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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穷捉魂师-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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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轲的脑袋凑了过去,在冯越才即将回答的时候抬手放在了手机上。
“是真的,我会如第一章 所说的照做。”
编辑简直气炸了。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你忘了自己刚签下的影视条约了?这是违约!得赔钱!”
“我赔,我砸锅卖铁也会赔的。”
等挂了电话后,冯越才啪地就把手机扔了出去,他大叫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要这么说的!是你对不对!袁容!你死都不放过我对不对!”
“儿子你怎么了!”
冯父吓了一跳,想去拉住对方,冯越才却用拐杖打翻了他,接着像是疯了一般一跳一跳的走到被扔出去的手机面前,举起拐杖还要再打时,却被一辆车撞飞了……
袁容坐在石烂对面,眼泪婆娑地抱着手机,看着上官沭作品下的读者留言,又去看看冯越才作品下的漫骂。
“我对得起沭哥了。”
袁容抬起头,“石先生,谢谢您。”
“我没帮什么忙,”石烂摇头,茶轲一蹦一跳的回来,“我还没出手呢,那小子就疯了似的往大马路蹦过去,好家伙,被撞飞了!”
“谁?”
袁容一愣。
“还能有谁,当然是大受刺激的冯越才了,”茶轲拿起一个苹果,往嘴里狠狠地一啃,“没死呢,就是断了一只手,这下好了,残到头了。”
袁容二话没说便飘出去了,她顺着茶轲所说的医院飘过去,此时冯越才已经被推出手术室了,他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旁边是哭得不成样子的冯父。
冯母看着这样的冯越才,也叹了口气,冯云云站在走廊处,袁容飘过去。
她瞧见后,对袁容扯了扯嘴角,低声道,“是我害了他是不是?”
袁容一愣。
冯云云又道,“可我不觉得我害他,那是他自作自受。”
“你……”
袁容不想让她有负罪感,毕竟那些话都是她想说的。
“我没事儿,”冯云云对她笑道,“我已经和冯家没有关系了,我爸准备带我去旅游,全国旅游,我辞了工作,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谢谢你。”
袁容对她鞠躬道。
冯云云连忙躲开,“你别这样,快去投胎吧。”
投胎?
袁容往小院飘着,她去过地府,可鬼差说没有上官沭投胎的记录,她不想走,即使留在学校里做野鬼,那也是一种幸福,因为那里全是他们的记忆。
刚到小院,袁容便感受到一阵熟悉,堂屋门是开着的,里面传来说话声,她踏进堂屋,便看见了正与石烂说话的男人。
眼泪唰地一下便掉下来了,袁容像个炮弹似的冲到那男人面前,接着紧紧地抱住了对方。
“沭哥!”
上官沭满是心疼地环住她,“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袁容哭得和孩子似的,“不委屈不委屈!是我没守住那些东西,是我的错。”
“没有,你做得很好了,”上官沭松开她,一点一点的抹干她的眼泪,“我是来接你的。”
原来上官沭死后到了阴间,被一城隍庙公给看上了,只因这庙公喜欢看小说,又正好是上官沭的读者,见他出事后便去了阴间,就是为了讨要他。
正好上官沭前面好几辈子都是好人积德无数,而现在投胎做人即使生在富贵人家,也是诸多烦忧,还不如给他一个方便,让城隍庙公带走,也不失是一件美事。
上官沭住进了城隍庙,成了庙公的专职作者,他心中惦记着袁容,想要去阳间找她,可因为魂力太弱,庙公不愿他出去,上官沭反抗不过,只能在庙里等着。
“庙公说会有人带我来见你,所以我一直等着,”当上官沭被庙公带到巫友民面前时,他便知道自己终于能见到袁容了。
他急切地询问关于袁容这几年的生活状态,巫友民是个老实人,一五一十说了后,上官沭恨不得让自己再死一遍!还有那冯越才,怎么能这样对待他放在心上的人!
袁容像个树懒一般缠着上官沭,石烂等人表示理解,他们离开时,石烂拿出一对童子,这对童子晶莹剔透,也不知道是什么料雕刻而成的,居然还散发出浓郁的阴气。
“以后你们就可以栖息在这童子之中修炼,望你们早日褪去鬼形,多行鬼善,日后能做一方守护者也是你们的造化了。”
袁容与上官沭对视一眼后,对石烂深深一躬,“多谢石先生。”
等他们离开后,巫友民擦了擦眼角的泪,揣着手笑道,“这才是好结局嘛。”
茶轲倒是摸着下巴思索了一番,问道,“先生,他们以后能做土地公土地婆吗?”
