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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对宿敌情深不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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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谭青想清楚他们的来头,也没什么想要知道他们如今挂靠在谁的名下,几个炮灰而已,不过是给主角长经验的,没什么可在乎的。
  他忽然又看了身边的宿镇一眼,只见他乖乖巧巧的待在自己的身后,但是眼神却是透过层层人群看向了台上正在斗法的两人。
  心中忽然有些不是什么滋味。在原著中,他不也是个给主角送经验值的炮灰么?妄想将他送给掌门的当炉鼎,成了掌门的替罪羔羊,被他废了内府折磨而死
  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许是看宿镇看的有些狠了,连身边有人靠近都没有注意到,直到自己的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看这么紧,害怕有人拐走你的小师弟啊。”他看到谭青扭头看他的视线,又说道:“放心好了,整个凤鸣派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我不就打着呢么?谭青心想,终于将视线定在了来人身上,好一会才和脑海中的那个姚烨对上了号。
  记忆中的姚烨可是没辜负他那个女性化的好名字,一身弟子服硬是被他加布加料的搞得宽袍大袖,再加上那男女的莫变的嗓音,配上尖下巴和娇艳欲滴的唇,绝对不能忘记他哪一双似水双眸。
  一眼望去,谁都不会想到他是一个火灵力的修者。
  更不会想到他就是法立堂的首席弟子。
  如今再一看——咋了哥们,这五年你剃须刀坏了??面前这个“美髯公”是谁?
  “姚烨?”
  “可不就是我嘛,你从闭关出来咱还没见上一面。”
  “你也来凑这个热闹?”
  “什么凑热闹,我可是被师傅派下来正正经经的参赛的。”他身手直接揽住了谭青的肩膀:“这次师傅可是给发了话了,一定要让我去前三。”
  谭青翻了翻记忆:“我记得的和我同年的时候你不就已经是第十名了么?”
  “你这人,怎么记事情只记一半呢?”姚烨说道:“我第十名之后退了你忘记了?”
  “你当时天资聪颖,掌门想必也没有跟你说这些。那传承之地可是个好地方,你去过,自然也知道实力越高,得到的宝贝就越多,像是我那次得到第十名的时候,师傅觉得我还需修炼一番才适合去那传承之地。”
  “喏,所以等到现在了。”
  天资聪颖?谭青暗自笑了笑,什么天资聪颖,不过是姚烨说出来好听的,真正掌门哪里为他谋划过这么多?
  怪不得书中没有提,他的记忆中也没有,书中宿镇才是天资聪颖,就算不是,有那个金手指加成也不愁没哟好东西拿,而他?有谁给他谋划过这些?
  “那照你这么说来,这一次的人数虽少,但各个都是你这样的精英喽?”
  “托宿镇小师弟的福,参赛的不是第一次来,就是身经百战的我们。”姚烨倒是也毫不谦虚。
  “哦。”谭青斜眼看了看好友:“我倒要看看除了你以外,还有谁敢号称‘身经百战’”
  他这话一说出,刚才还嘚嘚瑟瑟的姚烨闭上了嘴,露出了和谭青一样的斜眼的表情,不过他眼斜的可是场中央。
  “别的人我不敢说,那位在台上打着的,不就是一个么?”
