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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组团求嫁怎么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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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挠的小太监一脸荡漾又苦恼地退下了。
    主子的爪子,手感真好,口水,这个逼他可以去吹一年了。
    旺财责备地瞪了那小太监一眼,他都快急哭了,向顾祁言求救道:“殿下,您快想想办法,主子钻进墙缝里去了,万一出不来怎么办,奴才们又不敢去拉,就怕伤到主子,您说这可怎么办?”
    顾祁言抿着嘴沉默,目光沉沉地看向墙缝里的小猫,眉头皱地都快打结了,都怪他刚才喂完药没有好好抱住国师,竟然让他从怀里溜了出去,还使出了“缩骨**”钻进了一条窄到不能再窄的墙缝了,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国师大人是怎么钻进去了,那条缝儿估计没有国师大人身体的一半宽。
    难怪民间的人都说“猫儿的身体是由水做的”,果然有几分道理。
    裴淼藏在墙缝儿里,挑衅地朝外面的众人“喵”了一声,抬起前爪勾起放在嘴边舔了舔肉垫,眯起的眼睛里露出几分得意,看他们那些人怎么再抓他吃药!
    “主子,您快出来好不好,这里面脏。”旺财趴在墙缝外,可怜兮兮地跟安家在缝儿里的国师大人打商量。
    裴淼哼哼,拒绝和旺财讲话,他可不会忘记这药就是旺财亲手煎的。
    “主子您看,奴才把您最爱的布偶鱼拿来了,这次随便您玩,您快出来。”
    裴淼视线盯着布偶鱼看了两秒,虽然内心是拒绝的,但身体本能带着他往外走了两步,旺财脸上的笑容才刚扬起,裴淼的爪子又缩了回去,蹲在缝儿里继续用爪子给自己洗脸。
    哼,竟然妄想用一条布偶鱼勾引他,愚蠢!
    这下旺财真的要哭了,回过头向顾祁言求救。
    殿内其他人也全都束手无策,面对一个主动卡进墙缝里的猫国师,不能拉、不能骂还不听劝,他们也无计可施,他们也很绝望呀。
    顾祁言抿着嘴,与裴淼对视几秒后说:“你们都随本殿离开,让国师大人在里面静静。”
    “喵?”
    这是惊喜加疑惑的裴淼。
    “啊?”
    这是惊讶加绝望的宫女太监们。
    “还不快出去?”顾祁言清冷的目光在在场众人的脸上扫过,声音不高,但气场强大,几个小太监和小宫女们后背一凉,立即缩着脖子往外走。
    顾祁言落后一步,目视前方,脚步沉稳地往门口方向走,路过裴淼藏身的墙缝时,他故意没看一眼。
    果然没等他走开两步,一团毛球就从墙缝里挤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跑到他的脚边,报复性地对着他的小腿抓挠了两下。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那小东西又迅速逃走,重新钻进了墙缝里。
    猫儿太肥,墙缝儿太窄,脑袋和上半身进去了,最肥的屁/股还挂在外面,连着最后面的大尾巴一起扭啊扭,两条后腿发力,努力将自己变成一张猫饼,使劲往墙缝里挤。
    那动作极其风/骚荡漾。
    而令人惊叹的是,他真的再次挤进去了!
