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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对宿敌情深不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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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声势浩大?如今没有那个修炼天才宿镇在这,邱明珠莫名的会怀疑会镇不住场子。
  谭青却是丝毫没有这样的顾虑,看着整个冰面都被血色染红,然后侵蚀下去,就直接跳了下去。
  才融化的冰寒冷刺骨,谭青却像是习惯了寒冷一样,潜入潭底,湖水中鱼儿颇有生机的在他的身边游来游去,但是在他看来,那些鱼儿都在瞪着那一双已经突出了的双眼冷漠的看着他。
  什么生机,什么美景,什么波澜壮阔,在他看来,确实能迅速捕捉到它们的黑暗面,毫无欣赏的情趣。
  他看到了掩藏在鱼群底下一朵鲜艳,潜的更深了些,直接将它拔了起来。
  等待了快千年的花朵,此时也终于找到了它的意义。
  殷红花朵离开土壤的那一刻,原先漂浮在湖面上的血色都像是有了意识一样,全部朝着他手中的花朵一涌而上。
  那漫天的血色过后,他掌心中的花朵已然不见,变成了两把普普通通随处可见的铜钥匙。
  他的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又潜了上去。
  等在岸边那三个人都已经要被他气死了,他刚刚爬到岸边就被好几件衣袍罩住了身子,他听到姚烨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就不能让我下去么!”
  “你就算是要下去,问我要颗避水珠不行么!”
  谭青被这样的声音只震得脑仁疼,他皱着眉头轻声的说道:“跟我走。”
  分明是没将他的话放在心里头。
  他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身边忽然挤了个人,邱明珠直接侧身就搀着谭青:“师兄,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她此时已经是十足的相信了,一滴血如果不是因为什缘故的话,又怎么会造成那样的效果?
  谭青从湖底上来,这短短的几句话的时间里头,整个衣服都已经冻成了一个冰疙瘩,走路都有些困难,如今邱明珠这么上前一扶着,他也就是顺势的教了一部分力气在她的身上,颤抖的说道:“前面。”
  “知道了。”邱明珠一句话都不多问,搀扶着他朝着前面的居民区走了过去。许多人看着,看怪物一样的眼神。
  谭青丝毫不理会,走到一处拐弯,停了下来,面前是空旷的民居,他紧握的手中松开了松,将要是掉了一半出来,然后又握紧,将两个钥匙并着插入锁孔之中。
  门一下子打开,露出里面你四合院的居所:“进去吧。”
  “现在是歇脚的时候么?”姚烨张嘴又是要骂,谁知道忍了他一路的谭青已经有些烦了,而此时,已经烦他到了极点。
  手冻僵了不好伸出去的,他就直接用身子一撞,直接把他给撞了进去:“你tm给我进去,里头就是传承之地。”
  邱明珠只看见姚烨摔了进去直接摔了个无影无踪。
  “你们两个也进去吧。”
  “那师兄你呢”
  谭青说道:“我等一会再进去。”
  他想着书中宿镇和邱明珠发现祖先传承的时候就有些哭笑不得。
  那个蠢货作者写的什么?他们在湖中鸳鸯戏水,结果不知怎的血就滴在了那朵花上,然后升上来给了他钥匙。
  宿镇觉得惊奇,但是他玩腻了鸳鸯戏水,只想着去开个房,结果随意一开,就tm是传承之地。
  无论怎么想,都觉得那个作者有病。
  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不怕过不了网审么?
  他天马行空的想了许多,想了宿镇的结局,想了他的结局。就是不想要将脚迈进去。
  这个地方一进去就是至少五十年无法出来,也无法进来。
  那么宿镇呢?他只说是冷静一会,他万一等不了这么久那该如何是好?