  谭青说是来看比赛,这还真的是第一次把视线放到了台子上面,等看清楚了在剑光中翻飞的人之后,整个人的神情不由的一怔,随即一脸看不起的样子说道:“他呀。”


第17章 
  凤鸣派这一身白衣,各位修者也穿着各有风格,乍一眼从背后辨别不出来的,那就是无名之辈了,衣服上做手脚的出了谭青之外的男修是少之又少,故而都在发型上、法器上弄的别具一格,有了极大的辨识度。
  基本上看什么法器,都能知道是哪个岛的,偏生台上那人是从头型认识的,修士们自然不按照尘世间的束发之礼,那一头的青丝大部分是一半束在脑后,一半留在肩背,端的是仙风道骨。
  偏生台上那一位,将一头青丝一丝不苟的全部束起在脑后,带了一个冠帽盖了上去,想想他们可是修仙之人,那一头青丝顺不顺滑先放到一边,就那个长度,那个厚度,要是束在脑后岂不是跟寿星脑门上的包一样大
  委实不美。那桓舫倒也是奇怪,发丝盖在发冠之下,不大也不小。
  谭青那是看一次奇怪一次,那桓舫……该不会是个掉发多的秃子吧。
  他那束发可是实打实的,估摸着束的太紧了,连脸上的面部表情都被束成了一副“阎王审案图”那表情,变都不待变的。
  姚烨的师傅的法立堂的长老总说当初选错了人,应该选桓舫当的自己的大弟子才对。他表情,一看就是一块公正不阿的料子。
  师傅在你耳边成天的念叨别人家的孩子,姚烨对于桓舫自然没有任何的好感,但是除了他,几乎所有人都对桓舫没有任何的好感。
  能在聪辩堂里身为教书育人的兄长能得到整个凤鸣派上上下下的厌恶也是不容易。说来也有趣,在宿镇来了之前,整个凤鸣派上上下下最厌恶的人是桓舫。
  姚烨看了宿镇一眼:“你们冰灵力的,都这么会得罪人么?”
  还没等谭青辩解,他的视线又移到了谭青的身上:“你也是,这么受冰属性人的喜欢啊,台上那个是,台下这个也是。”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竟从那半边胡子的脸上表现出了难得的慎重:“你可要注意了,别又弄出一个白眼狼来。”
  “只是理念不合,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谭青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什么好,毕竟往日的事情的,又怎么能简简单单的用“白眼狼”三个字来概括。
  他们正说着,台上桓舫的那一柄剑已经横在了比试者的喉间,胜负已定。
  负者按照规定,将法器上的剑穗解了下来,递给了桓舫。
  规矩就是这样,负者将剑穗递与胜者,佩剑上无代表内门弟子剑穗的人,不可参加比赛。
  而手中剑穗多者之人,可随意向少者挑战。
  只要将剑穗递给那人就好。
  赢者将获得另一人的一半剑穗。
  这也算是一种保护的方法,被挑战的人手中有两枚剑穗,赢了会有许多,若是输了,手中还有一枚不至于出局。
  但是不出局又有什么用?进入凤鸣传承可不是一个不出局就能进去的。
  像是今天明天的这两场比试一来是有了邀战的筹码,而来也是将一些修为差本是不行的刷下去,免得造成伤亡。
  “装模作样。”姚烨说道:“明明十息之内就能解决的比试,非要用弟子剑假惺惺的指导半天,呵。”他下巴冲着低头认输的那名弟子挑了挑:“你看看他,可有半分感激?只怕心里还怨恨桓舫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猫捉老鼠这样戏弄了半天。你瞅瞅,那眼神跟刀子似得。”
  谭青忽然扭过头去看他,只看姚烨就差手里面磕着点瓜子去说着风凉话嘲笑桓舫,但是谭青总觉的不是这么简单,他忽然笑了:“没想到桓舫的良苦用心他指导的师弟没有看出来,我没看出来,偏生的,最厌恶他的你倒是看出来了。”
  姚烨即将炸毛的时候,忽然听见两人身后传来一声:“借过。”
  扭头一看,正是永远板着个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桓舫,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没路。”姚烨说道:“你哪条路不走偏偏走这条?”
