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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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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紧闭的指缝,舌尖从凹陷处挤进去舔开相合的二指一路向上,最后将两根青葱的手指裹进口中不住地进出吮吸。
等魔王终于良心发现张口松开那两根可怜的肉骨头,小画精的手指已经被舔得水光发亮,一条淫靡晶莹的涎丝连接在舌与指之间,在白无常抬眼看向对方的瞬间断裂开来,白宋甚至感觉自己幻听到了“啪”地一声轻响。
白无常坐在白宋胯骨处,灵活的舌头舔去唇边口水,手从对方腹部沿着正中线往上摸,最后恶劣地压在他的右胸口,隔着衣服感受对方胸腔中急促的跳动,他俯身凑到白宋耳边:“博物院之前告诉我说这种蘑菇表面上的东西很特别,试试吗宝贝。”
第15章 番外一 龙鳞㈡
4。
白宋十分委屈,这人每每四处点火后还不罢休,明知道答案还非要听自己主动的要求,好似他才是那个饥渴又浪荡的人,于是扁着嘴推了推对方的小腹:“不试,你走开。”
“不试?”白无常一扬眉,抬腰磨蹭了一下抵着自己的硬物,遗憾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主动尝试,那便只好……”
他粗暴地将对方衣领拉扯开来,露出平坦白嫩的胸膛,释出魔气将对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两侧,继续说道:“那便只好,强迫你试试了。”
白无常拆礼物般慢条斯理地边吃豆腐边将人扒了个精光,满意地看着对方奶白光裸的身子横陈在以深紫为主色杂驳着浅粉淡蓝的蘑菇表面上,秀气的玉茎挣脱了衣物的束缚后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顶端的小孔溢出散发着浓郁麝香味的腺液。
他后退几步欣赏着这份美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在手里扔着玩,说道:“这蘑菇表面有一层透明的凝胶质,有点像…嗯……蜂蜜。但不同的是,它除了这蘑菇不会粘在任何物体表面,而且……”他打开手中的瓷瓶,将其中的粉末随意地撒散在白宋的前胸,“它对一种粉末有着特别的喜好……”
白宋被扒光之后感觉自己睡在了一张会呼吸的水床上,滚烫的身躯贴在冰冷的胶质上有种奇异的滑腻感,而蘑菇的表面一浪一浪地波动着带着他起起伏伏。
浑身赤裸地躺在滑腻的不明物体上,让他有一点不安,这种不安在对方将莫名其妙的白色粉末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到达了顶点——
他感觉身下的东西活了。
它们蠕动着,四面八方地沿着他的胸侧往上爬,冰凉湿滑的触感让人分不清这是真实的亦或仅仅是因为寒冷而产生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
他看见一坨凸起的,蠕动的透明凝胶攀上了他的前胸,然后像水流一般流动扩散,直到覆盖住被撒上了粉末的所有区域——不知道是不是白无常有意的,粉末全都避开了他挺翘的乳尖。
然后他感觉到那一团东西动了起来。
先是小幅度的扩散再收紧,仿佛在小口尝试分辨着这是否是自己属意的食物。
白宋只觉得自己绵软的乳肉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轻柔震动一般,这种程度的感官让他觉得不太满足,乳尖寂寞的暴露在空气中产生了一种刺人的痒意。
于是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无常,嘴里发出一声婉转绵长的叹息,然后开始小幅度地挺胸试图让对方注意到自己胸前红嫩的两颗小豆。