  可自己这个身体,也的确是需要里面的长寿丹。
  谭青想了又想,却发现他们根本不曾交换过什么定情信物。而他也没有什么随身的东西,最后他只解了发带包着钥匙放到了门口。
  这才走了进去。
  一群人围观在一边看着,只看到最后那个:白发蓝带,眼睛幽暗宛如深潭,只有那光照在瞳孔中翻出亮色的眼光,再加上薄的淡无血色的唇,仿佛就是画上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第65章 
  五十年之后的月亮和五十年之前的月亮无甚区别。
  依旧是月夜高照; 空中繁星点点; 裴家集依旧是远避城中繁华,独自在这冰山雪地中僻居一隅成一集市; 靠着卖鱼赚钱; 今日是十五月圆; 月亮本应该像是白昼一样的将裴家集照的连一个铜板的正反都分的清楚。
  今日却是被黑霾笼罩; 隐约中透着腥红血气; 平日里那人与人之间的言来语去听闻不见; 在死一样的寂静中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撕咬声,互相交织着; 为裴家集中的人奏响了哀章。
  一节断肢在撕咬中重重的落在了平日里蓄水的缸上; 砸出闷响。
  妖兽一个猛扑踩在水缸之上接着啃食起断臂来,猩红的血液透过陈年的木盖中的缝隙渗透下来,黏腻的滴在水缸中躲藏的一个小孩脸上。
  他有些微胖; 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另一个同伴,手紧紧的扣着他的胳膊; 像是打气,又像是鼓励自己的在他耳边轻声颤说:“别; 别怕; 我会保护你的。”
  他这句话让身旁的哥哥听到与否暂且未知,反倒是惊扰了正在啃食尸体的妖兽。
  只听见妖兽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近,忽的一爪拍下,尖锐的指甲将水缸上木板给拍了个粉碎。
  露出一胖一瘦两个蜷缩在缸内的孩童出来。
  半身高的水银镜中倒影着这样的画面; 看的直叫人身临其境。那是在一间四合院的正厅之内,身边还能够听到异兽的嘶吼,一声叠着一声,直叫人胆子都要吓破了。
  站在厅内的黑袍人都悄无声息,只有中间一个普通人模样的人眼睛直直的盯着水银镜,简直要滴出血来,像是一个破陋的风箱,沙哑的喊出:“你放了他们。”
  “你这话说的不对。”屋子中站着的一群黑衣人中站出来一个说了话:“这可是异兽干的,又和我们尊主有什么关系,我们尊主心善救了你,不一定要将你整个寨子的人都要救了啊。”
  “他们,他们是我的孩子。”那壮汉跪在了地上,膝行去攀这个屋内唯一坐着的人的腿:“求求你,好心救救他们。”
  坐在主坐上的那名男子看着年纪比这个壮汉还要小些,头顶用玉冠束不住的发丝垂落在脸的两颊处,盖住了他比屋外白雪不成多让的颜色。
  他的眼中有暗光浮现,虽看着水银镜,眼底却已经是呆滞麻木的,已经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他唇薄并且并无血色,像是用潭水溶开了一块朱砂,再用毛笔将那一抹颜色染在雪上一样。
  冰冷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气。
  “我还是那句话。”他的声音伴随着水银镜中的哭喊在那壮汉的耳边响起:“告诉我那位仙人在哪,我才会救。”
  那壮汉听了他这话,眼睛不由的看向面前这位“人”手中垂着的青黑色的布条,那是他们家用来垫在门槛的破洞里面的布子,许多年了,今日忽然来了许多穿着黑衣的人围在他们家门口,恭恭敬敬的只等着面前这人。
  就在他以为这人尊贵无比的时候,他忽然蹲身从自家的门槛处挖出了这个布条。
  后面发生的事情他连想都不敢想,他让家人逃难,又怎会知道,最安全的竟然是这里?
  “大人!”他一个头一个头的磕在地板上:“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记忆中就住在这里。只听老人说这里原先是个空房子的,真的没有见过您口中所说的那个人!”
  他一个大男人哭音已从破风箱的嗓子中跑了出来,声声凄厉。
  但是他所说的话,和前几次问的并无差别。
  他面前的人只说了两个字:“撒谎。”
  手指轻轻一动,自有人压着壮汉到水银镜前撑着他的眼睛硬逼着他看下去。
  “想清楚,再说……”谭青的发带在他的家中发现,这个寨子中的也有传言说几位仙人走进了这个门里头,他一定知道谭青的下落。
  水银镜中那个小胖子惊恐的看着嘴角一片猩红的妖兽,整个身体愣在那里,反倒是掐着身边同伴的胳膊不由的越来越紧,简直要掐断他的胳膊一样。
  他的那个同伴也不喊疼,左胳膊任他掐着,右手背在身后,小小的手里握着一根老奶奶纳鞋底的锥子,抬头看着头顶的妖兽,嘴唇紧紧抿住,黑色的瞳孔对上妖兽那双贪孽的双眼。
  妖兽如何能理解的了他眼中的怒火,本能的想要举起爪子拍进缸内,将两个美味的食物够出来。
  却见那男孩跳起来,将手中的锥子狠狠的刺向了那妖兽的眼睛之内,暗红色额瞳孔瞬间血光一片!