  他还待说出些什么狠话来,却见身边的谭青将身子侧开的,还往边走了两步。
  路给让的甚是宽大。
  桓舫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只留给在场的三人一个高高的头颅,别说头发全束上去还真是有一股古板的威严在里头,这让姚烨想起了自己还在尘世间的时候,给自己上课的老学究。
  迂腐古板,什么事情都按照章程来,好像世界上没了那个章程就不能活了一样。他不怕他,却烦得很,天生的不对头。
  似是想起那老学究手中的戒尺,姚烨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等反应过来自己不自觉的做了这么个动作的时候,立刻看向谭青,生怕被他的嘲笑的赶紧先开口说道:“你编的那些胡话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要是他当真了怎么办,我身边跟这么一个老学究那不得憋死我啊,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得能忍的了他?”
  他越说越气,好像一会就要回到被老学究支配的恐怖中去,也不跟谭青说话了,连忙推了推他:“让开让开,该我比试了。”
  方才两人站着刚刚好的位置上平白无故没了一个人,倒是有些显得太宽松,谭青这才反应过来——宿镇呢?
  他向后扭去,倒也没怎么仔细的找,宿镇就站在离自己不过五步远的地方,正静静的看着自己。留给了他私人空间,却也停在了自己一扭头就能够看到的位置上。
  还没等他招招手,宿镇步履加快的就走到了他的身边,站在比刚才姚烨站的地方稍微靠后一点,但谭青跟他说话的时候也不用可以扭头的位置上。
  “好了,我也累了。你想看观摩观摩经验就看,想走就走。”
  “那,明日的比赛。师兄可会来看?哪怕是台下站站也好。”
  枯燥乏味,有这功夫他还不如去找邱明珠玩一会:“你觉得这比试还需要我去看么?还是你觉得脸最初的晋级都会有困难,让我来给你鼓劲加油?”
  “我没那个闲工夫。”
  可能是觉得话说的又重了些,谭青缓缓说道:“刚才那场比试,看了么?”
  “看了。”
  “你若遇到他……”谭青本想说你直接认输就行,但后来一想宿镇毕竟是主角,鬼知道到时候有什么幺蛾子出来。
  “算了就当我没说过。”
  宿镇倒是难得的沉默了一会,眼睛看着谭青,嘴唇抿的紧紧的,都不知道他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大师兄的意思是,如果遇到了他,也让我认输是么?”
  他这话说的已经是难得委屈了,台上刀剑的声音交杂,台下人们的窃窃私语,无不将他的语气遮盖住了。
  “认输?”谭青上下扫了一圈他,似乎不明白他这样的大话是从哪里说出来的:“你能在他手底下过十招,就已经不错了,我要是你的话,最好期待一下永远别对上他。”
  他的话不曾说完,只见宿镇缓缓的张开了一只紧握着的双手:一枚剑穗正躺在他的手心。
  谭青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是谁给你的。”
  宿镇没有说话,这会子有空余剑穗给人的除了桓舫还会有谁?
  “我去找他。”


第18章 
  搞事情,他一定在搞事情。
  谭青颇有些气势汹汹的去往他的住所,本来侧身而过的时候虽然说的是“借过”二字,但是好歹也算是跟他吭声了吧。
  结果不声不响的背后来了这么一出。
  谭青放出神识,查到他并不在的岛内,当即回到了自己的白鹭岛上,还不等放出神识来查探,就看到了他正站在那花团簇簇中,那一脸正色,委实不是在赏景的样子。
  他从飞剑上下来,手指轻轻按搭在琴弦之上。不由得想起上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是他来奉劝自己“莫入歧途。”
  “你要我怎么做?”他那时已经受了掌门一掌,面对着所谓知道了“真相”来找他的桓舫,这是他所说的第一句话。
  面前一摞一摞的证据证明着他的前身,不仅仅害过杨言这一个人,在他之前还有张言、李言,物证那叫一个齐全。
  就为了担着他从未做过的事情,和昔日好友反目,终日生活在惶惶之中,偏生谁也无法解释,若是解释了又是一顶“夺舍”的帽子,一时之间,倒是分不清楚这两个罪名哪个是能留个全尸的。
  从前的事情已经是定局,他所能做的不过是拼尽全力护着面前的这一个,可纵然是这样,还被好友不理解,认为是自己将杨言推入的火坑。
  “去听杨言的话,用命换他可能的自由么?”
