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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爱上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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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敬藤从后面走了出来,一张阴沉着的脸夹杂着狂风暴雨,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平静,一直在抑制着内心里的怒气。
  “把这个孽子抓起来。”
  “爹,我做错了什么你带着人要抓我。”
  萧歌觉得有些委屈。
  “你做了什么?”萧敬藤恨的要将一口钢牙咬碎。“你还有脸问我你做的好事,你这个败家子,前庭的灵树是不是你打断的。”
  想要狡辩却找不到借口,只得断断续续的说道:“不,不是我,我没有打,是它自己断的。”
  “把他绑起来吊到大院里,我要抽死这个逆子。”
  萧敬藤近乎咆哮似的喊道,可咆哮依然没发舒解他内心的愤怒。那颗灵树他花费了几十年时间的培养才长大结出了灵果,吃了能提升人的修为。如果果子成熟,他萧府的人都能吃上一颗快速的提升修为,那他萧家在修炼界的地位又能提升一步。
  可没想到竟被这个逆子给打断了灵果也在接触地面的一颗迅速枯干,这怎么能不让他心痛。
  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逆子,看来他是对这个小儿子太宽容了,少了管教,才让这个儿子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
  几个大汉将衣服给萧歌穿好,要捆萧歌时,萧歌看到父亲射向自己的那一记饱含愤怒想要吃人的眼神,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萧府有五十多口人,此刻听到风声都火速的赶了过来观看着。
  萧歌就是在这些人的注视下被架着朝前院走去。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萧歌胆子怎么这么小,被自己的父亲蹬了一眼就吓瘫了。”
  说话的是萧歌的堂兄,他饶有趣味说道。
  “是啊,这小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把灵树给毁了。要不是有两个婆子看到他朝前院走去,还真不知道是他干的。”另一人附和道。
  这时一个男子凑了过来神秘兮兮说道:“你们都没听说吗?这萧歌自从被李小姐拒绝后脑子就不正常了。我昨天看见他两眼发直的从我身边走过去,哎吆,那步伐,那小腰还一扭一扭的,你们想,正常人谁会干出在柳条上上吊的事。你们看,这两天我都不来找他了。”
  几人听了相望而笑,都点头道:“是了,是了,你说的有些道理。”
  小九提着热水正好走过来,他看到萧歌被架出去,又听到众人的议论,觉得脸上很没面子。
  跟着这么一个窝囊的主人没出息没长进没骨气,还被人嘲笑,我不干了。
  小九气鼓鼓的将提着的桶往地上一扔,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歌被绑起来时,绳子勒得他皮疼,他也绞尽脑汁的想着去辩解。
  就比如类似些不是他打的,和他没关系。
  要不是有两个婆子站出来指着他说看到他向灵树走去,也看到他匆忙的跑走了,然后她们走过去一看灵树已经倒了。
  萧歌认出来这两就是在路上嘲笑他的那两婆子,要不是遇到她们,他怎会想到去打树。就是打了树,他又怎么会知道一巴掌下去树就断了。
  他前世可是个足不出户只拿得起绣花针的小姐,哪里遇到过这事。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说到底还是他倒霉。
  不知道这个父亲会怎么惩罚他。
  一大汉手拿鞭子朝萧歌走了过去,对着萧歌说道:“违反家规,破坏灵树,抽一百鞭子。”
  一百鞭子下去我还有命吗?
  萧歌感到很害怕,他挣扎起来,想要将从绳子里挣脱出去。
  “爹,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不就是一颗树嘛,我再给你种回来。”
  他还是没有明白这颗树对萧敬藤来说有多重要,也不明白灵力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见萧敬藤狠狠的说了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萧夫人赶过来的时候,看着自己儿子被紧紧的绑在前院的柱子上,一大汉拿着鞭子往他身上抽着。她心疼的掉了眼泪,可他竟然做出这种事,她也找不出理由替他说情。只得暗暗抹着眼泪,看着那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下去,心疼的她不敢再去看,只是叫着小红搀扶她回去。
  萧歌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痛得他龇牙咧嘴依然痛不欲生,他哭喊道:“爹,我错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送走他

  萧歌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鲜血浸湿了衣服。疼得他龇牙咧嘴痛不欲生冒了一脸的冷汗,几乎要晕过去。
  他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只能任由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身上,在那些被抽烂的皮肤上一次次重复的鞭打着。
  萧敬藤背负着双手冷冷的看着萧歌,眼中全无一点怜悯之情。
  今天,他就是要打死这个逆子,才能解他心头之气。这个败坏门风的逆子,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夏风呼呼的刮着,带着一股热气,刮起了沙石尘土,朝人的衣服脖子里钻。树叶也很浓密呈现出老绿色。太阳尽情的释放着它火辣的光芒,打在人的身上,直蒸的人身上起了密集的汗珠。
  而那个被绑在阳光下承受鞭打的人,却忍受不了这种酷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拿鞭子的大汉看到这种情况望向萧敬藤,询问道:“老爷,他晕过去了,还打不打?”
