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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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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师傅听到叫声,带着保全大步跑回来,正好看到老赵痛苦地浑身抽搐,嘴角溢出红中带黑的血液,滴滴喷落在被他死死按在胸前的女孩刘海上、脸上,马尾女孩发出有史以来最尖锐地悲鸣,翻白眼晕厥了,倒下的动作带动失去意识的老赵一起怦然倒地。

    ☆、第18章 请假

今天下午出门了,晚上呢有事儿,所以今天请假没办法更新了,明天继续哈!鞠躬!么么!

  ☆、第19章 蔓延和逃离

导师正在口若悬河,池晖一手支着下巴惆怅忧郁地盯着前方,视线如影随形地跟着导师,不留意他没有焦点的眼瞳绝对是觉得这孩子正在特别认真地听讲,这是他上课走神不被点名挨批的必备技能。
    明瑞那个混帐,居然火速收拾包袱温情款款地滚去骊山了,这都快一个月一个电话短讯都没有,虽然是一百多人一起去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就没有想过他的室友我会担心会牵挂?还说是最好的朋友兄弟好哥们!
    池晖这边心心念念地惦记着他,明瑞那边的情形却是险象环生,濒临绝境。
    老赵死了。
    短短一个小时之内死去两个人,短短一个小时他们亲眼看见两条生命痛苦挣扎地逝去,噢说错了,也许很快他们会接着送走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孩。
    保全也不敢用手挪动尸体,但是马尾女孩丽丽被压在身下,很有可能有蛊虫顺着贴合在一起的肌肤顺爬过来。
    林师傅捡了干燥的树枝戳着他的肩膀硬是把老赵翻了个身,戴上手套拽着她的手腕把丽丽拖出来。
    考古队的队医阿姨带着人气喘喘嘘嘘地赶过来,“老林,情况怎么样了”
    “上报了没有?”
    “上报了,必要时临场处理。”
    林师傅死死皱着的眉舒缓一些,语气坚决不容反驳,“你先带学生离开,这片地方隔离开来。”他给她递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凭着同事多年的默契,相信她知道怎么安置这些学生断绝消息外露,一面造成不良的社会恐慌。
    现在,他需要找东西储存样品标本,至于尸体,最好就地火化避免事态扩散,另个更让人担忧的是,进入地宫的人在运出这些鬼东西后一直没有再出来,不会是又有意外发生了?
    尸体分别倒在两个地方,林师傅没有贸然让人去移动,直接让人捡些干柴在原地堆上助燃,倒上燃料点火,火焰瞬间蒸腾而起,熊熊燃烧。
    林师傅让人将燃料兜头倒在那一堆的黑色罐头上引火过去燃烧,不管他是什么文物有什么考究价值,既然存在危险最好还是彻底根除,反正还没有最后入库,手笔收尾也方便。
    说来也实在诡异,就在大火持续燃烧的时候,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轰隆隆地打雷,不到两分钟,布满厚厚的阴云,陆陆续续地掉下水滴,雨滴稀稀拉拉地掉落,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直到演变成舀水往下泼似的倾盆大雨。
    火焰很快熄灭了,好在能烧动的东西都差不多烧完了,不管那些蛊虫是不是在陵墓里顽强生存历经历史朝代,任它们如何顽强在火焰面前都只能溃不成军。
    放心地回到临时办公室,队医已经在这里等着他。
    “学生们都安排好了?”
