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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修仙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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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私交方面来说,关于姆大陆的存在,都应该要告诉一些人;最当紧的,就是要先告诉小俩口的亲亲师叔。
小俩口将修为隐在金丹期,带着一堆大礼包,腾云驾雾地赶到了修竹院。
刚刚在山门按下云头,便已经有两个筑基修士迎在了门口:“修竹院执事弟子关童、渔风,奉掌门之命,在此恭迎二位前辈仙驾光临!”
秦月向他们微微颔首道:“掌门师叔多礼了,有劳二位引路。”
两位弟子急忙谦逊道:“此为弟子之责,两位前辈,请。”
洛羽二人跟着弟子行到正殿,便听到修竹院掌门商淳礼朗声笑道:“贤侄伉俪光临,师叔恰与小徒手谈,正战到紧要之处,耽搁了片刻,有失远迎,还望二位贤侄莫与师叔计较!”
自从苏师叔和两人勾搭上之后,这群修竹院的头头都和小俩口攀上了亲戚,第二代管事的一个个都以贤侄相称,秦月辈份较小,也没奈何,统统改口叫了师叔。虽然如此,那些弟子却不敢擅自称秦月师兄,所以两人在修竹院的称呼都乱七八糟的。
秦月闻言淡笑道:“晚辈二人扰了师叔雅兴,却正好带了些薄礼为师叔赔罪。”
商淳礼一听两人给自己带了礼物,顿时大感兴趣:这两人的礼物以前只有苏师弟有份,听说送的都是灵丹妙药,出手忒大方。苏师弟与秦师兄当年关系亲密,他们和苏师弟亲厚些倒也正常。虽然自己在对方心目中比不上苏师弟,但人家好歹是一宫之主,这个薄礼嘛……还是蛮值得期待的。
商淳礼相貌堂堂,样子颇为稳重,此时居然也露出孩童要糖一般的神色,令洛羽忍不住有点好笑,心中微微一动,手上立即多了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我们两个最近到外面游历了一番,运气很好弄到点美酒。听说您喜欢这个,就配了点小菜送过来,算是尝个鲜吧!”
商淳礼这人平时没什么喜好,就爱喝两杯。这礼物虽然不是什么灵丹,但也刚好投其所好,美滋滋地伸手接了。他自然知道两人主要是来拜访苏桑邑的,心里又急着打开盒子喝两杯,当下便道:“苏师弟修为臻至金丹顶峰,已不再闭关;最近正为结婴而犹疑不定。你们来的正好,且替他出些主意吧!”
看着对方一门心思都在礼盒中那幅模样,秦月和洛羽心照不宣,暗笑着告辞了。
商淳礼待两人一走,立即抱着盒子飞回了自己的居所,迫不急待地打开盒盖。
顿时,一股异香携着灵气扑鼻而来:八碟精美的小菜,有的洁白如凝脂,有的金黄似蟹膏,统统都没见过;那一尊玉瓶颈细肚圆,份量挺足;拔盖啜上一口,清醇甘美的酒液顺喉滑下,腹中顿时涌出大量的灵气,激得他打了个嗝儿:“仙酒?!”
“我的个乖乖!”商淳礼喜得团团乱转:俩小子好手段啊!外行人喝味道,内行人喝门道;这酒可是味道门道都兼备了。灵酒仙酒名字虽只差一个字,品质却差了很远;灵酒药性稍重,喝多了便对身体有损;而仙酒不管是在纯净还是温和方面,都上了一个品阶,那种性质温和精纯的灵气又称为仙气,就是凡人也能一口气喝个两三斤。
这东西的灵效虽然比不得丹药,可却是世间难求的琼浆玉液,也就是当年天庭正荣时,才会有人舍得拿些出来请客;如今外面连仙草都差不多被人拔光了,这东西还上哪去找?只有九天宫还有希望做些蟠桃酒,可是那些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太婆,哪里懂得欣赏酒中真味?真是不提也罢。还是快把窗门儿关上小酌一番吧,瞧这菜都齐了,这小俩口端的周道得很……
洛羽和秦月刚走到苏桑邑私院附近,便看到一个人影蹲在院门口,屁股朝外,低着头狠狠地拔着竹子根下草皮,还把草屑扔得满地都是。
洛羽偏头一看,走上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干嘛?你蹲墙角画圈圈诅咒谁呢?”
