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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受为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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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抓住他,陆战平心里那股火焰便烧了起来,烧的自己整个心脏都在疼,他握了握拳头,三步并两步地冲过去,猛然扳过林萌肩膀二话不说就强吻上去。

    牙齿硬撬开紧闭的唇瓣,贪婪霸道地伸了进去,每寸地方都像战乱般疯狂放肆的侵袭,卷着舌头狠狠一吸,像是要把这个人都吸进心里肺里一样,用力之猛烈让自己都感到麻痛,咬着那红舌使劲地吮咬,幽暗发出清脆靡醉的啧啧声,唾液顺着两人嘴角流了下来,夜色中散发出晶亮光芒,显得格外情=色。

    林萌的手刚抬起来就被陆战平扣住,他喘着气钳紧林萌的身体,恋恋不舍地摩挲着他的嘴唇,

    “别走,我需要你,你不要这样离开,我是真的喜欢你。”

    陆战平的声音沙哑暗沉,静谧黑夜中令人有种心颤的感动,林萌张开的五指停顿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弯曲着收回去。

    “我几天见不着你心都慌了,你知道我在院校门口一直等着你吧。”

    林萌扭开脸没有回答,他当然知道陆战平天天守在院校门口,这个男人一开始还把车停在院校门外的大树下,坐在车上抽着烟等,后来干脆下了车站在院校门前等,再后来跟保安吵了一架,硬闯进校园,趴在教室窗口盯着他等。

    不管是哪种等法,对林萌来说他就是团空气,林萌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人,不要说陆战平是不是杜家人,就是陆战平跟杜家没半点关系,林萌都不会喜欢这个粗犷野蛮的男子,林萌身上有着高干家庭的优良教育和天生的优越感,从小到大,他身边围拢的都是门当户对的干部子弟,他的世界与陆战平的世界完全是两个不能交汇的平行世界。

    而陆战平却没有林萌这种复杂心思,他的性子就是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想爱就爱,不管不顾,要爱就拼了命的去爱,陆战平对爱情的幸福定义也很简单,只要每天一睁眼能看见林萌,他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即便是两人最贴密的拥吻也不能真正交汇成一条线。

    所以林萌依然沉默,而陆战平依然坚持。

    过了许久,见林萌没有说话,陆战平叹了口气,无比依恋地用手指慢慢摩挲着林萌鲜亮的唇,这么好看的唇为什么不能说出让自己欢喜的话呢,最该死的是,自己还那么的着迷它,看着看着就想咬下去。

    “陆先生对我的想法我很明白,但我们真的不合适,我很谢谢你的热情,可很多时候,不是光有热情就可以。”林萌推开了陆战平,只分开些许距离,陆战平就开始心慌,他伸手去搂林萌,可林萌做了个手势,“对不起,我并不是个好亲近的人,陆先生还是趁早另寻它人吧。”

    林萌慢慢地往后退了几步,无尽璀璨的烟火在他身后肆意张扬灿烂怒放,而陆战平的眼睛里却只有这个人清冷淡薄的目光,他望着林萌一刻都不能移动视线,太想要又抓不住的烦燥感让陆战平胸口隐隐作痛。

    可他终是望着这个人决然转身离开,在一片怒放的烟花火焰中,渐渐融进人群里。

    宴会还在继续,而林萌已经悄然越过人群往酒店大门外疾步走去,上了车,他缓缓吁出口气,下意识摸了摸胸前口袋里的光盘后,对司机说:“送我回家吧。”

    本田车驶离酒店,两分钟后,一辆浅金色轿车紧跟其后。

    “林少,好像有车在跟着我们。”司机是林家一手提起来的警卫员,敏锐性极强,开上高速公路后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回头对林萌说道:“要不要采取措施?”