  “打了多少鞭了?”
  “五十。”
  “还差五十鞭,全打上我看他也受不了,先把他抬回去。”
  萧敬藤冷冷的说道,他面现思索之色,似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灵机一动,似想到了什么方法。并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整个人也变得轻松起来。
  有办法安置这个逆子了,把他送出去也省得我操心了。
  他转身便走。
  萧敬藤回到房间,看到萧夫人还在哭,便走过去安慰她说:“别哭了,已经把他送回房间了,会给他上最好的药,区区几十鞭子,不出几天便好。”
  萧夫人眼睛哭得通红,赌气的说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怎么狠得下心来打萧儿。”
  “好了,别说了,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萧敬藤怕她纠着这件事一直啰嗦下去便转移了话题,语气也轻柔下去。
  “什么事?”
  萧夫人抬起头看着他。
  “萧歌也长大了,也该出去锻炼锻炼了。我听说虚海派建立了除魔队,想把他送进去磨炼磨炼。除魔队纪律严明,也能好好的管束他。”
  “老爷,可萧儿他还小,才十六岁,平时胡闹些也正常啊。你要是把他送到除魔队里,让他每天和妖魔打打杀杀的,他一定会没命的。”
  萧夫人说着说着又哀伤的啼哭起来。
  “我看你就是嫌我们娘俩碍眼,想把我们赶出去,你的眼里就只有她的儿子。”
  “够了,不要说了,我主意已定,你再多说也无用。”
  萧敬藤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直惊得萧夫人哭天叫地的抹眼泪,直言不活了。
  “我的萧儿,我可怜的萧儿,你的命好苦啊,瘫上这么狠心的一个爹,他要把你往虎口里送啊。不如让我们母子俩一起去死吧。”
  萧敬藤听得很心烦,衣袖一挥抽身便走。
  原来萧府大公子和萧歌是同父异母,萧夫人原本是妾,只因大夫人死了才成了正妻。
  萧歌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几天,每天都会来一个大汉十分粗鲁的扯开他的衣服,帮他换药。
  这天他的精神好了些,他无力的趴在床上,只觉得口很干很渴。他低低呼唤着小九的名字,可却没有人应答。
  萧歌不知道小九这个仆人已经炒了他这个主人了,再也不服侍他了。
  萧歌如同焉了的花一样无精打采的盯着屋中那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悒悒不欢的样子如同被揉得一团狼藉的纸张。
  口渴难忍,全身的伤口也肿胀疼痛难受,他叹了一口气,又大声的呼着小九的名字。
  许是老天可怜他,他的呼叫终于被人听到了,门哐当一声被人推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骂骂咧咧走了进来,手里端了碗粥。
  “你醒了?你看怎么办吧,是要我喂你喝呢,还是你自己喝呢。”
  萧歌刚要拒绝他,可当他抬手想要翻身坐起来时,却发现两只胳膊软弱无力。而且他一动,只觉全身伤口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直痛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抬起无助的眼睛望向汉子,汉子会意说道:“明白了。”
  汉子将粥放在桌子上,挽起袖子,露出浓密粗黑的汗毛。他朝萧歌伸出宽厚的手掌,在萧歌错愕的神情中将他一下子揪了起来,帮他翻了个身。
  萧歌被拎着坐了起来,只觉得全身疼的像散架了一般,他幽怨看了汉子一眼,只见那汉子满脸络腮胡,果然是和长相一样粗鲁。
  汉子把萧歌提起来后,又去端粥。
  萧歌见识了汉子的粗鲁行为后,忙摇头拒绝道:“不,不用你。”
  可他的话语在这个强壮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特别是他看到汉子渐渐逼近说的那句不要不要,更是让汉子凶性大发的骂道:“你娘的头,一个男人扭捏的像个女人似的。”
