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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反派的日常[系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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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楚文身为阵眼消耗极大,一收阵便拄剑跪地吐了口鲜血,云鸿上前扶住宁楚文,喂他吃下了一颗回元丹。宁楚文服下了回元丹,过了片刻,才平息了体内不受控制的灵气。
  众人回到了千云观,白逸尘道:“你们的灵气损耗极大,在此休息一夜明日再走,我一人来守夜。”
  宁楚文道:“多谢了。”
  宁楚文损耗极大,再加上这几日心事重重,靠在云鸿身上睡的极不安稳,不知为何突然会梦到原著中宁楚文被云鸿摧毁丹府,斩断手筋脚筋的场景,不由得惊醒了过来,衣服已经黏在了身上,竟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宁楚文看了四周惊道:“梁文师弟呢?”白逸尘道:“我刚看他去后院了,许是出恭去了。”
  云鸿也被他的动静惊醒了,低声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怎么出了一身的冷汗?”
  宁楚文心中十分难受,靠在云鸿的身上,双目紧闭道:“我没事。”
  白逸尘道:“宁兄要是觉得不舒服,我这里有一枚静心丹,你吃下心中便会觉得心中安稳些。”
  宁楚文道:“不必了。”
  他知道不能再拖了,解决那件事,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明日他们就要下山了,如果就这样回去了,他该如何向一明仙君交代,到时他和云鸿谁也逃不过。
  宁楚文暗暗下定决心,一咬牙道:“云鸿,你陪大师兄出去走走,透透风。”
  云鸿见宁楚文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十分忧心,道:“大师兄,你若不舒服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儿,这山上风太冷,你又出了一身的冷汗,别吹出病来……”
  宁楚文不顾白逸尘在此,双手捧着云鸿的脸,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带着撒娇的口气道:“我想去,你陪我。”
  云鸿心擂如鼓,半个“不”字也说不出了,将身上的外袍脱了给宁楚文披上,扶着他站起身。
  白逸尘靠在门上望着天上的红月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梁文从后院进来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忙以袖掩面回去睡了。
  宁楚文拉着云鸿的手走到了悬崖边,云鸿看宁楚文面色苍白,眉头紧锁,担忧道:“大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们回去,好不好?你的头发被风吹乱了,我回去帮你把头发梳齐,好不好?”
  鬼哭崖下万鬼齐哭的哀鸣让人毛骨悚然,一阵罡风从悬崖下吹起,宁楚文身上云鸿的外袍,被狂风带下悬崖消失不见了。宁楚文松开云鸿的手,紧紧握住拳,指甲掐进了肉里,浑身克制不住的开始颤抖。
  云鸿抬起手去摸宁楚文的脸,宁楚文一掌隔开,另一掌击向云鸿,云鸿不防受此攻击连退数步,差点掉下悬崖,吃惊道:“大师兄,你怎么了?”
  宁楚文抬起头双目赤红地看着云鸿,拳头紧紧握住,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用疼痛尽力克制住身上的颤抖,咬牙怒道:“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我问你,那晚的事是不是你和那个少年一道设计的?早在蛇头崖下,你们是不是就已经认识了?那只小黑麒麟也是你派去故意引我去那里的?”
  云鸿跪在地上,双手抓住宁楚文的衣摆,急道:“大师兄,我没有和他设计好,是他想帮我试探看看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才出此下策,只要你不愿意,我是不是会碰你的。”
  宁楚文一脚把云鸿踢开,云鸿被踢到地上又立即爬了起来,向前膝行了两步,紧紧扯住宁楚文的衣摆,哭求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求你原谅我!你怎么罚我,我都愿意,只求你别不理我!”
  宁楚文强忍住胸口之中传来的好似永远也不会休止钝痛,指着深不见底的鬼哭崖下,道:“好!好!你不是求我原谅吗?那你就跳下去!”
