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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修仙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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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皆遗忘、当诛杀之人顺奉若主,当孺慕之人设计辱没、当珍惜之人弃若敝履……如此荒唐、大谬大误。”
他淡淡叹了口气,又轻笑一声:“可若非曾经如此活过,桓书今日仍旧浑浑噩噩、好歹不分;若非曾经如此活过,我怎知我曾负了什么、错了什么、得了什么?如此又有甚么好悔?倒底我也明明白白活了几日。”
秦月冷声道:“你此番言论,可是妄想为自己脱罪?”
少年轻轻摇了摇头:“陛下多虑了。无论昨日之桓书,抑或今日之桓书,俱是桓书无疑。倘若桓书亦可免罪,那桓书所犯之罪孽、所成之伤害又由谁来承担?”
秦月闻言,缓缓往座后一靠,竟露了个笑容出来:“不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倒底是能分清是非了,不枉后君一番教诲——来人!赐酒。”
随着秦月一声令下,立即便有一个刑官捧着金盘上前,盘中放了只精致玉光杯,漾着浓艳香甜的血酒。
吕桓书心中一片安宁。
终于是等到这天了。
门派被灭的仇,后君陛下已经替自己报尽;后君陛下的恩、自己的罪,也可在今日以命相偿。唯独无法还清的,是殿下的情,想要来生再报……却连来生也没有。
终究是欠了他。
想必他是恨极了自己吧……竟未能再见他一眼。
吕桓书抬起头,静静地看了看座上与帝君并坐的后君陛下,垂下目光深深地拜了下去,连叩三首。
拜完之后,吕桓书直起身来,轻轻取过盘中血酒拿到嘴边,仰首便要一饮而尽。
“叮!”破空之声顿起。
吕桓书手中一颤,酒杯瞬时片片碎裂,一杯红酒遍洒白衫。
“放肆!”
座上帝君龙颜大怒,狠狠一拍台案:“你给朕退下!”
吕桓书惊诧抬头。
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从屏风后飞快闪出,大步迈向阶前跪下,哑声道:“请皇兄从轻发落!”
秦月脸色铁青,恨恨道:“来人!把他押下去!”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竟又来添乱!早知如此,便该多给他物色几个才品上佳的绝色男女!
吕桓书在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时便呆住了。
殿下……竟然躲在……
他这是,不恨我么。他何苦还要为我求情……
几个待卫匆匆跑进殿中,向殿下告了声罪,就和殿下拉扯成了一团。
/》 /》秦风如今已然进阶化虚,法力精纯深厚、天赋强健,加上执念甚重,几个待卫又不敢伤他,竟一时拿他没有办法。
秦风死死攥住阶前的宝栏,身上衣物被扯得歪七扭八,像困兽一般地不断低吼:“他罪不及死!我不服!我不服!”
秦月怒极:“真真胡闹!你是疯魔了么?竟为一个男人忤逆于朕!”
秦风抬起头,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双眸泛赤。他求助地望向洛羽:“你劝劝兄长,你劝劝他!”
洛羽不知所措。
他并不想置吕桓书于死地。
吕桓书对他做的事,他其实是能体谅的。那么一个从小无爱的孩子,遇到点阳光就想抓住,脑子又偏激,可以理解是他一时糊涂;而且他还为了救自己修为尽毁……自己可以勉强原谅他,以后不再和他有什么牵扯。
可是,他还差点害死秦月。这一枉足以让他在吕桓书的事情上闭嘴,他是打定了主意不左右秦月的意见的。
但是,秦风目前的状态很令人担忧。洛羽也是在凌烟台上才知道,原来秦风喜欢吕桓书。那时秦风看上去很理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要是秦月硬碰硬把他逼得走火入魔……
洛羽咽下一口口水,扯了扯秦月的衣袖:“慢慢来,慢慢来,你别跟着他急眼啊。”说完又向那几个待卫使了个眼色:“你们先放开他。”
几个待卫乖乖地松了手:虽然帝君陛下才是帝君,可在东华夏,后君陛下的旨意和帝君没有区别,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比帝君的旨意还……呃,这个不能明说,否则就是扰乱纲常。
秦月看到自家弟弟那幅快被要了命的样子,既气得磨牙,又有点心疼。他知道秦风虽然好骗,但认了死理时却执拗得紧,连自己也要避其锋芒:比如从前,为了带那个祸害出去游历,他整整跟了自己三天三夜——真是捡回来一个克星!不,这个克星是自己跟着回来的,那时他们便拿他没辙!
