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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现代修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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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是否要主动去寻找这个人,就算是祥叔也是持否定意见。尽管对有七人死于非命而感到遗憾,但他们真没必要去逞英雄主动讨回公道,可别公道没捞着,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快要成为深度电视剧迷的大白蛋发声了,“我真不是故意唱反调,我也不喜欢暴力,可恐怕你们想要不主动发动战争的心愿要落空了。
我可以用明年一年份的影碟做保证,这件衣服上留下了一丝那个操纵鬼虎的修士气味。这种气味我在周家也闻到过,周罡中的发咒上也留下了这个修士的味道。”
大白蛋对于气味十分敏感,只要是它接触过的灵气就不会忘记。
这是一种天赋技能,妖修在这方面比人修要更加灵敏,可能是最初未从动物变成妖怪之前,它们都是通过气味来判断事物的可食用性,而等到它们修炼有成了妖怪,又要去判断灵气中的可食用种类。
“虽然只有一点点气味,可我绝不会判断失误,我们应该是遇到了那个在港岛的老朋友。随大王,我能闻到一股硝烟在逼近。警报已经拉响,我们怎么能继续浑浑噩噩!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行动起来吧,战士们!”
大白蛋说完就竖在了半空中,随贰亓觉得自己被弄得都有些问题了,居然能从这只光蛋的身上看出它摆了一个革命烈士的造型。
随贰亓本想要表扬大白蛋发挥它的长处,可这只蛋总能让人成功地熄灭了表扬它的心情,从它这英勇就义的造型里判断,这只蛋最近估计是改看革命电视剧了。作为一只蛋,它的欣赏范围真有些广了,让随贰亓都没兴趣与它对话下去。就当做是因为害怕自己电视剧的储备量不够而被一只蛋当做文盲。
随贰亓对祥叔把这个坏消息转述了出来,“当年我在港岛就推测在几个富豪家陆续出问题的背后,可能存在一个会法术的人作乱。他很有可能盯上了古镜。现在看来是越来越接近这个猜测了。”
巫弋还是第一次听说其中的纠葛,原来他的道侣并不是不远万里来到他身边吻醒他的,而是为了追踪一面镜子。
随贰亓当然不是特意来寻找巫弋,会去抚仙湖只是因为那本法文日记。
说起那本日记,他的法语学习进度不算慢,已经陆陆续续翻译出了其中的三分之一,当然要无视很多语法上的问题,这是只求能看懂大概意思行了。
他之后只庆幸一件事,还好没把整本日记交给严教授,否则真是怕严教授被弄出心脏病来。
那本日记的主人应该就是其中所夹着的车票与护照的主人路易,这个f国人是一个探险家,专攻在云滇至越趾国一带探险,其中不只是记载了抚仙湖的尸体一事,还有其他的怪事。
比如说,路易提到了他有一个朋友被蛊虫杀死了,法文里当然没有‘蛊’的专业名词,这次他是用歪歪扭扭的中文记录了这个字,并且描述了死去的约瑟夫所遭遇的事情。
他们在抚仙湖中见到了尸体后觉得要离这个毛骨悚然的地方远一些,可是没有想到下一个去的地方直接要了人的命。路易没有记录蛊虫出现的地点,只说了他们之中的约瑟夫特别喜欢美女,可也就死在了美色上。
约瑟夫死的时候从他的身体中钻出了三条黑色的虫子,看上去有些像是蜈蚣,却比一般的蜈蚣多了鲜艳很多,而那些虫子钻出了约瑟夫的身体就钻入了土地中消失不见了。
路易后来请了医生为约瑟夫检查死因,发现他的心脏上被钻出了一大洞,这很有可能是诡异的蜈蚣做的。在询问了当地人之后,才大概知道了约瑟夫是中了蛊。
可是,日记中关于约瑟夫是如何遭遇了放蛊人,又有怎样的发病过程,这些路易都不曾提起。
话说回来,巫弋对于随贰亓并不是专程来吻醒他这事,有些小郁闷。
他还以为自己是那故事中的王子,有人披荆斩棘只为来看他一眼。当然,这等美梦只在心里做一下就够了,说出来那也不过是徒惹白眼。谁让现实里他是附带的附带,随贰亓来云滇省是为了寻找古镜,而来春城抚仙湖是为了看一眼路易遭遇了什么,这让巫弋成为了双重附带赠品。
尽管这个赠品可能十分超值。
巫弋也在努力提升自己的价值,他那不靠谱的记忆里竟然有关于古镜的消息。
随元亓后来通过一些关系,弄来了这面被盗走的四神纹方形古镜的照片,它在拍卖会上留有备份,只是一般人能难拿到而已。
巫弋看了这张照片,他确定在很久以前见过这面镜子的画像,那画像比照片还要漂亮,“阿亓,这镜子的本来样子应该比照片更漂亮,它是彩色的。”
巫弋指着镜子上的四神纹雕刻说,“这上面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有不同的颜色,不过它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有些记不清了,但应该不是太重要的东西。”
巫弋的潜台词就是如果是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忘了,好比这镜子如能起死回生,他当然会记得。只怕是这镜子的功能对他来说如同鸡肋,所以就没有放在心上。
青铜镜上怎么能有多彩的颜色?