  云鸿不可思议地看着宁楚文,道:“大师兄……”
  宁楚文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云鸿道:“你不是说我不管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吗,我让你跳下去,你却不愿意了?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恨你入骨,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恨透你了!明明我是大师兄,凭什么师父要选你做继任仙君!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可你为什么要出现,还压我一头!我早就想让你死了!”
  宁楚文说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记重锤敲击在云鸿的心上,云鸿缓缓地伸出手想去握住宁楚文的手,想确定面前的这个大师兄还是不是刚刚还温柔地吻着自己,牵着自己手的大师兄。
  宁楚文一掌将云鸿的手打开,强忍住胸口之中翻涌而上的鲜血,指着万鬼齐哭的山崖下,厉声道:“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我就没有你,有你就没有我!你想让我原谅你,好啊,那你现在就跳下去,我便当这个世界上从没有你这个人,你什么也没有做过!”
  云鸿跪在地上,擦干眼泪,他知道现在装哭已不能让大师兄心软了,抬头看着这个一直护着他,养他长大,被他视作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突然觉得他好似离自己那么的远,自己好似从没有碰触过他,那如梦如幻的夜晚,真的就只是他的一个梦境。
  云鸿道:“大师兄我从来没有想过抢你的仙君之位,也没有想过要压你一头,更没有想过要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这世上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愿意双手奉上,如今你想要我的性命,我一样也愿意为你奉上!只是请大师兄原谅我……,原谅我以后不能再在大师兄的左右侍奉了,不能再为你梳头,不能再为你做饭,不能再为你打扫文清居了。大师兄以后你要多保重,请你一定不要记住我的不好,想起我时请你只记得我对你的好,求你一定!一定不要忘记我!一定不要忘记我啊,大师兄!”
  云鸿对着宁楚文重重的磕下了三个头,宁楚文的口中早已满是血腥味,心脏剧痛的已经停止了跳动,他不忍看着云鸿,但是又想贪婪地仔仔细细地将云鸿的脸看清,印在心上、印在脑子里。
  云鸿站起身流着泪深深地看了宁楚文一眼,转身跳下了镇压着无数恶鬼的鬼哭崖,宁楚文纵身扑倒在悬崖边上,向着悬崖下徒劳地伸出手去,看着悬崖下越来越小的白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宁楚文爬在悬崖边上哭喊道:“云鸿,你回来,我后悔了,我后悔了!不该让你跳崖的,不该的!你回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肯定有别的办法的!”
  宁楚文站起身哭道:“好,你不回来,我自己下去找你!”
  宁楚文记得在原著中只要站在东南方一个缺少了一块岩石的豁口处跳下,就能够躲过万鬼阵跳到破魔窟的入口处。宁楚文站起身,找准方位纵身一跃。
  白逸尘见宁楚文和云鸿久久未归带着一众人找了出来,正好看见宁楚文跳崖的那一幕,一众师弟和师妹冲了上来,嘶声力竭地喊道:“大师兄不要……!”
  宁楚文跳下鬼哭崖,拔出上清剑刺入崖壁,借此来缓冲下落的速度,好不容易才到了崖底,往前走了两步抬眼便看见了一个石洞,上面不知用什么兵器雕刻着气势轩昂的“破魔窟”三字。
  宁楚文记得在原著中云鸿被逼着跳下了鬼哭崖,坠入封锁着无数恶鬼的万鬼阵之中,他在里面浴血奋战了三个月,开了大挂,杀死了无数的恶鬼,得到了他们的修道秘法,才得以逃脱出来。
  后来又进入了上古修仙大能的修炼道场破魔窟,拿到了《灭天神法》和破天剑,在此苦修五年,从此开启了某点的酷帅狂霸吊炸天的男主之路。
  宁楚文决定在这里等云鸿,破解破魔窟开门封印就是对着门磕三个响头以示对前辈的尊敬。
  宁楚文跪下刚磕下两个响头,一阵风吹来,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宁楚文正觉疑惑,难不成云鸿没有掉入万鬼阵中,而是直接进来了?剧情又被改了?可是他跳的方位不对啊!
