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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来和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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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竟然在□。
一滴冷汗从齐嘉慕的额上滑下,这样的岳悦,香艳又火辣,充满了肉、欲的气息和蛊惑,让血气方刚的他血脉喷涌,无法自抑地红透脸颊,连呼吸也开始不稳。
嘉慕挣扎着让自己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赶紧关紧卧室的门,岳悦这种样子,可不能让他家人看到,要不然就丢大脸了。
“喂,你怎么了?”
男人有生理需要很正常,可岳悦这种样子显然是不正常的。齐嘉慕不是浪荡子弟,但也不是啥都不懂的童子鸡,岳悦这模样,明显像是吃了情药所致。
岳悦正沉浸在快感之中,根本无暇顾及齐嘉慕的询问。他已经完全迷糊了的神智,只知道身体里奔腾的欲望叫嚣着没处发泄,身体犹如浸在烈火中,像是要被烧得熔化掉那般闷浊难受。可是,仅凭自己一只手那样撸动,他根本无法抵达巅峰,不一会儿便倒在床上,开始低低地抽泣。
齐嘉慕小心翼翼地靠近,听到岳悦带着哭音呢喃:“抱我!抱抱我!谁来抱我,好难受!”最后甚至开始抽泣。
齐嘉慕心说这可遭了,这种情况要叫他怎么办?看岳悦这么难受,他心里真特么复杂。现在不是去追究是谁给岳悦吃了情药的时候,该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这家伙舒坦下来才行。而且,一直这么对着岳悦,他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实在是岳悦这个样子,太勾人了。
嘉慕转身去开门,心想,这种事只能去求助大哥。
可是,房门却怎么都无法打开了。
“搞什么?”齐嘉慕傻眼了,他是关了门没错,可他没有反锁,不至于打不开。除非是谁从外面用钥匙将门锁住,“操!这种时候开什么玩笑啊!”嘉慕发疯地敲门,大骂:“喂,是谁这么无聊?给老子开门。妈!爸!”喊了半天,敲了半天,根本无人来应。
齐嘉慕于是明白了,岳悦中了情药,门被反锁,这一切应该都是他妈妈艾菲尔的安排。
“妈咪,难道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齐嘉慕对着房门难过地说:“我很清楚炎哥是大哥的人,我再不成器,也不会低劣到撬自己亲哥哥的墙角啊,您怎么就非得用这种方式捆住我呢?”
嘉慕正难过之际,岳悦从床上爬下来,蹒跚着走到他身后,将他抱住,嘴里无意识地呢喃:“是谁啊?是谁?求你抱我一下吧!”
嘉慕身体一僵,岳悦裸着的身体烫得惊人,即使隔着一件衬衣,他也能清楚感觉到那几乎能灼伤人的高温。
“求你了,抱抱我吧!”
欲望驱使了意识,岳悦喘着粗气不断摩擦齐嘉慕的身体,发烫的嘴唇不断在他后颈上胡乱亲吻,双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抚摸。
尽管知道那是药物作祟,但是岳悦如此主动,急切不耐的在他身上寻求快慰,判若两人的媚姿实在让人难以抗拒。齐嘉慕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也不是禁、欲主义者,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
“岳悦,你冷静点!”齐嘉慕转过身,掰开岳悦双手。
他还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去上这个男孩,如果岳悦是个很随便很轻浮的人,他可能乐意之至,可他不是。而且,他不爱岳悦,相信岳悦也不会乐意在不相爱的情况下与他发生肉、体关系。