确实,青铜器刚被制作出来时,不是人们如今看到的青铜色,而是近乎黄金的颜色,但这也与多彩无关。
那就只说明了一点,这面镜子确实不时简单的青铜镜,它可能是一件修士才能开启的法器。显然,这一点不只是随贰亓知道了,那不择手段想要得到镜子的人知道得更加清楚。
“你真对这镜子的用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如果这镜子不是很有用,那人何必费劲全力找古镜。”
随贰亓认为在港岛就暗中寻找古镜的修士不惜施咒杀人,这架势可不像追逐一件无用的东西。
巫弋努力想了一下,他真没太多记忆,“我可以保证它不能起死回生,也不能点石成金,也不是通往小世界的钥匙,更不会是通天入地的宝物。而且似乎也不是一般修士能打开的镜子。”
巫弋还进一步分析了,“我觉得有人想要找到这面镜子,并不代表对方就了解这面镜子。很多法器的具体用途只有制作者才最明白,特别是那种至宝级的法器,想要打开它们会需要很多特定条件。
后世的人想要捡宝是有难度的,先不提别的,那关于法器的作用就会有很大的偏差,是谁记录了法器的用途,他真的会好心地帮助后人吗?这些可都是问题。
而且传言本就是越传越偏,说不定本就是一面用来鉴别人类修士灵根属性的镜子被传得邪乎到了起死回生的地步,这种谎言也不是没发生过。”
大白蛋在一旁抖着蛋身附和,“睡睡这话说的不错,我也听鲛人说过类似的谎言骗局,是能骗死修士不偿命的。随大王,我也觉得人界很难留下至宝的存在,这宝物还在拍卖会里展出过。如果真是那种可以让**生欲死的宝物,它上面设下的禁制一定很多,想要一一破除很困难。而如果是用什么鲜血之类就能破开的宝物,它一出世往往会掀起腥风血雨,好比接触过它的凡人全都死了。
那面镜子虽然是引发了不少事情,事实上接触过它的人不是被镜子本身杀死的。这说明那镜子要不就是被重重封印,要不本就不是稀世珍宝,对方弄错了也说不定。”
随贰亓觉得巫弋与大白蛋的话有些道理,这捡漏谁都想要,人想要捡一个古董发家,修士想要捡一个神器飞天。可是比气凡人捡漏古董,修士捡漏神器的概率非常低,这里面涉及到了天道平衡的问题,是一种气运之争。
他的直觉里觉得古镜与他有用,却没有觉得那是一种太有威力的法器。起码在曾经短短的接触中,他在昏昏迷迷中看到马克拿着古镜时,没有一种惊心肉跳的感觉。
弄错了,轻飘飘的三个字。
但是真要用弄错了来概括了暗中那个追夺古镜之人的行为,那人明白之后不会气疯吗?
