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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修仙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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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天道要不要这么不公?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但是事已至此,木早就成了舟,米早就成了饭,还变成粑粑冲进了下水道……就算被坑也反抗不能了:化虚修士……惹得起?还有那三次怪异天象现在越想越可疑啊!据传白前辈多年前就已经是化虚修士了……那三次天象倒底是什么意思?!!其中内涵简直不敢深究,还是为自己的世界观留一条生路吧……
修士们痛啊痛的就麻木了。反过来想:生活就像xxoo,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有这么两位实力高强、心狠手辣、卑鄙无耻、诡计多端、节操全掉的国主……一但习惯了这种设定,似乎还挺带感的。他们不是承诺过有义务保护业主吗?从多年以来的种种现像总结,他们一直蛮护短,要是有人敢打东华夏的主意,哼哼,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弱受在行动
山涧光河滔滔。小说
浩渺云际;一群莹润剔透的行空太岁拉着仙辕翩然而过。两岸的群峰上阵芒如虹,不少飞兽聚在结界外的飞霄附近嬉戏;一但有人走上霄台;它们便凑上前去殷勤讨好,努力地展示自己无害的一面。
吕桓书小心翼翼地取出块银色铭牌;扣在手中接受界门侍卫的例行盘查。
精致小牌上传出轻微的法力波动;上面镌刻的“云麓仙州·吕桓书”七字瞬间便亮了起来。
“白籍吕桓书,验明无误,下一位!”
这种铭牌是两位陛下责令户部监督打造的“居民身份证”;全都滴血认了主,换个人是用不了的。仙民们凭此证可以自由进入其它普通仙州;但像云麓仙州和萦灵州这种一级重地却是不向其它国民开放的。
这“身份证”也分了很多种;国内的天兵都是金色的“黄籍”,普通仙民是“青籍”;若是在国中领了正职、吃国饷的,便是“紫籍”。比如云麓仙州的三万门生,和请来打理国务的凡人,基本上都是紫籍。虽然门生们要优先完成国家发布的阵盘炼制任务,但空闲时也可以赚取外快。
吕桓书不久前还是紫籍,但因为他做事细心、来历清楚,对灵植的护理经验又比较丰富,终于在今年考上了萦灵州的“见习灵植师”,成为了一名重中之重的科研人员,身份证也由紫色换成了银色。
五年过去,吕桓书外貌上没有多大变化,但神色间却有了脱胎换骨的进步。虽然他仍旧喜好清静、寡言少语,但目光却不再躲闪,也没有以前那么孤僻了,偶尔还会主动跟人打招呼。
吕桓书珍惜地收好铭牌,慢吞吞走出结界、踏上了飞霄。飞兽们见他出来,立即簇拥而上各种讨好:有的弯下脑袋轻蹭他的肩膀,有的就地一滚躺在地上翻肚皮,有的使劲飞来窜去吸引他的注意。
吕桓书轻轻抿着唇,嘴角带着一丝纯真的笑容,看向异兽的目光里满是喜爱之情。
他伸手在异兽们身上轻轻地安抚,从这只到那头,挠挠摸摸亲热了好一阵儿,最后才挑了一头“龙鳞步云狐”,翻身坐上狐背,如离弦之箭一般往萦灵州的方向去了。
东华夏各州附近聚集的异兽都非常聪慧,这将近十年过去,早已经把入侵者当成了朋友。
为了避免伤及脆弱的两脚怪,异兽们都决定不在两脚怪居住的光壳壳附近打架了:每天先在别的地方填饱肚子,再跑到两脚怪家门口蹲守,跟上班一样风雨无阻;就算是在这里遇上了天敌也互相当作没看见……大不了离对方远点,去另一只光壳边待着。动物们的思维就是如此简单:战争是为了利益,而在足够的利益面前,战争也可以被抛弃。
吕桓书原本天生灵体,修炼速度奇快;加上洛羽同情他的遭遇,又秘传了在绿尘居无名大乘修士身上弄到的极品基础功法《万法归一经》,如今他修为已至金丹后期,离结婴仅有一线。
吕桓书身为金丹,云麓仙州离萦灵州又不远,按理说完全可以自己飞过去;可这孩子时刻谨记着后君陛下当年教人御兽时的教导:“要多和它们接触、多安抚它们,和它们培养感情”——于是吕桓书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在阵外御过法器,每次出阵都要认真地和异兽们亲热一番,然后再挑一只骑走,尽量不令它们太过失望。
自从五年前和后君陛下一起同游各国、朝夕相处,吕桓书心里便产生了一种明悟:要让他喜欢自己,这样才会吸引到更多的目光。
那次旅行结束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像在做梦一样,每次闭上眼睛,仿佛就能听到陛下在耳边温柔地问话。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思考自己该怎么办,可是他脑子不够灵活,想破了脑袋也挤不出好点子。最后,他决定按照陛下所说的:好好学习打理花草、学会与人相处,放开心灵和人沟通。
他想:只要把陛下吩咐的事情做好了,陛下就会像以前的主人一样喜欢自己了吧?
