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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有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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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封面是硬纸板或者被绸布包起来的书也被唐三挑了出来,然后又再细细的检查这些书,看有没有夹层之类的反常东西。
可惜他们忙活了一整天,都没有什么发现。唐三带着囡囡,实在是不方便,帮了一会儿的忙只得无奈在旁边坐着看他们忙碌。
她这么一闲着,便有心思打量书房里其他的地方。
这书房很大,有里间和外间。里间除了存放了许多的书之外,还有一个榻榻米,方便随时休息。外间没有榻榻米,却是多了一张书桌和两张凳子。纸张整齐的放在书桌的正中,上面压着一方黑色的镇纸,大小各异的毫笔整齐的挂在笔架上。
房间里原本很整洁,可是现在却被他们翻的一团糟。她越过他们的背影,看向了对面的那面墙。哪里挂着四副画,上面只有一个少女,展现出在春夏秋冬的不同风情,只见她媚眼含笑,竟然跟铁寒山有六成相像。
铁寒山正巧翻的累了,抬头见她的目光注意着这四副画,有些悲伤的说道,“画上之人是我母亲。”
唐三惊讶万分,心中却是羞愧不已。她进铁山堡已经接近年余,也进出过书房几次,可是竟然一次也没有注意到这四副画,更甚至她根本就很少过问关于他父母的事情,由此可见她对他多么的忽视。
“对啊,你看她的眼睛,你们的眼睛真的是一模一样。”她感叹道,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之后一定要好好对他,绝不辜负他的深情。
铁寒山看着画,眼神开始有些迷离,估计是在回忆她当年画这画时的样子。
顺二爷见到这画,也有些感叹道,“想当初他们还未成婚时,那一日大哥见到她就倾心不已,之后更是死心踏地,至死不渝,他这四副画分别画的是大嫂春抚琴,夏对弈,秋作文,冬描丹,实是喻意嫂子琴棋书画才貌双绝。”
唐三听得他这么一说,心中越发的对这未曾见面的母亲感到佩服。父亲当年贵为太子,想必才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必定也是傲气十足的人,能让他这般真心真意相待,甚至放弃皇位,说明她的魅力有多大。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一眼铁寒山,心想,他收到父母的熏陶,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是不知他怎么就看重自己了。她还是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重,除了长的还算可以,有点小聪明之外,琴棋书画是一样拿不出手,难道他跟自己在一起是因为福临?她又忽然想起这个已经放下的话题。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铁寒山走过来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姗儿,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也许一些人喜欢才貌双全的人,可是也有人喜欢精灵古怪调皮捣蛋的人啊。爱一个人要是因为条件的限制,那还能称为爱吗?”
唐三心中豁然开朗,不过还是嘟着嘴巴回答道,“你是说我无才无貌反而古怪调皮不听话咯?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个样子啊。”
铁寒山眉毛一挑,嘴角微微扬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幅度,“怎么,刚说你调皮捣蛋就真的调皮给我看啊,你呀,比福临还像个孩子。”
唐三脸上笑得灿烂,心中却是自言自语道:都活了几十年了,还第一听说自己像个孩子。
他们之后又翻了一会书,实在是找不到有用的信息,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便也没有强求。反正他们都找不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也不会那么容易找到,准备休息一晚,明天接着找。
劳累了一天,铁寒山可以说是沾巾即睡,倒是唐三因为隔一个时辰便要喂囡囡吃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头脑中一直都是那玉佩的裂纹拼凑的图案以及那个大大的书字。
叹了口气,她看了一眼睡在自己旁边的小囡囡,他成天吃饱了就睡,过的真是比神仙还要好的日子,她真是羡慕。想了许久,头脑中还是没什么头绪,她无奈还是只有睡了。
还没睡着,便听到门外有异样的声音,听来好像是在学着某种动物的叫声。她看铁寒山睡的熟,也没有打扰他,自己起床穿衣,又将他们父子两人的被子掖好,披了一件披风出了门来。
在院子里已经掉光叶子的桦树下,一个人真猫着身子努力的学着猫叫。
“还叫,还叫,春天都没有来,哪来的猫儿叫春,要不要我给你一只发*的狗可好?”唐三伸手揪起他的耳朵说道。
“哎呀呀,耳朵掉了,掉了,轻点。”凌天一脸的委屈,要不是看在她身体还虚弱的份上,非得狠狠还击回去,不过现在嘛,忍了!他心中默念三字经,将翻腾的内力压了下去。
“说吧,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学猫叫春,把我引出来做什么?你就不怕将铁寒山引出来给你一顿暴打!”唐三放手,双手抱胸面带凶恶的问道,大有不好好回答就要修理他的趋势。
凌天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才不怕铁寒山呢,他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按得他趴地上。不像某些女子,就知道利用自己不打女人这弱点,一直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气的他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你们不要将那东西找出来,真的会引起天下大乱的。”沉默了一会,他才开口。
唐三皱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凌天将头撇向一边,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表情疏远而淡漠,声音却是说不出的低沉,“暗卫总会知道一些事情……虽然我不做暗卫许久了。其实你这么聪明,一定早就猜测到了,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你们非要将它公诸于众,那么你们就好自为之吧。那东西重见天日,你觉得你的生活还会这么平静吗?”