随贰亓管不了许多,知道了制造伥鬼之人就是要追夺古镜之人,那他们也只能迎难而上,先去鬼虎出没的森林里探一探。
第46章 趁机摸个手
云滇省地形复杂以山地为主,随贰亓一行人为了寻找那伥鬼的痕迹从春城出发一路向哀牢山而去,张波与那死去的七个人就是想在哀牢山猎到一些珍奇异兽。
不得不说,张波他们真是随心所欲一点计划性都没有。哀牢山那么大,他们随便挑一个顺眼的地方进山,手里拿着几把猎枪就以为天地尽在掌中。
随贰亓也没能问清张波是从哪里进山的,询问一个糊涂的人,只能得到一个模糊的答案,张波去的是传说中哀牢古国所在之地。他们还挺心黑,不只是想要捕猎猛兽,如果能弄到一些文物就更好了。
而关于哀牢古国的记载只是零星见于史书,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它的地上文物所留无几,研究与考古都是根据当地传说来进行的推论,目前来说是以保山为中心研究哀牢古国的文明,与它同名的哀牢山反而离得有些远。当然了,当年哀牢古国昌盛之际这些都在它版图内是另外一回事。
张波几人凭着一些地名穿凿附会觉得深山总有异宝就进了山,这为想要了解他们究竟是在哪里遇到鬼虎的随贰亓一行人徒增了很多困难。
这哀牢山可不小,他们带着留有鬼虎的破外套,在山里转了好几天,都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看来今天还是没进展,如果能有种精通寻人的妖兽在此就好了。”
随贰亓对在山里转悠没意见,全都当做是欣赏风景了,可他们是为了找那个制造伥鬼的修士而来,耽误的时间越久找到的可能性就越低,鬼虎留下的气息会消散殆尽。
大白蛋保持沉默不说话,它只是一只蛋,不可能要求它有狗类妖怪的技能,能辨别灵气之间的差异已经不错了,要求太多的话,它会爆蛋的。
所以这几天在山林中都是巫弋驱使着小纸鹤在带路,追踪术却有很大的局限性,毕竟他们只是得到了一件带有鬼虎血气的外套,而要在偌大的山林中找人,除非所寻之物仍在山中,否则它残留的气味会被各种各样的外物影响而分散开来,只能大致确定它从前去过哪里,这个判断也不会是完全正确。
所谓术业有专攻,修士的追踪术与又追踪天赋的犬妖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可惜他们身边没有犬妖,突然有些羡慕二郎神了,哮天犬真是居家旅行好伙伴。
使用追踪术本是耗费灵气的过程,巫弋却享受着这个过程,他也不嫌弃行程有些慢。祥叔毕竟已经是中年人了,就算身体锻炼地很好,但也不能与年轻人相提并论。那可以被当做空气的冯峰负责抗装备,就算把能用法术把体积变小了,可是重量还是不变的,为了照顾他也不用急行军。
当然这些都是假公济私的借口,巫弋此时是在手把手教随贰亓怎么使用追踪术。“在叠出了一个纸鹤后,最重要的是向它念出法诀与灌入灵气。刚开始的时候,一般都做不到默念法诀,所以要大声念出来,不要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些傻,等看到纸鹤飞起来了,就是别人傻眼了。”
随贰亓这次主要与巫弋学两种纸鹤的用途,窃听术与追踪术,在巫弋的讲解中它们并不难,却因为都涉及到纸鹤的长途飞行所以要能稳定地输入灵气。
关于窃听术细分为两种方式,如果是事前知道了要在哪里窃听,那就直接指挥纸鹤飞过去,或是你要跟踪某个人到某个目的地窃听。当然是前者比较简单,而后者已经与追踪术结合到了一起。
巫弋在讲解理论部分时,他是认真而严肃的,随贰亓可以保证这人如果真教过徒弟,在他那严厉眼神的扫视下,能熬过来的恐怕没几个。可是为什么一到实际操作的时候,巫弋就有些不靠谱了?
随贰亓叠好了一只纸鹤,他跟着巫弋念出了法诀,可这纸鹤只是扑腾了两下翅膀就没反应了。
巫弋有些傻眼,他才不觉得是随贰亓的问题,而是拿起纸鹤检查了一下纸鹤的构成,翅膀完好、尾巴健在、头部也没有断掉,这是一只很标准的纸鹤,就是它没能飞起来。
“恩,这种事情也时有发生。初学的人没把灵气均衡地施加到纸鹤上。我还见过有些纸鹤飞起来后,头倒地就往地上冲的。”
巫弋一本正经地说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现编的失败案例来安慰随贰亓,不过他确实借着这个机会握住了随贰亓的右手,“你把灵气输入纸鹤中时,分布要均匀,我帮你感觉一下对不对。”
随贰亓看到巫弋趁势摸了摸他的右手,这样子真是为了感受灵气?为了学习法术不能和这人计较太多,随贰亓再次把灵气输入了纸鹤内,同时大声念出了法诀,这真是做到了吐字清晰,而这只纸鹤飞了起来,但帅不过三秒,它在半空中扑腾了几下翅膀就又倒地阵亡了。
随贰亓看向巫弋想要询问他为什么。
显然此时巫弋根本没去看纸鹤,他还在摸着随贰亓的手,心情有些小激动,别人都是确定了道侣之后就能做一些双修的事情了,到他这里连摸个手都要偷偷摸摸的,这都是为什么?
