他却觉得更渴了,喉咙似火烧,体温格外热烫,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于是含着人一步千里地朝着记忆中的方向飞去,终于找到了一处位于深山崖底的巨大的湖泊——这也是他曾经盘过的其中一处,不过看崖上的植被情况,现在已经绝了人迹。
他降落在湖边,钻进了自己数千年前挖的大洞中,将晕着的人轻轻吐在了一个相对较平整的台子上,然后迅速转身冲了出去,一个猛子扎进了湖水中,欢快地游了起来。
待体温稍降,作为神明与生俱来的使命感催促着他去寻找小虫子们聚集的地方,了解现今的风土人情。
于是他来到了一处繁华的城池,盘旋在天际,身影若隐若现,极强的神识飞速吸收了解着虫子们的习性。
直到一只放风筝的迷你虫子指着他对大一点的虫子说:“娘亲!快看啊!有龙!有龙!”
大人起初是很不耐烦地说:“大白天发什么梦呢,一边玩去。”最后实在拗不过才敷衍地抬头看了一眼,正看到黑砚寻着声音看下来的金黄大眼,于是拉着小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五体投地大喊着:“真龙降世!真龙真的降世了啊!”
这一声惊得四邻纷纷抬头看,于是越来越多的人看见了传说中的真龙,跪拜叩首的人也越来越多。
黑砚见势不妙,自觉也已经足够了解现世状况之后,化作一道黑光投入了这座城池中看起来最宏伟的建筑群中。
他缩小了身形,化作半人高的小龙,跟着正在奔跑的人群穿梭在楼宇之间,实力的差距使得他哪怕近在人眼前,别人也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
黑砚准备找机会拿一件衣服带回去给白虫子穿,遮羞——这也是他刚刚学到的。
他找到一些晾晒着的粗布衣服,但都觉得太过粗糙,摸了一把便撇撇嘴放弃,然后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处正传出女人哀嚎的大门外。
神明的本能让他无法忽视子民受难,于是踏步进去落在了房内,内里有一个稳婆和一个难产的孕妇,于是他朝着女人的腹部吐出一口龙息,安胎助产。
女人在接收到龙息的刹那,泪眼朦胧中看见了黑砚的身形,于是她一边使劲一边抬手指向房间正中说:“龙!房里有一条龙!”
稳婆随口应着,只当她是疼出了幻觉,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再加把劲,就快要出来了!成了!成了!是个小皇子!恭喜娘娘!恭喜皇上!”
而同一时刻,候在产房外的皇帝也接到来报说大量平民见到了真龙,他爽朗一笑:“此乃吉兆啊!”
这位皇子生下来便聪颖过人且身强体健,母妃生产时得见真龙,以及同一时刻民间出现的真龙现身的传说,待他长大继位后,还真成了一代明君,于是在后世的传说中留下了“真龙天子”的美名。
但这些都是后话,和我们的故事也没什么关系,现在我们把镜头还给故事的主角。
黑砚见孕妇成功生产,安下了心来,紧接着门外送来了大量精美的绸缎成衣,金银珠宝。
这些成衣的布料和之前那些粗布完全不是一个档次,高档了不知道多少,于是他便蹲在了一边仔细挑着——一口龙息换几件衣服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他眼尖地看中了一件摆放在箱子中的大红华服,直觉告诉他这种颜色会很适合窝里那只白虫子,于是趁人不备将衣服连着箱子一起顺走,还带走了一些普通好看的华服纱衣布料等零零碎碎的。
宫人们都沉浸在喜悦中,也没人在意少了的这几件东西。
黑砚驮着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又化作一道黑光离开了这处城池,回到了崖底洞穴中。
他将那些普通好看的零碎物件甩在了角落里,衔着装了红衣的箱子整整齐齐放在了仍然昏睡着的白墨身边,然后盘在一边,头枕在平台附近看着对方,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一舔他光裸的皮肉。
白墨悠悠转醒,鼻尖萦绕着那股好闻的香气,身上却感觉湿漉漉的,好像还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
他睁眼偏头看了看,果然还是那条龙。
白墨心情复杂,自己脑袋还没对方鼻孔大,就这么一点肉,不一口囫囵吞了,难道还打算屯起来慢慢吃不成?
巨龙见人醒了,便将装了衣服的盒子往对方手边顶了顶。
白墨看看盒子又看看龙:“这是给我的?你……不吃我?”