这句话就像是被捅破的最后一层窗户纸,唐三自欺欺人的想法终于破裂,内心真正的想法暴露在面前,刺得她心痛。人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生物,清醒的时候喜欢装糊涂,而糊涂的时候却故作聪明。
是的,她已经猜测出来了那个是个什么东西。电视上小说里早就上演过千百八十回了。能让皇帝这么心急如焚的东西是什么,不就是能推翻他帝位的东西!帝位是别人让的,只要人家一旦拿出太上皇当初定下储君的圣旨,他还是只有乖乖让位。不让,天下人会耻笑他,说他没有肚量,让了,他又怎么会甘心。权力这东西,很少有人在尝过它的甜头后还会放弃的。
这个藏在‘书’中的东西,一定就是当初定下储君的圣旨了。
017 选择
铁寒山这么聪明的人他一定也想到了吧。他这么着急的想将它找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不甘心还是想为父母报仇?当初铁寒山的父母将这东西留下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不知道这会引起国家的内乱吗?还是他原本就后悔了,想要儿子夺回帝位?如果说他们当初之死真的跟皇帝有关,那他们留下这个东西是为了报复?
越想越害怕,唐三手心背心冰凉一片,心中也是亦然。
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凌天心中划过一丝心疼。“既然担心,就去阻止吧。”
唐三看了他一眼,低头看着地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他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希望铁寒山没有遗憾,却又担心他因此改变。
她其实早就猜出那东西放在哪里了,可是她没有说,想来她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吧。
“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以后不要学猫叫了,很难听。”唐三低低的说道,像一个低头掉了东西正在找它的小姑娘,让人心生怜惜。
凌天看她埋着头的样子,觉得心情不好,点点头飞身离去。
唐三脚步沉重的回到房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来。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灯,所以她在门口站了一会,适应了屋里的昏暗的光线。门外走廊上的灯笼将她的身影拉的有些长,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无比的寂寥。
将门关好,她叹口气,心中恼火的很:自己什么时候这般没出息了,难道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吗?顺其自然吧。
走到床边,她被睁着眼睛的铁寒山吓了一跳。“你……你怎么醒了?”
铁寒山的表情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让人难以琢磨,“你去哪里了?”
“我?”唐三心中突突一跳,一种危机感向她袭击而来。看他专注又认真的样子,好像不知道这个答案不罢休,只得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就是没睡着醒了出去走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等等!他问她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怀疑什么?可是她光明正大,有什么好怀疑的。
铁寒山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嘲讽般的笑容,“我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的妻子喜欢别人在深夜的时候聊天。”
他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却让唐三犹如一桶冰水迎头倾倒而下,淋了个透心凉。
唐三脸色煞白,竟然觉得自己嘴巴不听使唤,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天哪,诸天神佛作证,她和凌天是清清白白的好不好,他这么一说,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般。还有。他既然知道,那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又怎么会误会她!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有些不可思议,“你竟然这样看我!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她觉得难以置信之余,还觉得受伤。她对待感情一直都很认真的,以前对彦是这样,对待他也是这样,这样认真的人竟然还会被质疑!
铁寒山撇过头去,淡淡的说了一句,“眼见为实!”
唐三原本想解释的心情被这句话完全摧毁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人家既然不愿意听解释,自己还着急解释什么?他要误会就误会吧。所以她除了最先开始的激动外,竟然慢慢的将情绪淡了下去。
她沉默了,铁寒山却沉不住气,他抓过她的肩膀,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般用力钳住,“你难道就这么喜欢别人?我对你的感情你都看不到吗?”
