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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投喂反派的正确方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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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不说,柏青也出不了他这个圈,别说是乱动了,就是连伸个胳膊伸个腿都不能。
“你现在都清醒了,那总能和我一起去做柜子了吧。”像小男孩一样尖细的嗓音委委屈屈的在房间里响起。
傅云隽不断地换水洗脸,一点也不为自家灵宠可怜兮兮的样子所动。等认为自己脸上干净了之后,他才黑着一张脸拒绝:“你在这里先反省,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错误了,我再带你过去药阁。”
大多数时候,他对自己亲手养活到现在的这只灵宠都相当的纵容和心软,在柏青最初来文始的那几年,没少给他添乱子。一开始的时候它一点也不像这几年这么乖。
他一不注意,对方就在文始上蹿下跳的,捉弄了不少弟子。那些事情大部分还是他去给它善后的。原以为这几年它终于听了话收了收性子,没想到它越大越不懂事,现在竟然折腾到自己头上了。
傅云隽愤愤然出了门,没走几步路就碰到了出来遛鸟的师兄云翳。
后者看他神情愤愤,很是讶异地开口问道:“师弟早啊,等等,你脸上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红扑扑的,莫不是风寒入体,病了?”
傅云隽方才洗了那么多遍的脸,自然被他搓得红扑扑的。他摇了摇头:“多谢师兄关心,只是刚才有脏东西沾在脸上,我就多洗了几遍脸。”
云翳奇道:“哦?什么脏东西值得师弟你这般大动干戈?”
傅云隽便把先前的事情简明扼要地给云翳讲了一番,末了,他叹了口气:“ 我知道它性子皮,但没有想到它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傅云隽有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不然也不至于每一次柏青将他的床铺弄乱他都要用清洁咒清理一遍。柏青虽然只有普通小狗的能力,但一直表现得相当聪明,从来不会真的像一只傻乎乎的小狗一样给主人糊一脸口水,不然早在当初,他就直接把对方丢给旁的弟子带了,那里会留在身边,这般尽心尽力地好生养护。
云翳眼中流光一闪,又笑吟吟道:“我看师弟你就是对它太好了,都说奴大欺主,可要不是做主子的性子太好,做奴才的哪里有那个胆子去欺辱主子。这要不是你这么宠着它,它哪能像现在一样爬你头上去。你狠狠心把它扔出去,再找只比它更可爱的灵宠不就行了。”
一个修士只能和一只灵宠签订平等的契约,但是可以和无数只妖兽签订不平等的主宠契约,做灵宠的只能够听主人的吩咐。有些本事强大又肆意的妖修,还会抓本事高强的人类修士去做自己的灵宠。
傅云隽苦笑:“这要是搁在从前,我早就把它给送出去了。现在养了这么长的时间,又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哪能说扔就扔的。”
便是养条普普通通的小狗都能养出感情呢,更何况是养这么只救过他还十分聪慧可爱的灵宠。
云翳抿唇轻笑,对着傅云隽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鸟笼:“你要是真舍不得,也不是没有办法磋磨它。它这次能用口水糊你一脸,下次指不定要舔到不该舔的地方去。你看我这新得的玩意,借你过去用几天,总该让它长长记性。”
傅云隽看向那只鸟笼,里头装的是云雾森林的一只灵鸟。毛色艳丽,生的很是灵巧可爱,还能说人话逗人开心。这灵鸟是很多修士喜欢的妖兽之一,傅云隽的几个弟子都养了这种灵鸟,但毛色都不及云翳手中的这一只艳丽,模样也不如它讨喜。
傅云隽犹豫片刻,把那灵鸟接了过来:“那就多谢师兄了。”
第19章
傅云隽这一趟出去,除了从云翳那里得了个装灵鸟的笼子,还专门去了趟文始派的药阁,在那里用了图纸直接将药阁那些大柜子的样式和分类临摹下来。
装着那些宝贝的储物戒搁在他的身上实在是太重,傅云隽就直接把戒指放在了自家灵宠的身边,想了想,他又去了趟藏剑阁,借了那里的炉鼎融出一条刻着字的项圈。
在边上辅助他熔炼项圈的弟子瞥了那项圈一眼,上头龙飞凤舞两个大字——小白,笑吟吟道:“师叔这项圈可是为你的灵宠做的?”