可对方就像没看见一般专心玩弄着他肿胀的肉茎,将渗水的小孔捏得不断张合。
另一头,凝胶仿佛终于确认了粉末的性质,开始大快朵颐地吞食起来。
白宋只感觉自己的皮肉被无数张柔软而又湿滑的嘴吸吮噬咬,它们粗暴而贪婪就像要将他的肉身也吞吃掉似的,这种急速而猛烈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大声地浪叫出声。
被忽略的乳尖痒到了极致,他的上身不断扭动着却只能与空气摩擦,极度的不满足感驱使着他用软软的鼻音讨好乞求对方:“嗯呜…摸摸……哈啊…摸摸胸口好不好……唔啊啊…好痒啊……”
“胸口吗?”白无常这才终于回神一般地松开一直把玩着的肉芽,双手覆上被凝胶覆盖的乳肉,敷衍地隔着一层凝胶抓揉几下权做止痒,然后问道,“好了,还痒吗。”
“呜…哈啊…啊……痒…不是嗯……不是这里……”
“那是哪里?嗯?”白无常有意无意地擦过乳尖附近的皮肉,但就是不去触碰那颗诱人的红樱。
白宋含着满眼生理性的泪水,眼前人的面目模糊不清,但他仍感觉到了对方脸上恶劣的笑容,于是瞬间明白了对方想听到什么。
可情势之下,欲求已经完全盖过了羞耻,于是他只短暂的忸怩了一下,发现对方毫无松口的打算后便自暴自弃起来:“啊啊…相公…嗯…好哥哥…玩一玩奶头好不好…啊……嗯呜…奶奶好痒啊……是不是被奶水被堵住了……呜…吸…吸一吸它好吗……”
白无常稍俯下身,他便更加热情地挺动胸部,恨不能挣脱手上的束缚直接将对方的头压向自己的胸口粗暴摩擦:“主上…嗯啊…来呀……吃奶奶……”
待对方终于将已经硬胀得不行的乳头叼进了嘴里,他便终于感觉到一束致命的电流从乳尖扩散至整个上身,蛮横地绞杀先前那股磨人的痒意。
“嗯啊……就是这里…唔…哈啊…奶奶好吃吗……”他快意地高声吟哦,扭着身子将乳肉往人嘴里送,仿佛想用平坦但是绵软的胸部闷死对方,“另一边……啊啊…另一边也有奶水……好胀嗯…啊啊……奶水要喷出来啦…这边也吃吃呀…”
于是白无常听话地转移了对象,将另一边的奶头吃进嘴里,手指摸上被自己吸吮得肿大了一圈的红蕊不住把玩揉捏。
白宋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于是不再高声浪叫转而小声嗯唔着专心享受起对方全方位的伺候。
白无常听着人忽然没了声不满地咬着软弹的肉尖磨了磨牙,另一边捏起有一丝鼓胀的乳晕拧一把又松开。
“啊——!”白宋疼得叫了出来,但很快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从疼痛的部位小幅度扩散开来,于是痛呼没一会便又成了百转千回的淫浪呻吟。
白宋上身是舒爽了,下身却又被人空置,便不甘寂寞地屈起双腿努力用高举旗帜的肉柱蹭着对方粗糙衣物下同样硬挺的阳具。
白无常感觉到对方的动作,便放开已经被照顾得非常妥帖的乳肉,直起身子握住对方热烫的肉茎撸动几下,然后再次掏出瓷瓶。
白宋以为对方要像刚才那样将粉末撒在自己身体表面,他回味着那种被许多张嘴同时吮吸的感觉,心底泛起隐秘的期待。
可这次白无常拔出塞子后没有立即倾倒,而是又掏出一个小漏斗将细细的漏管插进了他肉茎顶部的小孔,然后开始往漏斗中倒粉末。
“!!!”白宋这才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可脆弱处被人握在了手里,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施为。
白无常倒得差不多后便收起了漏斗,然后随意地撒了一些在对方的肉茎和卵丸上。
于是冰凉的凝胶再次攀上他的大腿内侧,又沿着会阴处缠上被撒了粉末的肉球,然后分出一股游向挺立的肉柱,在肉柱上不规则地沿着粉末的路线上移,最后聚在了顶部,分出一股细小的胶质流进孔洞内。
幸好凝胶虽然贪吃但也温和,胶质贴紧了沾上了粉末的内壁后就停止了输入,不至于挤坏白宋的脆弱处。