哪知道岳悦现在根本听不到齐嘉慕说话,被他禁锢了双手,他便加显出不耐,不顾一切的挣扎,挣扎不开,就把头埋进齐嘉慕胸口里,滚烫的嘴唇贴上他带着微微凉意的皮肤,小巧的舌尖笨拙的舔舐,甚至还用牙齿去咬。现在的岳悦只想追求快、感,但又得不到充分满足,只好像个小兽一样,不管不顾的乱来。
这么热情主动的岳悦,不管怎么看都好可口。
齐嘉慕觉得心中最后那一点坚持已经开始坍塌,就连禁锢岳悦的双手都开始无力。
“很难过,抱抱我吧,一下就好,求你了。”岳悦带着哭音的呢喃近在咫尺,听起来那么痛苦和无助。
“操!”齐嘉慕再也无法忍耐,把心一横,猛地抱起岳悦快步走到床边,两人一起跌进床里。
嘉慕撤掉还挂在岳悦手肘上的衬衫,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蛮力的吸吮他樱红可口的两点。
岳悦因此而猛地发出一声高亢但甜腻的呻、吟。
两人一上一下,面对面拥抱在一起,岳悦赤、裸全身,齐嘉慕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左手搂着他的腰,右手伸在他的两腿间活动。俩人热情似火,齐嘉慕吸吮岳悦胸膛和脖子的湿糯声,交缠在一起喘息声,肌肤相贴而摩擦的声音,岳悦断断续续、带着颤抖的呻、吟声,让这温暖的空间里不断的升温。
没多久,岳悦发出一声极力压抑却依然近乎尖叫的声音。
嘉慕拿起自己的右手,一片粘腻。
“岳悦,清醒点了没?”嘉慕在岳悦耳边轻声询问。
也许是已经出来过一次,岳悦仿佛恢复了一点点神智,听到齐嘉慕的话后,居然微微的点了下头,果真没再有剧烈的动作。但是齐嘉慕知道,药效还没有过去,岳悦的下面还硬着,虽然他安分了不少,但也还是不断的有小动作,全都透着难耐和痛苦。
齐嘉慕看着既乖顺又控制不情、欲的岳悦,忍不住亲上他的额头。他将岳悦抱进浴室,脱掉自己的衣物,简单的为岳悦做了清理,将他压在洗手台边,从后面慢慢进入他的体内。
进入的那一瞬,岳悦忍不住“啊”的叫出声,似是满足和欢愉,又似是痛苦和隐忍。随着齐嘉慕猛烈的撞击开始,那种甜腻得充满情、色意味的呻、吟就再也没停下来。
“岳悦,你舒服吗?”
“啊……哈……哈……”回答嘉慕的,只有岳悦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齐嘉慕喘着蹙起,狠狠一顶,顺便又将岳悦的右腿拉高向后弯折让膝盖搁在洗手台上,只剩下他的左脚独自站立。
如此羞耻的姿势,更多的显露出那个被齐嘉慕进入的地方。
看着自己与岳悦相连的、湿漉漉的地方,嘉慕只感到更加亢奋,进而越发猛烈的挺动,右手压着岳悦的右腿,左手放开他的腰,探到他的前面,掌握好力道握住他的坚硬,以自己大力撞击的动作带动他的身体前后晃动,因而他前面硬挺也在他手中滑动。
前后夹击的致命快感,逼得岳悦更加高昂的尖叫了一声,近乎哭泣。
洗手台前面是一面大大的防雾镜子,清晰的照映着岳悦绯红的面孔,紧蹙的双眉,被情、欲左右了神智而显得迷离空茫的黑色眸子,微张的双唇因为淋浴满是水光,红润欲滴,性、感诱惑到极致。
齐嘉慕从镜子里看着那张唇,忽然间很想吻上去,但是他忍住了。
不是他深爱的那个人,他是不会亲吻的。
目光集中在岳悦光裸白皙的背上,看着他那形状美好、诱发人触摸欲、望的蝴蝶骨,然后俯下身去狠狠的亲吻。
后背是岳悦的敏感带,被齐嘉慕一吮,立刻引发了他又一阵颤栗。
“岳悦……”齐嘉慕吻着吻着,似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而有些情不自禁般的呢喃着。
终于,在连续十几次的猛烈撞击下,在岳悦快要站不住而往下滑到时,齐嘉慕低吼了一声,俯身紧紧搂住岳悦的腰,大力的拥抱住他,紧绷着浑身的肌肉,爆发在岳悦身体里。
而岳悦,也在同时间,尖叫着射在齐嘉慕的手中。
没有了齐嘉慕的压制,岳悦的右腿滑下洗手台。他整个人都虚脱了,上半身完全趴在了洗手台上,而齐嘉慕,也叠在他的后背上,两个人都急促的喘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
恍惚中,齐嘉慕听见岳悦低低的说了什么,声音黯哑。齐嘉慕抬起头,凑到岳悦的耳畔,低声问道:“还好吗?”