傅云隽将那项圈收了起来,淡然道:“我捡了它快十五年了,是该给它做个纪念品。”
那弟子目光中带了几分艳羡:“师叔可真是舍得,这项圈的材料可是罕见的北冥玄铁,泡在水中不会生锈,普通的火融不化,要炼成形更是难上加难,难怪大家都说师叔疼爱灵宠,这灵鸟跟了师叔您也是个享福的。”
他话音刚落,待在笼子里的灵鸟扑棱了两下翅膀,脆生生的声音叫道:享福的,享福的!”
傅云隽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等这项圈炼完了,他将其收入储物袋中,又拎着鸟笼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进去的时候,柏青已经睡着了,毛团子窝成一个圆滚滚的球待在正中心,呼吸轻而均匀,见他来也不吭声。
傅云隽将鸟笼搁在自己灵宠身边,又用干净的手帕将那个困住对方的圈抹干净,刚想将柏青弄醒,他的大徒弟又来寻他:“师祖说有事找您,还请您尽快过去藏经阁。”
傅云隽搁在毛团子耳朵上的手顿了顿,又收了回来:“你稍等,我这就过去。”
考虑到柏青醒来可能和这灵鸟不对付,他把鸟笼挂在房梁便随着那弟子出了门。
等他到了藏经阁,长青子正和云翳一同在那里等着他,在场的还有剑阁药阁的几位长老及其亲传弟子。
傅云隽上前一步。先给自己师父和几位长老行了礼,目光又转向自己的师父长青子:“徒儿恭贺师父出关,不知师父和几位长老在此所为何事?”
长青子朝他笑了笑,下一秒又敛了脸上笑意:“云隽你先坐你师兄身边,等人到齐了,咱们再行商议。”
傅云隽点头应了,走了两步坐上了云翳身边的空椅子,后者待他坐好,附身过来,小声地与他交代了这次商讨的主要内容和背景起因。
等最后两个人都到了藏经阁,剑阁的苍长老方开腔道:“今日让人将你们请来的缘由,想必在场诸位已然了解一二。我们文始派弟子潜心修炼,一向不插手凡界俗事,对外门弟子的要求更是严格,但正因如此,文始派渐势弱,而清光和少阳派则日益强大,如今他们更是为了争夺地盘欺辱到咱们门派头上了。若是文始这次还不强硬起来,另外两派必将得寸进尺。我和掌门请诸位过来,便是希望大家能够提出好法子,免得清光和少阳派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苍长老口中所言之事指的便是三个门派之中百年一个轮回的门派大比。
修真界各大门派每几年便要让新弟子在各个地方试炼,但百年才举办一次大比。三大门派各派出自己门派中的前二十名进行切磋。得胜者除了能够为自己的门派增光,也能够获得三门派集资向天界求得的灵宝。
这二十名弟子不单单只是为自己个人比赛,他们的表现更代表门派的脸面,在傅云隽之前,文始派的表现都不大好,已经连着三百年在修真界百年大比中落了下乘,也怪不得几位长老这般重视着急。
药阁的江长老叹了口气:“这弟子倒是好选,咱们门派先办个比赛,选出各大阁中最强的人,派过去也就罢了。但这三百年来,咱们门派选出的二十名弟子,临了大比就各种出状况,我派弟子谦让温润,在大比上也比不得其他两派弟子爱花心思。”
文始派上下勾心斗角的事情远比其他两派少的多,那些排在前二十的弟子也多数是潜心修炼之人,大比的时候什么花样也不耍。但真碰上对手,谁管你那么多的规矩,赢才比较重要。江长老这样的说法着实委婉得紧。
两位长老开口之后,在场的人却都沉默了下来。现状摆在那里,除了用比萨的法子选出前二十他们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即便在场的几位长老有心教,那些一根筋的弟子也不可能在这短短的几个朝夕之间突然开窍或者改了性子。
如今的文始派有四位长老撑着,但将来靠的还是傅云隽这一辈的弟子,虽说这三百年来文始派也不是没有在大比中排名靠前的弟子,可比例实在太少。
