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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组团求嫁怎么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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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淼应了一声表示明白,随手将名单交给了旺财,这名单里的人除了顾祁言,他全都不感兴趣,所以那天只要顾祁言来了,其他人就爱来不来,他不在乎。
福公公交代完事情却没有立刻离开,向顾祁言行了个礼,恭敬道:“二殿下,既然您在国师这里,就免得奴才再跑一趟长信宫了,皇上有旨,宣您去乾清宫一趟,有事相商。”
顾祁言一愣,与裴淼对视一眼问:“公公可知道是什么事?”
福公公下意识看了眼裴淼,弓身道:“这奴才就不知了,二殿下去了就知道了。”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这种时刻,福公公看裴淼的小动作,就算不明说,也知道庆隆帝找顾祁言是为了什么事。
裴淼递了个眼色给顾祁言,带着人回了寝殿。
当天庆隆帝和顾祁言具体谈了什么他不知道,也没人来告诉他,只是第二天他听说顾祁言出宫了,而且是昨天夜里就出宫了,带着一队兵马,下了川南。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今天忙,早上开会下午写通知,码字到现在,有点少,别介意。
说件旺旺打扇子的事吧,浙江天热,前几天30多度,旺旺披着毛大衣,快热死猫了。周四晚上疯跑完,乖乖地回了我妈的床上趴着,看见我妈在打扇子,但扇不着他,他就一直盯着扇子叫,看我妈不理他还用爪子扒拉了下我妈的手,我妈奇怪,猜想他要扇扇子,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换了只手拿扇子,正好可以扇到他,然后旺旺就不叫了,乖乖地享受着。我妈为了逗他,又换了只手,旺旺瞅了我妈一眼,默默地趴到我妈另一边,头正好冲着扇子风的方向,我妈就乐了,对他说:“你脸对着扇子吹会着凉的,对着背吹就不会了”,然后旺旺默默地又转了个身,把背对着扇子……(未完,明天待续)
第65章 幽会三殿下
宫中少了一个人; 似乎什么都没变; 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眼看国师招亲的日子一天天临近; 顾祁言却没有回来的迹象; 长信宫和永宁殿里的人都有些着急。
旺财一边搅着鱼片粥,一边忧心忡忡道:“主子,明日就是您选婿的日子; 但二殿下还没回宫,万一错过了……”
接下来的话旺财说不下去了,反而裴淼一脸轻松,满不在乎道:“如果他赶不上; 我就不选呗。”
“主子诶; 哪有这么简单; ”旺财苦着脸,头发都快急白了两根,“虽说是让您选婿,主动权在您这里; 可那些皇子、王爷们也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钦天监既然定了吉日; 就是让您在这天必须要选定一个人,否则您这辈子就只能单着了。”
裴淼手里的小鱼干“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一脸震惊地看向旺财:“还有这种规矩?”这简直是最强逼婚!
旺财脸都快皱成苦瓜了:“主子; 福公公之前就跟您说过了,奴才以为您早就知道了。”
裴淼淡淡地凌乱,当时他正跟顾祁言你侬我侬; 福公公的话他有听没有记,完全不知道还有这种规矩。
他一把拉住旺财的袖子,问:“祁言知不知道这个规矩。”
旺财对他家主子的脑回路无语了,擦了把冷汗说:“二殿下肯定是知道的,他对您的事向来上心。”
裴淼松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小鱼干,擦擦想继续吃,被旺财一把夺下,急道:“主子您怎么又乱吃东西,上次您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又拉又吐,怎么现在还敢吃?!”
旺财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自家的猫主子一不留神就捡地上的东西吃怎么办?急,在线等!
裴淼看着空掉的手,无奈地摇摇头,看向小鱼干的眼神里带着可惜,他觉得那条掉在地上的小鱼干还可以再抢救一下,表面没沾任何脏东西,毕竟他宫里的地面每天都要被洒扫的宫女太监们擦一百八十遍,干净地都能照出人影,趴上去舔两口都不成问题。
旺财受不了裴淼那哀怨的小眼神,干脆让人将那盘小鱼干撤了下去,快速道:“主子,现在怎么办,二殿下也真是的,早不出宫晚不出宫,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而且现在还没回来,要是明天他赶不上,您就真的要嫁给别人了,您就不着急吗?”
