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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组团求嫁怎么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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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五千长章
从喵塔下来后; 裴淼又变成了猫形晃荡在宫里; 因为他听从了暹罗的话,要维持猫形养精蓄锐; 争取早日完全变~态,因此永宁殿里又传出了久违了的“喵喵”声,热闹地不行。
与此相反,乾清宫却被低气压笼罩着。
福公公小心地将一杯参茶放到庆隆帝手里,低声地劝慰:“皇上,夜深了; 这些奏折明天看也来得及。”
庆隆帝淡淡地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奏折,疲惫地揉着眼角:“福来; 你说朕该怎么办?”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 福公公却听懂了,但他不敢接话; 恭敬地把球又抛了回去:“奴才说不好,关键是皇上你想怎么办。”
“你呀; 就是太滑,”庆隆帝笑骂了一句; “你也知道,朕有意让言儿继承皇位; 然而他却看上了国师,这次国师顺利化形,朕比谁都高兴; 满心以为言儿可以和国师一起,朕的江山又后继有人,没想到,没想到国师的化形竟然会不完全,这可让朕怎么办?”
庆隆帝说着叹了口气,大虞祖训,凡是皇子和不能化形的国师成亲就要丧失继承皇位的资格,但国师化形后,与之成亲的皇子就能江山、美人一起坐拥。
裴淼能化形对庆隆帝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偏偏裴淼头上多了两只猫耳朵,顿时让庆隆帝的心都凉了半截儿。
“来福,你说是不是天意弄人,天注定朕不能选中意的继承人。”
“皇上,”福公公跟着叹息,轻生劝道,“您别这么想,奴才倒是认为上天是在眷顾着皇上,国师大人年纪小小就脱胎换骨,虽然还留着猫耳朵,但几年之后必能全部化形,皇上您正值壮年,别说等个三年五载,就算十年八年甚至是几十年也不成问题。”
“你这张嘴,朕算是服了,”庆隆帝起身,向门外示意,“摆驾承乾宫,朕今晚去皇后那。”
“这……”福公公有些为难,“皇上,皇后娘娘差人来回,说今晚要和贵妃娘娘秉烛夜谈,因而……”福公公边说边偷看庆隆帝的脸色,生怕天子震怒,连累他这个无辜,好在庆隆帝并没在意,反而稀奇道:“皇后竟然和贵妃秉烛夜谈?她两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福公公陪笑道:“皇上您有所不知,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入宫前就是闺中好友,后来因为一些事生分了,好在现在误会解开了,两人自然和好如初了,听说三殿下即将得胜归来,贵妃娘娘操了五年的心总算定下来了,趁着今晚月色好,皇后娘娘就把贵妃娘娘请去了承乾宫。”
听完福公公的解释,庆隆帝突然有点淡淡的不爽,后宫和谐本来是他追求的目标,但皇后和贵妃关系太好,又让他有种被抛弃的凄凉感……
但他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微笑着原谅她们。
三月末,征北大军凯旋而归,大虞上下都笼罩在喜悦的气氛中。
这次能大财北荻,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缺。
今年春初,北荻大旱,大片草地枯死,北荻是游牧民族,春旱就意味着饥荒和动乱,往年他们都通过抢掠大虞边境百姓来度过饥荒,同时转嫁国内矛盾,但今年大虞边境有大军把守,北荻兵马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时间一长,国内灾荒更加严重,最终爆发了民乱。
雪上加霜的是,北荻两任国师争权,新国师打败了老国师成为新一任的北荻国师,然而老国师拥趸者众多,虽然战败让出了国师之位,却带着他的一批人离开了北荻,时不时就要给新国师制造点麻烦。
内忧外患之下,北荻只好投降,割地赔款示好,大虞打了个漂亮的大胜仗。
大军归朝当天,京城所有的人都出来迎接,场面蔚为壮观。
裴淼并列在顾祁言身边,站在皇城上,和庆隆帝一起迎接凯旋的大军。
太阳升到最高处时,从城门外浩浩荡荡地走进一队人马,带头的是萧元帅,他骑在汗血宝马上,一身铁甲戎装,气势威武,他脸上的神情虽然严肃,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好。
落后他一步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俊郎,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骑在马上英姿勃发。