    林萌回头看了一眼,是辆从没见过的浅金色轿车,他不清楚是不是陆战平的车,说实话他对这男人死缠硬打的韧性也是挺佩服的,不过,他们真的不合适。

    “不用管它。”林萌不以为然地说。

    行驶了一段路后,一直不近不远跟着的金色轿车突然发力冲了上来,疾驶到与本田车相当速度的时候,车窗落下,从里边探出个黑衣男人,疾快地抬手亮出一管黑枪朝着司机窗口打去,

    “碰!”地一声,司机应声倒在方向盘上。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完全没有防备的本田车即刻失去了控制,像喝醉酒似的很快歪向道路一旁,它直冲下高速路旁的草丛中,随着几声震动的响声后,轰轰地倾斜在漆黑的草坡下。

 第22章 解救林公子

    几位黑衣男人下了车,站在路旁居高临下的往下望去,其中一位黑衣男子对着手机说:“周小姐,一切进行的很顺利,要不要下去搜索?”

    手机那头传来周雪诗幽冷的声音,“不用了,快点离开那,不要让人发现。”

    “是。”黑衣男子挂了电话,做了个手势,几位男子迅速驱车离开。

    欢声笑语的宴会上,周雪诗一手挂了电话,另一手悠闲地翻看着手上精致娇艳的美甲,笑意殷殷地对身边的杜云飞说:“云飞,你看我新做指甲漂不漂亮?”

    杜云飞正从几位富商身边离开,随意瞥了眼她的手,不太感兴趣地说:“没事不要去弄这些,看着眼花。”

    周雪诗一窒,她撇撇嘴,娇嗔地挽上他的臂弯,贴着他说:“你干嘛呢,一晚上对我不耐烦的,哎,你往哪看呢?”

    扫遍全场都见不到那个人的身影,难道他又自行离开?杜云飞心里说不出的惆怅,好不容易见一次林萌,却依然对自己这般冷漠,杜云飞只觉得心烦意乱,拉了拉领结,甩开周雪诗,“我有点累了,你自己找朋友聊聊天吧。”

    “那我陪你好不好,你要不要喝水?”周雪诗忙问:“我怕你又喝多了酒,煮了些醒酒茶给你,你先喝了再休息好吗?”

    她示意身边的保镖递来一个米白色的精致保温壶,贴心地说:“云飞哥,这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嘛。”

    杜云飞看了眼她手中的保温瓶,想起以往周雪诗经常送补品到办公室里给自己,心里一软; 顿时为自己的冷淡感到有些内疚,但他现在真的很迷茫,从内心深处来说;他确实是放不下林萌,特别是被莫名强硬的拒绝后更是想见他,而且很想跟他说话。

    或者是不甘心吧,也或者是应了那句老话,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但他一开始就动机不纯,这出戏杜云飞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戏假成真,虚情变真意,这怕是杜云飞自己也想不到的事。

    “谢谢你,我自己睡一下就好,外边还有很多客人,你去陪他们吧。”杜云飞摆了摆手,疲惫地转身离开。

    周雪诗阴沉着脸,重重地把保温壶放到保镖手上,咬着牙迸出几个字:“哼,林萌!”

    夜色浓郁,一辆黑色越野车像离弦的箭般划破黑夜;紧接着急刹在路边,车还没停稳,陆战平就一脚踢开车门跃了下去,他同时打开警用手电奔跑着下草坡,罗毅宣在身后叫道:“陆哥,你先别靠近,这车没准在漏油!”

    陆战平此时管不了许多,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就在车里头,他只恨自己怎么过了二十分钟才反应过来要跟上去,就迟了这么二十分钟,他的心上人几近送命。

    “林少,林少!”陆战平用手电猛地砸裂车窗,玻璃碎了,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即时映入眼帘,黑夜中,林萌的双眼是那般明亮清透,他唇角已全白,但眸子依旧如星子般耀眼,抬起长睫望向陆战平,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什么话。

    陆战平定定地望着他,只是一刹那间的相望,他的心脏简直不能负担这种撕心裂肺般的震痛,生死战场上的血腥对陆战平而言已司空见惯,可现在见到林萌苍白至透明的脸色时,陆战平只觉得心肝上的震痛令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深了吸口气,他喉咙沙哑,像是怕惊动受伤的人,用最温柔地声音说:“别怕别怕,我来了,我马上救你出来。”