那人头也不抬,愤声道:“咒此破落门派,命胜万年龟!玄武亦作古,此种累人之物缘何不灭!”
洛羽道:“修竹院又惹到你了?好端端的你咒人家门派倒闭干嘛?”
那人终于抬起头瞟了两人一眼,忽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面目俊美中透着野性,身材高大健壮,一头棕发张扬。只见他下巴一抬,傲然道:“汝等速速前去相劝吾那冤家!须教其悉知‘以夫为尊’;如若不然,本尊定将修竹上下一千零三口暖潭悉数破个窟隆!”
话音刚落,院子里便传来一个清雅的声音:“是小羽和月儿到了?进来罢,不必理会它。”
洛羽同情地看了男人一眼,拉着秦月进院了。
门口这人模人样的家伙正是那只穷奇——孤获。它自从和苏桑邑立了君子协定之后,耐着性子整天跟在苏桑邑屁股后面转,虽然两个经常吵架,但好在它极是遵守承诺,就算那心火烧得再旺,也没有对师叔用强。
久而久之,师叔也摸清了它的脾气,虽然经常斥骂,偶尔也会顺顺毛;这穷奇怕是和狗狼之类的东西的确有点什么亲缘关系,这一招果然非常好用,那野性子收了很多,就是时常会在院中闹出些鸡飞狗跳的事故出来让师叔收拾残局;气得师叔经常骂它“冤家”,这家伙很快就把这个词儿学会了,也针锋相对地叫师叔“冤家”。
苏桑邑见洛羽和秦月进了屋,放下了手中的笔,笑道:“你二人许久不来,莫是又去何处惹事了?小羽且替师叔审阅一番,此书可有谬误?”
洛羽说:“师叔,孤获都要把外边的草拔光了……他这是怎么了?您别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苏桑邑闻言,恨恨道:“哪来一万岁的孩童,不过以此博人眼球罢了。”
洛羽讪笑道:“这种情况养过猫猫狗狗的人都知道,就是想要主人安慰。师叔你理他一下呗,挺可怜的。”
苏桑邑沉默了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托你与月儿的福,师叔如今修为大涨,已至金丹顶峰,进入婴境亦是十拿九稳。只是如今灵气稀薄,若师叔就此结婴,却怕损了修竹院灵气,料想千百年亦难以恢复;若是到那深山无人之处,却又危机重重,便是有孤获护法,山中灵兽见人争抢灵气,又岂不拼死相阻?便是他身为上古凶兽,封印加身,亦难敌汹汹兽群。这凶兽知我心中顾忌,便怨我只顾门派不顾寿元,想是怕我就此陨落,令它所想所图皆化为泡影罢。”
秦月冷哼一声:“算它有心。”
苏桑邑脸上一红,啐道:“月儿不得胡言乱语。”
洛羽嘻嘻一笑:“师叔不用再为这个问题烦恼了,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带您去个好地方看看!”
☆、煌煊的决定
“哦?”苏桑邑一怔:“你们莫是想带师叔去逆天宫?”近两年外面有些传闻;说霸器东家座下门派便叫“逆天宫”;就是以前修理了赤帝宫那股势力;虽然名字是传出来了;可是这个门派究竟在哪里;这还是一团谜。就连传出这名字;也是因为霸器生意越做越大;还开了什么“链锁店”,后来招人眼红闹事;惹出了霸器身后的门派,两方叫阵互通来历;这才把名字泄了出来。
苏桑邑摇摇头;又道:“你们这俩孩子,确是了得。师叔竟不知你们身后还有如此势力;平白为你二人忧心。不过,便是逆天宫比修竹院境况好些,也禁不起元婴频结。你二人还是留些灵气自用吧。”
见师叔把逆天宫的事点破,洛羽很不好意思:“师叔,我们已经结婴了。以前逆天宫还很弱,不敢怎么宣扬,所以就没跟您说。不过,我们要带您去的地方不是逆天宫——保证,你会大吃一惊!”