    顾祁言被气笑了,这小家伙是在报复他之前给他喂药的事吗?还真是记仇。
    他往小猫藏身的墙缝处看了一眼,随即招手让人送来了一包肉干,将之放在了门口处,然后带着人离开,整个过程做的光明正大,丝毫没有诱猫上当的心虚感。
    等人都退出去后,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裴淼藏在墙缝里,探着脑袋往外瞧,确定没人之后才眼巴巴地看着离他不远处的那包肉干。
    肉干的香气很浓,像有意识一样千方百计地往他的鼻子里钻,撩/拨地他抓心挠肺地想吃,可惜这肉干放的位置很刁钻,正好在他爪子够不到的地方,偏偏开口的方向正好朝着他,让他闻得到味儿,看得到肉,就是吃不到嘴里。
    好馋。
    裴淼舔了下嘴巴,在“出去”与“不出去”之间挣扎了一秒,然后果断地从墙缝里钻了出去,有肉不吃是傻猫,他才不傻。
    然而他还没吃两口就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身体离空造成的不安感让裴淼一下子耷拉了尾巴,身体僵着任由身后的人将他抱进怀里。
    在永宁殿里,敢不经过他同意就抱他的人用爪子想都知道只有顾祁言一人。
    果然,在跌入对方怀里的一瞬间,他闻到了熟悉的冷香,很淡,很清,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一点都不让猫排斥。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就听顾祁言凑近他说:“抓到你了。”
    声音又苏又好听,裴淼顿时就酥了,有种再次被对方抓住后脖子肉的感觉。
    “小吃货,你这样子怎么让本殿放心带你去祭天,别再途中被人拐跑了才好。”顾祁言说着又笑了起来,心情似乎格外愉悦。
    裴淼又羞又愤,听顾祁言一说顿时就恼了,抬头怒瞪着他,一双蓝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喵~”你才吃货,你全家都是吃货!
    四颗小尖牙寒光凛凛,脸上的表情狰狞地一塌糊涂,非常霸气。
    顾祁言忍笑,看着怀里炸毛的小猫,忍不住就开始为他顺毛,手顺着小猫的头顶开始往下摸,一边摸一边在他耳边道:“刚才是本殿的不对,本殿向你道歉,国师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本殿吧。”
    温柔的摸毛手法加上苏到死的声音,让裴淼完全把持不住,尤其是顾祁言的手心摸到背部连接尾巴那块骨头时,裴淼整只猫就像过电了一样,让他舒服地差点软成一团猫泥,恨不得翘/起尾巴抬起屁/股让他多摸几下。
    顾祁言一定是开外挂了,太会撸猫了!
    裴淼哼哼唧唧地窝在顾祁言怀里,被喂药和被骗出墙缝的郁闷全都烟消云散了,只遵循着猫的本能,舒服地沉浸在被摸毛的享受之中。
    “舒服吗?”
    “喵~”
    “想不想继续?”
    “喵~”
    裴淼眯着眼睛在顾祁言怀里拱了拱,艰难地翻身露出了肚皮,两只小爪子软软地搭在身上,一双猫儿眼水汪汪地瞅着他,嗲声嗲气地“喵~”了一声。
    意思很明白,肚子也想要摸摸。
    小猫的肚子软乎乎的,上面布满软哒哒的白色绒毛,一看就知道触感极佳。
    顾祁言自认不是柳下惠,作为大虞猫奴中的一员,他实在无法抗拒猫肚子的诱/惑。
    他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脸上的冰山表情早已崩裂,握紧的拳头松了又松,才慢慢地抬起手,将掌心放在了肖想已久的猫肚皮上。
    一瞬间,柔软、温暖、毛绒绒等等词汇纷至沓来地在顾祁言脑中闪过,最后汇成两个字:“好爽!”
    顾祁言在心里疯狂地大喊,整个人都快不好了,但脸上表情却不露半分,手上动作也没有凌/乱,依旧不紧不慢地撸/着猫肚皮,有规律地打转、上下,技巧十足。
    裴淼被伺候地飘飘然,喉咙里一直发出“咕噜咕噜”声,甚至分开了大腿,丝毫没有没有被除自己之外的另一个男人摸了的羞耻感。
    原来猫被摸肚子真的很舒服,好棒……
    俗话说,一日摸毛百日恩,从那天之后,裴淼和顾祁言的感情突然之间就好了,那进展速度用一日千里来形容都不为过。
    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微妙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比如国师大人会冲着二殿下甜甜地叫,比如二殿下走到哪国师大人就会跟到哪,比如国师大人的菊/花谁都不让擦,只有二殿下才能擦。
    庆隆帝在乾清宫里忧心忡忡,苦恼地问福公公:“你说国师怎么突然跟言儿关系这么好了呢,之前还只是送送东西,半夜见个面之类的,如今都快腻在一起了,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转变?”