    车子失去控制时,林萌还是临急中从车后座起来打了一下方向盘,撞向路边护栏时冲击力太大,他用异能阻止了部分冲撞力,因此翻倒后,他并没有受多大的伤,除了左侧胳膊有些轻伤流血外,其它地方倒没有多大事。

    陆战平将他拖出车后,抱着他走向越野车,小心冀冀地放在车上,然后让他靠进自己的胸膛里,沉着道:“不要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林萌微微睁开长睫,缓缓地说:“带我去你家。”

    陆战平怔了会;垂头吻了他一下额头,“好,我带你一起回去。”

    已是深夜,四合院里静悄悄地,罗毅宣送到四合院门前时,陆战平就让他回去了,一个人抱着怀里的林萌往四合院侧门走去。

    陆战平家里常备药箱,他替林萌做了简单的清洗后,正准备上药时,突听林萌说:“把药箱给我,我自己配药。”

    林萌脑中储蓄着成千种药品速配方法,他只需要将现有的药品挑几样速配,就能迅速有效的止住伤势。

    血水很快止住了,林萌无力地靠在床头微微喘着气,陆战平替他清理好伤口,又拿来一身新睡衣,“我帮你简单擦洗一下,你再睡。”

    林萌侧脸看了他一眼,虚弱地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来,一边胳膊都绑结实了,这个不要怕羞,我不会揩你油的。”陆战平重新解开林萌的衬衣,刚刚上药时林萌就不许他碰,现在一解开,目光触到光洁的肌肤时,陆战平的喉咙下意识地吞咽了几下。

    林萌的身体是属于那种白皙透亮的肤色,细腻柔滑,胸前两颗小果又是粉红色,看上去嫩嫩的,落在陆战平眼里就像两颗伊甸园的红果,再有毒也想去尝尝,视线不自觉地又往下移,身材确实是好,没有一丝赘肉,两条人鱼线恰到好处的构勒出优美线条,顺着线条再往下移,手不知不觉就已放在了裤腰上。

    “放开手。”林萌冷冷地说。

    静谧夜中,陆战平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开始沉重急促,他咽了咽喉咙,还是拉开林萌的裤链,像为这种行为找借口似的,还不忘说上一句:“穿着衣服没法擦洗,放心,我不会对你干什么。”

    话是这样说,褪下长裤时,陆战平迟疑了一会,还是连着内裤一起褪下,林萌霎时羞红了脸,恼怒地拉起被子想遮挡,却被陆战平阻止了,陆战平笑的有点流氓,“挡什么啊,该看的我都全看过了,你又不是大姑娘,怕什么羞啊。”

    林萌瞪他一眼,“你要是敢乱碰我,小心我出手要你的命。”

    陆战平无所谓地笑了笑,“行,反正我这条命迟早是你的,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拿去。”

    林萌脸色变了变,扭过脸不再理会他。

    温热的毛巾从林萌的脸庞开始擦拭,林萌不想跟他再说话,侧着脸闭上了眼睛,毛巾从光洁的额头开始缓慢地擦拭,顺着清秀的眉宇,长长的浓睫,秀直的鼻梁一路滑到了嘴唇边,湿润的毛巾在林萌唇瓣上停滞不前,林萌正想睁眼,却已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毫无疑问的一个吻定格在他唇瓣上,林萌倏地收紧了拳心,可这个吻虽然很深沉却并没有更深层次的探索,只是牢牢定在他的唇瓣上舍不得离去般,紧紧贴附,画圈似的用舌尖舔了几回,但又不带有侵略性。

    林萌收紧的拳心缓缓松开了,他仍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

    陆战平的唇定格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这对唇瓣,实在太喜欢了,当擦拭到这对漂亮的唇瓣时,陆战平忍不住俯下去用湿润的舌去舔亮这对唇,他其实是真想更深的吻下去,但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渴望,此时在他的心里是恨不能将林萌一口吃进肚子里去才好才放心。