裴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如果他没记错,这个马上的少年就是三皇子顾祁明。没想到短短五年时间,曾经那个中二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有勇有谋、风度翩翩的少年将军。
当晚,庆隆帝在宫中大宴群臣。
萧元帅和三皇子作为功臣,宴会上坐在了主位。
三皇子随军五年,如今得胜归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年轻的脸庞上尽是意气风发。
萧贵妃难得有了笑模样,和皇后贴着轻声地说着话,庆隆帝则在论功行赏,点到三皇子时,他放缓了神情,道:“皇儿这次立下大功,朕理应封赏,金银珠宝朕也拿不出手,要不封你个秦王如何,等行过冠礼再出宫开府。”
庆隆帝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向来一言九鼎,不会轻易更该,如果三皇子真被封为秦王,那他就是几个皇子里最早被封王的,其中的意义可想而知。
群臣们一片哗然,有沉默的也有兴奋的,大皇子面色阴沉,攥着衣摆的手用力到发白,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
他作为庆隆帝的长子,而且已经成年,不但没有封王,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而比他小三岁的顾祁明却被封王,今晚过后,他恐怕就要成为所有人的笑料了。
裴淼和大皇子的想法不谋而合,只不过他担心的是顾祁言。
作为庆隆帝的嫡子,他在朝中的威望和三皇子平分秋色,如今三皇子被封王,而顾祁言却像被刻意遗忘了一样,两厢一比较,更显得凄惨。
裴淼抿着嘴,悄悄地在桌下握住了顾祁言的手,给予着无声的安慰。
突然,他的手背一暖,原本握着顾祁言的手反被对方包进了掌心里,裴淼愕然,就见顾祁言对他莞尔一笑,附唇在他耳边轻声道:“淼淼不必担心,我没事。”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朵边,就像被猫爪子挠到一样,裴淼不自在地躲了一下,随即涩然地看向顾祁言,见他面色如常,没有任何不快,这才放下心来。
裴淼的关心让顾祁言的心软地一塌糊涂,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抱进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右手臂横亘在裴淼的腰间,正想将他往怀里带时,坐在他对面的淑妃起身了。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勉强扯起笑脸,对着庆隆帝盈盈一拜:“皇上,臣妾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三殿下这次立了大功,封赏是应当的,只是封王……”
她讪笑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瞟了皇后的方向一眼说:“三殿下年纪小,不局长不局嫡,先不说祁从成年还没立府,已让人笑话,就说二殿下,他身为皇后嫡子还没封王,皇上您先封了三殿下,让皇后和二殿下怎么想?”
说完,她看向在场的文武百官,果然见一些文臣在窃窃私语,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云家的门生,平时就跟萧家不对付,此时更见不得顾祁言被三皇子压一头,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借二皇子的势来压三皇子。
庆隆帝表情淡淡,扫了眼底下的群臣,问皇后:“梓潼怎么看?”
皇后是知道庆隆帝心思的,因而更恨淑妃挑事,暗骂了句“蠢货”,落落大方地站起身回道:“臣妾也算看着祁明长大的,如今他能封王,臣妾真心替他高兴,因而皇上的决定,臣妾并无异议。”
淑妃没想到皇后会这么说,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刚想再说两句,就被萧贵妃瞪了一眼,剩下的话就全被吓回了喉咙里。
在这个后宫里,最不能得罪的不是皇后,而是萧贵妃。
三皇子封王的事就这样被定了下来,群臣们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全都上前祝贺。
酒过三巡,气氛被炒了起来,三皇子作为今晚的主角,被人敬了不少酒,醉意隐隐有些上头。
他觑着眼睛往人群里找了一番,才摇晃着身体向裴淼走来,醉眼朦胧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才露出一个略带傻气的笑,红着脸说:“淼淼,你真好看。”
裴淼:“……”
众人:“……”
顾祁言:“……”
三皇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眯着眼凑近裴淼,喷出的酒气全洒在他脸上,打了个饱嗝说:“淼淼,我一直在想你,你想不想我?”