岳悦没说话,仍然在急促的喘气。
齐嘉慕已经慢慢平复了,因此觉得岳悦这么喘粗气有些不对劲,正想着,他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岳悦拉住了,然后,引导着他伸向他的前面。
齐嘉慕一惊,岳悦居然又硬了。
“靠!”齐嘉慕低咒一句,妈咪究竟给岳悦吃了什么东西。
再一次用温水冲洗了重点部位,齐嘉慕抱起岳悦回到卧室,俩人浑身湿漉漉的便双双倒在了床上。
这一次,齐嘉慕躺在下面,让岳悦趴在他的身上,亲了亲他的脸颊后,便不再动作了。
岳悦不明所以的看着齐嘉慕。
齐嘉慕突然恶劣地笑了,问他:“岳悦是不是很想要?”
岳悦迷茫的俯视着齐嘉慕,点了两下头。
齐嘉慕向上挺了挺腰身,左手扶住岳悦的细腰,说:“那岳悦要好好的求我咯!”
“求、求什么?”岳悦喘息发问,双眼被情、欲逼得已经开始泛红。
齐嘉慕干脆将双手枕在了脑后,一副“你看着办”的神态。
岳悦便束手无策了。
这个人叫他求他,可是要怎么求?求他上自己吗?
已经发泄过两次,虽然欲、念还在,但是岳悦的神智清晰了不少,所以他很明白这人的意思,因此他实在难以启齿。
纠结了好半天,最后岳悦实在受不了身体里欲、望的叫嚣,慢慢翻身从齐嘉慕的身上下来。
齐嘉慕一愣,难道岳悦因为自己的要求而生气了?所以宁愿不做,也不要开口求饶?正如此想着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岳悦退到了他的双腿处,迷蒙的眸子盯着他双腿间高高挺立的东西,然后慢慢俯下头去,张开了小嘴。
齐嘉慕惊讶的瞪大眼睛,撑起上身看着岳悦。
只见岳悦先是伸出一节红红的舌头,在他的硬挺顶端舔了几下。湿热的舌尖,生涩的动作,让齐嘉慕忍不住惊喘了一声。
岳悦抬起水汽氤氲的眸子,幽幽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硬挺纳入口腔。
齐嘉慕一边喘气一边带着点讶异瞪着伏在他两腿间不断吞吐他的坚硬的岳悦。
岳悦的口、交技术实在有够烂的,时不时就咬到嘉慕,疼得他一阵阵抽气,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干脆一把拉起他来,将他压在身下,大力挺进他的身体里。
“虽然你这样算是犯规,但我接受!”
说完,齐嘉慕勇猛的攻城略地,掀起岳悦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哑呻、吟,直至失声尖叫。
最后的最后,岳悦完全被齐嘉慕做到昏迷,才得以解脱。
齐嘉慕看着岳悦沉沉的睡脸,心里开始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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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0·协议
岳悦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他跟一个身材超级棒的男人激烈地做、爱,梦见自己被那个男人压在洗手间里狠狠侵犯,他不仅没有觉得羞耻,反而感到特别的爽。
虽说是做梦,但是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点,他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瘫痪了,浑身都疼,尤其是腰板,又酸又僵,上下、身就像是从那里折断了一样,完全没有身体是自己的感觉。更诡异的是后面那个地方,有种难以形容的肿胀感,还特疼,火辣辣的,两条腿因为那个地方都有些合不拢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做了个梦,怎么一觉醒来,身体的反应却像是正儿八经发生过那事一样。
太诡异了!