唐三像是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看不到的是你!”她对他的感情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被怀疑?难道她就那么不值得人信任吗?
铁寒山死死的看着她,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来,却又怕看到不愿看到的。他颓然放下手,低声说道。“姗儿,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唐三摸着被捏的生疼的手臂,眼眶里蓄积着泪水。可是她不愿意让这种傻蛋男人看到,于是她侧过脸去,将泪水洒在黑暗中。
“凌天让我劝你不要去将那东西找出来。”等脸上的泪痕干掉,她才转过头来。想了想,她还是觉得解释一下比较好,毕竟夫妻两人相处,还是需要沟通的,她虽然不满他的质疑,却也不愿意就这么被误会。
铁寒山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我……我想,你也知道那个是什么吧,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想法。”说完,她的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姗儿,是我误会你了。”等了许久,他道歉道,伸手摸着她的手拉向自己紧紧的将她抱住,“是我不对,你在我身边,却觉得很不真实,可是,请你原谅我,我不该说这么混账的话,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捧着她的脸。右手食指轻轻拂上她的眼角,露出一种既是懊悔又是心疼的表情。
原来他是知道自己的伤心难过,唐三心中一喜便又开心起来。
虽然之前常常深更半夜跑出去玩,可是那也是在杏花村,那个时候没有成亲,没有他在身边,可是现在既然成亲了,就要顾及到他的想法,她……做的的确不大好。
“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她微笑着保证道,“以后都是白天谈事情好吧。”
“哼,我希望你不要和他说上一句话。”他像小孩子拿到心爱的糖果想藏起来一般,“还有其他的男人,统统都滚一边去,休想跟我最美丽温柔的姗儿说上一句话,非得气死他们不可。”
唐三失笑,扯他的脸,扯成一个大饼的形象,“太武断了吧,暴君!”
他呵呵也笑了,只是脸被唐三扯拉着,笑起来很是可笑,逗得唐三笑个不停。
“你笑了就不生气了罢,先前是我糊涂了。对不起,姗儿,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会喜欢别人,所以你千万别生气。”见她笑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哎呀,都是恶梦害死人。他刚刚做一个姗儿会离开他的梦,被吓醒后发现姗儿真的不见。虽然他的武功退化了许多,可是门外压低的商谈声还是穿入了他的耳朵。他没有听到什么实质上的内容,因为声音很快便停止了,然后就看到唐三站在门口。
那一瞬间,他头脑中闪过几种念头。可是想的最多的却是,她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就因为这个,他才胡乱指责她,可是看到她默默掉眼泪委屈的样子,他终于明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原来无理取闹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可以。好在唐三并不计较原谅了他,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问你你还没有回答呢,你是知道哪个东西的吧,您究竟是什么想法啊?”唐三一脸期期艾艾,心中打着小九九。
“当然,我曾经在父亲那里听过一二,后来便忘记了,现在想来,最有可能的便是它了。”他回忆着儿时,有些唏嘘不已。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不明白父亲将它留着做什么,听三叔说,父亲还留有一封信,可是我却没有找到,想来也是和那东西放在一起的吧,也许看了信就知道做什么了。”
唐三沉默一会又问他,“要是让你拿着它去……找妖孽男……”后面的话她没有说明,不过他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姗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吗?”要是父亲的信里面真说了这样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是了解唐三的心的,虽说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没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其实性格格外刚烈。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因为他又想起先前那个梦,她那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决绝不留余地,犹如在他的心上狠狠的剜了一刀那般。
唐三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沉了下去。他的意思是,只要父亲留下来的信里面让他去夺回皇位,那么他一定会去做的。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她和孩子怎么办?没成功,被妖孽男杀死,成功了,就在寂寞的皇宫里跟许多的女人共同拥有他,等待这个男人的宠幸?不,这两种都不是她要过的生活。
虽然心中不喜。她却不想流露出半分来,犹豫了一下,决定给铁寒山一个机会,一个选择的机会。“其实那东西就藏在你母亲的画像里。”
铁寒山一听,恍然大悟。
父亲生前最是喜爱娘亲,甚至为她放弃了皇位,那么不管是儿子还是下人,都会对这画像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损伤,用来掩人耳目,最好不过了。况且那‘书’字,并不是说在书房或者是在书里面,而是指明是画像‘琴棋书画’中的‘书’那一张。
铁寒山急忙披上外衣,快速穿好鞋子,只给唐三说了句“我去看看”便飞快出了门,向书房的方向跑去。
唐三看着他这么迅疾的动作,心中沉的更加厉害了。她打了个寒颤,才发觉自己的手心背心全是汗,被夜间的寒风一吹,冷的要命。
她急忙钻进被窝,目光茫然的看着床罩顶。囡囡不一会又哇哇的哭了起来,将她发呆中唤醒,好在在被窝里待了一会,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凉了,便将孩子抱起来喂奶。
现在的她心中疲惫,实在是想要一个温暖而安定的家,再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她再也不能像之前那般赌气走掉,一走几年。况且那时的她心中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爱他,现在却是没他就觉得生活中少了些什么。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如果真的会是她担心的那样,她真的要委曲求全吗?