秦月冷冷地剜了秦风一眼,袖子一拂怒气冲冲地坐下:“好!好!朕便听一听,他如何罪不及死,你如何不服!”
秦风缓了口气,整了整被待卫扯乱的衣领,沉声道:“皇兄要治他的罪,是以法治还是人治?”
秦月斜睨着秦风:“法治又如何,人治又如何?”
秦风道:“若是法治,吕桓书行凶实为报复,自有前因;且报复手段情节较轻,当属吕桓书间接杀人、金毛犼主观杀人、结果杀人未遂;后又曾以修为为代价直接或间接救了兄长与嫂子性命、并协助嫂子恢复修为、认罪态度良好,可作量刑减刑依据,应当免除死刑或无期。”
“呵!”秦月冷冷地拍了拍手,夸道:“学得好。可惜仙界强者为尊,臣民可由法治……朕,却是规则的制定者!所谓法律,不过只在朕一念之间而已,朕说他欺君,他便是死罪。”
“你不讲道理!”秦风怒道。
秦月似笑非笑:“强者就是道理。”他缓缓起身步下台阶,拍了拍秦风的肩膀,轻声道:“你说得冠冕堂皇,亦只是为了一己私情,五十步岂笑百步。”说完又冷冷扫了吕桓书一眼:“这人有什么好?根本不配得你如此相待。”
吕桓书跪在一旁听了良久,闻言轻轻抬头,淡然道:“殿下恩情,桓书永生难报。桓书罪状确凿,还请殿下勿要再为桓书徒增烦恼……”他静静垂下眼帘:“桓书所犯罪孽,自当承担。”
秦风瞳孔一缩,呆了半晌,忽然怒道:“如此说来,若非我横加阻挠,吕桓书早已被遣至他国,又怎会惹出一只金毛犼?若是我一早便看住了他,他又怎会犯下这些事端?都怪我看管不严,将此事失察!若要杀他,便连我这罪魁祸首一起!”
秦月怒道:“混账!胡说八道!休要在此胡搅蛮缠!”
秦风狠狠瞪着秦月:“是你先不讲理!我不许你杀他!他是我的人,要如何处置当由我来!”
秦月被他气得噎住:“你……你!”
秦风红着眼睛吼了一阵,忽然又委顿下来,哑着嗓子道:“皇兄一念之间定他生死,便不可给他一条生路么?这次我保证看好他……保证。都怪我愚钝至极,他……他本来不必落到今日地步……”秦风喃喃道:“若是我那日要了他……不将他丢进海里,若是我对他耐心些,若是我早日明白……”
吕桓书怔怔地看着秦风。
这些年早已变得古井不波的心境,似乎在殿下的话语声中又有了起伏。
他一直愣愣地看着他,直到衣襟一片沁凉,才发现泪水早已滚滚而落。
“求皇兄,把他交予臣弟处置……”
秦月眉头拧得打结。
他头次看见秦风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秦月隐隐有些动摇:吕桓书不过是粒无足轻重的微尘,生或死都无所谓。杀他,不过是因为自己容不得他对小羽的妄念。
秦风对他的执念如此深重,竟引以为咎,若是当真杀了,秦风会不会暗自悔恨一生?这两人同时入世,论情感,倒算得上青梅竹马,的确应该是有些与众不同。
可若顺了秦风的意……难道秦风竟要与这样的男人互为伴侣?让这样的男人作我堂堂东华夏二世后君?