  “嗷”的一声,妖兽发出一声长啸,包含着腥味的气息冲鼻不已,小胖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边的同伴用力举出了缸外,重心一个不稳摔了个大马趴。
  他轻巧的翻出缸内,正要拉着小胖子找另外一个能够躲藏的地方的时候,忽然听见许多沉重的低吼。
  迷雾中许多双暗红色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含着腥臭味的呼吸也越来越浓。
  “无咎!”壮汉抬高了声音怒喊,恨不得穿入水银镜中将他的孩子护在身下。
  他的话音未落,只见空中乍然出现了一道蓝光,直直的向他们所处之地砸了下来,地面猛然一阵,原来是一柄无刃的剑胚,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银身的剑胚周身还流动着蓝色的光泽,像是将天上的雷电印入剑中一样。
  屋内人的声音终于有了人气:“弟子剑?”
  剑直直的插在地上,周身以它为圆心散开了一圈目光可见的罡然正气,所到之处,妖兽皆化作飞烟,如果不是地上的残肢,还以为它们从来没有到来过。
  “起”短短的一个字,从乌黑的空中传来,声音如淡水云竹,停在耳边却清晰无比。
  只见插在地上的那柄剑仿佛有了意识一样,直接破空而起,周身带着亮光,安安稳稳的落在了一只如玉的手中。
  他将剑身一转,插入了身后背着的琴中,背后的琴倒是奇怪,旁的琴不是七弦,就是五弦琴,他背后背着的,却是只有四根琴弦,纵然雕琢再过华丽,也只是一把殘琴。
  妖兽已除,遮罩着天空的乌云尽散在乌云上方的人御剑而下,稳稳的停在了无咎和小胖子的面前。
  犹如说书人口中的仙人一番,皆绝世之色,以为首的那位尤其出众。
  白发披肩,眉目低垂,温润如玉,衣袂翩翩,仿佛就是画上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只见那人的手微微伸出,伸出食指抵在了小胖子的眉间。
  “木灵根。”他轻轻说道,周遭的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名女子上前来,端的是倾城之姿,她掩唇笑到,声音好听的想是花上凝结的露水:“你和他倒是有缘。”
  她半蹲下身子,看着小胖子说道:“你知道刚才救了你的这位修者也是木灵根么?”
  “怪不得此处有妖兽作祟,原来是你引来的呀。”小胖子的身后也窜出来一个人,活泼的也蹲在他的旁边,冲着他说道。
  “你身子大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这话你随便说么?”这样的话,让他听来岂不是让他以为是自己害了整个寨子里面的人?
  他的话刚说出来,就被人提溜着走开了,那人看上去倒像是个好说话的公子哥,也半蹲着跟他说道“你不知为何原因灵根外漏,呆在此处并无益处,反而平添灾祸,去找个修仙门派吧。”
  谭青好笑的看着脚底下这四个萝卜蹲,这两人自从个子高了之后,看见比自己低得人还是动物,就喜欢半蹲着,好像是要将从前别人半蹲着跟他们说话时候的动作,全部还回来一样。
  他想着忽然上前伸手在他的头顶停留了一下,小胖子只感觉有一股气顺着自己的天灵盖在自己的脑海中走了一圈。
  他慢慢的说道:“我已经将你的木灵根暂且封印住,不会在引鬼怪妖孽,你往后若是想要修仙,无论是去往哪个门派,他们都可以给你解除封印。”
  “师兄,我们走吧。”邱明珠说道:“你不是还有急事么?”
  谭青点了点头,眼眸中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终于有了笑意。
  他们正欲走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仙人请等一等。”
  谭青他轻轻回首,凌眉斜挑,周身冷意,再无刚才的温和:“何事?”
  无咎砰的一声跪倒在地,接连给谭青叩头,用那不属于少年的沙哑嗓音请求着:“请求仙人收我为徒!”
  谭青却是扭过头去,看向前方,抬手御剑,只留下一句:“我修得不是道。”便持剑而飞。
  剑尖刚刚抬到身侧,他们身后就传来一个犹如古潭跌入一个石块之后泛起的声音:“师兄这么着急……”
  下半句话的时候,他的身形已经迈入庭中,那熟悉有陌生的声音在谭青耳边响起:“是要去哪里?”