    擦拭身体的过程很漫长,林萌的身材又那么诱人,陆战平忍得下边涨痛又吃不到,更是难受,当触到林萌最敏感的地方时,陆战平看着这根淡红色更是心跳加速了数倍,他吞咽了下喉咙,气息已经粗重急促到无法掩饰。

    “林少。”

    陆战平的声音暗哑又带着喘息,林萌睁开眼看他,平静无波澜的眸子对上陆战平渴望满满的眼睛,用了几分狠劲说:“陆先生不是说了不会碰我吗?最好不要食言,不然以后我可不会再相信你。”

    陆战平凝望了他一会,突然笑了笑,半打趣地道:“我只是想换种方式帮你清洗罢了,不知道你满不满意?”

    林萌还没反应过他这话里的意思时,陆战平已经俯下身扣住了那根淡红,温润的舌头一点点划过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带来的颤麻感让林萌倒吸了一口气,他压抑住身体的燥动半撑着上身斥道:“陆战平,快放开,不要这样!”

    陆战平含着抬起眸子看他,淡红色正巧一半在他嘴里,一半露了出来,水润滑亮,看着无比香艳,这种事陆战平没有替别人做过,但曾经有过玩伴替他做过,知道很舒服,他没做过看也看会了,更何况都是男人,哪里最敏感最刺激都清楚的很,陆战平当然知道林萌在压抑着自己,从林萌绯红的脸色上看,这位清高的贵公子应该是还没有尝试过这种极致快乐。

    既然不能碰他,那么让林萌尝尝另类快乐也未尝不可。

    舌尖在转折处打着圈,每一下都磨到最敏感的地方,一点点的刮过,划过,用极慢极慢的速度,像猫爪挠过最心痒的地方,只需要一点点,带来的快乐足以震憾到全身战栗不止,林萌霎时抓紧了被子,他伸出五指正想去阻止陆战平时,掌心红痣却在这时散发出阵阵微热,这种微热很快流到了各处经脉,反应出更为迫切的渴望。

    这种迫切渴望将不会满足现在的状态,他很快就想需要的更多!

    “松开,我叫你松开!”林萌知道自己身体的渴求又被钓出来了,陆战平动作的越快,他的渴望就越强烈。

    陆战平虽然不知道林萌此刻的状态,但他已经发觉林萌身体的颤栗,如果不是很舒服哪里会连声音都变了调,陆战平轻笑,突地一个深深下去,又猛地出来,林萌像被击中般上半身都弹了起来,张着嘴大口喘着气。

    “舒服么?我一会让你更舒服。”陆战平得意地扬了扬眉。

    林萌喘着气瞪着他,“我不需要,你快给我松开!”气急中抬手就给了陆战平一拳,林萌身体有伤,异能又将用尽,这一拳轮过去倒真猫爪拂在脸上似的,软绵绵地像在挠痒,陆战平本来能躲,但他偏偏就硬着去受这一拳。

    拳头落在他脸上,就是再没多少力量也是会痛,可陆战平此时心情大好,甚至还想张嘴去咬,林萌的一切对陆战平来说都像是浸了蜜般让他爱深入骨甘之若怡。

    “你还真打我啊。”陆战平笑眯眯地侧过脸说:“我好歹也刚刚救了你吧,有你这么报恩的人么?”

    林萌抿紧了唇,抓着被角的手微微颤抖,又羞又怒让他全身都在战栗,“滚!流氓!给我滚!”