“要是冷玄还在就好了。”藏经阁的长老惋惜地叹了口气。在场的视线立马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长青子当即就变了脸色,厉声道:“休要再提那个叛徒,就按往常的来,这次参与大比人选的事宜就交由药阁和剑阁,至于后续事宜等再议。”
两位长老应了下来,傅云隽和云翳师兄弟两个则被长青子留了下来交代壮大门派的事宜。
傅云隽听师父吩咐的时候表现得很认真,但回去的路上则显得十分心不在焉。虽然读了好几遍书,他对欧阳冷炎的修真之路也可谓是相当了解,可那于他而言也是百年前的往事,若不是藏经阁的长老那么一提,他还真想不起欧阳冷炎狗血的身世。
欧阳冷炎的娘亲原本是清光派的人,而他的生父亦然并非凡界之人,而是文始派的叛徒冷玄。那冷玄是修真界数百年才出的一位天纵骄子,当年在大比之中风光无限,也为文始派争光不少。只可惜后天落入歪门邪道,这个名字也成了文始派的一个禁忌。
欧阳冷炎之所以在家中不被自己的生父好生对待,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原本是个傻子,另外一个原因则是生下他的女人是大着肚子嫁进的欧阳家。
傅云隽在这边细细地回想有关主角的事情,那边睡了两三个时辰的柏青也终于醒了。作为暌离,他对领地有着非常强的独占欲,傅云隽哪怕是挪动了一把椅子他都能够察觉房间和之前的不同,更别提这屋子里多了陌生的气息。
没了傅云隽用法咒画的圈子的束缚,他从桌子上一跃而下,从地上窜上柜子再一路跳到房梁上,用爪子去拨弄那个装着灵鸟的笼子。
偏偏那灵鸟完全不识趣,对着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口中还叫着:“新灵宠新灵宠,主人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不要了……”这样刺激得柏青气血上涌的话了。
傅云隽是饲主,暂时让他欺负下也就算了,什么时候一只破灵鸟也能够爬到他头上了,柏青怒从心起,亮出锋利的爪子直接袭向这灵鸟面门,一道符咒却将他的爪子给生生的打偏。
柏青愤然转头,却见傅云隽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几张符咒。傅云隽的面容浮现几分怒意,厉声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第20章
傅云隽话音刚落,先前受到了惊吓的灵鸟发了疯一般地大叫起来:“要死了要死了,杀鸟了!杀鸟了!”
灵鸟生得可爱,这般惊慌着在笼子里扑棱翅膀的样子也着实地惹人怜爱,傅云隽虽然不是很喜欢鸟,但看它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难免要动恻隐之心,更何况这还是他师兄搁在他这里的鸟又不是他自己的所有物。
傅云隽向前两步,沉着脸将鸟笼取了下来。又开了笼子,对着这受了惊的灵鸟好生安抚。
柏青看得怒气,口中嘟嘟囔囔:“这破鸟有什么好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去长青山山顶抓个几十几百只。”
“胡闹!”傅云隽一扫对着那鸟的温和语气,冷着脸斥责,“你当这灵鸟是什么了,它和你一样是灵宠,活生生一条命,我是饿着你了还怎么着你了,你非得杀了它!”
傅云隽这个态度也让柏青火起来了,他堂堂九琼之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你就是饿着我了渴着我了!我爱杀它就杀,不过是一只破鸟,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有我没它,有它没我,要么你让我杀了它,要么我就走!”