    她点点头,“已经初步检查,身上都没有伤口,不过保险起见我建议还是安排几天观察。”
    林师傅有些不忍心,这些学生没有吃过什么苦,如今进行隔离观察,幸运的话全部安然无恙,要是没有伤痕依然出了问题,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
    “我也算近身接触过了,安排一下让我观察几天,还有今天参与的保全。”
    向学生说明观察需要后,大部分人为了自身安全着想,都欣然同意了,不愿意的人看见林师傅和保全带头住进隔离区观察后再被劝说下也表示可理解,当然总会有那么几个人不愿意配合甚至还唯恐天下不乱地鼓动人。
    对待这类人林师傅果断让人把他们一块儿强制关进偏僻点的板房,任他们说破嘴皮子都不予搭理,这种人你越搭理他越想说服他,他就跟打鸡血一样越起劲地标榜正义弘扬自由什么的。
    板房是方便用于野外的移动建房,据说根据以前的活动板房进行改进,用可折叠的特殊合金搭建,方便拆建,住宿也舒适,整个考古队的人都是住在这样的板房里面,这次因需要,学生们都四人一间房分配到单独一栋板房,用作隔离观察。
    第一天,学生们和保全安然无事。
    第二天,依然平安无恙,所有人包括明瑞都放下提心吊胆的心,考古队也终于在百忙中分出时间讨论如何处理后续问题,死去的学生要联系家属领骨灰,毁坏的文物要登记造册做评估,本次意外的影响报告……
    第三天,保全那边出了问题。 同样是隔离,学生们住在楼上,一楼住了那几个保全,就在后半夜,保全大叔又拉又吐,惊醒了整个一楼。
    他的舍友扑到门口用颤抖的手按通联络终端,“七栋一楼宿舍,有人生病了!” 他不敢去猜测,心里更加愿意认定今天的食物不够干净,要不然怎么会肠胃不好有拉有吐?
    队医赶过来,仔细看过后明确表示,虽然症状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受寒引起的肠胃问题,但是鉴于现在情况实在是特殊,她也不敢妄下定论,毕竟她随队这么多年更加擅长的是医治各种外科伤口,断胳膊折了腿绝对治疗的妥妥的。
    保全吐的厉害,拉稀拉到四肢无力,整间宿舍的被单都叠好还在他身上了,他依然冷得簌簌发抖。
    队医按照肠胃问题给开药,希望只是普通的肠胃问题,不然一直这样跑厕所用不了多久时间他就得虚脱了。
    保全大叔吃了药,安安稳稳地睡了十分钟。。。。。。二十分钟,过了半个小时没有闹腾,又等了十五分钟,他依然安详地闭着眼睛,呼吸绵长昏睡着。
    总算是有效了!队医暗自舒心叹息,揉揉困倦的双眼,一看时间,居然已经到了凌晨五点多,现在回去睡还能在眯一下神,“现在止住了,你们今晚别睡的太死了,多注意一下,有什么问题及时过去叫我。”
    “队医,他现在这样算是没事了吧?就是普通病了是吧?”
    “哎哟,你干脆点直接问,队医他这不是啥蛊虫弄的吧?”
    队医阿姨安慰性地扯嘴角笑笑,“没事,止住了就好,不要一惊一乍什么都跟蛊虫扯上关系行吧,都提起精神点注意他啊。”
    “诶,没事,我们几个保证看的好好的!”
    “就是啊,你就放心。”
    第二天,硬是忍到天蒙蒙亮,大叔病情没什么反复,其余三人实在忍不住到床上睡一会,反正不是什么蛊虫,真的跑厕所的话,那动静绝对能让他们醒过来。
    这一觉睡得并不长,睡在门边的秦定远被尿给憋醒了,眼睛迷蒙地睁开条缝隙翻身下床,套上拖鞋夹紧大腿,“嘶!要尿了要尿了!”赶紧跨进厕所,窸窸窣窣地拉开拉链放水,一会儿舒畅地走出来,走回到床前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直起身体折过去看看对床的大叔。
    “哇呀——!”
    “怎么了怎么了!”
    “靠,定仔你干嘛?”睡得正甜的另外两人被这个尖叫声惊醒,“霍”地坐起来,看见秦定远闭着眼睛紧紧贴着自己的床柱上。
    “死人了!”