虽不至于挤坏,但胀痛感是难免的,尿道被不断刺激着产生了一波波的尿意,出口却被牢牢堵住,而阴茎和卵丸表面又被湿软的凝胶裹着小幅度震动,带来一浪又一浪的酥麻快感,让白宋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地长声呻吟。
当凝胶质开始大口吞吃粉末的时候,白宋更是感觉它快要将自己逼向疯狂,婉转的呻吟声转为高亢的淫声浪叫。
从未被开拓过的脆弱处内壁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激烈进出与吮吸,亟待喷发的尿意和腺液被一次又一次地阻塞,强硬地推回腹腔内。
而这时,白无常也掏出自己硬胀地发痛的巨物,手摸着不断流水的巨大龟头将溢出的淫液抹匀权当润滑,然后操纵着魔气将白宋的大小腿贴在一起压向胸腹部,使他摆出一副翘着臀部自觉露出粉嫩肉穴的淫荡姿势。
他用沾着淫液的手指在紧缩的褶皱周围按压,草草地润滑了一圈,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握着自己硬痛的孽物顶撞起含苞待放的穴口。
被操弄了一夜的肉穴现在还软和着,没一会便将最难进入的硕大龟头吞吃了进去,穴口肌肉一缩一缩地夹裹着粗大的柱身。
“宝贝,嘶……放松一点,你太紧了。”白无常被夹得舒爽极了,再想往内捅却遭到了不小的阻力,他拍着对方肥软的屁股试图让人放松,可对方正因为阴茎内不断蠕动拍打内壁的细小尖头而陷入了崩坏。白宋小腹抽搐着不断晃动腰臀,脸上留着斑驳的泪痕,目光空茫地近乎呆滞,张着嘴舌头无力地伸出,口中发出难耐的吟叫,涎水流得脸上下巴上脖子上都是。
于是他便不再言语,掰着对方的臀肉强硬地开拓起来,小幅度抽出又重重往炙热紧裹的肠道内撞,一寸寸地撞开对方狭窄的甬道,冲进让人心甘情愿魂散神灭的销魂窟去。
白宋被他撞碎了呻吟,撞出了一阵阵尖叫,束缚双手的魔气方才松开,他便自觉摸上了已经没有了凝胶质的乳肉,濒死般仰着天鹅颈大口喘气,脖子两边对称的筋肉突出体表在锁骨中现出一个极其明显的凹陷。
白无常被紧窒蠕动的肠道夹得几欲缴械,硬是憋着一股劲紧锁精关凶狠地撞击对方软烂的肉洞,肉与肉大力接触发出啪啪地声响,交合处淫液四处飞溅沾得二人大腿小腹上都是,白宋的屁股被沾得水光淋漓又被拍击得通红,仿佛一颗撒了水的油桃,随手一捏就能挤出甜蜜的汁液。
白宋身前被堵住出不了精,后穴却已经爽得抽搐起来,腹腔内的整个肠道都酥酥麻麻的,这酥麻又传递到胸腔让他无法言语只想疯狂地大叫。
而就在此时凝胶吞吃干净了阴茎内的粉末,迅速地退了出来流回蘑菇表面,白宋一下就大张着嘴倒吸了一口气,喉咙中发出一声尖厉的哮鸣音,然后啊啊叫了起来错乱地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别看,被魔气缠紧的双腿向内夹起,似乎想阻挡什么东西的喷发。
他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一手疯狂推着还在孜孜不倦打着桩的白无常,肠道一阵高频地痉挛,腿蓦地张开,胸腹挺起像一张拉满的弓,青筋凸起的阴茎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紧接着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也跟着高速喷发出来。
“别看……呜……”白宋发出一声带了哭腔的叫喊,一边射尿一边泪流满面手忙脚乱地伸着双手去遮白无常的眼睛。
“宝贝太美了,我怎么舍得错过。”白无常一手握住对方的双手压在自己胸前,让对方感受自己因为极度兴奋而急速跳动的心脏,一手握上对方还在流着液体但是逐渐疲软的肉茎撸动为对方延长快感,下身高速顶弄着进行最后的冲刺,然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对方身体深处。
“嗯啊……”白宋感受着被内射的快感,长长地叹出一句呻吟。
但这还没完!
