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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夫成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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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年轻气盛,一方面急需在一帮公子哥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樊世麟跟菊花夫人打的火热,差一点就把人家娶进门。如今回忆起从前事,樊世麟自己都觉得好笑。他在笑自己,一个懵懂无知的十七岁少年。也在笑命运,以为菊忍受不了爹娘的强势,留下血书永别人世,没想到她没死。他还觉得抱歉,始终不忘菊今生最爱的是菊。就算上了忘忧岛,也要在这里修一个菊花坛来纪念她。命运真是太滑稽了,樊世麟从未觉得命运之手如此神奇,如此可怕,如此强大。
“唉,跳的累死我了。”等樊世麟一走出帐篷,菊花夫人立即停下舞步,倒在床上,微微喘息。刚才那一出是戏,特地演给樊世麟看。菊花夫人真不愧是一个长袖善舞的女人,假是真,真是假,此中奥妙她永远拿捏的恰到好处。
“小姐,你——,你好了?”小茹惊愕不已,小姐的疯魔病真的来的快去的也快。
菊花夫人双眼出神的看着帐顶,幽然道:
“你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才能笼络一个男人的心?”
小茹低声道:
“小茹蠢笨,不知如何回答小姐的问题。”
“哈哈……”菊花夫人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很动听,像风吹风铃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小姐。”小茹讶然失声,吓的一颗心噗噗直跳,以为小姐的疯魔病又犯了。
“你可真是个小傻瓜,连如何笼络男人的心都不知道。”菊花夫人轻轻用手抚了一下小茹的面颊,在地下优雅的转了一个圈,飞旋的舞步仿若一朵盛开的幽菊。
“其实男人说到底还不是一个孩子,他们要你去哄的,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因为你也不过是一个孩子。世麟仍然很在乎我,我可是他的初恋,那时他才只有十七岁,正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年纪,他对我无法忘怀,否则干嘛要修菊花坛来纪念我。”
也许正应了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茹很想对菊花夫人说,樊公子修菊花坛纪念你,是因为樊公子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此话小茹毕竟没有勇气说出口,她一方面敬畏小姐,另一方面不想让小姐伤心。
樊世麟找到米脂的时候,米脂仍在生气,樊世麟无法理解,女人的耳根子怎么就这么软,只凭樊世鹤简简单单的几句挑唆,就能把过去忘的一干二净,好像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在骗她。
“好,就算你对帐篷里那个女人不念旧情,菊花坛你怎么解释?”米脂冰冷的眸子就像一把冰刀刺的樊世麟好冷好痛。
“我承认心里还装着菊,不过不是因爱而装,而是因愧疚而装,若不是爹和娘反对,菊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她留下绝笔血书,我当她已经死了,我不是冷血的,当年菊这么爱我,为了不连累我,她宁愿选择在我的生命中消失,面对这么重情重义的女子,你说我心里会好受吗。不过当她活生生站在我面前时,觉得菊花坛很可笑。”樊世麟露出一丝苦笑。
“菊花夫人的事我不会再跟你纠结,你弟弟的事我还是想管,放了你弟弟吧,他其实很可怜,从小在缺少爱的环境中长大,他不像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放了他,你要我怎么放了他?难道你认为我软禁了樊世鹤?”樊世麟发现米脂让樊世鹤洗脑洗的挺厉害。
☆、第三百八十五章 总之高兴
“为什么我们每次在一起最后总要提到樊世鹤那个混蛋。”樊世麟气的一拳打在桂花树上,黄色桂花纷纷而下,像落了一场花雨。
“你对你弟弟的成见太深了,——”米脂粗暴的被樊世麟打断,他伸手牢牢按住米脂的肩,用力晃她,痛苦道:
“我对那兔崽子到底有什么成见?”