裴淼的脸红了,顾祁言的脸黑了,众臣们纷纷望天,春天来了,是时候撒把狗粮了~
三皇子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用帕子仔细地包着,献宝似地递到裴淼的面前,然后一层一层地揭开,当揭到最后一层时,他冲着裴淼笑了一下,耳根似乎有些红,羞涩道:“这是我给你刻的木雕,有点粗糙,淼淼你不要嫌弃。”
裴淼心下一跳,下意识地往三皇子的手上看去,只见他的掌心里躺着一只木雕的小猫,微微歪着头,模样十分憨态可掬,虽然雕工有些粗糙,但从细节处可以看出雕刻的人很用心,一些棱角都已被磨平,泛着平和的光泽,这不像用砂纸磨的,反而像被人常年放在手心里把玩而磨平的。
这样一份礼物,让裴淼的心情有些复杂,还没想好要不要收下,就听到萧元帅打趣道:“国师大人,您一定要收下这礼物,否则三皇子可要失望了,他在军中这五年,不是打仗就是雕刻,都雕坏上百个了,好不容易有个能拿得出手的,而且每天都在我耳边唠叨,说国师大人您没机会去草原上跑马,就让这个木雕来代替,现在这个木雕不仅在草原上跑了几百圈,连战场都上过好几回了。”
话音刚落,群臣们都发出善意的笑声,庆隆帝也跟着打趣了几句,如果裴淼真的能跟三皇子一起,他倒是乐见其成的。
裴淼心虚地看了眼顾祁言,见他面色如常,不知为何有些郁闷,抿着嘴从三皇子手里拿过木雕,冷淡地说了声:“谢谢。”
三皇子像是没看出他的勉强,依旧笑地眉眼弯弯,趴在裴淼的面前说:“淼淼,你变成人的样子真好看。”
裴淼无语,这话他已经听第二遍了,三皇子没说腻他都听腻了,但面对这样一个傻白甜,他还是敷衍地说了声:“谢谢。”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恭喜三殿下封王。”
三皇子就像受到老师表扬的小孩子,整颗心都飞扬了起来,又说了些废话后被人拉去敬酒了。
裴淼手里一直握着木雕,欲言又止地看向顾祁言,他现在的心情就像被男朋友捉/奸了一样,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反而顾祁言一脸的云淡风轻,看了眼他手里的木雕,说:“刻的不错,三皇子这次是用了心的。”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裴淼突然有些泄气,他突然想起以前他跟三皇子走近一点,顾祁言都会别扭地警告他不要跟三皇子走太近,否则他会吃醋,然而今天三皇子都送礼物给他了,还说了一堆暧昧不明的话,顾祁言却完全没反应。
喵哒,难道是他想错了,顾祁言对他完全没那方面的意思?
裴淼整个人都快凌乱了,他好好一个直男,被人莫名其妙地掰弯了,弯了之后才发现掰弯他的人可能对他没有一点超友谊的意思。
所以他这是自弯?!
春/梦果然害人不浅。
裴淼闷了一杯酒压压惊,顾祁言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裴淼将整杯的白酒全喝了。
这酒名叫“桃花酿”,名字虽然柔软但酒性刚烈,就算顾祁言也不敢多喝,一直小口小口地抿着,没想到却被裴淼一口干了。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裴淼昏昏沉沉地甩着头,想将眼前的人看清楚。
耳边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但他听不清,思维越来越迟钝,直到完全陷入混沌。
再醒来时,他已经在自己寝宫的床上了,醉酒的后遗症全都涌了上来,裴淼头疼地用手指按着太阳穴。
一杯水恰好被递了上来,旺财恭敬地站在床边,将他半扶起来,担忧地问:“主子,您是不是不舒服?”
“嗯。”裴淼神情恹恹地点了下头,就着旺财的手喝了口茶,茶里加了蜂蜜,甜滋滋的,让他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旺财说:“奴才问过华太医,他说主子您昨晚喝多了酒,今天不舒服是正常的,奴才待会儿再给您备点解酒汤,让酒劲快点散去。”
裴淼点点头,眼神还带着迷茫,片刻后才清醒过来,惊讶地反问:“我昨晚喝醉了?”
旺财一愣,随后笑道:“主子您忘了?昨晚您喝了一整杯的桃花酿,之后就醉了。”
“……”裴淼尴尬地干笑两声,完全没想到自己就是传说中的“一杯倒”,直接喝到断片儿。
他目光飘忽了一下,心虚地问:“我昨晚醉酒后,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这……”旺财有些开不了口,背后身去拧帕子,“主子您喝醉后就睡了,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是吗?”裴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可不信旺财说的话。
果然,旺财心虚了,低着头声若蚊蝇道:“就是您喝醉后一直往二殿下怀里扑,非要坐二殿下腿上。”
“……”裴淼脸僵了一下,“还有呢?”
“还有就是您一直问二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您了,以及问他……”
“问他什么?”