 第23章 救死扶伤

    陆战平笑了笑,鲜亮的淡红色还握在他手里把玩,稍稍用力捏了捏,又引得林萌一阵惊喘。

    “滚!马上离开这个房间!”林萌气得眼睛都红了,他的五指紧紧抓着床单,谁也不知道他的渴望快要冲破防线,浑身燥热难耐,特别是被玩过的地方已经开始有了反应,甚至前端都暗暗地在冒着水渍,如果陆战平还待在这里,林萌指不定又要转变成另一个人。

    陆战平抹了抹嘴角,刚刚舔过的嘴唇还散发着光泽,他是真想做到林萌到达顶峰的境地,但眼下见林萌真生气了,也不好再玩下去,陆战平到底不是禽兽,于是站起来说:“好了我不玩了,你别生气,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林萌迅速抓起被子盖住泛红的身体,颤抖着嘴唇说:“你给我出去,快出去!”

    推开门,陆战平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林萌,心底还是恋恋不舍;他想说点什么,动了动唇,还是关上门离开了。

    这一晚陆战平总也睡不着,给黎进打了个电话,要求他迅速查清车祸事件,然后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了会烟,烦燥地抓了抓了头发,终究是按耐不住内心的焦虑走向林萌的房间。

    只是过去看看他的伤势而已,没别的想法,一点都没有。

    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房间里一片幽暗,窗外下了起了绵绵细雨,半掩的落地窗拂进几缕清冷雨丝,房内的温度有少许凉意。

    陆战平走近了大床,想俯身去帮床上的人捏捏被角,可手到了半空中还是顿住了,他自嘲地笑了笑,唉,还是忍不了想触碰心尖上的人啊,那怕只是捏个被角这种事都会让陆战平心痒难耐。

    还是让他好好睡吧,毕竟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是该好好睡一觉。

    陆战平默默收了手,直起身子,幽暗中伫立在床边看了会床上沉睡的人,尔后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也不好当啊,也不知道惹了谁,竟会对省领导家的贵公子下手,看来这背后少不了牵扯豪门恩怨。

    可不管是谁,碰了他陆战平的人,就等于碰了他。

    陆战平沉思了会,转身打算离开房间,手刚放在门把上时,突然幽静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惑人的喘息声,陆战平霎时脚步一顿,握着门把的手也停顿住了,他屏气静声地站着没有动,身后大床上的喘息一声连着一声,像招魂般把陆战平的魂给生生地定在原地。

    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深深地吸气,呼气,随着喘息声此起彼伏。

    陆战平蓦地回头,大床上的薄被在这时哗地一下掀开,床上尤物一个翻身,半侧卧在床上,他只穿着身陆战平的睡衣,宽大的衣领香肩半露,侧侧躺着更是说不出的风情,一对墨眸里闪烁着流离烟火般的光彩,唇瓣嫩红欲滴,抿出一道惑人极深的唇线,冲着他笑殷殷地问:“深更半夜的,跑到我房间来干什么?”

    话音似珠玉落地有声,截然不同平日的清淡冷漠。

    没有什么言语能形容陆战平此刻的心情,他张了张嘴,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和借口在这时全都成了多余的废话,陆战平硬吞咽了一下喉咙把话给吞了进去,脚步像失去控制般一步一步地走向床上的人儿。

    几缕细雨拂在手上,陆战平丝毫没有半点冷意,他目光定定地望着床个侧身而卧的美人,全身上下都像着了火般热血沸腾,林萌一手肋撑着床,一手含着指尖吃吃地笑,长腿交叠,侧身而卧,妩媚如丝的凤眸染上一层薄薄雾气,眉梢微挑,淡粉色的舌尖轻轻划过唇边,带出一道惑人的亮泽。

    陆战平的眼睛已经完全染上了灼热如火般的暗红色,他深深吸了口气,尽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喉结在慢慢地滚动着,想压抑下那股吃人的欲==火,可偏偏脚步已经不听使唤地向林萌走去。

    半跪在大床边上,陆战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给今晚的好戏开场,他知道林萌体内的毒又开始发作了,只有这个时候林萌才会像个妩媚至死的骚…货一样勾人犯…罪。

    不等他说话,侧卧着的林萌已经含着笑跪坐起来,衣衫半敞,露出一截莹白胸肌,他漆黑的星眸慢慢靠近陆战平,指尖从陆战平刚硬线条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勾画至下巴,陆战平感到自己额角的汗水也顺着指尖流了下来,他连呼吸都快窒住了。

    林萌看了看指尖的汗珠,舌尖似小蛇伸出舔了舔,莞尔一笑,“你很热么?都出汗了,穿这么多做什么?”