苏桑邑听说二人已经结婴时,就已经大吃一惊了:就算天天吃丹药怕也没有这么快——丹药里的杂质哪是那么容易排出的?真不知道这两人身上还有多少秘密!
苏师叔嘴角抽了抽:“这……既得你赞一声好地方,料想定是不俗。师叔便随你们见识一番罢。”
洛羽笑嘻嘻地取出一堆礼盒,道:“这些礼物是给各位师叔的,都是些灵菜,师叔你就叫门下替我们一一转交就行,还有这个……”洛羽又拿出一个极大的玉盒,打开一看,里面有半盒水,上面盈盈飘浮着十朵似莲非莲的奇花,花瓣上毫光闪闪,灵气逼人。
“无蓬仙莲!”苏师叔大惊:“此物何处得来?莫非你们果真入了天庭之内?”
“这个……”洛羽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师叔这一问算是歪打正着……原来这东西天庭也有过,说不准莲种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上次去那儿却没看到,恐怕是被幸存者统统捞走了。
洛羽道:“天庭的确是进去过,不过这个花却不是从那里拿的。这种仙草虽然没有什么药用价值,但能产灵气。我们就弄了些给宁老祖当礼物,反正修竹院潭子又多,这东西养着多少也能让老祖身体舒泰些。”
苏师叔感慨道:“此莲当年为天帝园中御花,寻常修士却是不许种的,如今也算一个‘旧时王榭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了。”
洛羽嘿嘿一笑,说:“这东西不是长得越多越好吗?要是师叔认识的好友想要,也分几朵给人做种,不够了我们再去找,逆天宫也要大面积繁殖这个。”
苏师叔点头喜道:“正是如此。听说此物虽贵为仙株,却极好侍弄,一而生十,十而生百,实是甚妙。”
送完礼物,洛羽和秦月便不打算去拜见宁老祖了,只是邀请师叔上路。
刚踏出大厅,孤获突然钻出来挡住三人去路,一脸冷酷道:“冤家,汝等且去何处?须携本尊同往。”
苏师叔冷哼一声:“你却不是要破了本门上下一千零三口暖潭么?怎地还不去?”
孤获皱眉想了想,傲然道:“若携本尊一道,且饶过那暖潭。若不然……”
苏师叔上前一步:“不然你便怎地?”
孤获狠狠道:“不然即是暖潭补好,本尊亦复再破,教修竹上下无处沐浴!”
苏师叔顿时无语了。
洛羽和秦月忍着笑意交换了个眼神,上前和稀泥道:“好,就让他去吧!那地方挺适合它的,也许去了还不想回来了呢。”
苏师叔本来正和孤获互相瞪眼,闻言脸上一怔,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若真如此,却也倒好。”
四人与掌门打了招呼便离开了。出得九寨,洛羽惦记着煌煊,又绕去凤栖谷舞云庄把煌煊也拖了出来。
他们腾云飞过渤海湾便往南下,洛羽一边走边给师叔和煌煊讲解沿途各国风物,顺便叫他们记住行进路线。
估摸着已经飞临千藤仙峡附近,秦月站在云端玉掌轻轻一划,打出一个分水诀;海水立即翻涌着让开,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洞来。
“就是此处了。大家站稳,我们这便下去。”秦月提醒一声,催动昆仑岚直直坠入洞中,随即海水又猛地落回,大片水花鼓着气泡动荡不已,好半天都袅袅不绝。
千藤仙峡上空的天穹结界微微一闪,忽地冒出五人个人影,正是洛羽等人。
“这是……”
脚下仙山万里、古树森森;滚滚祥云起怒涛、条条瑞带舞千霞;灵光争斓影、澄浪涌鳞辉,山风拂林谷方静,忽尔又闻鹤吠——只怕是连天庭的御花园也没有这般毓灵壮博。
苏师叔举目四望,疑心自己是在做梦;煌煊眨巴着一双凤眼,好半天才呆呆道:“这……便是你们说的好地方?”