“我现在着急有用吗?”裴淼凉凉地看了旺财一眼说,“祁言出宫肯定是他父皇的意思,他就算不想去也得去。”
旺财受到了惊吓,结巴道:“主,主子,您的意思是皇上让二殿下出宫的?那皇上的意思是……”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不想失去他选中的皇位继承人呗。”
“那,那可怎么办?”这下旺财真的急了,搓着手在原地团团转,跟个小陀螺一样,他以前在长信宫当差,跟长信宫里的其他人一样,一心期盼着二殿下能当皇帝,然而现在他被调来了永宁殿,效忠的对象变了,心境也变了,现在的他一心扑在自家的猫主子身上,至于二殿下……咳,还是交给小豆子去操心吧。
裴淼对旺财的碎碎念充耳不闻,目光悠远地看向门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夜时,裴淼突然惊醒,就见床前有个黑影在眼前晃过,月光隐隐从窗户外透进来,视线一片模糊。
“别出声。”一只手虚虚地捂住了他的嘴,没用多大力气,却成功地阻止了裴淼的呼喊声。
这声音清朗中带着点沙哑,非常耳熟,裴淼盯着来人看了两秒,将对方的手拉下,略微不满道:“三殿下,你半夜不睡觉,到我寝宫里来干什么?”
三殿下被揭穿,也不羞恼,反而落落大方地坐在了床沿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裴淼瞧。
裴淼被他看地全身发毛,从床上半坐了起来,说:“三殿下有什么事吗?”
然而三殿下只是沉默,并不说话。
裴淼打了个哈欠,说:“三殿下如果没有事就请离开吧,我还要睡觉。”
说着就作势要躺回去,被子拉到一半时被三殿下扯住了。
英气的少年半边脸掩藏在黑暗中,低垂着眼,看不清表情,他沉默着,直到裴淼的耐心告罄,才哑着声音说:“我睡不着,想来看看你。”
裴淼扯着被子的手一顿,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三殿下,恰好三殿下也在此时抬头,两人的视线在黑暗中交汇。
三殿下苦笑了下,说:“过了今晚,恐怕我们就不能这样单独见面了。”
裴淼从没想过向来活力满满的三殿下竟然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脑子一抽,原本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不会的,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虽然他说这话没有其他的意思,但难保他人听了不会想歪,既然他对三殿下没有任何绮念,那就不该给他任何错觉。
三殿下像是没看到裴淼脸上懊恼的表情,勾着唇角痞痞地揶揄道:“你和我见面,就不怕二皇兄在醋缸里淹死?”
裴淼:“……”
三殿下哀叹一声躺在裴淼的大床上,双手交叠着枕在脑后,视线看向床顶,似真似假地抱怨:“好不甘心呀,我就晚了一步。”
他转头去看裴淼,脸上还带着笑,眼神却又深又沉,他问:“淼淼,如果是我先遇到你,你会喜欢我吗?”
裴淼盯着他,摇了摇头。
“那如果这世上没有我二皇兄,你会喜欢我吗?”
这次裴淼迟疑了一下,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三殿下重新转回头,盯着床顶说:“果然。”果然什么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们都懂。
片刻后,三殿下又说:“我看到宫外设了你招亲的赌局,二皇兄的人气很高,不瞒你说,我让人偷偷押了我能赢,但恐怕会输得很惨,不过二皇兄应该赚了不少,听说他把大半的私房都押上去了。”
裴淼抽了抽嘴角,对此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转头看向三殿下,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晃眼间好像看到三殿下的眼角留着点晶莹,再仔细看又不见了。
殿内的冷香燃尽,只余下点点残香。
三殿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背对着裴淼回头,说:“和我去个地方吧。”
裴淼微微睁大了眼睛,讶然道:“现在?”
“现在,我怕过了今晚以后就没机会了,就算有机会,感觉也不同了,”三殿下垂下眼,随即轻笑起来,说,“淼淼,你听过物是人非吗?”
今晚的三殿下和之前的太不一样,裴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三殿下也不介意,转身去拉他:“走吧,就当满足我一个愿望。”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裴淼想不出理由再拒绝,只好随便裹了件外套跟着三殿下从窗子溜了出去。
夜里的皇宫别有一番风情,褪去了白日里的繁华,一切都沉静了下来。三殿下走在前面,轻车熟路地躲开了巡夜的护卫,裴淼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开口问:“我们是去哪里?”