石烂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想什么呢,那是天职,他们要做也只会和卖包子的大爷一样,领阴地,管阴魂。”
“那也不错嘛,”茶轲笑道,“放在现世,也是个公务员。”
半个月后,冯家。
“你要搬出去?”
躺在床上满脸胡渣的冯越才盯着来告别的冯云云。
“是,”冯云云看着他,“我的户口迁出去了,我爸想带我出去旅游,现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我也正好回来收拾衣服。”
冯越才眯起双眼,“云云,你既然迁出户口了,那我们……”
冯云云截住他的话,“我们就算不在同一个户口上了,你依旧是我的哥哥,我会尊敬你。”
他脸色一变,“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可以发展到另一种关系,不是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冯云云一脸惊异地看着他,“我们是兄妹!”
“可你不是喜欢我吗?”冯越才也激动了。
“谁、谁说我对你有那种喜欢了?”
冯云云叫道。
而听到这话的冯母也在收拾东西,她指着冯越才的房间,“你听听!你听听你儿子说的是人话吗?我告诉你,我要和你离婚!这可不是说说而已,房子我也不要了,公司股份我会把我那部分卖出去,该分给我的商铺我一样都不能少!”
第157章
冯父最近也被折腾得够呛,为冯越才赔了一笔钱后,冯母就闹得不成样子,他也烦了,“西街的商铺给你,股份我买,其余的我不会给,不然这婚我是不会离的!”
“是吗?”
冯母冷笑一声,“那就走着瞧吧!”
说完,便拉着大大的行李箱带着冯云云离开了。
走出小区的时候,冯云云回过头看着这个地方,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恋了不该恋的人,终究都会过去。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一辈子都不会再上我的车,”男人贱兮兮的靠在车上,斜眼看着冯母道。
冯母咬住牙,“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好歹给你生了个女儿!”
“呵,”男人对已经改名成赵云云扬起下巴,“女儿,上车。”
接着对冯母道,“现在行了,你为我生的女儿我自然让她上车了,你要想上车也行啊。”
说着便为她打开了车门,冯母咬牙切齿的坐了上去,要不是她把车卖了,才不会受这窝囊气!
接过在车子发动的时候,男人突然打开了表!
“都是老交情了,我也不收你高价,就出租车的打表价。”
“你去死!”冯母尖叫道。
坐在后排的李云云闻言捂住嘴笑个不停。
车窗外阳光正好,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
“怎么又熄火了?”
一脸不耐的年轻女子从车上下来看着检查车的男朋友抱怨道。
范龙也十分疑惑,“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是熄火,这车才开一年多,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
洪莎莎掏出手机搜寻周围的汽车修理店,“最近的一个也得过两条街。”
啪地一声,洪莎莎关上手机,气闷的蹲在旁边,看着范龙忙活着,“这大晚上的,真倒霉。”
嘎吱。
洪莎莎立马回过头,这才发现她蹲着的巷墙旁边有个小道,进去后有个院门正好对着大街。
开门的是一个孩子,见到她在外面蹲着,便问道,“这位姐姐,你们的车坏了吗?”
茶轲现在的嘴可甜了,他发现叫人类女子姐姐,她们会对自己笑得很甜,偶尔还会给他好吃的东西。
洪莎莎看着模样精致的茶轲,心情好了一些,“熄火了,大哥哥正在修,小弟弟,你们家有这种小工具吗?”
说着,洪莎莎便比划了一下。
“有的,”茶轲进去没多久便拿了一个小箱子出来,打开后里面全是修理工具,见此,范龙对洪莎莎道,“你倒是挺会哄人家小孩子。”
“哼,这是人缘好!”洪莎莎扬起下巴,十分骄傲。
见此范龙宠溺一笑,伸出手像是摸小猫似的摸了摸洪莎莎的下巴,“行,你人缘好。”
“小弟弟你自己在家吗?”
见院门开着,茶轲拿了东西出来也没人出来瞧瞧,洪莎莎便问道。
“我们先生和巫叔都在家,先生说有客人在我们家门口,所以我就出来看看,姐姐,你一定就是我们先生说的客人了。”
“我?”