洛羽十分得意:“然也!我们在这附近有个临时洞府,先去那里泡杯灵茶,咱们边喝边说!”
两人努力镇定了一下,点了点头。
五人腾云到了云麓仙府,洛羽把客人请上云台,又泡上灵茶,和秦月一起将来到大陆上的所见所闻细细讲了一遍,不但听得师叔感怀万千,煌煊也兴奋至极:以后不用再整天闷在家里试衣服,又可以继续修行了!
洛羽道:“在这里结婴完全没有问题,大陆上元婴修士多得很,不怕引起别人注意,不过大乘修士倒还没见过……孤获,你要不要解封印?只要不遇到渡劫真仙,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了!”
孤获自从到了界内,就一直板着个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听到洛羽的话,突然站起来“啪!”的把杯子往地上一摔,居然发起了脾气:“奶凤雀何须多事!岂当吾愚笨可欺,不察汝等奸计?封印若解,冤家归乡之日定会弃下本尊独返!本尊岂会上当!”
苏师叔:“……”
洛羽囧道:“真不识好歹……你不解就不解,哥的茶碗可是辛辛苦苦从撒哈拉隐沙城地摊上淘来的官窑元青花,是给你作的吗?”
秦月默默挥袖,地上的碎瓷粉末瞬间飘了起来,飞到他面前又合成了原样,只是细看之下,上面仍然还有些微痕。
秦月将杯子递给洛羽,淡淡道:“神识不足,只能如此将就了。”这一手“破杯重圆”是从分子结构上进行重组嵌合,对神识的要求极高,秦月还有点功力不逮。
苏师叔狠狠瞪了孤获一眼,没好气道:“日后别想再使细瓷杯!”
孤获冷哼一声,气冲冲地跑下云台不见了。
洛羽说:“不会跑丢了吧?要不要追它回来?”
苏师叔淡淡道:“随它去,只是连累你府中碧草,此时业已夭亡不少。”
洛羽神识一查,果然发现这凶兽跑到自家亭子边上拔草泄愤去了。
几人不再去管孤获,径自聊起关于门派搬迁的利害关系,师叔和煌煊的观点和他们一样,都不赞同突然向上界公开大陆的存在。
洛羽二人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基本上讲完之后,苏师叔又感慨道:“虽说此地上佳,然而,修竹院扎根故土,传承万年,一朝背井离乡,却是不舍;凡俗有谚曰:‘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既未到绝境,师叔便不愿就此离弃。此处广博无际,料想深山无人之处尚有无数灵花仙草;我只愿将其一一寻来,遍植故土山河,想来亦可令灵气有所增益……只是,杯水车薪,终究……”
煌煊忽然拍手笑道:“非也非也!若说‘杯水车薪’,却太消极;依我看,当是‘星火燎原’才对!我凤栖谷千年之前尚是一片乱林,家父自先人处求得了一枚凤梧子,如今亦已亭亭如盖,林原千里——凡事皆在人为……”他说着说着,忽地站了起来,举杯道:“若苏道友有心访尽千山、遍寻仙种,煌煊甘愿与道友为伴,仿效伊耆大帝,尝遍百草又何妨?煌煊今日以茶代酒,誓与道友……”
话还没说完,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颗石子,将煌煊打得“哎唷!”一声捂住了额头,紧接着就有个怒气冲冲地声音响起:“不须你同他盟誓!”紧接着狂风忽起,山石中猛地跳出个人来,斜眼瞪着煌煊,傲然道:“他若去寻仙草,自有本尊相陪!”
苏师叔气得发抖,瞪着来人怒骂道:“混账!你怎敢伤人!”