    眼皮跳了跳,像得了不可抗拒的咒令般,陆战平双手利落地往上一拉衬衣,展露出强健结实的麦色肌肤,他正想解裤扣时,林萌却抬手止住了他,挑眉媚笑道:“别动,让我来。”

    陆战平霎时又怔在原地,机械般地松开了手。

    牙齿一点一点地剥开裤扣,早已仰首抬头的坚硬顶着白色内裤呼之欲出,陆战平深深地喘息着,他感到一对湿润的牙齿正慢腾腾地扯下自己的内裤,而扯下的动作中,不经意间还划过他的坚硬,这个动作给了陆战平极大的震撼,他不是第一次被人做这种事,但没有一次能像现在这样让他血脉贲张!

    他双手紧握成拳,坚硬又涨大了几分。

    “受不了么?那一会可怎么办呢?”林萌自下而上的抬眼望他,眼角的挑逗和眸中的妖冶让陆战平的渴望几乎要爆掉,他伸手想抓住林萌的双肩,而林萌却是妖冶一笑,唇角绽出个惑到极点的笑痕,这一笑又将陆战平给窒住了。

    “你要做什么?”陆战平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都不正常的失调,他恨不能把这妖孽压在身上死死地干!可又沉迷于林萌媚惑的笑中,他不知道林萌要做什么,但他又很盼望他能带给自己意外的刺激。

    林萌长睫垂眸,低着头拔玩着他的坚硬,那玩意已经涨到极致,不断在他唇边上打着圈,他慢悠悠地伸舌舔了舔,像品尝上好的糖果般,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划过,带来的刺激却像翻天覆地般让人疯狂。

    陆战平大声地喘着气,终于吼了一声:“娘的,别玩了,老子受不了!”

    早已喷薄欲出的渴望折磨着全身,陆战平迅猛地将林萌推倒在大床上,他强硬地咬上林萌的唇,一把撕下林萌的睡衣,一边激烈地吻着,一边迫不及待地用手指进行动作,前端硬的涨痛,他怕林萌受伤还得忍忍进行缓冲,而林萌却比他更为娴熟地拉开了长腿,一脚搭在他肩上,一脚勾在他腰上。

    这个姿势极富有视觉冲击力,完全展露了最隐密的地方,陆战平吞了吞咽咙,他紧紧盯着那个暗粉色的地方,感到呼吸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动作真慢,你不是已经等不急了吗,还愣着干什么?”林萌邪邪一笑,手肋撑着床,对他勾了勾唇,“如果不想做,那就干脆出去好了,我可不想跟个没用的人做!”

    林萌的话让陆战平完全激动起来,他松出手指,低声吼叫地冲了进去,紧致、湿润、*,远远超过了陆战平的想像,仅仅只是进去了都差点让他迸发出来,林萌也情不自禁仰头发出声撩人的喘息。

    他眼神迷离,浓睫微微合了合,唇瓣轻启,舒服又陶醉。

    妖邪的媚态和一声声喘息让人热血沸腾,陆战平从来没有床事上让人小看过,他一手扣紧林萌的腰,一手握住他的坚硬,咬着牙说:“说我没用?今晚老子非得干的你起不了床!”

    林萌媚眼如丝,抿唇浅笑:“呵呵呵,那你就快点啊,还等什么呢?”

    话语还没落下,林萌的嘴唇就已经被陆战平咬上,沙哑着声音说:“那就看看谁受不受得了!”