洪莎莎一愣,指着自己,见茶轲点头后,洪莎莎又看向那打开的院门,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茶轲对她笑了笑,“巫叔一定泡好茶了,哥哥姐姐,进去喝杯热茶吧。”
初冬的天气可有些冷了,更何况现在是晚上八九点,这冷风吹在身上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受。
洪莎莎与范龙对视一眼,范龙低声道,“这么邪门?”
“要不要进去?”
洪莎莎有些好奇。
范龙看了眼地上的工具箱,“我们一起去把工具箱还了吧。”
这住在大街上,而且前面不远处还有摄像头,应该没事儿。
两人跟着茶轲进了院门,院子里的花草让洪莎莎有些吃惊,特别是在知道这个院子里没有女人后,更惊讶了。
她掐了一把身旁的范龙,“你要是能这么能干,我就是睡着了也会笑醒的。”
“咳咳,”范龙摸了摸鼻子,“那就算了,扰人清梦可不好。”
洪莎莎翻了个白眼,“油腔滑调。”
进了堂屋,两人对上沙发坐着的人,双双一怔,石烂笑道,“请坐。”
“你好。”
两人坐下后,范龙指了指旁边的工具箱,“谢谢你们的工具。”
“没事,”石烂摇头,茶轲上前为他们倒茶。
洪莎莎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这里的装修风格和房子的外表相差太远了,根本没想到这里面会让人这么舒适。
“我姓石,这是我的名片,”石烂拿出两张名片递给他们。
洪莎莎接过后在看清名片上的内容时,眼眸微缩,与同样惊讶的范龙对视一眼。
“我听说过您,”范龙拿出手机,找到自己朋友发出去的黄符,“我朋友的这个桃花符就是从您这里买的。”
当时范龙还对洪莎莎笑过这事儿,说那朋友肯定是心理作用,所以才会觉得自己找到女朋友是和这位石先生有关系。
没想到他们今天误打误撞,进了石先生的门。
“这倒是巧了,”石烂看完后也没多惊讶,但却唤来巫友民,拿了一张黄符递给洪莎莎,“初次见面的一点小礼,我瞧着女士眉心带黑气,想来近日烦心之事偏多,夜不能寐,将这黄符放在枕下,能解你之忧。”
送给她的?
洪莎莎还以为对方会要钱,可没想到是送的,而且她最近确实觉得浑身都不舒坦,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似的,可自己已经搬出来自己住很久了。
即使她与范龙在谈恋爱,可两人目前还没有同居。
怎么会有那种有人看着自己的感觉呢?
为此,洪莎莎还特意找人将自己的房子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结果没有隐匿的摄像头什么。
可她还是觉得不自在,夜里睡觉都不敢穿得太轻薄。
上车后,范龙试了试车子立马就好了,他笑了笑,“看来我得换车咯。”
“就你那点工资,省省吧,”洪莎莎取笑道。
将洪莎莎送回家后,范龙便回去了,范父正在看电视,见他回来得这么晚,笑道,“约会去了?”
范龙笑了笑,坐在范父身旁,“那当然了,爸,我准备向莎莎求婚了。”
“好事儿啊!”范父高兴地将电视声音压低,看向儿子,“莎莎是个好姑娘,她爸也不容易,一个人把姑娘拉扯大,该给多少彩礼我们就尽量给,不能让他们父女寒心,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范龙看着都生出白头发了的范父,“爸,您也不容易,把我拉扯这么大,要不您就听姑姑的劝,和那位何阿姨接触接触?”
“呸呸呸!”范父闻言脱下鞋子就要给范龙打过去,范龙像个小泥鳅般滑进了自己的房间,啪地一声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臭小子!”
范父将鞋子穿上,脸上的笑意却不减,调高电视声音,继续看着。
哗啦……
厨房突然出来一道水声,范父脸色微微一变,将电视声音调得更大了,接着起身进了厨房,将自己打开了的水龙头给关掉。
可在他出了厨房门后,那被关上的水龙头又自己打开了。
还没走到客厅的范父回过头看着厨房门半晌后,默不作声地将水的总闸给关了。
接着便从柜子里拿出香烛,给书房范母的遗照前上了香,“老婆子,我们的儿子都快结婚了,你可得安分点儿,别吓住他们。”
香烛默默地燃烧着,书房的窗帘一阵一阵的飘着,隐隐约约能让人看见那窗台上站着一个人影。
而此时的范父已经出了书房,继续看电视去了。
范龙和回到家的洪莎莎打完电话后,进卫生间准备洗漱,却发现没水,他从卫生间探出脑袋,“爸!又停水了?”