黑砚无语,敢情这小虫子以为自己要吃掉他才跑的,我看起来这么不挑食的吗,虽然……这只小虫子舔起来的味道确实不错……
结果是他又开始觉得渴了,便凑过去将人环在两个爪爪之间,然后伸出舌头在白墨胸腹部来回舔了舔。
白墨跑也跑不赢打也是打不过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仰着脖子让人给舔了满身的龙涎,还好真龙浑身是宝,只是被舔一舔也不亏就是了。
“好了好了……”龙舌似是无意的几次掠过他软绵绵的分身,也不知道是龙涎被吸收后的副作用,还是对方热烫的鼻息喷洒在皮肤上产生的错觉,白墨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禁不住地颤栗,再被舔下去可能会变得奇怪起来。
于是他一手捂裆一手推着对方的鼻头,尽力找话题和他交流,“你只能这么大只吗,传说中的真龙不是能巨能细,能长能短的嘛?”
黑砚在心底轻哼了一声,我比传说厉害多了。
龙爪抬起来按住了白墨,尖利的指甲就搭在他颈侧,让他感觉到一阵紧张。
紧接着却发现压在身上的力量开始变弱,而龙爪也渐渐缩成刚好盖住他一边胸肌的大小——巨龙变成了一只覆着黑甲的异兽模样。
黑砚也是第一次变身这种形态,有些好奇地四处走了两步,两只爪子在白墨胸口轻轻的胡乱踩着。
这么一看小虫子也不是那么小了,而兽掌触到的皮肉好像更加细腻柔滑。
黑砚一边想着,情不自禁地又凑上去舔了一下对方看起来最好吃的樱色嘴唇,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在白墨脸上耳后脖颈处放肆。
白墨被对方突如其来的热情舔懵了,无意识抿了一下唇,发现龙涎的味道居然是甜甜的,身上也满是对方散发出来的异香,让他有点沉迷。
直到异兽的指甲划过他柔软脆弱的腹部,带来一阵疼痛,这才让白墨猛然警醒。
自己正似推似抱地捧着对方埋在自己胸口的大脑袋,胸膛却向上挺着往对方嘴里送,口中还发出某种奇怪的呻吟,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这个认知让他觉得无比羞耻。
——该死的老淫龙一定是给自己下蛊了!
黑砚的身体又出现了莫名的燥热,便伏下身让胸腹部紧贴着白墨滑腻的皮肉,汲取他皮肤上那一丝凉意。
他的视线下移,被对方胸前那两点比唇色深了不少的小豆豆吸引住了目光,心底莫名的焦灼更甚,色泽鲜红头部膨大的兽茎第一次从下腹的鳞甲中翻了出来,怒发冲冠地垂在两条后腿之间,本能驱使着催促着他去寻找一个湿濡的洞穴将自己填充进去。
于是他后腿下蹲,长而坚硬的性器便贴在白墨笔直紧闭的双腿之间,细腻的皮肤触感让他忍不住挺动了几下臀部,用那膨大的茎头去磨蹭对方柔软的皮肉。
白墨被那突然贴在自己腿上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蹭得脊柱发毛,猛地伸手挡住了异兽打算继续舔那颗红豆的头,用尽最大的力气猛推了几下。
完全推不动!
倒是异兽因为动作被打断而不高兴起来,向上爬了几步冲着他的脸发出威胁的低吼声,金黄的兽瞳底部隐隐泛起了代表着陷入疯狂的红光。
第18章 番外二 砚墨㈡
3。
白墨脑子里警铃大作,深感不妙。
异兽尖利的牙齿近在眼前,伴随着咆哮声,对方释出极强的威压,他感觉自己全身肌肉脱力一般再也无法调动,内里的骨骼咯咯作响,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将在这份巨大的压力之下被碾成齑粉的错觉!