“你总是说他在外面不干好事,他告诉我他从十七岁起就帮忙打理家族生意,我想你十七岁的时候正在风花雪月吧?”米脂似语带双关,樊世麟听了只有一种感觉——心痛。
“你用不着这样讽刺我吧?”樊世麟情绪激动,脸一直红到脖子跟。
“我没有讽刺你,你别误会。”米脂正色道。
“放了你弟弟,他说他要到南国去避难,你叫阿牛弄艘船送他去,大海的尽头就是南国,只要有一艘船世鹤就有办法去南国,怎么样,你能做到吗?”
“避难,他终于承认私藏传国玉玺了吗?如果传国玉玺不在他身上他避屁的难。”
“传国玉玺已经给你爹了,你若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你和玉千城的人都怀疑世鹤私藏了传国玉玺,不能说你们的猜测没有道理,但却是没有根据的瞎猜,因为世鹤曾经拿过传国玉玺,所以他成了众矢之的,情况就是这样,很容易理解的,你怎么就不能设身处地的替你弟弟设想一下呢?”
米脂已经说的口干舌燥,樊世麟却越听越烦,他恼怒的冲米脂大吼,想让他放走樊世鹤那个卑鄙小人,简直做梦。就这样樊世麟又一次跟米脂不欢而散,米脂觉得自己很委屈,她只想做个和事老,没想到居然这么难,樊世麟倔强的什么似的,一句劝解都听不进去。
樊世鹤让樊世麟打的鼻青脸肿。此时正坐在房里照镜子,嘴角裂开了。脸上挂了彩,红的青的煞是热闹,有点姹紫嫣红的味道。
“樊世麟,你把我打成这样,从今以后我们再无兄弟可做。”就在樊世鹤对镜自照。顾影自怜时,樊世麟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拿着根大锁链的阿牛。
“把他给我绑起来。”
樊世鹤诧异的看了看樊世麟。当他看到拿在阿牛手上的大铁链时,神色有些慌张。
“樊世麟,你是不是疯了。你想干什么?”
“阿牛,你怎么还不动手?”
面对三少爷,阿牛显得有些犹豫,不过在二少爷的一再催迫下,阿牛用锁链把樊世鹤绑了个结结实实。樊世鹤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他怒视樊世麟,吼道:
“有你这样对自己的亲兄弟的吗?”
樊世麟冷傲的笑了笑,蹲在樊世鹤跟前,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从今天开始你我再无兄弟可做。给我放老实点,如果再敢教唆米脂。挑拨我跟米脂之间的感情,我就把你扔到大海里去喂鱼。”
“你说我狠,其实你比我更狠。”樊世鹤怒视樊世麟,挣扎了一下,发现身上的锁链绑的很紧,就像穿了一件紧身衣。
“啪!”樊世麟狠狠打了樊世鹤一记耳光,用的力气很大,打完感觉自己的手都快断了。
阿牛本就头脑简单,不知樊世麟给他吃了什么药,樊世鹤惊讶的发现在捆绑自己的时候阿牛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留,把自己绑的贼紧贼紧。
“你今天已经第二次打我了?”樊世鹤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樊世麟怎么变得这么狠。
“你如果不老实,我保证杀了你,米脂是我的,你别碰她。”樊世麟严重警告樊世鹤,那语气那神态,真恨不得把他一刀杀了。
“兄弟做到这个份上,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做兄弟了,樊世麟,如果哪一天我把你杀了,你别怨我不念兄弟之情。”
“你杀我?”樊世麟指着自己的鼻尖,带着不屑的口吻冷道:
“我不杀你已经很好了,你居然想杀我,你如果识趣就夹着尾巴乖乖做人,否则就给我去见阎王。阿牛,走!”阿牛果然很听樊世麟的话,紧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樊世麟,你个卑鄙小人,有你这么对兄弟的吗,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樊世鹤拼命挣扎,但是要知道绑住他的是铁链,他的挣扎丝毫都不起作用。
“阿牛,拿堆牛屎给我把那个混蛋的嘴堵上。”
阿牛老实的不转弯,愣愕的看着樊世麟,摸着自己的脑袋为难的说:
“二少爷,没有牛屎,鸡窝里可能有鸡屎,用鸡屎行吗?”