随贰亓这回坐实了巫弋想要假借教学为名,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他真的好想掐一把巫弋,能不要三心二意吗?巫弋摆出一张严肃教学的脸,可手上在行偷偷摸摸的事情真的好吗?
大白蛋转了转蛋身,它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这巫弋的学习能力太差了,居然会被抓了正着,枉费他有一个理论上无敌的师父。
在进山之前,大白蛋在巫弋的死命恳求下教导了他如何追到男朋友的关键点,就是要想办法制造两人间的肢体接触,比如说电视里也说了手把手教如何写毛笔字就是很好的暧昧时间。巫弋可以触类旁通一下,当然了需要掌握好分寸,别被看出来这种不良企图。
“巫弋,你看到那鸟飞的样子了吗?”随贰亓问得很温柔,让巫弋没能听出其中的寒意。
巫弋没去看纸鹤,他有些傻得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幻想他们在教学相长之中能培养出一段牢不可破的感情。“阿亓的纸鹤一定飞得很好。”
这句话话音才落下,巫弋就用眼角余光扫到了三米之外地面上躺着的纸鹤,这哪是飞得很好,分明是早就坠机了。他才有些尴尬地抬头,看到了随贰亓在冷笑。
“你的手很滑,我在研究你使用了那种保养品。这个纸鹤是吧,我们再来一次就行了,不用担心你不能让它们飞起来,你一定可以的。”
随贰亓真有些被巫弋的说辞气笑了,这算是盲目信任吧?
可随贰亓又反复试了好几次,总是没有能够成功。
巫弋在被抓包一次后,也不敢开小差了,他有很认真地分析为什么随贰亓的小纸鹤飞不起来,明明从法诀到灵气都没有问题。
大白蛋终于忍不住发话了,“睡睡你个傻的,随大王的问题只有一个,他不够相信纸鹤能飞这件事情。所有的法术都有最根本的条件,就是施术者对他所用的法术坚信不疑才行!”
第47章 吃货是病得治???
大白蛋道破关键的这一句话把随贰亓弄迷糊了。他自问在经历过了那么多事情后,他对于修行已经坚信不疑,怎能能说他相信得不够深沉?
大白蛋开启了教学模式,“人是很会自我欺骗的一种生物,你认为你相信了,可是你的潜意识不一定全都相信了。我打个比方,如果你听说有个城市发生了一连串的死人事件,你是会先猜测有连环杀手的出现,还是相信是厉鬼出世?”
这能有可比信吗?随贰亓不认为修行就要扔掉起码的逻辑判断能力。
大白蛋见随贰亓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答案,“你这么想其实是没有错的。这么说吧,如果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修者的世界里,发生了一连串死人事件,会有人先提出疑问是不是有魔修杀**修炼邪功,而不是提出是有恶鬼出世报仇。可以说你的逻辑判断没有错,错只是错在你并未生活在修士遍地的大环境里。
可别小看这种潜移默化的环境,它就是你为什么不能信得深沉的原因。
人的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你用前二十多年来养成了它,它会渗透到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这能解释为什么你在失忆的时候能更加容易得就悟了调动身体里的木灵气。就是因为固有知识被暂时遗忘了,你能够挣脱一些束缚。
它们看不到摸不着,是你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构成,否认它们的存在等于否认了过去的世界观,这个过程可不是你了解了一些修行之术就能做到的。
它是从思维到逻辑的蜕变过程。好比纸鹤起飞,它用现代的物理学完全解释不清楚,它们之间事实上是否冲突是另一个问题,只从对你而言上来看,你的曾经的认识体系与你对修行的认识是相互冲突的。
人如果对于过去的知识体系掌握越牢固,那么对现在的修行就越困难。需要不断地打碎对过去的认知,重建现行的认知,可能出现很多次反复。
我听鲛人老师说过,都说凡人修行要从小开始才好,因为他没有受到过多的外部环境干扰,而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蠢笨的人反而比聪明人容易踏入修行之路。
同样的例子在武侠小说里也有,那双手互博之术你也看过,郭靖会了,可是黄蓉就不行。而若占了聪明这一点还要能学会,那么思想就一定要简单如小龙女。
一种武功都是如此,何况你要接受的是一套对你来说完全不同的世界观。
随大王,你不用伤心,学不得不够好才证明你聪明且多智。可这世界上的事情很公平,你占了一些先机,有些你就占不到。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随贰亓难得听到大白蛋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这都有些不像他认识的大傻蛋了。看来就像它说的那个道理,傻蛋也是总有可取之处。
巫弋也被大白蛋说得一愣一愣的,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只蛋会有教学的天赋,可如果它真的是好老师,为什么它传授的追夫秘籍不管用呢?