  “桓舫,我也是人,我也想要活着。”
  “你为什么要来怪我?而不去的怪做出这件事情的掌门?你不敢怪,怪不起,对吧。”
  “你就只能将你的正义之火发泄在我的身上!好像天下昭彰我谭青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昭彰我谭青就是个龟公,然后你大义凛然的与我绝交,然后呢?杀了我?成全你的正道?”谭青的手指着凤鸣派主岛的方向:“你去动掌门啊,动他啊!我不过就是个小卒子,你杀我,指责我,有什么成就感?”
  “所以呢?”他的身前堆满了玉简,桓舫是一个认真的人,他说要去查,果然查了个底朝天,多年的阴私都能别翻找出来。
  “你就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么?”
  “谭青,我对你更失望。”他的手握着拳头紧了又紧,都能够听到细碎的骨头响声:“我为什么认识了你?”
  谭青的情绪激动很大,加上受了掌门一掌,实在支撑不住,却也不愿在此时露怯,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样的坐在了地上,那一堆玉简甚至比他的头顶还要高。
  “失望?”他手指了指面前的那一堆玉简:“那你去告啊,你告谁?掌门么?他可是和我同流合污的,你要是看不惯凤鸣派这从上到下蛇鼠一窝的样子,趁早滚出去自己开山立派去,看看自己能不能澄清玉宇?别站在这里用着凤鸣派的功法、内门弟子的待遇,装作你是这浑浊世道的那一朵出于泥而不染的白莲,满口去要求他人的仁义道德。”
  然后,他遍看着面前比他还要高的玉简犹如古墓里重见天日的绢纱,悄无声息的一点一点的消失,化成飞灰。
  一阵风其如其当的吹来,整间室内干干净净的,似乎方才那有他高的证物都是他的幻觉。
  “我更恨无法揭发你的自己。”他这话的声音低得犹如在深海中一样,还在随着他离开远远的消失,只留下一句清清楚楚的:“从此之后,我只当自己从未认识过你。”
  这两句加起来究竟是恨到极致还是不舍,他到现在都无法分辨出来。
  故而现在站在原地,等待着面前人的开口。
  “好久不见。”
  “……”谭青微微愣了愣:“好久不见。”
  “你那日说的话,我来我有仔细想过。”桓舫的声音有些拖,像是佛寺里诵经的和尚,声音不大,却是古板固执的很:“抛去一切外因不谈,我的确不应该让你去做为了杨言付出生命的事情。”
  “你就算做错再多,自有法度去惩罚,我也不应该擅自做主。”
  “这是我的错。”无论是毁掉证据,还是责备他救不出杨言,这两件事上,他都做错了。
  这是他讲课之外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但是杨言之后,你还想要为他供给新的炉鼎?”
  “新的炉鼎?”谭青跟着念叨了一遍:“难不成你说是宿镇?”
  “你可是误会了。他?”谭青轻哼一声:“我可不敢把他当成炉鼎。”
  “那你为何要对他如此之好?一如当初的杨言。”桓舫随即说道:“无论你再想什么样的龌龊念头,我都会阻止你。”
  我对他好?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面前这个正经人的脑回路,这是打算挽救泥潭深陷的他?
  “所以,你的阻止方式是和他比试,让他去不了传承之地?”
  桓舫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才缓缓道来:“他只要没有到金丹期,就对你们无用。”
  “所以你想要强行抑制住他的修为?你这样就不怕名声,怕他恨你?”
  “你的名声好。”桓舫忽然抬起头来,双眼直视着看着谭青:“但是我和你都心知肚明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谭青笑了笑,并没有接这个话头,反而说道:“你一日不除掉我和掌门这两个毒瘤,就一日不会让他的修为到达金丹期?”