☆、腹黑坏哥哥
一段情便如一件奇珍;越得不到;便越想得到;若是在未得之前将之摔毁;它便始终在人心中保留着完美模样,无可超越。倘若得到了;说不定又在玩挲中发现不少瑕疵;渐渐心生不满;抑或干脆被其它新奇珍玩夺走了心神。
他冷冷打量了吕桓书一眼:这人;岂可让他成为秦风心中无可超越的奇珍?秦风既然执意要他,便给了他吧,待得两看生厌;届时再将他从秦风身边拿走;岂非皆大欢喜。
打定了主意,秦月长长地叹了口气:“也罢;念你一片痴心,朕这次便饶了他罢。”
秦风颓败的脸孔刹那便亮了起来:“你不骗我?”
“哼!”秦月拔开他紧紧抓住自己衣袖的爪子,恨声道:“骗你?朕岂会这般无聊。”
秦风一骨碌从地板上爬了起了:“本殿要将他带走自行处置,你可应允?”他目光炙炙地盯着秦月,试图分辨这是不是狡诈兄长使出的缓兵之计——若是他不肯应允,必定便是想趁自己不在时出尔反尔。
秦月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为了一个男人被自家弟弟如此怀疑,他忍不住烦燥道:“说了饶过他便饶过他,你怎地如此多疑!”说罢恨恨地走回上殿重重坐下,咬牙道:“你爱带走便带走!不过,在此之前,朕却有些话要对他说……你且先退下罢。”
秦风警惕道:“有甚么话,不能让我也听一听么!”若是我刚出门,你便将他一掌……
秦月被他护鸡崽一般的神情气得青筋直跳,抓起桌上一方玉砚便向他掷了过去:“滚出去!朕若仍要杀他,凭你也想护得住!”
洛羽被这一对兄弟冤家闹得囧囧有神,正准备打个圆场,却听阶下响起个轻缓的声音:“殿下……请勿要再因罪民顶撞陛下。”
秦风将飞来的玉砚接住,斜着眼睛看了吕桓书两眼。那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似乎对自己的安危无动于衷……秦风收回目光,气呼呼将手中玉砚往地毯上一砸,扭头便走出了大殿。
秦月盯着空空如也的殿门冷笑一声,挥手洒出一片紫光将殿内罩了个严实:想偷听?朕偏不让你如愿。
他勾着嘴角踱下台阶,缓缓绕着吕桓书转了一圈:“抬起头来。”
吕桓书依言抬头。
“朕要杀你,朕那个傻弟弟偏要救你。你自己……是想死,还是想活?”
吕桓书沉默了片刻,低声回道:“想活。”
“哦?”秦月轻笑一声:“这么快就变卦了?朕还以为,你当真心存死志。”
吕桓书垂下眼帘,声音有些淡淡的怅惘:“桓书从前不分好歹,如今岂可再同以往……陛下肯饶过罪民性命,已是桓书造化;更遑论……殿下恩深如海,桓书岂可辜负于他。”
秦月双眸微眯:“你既然清楚朕那傻弟弟对你恩深似海,可想好如何报答于他?”
吕桓书道:“桓书此人、此情、此心、此命,从今往后,尽皆属于殿下。殿下喜欢时,便任由殿下予取予求、予赏予罚。殿下厌弃时,桓书自当作出了断,将此命归还殿下。”
“很好。”秦月神色阴沉地点点头:“果然是开窍了。”他沉吟了片刻,忽然又道:“看你模样,百年之前一些旧事也想起来了罢。”
吕桓书静静道:“是。”
“你天生灵体、资质绝佳……如今看来,‘聪颖慧敏’也确实不假;或许还要加上‘胆识过人’、‘心肠狠厉’。既然曾得门派上下视若珍宝,他朝亦绝非池中之物……”秦月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你说,朕可放心将你送至殿□边?”