“是啊,明天一早就来,你就用备用水桶里面的水吧,我下午就接好了。”
范父大声回道。
范龙叹了口气,看了眼旁边的蓝色大水桶,三年前开始家里就常停水,而这个水桶也是从那时候住进家里的。
这三年里,这水桶里就没有缺过水,每天范父都会记得给水桶加水。
范龙忙于工作,家里的水电气都是范父在管,所以他很少过问,“明天我一定要去物业那里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另外一边刚洗漱完的洪莎莎也正站在床边拿着那黄符发呆,“真有效果吗?”
她自言自语道。
最后还是耸了耸肩,将黄符放在了枕头下面,接着抱着手机刷了微博,便打了个哈欠,放下手机,拉了拉被子睡觉了。
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洪莎莎猛地坐起身,“我居然睡得这么沉?”
她很久没有睡过这种一闭眼一睁眼就一觉的时候了。
翻开枕头,看着那道颜色稍微牵了一些的黄符,她记得石先生曾说过,当着黄符的颜色变得浅黄的时候便没用了。
她拿起黄符,“是真的这么灵验,还是说这黄符里面加了什么药啊?”
不信邪的她将黄符放进包里,准备下了班后请做医生的朋友帮忙验一验黄符的成分。
第158章
晚上洪莎莎和范龙约会的时候,洪莎莎的第一句话便是关于那黄符的。
“我还找朋友帮忙验过,黄符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这石先生还真有几分本事?”
俏丽的脸上带着有些懵的表情,看着有些可爱,范龙见此手有些痒痒,没忍住,还是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脸蛋儿。
“你干嘛?”
一把将他的手拍开,洪莎莎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脸,一边瞪着只得手了几秒钟而笑得十分高兴的范龙。
“要不咱们吃了饭再去买几张回去?”
范龙开玩笑道。
谁知洪莎莎居然点头了,“好啊,买来屯着,那玩意儿也不会过期,快吃,吃完咱们就去!”
“真去啊?”
“废话!”
小院。
“先生,太感人了这剧情,”巫友民一边瞅着电视剧里的苦情剧,一边擦着眼泪道。
石烂在一旁看书,茶轲在写石烂给他布置的作业,闻言,茶轲抬起头看了一眼电视,叹气道,“巫叔,这都十几年前的电视剧了,你怎么不看近几年拍的?”
电视剧已经大结局播放完毕,在放尾曲了,巫友民的情绪也渐渐平稳,听到这话,他啧了一声,摇头晃耳道,“这你就不明白了,现在的电视剧都没以前那么真,不管是装扮还是场景,像我这把年纪的人就很难看进去,还是以前的老电视剧有味道。”
说话间院门便被敲响了,巫友民示意茶轲去开门。
茶轲看了眼眼睛红红的巫友民噗嗤一笑,跑去开门了,巫友民则是去了卫生间洗脸。
“小弟弟你好呀,”洪莎莎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他,“路上看见一家比较不错的点心店,给你。”
“谢谢姐姐!”
茶轲接过袋子,叫得可甜了,范龙指着自己,“我跑的腿。”
“谢谢哥哥。”
范龙满意了,与洪莎莎一块儿进了堂屋。
“昨晚睡得可好?”
“很好,真的很好,我很久没有睡得那么沉了,”洪莎莎赞道,“今天一整天精神都十分好,我觉得等一下我还能出去浪!”
“浪什么浪啊!”范龙翻了个白眼,“都这个点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洪莎莎用手撞了他一下,眼里带着警告,情侣间的小动作石烂并没有放在眼里。
“石先生,我想买一些昨天您送我的那种符。”
石烂摇头,“要想治根,光靠黄符是不顶作用的。”
治根?
洪莎莎与范龙一愣。
“不知道石先生这话的意思是?”范龙开口。
石烂看着洪莎莎,“你之所以睡不着,是因为有东西跟着你。”
“东、东西?”