然而,当他侧过头,看到睡在他身边的齐嘉慕时,混沌困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齐嘉慕!你这个混蛋!”岳悦强忍着身体的钝痛,挣扎着撑起上半身,一巴掌扇到还在熟睡的齐嘉慕脸上,但是奈何身体实在虚弱,这一巴掌根本没有攻击力。
嘉慕睡梦中被拍醒,习惯性地大发雷霆,然而却在看清眼前人是谁时,倏地顿住。
岳悦清早醒来,还赤、裸着的身体,脸颊粉红、双眼湿润、眉头微蹙一脸又羞又怒,齐嘉慕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一幕一幕,无比清晰,就连岳悦每一声呻、吟都仿佛还萦绕在耳边。嘉慕脸红得像猴屁股,想到自己昨晚趁人之危,一时间也是又羞又愧、又恼又悔。
岳悦看着嘉慕的眼神,一低头,发现自己一丝未挂,赶紧扒拉着被子把自己裹住,红着脸怒指嘉慕:“齐嘉慕,你这个王八蛋,你对我干了什么?”
嘉慕被指责很不爽,虽说昨晚的事情的确有点趁人之危,但是,那种情形之下,他不那么做也别无他法吧,房门被紧闭,岳悦完全被欲望控制,如果不给他纾解,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说起来,他应该算是帮了他的忙才对,他不表示感激就算了,可也不该反过来指责他呀。
这么一想后,齐嘉慕不服气了。
“我请你别反咬一口好吧?要不是老子,你昨晚早就憋死了。”
“我反咬一口?”岳悦不可思议地瞪着嘉慕,“你看看咱俩的样子,我……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对我做吗?”
齐嘉慕虽然知道岳悦昨晚是因为药的关系而神志不清,现在恐怕也不太记得昨晚的具体情形,所以才表现得像是被□了一样,但是他也是没办法,而且,算起来,他是在帮他忙,岳悦这种态度,怎么都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让他很十分不爽。
“是,老子是把你上了,那有什么不对吗?你本来就已经嫁给我了,是我的人,我上你天经地义,你有必要摆出这么三贞九烈的表情吗?”
不能告诉岳悦他是中了药,不然,他会恨妈咪的。
岳悦激动的情绪忽然僵住,跳跃着火焰的眼神也迷茫下来。
齐嘉慕说的没错,他既然答应和亲,就该有发生这种事的心理准备,虽然他们俩彼此没有爱的感觉,可这段婚姻却不是做做表面功夫就算数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岳悦,噎得说不出话,既不甘心被人占了便宜,又找不到反驳的借口,因而咬着牙脸憋得通红。
岳悦这个样子,让齐嘉慕觉得自己的态度似乎过激了,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歉意,别扭了半天,才说:“那个,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昨晚醉得很厉害,我是被你缠得没法了才……”
“啊?我喝醉了吗?”岳悦瞠目结舌,他完全记不起来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他在婚礼举行之前,的确被人敬了很多酒,可在当时,他也没觉得有多么醉呀,难道是后劲太强的缘故?