    躺在对床上原本应该快要痊愈的人表情挣扎,动作痛苦,下身拉出一滩血水,整个人都僵硬了。
    尸体很快被连着床板一起搬走,他们三人不敢住在宿舍,收拾了随身的洗漱用品搬到了空宿舍,但是很快,当天下午,他们三人也陆陆续续地病倒了,病症一样,又拉又吐,浑身发冷打颤,再严重点直接陷入昏迷。
    接着先是队医步后尘,后来隔离区以外,住在别的板房宿舍的人也跟着病倒了。
    整个营地静默充斥,人人脑子里的弦时刻绷紧的随时都能断裂。
    学生们都不是单纯到犯傻,细心的人发现从一楼开始,一旦有人发病就会迅速蔓延整间房间甚至是整层楼,也许已经不在是蛊虫在起作用,也许是什么原因导致瘟疫一样泛滥病源?如今三楼爆发了,说不定会通过什么途经传播到二楼,通过空气?通过水源或者肢体接触。。。。。。
    七栋目前尚存的二楼完全就是一触即发的境地,就连考古队的其他负责人都惊讶学生们的安分。
    当然这只是表象,从三楼爆发第一例的那天,不知道是谁通过什么方式联系到其他组的学生,避开可能有人通过的走廊,在另一边的窗户口口相传讯息,约定好行动时间。
    他们决定在外面派来的医疗支援来到之前集体“越狱”,时间就在周三晚上。
    这晚天公作美,连着淅淅沥沥下了几天的大雨滂沱渐收,如果没有必要不会有人在下着毛毛雨的天气里出来走动,简直是上天主动给他们做最好的掩护。
    吃了饭,他们如同往常一样在一起聊聊天打发时间,稍微晚点就熄灯睡觉,凌晨一点钟悄悄摸起来,没有开灯摸黑地将床单的两头用死结接在一起,四床的床单连在一起从二楼够到一楼是绰绰有余,趁着凌晨大家睡意正困的时候,悄无声息地从另一边的窗户爬出去,顺着床单往下爬。
    外边儿没有月光照明,放眼过去全是黑漆漆的,二楼的人陆陆续续都爬出来了。
    “齐了没有?齐了就走?”
    “走了走了。”
    彼此用手拉扯衣服知会对方往哪个方向走,二楼的人统统猫着腰,慢吞吞力求不惊动任何人逃出去,逃到约定的地方。
    住宿区选在比较空旷的地方搭建,远一点的地方全是地表建筑残缺的废墟,几乎没有残缺的建筑不多,正好成为他们躲避的天然壁垒,汇合的地点就定在一处断开的城垣,他们认准方向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很快到达那个地方。
    “谁?”
    “七栋二楼的。”
    几声衣服摩擦的躁动后,那边接着轻声细语地说,“就差你们了,人齐了,你们过来,走这边。”
    一路上只有偶尔踩到小水洼的啪嗒声,或者在泥路上滑跤发出的小声惊呼,每次一发出声响都立刻捂着嘴避免太大声。
    毛毛雨慢慢又开始变大,雨滴大颗大颗地砸在脸上,从头洗刷到脚底带走身上所有的温度,明瑞浑身*蹒跚跟着一起走。
    黎明前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他们不敢有任何停歇,要连夜赶到最近的乡镇,坐上第一班车离开这里,不然的话,等天亮了有人去送早饭的时候,他们逃走的消息就再也满不住。
    与此同时,池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外面的天正黑着,月光躲在云朵里透出几缕惨白的月光,闷雷时不时“轰隆隆”地响起几声,风呼呼地鼓动窗帘,偶尔能听到窗外的风卷着树叶刮过地面的声音。
    干旱持续的时间太久太久,之前眼看着几次都要下雨了,雨水硬是不下来,现在池晖都不抱着期望了,要是下雨的话,他就不用老惦记着给院子里的菜浇水。。。。。。不知道王明瑞现在在做什么,大概是累的埋头大睡,不知道那边是不是也快要下雨了,如果一直下雨的话是不是会提前回来呢?