  汉子根本不顾萧歌的感受,他只知道萧公子喝了这碗粥,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他可没有耐心一勺一勺的伺候这文雅的弱公子。
  瞧萧歌那柔嫩的小嘴,文雅的气质,不堪一击的身子,汉子可不懂得怜惜这娇弱公子。
  他一步上去捏住萧歌的鼻子,不顾萧歌的挣扎就把汤往他嘴里灌,动作干脆利落而充满了狠劲。
  不愧是萧敬藤精心培养出的人,果然不因眼前人是萧府公子而畏惧讨好。
  萧歌满嘴都是粥,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拼命的朝肚里咽去。
  碗底已空,汉子颇满意自己的表现,也不顾萧歌的死活,潇洒的转身便走,只留下倒在床上半死不活喘着粗气的萧歌。
  萧歌经过这么一折腾,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从衣服里流到了被子上。
  他就像被抛弃的野狗,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倒在大街上,无人来看无人来关心。
  来了这么几天,他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来受惩罚的。是老天在惩罚他,惩罚他前世做下的恶。
  报应,这都是报应啊。
  如果时间可以再重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和那个病鬼成亲,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逃离开那个恶魔的手掌,免得两世受累。
  回想到前世的事,
  朱福喜气喘吁吁的攀上萧歌的脖颈,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阴暗低沉的桑音响起。
  “我喜欢你,我愿和你永相好,你就是我的命我的希望。我死你死,我活你活,我们共腐泥土中。我,永远不会放你走。”
  犹如十八层地狱里恶鬼啃食骨头的声音渗入萧歌的耳中,直惊得他头皮发麻脊背发寒。
  他一跳而起,远远的离开这个犹如恶魔一样的男人。
  他娇艳动人的脸庞上浮现出惊恐,也犹如娇嫩的花瓣漂浮在血海中。
  如花似季的少女被阴暗腐朽的气息包裹着,永远在暗无天日的空间里生活。
  他要逃,可又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他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为人妇势单力薄的弱女子,一旦出走,他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他想忍,却又很难忍。
  一开始她认为好在朱福喜是个病鬼,走路都要人搀扶,他只要离得他远远的就好了。
  可让萧歌没想到的是朱福喜就像个狗腿子一样,他走哪朱福喜跟哪。走不动,便让人抬着也要跟着他。
  直把他烦得无人诉愁肠。
  按理说是朱福喜身体不好,自己把自己气死了,他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不顾世俗的眼光,豁出去为自己活一回。
  萧歌一开始也想凄惨的陪在这个病殃子身边过一生,可突然有一天,爱情来光顾他了。
  他只觉得上天为他打开了一扇天窗,吉祥的金光笼罩了他,他又获得了新生。他迫切的想要靠近那个男人,并痴迷他英俊气度不凡的相貌。
  对于朱福喜的死,真的不是萧歌的错,不是。
  这一世的萧歌回想起前世的种种,痛哭流涕表情万分痛苦。
  萧歌的伤刚好,就有人传话,要他去虚海派。
  

  ☆、逃走

  萧歌的伤刚好就有人传话让他去虚海派,这天晚上他收拾好衣服,萧夫人给了他些银两,嘱咐他去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
  特别是打妖魔的时候,能退就退,不要争着往前冲,直说得萧歌面战心惊。
  他可不是这具身体的原本主人,他是硬闯进这具身体的,他可不会什么法术,更不会捉妖,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送吗?