吕桓书睫毛闪了闪,终于有点慌乱了。
他情不自禁地握了握腰畔的珠佩,语声微微有些发颤:“陛下明鉴,吕桓书绝无私心!桓书甘愿发下心魔之誓,永不背叛殿下、永不惑主偕越,若违此誓……定当心魔缠身、天劫轰顶、神魂俱裂!”随着他的话语,一丝血光从胸口白衫上透了出来,转瞬又消隐了。
“呵呵呵,”秦月终于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如此甚好。”他退开两步,上上下下审视了吕桓书一番,点头道:“殿下不日即将前往上界游历,他既要你随行,你便好好辅佐于他,身先士卒、鞠躬尽瘁;若是他此行不利,朕唯你是问。”
吕桓书压下心头的喜悦,恭谨地磕了三个头:“吕桓书遵旨,吕桓书叩谢陛下不杀之恩。”
秦月眯着眼睛把他的高兴看在眼里,忽然俯下腰凑到他耳畔,低声道:“你可会高兴得太早?勿要忘了自己身份。殿下贵为一国储君,他日登基便是一国之主,身边相携之人,绝不会是你。你身为殿下娈宠,只需做好份内之事,服侍尽心……其余痴念妄想,便趁早灭个干净罢。”
吕桓书身子微微一震,眼中的神彩渐渐淡了下去。
他轻轻垂下头,喃喃道:“桓书记下了。桓书此身污秽不堪,岂可存有非份之想。若是辱没了殿下名声,桓书万死难辞其咎……请陛下放心。”
“好!”秦月赞许地夸了一句,转身向座上走去:“我那傻弟弟迷恋于你,他无视纲常胡加妄为,想必会有与你互为伴侣之类荒谬念头。你可要把持稳重、握好分寸。若是真心为了他好,待哪日他遇上良人,你可要牢记你所说之言——从哪里来,便归哪处去罢。”他牵起洛羽,挥手拆了殿中结界,穿过侧门,在侍卫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秦风终于等到那紫色结界散开。
他匆匆跨入大殿,座上已是人去楼空,满堂寂然。
唯余一个单薄伶仃的人影跪伏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头乌发似水洒落地面。
“……是,陛下。”
耳中轻轻飘入一声沙哑的呢喃,似梦讫,又似哭泣……
……
照海宫的大床上。
洛羽不断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秦月,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却又不说话。
“怎么了?”秦月板着脸问。
“啧!”洛羽咂咂嘴,轻轻地叹了口气:“唉~‘”
“倒底怎么了?”秦月捏着他的脸拖到眼前:“说。”
“松点松点……”洛羽抓住下巴上的魔爪想把它扳开:“尼玛,好毒啊你!雪姨附体了吧!”
秦月不依不饶地摩挲着手中细滑的肌肤:“此话怎讲?”
“小桓,咳,吕桓书啊,你把人心肝都碾成碎末了吧!原来你在贱踏人心这个领域也很有天赋啊!”
秦月阴阴一笑,凑过去在爱人唇瓣上咬了两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不令其生不如死,岂能消我心头之恨。”
洛羽嘟哝道:“恶毒天蝎男……士可杀不可辱,你干嘛非得拿他出身来伤他。”
秦月不以为
然道:“打蛇打七寸,朕可不必对他怜惜。”
“那你家宝贝弟弟难过,你也不心疼?你明明知道秦风喜欢他……靠,太虐心了,你就是一后妈。”
秦月冷笑道:“他既然敢为那祸害忤逆朕,活该吃些苦头。再说,朕亦是为了他好,如今他人与心都到了手,还有甚么不满。”
“好个屁啊好,让秦风知道你说了什么,肯定跟你闹腾。我说……你这样,让吕桓书欲拒还迎的,要是秦风越陷越深、矢志不渝,偏要跟他在一起,你又怎么办。”
秦月伸手在那软软的纤腰上捏了一下:“那就在一起罢。”
“诶?!”洛羽傻眼了:“你……你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秦月轻笑一声:“怎么,你们不是都想朕饶过他么?既然‘饶’‘过’,曾经过往自然不必再提,一切重新来过。”
“那你还……”
“朕可没说现在就饶过他。若是他们二人吃足了苦头依然情深不移,且能破开朕设下的套,朕何苦还要棒打鸳鸯……若真有那日,便饶过他吧。”
洛羽疑惑道:“你都把吕桓书打击成那样子了,他还敢有想法吗?”