黑砚挥掌拍开对方软弱无力的垂在胸前的手,然后一爪按在他上腹处,示威般地朝他龇牙,继而低头继续刚才因为被打断而导致未完成的动作。
粗糙的舌苔触上柔嫩的乳尖,味道果然如想象中一样甜美,他吧唧吧唧地舔着,将那颗小豆磨得肿大了一圈,晶莹剔透得像一颗沾了晨露的红樱桃。
舔了一会之后他又想倒回去尝尝另一处又红又软的小肉块,便伸着脖子去舔对方的唇,舌头伸进去想撬开紧合的贝齿,却遭到了不小的抵抗。
但他并不像刚才被拒绝时那么心急。
猎物被自己完全掌控带给了他极大的愉悦,于是像大猫逗老鼠一般尽情玩弄起来。
舌尖既然无法伸进齿关内去品尝那灵巧嫣红的软肉,那便退而求其次地与包裹齿列的口腔内部黏膜嬉戏,于是他伸长舌尖去勾挠那一大片光滑的薄薄的皮肉,将对方的一边脸颊顶出一个鼓鼓的形状。
白墨紧咬着牙关只能发出嗯唔的声响,对方的舔弄让他的口腔又痒又酸,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积在咽喉部让他几乎呛咳,不得已只得混着甜甜的龙涎一起咽下。
而粗长通红的兽茎也不再满足于磨擦已经被蹭得无比湿滑的腿缝,膨大的茎头顶撞起白墨无法自控地半勃起的阳物,然后他抬起一只后腿扒拉了一下对方的小腿,尾巴卷上纤细的脚踝将紧闭的双腿强行拉开。
白墨在腿被拉开的瞬间眼睛圆睁,牙关一松便被对方趁虚而入。
细长的舌尖终于如愿伸进了温暖的口腔内,风卷残云般地迅速在湿软的口腔内扫荡一遍,然后抓住了肖想已久的软嫩小舌。
白墨舌头上顶尽力推拒着,可这动作却反倒像是主动迎合一般将自己送入恶龙之口。
黑砚尝到了比想象中更加甜美的味道,十分满意,便撤去了威压,专心享用起送上门的美食。
白墨感觉身上压力骤降,可口腔内部遭到侵略,腿也被人强行拉开,一时竟不知道该从哪边开始反抗。
他伸手抵住异兽的脖子,异兽便用鼻子顶着他的头迫使他仰起头,舌头直往更暖的深处伸去。
狭窄的喉口接触到异物,让他生出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吞咽的通道被堵住,而头部仰起,溢出的唾液便引至鼻腔。
白墨被呛出了眼泪,痛苦不堪,胸膛剧烈起伏却无法改善这种溺水般的窒息感,嗯唔的声音带了些哭腔。
异兽探入深处的舌头感受到对方喉口规律的收缩却愈加兴奋,尾巴卷着细嫩的脚踝翘起,一只后爪推开对方试图曲起的另一条腿,然后一脚踩住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硬胀的阳物顶在后穴入口,不住冲撞却不得其法无法进入。
白墨被人强制摆成一副双腿大开的屈辱姿势,本该只出不进的地方被粗大热烫的性器顶撞着,俨然将那旱处当做了女人的蜜穴,势必要插进去将他变成那低贱的泄欲之器。
他双眼赤红几乎要流下血泪来,极想将对方一把撕碎,就像战场中那些肮脏的生物一般,可真龙哪怕缩成了异兽亦全身覆甲,连脆弱裸露的阳物外也裹了一层刀枪不入的真龙之气,他尽力释出的魔气对真龙来讲不过是泥牛入海,连个挠痒的效果都产生不了。
而异兽在几番顶撞都无法进入那销魂的甬道后,耐性逐渐消失,放开对方被蹂躏得已经麻木的唇舌,发出一声愤怒的巨吼,然后一把将人拍得翻了个面。
异兽的尾巴伸长,卷上白墨结实的腰腹将他拉起,两只前爪按住对方不断挣动的双肩,一只后爪按着对方试图后蹬的小腿,另一只抬起卡在他双腿之间,掰开闭合的股缝露出紧缩的穴口,将白墨固定成屁股撅起便于交合的体态。
兽茎迫不及待地对准唯一能插进去的入口,然后腰部下沉,强硬地将巨大的头部突入那干涩的股道。
白墨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长枪从下身劈了开来,而枪头还有自我意识一般不顾肠肉的阻拦与抵抗继续向狭窄的深处捅去。
原来痛到极致是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的。
他大概能感受到那些被自己撕碎的垃圾们遭遇过怎么样的疼痛了,但他们或许还比自己幸运一些,毕竟当场就死了不用承受他此刻感受到的那份折磨。
兽茎头部膨大而茎身带骨,勃起后更加坚硬热烫,插在窄紧的肠道里好似一块烙铁一般,而这野兽还没完全进去便忍不住开始了抽插,龟头像一个倒钩似的来回刮擦着干涩稚嫩的内壁,茎身磨得已经裂开的入口处火辣辣的疼。
白墨被按在地上像一块破布娃娃一样被异兽随意使用着,穴口褶皱处流血不止,血液又被不断抽插的肉茎带入到穴内去,成为了聊胜于无的润滑液。
“我要杀了你。”他低声呢喃着,下唇已经被自己无意识咬破,沾着极艳的血红色,嘴里也全是铁锈一般的血腥味。
他的双肩被兽爪紧按着,一动也不能动,白皙紧致的屁股翘起,像嵌在了那巨大通红的肉茎上一般,随着顶撞的动作一下下地往前耸动,而被舔得红肿的乳尖压在粗糙的地面上,早已磨得破了皮。
可这些疼痛还都不算什么。
黑砚的思维已经完全被交配占据,都说龙性本淫,陷入沉睡前他从未遭遇过发情,而沉睡中的情欲又被强行抑制,所以这一次的发情来得格外汹涌澎湃,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在意自己身下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那柔软狭窄的甬道裹着自己几乎爆炸的欲望,深处蠕动的肠道也在紧夹着迎合自己的顶撞。
这些都让他只想朝那销魂处不断挺进,将自己的孽物完全塞入那炽热湿濡的人肉套子里——
将他贯穿!完全占有!