  “哐当”一声,谭青的御剑砸在泥土之中,躺在不知道是谁的血液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认真写了发生了什么的,后来基友说没有宿镇不愿意看……
  我想了想也是,宿镇都两章没出场了,我也想他。。
  后面倒叙吧


第66章 
  谭青并没有想到; 会如此之快的看见宿镇; 这让他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传承之地中; 他想了许多,里面法宝万千,他所有的欲念都应该得到满足才对; 结果就是连看的欲望都没。
  都变成了最普通的摆件,似乎只有真正的主人在它们的面前,它们才有了存在的价值。
  曾经大能的传承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颗香甜的红苹果; 可是真的到了那里; 谭青觉得这个苹果内里已经腐烂; 一点想要下口的欲望都没有。
  “师兄。”按照约定; 这最大的传承应该是由宿镇来的,可是如今宿镇不在,他们互相望了望,还是邱明珠上前问道:“如今宿镇不在; 不如你来吧。”
  谁知谭青听了这话也不过扭头看了那处一眼,看自己所在的位置还有些靠近; 刻意走远了些:“你们随意吧,邱邸不是正经的传人么?就他来吧。”
  邱明珠看着谭青的脸色; 明明服下了药物,按理说应该已经痊愈了才对,但是看他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冷了些。
  如此之下,纵然是谭青明确的说过不能提那个名字; 邱明珠也不免要提一提了。
  “师兄的病好了,为什么不高兴?”
  她笑了笑,干脆靠在一旁的墙上:“师兄既然不愿意说,那我就换一个问题,师兄在想谁?”
  “这可不公平,师兄不让我们提他,你倒是一直在想他……”
  “那又有什么用。”谭青的语气差了些,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脾气究竟是要发给谁:“不是让你不要说了么?”
  “你与其说恨的是宿镇,倒不如说是你自己。”邱明珠干脆直白的说了出来。
  谭青的身形顿了一顿,转身看向了她,眼神冷的一如当初初见的宿镇一般。
  邱明珠不仅没有退后,反而更加的上前说道:“师兄,你恨得是你自己而不是宿镇。”
  “你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在传承之地回荡。
  “我知道的。”邱明珠一脸的认真:“你恨得是,当初如果不是你将桓舫师兄牵扯进来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因为你的事情而死去,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兄。”
  “你觉得是你的私心作祟,存了利用的心。故而在姚烨重复桓舫师兄那一句‘与你互不相欠’这句话的时候,才会发怒。这一切事情的尽头,是不是因为宿镇的隐瞒你自己心里清清楚楚。”
  他却是没有想过,与其说是没有想过,不如说是完完全全的不敢想。
  邱明珠的话还在他的耳边环绕:“就算是没有这一件事情,杨言就不会报复你了么?沈玉就不是魔族奸细了么?宿镇至始至终只是对不起你,至于其他的,纵然是没有宿镇的隐瞒,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而已。”
  “至于要不要原谅宿镇,全在与你,师兄你是否喜欢他。而和旁人的死没有丝毫的关联。”
  “说句不好听的,谭青师兄,桓舫师兄的悲剧在你,犯不着去惩罚他人。”
  邱明珠的话在他得耳边响了几十年,直到今天见到宿镇的时候,她的话还在耳边环绕。
  “我在想你。”他看似平稳的回答了宿镇的问话。
  谭青的确是在想他,想他是不是还在那间屋子里面等着自己,想的时间都过的太慢了些,他看似缓和气氛的说道:“隔的时间有些久,你不会怪我吧。”
  “我怎么会怪师兄你?”宿镇越说着,脚步愈发的靠近他,看着他的已经红润的面庞,感受着他周遭的充沛的灵力,只是那发色不知为何,还是那个颜色。
  他轻挑了一束放在自己的手心之中,白的像雪一样的发丝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掌之中,延长出了它从中断掉的掌纹。
  许是他看的有些时间长了,谭青有些不适,他轻轻地退了一步,发丝从他的指尖滑落,宿镇的手指微微曲起,想要抓住什么。
  他看也不看身边那两个小人:“师兄想要救他们?”