一股高速的热流冲击着他尚敏感的内壁,带来完全陌生的极致情潮,白宋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缺水的鱼一般大口吐着气,呆呆地看着正爽得仰头发出嘶哈气声的白无常。
等白无常终于将液体射完,爽得打了个摆子低头看向表情呆滞但身体仍时不时抽搐的白宋时,二人交合处均是一副泥泞不堪的模样,他满足地俯身吻住了对方微张着吐气的柔嫩红唇。
白宋毫无反应,被动地让人亲了一会,直到对方的舌头都快伸进自己喉咙口才渐渐回过神。
“嗯…咕……”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吞咽了一点对方渡到自己口中的津液,仍然夹着对方已经软下来的阴茎的肉穴无意识地收缩了几下,被堵在体内的温热液体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漏出来,内壁湿软得一塌糊涂。
“宝贝……回神了?”白无常放过被他蹂躏地异常红润的唇,亲了亲鼻头,又亲了亲对方尚未聚焦的双眼。
“嗯?什么……”白宋茫然地看着他,失焦的瞳孔重新凝聚起来,泛起亮亮的水光,而对方则餍足得像一只大猫般在他的脸侧不住嗅闻舔舐。
刚刚发生了什么?白宋眨了眨眼,脱力的手指颤了颤,从身体深处吐出一口浊气,偏头看向正啃咬着自己锁骨的白无常。
他感觉自己正泡在一个水潭中,后穴像个泉眼一般,虽然被石杵塞住但仍然汩汩流着水,而身下的一片湿濡提示着他,让他渐渐回想起刚才的一切,整个人被席卷而来的羞耻感吞噬。
“臭流氓,你出去。”他红着眼哑着嗓子说道,手抬起来无力地拍了拍对方结实的臀肉。
白无常见怀中人终于不再茫然呆滞,反而一副泫然欲泣分分钟咬舌自尽的模样,忙听话地从温暖的肉穴退出来,翻身躺下然后将人抱成趴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轻拍着背连声哄着。
“嗯啊……”作恶的肉杵从后穴退出去,大量热烫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自肠道深处往外淌,白宋感觉自己就像失禁了一般,他趴在白无常怀里颤抖着,感觉两人相贴的地方全是腥臊的精液尿液混合物,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想狠狠咬对方一口又想就这么安静地窝在对方温暖的怀里。
“想洗澡。”白宋被白无常拍得终于平静下来之后说道。
他无聊地趴在白无常胸口,揪着对方胸前的小豆搓弄把玩,又无意识地一根根拔着对方胸口附近不甚明显的胸毛。
白无常脸上表情可谓是五彩纷呈扭曲又滑稽,痛得面目狰狞还要呼吸如常身躯放松强装镇定,甚至在白宋抬头看向他的时候还摆出了一副温柔似水几乎散发着圣光的表情。
“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白宋怀疑地看着他,随手又薅了一根胸毛。
“啊!”白无常脸颊抽搐,愣是将痛呼变成了正常声调,“啊……我在想……想带你去哪里洗澡。”
白宋一骨碌爬起来骑在白无常身上:“我想去那个小池塘。”
白无常立马抓住机会一把握住对方一双手,捧到嘴边亲了又亲:“行,那就去小池塘。”
白宋警惕非常地看着他:“不许再弄我了!”
白无常的胸毛终于逃离了魔爪,眼泪都要下来了,特别诚挚地说:“不弄了,保证不弄了。”
“你发誓!”