于是,在那之后,他便专心学习灵株种植,鼓起勇气向参娃娃们提问,在得到建议之后,又跑遍了盘歌城所有的角落,把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花得一干二净,捧回一堆有关灵植的书卷埋头苦修。
随着与人交流变多,他头脑也渐渐地开了点窍,知道了萦灵州,知道了座落在那里的“帝国灵植研究所”——据说在那里当值的都是从上界请来的“科学家”,很受后君陛下器重,连身份都是白籍。
吕桓书身为秦洛宫中一个小小花匠,除了兼职伴读那段时间之外,基本上没有机会能够接触到洛羽。自从他知道后君陛下每逢月底都会定时前往萦灵州慰问科学家,从此便有了奋斗目标,年年研究所聘人时都会去参考。
经过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失败之后,吕桓书终于得偿夙愿,在研究所争取到了一份打杂的工作,主要任务就是除除杂草,控控湿温,捉捉害虫什么的;虽然如此,吕桓书依然欢呼雀跃,觉得一下子离陛下近了好多好多,每天上班时眼神闪闪亮,精气神十足,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倒是嬴得了不少科学家们的好感。
这些凡人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知道他有过什么不堪遭遇——虽然他脑子有点笨拙,但长得足够可爱,工作也非常努力,平时在园中忙忙碌碌的样子就像四处跳窜的小白兔一样,傻萌傻萌的,大家都愿意把他招来帮助自己查看一下实验变化,或是记录一下超自然反应等等。
吕桓书能感到他们的善意和喜爱,身心愈发放松,脑子转得也越来越快,根本看不出什么“痴儿”的模样了。
想到再过几天便是月末,吕桓书更是充满了干劲,每天天色未明便出门,按照陛下所说的,蓄出时间和异兽们培养一下感情,然后开开心心上班。
到了萦灵州,步云狐在飞霄上了降了下来。吕桓书摸出颗兽粮喂它吃了,又替聚在这里的异兽们顺了顺毛、剔了剔牙——后君说过:“不能泛滥地投喂兽粮,必须要让它们养成‘有劳才有得’的合作意识,否则就会把它们骄惯坏了。”吕桓书对后君的一切谕教都奉为天条,自然不会违背。
直到应卯的时辰将至,吕桓书才与异兽们依依惜别:“晚些再替你们捉虱,我若再不走,便要迟到了。”
轻轻扯出被异兽叼住的腰缀,吕桓书匆匆跑下霄台。
他走过云雾缭绕的玉璧长桥,刚到界门边,却猛地停下了脚步。
“殿,殿下?”
华美的龙门下,身材高大的英俊男人抱着双臂靠在门柱上,神色漠然。他听到吕桓书出声,立即转过头来,深邃的双眸锁定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英挺的剑眉渐渐凝出了个倒“八”字。
吕桓书被那目光一看,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紧张地抓紧了衣袖,心中毫无由来地一阵发慌,只傻愣愣地站着不敢过去。
秦风的神色更加不悦了。足尖发力往柱墩上一蹬,便化为一道弧影掠到了吕桓书面前。
“你把宫务辞了?”