 第24章 翻脸不认

    说话间,猛地一托拉林萌的腰身,瞬间整个吞没,一捅到底端,林萌还来不及大叫,陆战平就已经如同噬食猎兽般凶猛进攻,速度又急又快又深,撞得大床咯吱咯吱直响,林萌紧紧扣着他壮实的背,兴奋地大叫,来自身体渴求终于得到了填充,他紧紧收缩着,确保每一下都让自己快乐无比。

    汗珠很快密布在背脊上,两个人在大床上翻腾了大半夜,湿了床单、被子、枕头,最后陆战平托着他压到墙上,完全架着他两条长腿悬空,以最直接猛烈的姿势冲撞,林萌只觉得自己的背都要被撞的陷进墙里,快乐像潮水一发不可收拾,他仰着头兴奋地大叫,叫声只会让陆战平更为勇猛。

    “太他妈舒服了,老子真想干死你!”

    即将昏迷过去前,林萌只听见陆战平咬着自己耳根狠狠说,接着,他发出一声轻喘就眩晕了过去。

    醒来的第一事,陆战平就是去摸摸身边的人,他翻腾了林萌大半夜,直到凌晨才累的沉沉睡去,就是睡着了都舍不得从林萌身体里出来,紧紧抱着入睡。

    可眼下怀里却是一个软软的枕头。

    陆战平蓦地一惊;一骨碌地从床上起来;匆匆穿上衣服。

    “林少,林少!”陆战平惊慌失措地从房间跑出来,一看到厨房的陆香琴时,便抓着问:“妈,林少呢,你看到他没有?”

    陆香琴回道:“你说林少啊,他一大早就回去了,连早饭都没吃呢。”

    “他回去了?娘的,他怎么又这样走了?!”陆战平猛地一拳捶向墙壁,陆香琴被他吓了一跳,“你没事吧,一大早都发什么疯啊,你不会又是把人家给硬绑来了吧,哎,战平,你不能再干这种事,人家多俊的一个小伙子,你怎么成天绑人家啊。”

    陆战平抹了把脸,深吸了一口气,叉着腰说:“妈,我就是看上他了,不管是绑还是别的什么,我都要把他给搞回家!”

    一连三天,林萌玩失踪了,手机关机,家门前增加了警卫,陆战平是插翅都难飞进去。

    “我操操操!”摁灭了三四根烟,陆战平狠狠踢了脚越野车,气哼哼地看了眼林家大院,敢玩老子?是把老子当炮=友了?他恨不得端着枪翻墙进去直接把人给提拎出来,可沉思许久后,还是咬了咬牙,硬吞下这口气,忿忿地开着车离开。

    这天午后,杜云飞拎着礼品来到林家,可巧沈洁带着老保姆出去买菜,家里只有林萌在。

    在敲门前,杜云飞还是酝酿了一会,他对现在的林萌没有半点把握,不知道这时突然来访会不会碰壁,必要的时候,还是得把手上的苦情牌给扔出来才行。

    林萌通过警卫视频看到是他,略思索了下,还是给他开了门,他淡淡地看着门前的杜云飞,问:“杜先生怎么来了?”

    杜云飞边进来边笑着道:“听说你车祸受伤了,我特地来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真抱歉,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你出车祸的事,要不然我一定去医院看你。”

    林萌给他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淡淡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一场意外罢了,杜先生不必客气。”

    “萌萌。”杜云飞突然按住他的手,诚挚地说:“我是真的担心你,就算我们之间的感情对你而言已经过去了,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最担心的萌萌。”

    林萌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很快抽了出来,坐在离他较远的一个位置,“那么谢谢你了,我没事,只是胳膊受了点小擦伤,你不用担心。”

    杜云飞哽了一下,又问:“车祸的起因查清楚了吗?听说司机已经……”

    “我爸会查清楚的,一切都交给警方处理,谢谢杜先生关心。”

    礼到情薄,说话滴水不漏。一口一个杜先生,话里话外都透了着清薄疏远,杜云飞真的有些接受不了,他沉默了会,十指相互纠缠着,带着抹苦笑说:“你现在对我都客气成这样了,杜先生,呵,萌萌,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没有叫过我杜先生,现在却叫我这三个字,你是有多讨厌我?”

    林萌唇角绷紧,没有说话。

    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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