樊世麟皱了皱眉头,听见房里的樊世鹤传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让个笨蛋做跟班,樊世麟你降不住我的,哈哈哈……”
“牛屎没有就用布帕,总之我不想听到那个混蛋的叫声。”
“是的,二少爷,阿牛这就用布帕把三少爷的嘴堵上。”
“阿牛,可真有你的,樊世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我去跟他。”樊世鹤冷冷逼视阿牛,阿牛毕竟生性老实,他曾替樊世鹤做过事,如今掉转码头替樊世麟做事,阿牛为来为去都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妹妹。
“三少爷,得罪了。”阿牛连看都不忍一看,拿布帕塞住樊世鹤的嘴,嘴里多了一样东西的感觉非常难受,从这一刻起樊世鹤决定再也不念兄弟之情,他只要能重获自由就一定会杀了樊世麟,以泄心头之恨。
“二少爷,三少爷已经被制服了,下一步你想阿牛替你干什么,只要有用得上阿牛的地方,阿牛定会赴汤蹈火。”阿牛说的正式,樊世麟相信他为了何晴定会说到做到。
“阿牛,你今天给我下山一趟,一方面把该买的东西都买了,另一方面帮我打听一下宫里的消息,称帝的人到底是玉千城还是玉千池。”
“是,二少爷,你放心吧,阿牛保管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不知为什么阿牛显得特别兴奋,简直喜上眉梢。
阿牛准备下山的时候,特地找来妹妹,拉着妹妹的手,笑的很欢:
“妹妹,哥哥总算对你有交代了。”
“大哥,你干嘛这么开心?”何晴觉得大哥今天特别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令大哥高兴成这样。
“妹妹你想哥哥从小到大有没有骗过你,哎呀,反正就是高兴,一句话还是高兴,等哥哥下山回来之后会更加高兴,你就等着一起和哥哥高兴吧。”
何晴听的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第三百八十六章 再次嫁祸
“菊姐姐。”出入菊花夫人帐篷何晴已不需敲门,直接掀帘进去。
“哦,是何晴。”菊花夫人用拿在手上的绢子迅速点去脸上的泪,尽管一连串动作做的很快,然而还是让何晴发现菊花夫人正在流泪。
“菊姐姐,你怎么了,你哭了?”
“没,没有。”
“你没有哭,为什么眼圈是红的?”何晴觉得奇怪,明明哭,为何要做掩饰。
“刚才觉得眼睛有点不舒服,用力揉了揉所以眼圈才会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菊花夫人到底是菊花夫人,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笑靥如花朝何晴看去。
何晴觉得菊花夫人心里肯定有事,只是人家不愿意说,这样就不好多问,免得被人怨怼。和哥哥阿牛在密林中的所见一直困扰着何晴,看到那些惨死的人,何晴晚上时常做噩梦。她需要知道从尸体身上搜出的令牌上的花饰到底是什么寓意,菊花夫人温柔缱绻,对女红针黹应该不会陌生,因此单纯的何晴认为她可能识花饰的寓意。
“菊姐姐,我有一件东西给你看,不知你认不认识上面的花纹。”何晴把令牌拿给菊花夫人。
菊花夫人一眼认出这是皇家羽林军所用之物,她在南国住过好几年,她的丈夫和南国羽林军统领有来往。毕竟人家是老江湖,即使发现了令牌的奥妙,菊花夫人仍然一副云淡风轻,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这是令牌,通常有具备一定级别的士兵佩戴,你是从哪儿来的?”
何晴已把菊花夫人当做知己,她跟菊花夫人讲了密林中的情况。
“那里真的有这么多尸体?”听了何晴的话,菊花夫人深感惊讶,为什么南国士兵的尸体会出现在东国地界。
“太可怕了,那些人全都一刀毙命,其中有一具尸体已身首分离,还好有哥哥在。否则我想我一定会被吓死。”
菊花夫人前前后后想了想,对何晴正色道:
“这件事除了你和你哥哥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何晴摇着头说:
“除了菊姐姐你,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不行,这么重要的事我想世麟应该知道,他一心以为忘忧岛乃世外桃源,没想到这么凶险。我一定要把这个秘密告诉世麟。”菊花夫人提起长长的裙摆从帐篷里跑了出去。
“菊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令牌上的花饰到底是什么寓意呢?”何晴跟在菊花夫人身后追了出去。
菊花夫人对何晴一脸认真的说:
“令牌是南国羽林军所佩之物,我曾在南国住过,因此知道它的来历。可这里是东国地界,为什么会有南国士兵出现,难道你不觉得诡异吗?”