  宁楚文既觉得疑惑又觉得欢喜,站起身推门进入,只见洞内的陈设十分简单,仅有一桌一椅一柜和一张石床,破天剑就在发着淡蓝色光焰的剑之中,根据糖醋猪排骨给他亲亲儿子定下的设定,只有云鸿一人才能从剑阵之中取得破天剑,任何妄想取得破天剑的人都会被剑阵之中的蓝色火焰烧成灰烬。
  可《灭天神法》就在衣柜里扔着,宁楚文一只觉得这个上古修仙大能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忘性比较大,忘记设阵保护秘法了。
  宁楚文打开衣柜,见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灭天神法》呢?这怎么会丢呢?怪不得我刚刚没有磕完头就直接进来了,原来是有人提前先来了打开了封印,把秘诀拿走了。
  “叮咚”一声,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宁楚文成功完成逼主角跳崖的任务,奖励小粉花二十朵,小红花三朵,人民币两百元,现有人民币共计四百一十元,请再接再厉哦!”
  宁楚文气疯了,大骂道:“这是什么坑爹的鬼系统,怪不得先前不愿意表明任务是什么!你们和那个一明仙君是一条。床。上的人吧,一起来坑老子,我把云鸿逼下了山崖他要是记恨我把我砍了怎么办!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小咪咪悠悠道:“是一条船上,不是一条床。上,你语文课是体育老师教的,这么多年的义务教育白读了。还有这任务是你自己选择完成的,我又没有逼你。你把那个云鸿迷的估计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为了你跳崖也愿意,他要是要报复你,你就乖乖躺平任。操就是,说不定他立马就原谅你了。”
  宁楚文骂道:“你个死基佬给老子出的什么臭主意!”
  小咪咪道:“我是基佬你也是,咱们就不要同类相残了。不和你说了,我去陪我老公去了,你就在这儿独守空房吧。”
  宁楚文在心中对着小咪咪比了一个大大的中指,“叮咚”一声:“扣除玩家宁楚文十朵小粉花。”
  宁楚文骂道:“现在扣花连理由也不给了,一帮吸血的资本家!破系统!破游戏!祝你们早日倒闭!”
  坐在山洞能清楚地听见万鬼阵中恶鬼呼喊咆哮的声音,不知道云鸿现在在万鬼阵有没有受伤,是不是恨透了自己,云鸿你不要恨大师兄,我若不这样做咱们谁也活不了。

  ☆、冰刃雪山

  
  一明仙君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盯着宁楚文道:“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弟子楚文,楚文知道的一切习惯,可你什么也不知道。我喜欢香片,每次我来他都会为我换茶,想必楚文已被你夺舍多时了。我不想知道你是何人?更不想知道你是从何处而来?你既已经猜到了我的秘密,那我便留你不得了,不过我想请你帮我办件事,你的云鸿小师弟体质特殊,术法很快就能大成,我留他有大用,但是他却心心念念着你,你若死了他如何有心修炼,我希望你能让他忘记你,你可能做到?”
  宁楚文道:“你为何觉得我一定会帮你?”
  一明仙君道:“你喝下的那杯茶里面我给你加了碎心草的毒,你现在肯定不会觉得有什么异状,可是过了一个月后每日午时你都会觉得心痛如绞,足足疼够一个时辰才会停下来,有很多人忍受不了钻心挖骨的疼,没几日就自杀了,你要是够能忍没有自杀,你活着的剩下三个月你的心,每天都会碎一块,直到心裂而死!
  宁楚文急忙将口中含着的茶水吐出。
  一明仙君笑道:“我知道,你刚刚只是把茶含在了嘴里,没有咽下,可是那又有什么用,此药但凡沾上一点就会中毒,你早就已经中毒了。你帮我把这件事办成,并且保证不把我的事说出去,我就留你一条命。”
  还不等宁楚文回答,一明仙君站起身将清雅剑拿起,双手背在身后,乜斜着眼看着宁楚文,悠悠道:“乖徒儿,为师等着你的好消息。不要想着别的什么歪法子,我会派人看着你的。”
  一明仙君走后宁楚文想了很久,他说的留云鸿有大用到底是什么大用,如果按照他的推测倘若取尸丹的人真的一明仙君,且他还狠心杀死了一同长大的元阳仙君。他留着云鸿的大用很可能就是要在他术法大成时杀他取丹!