“问他,问他您是不是他的小可爱……”
“噗”裴淼一口说喷了出来,喵哒,这些还不算出格的事儿,昨晚过后,他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庆功宴过后,顾祁言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找过裴淼,裴淼也没去找过他,一是他觉得自己醉酒后的表现有些丢人,没脸去见顾祁言,二是在气恼自己的自作多情,又气顾祁言给他这种错觉,干脆眼不见为净,顺便想想自己对顾祁言的感情。
从他们认识以来,顾祁言对于裴淼来说就是不同的,从以前单纯的友情,到之后相隔万里的想念,再到后来的心动,这一过程经历了六年的时光,并不如一见钟情的轰轰烈烈,却有细水长流的温情脉脉。
裴淼不知道这感情的质变是从哪里开始的,可能是五年里每天守着顾祁言的来信时改变的,也可能是重逢时那一瞬间的心动改变的,还有可能是变人那晚的一场春/梦改变的……总之等他回过味儿来时,他对顾祁言的感情已经不一样了。
他知道大虞的国师会在X成熟后跟皇室的人成亲,如果他也非要在皇室人里选一个的话,那这个人只能是顾祁言,别无他想。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他突然不自信顾祁言是不是也喜欢他,难道他要霸王硬上弓?
这真是卧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弥补端午没更文的错,我来献上五千长章了!
旺旺最近迷恋上零食冻干,趁着我不注意时从柜子上叼走了零食袋子,躲在床底下偷吃,前晚又想吃,一直围着人叫,不停地蹭、舔,还像狗狗一样站起来抱大腿,我心软,又让他吃了,空袋子放在垃圾桶里,旺旺就一直翻垃圾桶,还当着我们的面像企鹅走路一样叼着空袋子到处藏,我这里还有他跳到柜子上偷零食的照片,笑死我了,完全一个吃货!!
第61章 你想干什么
与顾祁言相反; 三皇子倒是来找过裴淼好几次; 时不时地送些他在边疆搜集的小玩意儿,讨好的意思非常明显。
之后又约裴淼去骑马; 并把一匹名叫“踏影”的白马送给了他。
这匹踏影来头不小,父母分别是草原的马王和西域进贡的宝马,而这匹草原马王是三皇子花费了三天三夜亲自捉到的,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把它驯服,所以他将这匹马王的孩子送给裴淼,这份心意可想而知。
裴淼虽然不想收三皇子的礼物; 但这匹马实在他合他的味口了,在马场上跑了几圈后,更是对踏影爱不释手; 牵着缰绳就把小马驹带回了永宁殿; 每天都好水好料地伺候着,就差抱着小马睡觉了; 连带着对三皇子都顺眼了几分。
这天他又到马厩看踏影,当值的小太监乐地跟虾米一样; 一边积极地帮裴淼洗涮小马驹,一边没话找话:“国师大人; 您看踏影长地多快,膘肥体壮的; 再过几个月就是个帅小伙儿了。”
“听说踏影的爹是草原马王,顶厉害的角色,后来被三殿下收服了; 三殿下可真厉害。”
“人不都说虎父无犬子嘛,踏影他爹这么厉害,踏影以后也肯定厉害,您说踏影成年后会找什么样的母马?”
裴淼拿着鬃刷的手顿了一下,无语了片刻说:“踏影还有一年成年,找母马的事不急,更何况他不一定喜欢母马。”公马或许更合他口味。
小太监没听懂裴淼话里的意思,嘿嘿笑了两声说:“公马追求母马是天性,等踏影年纪到了,肯定朝思暮想的都是漂亮的小母马,到时茶不思饭不想,连睡觉都想着,有漂亮的小母马在身边,就会本能地去蹭,去撩,对着小母马叫。”
“……”裴淼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装作认真的样子梳马毛,脸上火烧火燎的,这小太监说的每句话都好像在说他,因为他见到顾祁言时就想蹭、想撩、想对着他叫……
一想到顾祁言,裴淼就全身发热,心跳加速,想念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想见他,就现在!
裴淼放下手中的鬃刷,在小太监的惊讶中直接向长信宫跑去,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只想见到顾祁言。
一路狂奔,等到了长信宫宫门口时,他已经气喘吁吁了。
裴淼的理智渐渐回笼,愣愣地盯着宫门看了半天,才暗搓搓地退到角落处变成猫,趁着守卫不注意偷偷地溜进了宫里。
他这次去找顾祁言是要干大事的,勾/引人这种技术活,还是变成猫形做起来更得心应手,耻度也更低。
今天是沐休,顾祁言绝对在宫里。
裴淼一路小跑到了顾祁言所在的书房,轻车熟路地跳到窗沿上,正想用爪子扒拉开窗子时,就听房间里传来小豆子的声音:“殿下,最近京中正在传您和王家小姐的留言,这事您知道吗?”