“我发誓。”
白宋满意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谨慎地说:“也不许问我什么时候发的誓。”
“……好。”
两人简略收拾了一番便出发前往“小池塘”。
白宋在铁笼里的时候就隐隐感到那个方向有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如果自己不去看看,可能会错过很重要的东西。
他被白无常搂着在树丛中飞速穿梭,然后停在了一片巨大的正不停冒着气泡的黑色湖泊旁边。
动身之前白无常就给他施过涤尘术,所以“小池塘”变“黑水湖”也没什么失望的,反而被这特殊的湖水勾起了兴趣。
白宋没想到在顶上看到的小池塘在地下会变成这么大的一片湖泊,而且在湖泊内流动的也不是水,而是一种粘稠的黑色物质。
湖心有一棵极其粗壮但相较他们身后的树丛低矮了许多的黑色巨木,枝干光秃秃的没有树叶,正极缓慢的往湖中滴着黑色的树汁。
博物院的开发团队因为各种原因还未到达此处,所以白无常虽然能从冰顶与地底的距离判断这个湖泊的面积,但也没想到其中流淌的居然是这种东西。
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木质香气,而正是这股气味让白宋觉得熟悉无比,于是他入了迷一般撇下白无常往前走,在即将踩入湖中时被对方一把捞住。
异象陡生——
地面剧烈震动,湖面沸腾一般地冒出大量气泡后瞬间静止,然后以湖心树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内凹漩涡,湖泊内粘稠的黑色液体被一棵树尽数吸入了体内!
白宋目瞪口呆地看着悬崖一般的深坑内孤独生长的粗大巨木,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而白无常虽然感受到了同样的震撼,但却因为白宋之前差点被诱入湖内而心生警觉。
整个空间一时间极为寂静,只有坑内细小石子向下滚落的轻微声响。然后地面再次震动,一种类似木质机关活动时的吱吖音渐渐响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与此同时,巨木的树干上裂开了三个像人类的眼睛和嘴巴一样的黑洞,正往外冒着黑气,一个苍老恢宏的声音响了起来,震得整个空间都在颤抖:“自栽种这一片地域的仙人登了上界,此处已许久未有人来过了。”
人族的壮大,使得天地之间灵气稀薄了不少,飞升这种说法更是万年前才出现过的传说。所以这巨树起码有万年高龄,既开了灵智,便可称得上是近神的存在。
“于是便要诱人入湖打牙祭?”白无常警惕地看着巨木,将白宋紧紧地揽在怀里,若是方才慢上一步,对方指不定已经成了一副尸骨被这木头嚼吧嚼吧从黑洞中吐了出来。
“嘎嘎嘎嘎……”巨树口中发出一阵粗哑的嘎吱声,光秃秃的树枝乱颤,像是在大笑的样子,“小子,若我想打牙祭,之前四处闲逛的那些小孩一个都出不去,你二人方才也根本没机会在那树菇上胡天胡地了。”
白宋羞死了,拍了白无常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一巴掌,结果对方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些。
“那他方才……”
“这孩子不知为何与我的木心有共鸣,差点被迷了心智,我才将它们收了起来。”巨树顿了顿又说道,“哼,修为低弱,心智不坚,耽溺享乐!哪怕是被我吃了你们又能奈何?”
两人瞬间安静如鸡。
白宋刚张嘴准备认错……
“不过既然你我有缘,便做个交易罢。”巨树声音隆隆。
“咦?”两人一头雾水,白宋没忍住发出了疑惑的单音。
巨木也没在意他俩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仙人一去万载,我便在此镇守了万载,能与你二人相遇,亦算是机缘一桩,只求你们日后能够善待此地。”声音渐低,“我的时间要到了……”
与其说是交易,不如说是托付。
白宋感觉到一阵浓浓的难过,不知道是来自巨木的还是他自己的,于是转身抱紧了白无常,头埋在对方怀里蹭了蹭。
“好。我答应你。”白无常摸了摸怀中人的后脑,另一只手比了个结誓法印,与巨木伸过来的树枝相触。
然后一颗纯黑的圆珠从巨木顶端升起,飞到了白无常手中。
“这颗种子,以你二人精血为引,假以时日,或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
虽然巨木没有明说,但白无常迅速明白了其中关窍,讶异地看着对方,握着种子的手微微颤抖,低头亲了亲白宋的发顶。
“小孩,不必为我难过,我不过离开去寻找我的仙人罢了……”
巨木伸着树枝轻抚了抚白宋的肩头,发出最后一声感慨便迅速枯萎消散,只留下一节药杵一般的木心,和一个巨大的深坑。
白宋含着眼泪转头,木心便落在了他手上。
他还有一些迷茫,被兴奋的白无常一把抱起,在悬崖边转了一大圈:“宝贝!宝宝!我们现在就回去把种子种下,一刻也不能耽误了!”