听菊花夫人这么一说。何晴觉得忘忧岛有点可怕。
“哥哥下山去了,否则就让他带我们去密林看一下,我一个人不敢去,觉得怪可怕的。”
“不如我们叫上樊世麟,三个人一起去吧?”
“好提议。”尽管提议是好的。但何晴从早起到现在还没见过樊世麟。
“二少爷呢?”何晴顾自纳闷
此时何晴和菊花夫人正好站在关押樊世鹤的屋外窗下,樊世鹤听见是这两个人的声音,呜呜叫了起来。
“什么声音?”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相问。
樊世鹤听见菊花夫人和何晴正在纳闷呜呜声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于是他更卖力的呜呜起来,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了。不约而同朝窗户看去,惊讶的发现樊世鹤被一根铁链锁住了。由于他是背对站在窗外的菊花夫人和何晴,身体让铁链捆绑,无法自由动弹,只能拼命仰起头,这样才能看见站在窗外的两个女人。
樊世鹤的眼神充满哀求,那凄苦的神色无法不让人动容。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走到屋里的菊花夫人先拿走塞在樊世鹤嘴里的布帕,她皱着眉看了看锁住樊世鹤的铁链,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谢谢你们救了我,何晴,你哥哥呢,快叫他来帮我解开身上的铁链,你的哥哥真是蠢,居然相信樊世麟的话,他要杀我知道吗?”布帕在嘴里放的太久,樊世鹤觉得喉咙口干的难受,剧烈的咳嗽把他的脸憋的通红。
“我哥哥怎么相信二少爷的话了?”何晴不解的看着樊世鹤。
樊世鹤抬起头,冷冷的哼了一句,说:
“樊世麟野心勃勃,他暗中和敌国羽林军统领有染,我因为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他要杀我以灭口。”
樊世鹤的话让菊花夫人和何晴大吃一惊,两人一脸惊呆注视着樊世鹤。就在这时,米脂晃荡着走了进来,她见樊世鹤房里站着何晴跟菊花夫人,觉得奇怪,走近了一看,发现樊世鹤居然被一条铁链五花大绑着。
“发生什么事了?”米脂走了进来,樊世鹤的屋子好热闹,地下站的都是女人。
当米脂了解到是樊世麟让阿牛把樊世鹤捆起来的时,冲动的要去找樊世麟算账,结果被樊世鹤拦住了:
“他已经不把我当兄弟了,我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你们去把阿牛找来,让他帮我把身上的铁链解开。”
“我刚才见阿牛下山去了,樊世麟是不是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绑住樊世鹤的铁链很粗,樊世麟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兄弟,米脂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理解他。
“米脂,你听世鹤把话说完,他刚才说樊世麟跟南国羽林军统领有染,何晴在密林里发现了南国羽林军的尸体和身上的令牌,南国这几年和东国的关系很紧张,听说他们派了密探来东国窃取军事情报,如果世麟真的和南国羽林军有染的话,我们一定要劝他悬崖勒马。”菊花夫人年纪要比这些人大,因此分析起问题来也就多长了一个脑袋。
米脂觉得菊花夫人的话简直闻所未闻,樊世麟如何会与南国羽林军有关。然而无论米脂信不信,樊世鹤总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他故作为难状,似不好把心里知道的事情对人直言似的,嗫嗫嚅嚅了半天仍不可开口言说。
☆、第三百八十七章 气得冒火
“世鹤,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这些人不会把秘密说出去的。”菊花夫人见樊世鹤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樊世鹤越这样,菊花夫人心里的疑窦就越深。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米脂刚进来,还一概不知。
“米姑娘,三少爷说是二少爷把他绑起来的。”听了何晴的话,米脂一下叫了起来:
“什么,那个兔崽子是不是疯了?”