吕桓书低下头,紧紧咬着下唇不吭声。他不明白风殿下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和龙帝陛下一起修行吗?
吕桓书不讨厌风殿下,但也不喜欢看到他。风殿下的样子和帝君、邬鳞差不多,目光如刀、阴冷可怕,而且他块头那么大,若是哪日把他惹恼了,那粗壮的胳膊一抡,恐怕就能把自己拍个半死……一定要远远地避开。
秦风见他不答话,心里更加恼怒:当年在海中称王时,哪头蛟虬敢在自己面前摆出这种态度?必然一口咬到它屁股开花!可这家伙笨到连小弟都不会当,又不识好歹,连自己想罩着他都不明白。不但不懂讨好,还避若蛇蝎。原本以为他前段时间乖了些,谁知这次和兄长去山里闭关练斗法,一回来竟发现这人跳槽了!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都会自己拿主意了。
秦风脸色难看地往前跨了半步,吕桓书立即哆哆嗦嗦地退了三步,心里拼命地说服自己:后君陛下说过,若是被人欺负,他定会为自己作主……殿,殿下他,不会打人……桓书,不,不怕他……
秦风懊恼地看着不断往后躲的纤弱少年: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防备,小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和刚才跑过来时判若两样。他简直就像海里的贝螺,没人在旁时便在沙窝里爬得欢快,一但有个水波过来,就缩回软足变回颗百敲不应的死疙瘩。
秦风暗恨了良久,心情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沉吟了片刻,忽道:“你为什么这么怕我?难道担心我吃了你?”
吕桓书睫毛闪了两下,依然一声不吭。
秦风等了几秒,见他没有回应,只好闷声道:“跟我回宫,我教你斗法。”说着便走过去想拉他。
吕桓书见那大手伸过来,慌忙闪到一边,躲进一颗寿山石缝中小声道:“我,我不去……后君陛下,吩咐,桓书,要自立。”
秦风听到那个“后君陛下”,心头划过一丝不爽:后君后君,你就只记得他待你好!宫里离后君岂不是更近一些?
一念至此,秦风忽然想通了什么。
“你到这里做事,是不是想偷偷见他?”
吕桓书盯着地上的碎石,默不作声。
秦风郁闷道:“不要惦记他了。若是让兄长知道,把你逐出国去,永远也看不到他。”
吕桓书听了秦风的话,埋头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悲从中来,眼泪花一涌而出,啪嗒啪嗒地砸在光洁的红石上,跟檐雨似的格外分明。
秦风听得皱眉,走上前去不由分说地把他从石缝里拖了出来,按在怀中给他抹泪花:“不准哭,再哭揍你。”
☆、后君很贤慧
转眼又是月末。(。'
吕桓书半夜便结束了打坐;在自己小小的仙阁里团团乱转。
今天是后君陛下“视查工作”的日子;吕桓书从大前天开始;就把自己的衣裳统统翻出来扔了一地。
雪色?太素……青色?太沉!红色?这,这……太显眼了……
吕桓书把衣裳穿了又脱;脱了又穿;忙碌了好几天也没拿定主意。眼看时辰将晚;吕桓书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想破了头也猜不出后君陛下会喜欢哪一件;最后终于逼出了急智,挑了在研究所得到最多赞美的粉红色泉室绡纱。
换好衣裳,吕桓书匆匆束了发,又细细戴上狠心购买的扣冠和缀饰,在乌木嵌银钿座镜前端详了自己半天,终于满意地出了门。
上次秦风原本想把吕桓书拎回去,结果这笨蛋死死抱着玉栏哭得肝肠寸断,活像要他的命。秦风威胁不见效,反而让人哭得更凄惨了,还引来不少上班路过的凡人问询,纷纷用指责的目光看他。秦风又恼又恨,最后只好冷哼一声,愤愤地闪人了。
吕桓书隐隐明白殿下是来拿他、不想让他见到后君陛下;为此他惶恐了好些天,直到殿下再无动静,这才放下了心来。