  萧夫人又说了些告别的话,最后依依不舍的擦着眼泪走开了。
  当夫的太心狠,把她儿子往火坑里送,她也只能每日的替自己儿子担惊受怕。
  她想到那个气度不凡的大公子就恨得眼发红。萧敬藤把整个萧府都准备交给那个大儿子,自己的这个儿子什么也捞不着。而自己现在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也不能在继续享受,一旦大公子接手了萧府,她哪能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
  绫罗锦缎金玉珠宝山珍海味的奢侈生活空怕都要和她说再见,她怎么甘心活在别人的脸色中,她不能让大公子接手萧府。
  萧夫人脚步坚定的走了,一步一个坑,一步溅起尘土数万粒。
  萧歌看着桌子上的包袱和细银,歪着头沉思着。他拿起一块银子,放手里掂了掂,挺沉的。
  “这些银子有五十两吧。”他说道。“去什么派打妖魔也是死,不如带着这些银子回清风镇去,趁机去看看以前的爹娘。”
  “对,就这样决定。”
  他一站而起,将银子装进包袱里,准备半夜偷偷的溜出去。
  萧歌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对于这次要偷偷溜回清风镇有些期待。
  不知道那里的花开的是不是和以前一样鲜艳,还有镇外的那个大湖,漂浮的空气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安静。
  就要回家乡了,他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忍着倦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很漫长,约摸着外面的人都睡下了,他起身拿起包袱轻轻的开门,蹑手蹑脚的跨出房门。
  院子里很安静,皎洁的月光如白练一般洒了下来,铺在他面前的路上,他似踏着月光飞天的仙人,越走离月亮越近,越走身上的光就越亮。
  直到映衬着月光广袖飞舞,他洁白的衣服也毫无违和感的融进这月光中。
  萧歌走出萧府,如释重负,一颗不安的心才安定下来。他迈着欢快的脚步朝城外走去,可刚走了几步就发现他不认路,在这安城里转来转去,也碰不到个人影问问路。
  只能等到天明找人问出城的路了。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满天星星闪烁,就如同他的眼睛一样明亮。
  夜深露重,他一开始任风拖着走,任露阻前行,厚重的露水不是错,打湿鞋袜粘泥土。
  萧歌抱着包袱只觉得浓重的困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眼睛慢慢的闭上。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到他再醒来,只听到耳边喧闹的声音,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明亮的天空还有走来走去的人群,惊道:“天亮了。”
  萧歌赶忙站起身,背着包袱去问路,正当他问清了路朝城外走去时,却碰到一个汉子。那汉子说他叫大夔,是萧敬藤的人。
  不用他说萧歌也知道,这不是拿鞭子打他的那个人吗?真是冤家路窄。
  萧歌转身就想跑,却被大夔一把提住领子,像抓小鸡一样将他提了起来。
  “老爷让我问公子,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在大夔严厉的询问下,萧歌强扯出笑容。
  “我正要去那个什么派,去除妖魔,真巧,正好碰到了你。”
  “老爷有令,如果碰到公子,就让我们陪着你去,免得公子再胡跑,迷了路。还有,夫人让我将公子拉下的纳物戒指带给你,你将包袱放进戒指里。”
  纳物戒指里有很大的空间,可以存放很多的东西,是仙门的人才能拥有的宝物。
  大夔将萧歌放了下来,萧歌不服的看着大夔,可又没有反抗的胆量。
  这萧敬藤从哪里找了这些个又高又壮的人,比自己高半个头,身材也比自己粗。
  萧歌老老实实的跟着大夔,在他的带领下,被揪着领子飞了起来,只一会功夫便来到了虚海派。
  虚海派不愧是修仙第一大派,果然是气宇不凡祥云飘飘,鹤鸣于空仙乐不绝。楼阁殿堂高耸于云中,仙子仙女飘飞于天上。
  虚海派建在安城外的缥缈峰上,这里人烟稀少很是清净。
  大夔望着萧歌,示意他朝接引人走去。萧歌战战兢兢,他从小到大没见过这种大场面。
  虚海派的大门前站了几百人,听说除魔队要招人,都从各地闻声赶过来报名要加入除魔队。
  各色的衣服,有青衣绿衣蓝衣。有的手抱宝剑,有的风尘仆仆,有的一脸凶相。
  反正看着都是身怀异能之人,不是萧歌这样的普通人能比的。
  大夔看着萧歌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便推了他一下,谁知道萧歌正被这大场面吓得腿发抖,一推之下没站稳就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大夔怒目而视,对着接引人说了句这是来参选除魔队的萧歌,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知道再呆下去,恐怕他一世的名声就要被败光了。
  接引人在薄子上记下萧歌的名字,并问道:“萧歌,你是安城萧府的公子吗?”
  萧歌倒在地上,好不容易腿上凝聚了些力气,准备站起来。突然听到头上有人问他,声音庄严有力字正腔圆。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飘飘颇有仙风的人正低头看着他。
  “是,是。”
  萧歌结巴的答道,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接引人,心里想道:大抵神仙也就长这样吧。
  “你先等一会,一刻钟后掌门就要出来了。”
  “是,是。”
  萧歌唯唯诺诺的答道,他甚至有一种想要跪拜这个像神仙一样的人,抱着他的大腿,求他签名,分点祥气给他。
  萧歌趴在地上半撑着身子看接引人看的入迷了,直到身边的人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他才收了眼睛爬了起来,拍打着衣服上的泥土。
  他的脸上依然留有心悸的痕迹,他看着围在自己身边各色各样的人,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有一人说道:“这人是谁?怎么也有资格来参选除魔队?”