  一明仙君到底派了何人看着他,宁楚文细细观察了几日也没有看出眉目,他不敢将真相告诉云鸿,生怕一明仙君知道了,要取他们二人的性命,可要把云鸿逼下悬崖必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所以才发生那晚的事。
  可云鸿刚跳下崖他的心脏便好似要裂开了,瞬时失去了理智,也跟着跳了下来,他现在唯一担忧的就是因为自己的莽撞被看出了破绽一明仙君会冒险下来寻找云鸿。
  碎心毒每日发作,宁楚文每日午时都会疼的撕心裂肺,他在自己身上抓出了无数道血痕,有时实在无法了,只得以头撞石壁让自己昏过去,但是没过多久,又会疼醒。
  三月之期已到,云鸿迟迟未从万鬼阵出来,难不成发生了什么意外!还好一明仙君也未出现,看来他是不会冒险来此寻找了,宁楚文心上着的两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一块。
  “小咪咪在不在,你们是不是又改剧情了,男主升级这么重要的剧情你们都敢改!”
  小咪咪打着哈欠道:“这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我告诉你,最先改男主升级剧情的人可是你,现在我们改改怎么了,况且我们也没动手改呀,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蝴蝶效应产生的变化。”
  宁楚文道:“你少忽悠我了,我能让这里凭空多出这么多恶鬼来?”
  小咪咪道:“我懒得和你说废话,没事我就去睡回笼觉去了,我男朋友还等着我呢。”
  “哎哎,你别走我就想问你云鸿会不会有事?”
  小咪咪道:“你是不是自己把自己脑子撞瓦特了,还是太担心自己的亲亲老公所以关心则乱,你自己好好想想他是男主他怎么会有事,与其担心他,你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身上的毒吧。”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云鸿可是糖醋猪排骨的亲儿子,是整个故事的核心,谁死他都不会死,三月之期已到,不知还要等多久他才会出来,可是自己这碎心毒,可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倘若云鸿好不容易出来,自己什么都来不及解释就死在了着破魔窟,岂不比窦娥还冤!
  可是这毒到底要怎么解?宁楚文细细想了想原著里的剧情,忽然想到原著里云鸿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伤了尹清清的心,尹清清负气外出,中了鬼眼蛇鱼的毒卧床不起,宁楚文不辞艰辛去冰刃雪山取得玉蝉丹救的她的性命。
  鬼眼蛇鱼之毒乃天下闻名的剧毒,且无药可医,中毒者三日之内必死,玉蝉丹能解百毒连鬼眼蛇鱼的毒都能解,这碎心毒应该也能解,无论如何宁楚文一定要前去一试。
  这石洞里无笔也无纸,只能划破指尖以血代墨,将衣服的下摆撕下一块,写了一封血书留在石枕下,希望云鸿来了能看见,能理解他的一番苦心。
  宁楚文从重山城出来之后便乔装成了一名出来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去了冰刃雪山。
  这冰刃雪山在极北之地终年积雪不化,山顶千年不化的寒冰如同一把刺入云端的尖刀。
  宁楚文披着厚厚的火狐皮斗篷,头上带着斗笠,上清剑背在身后独自一人上了山。
  冰刃雪山脚下几十个金丰村的村民,聚在一起也不知在商议着什么。
  老刘哭丧着脸道:“今年可怎么办呢?若惹得山神娘娘发火,降下雪崩,我们可都逃不了,村长你也想想办法啊,明日咱们淘金队就要进山了,这可关系着咱们全村老小一年的口粮啊。”
  李老头蹲在石头上,磕了磕金烟杆里的烟灰,长叹一口气道:“唉,我两个月前就让我们家李大宝拿着金子去城里买生的好的男娃娃,这附近城里的十几家人牙子他都去了,见到的不是塌鼻子就是小眼的,没一个生的俊秀的。”
  张辉瞄了一眼老秦家面色苍白,病怏怏地歪着身子靠在老秦家婆娘身上的二儿子,道:“老秦家这二儿子生的到是好看,就是这身体……”
  张二狗素来是最不饶人的道:“老秦你看你养的这娃身体这么不好,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若是山神娘娘因为这娃身体不好降罪,就该你们全家担着!”