难道自己也是太聪明了,所以从坚信一个人活着很好向两个人生活不错的转变中,不能一下子转变思想?
还好大白蛋是不会读心术的蛋,否则它听到巫弋的类比代入,真是有以头抢地的冲动,有种教学叫做老师很管用,可学生却是朽木不可雕也。
随贰亓在受到了点拨后,他摒除了脑中所有关于纸鹤飞起来真奇怪的小心思,就只想一件事,他的纸鹤一定可以高飞。
事实证明这种心理暗示是有作用的,同样的法诀、同样的灵气灌输,这次纸鹤飞得远了很多,跟上了前面走着的祥叔与冯峰。
大白蛋见状抖了抖蛋身,果然是一蛋出马就能解决所有难题。它还不忘记提醒一下巫弋,“睡睡啊,你这教学方式是没错的。可是,我们要注重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能够随着外部大环境而改进。在对随大王的教学中就要注意到他是现代人这一点,不能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
巫弋知道这次他是被一只蛋比下去了,他却没有难过而是安慰了随贰亓,“阿亓,你别难过。你看我们都要慢慢学,有我陪着你,你就不孤单了。”
呵呵!
大白蛋与随贰亓心里同时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这种陪伴还真是够贴心。
**
随贰亓一路都在练习操控纸鹤,他从磕磕绊绊到了能顺利地让纸鹤飞上一长段路程。可是对于那鬼虎的踪迹还是一无所获,让人怀疑那个修士是不是故意抹去了他存在过的痕迹。
在山里走了快半个月,他们经过了好几个村子,却没有人见过外地人到这里来。
这天,他们在山坳中的溪水村落这附近有一丝鬼虎的气息存在,它非常淡,可总比没有要好。只是从张波几人的脚程上判断,他们不可能来过这里。
溪水村落不大,大约有两百来人的苗人居住,因为在山坳处,所以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说苗语,只会一些简单的汉语,简单到了你好、谢谢的程度。他们四人全都不会苗语,想要问得多一些,村落里的人就听不明白了。
还好村里虽然多是中老年人,总还有年轻人的存在。
白蔓君在外上过几年学,她与意外来到村里的外人还能沟通,“我们这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你们也看到了,有不少年轻人都离开了村子去外谋生了。留下的人基本只会说苗语,大家还会说一些彝族语,远处有一个彝族聚集村落,我们会进行一些货物交换。这里很少会有汉人来,这里只要来外人,没有人会不知道。几位如果想要找有广粤口音的外地人,那恐怕是找错地方了。”
祥叔还不死心地多问了一句,“姑娘,那这几天就没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你们有没有人看到过什么黑影之类的东西出现?或是有没有人听到老虎叫之类的?”
既然那修士想要多弄几只伥鬼,说不好又会在有人的地方放出鬼虎来。
白蔓君有些纳闷地摇头,“这里怎么会有老虎,我们都有很多年不见野生老虎了。几位该不是来找猛兽的吧?我劝你们别找了,这山里最多就是毒蛇与山鸡,想要猎到猛兽几乎没可能。”
好吧,这是被当做像是张波那样的偷猎人了。
随贰亓只能猜测也许是那修士操纵着鬼虎从此地路过露宿野外,并没有在村里歇脚休息。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他们在这溪水村子休息了一天,准备明天继续上路。
白蔓君还给四人指了几条比较好走的路,随贰亓一行人又重新上路,此时他们从未想过从前没有打过交道的白蔓君会对他们下了毒手。
十天后,随贰亓四人在哀牢山里转了已经快要一整月,可是完全没有追踪到鬼虎的影子,这种九分靠运气的事情失败了也是正常。
四人讨论了一番决定离开哀牢山,他们在这找了很久,照这样找下去,就算发现了鬼虎存在过的痕迹,恐怕它与修士主人也已经走远。那还不如按照随贰亓最早的方案,去外面打听有没有其它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说不好更容易获得线索。
祥叔终于等到能出山了,“我可真有些馋了,在这山里兜兜转转,干粮都已经吃完了。那野味可是考验胃的接受能力,总觉得不如外面的饭菜好吃。可还别说,这两天许是路走多了,总有吃不饱的感觉。”
有这种感觉的人可不只是祥叔,冯峰同样也是一直觉得饿,可能是背着器材体力消耗比较快的关系。他这一路上还要兼职摄影,把所路过的风景都拍下来,这是随元亓的要求,要知道弟弟都有走过什么地方。随元亓不能全程陪同,起码能看照片体会一下。出钱的老板最大,从前转门进行间谍拍摄的冯峰,转行拍起了风景照并且还要给照片配上文字说明,这一路下来说不好还能出版一本游记。
相对来说,也许是因为身负灵力的关系,随贰亓与巫弋就没这种想要吃吃吃的感觉,他们的胃口都还很正常。