齐嘉慕严肃地点点头,发现自己也没穿衣服,赶紧撤过被子的一角盖住重点部位,“是啊,醉得不像样,自己脱了衣服,还一直揪着我胡说八道。”
看见嘉慕这个动作,岳悦一张脸红的更厉害,下意识别过头去不看他,纠结着五官,结巴道:“怎、怎么可能?我、我明明没喝多少……”
说道后面,岳悦其实都心虚了。对于自己酒后失态这件事,其实岳悦自己很清楚。大一的时候,某位死党过生日请大家到外面的饭馆小聚,岳悦因为高兴喝了好多酒,结果第二天醒来,发现整个寝室一片混乱,大家齐齐控诉岳悦酒后无德,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灾难。因此,对于齐嘉慕说他因为醉酒缠着他不放的说法,他并没有怀疑,只是,酒后乱性这种事,他真的不想承认啊。
“那你是认为我骗你啦?”齐嘉慕心虚,因而故意装作发怒的样子,“我爹地妈咪还有大哥炎哥都看到了,我妈咪还上楼来给你送过一次水的,就是帮你醒酒。要不是看你醉得那么厉害,我妈咪也不会逼着我上来照顾你,我也不会……”
其实嘉慕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为了自己家人这么骗岳悦,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虽然岳悦才来没几天,可家里人都对他随和爽朗而且体贴的个性有了很好的印象。连炎哥这样冷淡的人,都对他颇为亲厚,每天都能跟他说上几句话。对于男男和亲这样明显存有漏洞的事情,他也没有表现出多么不甘心和偏激愤怒的行为,反而平和地接受了这一切,并非是妥协,相反,他在他们家里,表现得不卑不亢,从容镇定,甚至能在第一天就恰到好处给嘉慕一个下马威,偶尔的细节处还能包容他的任性和粗鄙。
昨天在婚礼上,他主动站出来诉说誓言,不正是对嘉慕任性的包容吗?
这个人,其实挺好的,作为过一辈子的伴侣,是个很好的人选。
嘉慕这样想着。
只是他不能把事实说出来,不然岳悦会恨妈咪。
岳悦一张脸通红,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岳悦,你、你还好吧?”嘉慕实在不善关心别人,只是看到岳悦脸色不好,不知为何,这样的关心之语几乎是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了,只是说的时候,语气还是平时那种粗声粗气的调调,而且说完后他立刻感觉十分别扭,便皱着眉把头扭到一边。
岳悦看他那一脸不甘不愿的表情,语气很冲地地说:“还好。”
他感受了一下身体,很干燥,没有粘腻不舒服的感觉,想必是齐嘉慕帮他洗过澡。虽然是只童子鸡,但是GV他还是看过不少,其中一些细节,他多少清楚一点。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很不甘心。
然后,俩人就陷入了沉默,尴尬而且暧昧,这么裸着身体沉默着。
“岳悦。”
“齐嘉慕。”
半晌后,俩人异口同声。
“你先说!”
“你先说。”
再一次异口同声。
岳悦又气又无奈,抢先说:“还是我先说吧。”调整了一下身体,换了个让自己感到舒服点的姿势,“昨晚的事情,你能忘了吗?”
齐嘉慕瞪大眼睛。
岳悦低下头,说:“我知道你对我没感觉,我也一样。既然这样,我们以后能不能不做这种事?老实说,昨晚我是第一次,虽说没有女人那样的贞操观念,但是,我还是不想跟我不爱的人做。”说完,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齐嘉慕,“算我请求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果然不出所料,齐嘉慕火了,“做了就是做了,是你一句忘了就可以忘的吗?是,我对你是没什么感觉,可我他妈好歹是个男人,自己做过的事我肯定会负起责任来。”十分之认真地看着岳悦,加重语气道:“我会对你负责!”
岳悦叹口气,微微提高了点嗓门,说:“你冷静点,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两个男人之间这种事,我不觉得有什么非负不可的责任,你对我又没造成伤害,我也不会怀孕什么的,你要对我负责不是很奇怪吗?”
“可是……”
“你听我说完呀,虽然跟你相处没几天,但是我很清楚你心里有人,难道说,你自己有喜欢的人,还能心安理得跟我也发生关系?”
“……”齐嘉慕想到林炎,脸上一片冷霜。
“我看得出来,对于这场婚姻你很不甘心,可能你是不希望妈咪生气所以才强迫自己答应。而我,为了让开普勒星球得到妈咪的科研成果,也只能这么做。但是,我们不一定就要困在其中啊。我们可以对外扮演一对完美的夫妻,回到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完全不必在维持那种假象啊。”
齐嘉慕微微愕然地注视着岳悦,“你的意思是叫我欺骗我妈咪和爹地?他们不是那么容易受骗的。”
“你看这样行不行?等过一段时间我们搬出去住,理由就是我们刚刚新婚,不希望被别人打扰。这样,就能避免在你家人面前露出破绽。而且,有了自己的地盘,我们都能随意过自己的生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互不干涉。你看这个办法行吗?”