菊花夫人见米脂气愤的样子,觉得有点诧异,为了一个樊世鹤,米脂竟是这副表情,难道她和世麟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世鹤,你刚才说世麟和南国羽林军有染,究竟是不是真的,南国屡犯东国边境,如果世麟真的和南国羽林军有染,这是很危险的,会被杀头的。你有话就说吧,我们这几个女人一定会劝樊世麟悬崖勒马。”菊花夫人苦口婆心,樊世鹤仍犹豫不决,好像很难开口的样子。
何晴说她在密林里见过南国士兵的尸体,她还把令牌拿了出来,樊世鹤心想,这下糟了,密林里的那些兵都是被他所杀,全都一刀毙命,樊世麟没有武功,根本杀不了这些人,还好何晴没有说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否则她们就会怀疑我污蔑樊世麟。
几个女人的心思全都在如何劝樊世麟悬崖勒马上,对密林里官兵的尸体不敢兴趣,女人本就胆小,不会想到要去看一下尸体,樊世鹤侥幸躲过这一关。
将近傍晚之时阿牛回来了,他显得有点疲惫,不过精神矍铄,话更是比平时多出一倍,晚饭吃了四大碗,吃完还嫌饿,可惜锅子里已经没有饭了,否则会非常不客气的消灭掉第五碗。
何晴光顾着给哥哥盛饭,暂时忘记樊世麟的事。米脂和菊花夫人的心思都在樊世麟身上,两个人闲闲吃着碗里的饭。不时朝樊世麟瞄去一眼。樊世麟早就发现两个女人在用那种奇怪的方式打量自己,男人的虚荣心让他飘飘然,能被女人在乎,并且是被美女在乎,樊世麟心花怒放。眯笑着,显得很开心。晚饭快结束的时候,樊世麟忽然想起樊世鹤,一推饭碗。揉着饱饱的肚子,对蹲在门口吃饭的阿牛说:
“阿牛,厨房还有吃的吗?”
阿牛永远都是蹲着吃饭。他见二少爷唤他,忙不迭站了起来,端着饭碗,几乎咀嚼都来不及咀嚼把塞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的满满一嘴巴饭囫囫囵囵咽了下去。
“厨房已经没有吃的了,二少爷你还没有吃饱吗?”
樊世麟舒适的靠在椅上。轻拍着自己的肚子,说:
“我吃的很饱了,何晴的手艺真不错。”樊世麟朝何晴看去,对她温柔的笑了笑,何晴略显羞涩。轻声道:
“二少爷过奖了,何晴负责烧饭。饭菜合二少爷的口味是何晴的分内事。”
米脂带着诧异的神情看看樊世麟,再看看何晴,怎么觉得有点别扭。菊花夫人和米脂的感觉一样。
“若是将来谁娶了何晴姑娘,那可是前世修来的。”
“二少爷又开何晴玩笑。”何晴涨的满脸绯红,收拾起碗筷逃也似跑进厨房。
阿牛乐的什么似的,傻嘿嘿的笑着,说:
“我这妹子就是这样,小人家子的,但人实在,我早就说过将来要是谁娶了我这妹子,就是谁的福气。”
“哥哥,你又在瞎说些什么。”何晴在厨房听阿牛这么说,嗔怪道。
樊世麟忽然感觉对面似乎有一双凌厉的眼睛看着自己,定睛一看,发现米脂正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哼!”米脂愤然离座,让樊世麟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朝关押樊世鹤的屋子跑去。
刚才樊世麟想问阿牛厨房是否有剩饭,如果有的话就拿去给樊世鹤吃,然而令樊世麟大吃一惊的是,米脂居然大摇大摆进了樊世鹤的房间。樊世麟再也坐不住了,他愤然离座,咬牙狠道:
“樊世鹤,你又在挑拨些什么?”