秦月冷笑道:“若连一个可笑的‘出身’都堪不破,他有何资格成为一国之君的伴侣?朕的弟妻,岂能被朕胡言吓唬两句便心如稿灰!东华夏二世后君的位置,须得有人一步一步做出样子来,若是手段声望得以服众,自然水到渠成。朕可是已经给了他机会,能不能把握,便看他是龙是虫了。”
“我靠,你居然这么豁达!”洛羽眼神闪亮,接着又有点担忧起来:“要是小桓书做不到又怎么办?”
“若是做不到,秦风终有一天可以遇得良人,有什么好发愁的。”
“要是秦风移情别恋呢?”
“那他便只好自认倒霉了,与你我有何相干。”
“……你,你豁达个毛啊,你这个冷血魔头。”
“朕冷血?哼!你好生摸摸,看朕是不是冷血……烫么?”
“我擦,说这个你也能硬起来……变态。”
“变态么……嗯,今晚便试一试新买那套皮制玩艺如何?”
“从百慕大回来时在美国买的那套?大爷才不要!戴上颈圈跟狗一样,衣服还是捆绑的……咦,这个是什么?尾巴?插在屁股里?老子不要!不要找出来了!滚!除非你让大爷当s就试试!”
秦月左手握着一支蜡烛,右手举着一根小皮鞭,满脸无奈道:“都是你的型号,我穿不了。”
“借口!全都是借口!大爷不听!”
“乖,来吧,这对耳朵挺好看,戴上试试……”
“滚开啊,不要!”
“要。”
“不要,不要,不要~~‘‘‘”
☆、神仙露马脚
又是崭新的一天。
清亮的天光透过雪白如烟的纱帘洒落在明净的冰玉地砖上;精美的凹纹边沿闪耀出点点烁光。
洛羽揉揉屁股爬下那张华美大床,赤足踏上柔软的地毯;绵长如丝的琼眼兔毛便暖暖地覆盖了纤纤玉足。
“啊……”他使劲伸了个懒腰;转回头去看着床上那个操劳了一晚的男人:“还不起来!事情多着呢!”
丝褥中飘来的清冷声线犹自带着慵懒和满足:“区区小事,令人前去办理也就罢了,何须亲自前往。”
洛羽呲呲牙;转身、起步、冲刺、跃身——天降人肉一下砸在男人身上:“喂;收到了好处就不能太没责任感啊!”
秦月眯着眼一动不动:“朕又不希罕这点香火,有什么责任需要担当。”
“起来!”洛羽恨恨道:“你不陪我,大爷就找别人陪……当心又冒出一个吕桓书!”
秦月眨眨眼睛,半秒之后立即坐了起来:“好吧,朕便陪你透透气去。”
洛羽:“#%%^*……”
自从太平洋一战之后,小俩口和白舞火都发现自己的法力莫明其妙涨了一丁点;研究了半天,才确定它竟然是传说中的“信仰之力”所化。
洛羽囧囧有神:连大乘阶段都明显感到法力增长,看来自己的信徒数目不小啊,哦擦,现在人们不会再也不相信科学了吧!这样绝对要不得!