三殿下回头朝他眨眨眼,带着点俏皮的味道说:“暂时保密,到时你就知道了。”
裴淼张了张嘴,把接下去的话吞了回去。
走到一处假山边时,三殿下回身牵过裴淼的手说:“这里障碍多,你小心点走,我牵着你。”
三殿下常年舞刀弄枪,掌心中有层薄薄的茧,和顾祁言完全不一样,裴淼有种微妙感,手挣了挣没挣脱,反而被三殿下牵地更紧,态度强势,不容拒绝,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狂傲态度,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的耳根早已红了一片,连脚步都有些慌乱。
裴淼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我能看得见”这句话吞了回去,老实地被三殿下牵着。
绕了几道弯之后,三殿下停在了一片树林里,掌心里牵着的手已经挣脱了,他有些失落,深吸了口气,打起精神说:“就是这里。”
“这里?”裴淼环顾四周,脸上写着疑惑,他以为三殿下会带他去稀奇古怪的地方,没想到就是御花园的一角,没花没亭子,就是几棵树,完全没有风景可言。
三殿下没回答裴淼的问题,反而走到一个树前站定,伸手抚在树干上,眼底带着点怀念,半天后才道:“淼淼,你还记得五年前在这棵树上戏弄我吗?那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狼狈的一次,回宫后才发现后面都淤青了。”
裴淼一愣,抬头看向眼前的大树,才想起他以前将三殿下从树上摔下去过,只是没想到这么件小事他还记得。
他动了动嘴角,说了句:“对不起。”这是他欠他的。
三殿下没回头,怅然笑了声说:“没什么对不起的,那是我自作自受,我今晚带你来也不是听你说对不起的,更不是来翻旧账的。”
说完,他才看向裴淼,眼底映着星光,说:“淼淼,再陪我爬次树吧。”
裴淼静默了片刻,说:“好。”
三殿下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儿,率先撩起外衫下摆爬了上去,到了五年前他待过的枝丫时,停下来伏低身子,向裴淼伸出了手:“我拉你上来。”
这个动作让裴淼想起三殿下出征的那一天,他也是在马上向他伸出手,说:“淼淼,你在京城等我凯旋归来,到时带你去策马边疆。”
一晃神,裴淼的手已经搭在了三殿下的掌心里,三殿下傻笑了两声,手臂用了,直接将裴淼拉了上去,两人肩并肩坐在树枝上,看着被黑暗和宫灯环抱着的皇宫。
三殿下嘴里叼着一小截树枝,眼神一直落在裴淼的脸上,就静静地看着他,直到眼睛开始酸涩,才哑着声说:“淼淼,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但我知道自己没机会,以前不明白喜欢是什么,现在知道了。”
裴淼轻轻应了一声,没说什么话。
三殿下继续说:“我有时挺嫉妒我二皇兄的,母妃喜欢他,父皇喜欢他,现在连你也喜欢他,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三皇子吸了口气,“你为什么喜欢我二皇兄?”
这个问题倒把裴淼问住了,他想了半天才说:“大概是因为习惯吧,他是我在皇宫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无条件地宠我、对我好,我闯祸他会帮我收拾,我闹脾气他会哄着,在他眼里我所做的一切他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三皇子撇嘴,不甘道:“你这样还是喜欢吗,你只是习惯被人宠着吧,如果我也能像二皇兄一样宠你,你是不是也会喜欢我?”
裴淼失笑,摇头说:“不一样的,只有在他面前我才可以肆无忌惮地闯祸,也只有在他面前我可以放下所有跟他撒娇,不是他惯得我肆无忌惮,而是只有他能让我肆无忌惮,你说这是习惯也好,是想被宠也好,只有我自己清楚,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想生活一辈子的人。”
三皇子想辩驳,却无从开口,脸上表情一时精彩纷呈,他隐约有点明白了,裴淼在宫里之所以任性、骄纵、万事不上心,并不只是依赖着自己的国师身份,还因为他身后有个顾祁言,可以包容他一切的软弱、撒泼和闯祸。
他的绵软、撒娇和讨好,其实就是为了让顾祁言多宠他一点而已。
这样说起来,他们的国师大人也挺心机的,这演技也是爆表了。
三皇子突然有点同情他二皇兄,这是被国师大人吃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昨天的旺旺。
话说我妈给旺旺扇了几分钟扇子后,旺旺凉快了就跑去客厅自娱自乐去了,玩了一段时间热了又跑了回来,我妈又好笑又生气,干脆就把扇子放在了床上不理他,然后旺旺就急了,一直冲我妈叫,见我妈无动于衷,就跑到扇子边上用爪子不断地挠,“刷拉拉”挠地人牙齿都痒了,我妈受不了,只好又拿起扇子给他扇风,旺旺这才消停了。
据我妈小道消息称,旺旺开电脑可6 了,简直无FUCK可讲
第66章 选婿开始
话说开之后; 两人之间少了几分拘束; 暮色沉沉之下; 裴淼的眼睛亮地像会发光。
三皇子深吸了一口气; 问裴淼:“你知道我父皇是故意把二皇子派出宫的吧。”
“知道。”
“那你不着急?”