    福公公不敢妄言,只好回道:“奴才听说上次二殿下给国师大人喂了药,国师大人使小性儿钻进了墙缝里,之后二殿下用计将国师大人诱了出来,一人一猫在房间里关了好久,之后他们就好了。”
    庆隆帝大感惊奇:“他们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怎么突然就好上了?按理说言儿给国师灌药,国师该恼他才是。”
    福公公脸皱成了苦瓜,纠结道:“奴才也不知道原因,有可能国师大人喜欢先虐后甜吧。”俗称抖/m。
    n年后,整个大虞依旧不知道喂药那天在永宁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而促使国师大人和二殿下的感情突飞猛进。而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国师大人被撸/爽了。”
    
    第21章 给猫作画
    
    自那日不可描述之后,裴淼就被撸上/瘾了,时不时地就想起顾祁言摸他尾巴根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弓起身体竖尾巴。
    该死的猫咪本能,让他现在每次看到顾祁言都想把脑袋蹭到他的掌心下求摸摸,顺便躺倒亮肚皮求撸撸,节操都没了。
    裴淼克制了几天,但发现自己根本克制不住,在一次自我的批/判和反批/判之后,他终于决定要顺从内心,放飞自我,寻找他喵生的春天。
    午后,阳光正好。
    长信宫临华殿中,一缕冷香幽幽地从香炉中飘出。
    临桌的窗子大开着,窗外是几丛绿竹,点缀着两棵紫色的花楹,清风徐来,带来一室的清凉和花草之气。
    顾祁言提笔,细细地在纸上勾勒了几笔,犹如簪花的线条在雪白的纸上漾开,颇为好看。
    小豆子在一旁研磨,时不时地往画纸上瞅两眼,眼睛都快笑成了两条缝儿。
    “换支笔。”顾祁言将手中的笔递给小豆子,接着从笔架上挑了一支新的出来,放在笔洗中化开,沥干后沾了点翠绿的颜料。
    刚要下笔时,身上的长衫就被人抓了一下,正好在腰侧的位置,不轻不重,正好引起他的注意。
    就算不回头,顾祁言也知道是谁。
    他稳了下笔,笔尖继续落在了纸上,晕开一抹翠绿,唇角的笑意隐隐,头也不回道:“再等一下,等画完之后本殿就陪你玩。”
    背后挠衣服的闻言消停了一会儿,顾祁言继续落笔。
    当画完几株青竹后,背后的衣服又被挠了,这次是两下,位置还偏上了一点,正好在背部。
    顾祁言的笑意更深,但他依旧没有回头,换了支笔道:“先别急,再等一会儿就好。”
    话音落后,背后又消停了。
    半盏茶过后,衣服第三次被人挠了几下,这次还伴随着不满的“喵喵”声,又萌又嗲,叫地小豆子差点把持不住把手中的磨条给折断了。
    顾祁言还没来得及安抚,就觉得身上的衣服在被人往下扯,紧接着两边的肩膀上分别一重,右边的耳朵就蹭上了毛绒绒的猫毛。
    看来是他三番两次的敷衍惹恼了国师大人,让他连提醒都不屑了,直接整只猫趴在了他的背上,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心急地开始抗议。
    从顾祁言的角度看去,他只能看到两只雪白的小爪子,露出一点点,毛绒绒的,异常可爱,加上喷在耳边软软的呼吸,让他整颗心都酥了。
    片刻之后,在肩上待地无聊的国师大人顺着顾祁言的背跳了下来,“咚”地一声落在了地上,抬头目测了一下地面和桌案之间的高度,后腿发力,垂直向上,也不知道怎么动作的,竟然一下子跳到了桌案上。
    小豆子捂着嘴惊呼:“殿下您快看,国师大人太厉害了,竟然一下子就从底下跳上来了,国师大人真是好棒棒!”