铁寒山没一会便回来了。
不出唐三所料,那寓意“书”的画卷,真的存在夹层。它的轴卷轻轻一扭,便可以解开,里面装着一卷明黄的丝绸,隐约可见金丝绣的龙爪龙身,并用金线系住,用了一种特殊的手法捆绑的好好的。
看着它全副武装的被铁寒山放在盒子里,唐三忍不住手痒,想要将它拆开看一看。她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包装的如此精美的圣旨。常见的圣旨被小太监们摊开就念,哪里像眼前这个,一看就知道是个宝贝东西。
魔爪被铁寒山拍开,他关上盒子,郑重的对唐三道,“这个可是皇爷爷传位的圣旨,当然不能被轻易拆开,这上面的捆绑的是死结,除非割断金线,否则就看不到里面的内容。而传位的圣旨,一般都是在皇宫召见大臣的大殿里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临时拆封,否则就不会认为有效。”
“你想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拆开它?”唐三心中突突直跳,急忙抓住他的衣袖,“父亲的信呢,他上面说了什么?”
铁寒山看了一眼唐三,很为难的说道,“可是我不能说,因为父亲不让我告诉任何人,可是姗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的,真的,我保证。”
看着他信誓旦旦,唐三觉得自己要是逼迫的太厉害也不好,闷闷不乐的点头算是答应了。
“抿宇。”铁寒山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你在外面看看可有什么行踪可疑的人。”
霍珉宇在门外答应了一声。
唐三看着他将盒子用棉布包好,又用油纸仔细的包扎了一圈捆好后,等霍珉宇回来说没有发现异常的时候,才在床边的梳妆台后面摸着什么东西。
“你又是做什么?”难道这后面有什么玄机不成?
只听咔嚓一声,铁寒山笑了,将手中的油布包一边往里面塞,一边对唐三解释道,“这里是个暗格,原本就是为了存放这个东西的,还是父亲信中告诉我的呢,我原本也没有发现。”
唐三觉得太神奇了,原来她随意指定一个地方放东西后面就有暗格吗?这运气……为什么前世不去中个五百万啊。郁闷。
“那你之后要做什么?”她是虽然答应了要相信他,可是心中还是漂浮不定,觉得没有着落。
“姗儿!”他将东西放好,又将梳妆台放好,做成没有动过的样子,转头看着她,一脸真诚,“你要相信我,好吗?我一定不会让你委屈的,我一定会让你过上你喜欢的生活的,真的,我保证,可是这都要让我完成父亲的心愿才行,你会支持我吧。”
唐…头。
“姗儿,你真是太好了,”他抱着她,以头轻轻的蹭她的脸,可惜被冷落在一边的囡囡不愿意,开始放声大哭。
“爹爹抱,爹爹抱,不哭了哦,”他手忙脚乱的又去哄这小调皮。嘴里说着不喜欢他,可是一旦囡囡哭了,他跑的比谁都快,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唐三笑看着这个男人,觉得自己相信他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也许他真的会跟他的父亲一样,对那些权势东西不在乎呢。
顺二爷他们是第二天才接到消息,知道铁寒山将东西找了出来,当听说是传位诏书的时候,都吃了一惊。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骇。
这个事情真的是个大事,就算铁寒山没有心思夺位,这拥有传位诏书的事被人传了出去,那么等待他的也将是无休止的明争暗斗。
“寒山,你有什么想法,还是痛痛快快的给我们说了吧。你三叔是个粗人,也不喜欢藏着掖着,只要你说一句,三叔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去做。”杨三爷先跳了出来,拍着胸口道,“反正老子原本就是强盗,也没少干过打家劫舍的事情,这打仗的事情正和我意呢。不过要是你不想,老子也不勉强,反正我也想去休息一下,享享清福了。”
顺二爷说的更直白一点了,他说,“寒山哪,你直接说要我去刺杀谁就成,反正咱们遇佛杀佛是不是。”
唐三抱着孩子站在窗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过是出去帮囡囡提了便便,换了尿布,哄他睡觉,怎么回来便开始商量打仗暗杀的事情了?