“我发现你们都喜欢问我这个问题,”裴淼单手托腮,微微眯着眼睛看向三皇子; “你觉得我现在着急有用吗?”
三皇子被反将了一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天后才释然而笑,正如裴淼所说; 他现在着急也没有用; 反倒是自己问出这个问题有点蠢。
他回视裴淼; 说:“我从母妃那里打探到些消息,说川南发生民乱,百姓暴动,需京里派人去平乱。”
“平乱?”裴淼怒极反笑; “什么样的民乱需要一个皇子亲自去平; 川南那边的驻军是干什么吃的; 只拿俸禄不干事?就算需要皇子去平,你父皇竟然不用你这个少年将军; 反而让你二皇兄这个文弱书生去; 这目的未免太明显了点,不过你父皇应该不会在乎他的居心被人看穿,他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
三殿下脸一阵红一阵白; 虽然想吐槽裴淼将他二皇兄说成是“文弱书生”,但考虑到某些“实际情况”,他明智地选择了闭嘴,毕竟吃一堑长一智,他可不想再被裴淼从树上推下去。
踟蹰了片刻,三皇子嘟囔着开口:“其实朝臣们都是推选我去的,但父皇考虑到……所以就派二皇兄去了,普通的民乱的确不需要派一个皇子前去,但这次不是单纯的民乱,据川南的官员上报,他们在平乱时发现了几个北荻人,我父皇怀疑这次民乱是北荻鼓动的。”
如果事情真如庆隆帝所料,那这次的民乱就不简单了。
裴淼皱着眉头,脸上显出几分严肃:“北荻现在还有精力来大虞捣乱吗?不是说他们国内动乱,自顾不暇了吗?”
“这的确是事实,但淼淼你别忘了,北荻被驱逐的老国师流窜到了我大虞,他身边带着众多的拥趸者,如果他要借机搞事,我们实在是防不胜防。”
裴淼抿着嘴,双手握拳,指甲陷进了肉里,哑着声问:“祁言会有危险吗?”
三皇子沉默了片刻说:“危险应该不会有,只是这事比较棘手,十天半个月可能办不好,再过几个时辰你就要招亲了,而二皇子还没回来,你……”
“他会回来的,”裴淼打断三皇子的话,像是说给他听,又像说给自己听,“他一定会回来的。”
三皇子心一沉,眼内的光芒明明灭灭,最终低低应了一声。
他深深地看了裴淼一眼,仿佛要把他刻进心里,半天后才移开视线,看向远处的天空,说:“天亮了。”
乾清宫内,福公公打开关了一夜的窗子,看向远处说:“皇上,天亮了。”
庆隆帝回神,跟着看向窗外,低低应了一声,问:“祁言回来了没有。”
福公公扶着窗子的手一颤,立刻低敛了眉目,缓声道:“回皇上,二殿下的军队正在回京的路上,看行程还需两日才会到达。”
“嗯,”庆隆帝不置可否,伸出手让几个小太监替他穿衣打扮,沉吟了片刻说,“川南的情况复杂,朕没想到祁言会这么快处理好赶回来。”
福公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笑笑恭维说:“二殿下能力卓绝,皇上您的眼光好。”
庆隆帝“呵”了一声:“朕倒是希望他在川南多忙几天,好在他就算赶回来也晚了,福来,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这下福公公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想吐槽庆隆帝所谓的“天意”又不敢,只好一直假笑,笑地脸都疼了。
庆隆帝瞟了福公公一眼,哼哼:“你也在怪朕多事吧。”
“奴才不敢。”
“朕看你是嘴上不敢,心里敢的很,”庆隆帝有点小委屈,“朕就是最后搏一把,如若最后还不能如愿,那就只能放手了,对了,朕让你派人专门盯着祁言,那人有没有传回消息。”
“回了,他说二殿下一直跟着军队,没有异动。”
“那就好,让他盯紧点,朕就怕他着了祁言的道儿,被他耍了,”庆隆帝穿戴好之后,在镜前照了照,说,“咱们也准备一下去泽恩殿,今天可是国师大人的大日子。”
七月初七,正好是七夕节,也是大虞国师公开选婿的日子。
宫里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鸡啼三遍,宫门就应声而开,几十辆马车从京城的主道上缓缓驶来,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进了宫门。
从各地汇集而来的百姓们围聚在宫门口,叽叽喳喳地一直在讨论。
“今天就是国师大人选婿的日子,好激动呀!”