“世麟。”菊花夫人见米脂进了樊世鹤的房间樊世麟居然急成这样,她觉得这对兄弟之间的矛盾已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
气冲冲跑到樊世鹤房里,自然先把樊世鹤痛打一顿,不过有米脂和菊花夫人在,事实上樊世鹤也没有怎么挨樊世麟的打。
“铁链呢,绑在他身上的铁链到什么哪儿去了?”樊世麟愤怒的就像一头发狂的雄狮,他在房里找铁链,床底下,桌子底下,棉被底下,甚至连衣柜里都找了,就是不见那根手腕般粗的大铁链。
“世麟,你是不是疯了,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可以用这么粗的铁链锁住他?”菊花夫人好言相劝。
樊世麟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咬牙狠狠的对装可怜的樊世鹤说:
“我真后悔没有让阿牛把你扔到海里去。”说完便拂袖而去。
“世麟。”菊花夫人追了出去。
屋外秋意正浓,两人伫立风中,不知是他们感染了浓烈的秋意,还是浓烈的秋意感染了他们,两人的神色似都有点凝重。
“世麟,我有事问你,你是不是和南国羽林军有染?”
樊世麟讶然道:
“什么?”
菊花夫人以为樊世麟没有听清楚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樊世麟以更加怀疑的眼神看着菊花夫人,他站了站正,问面前的菊花夫人:
“什么南国羽林军,什么有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菊花夫人说了樊世鹤说的那番话,樊世麟气急败坏冲进屋,伸手就要打樊世鹤,人没有打着,碗碎了一地。当樊世麟冲进来的时候,樊世鹤正在吃饭,他的一条右臂让樊世麟打伤了,吃起来不方便,米脂在边上相帮,看到米脂和樊世鹤在一起,樊世麟更加生气,火一直往上冒,都快爆血管了。
“真是死性不改,我真后悔没有让阿牛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鱼。”樊世麟红着两只眼睛,满脸怒意,恨不得把装得可怜兮兮的樊世鹤大卸八块。
“樊世麟,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讲道理,动不动就打人,有事难道不能好好说吗?”米脂真是越来越不了解樊世麟。
樊世麟拉着米脂的胳膊把她拉到外面,他不想看到米脂跟樊世鹤在一起,只要一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心里面的火就往上冒,他想克制都没有办法克制。
☆、第三百八十八章 摔倒地上
樊世麟一天之中三次痛殴樊世鹤,菊花夫人觉得他行为反常,肯定撞了邪崇,和小茹两个折了元宝,烧了纸钱。米脂觉得奇怪,这个菊花夫人身边带的东西真不少,连纸钱都带上岛了。菊花夫人却另有一番解释,忘忧岛乃荒岛,人烟稀少,那些鬼鬼魅魅就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出没,并且进一步解释道,纸钱她经常带在身上,就算不带纸钱也会带一些辟邪用物,比如玉佩,庙里祈来的符咒,万一碰到那些看不见的东西身上有保护物在总是好的。
米脂带着戏谑的口吻说,你到挺未雨绸缪的,菊花夫人这么聪明的人居然没有听出米脂话中带话,微笑道,这叫以防万一。
阿牛带着樊世麟的使命出岛,他把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给樊世麟听。原来他那个在南国做生意的朋友还没有走,这次出岛居然又碰到了他,老友见面不能不叙一下旧情,一方面联络感情,最重要的还是老友发达了,如果不请从前的老友吃一顿,他的风光史不就没地方去说去了。有这样的一个人,对急于打探消息的阿牛来说,到是一件好事。