“哪个王家小姐。”
“就是王太傅家的嫡次女,王嫣然王小姐,听说是京中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得还异常美貌,王小姐年方十七,前来求亲的人就差点把王家的门槛给踏破了,但王小姐言明心有所属,前几日在书会上作诗一首,小序中点名是写给您的,字里行间都是对您的思慕,现在整个京城都炸开了,就等您的表态呢,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王小姐说了,若是殿下您将来和国师大人一起,他不介意做小。”
“嗯。”
之后,书房就恢复了平静。
窗外的裴淼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在顾祁言脸上挠几爪子,“嗯”什么“嗯”,有话说明白不行吗,这到底是接受王小姐还是不接受?
喵哒,难怪这么长时间不来找他,原来是外面有人了。
不守奴道!!
裴淼濒临爆发的边缘,猫儿眼危险地眯起,他下定决心要在王小姐下手之前先把顾祁言抢回来,既然当了他的铲屎官,就别想在外面沾猫惹狗,更不许半路辞职。
这一刻,裴淼属于猫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他一脚踢开窗子,霸气无比地跳进了书房,高傲地翘着尾巴走到顾祁言面前。
他抬头,和顾祁言对视,或许是心境改变了,他突然发现顾祁言又帅出了新高度,长眉醒目,高鼻薄唇,下颔的弧度精致而流畅,很让人着迷。
怎么办,他又想对着顾祁言叫了。
“喵~”
“喵~”
“喵~~”
第一声“喵”出口,裴淼就克制不住本能,仰着头声声冲着顾祁言叫,又甜又娇,简直要把人心都叫化了。
小豆子整个人都荡漾了,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殿下,国师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冲您叫?”
顾祁言不说话,依旧面瘫着一张脸,只是唇角的笑意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裴淼对着顾祁言叫的欢快,见他不为所动,直接拿身体去蹭对方的小腿。
他身上的皮毛柔滑,全身又软绵绵的,刻意去蹭人时就像一团棉花球滚过。
裴淼先是眯着眼睛,用脸颊蹭了下顾祁言的小腿,然后微微弓起身体,用左边的身体挨着顾祁言的左腿走过,再换一边,用右边的身体挨着他的右腿走过,动作十分地亲昵暧昧。
顾祁言眼底漾着宠溺,却没有任何动作,忍着笑问:“淼淼,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勾搭你!裴淼在心里腹诽了下顾祁言的不解风情,一言不合直接在地上躺倒,萌哒哒地露出软软的猫肚皮,两只毛绒绒的爪子勾在胸前,一双勾人的猫儿眼含羞带怯地看向顾祁言,嗲嗲地“喵~”了一声,小嗓子甜地仿佛能掐出水来。
“喵~”
撩人的姿势再加上甜腻腻的喵喵声,能把人萌出心脏病!
身为猫奴的二殿下完全招架不住,不由自主地蹲下/身将手放在了裴淼的猫肚皮上。
温软的触感一如从前,手放上去就不想再拿开,裴淼满足地享受着顾祁言的按摩,湛蓝色的猫儿眼舒服地眯起,眼神迷离,水汪汪地惹人心醉,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偶尔发出一两声糯糯的“喵喵~”声,就像娇/喘一样,特别容易让人想歪。
小豆子一把捂住鼻子,脸色爆红,心里的小人在不断哭泣,喵哒,国师大人这小嗓子叫的,让他一个太监都有了男人的冲动!
摸了半盏茶的时间,顾祁言从容地将手从裴淼的肚子上拿开,脸上异常平静,但耳根却红了一片。
他眼神飘忽了一下,虚虚握拳抵在唇边假咳了下说:“本殿待会儿还有事,淼淼你先回去吧。”
说着他就往门外走。
裴淼一脸懵逼,前一刻他还沉浸在被撸肚皮的高/潮中,下一刻他就被人抛弃了,这真爱爱到一半时对方突然停了有什么区别,更何况他今天来的目的是要勾/引顾祁言,男主角都走了,他还怎么演?!