  “可能是某个小家族的人吧,这年头,阿猫阿狗都想进除魔队,杀魔除妖留名在功德石上。”另一人不屑的望着萧歌说道。
  虚海派的前院立着一块功德石,除妖魔的勇士的名字都会出现在上面,也正因为如此,妖魔不敢猖狂,世间一片祥和安乐。
  萧歌的拳头是握了又舒舒了又握,他现在的内心很纠结。
  接引人的话告诉他他没有多少时间了,进去就是死,如果现在逃走还来得及。
  他看着喧嚣的人群,都是修炼人,而他,却只是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
  他不管以前这个身体的主人学了多少法术炼了多少技能,可以前的主人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的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菜鸟。
  萧歌的内心里有一面鼓,时刻在咚咚咚的提醒着他没时间了。
  终于他下定决心朝人群外走去。
  “掌门来了。”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只见从天上降下一团祥云,祥云周边吐着金色的花瓣。在金色的祥云上站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白发飘飘,白须柔顺。
  他的眼中闪射出威震八方的气概,他的手中柱着一个龙头拐杖,他正是虚海派掌门李彪龙。
  李彪龙的身后跟着几个人,与他一起从天上飘了下来。
  萧歌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看着一众仙人从天而降,这情景哪是以前的他敢想象的。他本来以为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平淡的过一辈子。哪知今日有缘得见仙人,还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他激动的热泪盈眶。
  萧歌身旁的一人看着他满脸的眼泪鼻涕,不解的问道:“道友,你怎么了?是想家了吗?”
  “不,不是,我太激动了。”
  那人翻了个白眼将头扭过去不屑的说道:“神经病。”
  只见李彪龙落在地上开始说话,他运用传音术开始说道:“各位仙友,承蒙你们看得起本派,愿意加入本派一起对抗妖魔。你们都是各派各地选拔出的优秀弟子,经过各自门派的推荐来到了这里。而你们也知道,最近西山之地群妖乱舞,正需要一批人要去除妖卫道。”
  刚说到这,几百修炼者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争先恐后的喊着。
  “我去。”
  “我去。”
  “为除妖魔死而不悔。”
  李彪龙对修炼者的反应很满意,斗志饱满拥有激情,这才是除魔弟子应有的样子。
  

  ☆、遇到了他

  李彪龙对身边人点头道:“开始吧。”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站出来说道:“面试一共分为三关,第一关测资质,第二关看修为,第三关看本质。其实进除魔队很简单,只要全部达到要求就可以了。你们先排好队,一个个来。”
  人们自动排成了两队,而萧歌被那些人身上的仙气吸引,也稀里糊涂的排起了队。
  反正他也不一定会选上,不如借此机会更近距离的看看这些满身仙气的人。
  一个个白衣飘飘满身正气,清高的像不食人间烟火,不愧是大门派的修仙者。
  让萧歌没想到的是他资质挺好天赋也很高,第一关竟然过了。让他更没想到的是,他体内竟然有着很高的修为,所以他第二关也过了。
  经过这两关,筛掉了一部分的人,第三关是进入到虚海派,虚海派的大殿前有一面镜子,能照人之好坏。平常用布蒙上,只有用时才把布打开。
  萧歌跟着队伍朝前走,前面的人往镜子前一站,镜子上要么显示淳朴纯洁善良,要么显示冷漠邪恶自私。前者留下后者淘汰掉。
  而到他时,他看着古朴的镜子,在琢磨着这和普通镜子没区别的东西怎么能照出人心好坏呢。
  不愧是仙家的东西,就是高级。
  他站得笔直,看着镜子中自己俊朗的脸,被自己的美貌所迷。
  我这一世长得真好看啊。
  他暗暗的想到。
  正当萧歌沉浸在自己美貌中无法自拔时,只见镜子上出现几个字:好男色。
  这话一出,周围人的哄然大笑。
  萧歌也只觉得丢人,想把镜子上的字擦掉。
  “这东西不准,小孩子玩过家家才信这种戏法。”
  他扑过去抱住镜子,用手擦着上面三个红的发烫的字。
  “这镜子可是神仙遗留下的神器,极品仙器,你竟然拿它和变戏法的比。”有人不满的反驳道。
  除魔队队长子涵也说道:
  “除魔队不留这种品德不正的人。”
  子涵身边一个叫月七的人饶有兴趣的说道:“这不是萧府的二公子嘛,前些天他非礼李小姐的事闹沸沸扬扬的,不知道他还有这癖好。”
  子涵说道:“把他的名字划掉。”
  有两个人将抱着镜子的萧歌拉走,告诉他他被淘汰了可以离开这里了。萧歌只觉得内心里受了打击,气馁的耷拉着头朝外走去。
  看来梦可以做,神仙不可亵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做他的少爷吧,起码一辈子吃喝不愁,还可以娶一个美貌的媳妇。
  娶媳妇?