吃饭的地方还是上次去过的那间酒楼,巧的是里面的说书先生说的正是宫内的事。玉千城再一次失踪不见,老皇帝驾崩,国不能一日无君,玉千池在大臣们的千呼万唤声中走了出来,似乎勉为其难的做了皇帝,在登基那一天,还假惺惺的哭了一场,说父皇仙去,皇兄失踪,留他一个孤家寡人在世上真是痛苦,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他真是苦啊,也真是惨啊,不但失去双亲成了孤儿。还失去唯一可以依靠的兄长,要是遇到个什么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连平民百姓家都有兄弟可以互相扶持,他这个当皇帝的人居然像个孤魂野鬼似的啥都没有。
玉千池当然在演戏,所以说有些人是天生的演员,这句话一点都不假。樊世麟觉得玉千城的失踪很蹊跷。他已经答应老皇帝继皇帝位,为何在老皇帝死后却反悔。他不是一个没有责任心的男人,也不是不知道玉千池的为人,连普通百姓都知道。二皇子荒淫无度,难道玉千城不知道自己那位弟弟的作风。
这里肯定大有文章,现在樊世麟最担心的是玉千城的安危。说的清楚点,樊世麟担心的是玉千城的生死。玉千池一直觊觎帝位,在老皇帝临死前几星期废了他的太子位,凭玉千池阴郁的性格怎会不怀恨在心,等老子一死。干脆痛下杀手,结果玉千城,自己做老大。
阿牛说玉千池当皇帝也有传国玉玺,不过说书先生却把玉千池手上的传国玉玺大肆嘲弄了一番,说那不是传国玉玺。是厕所里捡到的一块砖头,请刻字的刻了传国玉玺几个字。说书先生讲到这里的时候引的人们哈哈大笑。可见玉千池称帝真乃名不正言不顺。
宫里的情况大体就是这样,樊世麟听完阿牛的述说,想的最多的还是传国玉玺的事。樊世麟无法相信樊世鹤的说辞,他说传国玉玺不在他这里,不在他这里他为什么会被人追杀,樊世鹤说他没有被人追杀,没有被人追杀,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樊世鹤说是他自己摔下悬崖摔伤的,樊世麟说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腿上的伤一看就知道是被锋利的刀剑所伤,樊世鹤说从小到大你就是不相信我,樊府的人全都不相信我,你们都把我当狗看。樊世麟说因为你不诚实,所以人们才不信你,他给樊世鹤时间,让他好好考虑准备什么时候说真话。
可让樊世麟觉得失望的是,樊世鹤一直都在狡辩,如今从一开始的狡辩,变成挑唆,污蔑,再下去不知他又会玩什么花样,樊世麟有点不敢想象。
樊世麟身处孤岛,樊世鹤又如此狡猾,菊花夫人、米脂、何晴这三个女人被他骗的神魂颠倒,眼看他的腿伤马上就要好了,他有武艺傍身,樊世麟恐管他不住,就笼络阿牛让他全天候看守樊世鹤。而笼络阿牛的筹码是樊世麟娶何晴为妻,阿牛头脑简单,不会以此做筹码来替樊世麟办事,那还是樊世麟自己提出的,拿什么笼络阿牛,让阿牛绝对不会听信樊世鹤的谗言,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了却何氏兄妹的一块心病。
何晴也像她哥哥那样单纯,可她不像她哥哥那样笨,当阿牛兴兴头头对何晴说,二少爷终于答应娶你时,何晴不但不开心,甚至显得有点苦闷,阿牛不明白了,狐疑道:
“你不是盼着嫁给二少爷盼了很久了吗,现在为什么不开心?”
何晴郑重其事问阿牛:
“是二少爷自己说要娶我的,还是你去求他的?”
“傻妹妹,你觉得我去求二少爷几句,他就答应娶你了吗?他可是二少爷,我算什么,一个大老粗。”
仔细想想,觉得哥哥说的不无道理,求一求二少爷他就答应娶自己的话,那他就不是很讲普的樊府二少。
“哥哥,你想过二少爷为什么突然愿意娶我吗?”何晴有此一问,说明她真不愧是一个聪明的姑娘。
阿牛想问题简单多了,他哎呀了一句,道:
“二少爷不娶你你整天闷闷不乐,现在终于想通了要娶你了,你又疑神疑鬼起来,妹妹啊,你年纪不大,为什么想的这么复杂,我相信二少爷是被你感动了,最先上忘忧岛的是我们兄妹,我们在这里开荒种地,你又这么能干,做的一手好菜,今天吃晚饭的时候二少爷还表扬你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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