齐嘉慕眼睛一亮,有种豁然开朗之感,“行啊岳悦,你比我聪明多啦!”
岳悦翻白眼,心说,这个办法明明很简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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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疑云
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开了锁,齐嘉慕起床后第一件事是去厨房安排机械人帮岳悦煮粥,然后到二楼敲开了父母的房门。
“妈咪,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都已经答应结这个婚了,您为什么还要用那种方式来逼我?”齐嘉慕在艾菲尔打开门后,一闪身就走了进去,一把关上房门,阴沉着脸怒视艾菲尔。
艾菲尔还穿着睡衣,微卷的头发有些凌乱,看到儿子又难过又生气的样子十分奇怪,“嘉慕,你在说什么?妈咪怎么逼你了?”
“您……您昨天是不是给岳悦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艾菲尔目瞪口呆,一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齐衡军人天性,天刚发白就已经起来,此时正坐在落地窗前用终端看星际新闻,听到母子二人的对话,也忍不住抬起头来,沉声询问:“嘉慕,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齐嘉慕看看他爸,想到昨晚的画面,脸就红了。在父母面前说那种事,有点难以启齿。
艾菲尔回过神来,拉了嘉慕到落地窗前的椅子里坐下,问他:“到底怎么了?把话说清楚。”
嘉慕瞅瞅他爸,咬咬牙,抬起头看着艾菲尔,一张脸红得仿佛要冒烟,他说:“我昨晚跟岳悦……那个了。”
齐衡夫妇对视一眼。
那个了……
“哦——”艾菲尔了悟,随即合掌开心地笑起来,心愿以偿般看着嘉慕,说:“嘉慕,你真是让妈咪太意外了,我本来还觉得,你跟岳悦才刚刚认识,感情肯定要慢慢培养,没想到新婚第一夜,你们居然就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呀!行啊儿子,我还以为你没那么快接受岳悦的呢。”
这下轮到齐嘉慕一头雾水了,妈咪这番话,显然她根本没有料到他们会发生那种事嘛。
倒是齐衡没有感到开心,反而蹙眉问嘉慕:“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是,我昨晚之所以跟岳悦那个,是因为他好像中了情药。我本来是要跟您们求救的,但是不知道是谁把卧室的门给锁住了,我没办法才跟他……”
“什么?”艾菲尔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呢?婚礼就在自己家举行,保安系统可靠,来的客人也是上流社会里身份高贵、极有教养的人群,怎么会有人故意给岳悦吃那种奇怪的东西!”
齐嘉慕愕然地起身,“我以为是妈咪您……”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呢!”艾菲尔气得狠狠打了嘉幕一巴掌,“妈咪是那种草率的人吗?”
意识到这件事复杂化了,齐嘉慕迅速梳理了一下岳悦回房后直到他进屋这段时间的的细节,“可是岳悦呕吐之后,就一直在房间休息,几乎没吃过东西,只有您晚上送过一杯水给他。”
“难怪你一进门就对妈咪没有好脸色!”艾菲尔突然明白嘉幕的意思,沉下脸,生气地坐下,撇开视线不看他。
“对不起妈咪。齐嘉慕虽然脾气暴了一点,骨子里有点小叛逆,但是对待家人、尤其是父母,还是十分敬畏。意识到自己冤枉了母亲,当即后悔不迭,蹲到艾菲尔面前,握住她的手,愧疚地说:“因为你之前一直坚持要我跟岳悦结婚,所以我就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妈咪担心你去破坏你哥哥跟林炎,所以给岳悦下药,强迫你们生米煮成熟饭?”艾菲尔严肃地看着嘉幕,“嘉幕,我是你妈咪,自然很清楚你的个性,如果我当真那样做了,你认为事后你会不会老老实实跟岳悦过下去?”