傅云隽相当失望地看了它一眼,提着鸟笼转身出了房门。留下心肝肺都要气炸了的柏青。后者撒开脚丫在房间里疯跑了几圈,打碎了几个花瓶,又撞翻了好几个桌子柜子,还跑到床上给傅云隽的床印了一大堆的暌离牌梅花印。
把整个屋子搞得一团糟之后,柏青的心绪总算是平静了些,但只要一平静下来想到傅云隽先前的态度,他又忍不住怒从心头起。
那灵鸟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说人话啊,他也会说人话啊。鸟类还蠢得很,哪里比得上他半分了。而且那灵鸟精怪的很,一看就是被人调教了不短时间的结果。
根据他对自家饲主的了解,傅云隽是不可能会收弟子这样的礼物的,那送这只灵鸟来的人就只可能是他讨厌的那个云翳。想到那一点,就什么都说的通了,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灵宠,怪不得他第一眼看到那只破鸟的时候就很讨厌它!
都说爱屋及乌,傅云隽肯定是因为那鸟是云翳送的才那么重视的,一想到这一点,柏青就忍不住醋海生波,心里翻腾的厉害。原本他还准备离家出走几天,让傅云隽好好着急一下,明白自己在他心里的重要地位的。
但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离家出走之后,傅云隽去找云翳帮忙,然后对方安慰傅云隽,顺带着劝傅云隽重新再找只灵宠的情况它就不能忍!想通了这一点,他也坐不住了,当下就出了房门,往云翳的院子跑,想看看这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一边跑他还一边恨恨地想,只可惜他现在暂时还没有那个修为变成人形,要不然傅云隽的眼里哪能看得见那个云翳,他长得可比那个云翳好看一百倍!
被人这么念着,饶是云翳也扛不住,接连着在傅云隽的面前打了好几个喷嚏。修真者身强力壮,不大可能会感冒,见云翳如此,傅云隽也是笑着打趣了两句:“莫不是师兄的哪位痴情人又在念着师兄了。”
“你快别打趣我了,想要和师弟你结为道侣之人可比我多多了。”云翳的容貌虽然比傅云隽出色,追求者也众多,不过他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实在太过高冷,那些追求者也只可远观,不会像对傅云隽这样一有机会就大胆地往上凑。
说完这句,云翳的目光又移到那个鸟笼上面:“对了,这灵鸟师弟难道不喜欢,怎么这才一日半的功夫,你又拿还给了我?”
傅云隽摇摇头:“多谢师兄好意,这灵鸟生得甚是活泼可爱,不过你也知道小白它醋劲太大,光是放两天它就要折腾我屋子了,要是再多放几日,我怕这灵鸟没了性命。”
云翳眸光微沉,但也只是转瞬之间,他脸上又带上几分笑意:“也罢,师弟不要这灵鸟,我做师兄的也不能硬塞给你。不过你到这里来,不会只是为了还这鸟吧?”
傅云隽定了定心神,又折回门边将门上了锁:“实不相瞒,我这次来,确实有几件事情想要向师兄请教。”
云翳端起了手边的茶杯:“师弟请讲。”
傅云隽顿了顿,开口道:“师父讳莫如深的冷玄,师兄对他可有几分了解?”
在他看过的那本书中,很多人物出场只用了作者的寥寥几笔,傅云隽能够得到的信息其实相当有限。欧阳冷炎的生父冷玄虽然神秘,但他那堂弟对这个人物的着墨并不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现在身处这个世界,自然是了解这些信息越多越好才是。
云翳的神色却是有几分冷凝:“我了解也不多,师弟为何突然提起他来?”