洛羽决定去人间转一转,顺便给祖国送点私货——上次掉在太平洋的星舰都派人捞了起来,除了毁成碎片的,还余下九艘,被各国一齐瓜分了;中国作为世界强国之一,也分到了一艘。不过,坠在姆大陆那八艘星舰却没人知道,除了被大陆居民和异虫异兽搞得稀巴烂的,还余下一些反应堆元素和三艘较为完整的可以抢救一下。
并且,洛羽也要去看看地面的污染情况:当年神裔后代们因为和外星生物打架而产生后遗症,并失去了重要的能力,这一遭会不会又留下什么问题?虽然大陆上的情形看起来还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进化免役了)人类那边还得亲眼看一看才能放心。
……
再次走在繁华的城市中,洛羽禁不住感叹人间发展的日新月异。
半个世纪之前人类担心的资源衰竭并没有出现。有了对外星技术的解析,磁场能和其它环保能源迅速分担了小部份资源压力,一切都向着更好的方向过渡。
中国作为领先世界的强国之一,已经全面建设起环保能源网,早已不再花巨资和精力从他国进口石油。一些半个世纪前的国营或垄断行业纷纷被淘汰、倒闭,比如人们曾以为会永垂不朽的电力公司、天然气公司、石油公司……等等大税户。
取代它们的是“国家永磁能局”“国家能源安全局”“永磁发电系统设计公司”……每个家庭都有一个无声环保的永动磁发电系统,“电费”“气费”早成了爷爷奶奶们忆苦思甜的主要内容。
而且,在不远的将来,“水费”大概也会成为历史尘埃:完美的家庭循环净水系统早已研发推广,只是目前国家人口太多,住房问题仍不乐观,这种净水系统只适合别墅或宅院——如果洗脚水、尿出的尿尿和便便中的水份不在地里和空气里走一圈,一般人是没有勇气喝下去的,这不是技术难题,而是心理难题。
这样绝决的蜕变既痛苦又伟大,想要破茧成蝶,单凭一代人是无法办到的。
在洛羽那个年代,许多国家刻意隐瞒新能源的存在,沿袭使用旧能源,以此获取稳定的税收。国家经济根本无力承受剧烈的新旧交替产生的动荡,他们要靠原有的旧能源通道收取税用、提供工作岗位,维持国家的正常运转。
如果新能源因为它们的便利和低成本、低制作而推广得过于迅猛、并且国家在这短短的时期内找不到其它支撑经济的办法,国家税收将会迎来可怕的打击,国家支柱崩溃、举国崩溃。
幸好,人们在国家的控制下安然渡过了这一切。
进化的脚步始终是不会停止的。一切都在进化,人类、行业、国家。数码取代胶卷、电信分离邮政,或许在将来,帅气的快递小哥就再也见不到了,一切包裹都改由空间技术传输外加机器人上门服务。
洛羽惊诧地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已经自然而然地运用起自己的“神识”了。他们用脑电波传感器作为翻译,研究出各种各样的装置来替代“法力”,从而达到一些简单的日常运用,如开灯、开窗、开电视换台,以及各种各样的意念小玩具。
洛羽拖着秦月跑向路边的开放式公园,那里的一群孩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孩子们脑袋上都戴了个耳机一样的玩艺儿,他们围着宽大的玻璃围栏尖叫着,不时爆发出咯咯的笑声和哀嚎;围栏中是个约有百多平方米的圆形场地,里面有许许多多造型可爱的海洋生物:宽吻海豚、大白鲨、虎鲸和小鱼小虾……
这些小东西不是像普通玩具一样摆在地上,而是自由地漂浮在空中,慢吞吞地互相追逐碰咬,既囧又萌。
“啊!我又被吃掉了!”
“清清你快咬那只海豚……哎呀,快跑!虎鲸来咬你了!”
“你别摇我,我要集中精神,你一摇它就游不稳了~‘‘”
洛羽两眼亮晶晶地观察着小屁孩们玩游戏,据分析,那片场地的地板肯定有什么玄妙,小玩具体内也隐藏了什么秘密,并不真正是孩子们用神识在移动它们,而是借助了那个“耳机”来达到游戏目的。
这个玩艺还真有点新鲜,洛羽拉着秦月凑到出租“耳机”的人那儿:“老板,这是什么游戏啊?多少钱玩一次?”
老板大概是个赚外快的大学生,非常年轻,为了吸引更多小屁孩,打扮得像个中世纪的华丽王子。他抬起头扫了两个男人一眼:相貌平凡、服饰老土,还穿着二三十年前流行的古董鞋,真不知道是从哪个原始村落里冒来的,居然连神念公司老掉牙的游戏都不知道。
“海王争霸,五元半小时,玩吗?注意力训练游戏,对集中精神有好处!”老板一边热情地向两个乡巴佬推荐,一边暗想:看样子也不比自己小啊,居然还对小孩子的游戏感兴趣,果然是乡下来的吧!