煌煊揉揉发红的额角,道:“不妨事,他怕是一时情急,手下却是有分寸的。”
孤获偏头哼了一声,板着脸道:“吾身盛壮,岂非胜之百倍?千山万水,尽可护汝终生。”
苏师叔听了这话,耳朵尖上刹时便微不可察地红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地就骂不下去了。他躲开孤获的目光,忽然转头对煌煊道:“煌老祖,多有得罪,万望海涵,此……此冤家便是如此不知轻重,忒地令人心烦……”
煌煊抿嘴一笑,一双丹凤眼瞟着苏师叔的耳尖,打趣道:“煌煊自是明了,苏道友左右为难……也罢也罢!苏道友既有人相陪,煌煊也不当那打散鸳鸯的无情棒。确实说起来,若非当年煌煜心术不正……唉。我若当真走了,谷中一时后继无人,煌煊长留此地亦不安心……终是需得回谷的好。”
洛羽急道:“那怎么行?煌煊你都多大了,不赶紧地在这里找个地方升级,当心没命啊!”
煌煊向洛羽嫣然一笑:“苏道友所图大计福泽众生,却非一人之力所能成事。煌煊既放不下门中族人,便不如索性留下;依我看,道友尽自去寻访仙草,这‘遍植山河’便交予煌煊……如此可是两全其美?”
苏师叔闻言怦然心动,只是又怕误了煌煊修行,要是他因此寿元耗尽,那便令人难以心安了,因此犹豫道:“这……老祖还是依小羽之言,先……”
煌煊向他摆摆手,道:“煌煊如今九百七十三岁,尚在元婴中期。便是在此闭关三十年,能否进入虚境还是两说……不若相助道友,说不得还能博个万世流芳。嘻嘻,煌煊尽可承诺道友:必当说服各世家门派共襄盛举;只是……道友这仙草须得选好了:既不可用以入药,亦不可以之炼丹……若能像无蓬仙莲那般一无是处才最好,免得那些眼皮儿浅的搅屎棍们私底下昧了去。”
☆、欺负老屁孩
他们的话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却听得一旁的洛羽感动万分:他们或许是因为骨子里保守护短;只想着给自己的后人留一点余荫;或者是心有不甘;只为了让自己活得安心些而已;可纵然有万般私念,却愿意以一己之力为改善修真界的现状作出努力……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现代人和两位古代人的思想境界很有差距:自己做好事基本上是顺势而为;他们却能够抛下自己的正事;特意专程去造福他人……这素质高下立见……真是令人惭愧!
洛羽脑海里一时间闪过雷锋、焦裕禄等等无私奉献的高大身影,心中小宇宙立时爆发了;忽地握拳往案上重重一砸,朗声道:“你们放心!煌煊升级的事情统统包在哥身上!你们想做什么放手去做!人手不够的话;逆天宫随时配合工作,保证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煌煊闻言噗哧一笑;拱手道:“那小弟便多谢洛大哥了!”他并不知道洛羽的本事,只是觉得这家伙的豪言壮语令人心暖,不但不出言质疑,反而打趣起来;苏师叔却对洛羽的秘密略知一二,这时也忍不住信心百倍:“好!得你二人臂助,便是星火燎原不成,也必焚它几座旧山头!”
“哈哈哈~‘‘!来来来,为苏道友此言干一杯!”
几人雄心壮志,七嘴八舌地计划该如何行施“仙草计划”,孤获忽地蹭到旁边,伸手捞起那个被他砸过的元青花茶碗,拿在手中看了看,不屑道:“拙劣。”说完见没人理会他,又板着脸凑到洛羽跟前,骄傲道:“汝若解吾封印,此物必可恢复如初,可信否?”
洛羽哼了一声,说:“老穷奇何须多事!岂当吾愚笨可欺,不察汝之奸计?封印若解,寻求仙草之日定会尾随师叔同往!本哥岂会上当!”
孤获表情一呆,低头闷声道:“吾……日后即不唤汝‘奶凤雀’可好?”
洛羽本来就是替师叔磨它性子,其实心里对这只大狗狗是十分喜欢的;再说,师叔要去寻仙草,这么一只凶犬带在身边,那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怎么可能不替它解封印?只是这家伙实在羁骜难驯,要是打脱了缰,还真有点抓不住。
于是佯装不屑道:“哥本来就是奶凤雀,你爱叫就叫呗,哥不介意!要解封印很简单,但是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帮你啊?”