“……”当然不可能,如果妈咪当真这么做了,他会对这个家绝望,进而会做出很多大逆不道、疯狂的举动。之所以一大早跑来跟妈咪求证,自然是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如果妈咪承认了,那他也太悲哀了。
“可是,岳悦那种样子,如果不是吃了药,也太……”
“你们母子俩先别互相猜忌了,在自己家里发生这种事,首先该做的是找出罪魁祸首。”齐衡放下终端起身,责怪地凝视着妻子和儿子,“一家人,怎么连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齐嘉慕跟着他爸站起身,微垂着头,“对不起爹地,是我太鲁莽。”
“你不是鲁莽,你是对我们缺乏信任。”齐衡蹙着眉,眼里有着深深的遗憾和歉意,“这也不能怪你,如果不是我们从小就对你缺乏关爱和教导,如果你妈咪没有让你跟岳悦结婚,你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怀疑到你妈咪头上。”
一番话说得艾菲尔也跟着叹了口气。
齐嘉慕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不太愿意提及小时候的事情,因而故意岔开话题,说:“既然不是妈咪,那这件事就有点复杂了。我想,先把大哥跟炎哥也叫过来问一下。他们从岳悦进房休息后就没有与他接触过,相信也不是他们下的药,但是锁门这件事,我要问问他们。”
齐衡夫妇俩都很赞同,于是差了机械仆人去请齐嘉瑞跟林炎。
“你说锁门?对啊,是我锁的。”齐嘉瑞大方地承认,憋着笑瞧着弟弟,“我跟小炎打了一个赌,赌你会不会半夜溜出来跟岳悦分房睡。”
齐嘉慕腾地站起来,指着嘉瑞怒道:“所以你为了赢,就瞒着炎哥把我的门给锁了?”
齐嘉瑞心虚地瞅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林炎,不好意思地说:“呃,这么说也对啦,不过,我也希望你能跟岳悦好好相处嘛。”
齐衡沉下脸,“嘉瑞,你怎么能这样开你弟弟的玩笑?你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齐嘉瑞跟林炎面面相觑,然后艾菲尔代替齐嘉慕将昨晚岳悦中情药的事情说了一遍,嘉瑞顿时露出震惊与愧疚的神色,就连一贯没有情感起伏的林炎也蹙起眉头,歉意地看了一眼嘉慕。
“对不起,没想到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林炎感到十分抱歉,“我以为,兄弟之间的,玩笑,无伤大雅的。”
齐嘉瑞也懊悔不迭,拉着嘉慕的手,愧疚道:“对不起啊嘉慕,我真的只是一时玩笑,实在没想到岳悦会被人……哎,你打我吧,要不然我以后只要看见你,就会觉得良心不安。”
站在齐嘉瑞的角度来说,兄弟之间开这种玩笑根本没什么关系。他知道嘉慕不会老实跟岳悦睡在一个屋里,可为了赢林炎,便想到去锁他们的卧室门,这样就能让嘉慕一直待在房里出不来,他就赢了。这么做他当然也有想过,弟弟虽然性格不好,但骨子里却很清纯和正直,他对岳悦没有感情,是不可能对他做出出格的事的。
然而,纵然对弟弟的个性深有了解,却架不住情药这样的意外啊。本来还可以跟家人求助一下,但在嘉慕的终端遗落在客厅、岳悦刚到齐家还未配置通讯工具的情况下,偏偏被嘉瑞一个玩笑锁了门,而断了他们求助的唯一渠道。
嘉慕已经快要内疚到死。
说到底,也不过是兄弟之间开了个玩笑。
齐嘉慕瞅着他哥,恶声恶气地说:“谁要打你,现在重要的是把罪魁祸首找出来,而且,还得先瞒着岳悦。”回忆了一下今天早上的情形,嘉慕若有所思地说:“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才那样,所以我骗他说是因为喝醉了酒的关系。”
在没有确定是否是妈咪下药之前,潜意识里,他不希望岳悦对他的家人产生反感的心情。
父母兄弟坐在一起,讨论了一番昨天婚礼上的状况,甚至调出了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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