“我也好激动啊,昨晚一晚没睡,一大早就来排队等消息了,不知道国师大人会选谁。”
“这还用说,当然是选二殿下,国师大人和二殿下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从小就感情好,听说国师大人还千里迢迢跑到蜀中去找二殿下,简直是‘千里寻夫’感天动地!”
“诶诶,我说前面这位你脑补不要这么多,虽说国师大人和二殿下感情好是有目共睹的,但两人也可能是兄弟情。”
“什么兄弟情,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兄弟会经常搂搂抱抱秀恩爱?兄弟会同床共枕卿卿我我?要我说,国师大人绝对和二殿下是一对,没跑了!”
“别太铁齿,太铁齿会被打脸的,据可靠消息称,二殿下被咱们的皇上派去川南平乱了,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所以……”
“我靠,难道今天二殿下不会到场?那国师大人怎么办?皇上这样做可不地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皇上这是在棒打鸳鸯啊!”
“可不是,所以我今天一早就改押了三殿下,至少捞点本回来。”
“卧草,老哥,稳!”
裴淼从步辇上下来,抬头看向眼前的宫殿,匾额上写着“泽恩殿”三个大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一看就知是出自大家之手。
他敛了眉目,由旺财带着往里走。
殿外候着一众官员,见到裴淼全都俯首行礼,裴淼就像一只高傲的猫,神情冷淡,抬头挺胸,一步步往殿内走去。
旺财在一边低声提醒:“主子,小心脚下,这里有台阶,别踩到衣摆。”
“待会儿您进去后就坐到上位去,那个隔着帘幕,您不必太拘束。”
“那些王爷、世子们会表演特长博取您的关注,您如果对哪个感兴趣,就把手中的玉签递给他,别怕递多了,反正还有第二轮的筛选。”
“嗯,”裴淼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即将到达泽恩殿门口时,他顿了一下,问,“二殿下回宫了吗?”
旺财一时没反应过来,迟疑了片刻才回道:“还没有。”
“知道了。”裴淼表情不变,但旺财明显看出他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即使嘴上一直说不着急,但怎么可能真的不着急。
“国师大人驾到。”随着守门小太监的一声高呼,泽恩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裴淼在旺财的陪同下,一步步走了进去。
他今天刻意打扮过,一头乌压压的黑发被扎了起来,扣进一顶精雕细琢的小玉冠中,耳鬓垂下两缕发丝,衬地他面如冠玉,色如春晓。
一双杏仁眼明亮润泽,仿佛盈着一层水汽,长眉斜飞入鬓,顾盼间神采飞扬,自带风流韵味,天生一张笑唇,上翘的嘴角能轻易让人沉迷。
他身穿白衣,虽然层层叠叠繁复异常却不显笨重,襟口、袖口、腰带和下巴都绣着金色的暗纹,行动间衣袂飘飘、仿若羽化成仙,金色暗纹在阳光照射下流光溢彩,让他整个人美地不似凡人。
直到裴淼在上位坐定,帘幕隔绝了众人的视线,一群皇孙公子们还回不过神来,痴痴地看着帘幕后的身影,只有大皇子轻嗤了一声,脸上有些不屑。
他身边正好坐着三皇子,见状脸上有些不悦,但也没说话,他不想在这种场合惹事,在他旁边的四皇子眼底藏着惊艳,望着裴淼的方向痴痴道:“国师大人真好看。”
他还不到十岁,今天到场就是打酱油的,虽然他的母妃一直让他加油把国师大人娶到手,但他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先不说他那些个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们,就说国师大人喜欢他二皇兄这一点,他也知道自己没戏唱。
可即使如此,也不妨碍他偷偷地爱慕国师大人。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身边就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大皇子笑地恶意,凑近他身边道:“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他一样不属于你,四皇弟何必来这里自讨没趣。”
“你……”四皇子毕竟还是小孩子,被大皇子一怼,气地眼眶都要红了,正想争辩两句时就被人制止了。
三皇子冷着脸,平静道:“大皇兄你不也在这里,那四皇弟坐在这里有什么错,本殿可记得,宫外押的赌注四皇弟可比大皇兄高的多。”