    闻言,裴淼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小迷弟对他的崇拜,身后的大尾巴高高地竖起,像一面小旗帜,招眼的很,迈着优雅的猫步,一步一步地朝着顾祁言走来,然后在对方宠溺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在画纸空白处躺倒,前爪再一伸,正好挡住顾祁言将要落笔的地方。
    这报复的方式太明显,小豆子想为偶像开脱都没法,虽然这张桌案并不大,摊了一张画纸和零零碎碎的笔墨纸砚后可用的空间更是少的可怜,但是对于一只四个月的小奶猫来说,够他躺的空余地方还是挺多的,偏偏他对其他地方不屑一顾,一来就躺倒在了画纸上。
    而且这躺倒的姿势十分风骚,慵懒地侧躺着,四肢呈“八”字型摊开,将自己尽力拉长成了一条绳,腹部正对着顾祁言,软软地随着呼吸微微上下起伏,身后的尾巴悠闲地小幅度晃动,一双蓝眼睛挑衅地看向面前的两人,十足的傲娇模样。
    顾祁言哭笑不得,干脆放下笔开始逗小猫,手上没趁手的玩具,就干脆撩起外衫上的一根带子,放在裴淼眼前来回晃。
    他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外衫,简单且清新,同色的带子上绣着银色的丝线,勾勒着繁复的图案,十分雅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而来回摆动着。
    裴淼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带子,脖子仰起,露出脖子上越发浓密的胸毛,还有被毛毛掩盖在里面的月白色蝴蝶结。
    放在画纸上的爪子蠢蠢欲动,在带子离他最近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爪,在空中飞快地撩拨了带子几下,然后半坐起来,两只前爪将带子围在中间快速拍打,就像打乒乓球一样,一套猫猫拳使地行云流水,精湛无比。
    趁着顾祁言走神的一瞬间,两只前爪一起抱住带子,肉垫张开,勾着带子往嘴里送,再用锋利的小奶牙死死地咬住,漂亮的猫儿眼一挑,向顾祁言投去得意的笑。
    他两侧的唇线天生向上勾,看起来甜美又可爱,还带着天然的萌感,配上得意的小表情,简直要萌杀一群人。
    顾祁言手一抖,没掌握好力度,直接将手中的带子从裴淼的嘴里拔了出来。
    乍然失去战利品的国师大人懵逼了一秒,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于思维追随着带子扑了过去,脱离桌案边缘的一瞬间,被顾祁言伸手抱了个满怀。
    温香软猫在怀,顾祁言幸福地都快颤抖了,偷偷用手摸了把猫大腿,手感果然一如既往的好。
    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裴淼默默用爪捂脸,喵哒,他竟然投怀送抱了,丢猫脸!
    他挣扎着从顾祁言的怀里出来,重新跳回到画纸上,这次他没有再躺下,而是踩着小猫步仔细地看着纸上的画。
    在他的左爪边是顾祁言没画完的花楹,寥寥几笔紫色,没有多形象,却把花楹的风采与妩媚全都展示了出来,娉娉婷婷,美不胜收,在几株风骨傲然的青竹相较下依旧不输气势。
    而他的右爪边则画的是一只墨迹已干的小猫,倒v字型的面具,海豹色的耳朵,一双海蓝色的眼睛澈如星辰大海,此时正跳跃而起去捉空中的一只昆虫,毛绒绒的脖子上还带着蝴蝶结。
    仅一个动作,就将小猫的憨态和可爱展现地淋漓尽致,令人拍案叫绝。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画里的小猫是以国师大人为原形花的。
    裴淼心里欢喜,用爪子点了点画中的小猫,扭头朝顾祁言“喵~”了一声,甜度简直upup,一双猫儿眼里全是欢喜。
    顾祁言低笑,手指摩挲着画上的小猫,轻声问:“国师大人对本殿的画技可还满意?”