傅云隽语气自然:“头一次见师父他对一个人这么忌讳,难免有几分好奇。若是师兄不便说明,把今日的事情忘了便是。”
“倒也没什么,那冷玄说起来还是师父的小师弟,咱们的师叔。听说师父十分疼爱于他,而他出身清苦,几乎是师父一手带大的。又因为他天资聪颖,师父颇以他为荣。但后来他为了清光派的掌门之女叛离了师门,还偷走了当时的镇牌之宝。欺师灭祖是大罪,因此师父不愿意听人再提及他。”
傅云隽若有所思:“那清光派的掌门之女不是那应兰若?可我听说她云英未嫁,未曾有过道侣。”
“三百年前的清光派掌门正是现任掌门的生父,那叛离出师门的掌门之女自然是应兰若的姑姑。我曾听说她离开修真界去了凡界,如今并无所踪,连着他们夫妻两个带着的两个门派的镇派之宝也了无踪迹。”
傅云隽了悟,这种事情算是门派丑事,清光派自然是讳莫如深不好大肆宣扬。而那应若兰想要从欧阳冷炎身上夺得的玉佩,便是那叛离师门的应大小姐带走的门派秘宝。
“行了,不说那冷玄之事了。”云翳将笼中的灵鸟放了出来,捻了捻它色彩鲜艳的尾羽,语气淡然道,“除此之外,师弟就没有别的要和我说的吗?”
傅云隽想了想,摇头道:“多谢师兄今日为我解惑,这灵鸟我就留在这,也不打扰你休息了。”
云翳有些讶然:“师弟这才来了多久,也不多留一会。”
傅云隽无奈地笑了笑:“我房间这会指不定有多乱呢,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总得在入睡之前把东西都收拾好。”
小心翼翼地绕过云翳在院中设下的重重机关的柏青打了个喷嚏,身子一晃,差点从高处摔下去。他稳了稳身子,刚准备顺着长长的水管往下滑,就瞧见傅云隽空着手出了云翳的院子。
眼瞅着傅云隽越走越远,柏青连忙在空中一个跳跃,来了个大转身,确定自己的四条小短腿在纤细的线上站得稳稳当当后,它又撒开脚丫子狂奔起来,确保自己一定要在傅云隽回到屋子之前待在房间里。
在确定傅云隽离开之后,那只灵鸟却突然朝着云翳开口讲起话来:“那只讨厌的小狗,它会说话,会说话!”
第21章
“你确定是他说的是人话?”云翳再次确认了一番,那灵鸟头点得很快。
“没错没错,我一定不会听错的”。那灵鸟极为肯定地回答了自己的真正主人。
“他的速度倒是比我想的要快。”云翳若有所思地低喃了一句,念了个诀,将那色彩艳丽的灵鸟变回一根鸟羽的原型,随手便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
傅云隽回了自己的屋子,入目的就是一堆的碎片和脏乱不堪的床铺,那雪白的一小团就窝在他的枕头边上,拿个毛茸茸的屁股对着它。
好在它做事还是很有分寸,摔坏的东西都是些不值钱的,也没有一个能说是他的真爱之物,不然无论如何,他都得先把自家灵宠吊起来打一顿。
犯了错总归要受罚的,他也没和它说话,直接让两个弟子进来帮忙收拾着一片狼藉。等屋子里恢复了干净,傅云隽又施了几遍清洁咒,也不理会窝在那里的白团子,起身便往门外头走。但跨过门槛的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己的裤腿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低头一看,刚刚还待在房间里生闷气的白团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衣服。
傅云隽绷着的一张脸这才松了些,伸手把自家灵宠给捞了起来,习惯性地揉了揉它脑袋上新长出来不久的毛:“怎么,不生气了?”