  ☆、第20章 归家在即

赶在天亮将际,他们总算踏上村庄的田埂,借着天际透出云层的缕缕亮光,可以清晰看到水田生长着小半人高的稻谷秧子,不远处被稻田围绕着的村子,村子上空不少人家升起炊烟,这里俨然像是时空倒流几百年,难以想象的与世隔绝的偏僻山村。
    “天亮了,我们走快点,借了车先走远一点。”
    “这种村子有浮游车?”
    “不管是什么车,能走快点就好!”
    这个时候,不用别人激励他们都难掩激动的心情,踩着细细的田埂闷头快步地向前走
    一时之间只有田埂之间流动的潺潺水声在作响。
    像这样的村子作息时间规律的很,现在大概不到六点钟,已经有勤快的人早起在做早饭。
    走在最前面的男孩是第一个和老汉打照面的人,他激动地冲到老汉的院子外面,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惊喜和后怕,“大叔!我走了一晚上总算是看到人了!”
    老汉往后一看,哎哟最少也有六七十个孩子,全部都从头湿到脚冻得脸色发白。
    “你们这是咋回事啊孩子?”里边的孩子可礼貌了,抖着下巴点点头,露出个笑容,大叔一看这孩子冷成这样了还这么知书达理,更加心疼他们受苦受凉,“老婆子唉,快倒点热茶出来嘞!”
    “哎!”里边穿出回应,一会儿一个大婶提着保暖壶出来,一看这好几十人也愣了,这么多人可不够分的,放下茶壶转头进去再煲壶热水。
    “大叔,我们是来一起来写生的!”还是领头的少年说话,“我们就住在那边,走路得花好几个小时,谁知道那边有个考古队出大事儿了,我们都不敢接着住,连夜走出来找车回家呢。” 他唱作俱佳地表达出自己的后怕和恼怒。
    “考古队啊?就是在山脚下挖皇帝坟墓的那些人?”
    大婶烧了热水带出来,一人倒一碗热腾腾的水喝着暖身,“夭寿咯,穿着湿衣服还不得风湿嘞,我去找人借些衣服给你们换不?”
    “没事了,都快干了。”他连连推辞。
    “你刚刚说那些挖坟的人出啥子大事儿了?”
    “大叔,您说说人家坟墓埋在那儿这么久还能全头全尾的,难得不?”
    “难得啊!”
    “他那坟墓密封了这么久,说不准就有很多病菌在里面繁殖了对吧,听说这次突然爆发传染病,死好多人呐!”
    “真的假的?”
    少年无奈,“要不是真的,我们会什么东西都没收拾连夜吓跑了吗?”
    “哎哟,这不得了了,要是把病传染弄到我们村子那可咋办啊?”
    “还好我们走的快啊,听说京大的学生,就是盛京那个很有名的学校您知道吗?”
    “知道啊,我侄子家的闺女就考进那里了!怎么啦?”
    “那所学校有一百多个学生被关在那里了,好多人都病倒了!我们再不走被传染上了,那就是死路一条啊大叔!”
    大叔抽着烟的手一抖,“那你们现在怎么打算?”
    少年放下碗,“大叔,我想问问你们村子有啥车能送我们出去不,就是不肯送远只到镇子上都行。”
    “我们村长有车,挤一挤来回两趟送到镇上不是不行。。。。。。”
    少年大喜过望,“有车就好,我们也不白坐车,多少钱咱们照给!”
    “那你们跟我一起去村长家?”
    有钱好办事,到了村长家,胖墩墩的村长一听只是送送这些城里人到镇上,来回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能赚到六百块哪里会不乐意,喜滋滋地去开车去了。
    这就又有一个问题了,车一次性坐不下这么多人,谁先走谁后走?
    所有人微妙地打量其他人,都是能从营地逃出来的人,不会这么没有眼力地浪费时间争吵,不约而同地看向一直出面跟外人打交道的少年,某种程度上,他可以说是这些人默认的头儿。
    “女同学全部先上车,我带他们先到镇上联系客车,到时候留了人在原地等你们一起汇合。”
    “汇合之后我们去哪里?我是想先回家再说的。”
    “不回学校了?”