    裴淼哪懂什么画技,他最大的欣赏水平只停留在画的像不像上,画的像的就是好的,画的不像的就是不好的。
    他装模作样地绕着画上的小猫转了一圈,然后深沉地点点头,肯定地“喵~”了一声,那架势还挺能唬人的。
    顾祁言忍不住单手握拳抵唇清了清嗓子,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他不打算戳破国师大人的装逼行为,反而饶有兴致地用手指绕着他的耳朵打转转,状似苦恼道:“再过半月就是国师大人祭天的日子,父皇将这件差事交给本殿,本殿不胜欢喜,如今事情已大多安排妥当,就只剩下一事未定。”
    “喵?”裴淼好奇地看向顾祁言,脖子一歪,露出不解的样子。
    顾祁言小心脏被萌了一下,稳下心神道:“祭天当日必须将国师的名讳刻在塔顶的石壁上,除了第一任国师,其余几位国师的名讳都是由皇室代取的,本殿是本次祭天的负责人,替国师大人取名也是本殿的职责,只是……”
    话没说完,一只毛绒绒的猫爪子就按在了他的唇上,柔嫩的肉垫触感透过皮肤直击而来,让顾祁言的心跳都差点停了。
    时间像是在某一点上被拦截了,顾祁言的眼里、心里只能看到、感觉到唇上那只毛绒绒的爪子,鼻尖围绕的也只有从小猫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光的味道。
    “喵~”
    裴淼叫了一声。
    然后慢慢地将爪子从顾祁言的唇上拿了下来,放回到桌子上之前还貌似嫌弃地甩了两下爪子,紧接着又对着顾祁言“喵”了一声。
    顾祁言不懂喵语,正纳闷时,就见眼前的国师大人站了起来,转着小脑袋左右看了几眼,随后坚定不移地朝桌上放着的茶杯走去。
    
    第22章 文化喵
    
    茶杯里倒的是清茶,已经放置了一段时间,只剩下一点余温。
    裴淼掀去杯盖,用爪子试探性地在茶杯里撩了撩,直到爪子尖儿上的一丛毛被沾湿后才放心地继续往杯子里面伸。
    很多猫奴都会奇怪为什么自家的猫主子喝水时总是不老实,好好的一盆清水不喝,非要用爪子去玩水,等玩高兴了才去舔那盆“洗爪汤”。
    有人以为这是猫主子们在试水温,毕竟猫舌头怕烫,用爪子先试探下水温才能避免喝下过热的水而烫伤舌头。
    也有人以为这是猫主子们的天性使然,因为主子们喜欢喝流动的水,所以要先用爪子撩起水花他们才愿意喝。
    而实际上这两个解释都不太正确,猫主子之所以用爪子去玩水的真正原因是他们无法目测出水平面的位置,换句话说就是主子们不知道水的深浅,只有用爪子试了他们才知道水面大概在哪个位置。
    裴淼此时就是用爪子在试水平面,等他将半个肉垫都打湿后,才将爪子从杯子里拔了出来,整个过程顾祁言都没有上去阻止过半分,只是目带宠溺地看着他,那眼神几乎要把小豆子的牙给甜倒。
    桌案上还有一小片空地,裴淼观望了一下后,抬起那只湿漉漉的爪子开始在桌上写字,一爪下去,他先把自己给囧到了,那粗壮的笔划,比狗刨的还难看。
    裴淼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抬爪往下写,当写到“裴”字的上半截时,他被彻底难住了,没办法,爪子太粗,“非”两边的三条横杠排的太密,他的爪子一挥下去,三条杠直接变成了一坨饼。
    小豆子一脸单纯,崇拜道:“国师大人竟然还会画画,真是太厉害了,这画的一定是月亮吧,太有诗意了。”
    顾祁言:“……”
    裴淼:“……”
    喵哒,你家月亮长得像汉字?还是方形的?