眼下很快便能见到后君陛下,吕桓书心里已经激动得再容不下其它:自从五前年一别,两人便如隔天渊,为了今日他努力四载,终于即将品尝到甜美的胜利果实,其中的欢喜哪里是能道得完的。
吕桓书赶到萦灵州应了卯,就扑到离界门最近的灵园中殷殷盼望起来。
这几年国中事务众多,洛羽忙得脚不沾地,早把吕桓书忘到了九霄云外;要不是还能靠着双修蹭秦月的经验,估计这时还在化虚上呆着呢。
随着一切渐渐走上正轨,数十个商业大城被开发,东华夏也迎来了大批本土移民:东神国的、西方各国的……这些人都看中了东华夏良好的社会治安,削尖了脑袋争取国籍。只要他们交够钱纳足税,洛羽来者不拒;倘若有犯了法的,要么赶出去要么宰人抄家白赚一小笔——当了国主才发现:果然是干什么都没有干皇帝挣钱。
他并不怕天材地宝被别人寻了去:寻宝的人越多,市面上流出的材料就越多,这么多人一起找出的好东西,总比自己天天蹲山里转悠找到东西多吧?整个市场都操控在手里,总能在市面上捡到漏。法宝什么的够用就好,用不着贪多;再说,大陆上产的东西虽然丰富……还真没上界的好,毕竟变成灵境才万把年嘛~~~洛羽根本不怎么心动。
为了让自己从繁忙中脱出身来,洛羽又从上界引进了大批优秀的管理人才,全都赐了紫籍委以重任,将凡人的地位抬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在东华夏,但凡是凡人上街,得到的礼遇竟比仙人还多些——这些都是国内管理层,虽然有仙士辅官监督着,但也同时被保护着,谁敢冒犯?
再说这些凡人:身在仙界,自己的劣势也看得清清楚楚:若是没有国家支持,绝对混不下去——随便一位仙士法师什么的都比自己强了n多,要贪他们的赃枉他们的法……瞒得过去吗?
再说,在这里工作的待遇已经完全超出了想像:金财银财都看不上眼了,延年益寿、福泽后代、干出一番事业、过好充实短暂的人生才是正经事——而且,作为一个凡人,却管理着一堆超自然生物……有种微妙的满足感和优越感啊!
洛羽正是看中了这点。先天因素决定了这些人不敢不清廉、不敢不敬业,而且还好打发;用他们的智慧来发展国家,可比自家手下那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心腹手下好了几百倍。这个世界,实力强的不一定是好的管理者,看看东神国就知道了:年纪大了就容易守旧,所以才会一朝天子一朝臣。
洛羽坚信: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管理国家也是一种技术,也需要用科学的眼光去规划。于是,把符合国情的管理骨架结构建立起来之后,洛羽就把一切杂事都交给了内阁和其它帝国官方部门,放手任他们自由发展,自己只需要监督监督、偶尔去国库中数数增长的阿堵物、挑挑最新入库的天材地宝就好了。
当然,在监督的过程中,与下属打好关系也是必要的:让人心甘情愿、心情愉快的工作,绝壁能提高工作效率。
嘘寒问暖、鼓励表扬、请吃大餐——乃是洛羽致胜的三**宝,每月都要抽出时间在各个重要部门祭炼一番。秦月跟着他把这三件法宝祭炼了几年,最后完全失去了兴趣,避之唯恐不及。
眼下又轮到了萦灵州的慰问时间。
憩云宫寝殿中的雕花缠丝暖玉床上,洛羽正抱着秦月你侬我侬,像条蛇似地在老婆身上缠来绕去,直把丝滑无比的云锦绣被全蹭到一边,露出了两瓣粉嫩嫩的屁股蛋儿。
“走嘛~~嗯哼~~讨厌了啦~~~你现在都不陪人家了~~”
秦月一动不动地靠在冰簟软枕上,闭着眼睛装裸|尸。
“薄情汉!陈世美!”洛羽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扑上去捏他脸颊:“你老公四处奔波,叫你陪一下都不肯!有你这样当老婆的咩昂昂昂~~~”
秦月终于翻开了眼皮,肃然道:“夫主外,妻主内。朕身为一国之君,国事即家事;既是家事,岂非正该你管?朕若参与太多,便是越俎代庖,有损龙威。”
洛羽恨铁不成钢地抓住他一阵摇晃:“你还知道你是一国之君昂?我还以为你是一心赶考的秀才~~两耳不闻窗外事,完全不管群众死活!”