    明瑞也看向他,“我想先偷偷回大学城。”
    少年拍拍手引起所有人注意,“先去镇上汇合,到时候到了市里该去哪的去哪里,顺路的可以一起走,不过别这么引人注目,那边接下来有什么招儿要使出来我们还不知情,万一被通缉隔离了。。。。。。”是生是死,你们懂我也懂的。
    少年带着全部女的先上车,位子坐满了就站在过道上,还能挤下4个人,这时候特别显示人际关系的重要了,跟少年熟悉的人当仁不让地抢先占空位。
    目送他们离开后,剩余的33个男生或站或蹲在村长家里,耐心地等一个小时,他们就能坐上车远远地离开。
    “他们还没有这么快回来嘞,我给你们下粉丝吃罢。”村长他老婆问。
    她问的时候是看着距离她最近的明瑞的,明瑞赶紧客气地笑笑,“婶子不用麻烦了,我们很快就走。”话音刚落,饥肠辘辘的肚子就咕咕作响以表抗拒,明瑞的脸登时就红了。
    “哈哈!别说我还真的饿死了,要不婶子你弄点吃的来,我们花钱给你买?”
    “就是煮点粉丝汤不值当多少钱的,哪里要收你们钱了,你们先坐着,婶子给你们做去。”
    吃完粉丝填饱肚子,明瑞他们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体温烘干,将近八点钟依然没有等到村长回来,更让他心凉的是,这个村子也不安全。
    事情缘由一个老嬷嬷红着眼眶急急跑进来,“阿香,村长在吗?”
    村长的老伴阿香正在厨房洗碗,“诶!喜来他奶,哎哟!你这是怎么了嘞?”
    “阿香啊,我儿子病的严重,咱求村长送他去大医院看看成吗?”
    “哎呀,真不巧,我男人送三十多个孩子去镇上了,还没回来啊!”
    “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啥,都一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要不早就送这几个孩子走了。”
    老嬷嬷一听,瘫坐在地上大哭,“我儿子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嘞!”
    “喜来他奶,你先不急,喜来昨天不是还没啥事的吗?”
    “我也不知道他吃了啥,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拉肚子,吃啥吐啥,这样下去谁铁打都受不了啊!”
    原本这些大男孩不好意思地让开客厅给他们,一听说有人拉肚子和呕吐,他们简直是风声鹤唳,警惕的很,瞬间竖起耳朵偷听。

  ☆、第21章 村子和被发觉

“婶子,咱们村子里没有其他人可以借车吗?”老嬷嬷哭的凄凉实在是让人闻者心酸,忍不住就有哥们开口问了。
    “要说买飞车的,咱村子就只有我家买了,”婶子有点难以为情,“哦,就是你们说的浮游车,咱们这都管它叫做飞车。”人家喜来的病来势汹汹,昨天看着就只是难受,要是车在还比较好办,现在车不在家用不上,还不知道喜来他奶要掰扯到什么时候。
    阿香婶他男人是村长,管惯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最理解这种求上门的事不好解决的话就该落下积怨,喜来他奶是外村嫁过来的,男人死的早,她本身不爱读书没什么文化,找不到啥工作的只能靠自家几亩地和村子里的网店销出去赚钱,勒紧裤腰带也把她独子给拉扯长大娶了老婆,谁知道好日子没过几年白发人送黑发人,家里就她跟儿媳妇带着孙子讨生活,谁不知道她家有多宝贝喜来这根独苗苗,家里唯二的两个女人生怕他受了委屈自己养成斤斤计较的性子,跟全村的人都有过口角,简直泼辣到人见人嫌。
    老嬷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心里也琢磨开,看这架势说不得是真不在家,喜来的病可经不起等,“阿香啊,老方家的闺女不是带了男朋友回家了,他男朋友可是开了飞车过来的,你看是不是能帮忙说说情借他车送我家喜来去镇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香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嘞!”