  若不是全村人都逼他,老秦根本就不愿把儿子送出去,老泪纵横,怒道:“你们若是嫌我儿身体不好,怕山神娘娘降罪,就不要把我儿送出去!咱们另去找人牙子买去,买到了再上山淘金!”
  一众人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七嘴八舌道:“老秦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愿意把儿子交出去!”“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为了村里一点贡献也不想做,错过了采金的时辰你担得起吗!”
  老李头在石头上重重地磕了几下他的金烟杆,一众村民立时安静了下来,老刘头朝着宁楚文的方向指去道:“你们看那位如何?”
  老秦婆娘顿时双目放光,哭喊道:“老天有眼派此人救我儿性命!”
  一众村民拿着各式的农具锄头、镰刀、铁锹将宁楚文团团围住,宁楚文只专心赶路,远远看见一帮村民聚在一起也没在意,不知为何突然就把他围了起来,且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他眼看午时将至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提着上清剑冲杀了过去,这一帮村民瞬时便被他打的七零八落,宁楚文刚走出没两步,碎心毒发作了,剧痛从心口传来,腿下一软便跪了下去,突然觉得脑后受了重击,眼前发黑,他回过头看去,竟是老秦的那个病怏怏的二儿子,拿着一根洗衣棒将他击晕了过去。
  宁楚文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麻绳捆着丢在一个山洞里,头上还盖着一块红盖头,这盖头上不知熏了什么劣质的香,闻着让人头晕。
  山洞外下着暴风雪,狂风将鹅毛大的雪花卷起在空中肆意飞舞,一身穿淡蓝色纱衣的美丽女子,从这漫天的狂风飞雪之中飘然出现,一把掀起宁楚文的红头盖,娟秀冰凉的手指挑起宁楚文的下巴满意道:“这个还不错。”
  一挥手一道淡蓝色的冰刃发出,斩断了宁楚文身上的绳索,宁楚文拱手道:“多谢姑娘相救。”
  蓝衣女子冷冷道:“我可不是什么姑娘,我是这冰刃雪山的山神雪姬,他们没有告诉你,你被放到这里是要嫁给我的吗,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了。”
  宁楚文惊讶的简直合不拢嘴,我不是在绿江搞基吗,什么时候竟然到女尊文了,难不成山上和山下不是一本书!不是一个世界!且这雪姬不是云鸿后宫的一个身份神秘、法力高强的宠妾吗,怎么会在这儿建后宫,还要收了我,这关系可够乱的!
  雪姬走出山洞,寒风将她单薄的纱衣吹起,她好似察觉不到半分冷:“你起来跟我走!”