洪莎莎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我是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我,可我找人查了家里,却没发现什么摄像头,可那种感觉确实还在,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失眠的。”
范龙挠了挠脑袋,疑惑道,“可是我去你家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啊。”
“你很快就会有了,”石烂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番范龙,“你阳气太重,那东西对你影响不大,可也与你们接触这么长时间了,等不了几天你就能感受到。”
“石先生您这话说得挺吓人的,”范龙打了个冷颤。
“跟着我的东西是什么?”
“自然是阴间的东西。”
“可是它为什么会跟着我?”
洪莎莎能保证自己没有害过人!
石烂看着她的眼睛,“这四年中,可有过世的亲戚?”
洪莎莎微微皱眉,仔细思索了一番后摇头,“我们家亲戚不多,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外公外婆也没了,现在活着的亲戚年龄最大的也才五十出头。”
“确定?”
洪莎莎点头。
范龙凑过来,“我家也没有过世的亲戚。”
他妈都死了快十年了。
不在石烂所说的这个时间范围之内啊。
石烂阖眼,手指轻点着,“洪女士,我只能告诉你跟着你的那鬼是你的家里人。”
夜风袭人,洪莎莎与范龙坐在大街上撸串,看着埋头苦吃的洪莎莎,范龙微微皱眉,“要真没有亲戚在那段时间去世就别去想了,我看你还是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反正我爸今天报了旅行团都走了。”
洪莎莎抬起头,“叔叔去哪儿旅游?”
“说是热带地区,想去很久了,现在咱们这边不是冷吗?他想感受一下反季节带来的温暖,”说着,范龙还冲她眨了眨眼。
洪莎莎噗嗤一笑,原本郁结的心情此时好了许多,“范龙,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还有一个亲妹妹?”
范龙点头,“我在你们家不是看见了一张合照吗?那合照有些年头了,上面有两个女娃,其中一个就是你,你指着另外一个小姑娘说那是你妹妹,还没说完,你爸就突然进来了,所以你就没说了。”
那时候洪莎莎的脸色微僵,一看就知道洪叔肯定不乐意听见另一个女娃的消息,所以才会突然停住话题的。
范龙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追问,后来也没问过。
“是哦,”洪莎莎喝了一杯啤酒,热乎乎的,和夏天喝的冰啤完全不一样,“那是我妹妹洪文文,她啊比我小两岁,在她七岁,而我九岁的时候,我们爸妈离了婚,她被判给我妈了,我妈带着她出了国,和我们断了联系。”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大的矛盾或者仇恨,居然能忍受不去打听半点对方的消息,我初中的时候有了第一部 手机,我问我爸,能不能联系我妹妹,可他冷着脸好几天都不和我说话,从那时开始,我就知道不能提文文,更不能提妈。”
见她说着又想叫啤酒,范龙连忙拦住她,“所以你在怀疑出事的可能是伯母或者你妹妹文文?”
“三年前,我妈回来了。”
洪母失魂落魄的回来找洪父,文文丢了,她找不到文文了。
震怒之下的洪父在追问后才得知洪母和他离婚后,对待洪文文的教育方式也改变了许多,她变成了严母,对洪文文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学习上都逼得很紧。
洪文文上了高中后性子也有些叛逆了,她和洪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后来洪文文甚至闹着说要回国找爸爸!
洪母以为对方只是说说而已,可没想到她真的回国了!可这一回国,就再也没有联系到对方。
“报警了吗?警察怎么说?”
“报警了,”洪莎莎靠在他肩膀处,“监控里只看见文文出了机场后打了个车往市区最热闹的地方去了,那个司机我们也找到了,对方说文文在大广场下的车,可大广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监控根本辨别不出哪一个人是她。”
也就没办法追踪。
至于消费记录,洪文文刚回国,都是用的现金,而她之前为了不让洪母太过控制自己,回国的时候特意换了手机,只是号码没换。
新手机没有被洪母定位,那个电话号码打过去的时候永远是关机,现在三年过去了,那个电话依旧是关机,而话费洪母一直没停下,她希望有一天对方能通过这个电话打回来,告诉她,文文很好。
因为洪文文的事,洪母与洪父又是一顿大吵,他们吵红了眼,洪母心中的自责也让她没办法面对洪莎莎和洪父,在国内待了大半年也没有消息后,便又离开了。
而从那时开始,洪父只要想到洪文文,就会自己找个地方发呆。
“文文一定是出事了,这是我们大家都能想到的,只是没有人愿意说出来,”洪莎莎抹了把眼泪,“而文文失踪的日子正好在石先生所说的时间范围中,我不得不怀疑,跟着我的……是文文。”
再仔细想想,即使感受到了那双眼睛,可眼睛的主人却从未伤害过她。
范龙带着洪莎莎回到自己家,家里静悄悄的,范龙先去打开水龙头,发现没停水后才让洪莎莎赶紧去洗漱。
洪莎莎刚洗完澡,正要吹头发的时候,突然发现溢满雾气的镜子上缓缓出现两个血字!