  这算是强行的磨难么?他想了想,身为主角哪怕是他不给宿镇找麻烦,七拐八拐的好像也总是有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找他的麻烦。
  “读书读傻了吧。”谭青笑着后退了一步,从他的身边走开。
  第二日的比试,谭青原不想过去,但是奈何有了桓舫这个变数,倒是也不得不过去。
  没想到宿镇还算是小有名气,周围也围了一群人,各个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会不会再次发狂,屠杀对手。
  他的对手也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两人都是成丹期,倒是也有一战的能力。
  两人相对的而站,宿镇倒是没有对面的人那样子的聚精会神,反而眼睛盯着垂在地面上的剑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声钟响,那人一剑刺来,似乎紧张的连真气都忘记了调动,就那么一剑气势汹汹的刺来。
  剑尖指向之处,宿镇微微一侧身,慢了半拍,还不曾提起剑去挡,剑身改刺为劈,直接朝着他侧身的方向砍去。
  仿佛已经拿出了拼死的力气。
  宿镇左腿迈步,扎马了一个极低的马步,就在面前的人全身上下都靠着惯性和直觉的时候,他终于将一直低垂着的剑尖拔起,迅速的刺入了面前人的小腹上。
  猥琐却是必杀的战术。
  示弱,先躲,趁着他一鼓作气的时候偷袭小腹。
  所有人都觉得他这一剑入肉,有些太多残忍了,可是谭青看着他所站的位置,却想着宿镇还是因着这是个比赛而顾忌了些。
  不然按照他所站着的位置,他明显的可以再站直些,然后向前一冲,那样对方的剑不仅无法的砍劈到他,他那一剑的位置,就在对方的胸前了。
  他正想着,面前的论道台中心上,对方却因为宿镇这偷袭的原因不甘心,拒不给剑穗。
  宿镇直接将手中的剑轻轻一挑,对方剑穗就稳稳的掉了下去,然后剑尖一接,都不曾过他的手,拿剑穗就直接被放入了乾坤袋中。
  谭青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身后又被昨天那只手轻轻拍了一拍:“我去你岛上找了你一圈,原来你在这里啊。”
  “不是我说,你也未免太担心你这个师弟了,怎么可能连初级的比赛都过不去”
  他显然是来找谭青的时候也看了那么一眼睛,对这样低级的比试简直觉得辣眼睛的不要不要:“跟尘世间的刀剑比赛有什么不同,连真气护体都忘记了,要我说这两个人就别离开论道台了,等着明天上午让桓舫再上个早课。”
  “桓舫,开始上早课了?”
  “对啊。也是前几天开始的。你闭关虽然没多久,但是桓舫平白无故的也消失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回来。”
  姚烨并不像谈论桓舫这个名字,说的越多搞的自己好像是有多注意他一样:“不说这个了,你的好师弟不是赢了么,我带了几坛酒,咱们去你岛上找个僻静的地方叙叙旧?”
  谭青并不理会他,还是抬头看着论道台中央:宿镇得到了剑穗,正要下场,就在他将视线从地上的移开的那一眼,两人的视线交汇,宿镇的目光由空洞变成了狂喜,紧跟着就要下来。
  但是刚刚下到了最后一阶台阶处,面前的稳稳当当的站着一个人:“你的比试还没有完。”
  “你的对手是我。”
  桓舫的身影结结实实的挡在了前面。
  宿镇将手中的弟子剑上的血轻轻的擦干净,在擦到剑尖的时候,他召唤出了乾坤袋。
  方才那一条还沾着主人鲜血的剑穗横在两人中央。宿镇的余光轻轻的看向看着他的谭青,但是又不敢捕捉谭青对他这样的擅自做主是什么样的神色。
  “剑穗多者,可以挑战剑穗少的人。”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但是也明白,如今他有三条剑穗,定然是比只比试了一场的桓舫要多。
  虽说还是算作桓舫邀战他,但这确是他的不服输了。
  桓舫伸手,接住了面前的剑穗。这么一来,无论这句战况如何,他都将要接受他第二次的对战。
  这一场输了,仅剩一条剑穗,若是第二场再输了,那遍连被人挑战的资格都没有了。


第19章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过来了吧。”谭青有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他为什么要找宿镇的茬?”姚烨觉得要不然是自己脑子坏掉了,要不然就是桓舫脑子坏掉了。
  不仅仅是他这么想,周围围观的人也在窃窃私语:“怎么回事,今天按理说不是还不到挑战的时候呢?”