孤获板着脸道:“汝若需何物,本尊可前往取之。”
洛羽懒洋洋道:“哥家财万贯,啥都不缺……哦,我倒是有个心结你可以帮我解解,就怕你不肯。”
孤获道:“且说!”
洛羽说:“说起来,我手下小弟虽然很多,但是修为都不咋地,要是能有个像你这样厉害的就好了,肯定忒有面子……”
孤获怒道:“奶凤雀好大口气!吾乃古神后裔,岂如犬马供人驱使!”
洛羽说:“停停停……话还没说完呢!这个问题我也知道啊……所以嘛,我就想,就算没有手下,要是有个这样的兄弟也不错……”
孤获想了想:这凤雀也是神裔,两人身份一样尊贵,这个可以应允!
于是便点了点头,傲然道:“可!本尊便与汝结为弟兄。”
洛羽嘿嘿一笑,说:“既然是弟兄,那肯定有一个弟,一个兄。如果弟弟请求兄长帮忙,兄长理应相助;反过来说:弟弟受到兄长照顾,也必须要听从兄长的话,你说对不对?”
孤获想了想,道:“对。”
洛羽说:“那我帮你解开封印,你以后该不该听我的话?”
孤获一口应道:“该。”
洛羽往孤获肩膀上一拍,叹息道:“乖弟弟!记住你自己说的啊,以后要听兄长的话,咱们兄友弟恭。”
孤获愣了愣,皱眉一想:咦,不对啊……他怎么成了兄长了呢?
“吾寿岁高汝万载,岂可颠倒长幼!”
洛羽说:“这不是因为你有求于我吗?再说,按年龄排长幼的方法已经落伍了,现在都只论‘心理年龄’!”
孤获怒道:“骗人!”
洛羽无辜道:“谁骗你啊?你又不是傻子,有那么好骗?刚才你没听到吗?煌煊还叫我洛大哥呢!不信你问问他们去,现在有句谚语就叫‘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你要是再不听兄长劝告,跟不上时代,最终就会被大家抛弃!”
围观众人很配合地摆出一脸叹息的样子,纷纷对孤获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孤获听到那个“抛弃”,虎躯一震,幼小的心灵顿时如坠冰窟,两眼只勾勾地盯着苏师叔,脸上表情那叫一个四面楚歌,仿如霸王乌江绝路,只是身后少了几片枯叶在寒风中零落。苏师叔压下心中的不忍,淡淡地扭过了头,专心地喝茶。
孤获看了师叔好一会儿,见他始终不出来给自己顺毛,终于蔫了。他低下脑袋,默默走下了云台。
洛羽担心这家伙被打击过度离主出走,偷偷用神识看了看,发现这家伙又去拔草去了,只不过这次拔草拔得不太专心,好像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很纠结的样子。
聊完正事不久,洛璃和白舞火从传送阵里回来了。苏师叔和煌煊见他们神色严肃,便主动提出要去附近山里逛逛,把接下来的时间让给了这一家子私下交流。
师叔三人走后,洛璃立即向秦月和洛羽汇报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由于洛羽和秦月为部下量身打造的《逆天化灵经》非常有效,短短一年内,七成达到筑基顶峰的下属都结成了金丹,的确可谓“逆天”;如今逆天宫的金丹修士足足上百——这还是在他们注灵机会有限的情况下产生的结果。可以预见,逆天宫“金丹满地走”的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但是,逆天宫大阵中的灵气也被损耗得很惨,必须得在姆大陆上迅速建立属于自己的地盘,要不然老巢就被家里一窝崽子们毁了。
不过,洛璃已经下令,不允许属下继续在阵中升级,并且把一些无蓬仙莲的莲种撒到了阵内的湖中,还马上拍板了开荒计划。
两人这次回来带了十个下属,这十人中,有五人修为在金丹期,隶属逆天宫:三只狼妖,一只黄鼠狼,一位修士。前四个都是以前从野狼洞收伏的;那修士是打劫霸器却落入虎口的。