秦月无辜道:“你承诺的,允许朕当昏君。”
洛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扑到他身上一阵撕咬,两只屁股蛋儿随着主人的动作跟果冻似的颤啊颤:“洛爷今天就强了你这个混蛋!”说完猛地扳开老婆的腿弯,使劲把小腰板儿往腿缝中挤。
秦月悠闲地侧起半身,用手撑住脑袋,嗤笑道:“努力,给你三十秒机会。”自从拥有了完整的龙身之后,《天罡金龙经》终于又有了进展,开始从中阶向后阶迈进;身上那看似含蓄的肌肉充满了强大的暴发力,洛羽和他的差距比四肢不勤的宅男和泰森还大得多。
秦月像只慵懒的豹子,敞着胸膛半眯眼,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欣赏洛羽吭哧吭哧地努力。
洛羽使出吃奶的劲儿扳着那两条碍事的大腿,小脸儿憋得红扑扑的,看上去既欠扁又欠疼;正在鏖战正酣时,忽听得敌方首脑闲闲开口:“时间到了。”接着腰上一紧,那两条可恶的大腿一夹一剪,眼前景物一阵倒转,瞬间就被颠了个个儿。
洛羽淹没在软纱罗衾中还没来得及爬出,转眼又被一个充满了弹性的温热胸膛覆住了后背,连脖子也被轻轻咬了一下。
“既然爱妃对朕不满,朕便好好补偿一下吧……”敌人俯在耳畔低声诱惑:“反正时间尚早,双修一次绰绰有余……”说着又把强健的腰部贴紧洛羽后身,轻轻挺蹭了几下。
炙热坚硬的东西在滑腻的股|缝中上下摩挲,把犹未干透的津|液压来蹭去,抹满了小半个屁股。洛羽被蹭得有些发软,虚弱道:“不……哪里早了!等你弄完,大爷……啊~!唔……混蛋,大爷都被榨干了你还来!”
秦月轻轻松松把自己送入温柔洞穴,湿软发胀的内壁立即紧紧地箍住了来者,热情得仿如见到了久别的情人。秦月享受地吐了口气,伸出左臂揽住楔合在身下的纤腰,摆动修臀有条不紊地干了起来。
“……嗯……混蛋,时间……不够了……啊~~~”
秦月就着嵌合的姿势把身下人翻了个面,薄唇向那只不安份的小嘴堵了上去:“……乖,不准想别的……抬高一点,开始了……”
随着双修心法运转,两人体内的灵力开始顺着筋脉流动起来,籍着首尾相嵌的爱侣环成了个圈,一遍遍地循环、交融,又引得附近的灵气旋转、汇聚,顺着扩张的毛孔纳入筋脉,收归丹田。
洛羽神智浮浮沉沉,仿佛倘佯在无边的舒适之中。伴侣柔和的灵力随着身下的律动不断涌入体内,仿如爱抚一般,滋润着每一丝筋脉。它温暖而又熟悉,如柔水,如云朵、棉团,软软地填满了身心,自己的灵力也随之起舞,与它融为一体,在四肢百骸中轻柔激荡,最后又顺着口中缠绵的气息渡回伴侣体内,水乳|交融、如胶似漆,仿佛连灵魂也合成了一个,抵死缠绵,难舍难分。
“我的小羽……”
缱绻萦回的俪影中隐约传出一声梦呓般的低喃,深情、满足,仿如云山幻海中一抹轻风,转瞬又消失在了绡纱重叠的烟罗帐中……
☆、幸福的桓书
秦风一大早就跑到兄长的寝殿外守着。(。'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从站变成了蹲;又从蹲变成了坐;最后干脆躺到了地板上。
洛羽出门时差点一脚踩中他的脑袋,幸好收势收得快,但酸软无力的腰肢还是被扭了一下。
“这位大侠!敢问你躺这儿干嘛?s地雷?”洛羽揉着腰侧冲他请教。
大侠淡定地爬了起来;抖抖袍裾;不满道:“我等了两个半时辰。你们交|欢的时间太长了。”说完就用鄙视的目光打量洛羽;似乎在说:你原来这么欲求不满啊。
“嗯?”洛羽闻言,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上顿时开起了染坊;红一阵白一阵煞是可观。“明明是他缠着我好不好?”洛羽恼羞成怒:“要怨就怨你家宝贝大哥去!”