    裴淼心里憋着一股气,决定跟自己的名字斗争到底,然而“裴”这个字对猫爪来说实在是难度太大,最终成品就是一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水渍。
    orz……这是要逼死猫的节奏。
    裴淼内心的小猫崽已经哭倒长城了,瞟了眼那个不忍直视的“裴”字,颤抖着爪子继续往下写。
    “淼”这个字相对来说要友善的多,至少在裴淼的鬼画符中,勉强能看出三个叠加在一起的“水”。
    裴淼小心翼翼地退开一步,将“淼”字整个露了出来,然后抬头朝顾祁言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海蓝色的猫眼里赤果果地写满了:“求点赞。”
    顾祁言忍俊不禁,为了不打击国师大人脆弱的自尊心,只好装作认真地去看桌案上的字,结果还真被他看出几分门道来。
    虽然桌上的字歪歪扭扭、模糊不清,而且笔画错乱、简写过度,但他仍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字。
    顾祁言看向裴淼的眼神顿时变得晦涩起来,眼底压抑着惊喜和激动,还有几分道不明的**与狠戾,最终被他一一压下归于平静。
    他摆手支开小豆子,视线重新回到裴淼写的那个将干未干的字上,喃喃道:“淼?三水为淼,水远而广,至善至柔,的确很配国师大人。”
    顾祁言的声音浅淡,虽然他夸的是“淼”这个字,但裴淼的脸却莫名其妙红了起来,好在脸上毛多,根本看不出什么。
    其实裴淼家长辈当初给他取这个名字时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听算命先生说裴淼五行缺水,八字中火气过旺,名字里要加水震一震,所以就选了“淼”这个字。
    裴淼以前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多么高大上,每次被长辈叫“淼淼”时他总有种他们在叫猫的错觉,直至今日,他都觉得自己会变成猫绝对跟他的名字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如今“淼”字被顾祁言一分析,裴淼顿时觉得自己的名字充满了逼格,像水一样宽容、隐忍,这说的不就是他吗?有谁能像他一样,从人变成了一只猫还能这么淡定,还能这么快融入角色,影帝都没有他的演技。
    想到这,裴淼骄傲地挺了挺身上没几两肉的小胸脯,悠闲自得地将沾湿了水的爪子放到嘴边舔。
    粉色的小舌头伸出一点,眯着眼睛仔细地舔/舐着爪上的毛毛,“吧嗒吧嗒”地,听起来十分享受。
    当舔到肉垫时,裴淼海蓝色的眼睛猛然睁大,整只猫顿时就懵逼了,随即在风中被石化成了千万块。
    喵哒,他竟然把触碰过顾祁言嘴唇的爪子放进嘴里舔了……而且舔地这么陶醉。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
    裴淼凌乱成一片,心虚地偷看了一眼顾祁言,见他脸色如常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尴尬地将舔到一半的爪子放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左右看。
    顾祁言的视线从未离开过眼前的小猫,自然将他刚才的小动作全看在了眼里,但秉持着“看破不说破”的原则,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手指沾着水将裴淼之前写的“淼”字一点点模糊掉,到最后一笔时,突然挑眉看向裴淼,眼底笑意盎然,伸出手说:“淼淼,我是祁言。”
    短短六个字,裴淼突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之前投下去的一颗种子骤然间破土而出。
    他愣愣地盯着眼前的手,手指纤长白净,如美玉雕琢而成,再抬头看看手的主人,笑意浅浅,冷清中带着宠溺,让他如沐春风。
    这样一个人,向他伸出了手。
    裴淼整只猫都是晕的,懵懵懂懂中就将那只湿漉漉的爪子放进了顾祁言的手心里,直到对方掌心的温度透过肉垫传过来,他才清醒过来,嘴角上翘的弧度更加明显,小圆脸一抬,甜腻腻地“喵”了一声。
    哥们,以后在宫里就靠你多关照了。
    三日后,皇家举行家宴。
    说是家宴,能来参加的却寥寥无几,除了皇后和萧贵妃这两个受宠的娘娘之外,就只有大皇子生母淑妃、四皇子生母珍嫔和近来受宠的六公主生母俪嫔。
    对于各宫娘娘来说,参加家宴不仅是身份的彰显和荣宠的证明,也是在庆隆帝面前刷脸的好机会。
    因此家宴当天,各娘娘们早早地就起床梳妆打扮,从头上的发簪到身上的配饰,每一个细节都要求完美。
    裴淼作为此次家宴中唯一的非皇室中人,自然也要梳洗打扮。
    睡过一场美美的午觉后,旺财将一把镂金雕玉的牛角梳拿了出来,蹲在裴淼身边道:“主子,离晚宴开场还有一个半时辰,奴才先替您把毛梳顺吧。”
    裴淼此时正睡得全身发软,整只猫慵懒地躺在被褥上晒太阳,身上的毛毛乱糟糟地四处翘起,看起来就像一张没折叠好的毛绒毯子,呆萌地一塌糊涂。
    他在床上使劲地伸了个懒腰,接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腹部用力,弓成一个拱桥,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才再次软绵绵地卧倒在床上,眼神迷茫地看向远方,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一点上。
    站在一边伺候的小宫女们被萌地心肝乱跳,眼冒心形地聚在一起小声嘀咕:“艾玛,主子真是太萌了,我要被萌翻了!!”