另五人修为都在筑基,全是霸器的店员:一兔一狐两个女妖修,三个人类男修,他们是从霸器店里千挑万选、既忠诚又油滑的管理和业务骨干,个个看上去都诚恳俐落又大方,每个都能独挡一面支起一个店。洛璃对他们的初步要求很简单:灵石拿去,先在白石屿熟悉环境,自己去招人挖人把店开起来,然后再把本钱给赚回来。
另外五个就不用说了:逆天宫的老班底、秦月亲手收服的脑残粉,忠心耿耿绝对可靠。他们的任务除了暗地里给新店当保镖,还负责打探大陆上各个势力划分、资源产地、种类,地理分布等等各种信息,最后——还要帮着新店炼制商品。
炼器这门手艺在逆天宫已经成了练习神识的基础手段之一,他们不用长期打坐,都把时间花在了练习打架和磨炼技艺方面,比起外面的炼器师一心二用、又要炼器又要花时间练级的情况来说,这简直是太优越了。
既然术业有专攻,炼出来的产品当然就比别人强很多,更何况洛璃还让霸器成立了研发部,定期派员工去世俗界学习数理化和设计知识,推陈出新开发新款,这些也是其它法器店拍马也赶不上的,都是霸器口碑经久不衰的原因。
四人经过交流,一致决定沿袭在界外的管理方式:霸器作为赚钱机构,可以在大陆上招揽员工自行发展;逆天宫作为自己身后的势力,有必要保持下属的纯洁性,不从大陆上招揽人手。霸器的商品依然由逆天宫下属独家炼制,指定为唯一生产厂商,这样既能保证质量,也能让下属们多些煅炼机会,毕竟下属在精不在多,要是这群铁兵有一半儿能进入婴境,再酌情提供进入虚境的条件;要是虚境人员能达到五十人,就足以傲视大陆了。
洛璃的开荒计划一致通过,马上实施。当天,那十位下属便踏着法器飞上了白石屿,开始了新一轮的发展。
搞定了这些事情后,几人终于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天色已经不早,苏师叔三人也转了回来,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吃了晚饭,大家分别找了自己喜欢的房间,该打坐的打坐,该炼功的炼功。
洛羽和秦月当然也不例外。两人拉拉扯扯地回到房中,很快就在床上扑成了一团,打算“修行”……
但是,很遗憾,有个家伙目前不需要打坐也不需要炼功,于是,他跑到两人窗口,直挺挺地杵在那儿不动了。
“你怎么又来偷看了!”洛羽欲哭无泪地冲他咆哮。
孤获板着个脸默不作声,脸上神色有点委屈。
秦月黑着个脸,倒也没有出声喝骂——他现在已经十分清楚这家伙的性情,默默地忍了。
洛羽扶额:“你想说什么,说吧!”
☆、150·骗个兄长当
孤获垂下脑袋;沉默了好半天;才道:“冤家与花尾雀私议;明朝即辞别汝等。花雀自归,冤家须远足求访仙草。此去路险,危之将始也;吾身封印未除、神通抑止……力不能及;弗能佑之?”他狠狠地踩了窗下野草一脚,心不甘情不愿道:“子若化解吾身封印;当尊为吾兄。”
洛羽闻言十分意外:这家伙居然低头了?哈,看来师叔在他心里的地位非常高嘛!果然是好一只忠犬!
他一骨碌爬起来;强调道:“要是尊我为兄,那你以后就不能冲我乱发脾气;也要听从我的劝告,你答不答应?”
孤获乖乖地点了点头:“可。”
洛羽觉得这家伙的脾气有点不可靠,又说:“光说不算数,你得立誓。”
孤获眼一瞪,怒道:“本尊所言,安敢不信?”
洛羽好整以暇地掏掏耳朵:“看看看,又乱发脾气了吧?你说你这样,为兄怎么相信你?只要你认真立下誓言就行了,不需要你发心魔之誓。”
孤获一呆,愤愤地想了一想,终于还是低下了头,蔫声道:“……可。”
洛羽心情大爽,趁他还没反悔,马上就把师叔、煌煊等人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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