大侠慎重地拿出证据:“你叫得比兄长大声。”
洛羽面红耳赤,悲愤到无语凝噎:叫声大就代表是始作俑者吗?话说……他在这里听了五个小时?!尼玛这些野兽出身的家伙真是伤不起!有了个孤获还不算又来个秦风;敢情真是祸不“单”行!明天必须要在床上设个隔音阵!
“你一个单身汉懂什么?!”洛羽忍不住咬牙:“你的兄控情结已经严重到黑白颠倒了啊!要尽早娶个老婆进行治疗!”
秦风傲然道:“我为何不懂?当年缠我的母蛟可多了。”
洛羽又被文化差异雷了个酥脆;无言以对。
“再胡说八道,今天就不带你去了!”洛羽恨恨地威胁。秦风大前天就跑来跟他打招呼,要求搭他的顺风车去萦灵州游玩。这家伙对灵草向来不感兴趣,也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筋。
虽然秦风被秦月认了弟弟,还封了个“舞海王”,却和普通民众一样没有进入萦灵州的权限。
洛羽的威胁十分有效,秦风酷酷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时至正午,两人出了憩云宫,点了几个仙仆,驾起祥云飘飘荡荡离开了云麓仙州。
洛羽一路揉着小腰板,心里骂骂咧咧:又让混蛋秦月趁机弄了一次,哥下次再也不叫他了!免得又给他白日宣淫的借口!
视察队伍很快到了萦灵州,一行人受到了热情的欢迎。
洛羽笑得慈祥无比,和迎来的员工们寒暄完毕,正打算往里走,眼角忽然瞟到旁边的灵草园中团着一抹粉红粉红的东西;定睛一看:竟是个人!
这人身量娇小,鬼鬼祟祟地躲在灵田中间,借着繁茂的灵药挡住了大半个身子,只露出两颗水灵灵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乎已经看傻了。
洛羽嘴角抽搐:这人谁?看发式像是个男的……肿么还穿粉红!?想瞻仰领导的风采就大大方方站出来嘛,本宫如此亲切,全国上下谁人不知何人不晓,难道还怕冲撞了圣驾被责罚?
他吸吸鼻子,笑眯眯地朝那人喊:“哎,是谁躲在那儿?出来看看!”