  救他们?谭青自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点了点头:“遇到了,就……”他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宿镇用刚才的手指收缩成爪。
  方才都消失无踪的妖兽一头一头的从地底冒了出来:“那若我不想呢。”
  “宿镇你什么意思,你要滥杀无辜么!”姚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的话音刚落,就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四周的凶兽猛的朝他扑去,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比方才厉害了不止一星半点。
  连姚烨对付起来都有些困难,谭青下意识的就要出手,却被一股精纯的灵力挡了回来,再一看,宿镇已经上前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
  这是什么意思?谭青皱起了眉头,随着他皱起的眉头,凶兽变得更加的急躁,完全让人无法想象,去操纵凶兽的魔气会是眼前这个灵力精粹的人所发出的。
  “师兄这么着急做什么。”凶兽的动作愈发的灵敏,一时之间,就连得了传承之力的邱邸都招架不住。
  宿镇他又掬起一捧发丝,任由它摊在自己的手心之中,看着此时被他周身威压所笼罩之下的动也不敢动的谭青,只觉的他又乖觉,又听话,令他心情舒畅极了。
  “师兄若是能一直如此听话下去,放了他们也并无不可。”
  谭青将目光转向连招架都略显困难的几人,明明才从传承出来,所有的修为都在鼎盛时期,如今却连宿镇的一部分魔气都招架困难。
  在这五十年中,宿镇究竟遭遇了什么。
  “对不起。”谭青不免十分的心疼,明明是自己决定要好好补偿他的,转头就抛弃他的,也是自己。
  对不起什么?宿镇下意识的想到,他不同意?连自己身边都不愿意呆么?
  不由的怒火更胜,凶兽一头一头的嘶吼起来,一时之间,众人身上都有些挂了彩。
  就连已经努力躲藏在他们脚边的两个小兄弟都不免的被殃及了池鱼。
  “我跟你走。”谭青迅速的说道,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如今的当务之急是稳住宿镇才对。
  他的话语刚落,宿镇的手却已经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手环,但凡一戴上,便可以禁锢所有的灵力“自己戴上。”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谭青却是嘴角抽搐了两下,说道:“不用了吧,你相信我。”
  “我不信。”他看这谭青的双眼已经神情,语气却是无比的冷静。
  “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相信了。”你曾经说过要好好的对我,你也说过会回来的,我都信了。
  等待我的又是什么,一个又一个悔恨的日子。
  你怎么能在让我品尝过最完美的味道之后,又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收走,似乎都不考虑如今的我,是否还能活下去。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着谭青:“你让我只看得到你,我眼前所有的色彩都是你给予的。你让我见到了世间的美好,却也是你,好不留情的带走了我才得到的,比性命还要重要的珍宝。似乎不考虑没了他们,我的世界又是怎样。”
  他的鼻息带着冷意吐在谭青的脸颊之上:“我不要再相信你了。”
  “对不起。”谭青顺势吻上了他,双手环在他的脖颈之间,轻轻的加深了这个吻。他本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就已经是够凉的了,却不曾想到面前的人,竟然比他身上的冷意更甚,连他的温度贴在宿镇的身上,都算是炽热。
  宿镇并没有回应,眼眸冷静,只是将这个当做的谭青的手段,他缓缓的将手往上升起,抓住了谭青环绕着自己脖颈间的手指,好不留情的将的手环的套了上去。
  黑色的魔气压在了他的手腕之上,转眼间沁入了他的肌肤之中,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刺青。
  谭青也不过是看了一眼,略微顿了一下,边将手又环了上去。
  许久不见,宿镇似乎高了许多,让他的吻需要踮起脚尖才能温暖他的双唇。
  忽然他脖颈之后感觉到了一股压力,宿镇可以说是掐着他的后脖颈,让他紧紧贴着自己,一瞬间主动的回应了起来。
  这是他欠自己的,自己要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他的唇堵得严丝合缝,让谭青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能主动的回应,希望他可以理解自己的意思:我此时来,就是找你的。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你可以一点一点的慢慢讨回。


第67章 
  四周的凶兽并没有因为他们之间的相吻而变得停止; 厮杀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宿镇他的手下也加入了战局之中。
  一时之间打的难舍难分。
  就连极为靠近宿镇和谭青二人的那两个兄弟都被一只默不作声的凶兽给盯上了; 直直的朝着他们冲过来。
  “岳明!”那大汉的声音伴随着凶兽的嘶吼之声,凄惨无比。
  宿镇还不曾动手,便有一束亮光从他的身上传出; 眨眼之间,连哀嚎声都不曾听到,所有的凶兽都变成的了黑色的魔气; 再不复当初的形状。
  凶兽众多; 纵然是所有的凶兽化成魔气本该是将周遭染成暗无天日的寂静色; 但是所有的魔气加起来也比不过一颗一颗的光点; 宛若繁星。
  所有的光点汇集在一起,化作了一个人的形状。玉冠束发,庄严肃穆,眉目如墨; 眼若星辰。
  一如当年凤鸣初见时的模样。
  “桓舫?”