    阿香婶一听就皱眉头了,这种欠人情的事怎么就落到她的头上了,换做是谁家的借个车还好说话,他们家愣是把整条村子的人都得罪过了,说讨人嫌都是往轻里说,就是谁家有车可谁乐意借?说到底还不是得让她腆着脸说情,到时候有啥事找上门了她还好意思拒绝?
    喜来他奶活了这么大岁数,看人脸色就猜到心里想什么,一看就知道阿香婶不乐意欠这个人情,捂着脸哭不愿意走,神神叨叨地重复喃,“都是我命苦嘞,我儿子在的我还老大岁数去求人,连孙子都没了我还死赖着活有啥意思嘞!我对不起你啊儿子!”
    “喜来他奶,就是我张这个口,老方家也不一定愿意接啊,你看她带回来的小伙子那车、那身衣服、提上门的礼物,一看就是有钱人,谁管我这几分脸面啊?”最重要是不愿意招惹一身腥,万一出了门见了风,半路上有个好歹,浑身张满嘴也跟他们家的泼妇掰扯不清楚。
    “阿香啊,你男人是村长,你出面说道说道,人家借不借我都受你的情,我以前太计较了,回头我就提两只大公鸡给老方家道歉,你就可怜可怜我,帮我说说情行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阿香犹豫一下,反正就帮忙开个口,出不了什么麻烦,就答应了, “行,那你跟我一块去,你们要不就在婶子家坐着等你叔回来,婶子很快就回来啊。”后面这句话是对着这些年轻人说的。
    “婶子您先去忙没事,咱们先等等,不着急啊。”
    “诶,那我就去了。”
    老嬷嬷也不哭了,拽了阿香婶的手拉着她出门,“好好好,咱么走快点,病急不等人啊。”
    等人走的不见人影了,村长家一下子活过来一样,叽叽呱呱地说开话。
    “唉哟,憋死我了,真怕我一不小心嘴巴乱说话招麻烦了。”
    “我也是,你说他们家喜来。。。。。。这名字也太乡土气息,你说那个叫做喜来的不会也中招了吧?”
    “胡说什么呢,怎么逮着谁拉肚子都是那个,乡村里面不讲卫生,吃错东西正常。”
    “这不是被吓怕了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谁想刚出了狼窝结果又进了贼窝,是吧王明瑞?”
    “啊?是啊。”明瑞没听清说什么,不过也懒得去过问了。
    “你要是不怕怎么不一起跟过去,顺带蹭个车去镇上?”
    聊天的人一听急忙摇头,“别啊,我也怕的。”
    众人起哄地笑开。
    话分两头,营地这边按照平常时间,饭堂煮了饭,专门负责送食物过去的人全副武装穿上防护衣,用推车拉了不锈钢大桶满满的一锅青菜粥,用袋子装好热乎乎的包子馒头送去隔离开的楼层。
    林师傅几个去饭堂打饭的时候还挺惊讶的,一般到这个时候那百来个学生还有负责掘土的民工都挤挤攘攘地排队打饭,就算后来出了事儿,该吃饭的时候依然积极的很,现在饭堂居然空了一小半。
    把海碗递给厨房师傅打粥的时候,林师傅就问了,“今天那帮学生这么早就过来吃饭了?”
    “没啊?估计都被吓到了,想等人少的时候再来?”
    仔细想想也是,最近人人自危,谁敢冒着被传染的风险?这么一想他也安心了,接过粥碗,另外拿了4个白面馒头找位子坐着吃,一转头看见站在他后面的人离了他两步的距离,后面排队的不用人说,一前一后都隔开一臂的距离,哪里跟以前探头探脸挤着人排队等喂食的急样。
    他找了位子呼噜噜地喝着热粥,一口粥一大口馒头别提有多惬意了,早饭还没有吃完呢,穿着防护衣去送饭的人急匆匆地跑进来,“林师傅!林师傅出事了!”
    “诶诶诶别过来,你消毒了没有?”
    “哎呀你还有空吃饭,七栋那边出大事了!”