灵园中的眼睛眨了眨,忽然飞快地缩了下去;过一会儿又见药丛中动了动,冉冉地升起个人影来:泼墨似的长发用白玉合扣束在脑后,露出了凝脂般的脸颊;一袭粉色绣银丝深衣,系带上挂着芙蓉石蝶花带钩,束出了纤美的腰身;外边还穿着件缀翡珠的桃色罩纱。
他微微低着头,贝齿咬得唇瓣儿红艳艳的,一只手抓住腰间红珊佩环不断摩挲,一只手背在身后,玉也似的耳朵尖透着红晕——正是豆蔻少年、鲜色清妍,配着这身挑人无比的装束竟显得合衬无比。他羞涩地站在花丛中,风起绡动,笼雾含烟,与那满园灵花相映争风,竟似其中最娇美的那朵,飘渺清丽、艳冠群芳。
秦风猛地看见这幕景像,心脏忽然狂跳了一下,连呼吸也忘记了。
“桓书?”洛羽这下认了出来:“快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吕桓书打从见到后君第一眼,喜悦的情绪就开始不断地翻腾,再听到后君呼唤自己,心里简直像打翻了个蜜罐,甜浆四溅,黏得整颗脑袋一塌糊涂。他晕晕陶陶地迈开步子,两眼迷瞪瞪地盯着路,却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正要走上铺满玉砖的灵田埂,却不料脚下一崴,红扑扑的小脸儿就对着砖沿摔了下去。
眼看吕桓书就要摔个大马趴,众人眼前一花,秦风如同闪电出击,在空中留下一条残影,两手一翻一卷足尖一踮,瞬间便打了来回,臂弯里还多了个粉红色的小人儿,妥妥的公主抱。
吕桓书但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突然变出一张冷气森森的俊脸,那双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中满是不悦的怒火。
吕桓书一个激凌,顿时清醒了过来。
“风,风殿下!”吕桓书吓得够呛,想缩也没处缩,急忙抓住那双坚实的手臂往下滑。
秦风非常不爽。
这个该死的笨蛋,好歹救了他,连一个谢字都没有,还想着逃!
秦风虎着脸把吕桓书放了下去,反手又握住他手腕,冷冷道:“怎么连路都走不好!”看到嫂子就欢喜得打颠倒,看到本殿就跑得飞快!自己是哪里对不起他了!
“小风,”洛羽见吕桓书拼命地拿手去掰秦风的魔爪,那挣扎的样子就跟被兽夹套住的小动物一样,忍不住出言解围:“放开他吧,别把他吓到了。”
秦风白了洛羽一眼,又看看小脸煞白的吕桓书,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把手放了。
吕桓书一得自由,立即退开老远,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警惕地盯着秦风。
前来迎接领导的工作人员看到吕桓书的反应,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其中一个走上前对秦风道:“殿下,这个孩子不太喜欢与产生人肢体接触,我真诚地代他向您道歉,希望能得到您的谅解。”
秦风眼中的怒火渐渐熄了下去,不满地哼了一声,转头不再去看吕桓书了。
洛羽好奇地问那位工作人员:“文森特先生,您识认他?是谁把他带进来的?”
“尊敬的陛下,他是我们的见习灵植师。”文森特恭敬地回答:“看来您也认识桓书……他的工作做得非常好,是我们的好伙伴,我们很喜欢他。”
风殿下不再目露凶光,吕桓书也平静了下来。这时听到同事在后君陛下面前夸奖自己,立即把刚才的遭遇全抛在了脑后,耳朵尖又不知不觉地泛起了红晕。
秦风忽然冷哼一声,插话道:“他笨头笨脑,刚才还差点砸坏灵药,如何能胜任这种工作?怎能把这种人聘进来?”
文森特见吕桓书脸上已经流露出惶恐的神色,微微皱了皱眉,肃然道:“尊敬的殿下,桓书是通过严格考试挑选的优秀人员,请不要置疑考试的严肃性和公平性。他在见习期间工作出色,没有任何操作失误。至于刚才,我想是因为他见到陛下过于激动……人类不是机器,偶尔出现一些失误是可以原谅的。帝国既然把萦灵州交给我们全权负责,那么,我们有权判断和决定什么程度的失误是在允许存在的范围之内。”
文森特态度不卑不亢,还非常强势,只差没明说:萦灵州的事您没权插手,爱招谁爱开谁,决定权在我们手里。
当然,他这种强势的底气来自于尊敬的后君陛下,这位不知道年纪的帝后是东方神族中的一位异类,思想非常开明,而且具有一颗仁慈的心,只要他不为难那位可怜的小家伙,就算是帝国的龙帝陛下发出置疑,他也敢在他面前把这番话用相同的态度重述一遍。
秦风被羁傲不驯的科学家顶了一下,虽然心中郁闷,但也没再说什么。他很清楚,有嫂子护着,自己没法把那笨蛋搞失业;但就是看他一幅少女怀春的样子很不爽,不过出言欺负他一下罢了。
洛羽见吕桓书缩在一旁不吭声,两只眼圈委屈得红红的,便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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