  他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同时响起的; 还有姚烨的的质问:“星辰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身边正与他缠斗的一个魔界之人反而嗤笑道:“你们凤鸣的掌门我们尊主都可杀得,更不要说区区一柄剑了。”
  信息一个比一个的爆炸; 谭青一时之间甚至连一个都理解无能,他看着宿镇,眼中净是迷惘:“究竟发生了什么,星辰为何会在你的手中,他所说的掌门的被你杀了; 又是什么意思。”
  “这五十年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我杀了你的掌门,你看起很伤心?”宿镇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脸颊,他的脸颊光洁,并没有任何的泪水。
  “还是说,你期待着成为他炉鼎?”
  谭青微微一愣:“你都知道了?”紧接着下一句话,让宿镇擦拭着他的脸颊的手都整个一僵。
  “你是因为要给我报仇么?”语气转变的极快,里面甚至还带着几分开心。
  “哐当”一声,一个随从的法器掉在了地上,看没人注意又迅速捡了起来。
  居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他莫不是听错了,正道之人都是如此的不要脸么!
  宿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整个人保持在呆滞的一个的状态,一开始出来所有的气场都化为烟云,被谭青的轻笑的吹的飘散到天涯海角,是再也寻不着了。
  宿镇的手僵在谭青的脸上……
  他该如何说?是的?我的就是为了给你报仇?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让是师兄知道了自己这样的在乎他,岂不是的又要被他踩在脚底下随意丢弃?
  说我想杀就杀,这个理由岂不是的又太过的站不住脚。况且他也不希望师兄认为他如今是一个弑杀之人。
  哦对!这句话可以的!宿镇的绞尽脑汁可算是想出来一句相对来说霸气的话。
  “觊觎我用过的东西的人,我杀他还需要……”其他的理由么?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抚摸在谭青师兄脸颊上的手被他温暖你的包裹了起来,手心忽然出现一阵痒麻,酥麻的让人感觉是一个小是虫子从他手心里面钻进去,直接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血液中游走。
  那是谭青的唇吻在了他的手心,让他好不容易骨气的勇气又是一瞬间垮塌的一块砖都不剩。
  让他剩下来的话语一丝气势都没有。
  反倒是谭青,用那一双极亮眸子看向了他,甜蜜的应答道:“嗯,我是你的所有物。”
  你……忽然这么说了,你这让我如何接话。
  宿镇的脸颊没来由的多了两片红红的东西印在上头。
  好在战局攻势甚猛,一时之间没人(全部)发现他们一脸狠厉的尊主形象垮塌的如此彻底。
  不过至始至终,却是有一个“人”丝毫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变化。他的眸子轻轻的看向那个小胖子,软软糯糯的宠爱的很好的一个孩子,正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不曾经历过世间种种,他得灵力被封印了许多,只露出了淡淡的温和的木灵力。
  桓舫蹲了下去,伸手解开了谭青方才的禁制,看着不明所以的小胖子,什么都不曾说。只看着他的眼眸之中只有自己的倒影。
  板着的脸忽挂上了一条细细的微笑,中指印在了他的眉宇之间,法咒将他们笼罩在了一起,过了许久,法咒忽然化作了一柄巨剑,印入他的身体之中。
  桓舫伴随着最后一个光咒的消失,化作了碎荧。岳明并不知道这一切发生的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有使不尽的力气。
  桓舫到消失之前,他的眼中只有这个孩子,愿此后,我能为你肃清前路,澄清玉宇,这一次,他不会迟到如此之久。
  倒是姚烨一脸的呆愣:“认,认……主了?”
  身为剑灵能无主化形?这是修炼了千年的剑灵才有的本事。他自然不会认为这是桓舫太过的天赋异禀。
  “你究竟做了什么。”谭青颤抖险些说不出这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一次,宿镇答应的极快:“他化形,忘了你,认主。和你再无因果关联。从此之后,你的眼中只能有我。”
  “谢谢你。”谭青的只觉得自己是一个盛满了水的竹筒,本以为竹筒装这么多的水已经够了,现在却发现远远的不够。
  他要装的是,犹如大海一般广阔的在乎。
  纵然是生气,恨自己,却还是处处为了自己所着想。
  宿镇感受突如其来的怀抱:“无论是愧疚还是补偿,我都不会放手的。”
  愧疚?补偿?谭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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