白宋不明所以,搂着白无常的脖子被人带着一路狂奔回了寝殿。
厨娘做好的龙鳞酥饼被装在精美的小盒子里放在了桌上,但他二人,主要是白无常,却已经无心品尝。
他着急忙慌地跑进私库挑了个可集日月精华的玉盆,接过白宋手中的木心碾成粉末洒进盆中,然后将种子放了进去,在自己和对方的手心处都割了一刀将血滴在种子上,最后盖上一层坑底湿土。
然后像完成了一件终生大事一般轻吁了一口气,朝仍处在迷茫状态的白宋解释:“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你的由来吗,千年乌木心聚魔气,龙骨固魂,心头血做引。”
白宋点了点头。
“万年木心我还从未见过,但想必效果不会差,而以你我二人血液浇灌这颗种子,便是以血为之引魂。”白无常看着顿悟之后陷入震惊与狂喜的对方继续说道,“换言之,就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将拥有一个同属于彼此的果实。”
“虽然未必成人,但至少……”剩下的话被白宋热情的吻封在了嘴里,于是白无常随手将玉盆放在了饼盒边,搂着人便直上了塌,又是一室旖旎。
第16章 番外一 龙鳞㈢
6。
白无常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被窝里暖乎乎的人又不见了,也不知道白宋被自己折腾了一宿为什么还这么精力旺盛。
一定是自己不够努力,反思,他想。
然后随便披了一件单衣,衣带也不系就那么敞着,寻着熟悉的嘀嘀咕咕的声音往外走。
“你们说它什么时候能发芽呀?”
“啊,你们也不知道?那我是不是得去找一本植物图鉴问问嘛。”
白宋一大早就裹着一件厚重的绒袄坐在门槛上,将玉盆摆在有太阳照射的地方,眼睛看着盆中黑黝黝的湿土,苦恼地问围在他脚边的书灵们。
可白无常房里的不是兵书就是些话本,还有一本精装春宫图册……
——通通答不出他的问题。
于是他只得撑着脸继续呆呆地盯着玉盆,饼盒就放在脚边,实在无聊了便掏一块咔嚓咔嚓地吃着,虽然已经放置了一夜,还有股奇怪的中药味,但是味道并不赖,于是有一口没一口的一会儿就见了底。
白宋捏着最后一块酥饼正犹豫着要不要留给白无常尝尝味道的时候,对方就衣冠不整地晃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于是他捏着酥饼递到对方嘴边:“最后一块啦,尝尝。”
白无常看出人眼中舍不得的神色,便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一小块饼边边,连饼芯都没咬出来,然后说:“尝好了你吃吧,喜欢吃下次还让厨娘给你做。”
白宋抿嘴笑了一下,开心地凑过去亲了亲白无常,交换了一个香甜酥饼味的吻,又转头咔嚓咔嚓啃起饼来。
白无常心里记着干爹说过的吃了龙鳞会有副作用,时不时观察一下小画精,怕人出什么意外,但这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没见什么反应,便放松了许多,心想着应当是没什么事了。
于是两人就像两尊门神一般的坐门槛上随意聊着天看了一上午玉盆,还给它取了个名叫白哉,幸而雪域日头也不大,并不伤眼。
他陪着白宋坐到了下午,对方已经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于是轻手轻脚地扒了对方的绒袄抱回了床上,将玉盆放回日与月都能照拂到的窗台边上,准备收拾收拾去处理积压的公务。
走之前掀开床帘撩了撩白宋软软肉肉的脸颊,又俯身亲亲他的额头。
许是昨夜的疲惫终于压过了对还未冒芽的白哉的期待兴奋之情,对方睡得又沉又香,身体暖乎乎地,飘着一股淡淡的香腻味道。
白无常忍不住往呼着这股甜腻气息的鼻头处吻了吻,又继续向下鼻尖相触,痴汉般满足地大吸了一口,轻轻啃咬起柔软的唇瓣。