  宁楚文紧了紧身上的红狐披风紧跟在雪姬身后道:“雪姬姑娘,恐怕你是误会了,我只是进山寻找玉蝉丹的路人,不小心被绑到这里的,我……”
  雪姬侧过头斜着眼睛看了宁楚文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既进了那个山洞那我就是你的夫君了,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与我没有关系,我说我是你的夫君,那我便是。与你愿意不愿意,知不知情没有半分关系。”
  宁楚文没想到这雪姬姑娘竟然这么不讲理,忙道:“男女在一起必是要两情相悦方可,倘若一方不愿,即使成亲了,也只是苦熬岁月,互相折磨罢了。”
  雪姬冷冷道:“我只管我愿意就行,谁管你有没有苦熬岁月,你再敢废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雪姬身为山神必然知道玉蝉丹的下落,再加上她又是山神必然法力高强,若是把她惹急了降下雪崩可不是好受的。
  宁楚文识相的闭了嘴,跟着雪姬走了一个时辰的工夫,一座冰雕而成,玲珑剔透的庞大宫殿出现在宁楚文的眼前,走进宫殿之中只觉寒气逼人,十数个长相俊美穿着单衣面色却十分惨白的少年正在打扫大殿。
  见了雪姬少年们齐齐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拱手行礼,山神瞥了一眼宁楚文身上的狐皮大衣道:“等你多侍寝几次你自然能和他们一样不惧风雪了,到时便不用穿这么笨重的东西了。”
  一个生的十分好看穿着淡青色长袍的少年迎了上来,拱手笑道:“恭喜雪姬大人又带新的弟弟回来了。”
  雪姬道:“云竹,你带他去梳洗,让他在冰河宫等我,再给他拿一枚玉蝉丹吃了,别还没等侍寝就毒发身亡了。”
  宁楚文没想到如此珍贵的玉蝉丹就在雪姬这儿,她竟然能如此轻易就给了别人。
  云竹笑道:“云竹知道了,雪姬大人我已经让青鸾院的弟弟们准备好了歌舞,他们在华西宫等您呢,等您欣赏完歌舞我这儿也就帮您准备好了。”
  雪姬冰冷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点笑容道:“不错,甚合我意。你带着他快去准备吧,别误了时辰。”
  云竹笑道:“误不了您的事儿。”
  雪姬前脚一走,云竹就板下了脸来,没好气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这宫殿里的一应事物全是冰雪制成的,就连花园里的竹子也是冰雕而成,被冰封的湖水里游着的鱼竟也通体雪白不似活物。
  手里拿着各式物品忙碌的少年们皆身穿单薄,面色惨白,肤若冰雪。一个少年不知为何突然摔了一跤,云竹冲上前去,拿出一根冰雪做成的雪鞭一鞭子打在少年的身上,怒道:“没用的东西,走着路也能滑倒!”
  少年抬起手徒劳地挡着鞭子,呜呜的哀鸣着,这个少年竟然没有舌头。
  宁楚文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觉得他们与这个云竹一般,身上一丝生气也无。
  云竹呵斥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过段时间你便会和他们一样!
  云竹冲着少年们怒道:“都像个死人一样站这做什么,还不快把东西给雪姬大人送去!”
  云竹收起雪鞭,带着宁楚文往宫殿深处走去,倘若看到不顺眼的少年他便要上去一阵打骂才高兴。
  云竹带着宁楚文到了一条宽广无垠的冰河旁,一座雄伟的冰宫殿建在冰河中央,踏过万年不化的冰河,下面竟冰封着无数少年的尸体他们或惊恐、或哀伤、或微笑、或痛苦。
  宁楚文吃惊地看着这些少年的尸体,不觉汗毛倒竖,但这个云竹倒是淡定好似没有看见一般,手里捏着雪鞭在前带路。
  云竹一把推开冰河宫的大门,看着站在冰河上发呆的宁楚文怒道:“你在发什么呆还不快进来,误了雪姬大人的时辰有你的好果子吃。”
  宁楚文看了看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云竹又看了看被封在冰里的双眼圆睁惊恐万分的云竹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些少年早就死了但是魂魄却被抽取了出来,用冰雪做了身体,怪不得他们能不惧严寒了。
  云竹带着宁楚文进了冰河宫,殿里挂满了白色的纱帐,冰雪制成的花瓣铺满了地面,掀开晶莹剔透的冰珠做成的垂帘,穿过几个回廊便是偏殿了,殿中摆放着一个飘着冰雪花瓣的浴桶。
  玉竹进了正殿拿了一颗药丸扔给宁楚文道:“你把这颗玉蝉丹吃了,赶紧洗澡。”
  宁楚文吃了玉蝉丹,硬着头皮运起护体灵气坐进冰水里洗澡,这冰水仿佛寒针一般直接刺入了骨头里,冻得宁楚文直打哆嗦,洗完澡之后脸色已冻的发青。
  主殿里明珠镶嵌熠熠生辉,拔布描金床靠墙摆着,天蚕丝做被,文王金莲香炉立在名贵的红金木桌上,更别提屋里的一应名贵的摆设。
  云竹鄙视地看了宁楚文一眼,道:“看你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们山神可是天帝的公主,什么样的珍宝没有!时辰马上就要到了,你坐着这儿,我出去了,你可别想着跑,小心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竹前脚刚走,宁楚文便拿着上清剑往殿外走去,刚将殿门打开了一个缝就立即关上了,这雪山上昼短夜长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冰河下的死人竟然全部破冰而出,伸着长长的胳膊,在冰上游荡,犹如行尸一般。

  ☆、魔尊!魔尊!