  “你说宿镇是不是惹到桓舫师兄了。”
  忽然有一声更低的声音:“我倒是觉得他们两个打的好。谁受伤了我都开心。”
  这倒是。
  人群嗡嗡嗡的,忽然听见一声清脆明亮声音:“让开。”这声音清脆娇气,颇有人缘,不过两个字,周围围着的人群倒是纷纷给她让出了一条路去。
  路的方向,正在姚烨和谭青这一边。
  倒是姚烨一扭头先看到了紧跟过来的粉衣女子:“玲羽?”
  “姚烨师兄。”玲羽打了一声招呼,扭头几乎将身上全部的笑意戴在了嘴角:“谭青师兄。”
  得,要不是因为礼貌她都不想理会自己。姚烨也知道自己这个大胡子有点影响别人对自己的好感,尤其是女修,但平日里狐朋狗友凑到一块,女修对他们小团体里面的那几个人都没有什么好感,倒也感觉不出来。
  偏生的此时和谭青站在一起,再被这样差别的一对待,姚烨就有点小不痛快了:“怎么了,你也来看宿镇师弟的比赛?”
  “你莫不是喜欢那个沉默寡言的师弟吧。”
  “你一天不胡说你嘴巴就不痛快是不是!”玲羽扭头骂了姚烨一句,就生怕谭青跑掉似得赶紧回头:“大师兄你可别听他瞎说,也不知道桓舫师兄哪根筋不对了去挑战一个引气入体的宿镇。”
  “搞得明明这一场该我了,还让我在下面等。”
  玲羽埋怨的看了台上一眼,却发现不过短短数日,昔日的引气入体已经到了成丹期?
  “他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
  两人在台上已经摆好了阵势,宿镇依旧拿着弟子剑,剑尖垂地,还是刚才的姿势。
  桓舫站在另一边,伸出一只手去示意可以开始了。
  “你方才比试我的看了。”桓舫做出一个起手式来:“蹲身偷袭,剑气毫无正道,真不知道你的剑法是谁人教导的。”
  他上前两步,只留了灵力护体,使出凤鸣派最基本的剑招来给他喂招,到真的像是在论道台上教导师弟一样。
  寒芒轻点剑尖挑起了宿镇手中的弟子剑,一招一式都较为缓慢,一点一点的将凤鸣派的基本剑法教给他。
  宿镇呼吸均匀,不为所动,看似随着他的喂招而动,实际每找都是差着一些。
  仿佛一个跟在大人之后学习走路的孩子。
  没什么看头,有功夫看这个,还不如看桓舫近几日上的早课,好歹人数还比较多能看个热闹。
  “不过不得不说,桓舫师兄真不愧是聪辩堂的弟子,早课在论道台上时候上一早还不够,这都比赛中了,还在教导。”
  “服气了。”
  这剑招谭青还真的没有如何仔细的教过他,本来嘛,你怎么会教导一个未来可能杀了你的人?更何况在日后,宿镇靠着也不是它凤鸣派的剑法创出一片天地的,他们这个凤鸣派不过是他日后魔道双休中的一个踏板而已。
  按照日后他杀了掌门,废了自己内府的阵势来看,连踏板都不是,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很容易轻松的跨过去的门槛。
  用的着学这么低等级的招式?