白宋呼吸平稳一动不动,一副可以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白无常依靠着无比强大的意志力将自己强行扯离了温柔乡。况且白宋这几日被自己拉着连番折腾,难得能睡得这么沉,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他先去厨房吩咐了一声再做一些普通酥饼送去寝殿,又顺便送别了人族最后一个归程队伍,最后晃晃悠悠地去视察了一番,便回了书房回复起堆积成小山的文书。
沉浸公务令他短暂地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再回寝殿时已是夜深。
殿内一片黑暗没有点灯,在敞开的窗外的月光映照下,依稀可以看见白宋正背身躺在床铺偏里侧的地方,留出了床铺外侧的位置,许是等不及他回来便先睡了。
于是他收拾了一番后,上床抱着小暖炉似的美人,不一会儿也陷入了黑沉沉的梦乡。
白无常是被热醒的,他感觉自己被人投进了一个巨大的熔炉之中,睁眼摸了一把才发现白宋浑身滚烫,满头大汗,虽然气息仍然平稳,但这根本不是什么睡得深沉,反倒像是昏过去了!
难道这就是龙鳞的副作用?可干爹明明说过不打紧,现在人却浑身着火一般的发烫,甚至昏了过去。
他急急地跑去找赤脚仙,对方一听吃了龙鳞便一脸淡定地说:“等吧,他这就是吃太补了身体跟不上,睡够了就好了。”语毕意味深长地看着白无常,“这几天最好还是守着他,或许他醒了会需要你呢。”
于是白无常就兢兢业业寸步不离地守了人三天,给人擦身换衣,还要看顾着白哉,一切公务都在寝殿处理,累了便趴在床边稍作休息。
夜深人静,白无常忽然惊醒,手往被子里摸了一把,只摸到一片冰凉。
“醒了?”他又往床铺深处摸了摸也没摸到人,倒是发现床单被褥都湿漉漉的,想着对方是不是汗湿了衣裳觉得不舒服去翻衣柜了,便直起身子往四处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只有一股浓郁的香腻气息萦绕在整个房子之中,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丝气息不稳的性感低喘。
“宝贝?”他起身循着声音的来路而去,然后毫不意外的发现人又躲进了画卷里。
画卷中人背对着外界,衣裳半褪落在地上,楚腰纤细不盈一握,凸起的蝴蝶骨隐在披散的发丝之间,一手撑在身后一手置于身前看不见动作,只能听见他嘴里正发出的甜腻呻吟。
“呜…啊…”白宋听见声音动作顿了一下,似是回头看了一眼,又似乎没有,紧接着像是被水晕染开一般画面逐渐模糊,然后被大量的黑色占据,继而从黑化的地方伸出来几段墨线,缠在了白无常的手上身子上。
“嗯?”白无常动了动被缠住的手臂,墨线便又缠紧了几分,他便又低声叫了一句,“宝宝,怎么了。”故意压着的嗓子显得低沉又有磁性,听得白宋耳朵里一片麻痒。
更多的墨线从画卷中伸出,又缠紧了白无常几分,然后猛然发力将他拖进了画中。
白无常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袭上全身,眨眼间便到了一个一片漆黑的地方,四周空无一物,只有白宋浑身发着光,背对着他坐在地面上。
墨线一缕缕地从他身上脱开,而后消散在虚空之中。
白宋终于回头看向对方,脸上是黑暗也挡不住的媚意,眼角嘴唇都泛着嫣红的颜色,湿漉漉的鹿儿眼像是诉说着欲说还休的春情。
他转过身面对白无常,猫儿一般地跪立起来,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凑到嘴边舔舐着其上晶莹的液体。而后抬头看向虚空,又似直勾勾地看着黑暗中的白无常,水蛇般扭着赤裸莹润的身子朝对方所在的地方爬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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