欲求不满的裴淼顿时就怒了,迅速起身飞扑上去抱住了顾祁言的小腿,对方显然没料到会被他偷袭,身体顿时就僵住了。
裴淼得意地在心里大笑三声,直接绕到顾祁言的身前,在他的注视下再次躺倒,并心机地用身体挡住了顾祁言的去路。
“喵~”裴淼伸出爪子,软哒哒地撩着顾祁言被风扬起的下摆,一勾又一勾,撩地人心痒痒的。
顾祁言抿着嘴,直视着裴淼问:“淼淼,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正经的语气让裴淼暗地里撇了下嘴,他都做得这么明显了,顾祁言难道一点都看不出他是想勾/搭他?
喵哒,这就是根木头呀!
裴淼为自己流了把同情泪,干脆从地上起身,像小狗一样站起来抱住顾祁言的大腿,仰着脸又“喵~”了一声,水汪汪的猫儿眼扑闪扑闪的,他就不信,再这样恶意卖萌下,顾祁言还能不为所动。
果然,顾祁言动了,但没有把他抱起来,反而示意小豆子出去。
裴淼对这不受控制的剧情懵逼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门被关上,然后身体一轻,他被顾祁言抱进了怀里。
原来是想支走小豆子这个电灯泡。
裴淼瞬间了然,随即暗自窃喜,他就知道顾祁言抵抗不住他的卖萌,果然勾搭人还是要用猫形,撒起娇来简直就是究极大杀器。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顾祁言将他压在了书房的小榻上,手掌虚虚地扣着他的脖子,目光明明灭灭,里面有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不可否认,严肃起来的顾祁言让他有点陌生,本能地有些害怕。
“淼淼,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顾祁言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压抑和低哑,听在裴淼的耳朵里却觉得异常好听,这样的声音让他全身都苏了。
他想回答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嘴里发出的却是“喵喵”声,顾祁言的目光更加深沉,压低身子附在他耳边道:“变成人说话,乖。”
一句“乖”,让裴淼全身的毛都被撸顺了,乖乖地变成了人形,然而他忘了,他变成人形时是没穿衣服的。
好在小榻上有薄被,被他眼疾手快地扯过来盖在了身上,但问题时,顾祁言现在就虚压在他上方,这一层薄被根本起不到任何防御的作用,只要顾祁言愿意,薄被随时有被牺牲的可能。
好在顾祁言还算个君子,只是面无表情地扯了下被角,视线就重新锁回到裴淼的身上,声音喑哑道:“淼淼,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裴淼吞了下口水,顾祁言现在的气势太强大,让他有些不适应,半天后才结巴道,“我,我想干/你,你同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儿童节快乐~赠送旺旺恶意卖萌旧照一张,我把他当头像放在作者专栏里,点进我的专栏就可以看到,看到的小伙伴请无视,么么哒以及一个小问题,当一只喵冲着你喵喵叫时,你的反应是:A:喵回去
B:问:“你想干什么?”
C:无动于衷
第62章 在一起
这句话的杀伤力不亚于原/子/弹爆炸; 就连一向淡定地顾祁言都愣住了; 脸上有了片刻的空白,随即唇角上扬的弧度扩大; 慢慢地点亮了整张脸庞,最后连眼角眉梢都被染上了暖暖的笑意,整个人就像三月里被春雨浸润了的杨柳,透着无尽的春意和风采,薄唇轻启,低低的笑声传来; 哑着声音说:“看你的本事。”
裴淼懵逼,不满地瞪向顾祁言:“这算是什么答案,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说呢?”顾祁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脸埋在裴淼的颈窝里; 全身都散发着愉悦。
裴淼被他笑地都快炸毛了,正要反抗时; 唇就被吻住了,身体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中; 对方微凉的舌滑入他的口中,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
顾祁言的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舌尖仔细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裴淼能感觉到他吻里的战栗和紧张; 动作生涩却异常热情。
唇齿相依的缠绕让裴淼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起来,眼底、心里、鼻尖全是顾祁言的气息。
他迷蒙地睁开眼,努力想看清顾祁言的样子; 但视线所及处只看到对方轻闭的眼眸和微颤的睫毛,阳光从窗外打进来,落在顾祁言的侧脸上,带着暧昧的暖意。
心动就在一瞬间,裴淼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双手换上顾祁言的脖子,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对方带给他的战栗,这顺从乖巧的模样让顾祁言更加发狂,搂着裴淼的双臂越发收紧,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血里,融为一体。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裴淼双颊绯红,眼睛水润,眼尾甚至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春意,看得顾祁言口干舌燥,差点又吻上去,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心中的燥热,拇指缓慢地摩挲着裴淼水润的双唇,眸色渐深,哑着嗓子说:“这就是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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