随贰亓猜测这也许就是普通人与修士之间的区别,既然找不到人,那就满足祥叔与冯峰的食物需求,他们加快速度出山也好。
出山之后,祥叔与冯峰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一家餐馆吃了起来,随贰亓看到两人是吞下了五大碗米饭,这是得有多么怀念饭的味道。
如果这是一次,随贰亓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可是祥叔与冯峰中饭吃了没多久就又觉得肚子饿了,站在他们边上还能听到肚子发出了咕咕叫的声音。这已经与普通的暴食症不同了,他们可不是神经性的贪食症,而是实打实地需要吃东西。可是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去哪里了?
有病别先想着喝符水,还是先要去医院看看。
祥叔与冯峰在医院进行了全面的检查,血液检测等一切指标都正常,却在他们的胃部发现了一些异样,那里有寄生虫的存在。
医院无法给出更多的确诊报告,因为这里的医疗条件相对落后,两人需要去更大的医院才能查得更加详细。
考虑到这一个月他们一直在山里吃着野味,是有感染上寄生虫的风险。只是哪种寄生虫会让人如此想要暴饮暴食?
随贰亓释放出木灵气在祥叔与冯峰体内转了一圈,他有感觉到两人的胃部处有些不同的东西存在,这东西是活物,不是平时遇到的阴气、煞气等等,可却无法绞杀它。
祥叔在听到寄生虫三个字后,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好了,像是猜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随仔啊,我这不是胡思乱象。你也看了那路易的日记,上面提到了一件事,他们曾经得罪了苗人中了蛊毒。我在民间道听途说过一些和蛊有关的事情,这与一般邪术不同,蛊虫是活的,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是被人下蛊了?”
随贰亓想要劝让祥叔不要想太多,可他没能说出这话来,祥叔与冯峰吃得多这一症状是从离开了溪水村落后开始出现的,并没有出现腹痛等症状,他们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以为体力消耗多了,所以吃得也多了。
难道说是溪水村里有人下蛊,可这是为什么呢?而他们也只是在白蔓君家里借宿了一晚上而已。
祥叔已经想得更深了,“我怎么就没早点想到呢,那姑娘叫白蔓君,这可不就荼蘼花。开到荼蘼,一切就要终止,尘归尘、土归土了。可不是吉祥富贵的花。”
第48章 人命值钱吗?
‘蛊,源于上古九黎,后自成一体,解蛊还需放蛊人。’
这是玄笈子在他的笔记中留下的关于蛊术的唯一记录。玄笈子留有三本笔记,其中涉及了很多方面,但是对于蛊术却没有多谈,可能他对这种不同与一般法术的本领也所知甚少。
祥叔与冯峰到底有没有中蛊,这事情医院是查不出来的,而他们的病症却是一日比一日严重,那是吃得越来越多,也是进餐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可是两个本来身体健康的人却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谁也无法解释他们吃进去的东西去哪里了。
大白蛋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它在祥叔与冯峰身上感觉不到异样的气,也就是说蛊虫本身是活着的普通事物,不带阴气、不带煞气,可它们钻入了人体之内引发的那些变化,是大白蛋也不能解决的。
随贰亓决定重新回哀牢山一趟,如果下蛊之人真就是白蔓君,那么也她一定知道怎么解除蛊毒。而且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说不定会是有什么误会横在其中。
明明那日借宿溪水村的时候,白蔓君对待他们就像是对待普通的旅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现在,我用木灵气给他们调理了一番身体,只能保证他们不会断绝生机,可要治好这病症,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情总要找白蔓君问个清楚。”
巫弋没有反对随贰亓的决定,他们一行四人有两人中招了,那他与随贰亓是没有被下蛊吗?
这个问题有些不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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