  他是这样想的,但是台上桓舫教的游刃有余不时还开口指导:“日后你无论是使用什么样子的法器,万变不离其宗,你的吐息方式都是一样的。”
  宿镇只是跟着他的剑招挥动着手中的弟子剑,看似认真学习,就在周围的人都以为这场比试一定和昨天一样,被桓舫师兄“教导”到比赛时间的最后,然后认真起来,在三招之内将他打败。
  唔,大概就是这个剧本了。
  姚烨跟着看了好一会,终于止不住打出了第一个哈气,就是他刚入凤鸣派的时候上早课都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桓舫的演示。
  更何况是这一会,他的哈气打了一半,正觉无聊,那眯缝着的双眼忽然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东西。
  台上的宿镇手中剑看似按照桓舫“指导”的位置划过,却在不经意之间往前刺入,又是上一场比赛那样的套路。
  但对方可是金丹期的桓舫,不过是剑锋刚刚刺向他的时候,就已经察觉不对,剑锋一挑,刚刚好的抵在他的剑尖上:“私下搞这些小动作,我凤鸣派最为不耻。”
  宿镇手中的弟子剑就像是黏在桓舫的剑身之上一样,再如何乱动,剑身总有一个地方贴在他的剑上。
  他的话音刚落,看似被制止住的剑尖忽然改变了一个的方向,宿镇往下蹲身,借着站起时的冲力,将剑尖直直的刺向了桓舫的喉头,整个过程中,只听见刺耳的兵器交接时黏着的声音,拉的很长,像是耳鸣。
  这是宿镇的弟子剑剑侧在桓舫的剑身上划动的激烈声音,这来的很快,桓舫甚至有些来不及改变你方向,便放弃了“黏”字诀,用周身护体灵力将他震开。
  这就是直接的修为压制了,宿镇受到的冲击犹如整个悬山上寒潭的水向他扑来。
  纵然是这样,他不过是被击退了几步,手指掐了一个剑诀,按照桓舫刚才教的,御使着弟子剑与他交锋。
  残光而过,另一头的剑芒又飞来,要是按照刚才桓舫教导的速度根本无法接招,他很快的调整了速度,方才那些还算平稳的剑意忽然的,释放出包裹着的灵力来。
  “你学的很快。”桓舫说道:“不过时间太短。”
  宿镇手中的弟子剑与他的在空中胶着,犹如有一层霜结在两剑之间,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抽身。他似乎明白了这是刚才桓舫使出来的“黏“字诀。
  冰灵力从来以冷淡,凌厉著称,却是从未见过能将冰灵力和“缠身”运用在一起的人。不伤人,只是活捉。
  “认输吧。”
  宿镇不言不语。他的眼神忽然看向了谭青那处,神情复杂。
  他绝对不能就这么输掉。
  宿镇飞身而上,手握住了剑柄,将通身的冰灵力灌注其身。
  那弟子剑又是如何能够承受的了这么庞大的冰灵力,只听见“铮”的一声轻响,整个弟子剑化为数不清的碎片,借着碎开的势每一片都弹开,不能黏在桓舫的那一柄剑上。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桓舫忽然想到了这句话,无论输赢,面前的人未免还是有些太过偏执了。
  他的手一挥,也收回了弟子剑握在手中:“你的兵器也没有了,还要如何比试。”
  “认输吧。”他再次说道。
  认输?宿镇的双眼扫过地上弟子剑碎裂的位置,有的只有一丁点,有的甚至肉眼都看不到,但是那些碎片,每一“粒”宿镇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位置,他周身灵力灌注其中,那些碎片,就像是具现化出的灵力一样,全部都会听他的调遣。
  在确定了这件事情之后,宿镇才抬头看向了面前的桓舫。
  他手中的剑横在身侧,似是已经卸下了护体灵力,好像要张口接着劝说着自己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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