  
  这么闯出去就算不被撕烂若是被那位雪姬发现也是死路一条,宁楚文不得已返回冰河宫内,随便打开一扇窗户,就能看见外面四处行走的尸体。
  一阵狂风吹进了冰河宫内,“嘭”的一声宫门打开,身着红色纱衣的雪姬带着飞卷的雪花一道走了进来。
  她赤足踩在冰雪之上走进主殿,看见宁楚文乖乖地坐在床上很是满意,坐在宁楚文身旁一手勾住他的下巴,道:“你也算是我这么多男宠中数一数二好看的,你好好伺候我,我会给你一个好差事的。”
  宁楚文木然地看着她也不答话,雪姬道:“起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宁楚文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话,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雪姬怒道:“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吗?脱衣服!”
  宁楚文好似没有知觉一般,依旧呆呆地看着雪姬,雪姬大怒站起身拿出千年不化的玄冰制作而成的玄冰鞭抽向宁楚文,骂道:“不解风情的木头!”
  宁楚文瞬时变成了一张写着咒语的人形符咒飘落在床上,雪姬一把抓起符咒,符咒瞬间裂成冰渣。
  雪姬手持玄冰鞭飞身于冰河宫之上,命令道:“众雪傀听令,有一活人擅闯山神宫,我命你们将他撕成碎片!”
  宁楚文正闭着气小心翼翼地从一众雪傀中溜出去,好不容易到了冰河的边界处,雪姬发出此令,雪傀立即从冰河中张牙舞爪地走了出来。
  宁楚文赶忙御剑逃出,雪姬挥动长鞭,玄冰鞭一鞭打向宁楚文,宁楚文发出一张灵火飞凤符,一只火凤凰破空而出,雪傀被这火光吓的连连后退,就连玄冰长鞭也被凤凰火焰融化了一小截。
  宁楚文乘此机会御剑狂奔,雪姬驾驭风雪紧追不止,无数的飞雪化成细小的冰针向宁楚文刺来,宁楚文赶忙念动咒语,开启护身结界。
  雪姬大怒道:“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但是你能逃得过术法,逃得过雪崩吗?”
  雪姬凌空立于风雪之中双手掐诀念动咒语,高耸入云的雪山顿时崩塌如海中波涛一般的雪海崩落了,宁楚文加紧狂奔可是这震天动地的雪崩紧追不放,一个雪浪打过来,把宁楚文从上清剑上击落下来,宁楚文勉强站起身往山下跑去。
  从雪山上滚落的雪块不停地打在宁楚文的身上,砸的他头晕眼花,身后的雪海翻动着如同海啸一般的巨大的雪浪瞬时便把他埋进了雪里。
  天上空中有一个白色的光点照着宁楚文的眼睛,他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坐起身看见身旁坐着一名穿着黑色斗篷蒙着面的女子,女子的额头上的两道疤痕一直蔓延进蒙面的黑布里。
  女子道:“你醒了?”
  宁楚文看了看四周发现身旁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雪山直入云端,威武的如同一个将军。
  宁楚文道:“这是什么地方?”
  女子蹲在宁楚文的身旁,双手抱着膝盖,道:“这是金丰村,昨夜突然降下雪崩村子里的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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