柏青哼了一句,又连忙问:“那现在总能去做柜子了吧。”
傅云隽退了回来,关好门将先前就准备好的图纸取了出来“用不着去药阁了,你看看哪里要改的,先改好,免得到时候柜子做好了又临时有变动。”
柏青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爪子点在几个地方:“这几个大的分类可以保留。这里放药草,这里放符篆,这里放那些兵器,这些地方的小分类先不要刻字,等放进去之后再刻好。”
傅云隽拿了图纸进来储物戒,将那堆成山的金银丢了一半进鼎炉,有了大致的轮廓,他又用金银铸成的工具将其凹凸不平的地方打磨光滑,每做三个时辰便休息一会,柏青则瞪大眼睛在炉鼎边上守着。等那些东西都被分门别类地摆好,他已经整整在屋子里待了三天三夜的时间。
虽然累,但傅云隽着实收获颇丰,这里面很多法器他不好拿出来用,但搁在储物戒中拿来做保命的东西还是可以。除了法器,傅云隽还消耗了不少灵石用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原本他一下从开光期跃升到心动期,看起来比旁人少了百来年的工夫,但师父长青子说他根基不稳,让他老老实实地修炼根基,所以虽然一直潜心修炼,但这么长的时间,他的修为还一直停留在刚刚跃入心动期那会。
这会得了这么多各种效用的灵草,无论是根基还是修为,他都一瞬之间平添了不少。除了灵草之外,柏青先前还捞了不少堪称是极品的功法,傅云隽在这储物界里研习了一本根源和文始派相似的功法,这几日隐隐有突破的阶段,闭门不出近一月的时间,他竟是从心动初期到了心动期后期,还隐隐有突破迹象,结丹的意味。
到了瓶颈的关口,傅云隽也暂时停止了那种着魔一般的修炼,准备先把自己的心境提上去,免得入了金丹期却生出心魔。
长青子再次见到傅云隽的时候,也是为爱徒修为的变化大惊:“这才一月的功夫,云隽你的修为怎么一下变得这般高,也不见你消耗了多少灵石?”
于长青子而言,傅云隽的修为并不算高,但他毕竟还很年轻,能够在修真这么短的时间内从入门到心动期的在修真界内屈指可数,傅云隽能得那般机遇已是难得,没有稳定的基础,这种短时间的修为大增对他而言并非好事。
“多谢师父关心,徒儿幸运,在那九琼之境得了机缘,这才在短时间内修为大增,不过徒儿向您保证,我一定会努力把心境和基础提上去,绝不会做什么伤到自己身体的事。”
长青子见他目光澄澈不似另有隐瞒,这才放下心中一颗大石:“你能得此机缘自是大幸,为师收的几个徒弟,就数你最让我省心,你自己既然知晓,那我就不多说了。这快到年底,你师兄手里的事情也多,你要是有时间就多帮帮他的忙。”
傅云隽心中一暖,低头行了礼:“徒儿知道。”
长青子一提醒,傅云隽才想起来云翳掌管的文始派账务的事情,他回去和柏青打了个商量,想要拿那储物戒里的金银和灵石把派中的窟窿给堵上。
一开始柏青还是同意的,但知道是给云翳补窟窿它就不情愿了:“这账务他管着,凭什么要拿咱们的钱给他补窟窿,不行,我宁愿把钱丢出去也不愿意拿去帮他。”
傅云隽好生劝慰:“这窟窿又不是师兄弄出来的,他前面的几任前辈给师兄留下了不少麻烦,师兄已经对文始派尽心尽力,但效果甚微。这个财务上的窟窿要是拖的时间再久,那毁的是文始派。我是文始派的一员,自然应当为这个门派尽心力。”
原本文始派还是很富有的,不过当年那冷玄叛离师门离开的时候拿走了门派里不少好东西,文始派擅长打理财务的人并不多,所以长期以来入不敷出,在他看来,云翳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但前面几任给他留下来这么一个烂摊子,少说也要云翳几百年才能把这个窟窿补上,这还是在比较好的情况下。
见自家灵宠还是心有不甘,他又劝了两句:“我原本是想着,这打完金银柜子之后还剩下了一大半,而堵上这窟窿,也只消用掉这剩下金银的一半,要不留痕迹地用掉这些金银,短时间决不可能,与其让它放在这里发霉,还不如给师兄。这样我用其他的灵药和法器的时候才能安心。若你不愿意,那随你高兴,毕竟这是你的东西。”
在文始派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可以说他的吃穿都是师父长青子和师兄云翳提供的,得了这么一大笔横财,他却不能够和人分享,难免对他们二位有愧。
傅云隽都这么劝了,柏青也拉不下脸来:“反正那些东西都送你了,谁的东西谁管,问我干什么?”它吃傅云隽的,喝傅云隽的,这个时候还斤斤计较也实在是太掉份了。
“就知道小白你听话。”傅云隽喜不自禁,当下又蹂躏了一番他脑袋上软乎乎的绒毛。
得了柏青的应允,傅云隽取了储物戒里的大部分金银和一部分的极品灵石还要几株灵药仙草,用自己的储物袋给装着,便准备去将它交给云翳。
云翳对他的到来很是欢迎,当下就放下手中的罗盘迎了上来:“师弟怎么有闲心来我这坐?”