话一出口,四皇子得意了,大皇子的脸黑了,他弹了弹袖,说:“那些愚民懂什么,更何况本殿今日来只是来看热闹的,可没兴趣把咱的国师大人娶回家,不像某些人,明知没希望,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说着大皇子呵呵笑了起来,随即又悠悠道:“听说二皇弟可是呼声最高的中选人,可本殿看了下,他今天却没有来,是放弃了还是回不来了。”
“回不来”三个字瞬间就让三皇子怒了,压着怒气道:“大皇兄,有些话慎言,免得祸从口出又被遣去守皇陵。”
三皇子特意加重了“守皇陵”三个字,果然大皇子的脸色变得精彩纷呈,咬着牙说:“本殿失言,其实本殿巴不得二皇子能赶上,最好雀屏中选,也绝了有些人的心思。”
大皇子这句话倒是全部出于真心,一旦顾祁言中选,就等于他是去了竞争皇位的资格,而他,也就少了一个竞争者,只是依目前的形式,顾祁言应该是赶不回来了。
只怪他算漏了一计,没想到他父皇没把顾祁明派去平乱,反而把顾祁言派了出去,而且还没让他死在川南。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你们都在说旺旺成精了,那我就给你说个真事,昨天,旺旺不知道怎么了,疯狂地吃猫粮,结果把他自己给吃吐了,今天一整天都蔫哒哒地没精神……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把自己吃撑了,越长越回去,蠢呆了
第67章 尘埃落定
大皇子的心思起伏不定; 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来变去,冷不防手臂被人撞了一下,抬头时就见身后的连王府小世子正朝着他挤眉弄眼:“大殿下,招亲开始了; 福公公正叫你呢。”
说着还往福公公的方向努努嘴; 颇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大皇子心下一惊; 转头看向福公公的方向,后者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态度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只是细看下; 会发现他眼底藏着的不悦。
“大殿下; 请您上前一步。”
温和却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底下众人顿时响起压抑的嘲弄声,大皇子脸上顿时火辣辣的,耳边响起连王府小世子和旁边一个小侯爷揶揄的声音:“这么严肃的时刻大皇子都敢走神; 我刚才看到皇上的脸色都变了。”
“可不是,难怪大皇子在宫里不受宠,我看都是他自找的。”
随后又是一阵嬉笑。
大皇子双手握拳; 心里恨惨了帘幕后的裴淼; 好在他还有点分寸; 并没有当场表现出来; 绷着脸上前了一步,在大殿中央站定。
福公公将刻着大皇子名讳的玉牌让人给裴淼送去,转而问道:“大殿下今日想在国师大人面前表演什么?”
大皇子低着头; 视线不动声色地从庆隆帝身上掠过,沉声道:“本殿仰慕国师大人已久,特作骈文一篇颂之。”
帘幕后的裴淼一听,差点把早饭给吐出来,他今天听到最好笑的话就是大皇子说仰慕他已久,还要给他写骈文,依他看,仰慕他是假,想在庆隆帝面前秀文采才是真。
眼波一转,就见一个小太监托着托盘走了过来,低眉顺眼道:“国师大人,福公公让奴才将大皇子的玉牌交给您,说是若您满意大皇子,就将玉牌留下,发支玉签给大皇子,若您不满意,就将玉牌丢到您脚边的纸篓里。”
“哦。”裴淼接过白玉雕成的玉牌,漫不经心地放在手里把玩,眯着眼看向大殿中央摇头晃脑吟诵的大皇子,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神茕茕以遥思兮,精浮游而出畺。的容与以猗靡兮,缥飘姚虖愈庄……”
骈文枯燥难懂,裴淼听地昏昏欲睡,但为了拖延时间,他一直没出声打断,直到大皇子念完最后一句,他才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将手中的玉牌扔进了脚边的纸篓里。
“咚”的一声闷响,就像一巴掌拍在了大皇子的脸上,底下又传来闷闷的嘲笑声。
大皇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黑地都快滴墨了,恨恨地一甩袖,坐会了座位上,他今天就不该凑热闹来这里!
接下来是三皇子,他耍了一套拳法,刚中带柔、刚柔并济,动作如行云流水,每招每式都让人惊叹。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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