    “是呀是呀,能调来永宁殿真是太好了,每天都可以看到主子,我的几个小姐妹都羡慕疯了。”
    “永宁殿好是好,就是时时刻刻面临着失血的危险,我听说御膳房都在抱怨我们殿要太多猪肝、鸭血、枸杞了。”
    “没办法,谁让我们殿失血频率高,不补补身体受不了,不行了,我又要被主子萌地流鼻血了。”
    裴淼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老实地趴着让旺财给他梳毛。
    旺财梳毛的手艺很好,完全不会弄痛他,反而像按摩一样舒服,没过一会儿,裴淼的喉咙里就发出了“呼噜噜”的声音,这代表他被梳爽了。
    梳完背上的毛,裴淼自动自发地转身将肚子露了出来,相对背上整齐柔顺的毛来说,肚子上的毛要少很多,也柔软很多,还带着天然的弧度,软软的,让人一看就特别想去埋肚皮。
    这是旺财重点要梳的地方,因为裴淼经常趴着,所以肚子上的毛就更容易被团在一起,此外,裴淼脖子上的毛也是重点工程之一,因为这是他全身上下毛最长、最浓密的地方,而且因为裴淼的经常舔舐,这里的毛一不留神就会变成泡面。
    为了让国师大人每次出现在人前都是美美的样子,旺公公操碎了心,每天都随身携带着一把梳子,一旦看到国师大人的围脖有了向泡面发展的趋势,立马以最专业的姿势,最利落的手法掏出梳子,替国师大人梳!梳!梳!
    只要十秒,泡面变长直。
    因而旺公公获称:皇宫第一洗剪吹。
    
    第23章 参加家宴
    
    梳洗完毕,旺财拿来一面铜镜放在裴淼面前:“主子,您看下这样的打扮可以吗?”
    裴淼闻言看向铜镜,镜面上清晰地照出了他的身影,一双海蓝色的猫儿眼,一对包着黑边的猫耳朵,再加一身柔软润泽的皮毛,镜子里的小猫怎么看怎么帅气,圆润的下巴一抬,傲娇之气尽显。
    “喵~”还不错。
    裴淼满意地在镜子前欣赏了一番,又用口水舔湿了爪子去蹭耳朵根,让那里的毛能看起来更加蓬松立体,等弄完以后才自我感觉良好地跳到了地上。
    经过门口时又想起了什么事,转头回了寝殿,从床头柜上扒拉出一个蝴蝶结,蹦跳着跑出来将它交给了旺财。
    这个蝴蝶结就是上次顾祁言送的,被连翘简单修整了一下,又在蝴蝶结中间点缀了一颗珍珠,比之前要漂亮许多,但跟裴淼后来收到的围嘴、蝴蝶结之类的根本无法相比,一堆蝴蝶结放在一起,就属顾祁言送的这个最寒碜,然而这个蝴蝶结却是裴淼的心头爱,只要出席正式一点的场合就要带上,绝无例外。
    旺财抿嘴笑,接过蝴蝶结将它戴在了裴淼的脖子上,边戴边感慨,他家主子跟二殿下的感情真是好,难道将来他还有回长信宫的一天?
    裴淼是坐着步辇去华清宫的,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另一架步辇从远处走来。
    那架步辇由四人抬着,辇上遮着轻纱,看不清里面的人,步辇后面跟着一排的宫女太监,甚至还有两个侍卫,排场不比裴淼小。
    在大虞皇宫里,裴淼的衣食住行仅次于庆隆帝和皇后,凌驾于其他妃子、皇子之上,就连顾祁言都不能跟他比,没想到这次来赴宴竟然能看到和他排场差不多的。
    裴淼好奇心泛滥,用爪子撩开步辇上的轻纱,探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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