“先不谈这个,师兄,你老实告诉我,文始派财务上的窟窿还差几何能够补上?”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云翳愣了下,还是算了算告诉了他一个数字。
傅云隽将那个储物袋搁在了云翳的掌心:“那师兄看看,这里的东西够不够补上那个窟窿?”
云翳用神识查看了一番,敛了笑意道:“绰绰有余,不过这么一大笔钱,你老实告诉我,它从何而来?”
第22章 二更奉上
傅云隽刚准备把事先想好的说辞说出口,云翳的下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师弟长这么大,没人比我更了解你,既然师弟自个上门拜访,除了这笔横财,还有你修为突然大增一事也一并和我讲清楚了吧。我可不像师父那般好糊弄,还希望师弟想清楚了再说。”
云翳和自己一起去的九琼之境,两个人除了他让傅白离开的那一小会就没有分开过,要说什么九琼之境遇到的机缘的话肯定会被识破。
不需要云翳提醒,这一点傅云隽早在出门之前就考虑到了:“在师父那里说是九琼之境得来的机缘,这句话我未曾说谎。我给师兄的储物袋里还有两株灵草,师兄见识广博,可识得这两株灵草是何物?”
云翳翻看了一下那储物袋,里头果然如傅云隽所言,躺着两棵模样甚是鲜亮的灵草:“醉浮生和梦南柯?这也是你九琼之境弄来的?”
“师兄果然知晓,那师兄更应该知晓这两种植物生长在九琼之境最神秘之处,除了九琼之境外,修真界也只有少阳派掌门存了五株不到。”傅云隽目光平静地看着云翳,这次总算是将自己先前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
“这些金银珠宝的实际来历我也不甚清楚,但这仙草和灵石还有金银着实是从九琼之境而来。”对着云翳傅云隽是极少说假话的,但这真话在隐瞒了五分的情况下说出的,也就成了混淆视听的假话。
见云翳沉默,傅云隽又接着道:“虽然不能向师兄说出这些财宝是何人所赠,但这些东西的来历绝对干净,只要师兄处理的好,绝对不会有所谓的失主找上门来和文始派理论。”
“师兄就这般不值得你信任?”
傅云隽摇头道:“这并非信任问题,若真不相信师兄,我大可不必将这些金银拿出来为文始派填补这个窟窿。师兄向来不舍我为难,这次也不会想让我去做个失信小人吧。”
说罢,傅云隽满期待地看着他,一直看到云翳哑然失笑为止。
云翳的笑容里带了几分宠溺和无奈:“你也就仗着师兄好欺负,行了,那这储物袋师兄就当是替文始派谢你了。你今日交由我这么一大笔财富之事可千万莫与外人诉说。”
傅云隽颔首:“师兄尽管放心,我定守口如瓶。年末师兄要忙,这年末的采买一事便交由与我罢。”
云翳自然乐意:“你愿意为我分担自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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