  他哀叹一声,泪眼望苍天:我魂本是女子,如何娶女子,只应身为男,可我还是喜欢我的九浔。
  两行老泪从他的眼中滚落,许是他的一片真情感动了苍天,他的梦中情郎九浔真的从天而降了。
  模糊的视线中,那个熟悉的身影翩翩落在萧歌面前。对着萧歌轻轻一笑,说道:“萧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九浔!九浔!你可知我在内心呼唤了你千百遍,你终于来了。
  萧歌擦了擦眼泪,破涕而笑。
  “没有什么大事,除魔队我没有被选上,我跟着你好不好?你放心,我不会太麻烦的,洗衣做饭收拾屋子我都会,我只求你能教我修炼。”
  萧歌想到终日跟着九浔陪在他身边,就忍不住的溢出满眼的幸福。
  “这我怎么敢呢,萧公子你的修为不在我之下,我还想找时间想你请教呢。”
  “我愿意拜你为师,你就收下我吧,我早就久仰大名了,仰慕你很久了。”
  萧歌诚恳的说道,他的影子在地上摩来擦去,留下阴影护大地。
  “萧公子要好好想想,不要一时冲动犯下错。”
  九浔冷着一张脸拒绝着,他性子安静,喜欢清净,不喜收个徒弟叨扰他。
  “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非你不拜。”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什么叫非你不拜,听着怎么和非你不娶那么相似?
  萧歌觉得这话不妥,就强加解释道:“上次萧府相见,我就想和你探讨修炼功法,可当时情况实在是不允许。当时一别,我就期望能再相见,你一定要指点指点我。”
  萧歌可不懂修炼是什么东西,只是信口拈来的谎话,他一心想的是扑进他的怀里和他浓情蜜意。
  想起前世的九浔和眼前站着人一模一样,这世间哪有那么相似的人呢,说不定就是一个人。
  “探讨可以,但拜师不敢当。你随我来,这里太阳大不是说话的地方。”
  九浔抵不住萧歌的纠缠,便答应帮他指点指点功法。
  “你随我来,虚海派有些大,不要跟丢了。”
  九浔转身准备御剑而飞,却被萧歌一把抓住了胳膊,他怕说自己不会飞会引起九浔的怀疑,便说道:
  “你带我过去,我,今天不方便飞。”
  “好吧,你上到我剑,我带你。”九浔一转头,眉间似开着梅花一般高雅脱俗。
  萧歌高兴的一脚踏上九浔的剑,站在他的身后犹如小媳妇一样乖巧的跟着他回去。
  当他们走后,月七咋舌道:“我的乖乖,我真是小瞧这小子了,三言两语就把我们派的第一美男给拐走了。这真是大灰狼向纯洁的小白兔下嘴了,明天,这将会是轰动我们派的大新闻啊。不行,我要早做心理准备,来迎接这一轮的八卦大新闻。”
  子涵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没事,带着这些新进弟子参观参观我们除魔队,向他们讲述我们虚海派的荣耀。”
  

  ☆、想到了过往

  九浔带着萧歌飞上了一座山头,这个山头虽然不大,但环境十分安静优美。
  绿树葱葱鸟鸣悦耳,花香遍地飘,河水咚咚响。鱼儿水中跃,风吹竹叶响。
  一片绿意中坐落着一间小木屋,屋前有一片空旷的院子,院子里扬着尘土,埋着落叶。
  “这就是你的住处,你以前就一直在这里住?”
  萧歌从剑上下来,他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新奇的观看着九浔长大的地方。
  “你以前去过清风镇吗?”
  他摸着院中的一颗桃树试探的问道。
  “清风镇?”
  九浔似在回想什么,那是个充满着狂风电闪的夜晚,一道闪电映射在他的眼中,以及那个在他面前被雷电劈中化为灰烬的女人。
  那是他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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