“受了伤可以吃小鱼小虾恢复体力,挂了有一分钟复活限制。”
两个乡巴佬交了张最新发行的rmb十元,一脸新奇地接过海绵大白鲨和虎鲸,外加两只造型超酷的传感耳机,嘻嘻哈哈地研究着戴上了,完全忽略了来自老板眼中那种充满了同情+鄙视的目光。
两人屁颠颠地跑到玻璃围栏边,把手里的鱼和鲸送到围栏范围内,然后微微集中精神……大白鲨和虎鲸果然飘飘悠悠地浮了起来,很快就掌握住平衡加入了追逐。
随着这两只后来者出现,围栏中的情形很快有了变化:
“快看!那两只好厉害!”
“跑得好快呀!”
“boss出来了哈哈!”
洛羽
和秦月欺负了几个小屁孩之后,觉得不太人道(过瘾),转眼就相互咬上了。
于是,‘狼入羊群’情景出现。
虽然两人能够凭借精准迅速的反应不费吹灰之力地避开所有“障碍”(小屁孩玩家),但仍然把一群小屁孩吓得炸了毛:“啊!不要撞我!”“虎鲸来了虎鲸来了!”“哈哈你怕什么,你也是虎鲸呀!”“叔叔那个鲨鱼是你吗?我给你吃糖吧……你不要到我这里来好不好,我是那只小海豚。”“好!等叔叔咬死那只杀人鲸啊!乖!就一会儿!”
小屁孩们为了躲开两只大霸王撞成了一堆,两只大霸王吹皱一池春水却又片叶不沾身,在一团混乱中穿梭自如。
平心而论,两人觉得这游戏还挺有趣的:假如他们真的直面对撞,强大的速度肯定把玩具里的机关都撞散架,所以还得用巧劲儿打击对方,把冲击力控制在玩具能承受的范围内。
不一会儿,整个场子里的小炮灰都闪到了角落里避难,一群小屁孩双目放光地盯着空中那两只翻腾追杀的影子,内心无限崇拜:好厉害啊!比爸爸还厉害一百倍!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厉害的霸王!他们一定是从小就玩这个吧!天天在家里玩,然后才变得这么厉害的吧!
孩子们看得十分神往,每到惊险处就齐齐发出高声尖叫,玻璃栏旁边的大人也越聚越多,全都兴致盎然地围观起来:这两人是职业玩家?不像啊,样子这么土,再说,海王争霸这种东西也有职业赛吗?好像没听说过……
那位王子老板也被两位乡巴佬顾客吸引了。
别人不知道,他心中可清楚:这游戏虽然是给小孩子玩的,但大人玩起来一样不轻松。能跑得顺畅已经算是高手了,在顺畅中还能避开障碍灵活攻击的已经是顶尖高手……
但像这两人这样,连眼睛都快跟不上反应,而且还不撞到那些补血的npc鱼虾、不在激烈的战斗中碰毁自己的身体——已经全完超出人类极限了好吧!
老板眼睛越瞪越大、嘴巴越张越开,直到那只大白鲨被虎鲸一击飘落地面才回过神来。
乡巴佬?乡巴佬怎么可能有这种技术、有这种实力!但他们那种乡巴佬进城的神情,那种穿得老土无比犹自浑然不觉的迟钝,那种虽然很那啥却一点自卑羡慕也没有的态度……却是令人越想越可疑:这段时间最火爆的传闻是什么——没错,是神仙!
只有这个答案,才能完美地解释这一切:两个不谙世事的神仙,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两身几十年前曾经流行过的衣服穿上,自以为伪装得很成功,打入了凡人内部,结果又被凡人的科技给迷住,不知不觉中露出了马脚!
☆、凡人猛于虎
老板瞬间顿悟了!
他飞快地凑到那两个目标身边;正好听到他们对话:
“你等着;六十秒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呵;不自量力。我且再让你三回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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