快走!
洪莎莎捏紧吹风机,颤声道,“是文文吗?”
没人回答她,镜子上的字越来越多!全是那两个字,可见提醒她的鬼有多着急。
“我马上走,马上走!”
洪莎莎哆哆嗦嗦的将头发绑好,让范龙给自己找了一套衣服后穿上便准备离开。
“大晚上的,怎么说要回去?”
范龙皱眉看着头发湿漉漉,面带惊慌的她。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必须得走,”洪莎莎不傻,不管对方为什么提醒自己,她都不可能对范龙说实话,“你放心,我到了后会给你打电话的,你别送了。”
范龙怎么可能去送,可洪莎莎很坚持,搞得他丈二摸不到脑袋,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离开。
洪莎莎打了车后直奔着小院而去,当看见顶着湿发的她时,石烂打了个响指,洪莎莎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不说,头发也干了!
她瞪大眼,张着嘴。
茶轲在一旁笑道,“基本操作基本操作,姐姐喝点喝茶。”
第159章
“谢、谢谢。”
洪莎莎结巴道。
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
洪莎莎被石烂这和电视剧里一般的操作吓一跳,她借助喝茶的功夫,狠狠地咬了一下唇,发现是真疼后她才不得不信,自己遇见了一位大佬!
深深地吸了口气后,洪莎莎放下茶杯,“我刚才在我男朋友家刚洗漱完,准备吹头的时候,那镜子上突然出现了两个血字!让我快走!我问了一句后,镜子上的字越来越多,还是那两个字,让我快走!我吓坏了,也……”
也难受得很。
“还记得我问你的话吗?”
石烂轻声道。
洪莎莎抬起眼,抿了抿红唇,“我妹妹洪文文是在三年前失踪的,她很可能已经不在了。”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跟着你,又为什么会让你从男朋友家离开吗?”
“我想!我想知道!”
她还想知道洪文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是谁害了她!
“友民。”
“好勒!”
巫友民很快便拿上一个小香炉放在洪莎莎面前,石烂拿出几张空白黄符交给洪莎莎,说了香炉与空黄符的用法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候不早了,今晚你就在小院歇下吧。”
抱着小香炉的洪莎莎问道,“那我现在能用吗?”
石烂摇头,“她不在这。”
翌日一早,洪莎莎便抱着香炉回到了家,今天正好是周末,在家休息的日子,她刚坐下,范龙的电话便打来了。
“我很好,嗯,好,明天见。”
挂了电话后,洪莎莎坐在茶几前,看着那小香炉,石先生说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用这个效果是最好的。
她翻了翻手机,最后给洪父打过去。
洪父正在看人下棋,接到她的电话后连忙走到一旁,“要回来吃饭?”
“……嗯,我买菜回来吧。”
洪莎莎改变了主意,先去超市买了菜后,再去洪父家,两人住得并不远,不然洪父也不放心她出来住。
吃了午饭后,洪莎莎陪着洪父看了看电视,准备回家。
“莎莎。”
洪父突然道。
“怎么了?”洪莎莎转过头。
双眼依旧注视着电视的洪父再次开口,“和范龙吵架了?”
“没有,”洪莎莎摇头,“再说了,他也吵不过我。”
“那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洪莎莎想了想后,还是咬牙道,“我梦见文文了。”
洪父猛地转过头,“梦见她怎么了?”
“梦见、梦见她一直跟着我,也不说话,就是一直跟着我,”洪莎莎简化了一下。
“一直跟着你?”
洪父的眼睛突然一红,他别过脸,“是不是缺什么了?也不来找我,是了,我让她那么失望,肯定不会找我的。”
“爸?”
他的喃声自语让洪莎莎心酸。
“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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