    “又有人。。。。。。?”一听七栋出事他就郁闷了,今天支援救援的人就要到了,到时候他肯定是要脱手跟这些专业治疗的人交接,他就不用管事了,临了了又出意外,他心里沉甸甸地不知道啥滋味。
    “不是,七栋的人都没了!”
    “都、都没了?”林师傅眼前一黑。
    “不是,我是说都不见了!宿舍是空的!没人在。”
    不是都死了就好!林师傅摸着心脏咬牙切齿,“你这兔崽子把话说明白啊,想吓死我啊?”
    “我刚刚去送早饭,敲了门没人应,敲别的门也没人应,窗户拉了窗帘,我就开门进去了,进去一看,好家伙,宿舍全部都没有人,床单都绑成绳子挂在后窗了,一看就知道他们跳窗走了!”
    “哎呀,出事了,你你你还有你,快找人去找找,没有车他们走不远,带多点人去,到处都找找看。”林师傅跳脚地点名,等在饭堂的人全都一溜烟出去找人后,自己抓起没吃完的馒头塞进嘴巴,他还没吃饱呢。
    “老林啊,你不出去找?”厨房师傅看看走光的饭堂,再看看老神在在吃饭的林师傅,问道。
    “找啊,等我填饱肚子再找。”有些事知道太多,良心就越受拷问,要不是他职责在身老早就想带着这帮小崽子们拍拍屁股走人了,还找什么呢,走的好,还算有点脑子,他这么想,现在心情贼好地喊,“馒头还有没有,再给我加两个。”

  ☆、第22章 真正的归途

太阳越升越高,时针都转动到九点了,村长的车没回来,明瑞他们都坐不住了,算算时间,最多到七点半营地那边肯定能发现他们都溜了,在附近找完了就该坐车来村子小镇找了,拖到九点钟原本不在计划之内的。
    明瑞真心期望营地能够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就当做放屁一样把他们给放了,当时冲动之下就跟着一起逃出来了,现在说不清楚后不后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回去再看看事态发展。
    “要不我们现在过去姓方那家人那里,也说说借车?最多我们给多点车钱。”
    “我也不想等了,这么久,他们不会是直接坐车走远了,根本不是去镇子?”
    “你多想了。”说的人自己语气都不坚决。
    “投票,要继续留在这里的有谁?”
    稀稀落落的人举手,凌晨抹黑走了五小时,现在有几个人不是睡眼惺忪恨不得吃足饭饱后打着饱嗝就地躺下睡个天昏地暗,奈何头上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分分钟都有危险。
    明瑞数了数,想原地等的人一共12个。
    “剩下21人都是想另外找办法的?”
    没有人吭声,谁也不想出头决策生死,万一决策错了被埋怨都是轻的。
    明瑞也是一样的想法,他不想带头可是也不想一直留在这里,“我出去转转,很快就回来。”
    “我也出去走走。”跟明瑞坐在一块儿的人动作迅速地跟上,“诶诶,王明瑞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村子里不见陌生人,看见两个眼生的小伙子顺着小路走,很快就有人上前搭话了,她们一直好奇村长家的客人。
    “靓仔要去找阿香啊,认不认识路?”
    有了一个人开头了,在院子里剥豆子的小孩,晒番薯干的婶子,坐在树荫下抽烟的老爷子,不远处门口坐着的几个打毛衣的老婆子。。。。。。统统用好奇又热切的眼神望过来。
    “不是,就是坐累了,出来透透气。”高英杰关注了王明瑞一段时间当然清楚他的性格,赶在他之前开口,如果他知道王明瑞在舍友池晖面前早已不是这副高冷模样,不知道会不会羡慕。
    中年妇女一看少年仔愿意接话茬,态度更加热情几分,“你们这是打哪里来的呀,咱村子可没有一次性来这么多年轻人。”
    “我们是来这边写生的学生,这不提前要回去了,想借车到镇上去坐车。”
    “哎呀,那不就只有村长有那些飞车?”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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