随着抽插的动作,本就比常人粗长许多的兽茎也进得越发深入,几乎要顶入直肠口进入到另一段肠道去。
肠肉被不住地摩擦也终于分泌出了少量润滑的体液,不知是肠液还是血液。
膨大的兽茎毫不留情地继续开拓着,又撞到了一处紧窄的褶皱,黑砚像是知道突破这一圈缩窄处后会进入到更美妙的地方一般,更加兴奋地大力抽插,屁股快速地耸动,两爪也更加用力地按着,几乎将对方反折起来。
肠道内的体液被撞出咕叽咕叽地声音,听得白墨脸色愈加难堪,他虽是欲望戾气杀戮凝成的魔身,本该尽情放任自己沉溺性爱,但这粗暴的交合让他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只有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撞击与疼痛。
兽茎终于撞开了直肠口,插进那狭窄弯曲的另一段甬道,将白墨腹内的其他肠肉顶得挤成一团,让他有种要被人直插到胃内的错觉,他忍不住发出几声干呕。
后穴被人完全操开,诚实的肠肉不顾他的意愿自觉地吸附在那烙铁一般的骨棒上蠕动,给野兽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黑砚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舌头开始舔弄对方光裸的脊背,龟头突入另一段肠道让他的脑子本能地产生了一种进入了雌兽生殖腔的错觉,兽茎开始小幅度而快速地抽插,龙精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挤入膨大的茎头储存起来,将那处胀成一个巨瘤般的欲结,卡在了另一段肠道内,不到射精便无法抽出。
白墨腹内翻江倒海,茎头插入时便顶得肠道互相碰撞,卡住的欲结随着抽出的动作倒撞着直肠口,将那一圈褶皱撞得更加狭窄,肠肉紧紧包裹住欲结底部,就像在尽力挽留决意离去的恩客一般。
他被倒撞得发出一声似是同时夹杂着愉悦与痛苦的呻吟,整个人不住地颤栗,穴道规律地紧缩——这一点也像极了准备好受孕的雌兽。
异兽被这紧窒的穴肉夹裹吸吮,完全插入的兽茎感受到了极致的爽快,臀部像上了马达一般地高速摆动抽插,皮肉相撞间发出伴着黏腻水声的啪啪声响。
快感堆积至顶,炙热的精液便从肿大的龟头处一股股地射出来,打在对方不住痉挛的肠道内,而他一边射又一边抽插,导致更多的龙精源源不断地进入肉瘤中又被高速射出。
射精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白墨的小腹部被精液撑到现出一条鼓起的弧度才结束。
而他早已经在极大的疼痛与消耗下,痛或累到昏睡了过去,对外界的一切一无所觉。
黑砚从情欲控制中清醒过来,兽茎还插在白墨体内,一低头就能看见对方血肉模糊的穴口,自己的四爪还紧紧扒在对方身上,他回忆起方才那一段单方面销魂蚀骨的交配,整只兽如遭雷击又隐隐有些意犹未尽。
他轻轻松开爪,悄悄后退着将自己软下来的阴茎从对方体内撤出来,见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又忍不住轻轻抽插几下,一副十成十的舍不得这处蜜道的模样。
待到终于完全退了出来,他便轻手轻脚地将人翻了过去,除开最惨烈的后穴不说,对方的脸上身上膝盖上也全是大片的擦伤,味道很好的唇上还有咬出来的齿印血痕。
他的心底涌起了一种叫做愧疚,但又好像不止是愧疚的某种满胀窃喜的情绪。
——这只小虫子……不对,雌兽……从此以后就是他的雌兽了。
——也不管对方接不接受,总之他一定要负责。
——他好像把自己的雌兽伤得不轻。
而且……
怎么办……
这只超凶的雌兽好像还气得要疯了……
刚才似乎还说过要杀掉自己……
而且龙一旦开始发情,好像连续几天都会间断出现情热症状,也不知道这只雌兽醒来还会不会愿意让自己碰了……
只蹭蹭不进去应该会同意的吧……
他一边舔着对方的伤口促进愈合一边苦苦思索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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