他真的决定要跟妖孽男作对吗?
妖孽男一定早就知道这传位圣旨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对铁寒山多方防范,也不会让自己来夺取他们铁山堡的经济大权了。可是自己让他的愿望落了空,现在铁寒山还有心回去争夺皇位——她已经预见到自己被一群暗卫追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悲惨生活了。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运用了凌天教他的隐匿之述收敛了浑身的气息。
铁寒山站了起来,在屋中走来走去,像是在烦恼什么,半天也没有说话。
“寒山,你是不是在担心姗姗?”顺二爷是个人精,哪里看不出来他的担心来自何处,“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畏首畏尾。”
杨三爷却说道,“那丫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要是惹恼了她,不知道还会惹出什么事情来,我看寒山还是好好的跟她谈谈吧。”
018 葵花宝典
唐三在门外听了。觉得十分受用,心想,还是这杨三爷了解她,不愧做了这么久的对手,至于那顺二爷嘛,早被她划归讨厌的黑名单人物了,敢撺掇她家寒山反她,真是反了天了。她很想冲出去跟这顺二爷辩上一辩,不过为了听铁寒山说什么,她就忍了。
铁寒山等了一会,看着窗外,有些犹豫。“我答应了姗儿要给她她想要的生活,我知道她定是不愿意我做这样的事情的。”
顺二爷接口道,“那有什么,等你成功之后位居高位,俯视一切,她便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哪里还有什么怨言,寒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现在正是要早做决定的时候。”
“二哥,你不是要和我归隐的吗?”杨三爷皱着眉头,帮寒山是一回事,撺掇人是另一回事了。
“大丈夫建功立业,功成名就之后再退隐岂不是美谈一桩。”顺二爷说道,“难道三弟你不愿意?”
杨三爷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红光,兴奋异常,知道他是铁了心了,摇着头道,“要是寒山让我帮忙,我定是义不容辞,可是……我还是希望他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太平盛世,要是真的生出什么祸事,那可是要下地狱的。”
唐三再门外简直是要哭了,呜,三叔,她以前真是错看他了,原来他真的是个好人。
铁寒山沉吟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般说道,“二叔,父亲的遗愿……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并没有想做皇帝的心思,我只是想陪着姗儿过着轻闲的日子,原本还打算等这里的事情过去。就会会杏花村定居,将这铁山堡留给你们,你们为它辛苦了这么多,这原本就是你们该得的。”
顺二爷愣住,“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竟然放弃了?”
铁寒山点头。
杨三爷拍着他肩膀笑道,“小子,真有你的,跟你父亲一样有魄力,老子佩服,”又对顺二爷说道,“你啊你,原先就是因为权力这东西才被人赶出千机门,过了这么久,千机门都消失了,你还没有忘记拥有权力吗?”
顺二爷被人提起了伤心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羞愤异常的吼道,“老三!你闭嘴!”
“寒山,我想你也猜出了吧,那害死大哥大嫂的毒药正是从皇宫中由番外使者进贡而来的花哈里里啊。难道你不想报仇吗?”他依旧在挑唆着,希望铁寒山改变主意。
“二哥,你想做给他们看那是你的事情,可不能拉上寒山。你内心苦了这么久,我也是理解的,可是你这也不是构成你撺掇寒山的借口。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提这个话了,免得招到有心人的算计。”杨三爷依旧苦口婆心的劝慰道。看来他是知道顺二爷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铁寒山叹口气,对表情怨怼的顺二爷说道,“二叔,你不要说了。人要是都选择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况且这下毒之人根本就不是当今圣上,而是……皇后娘娘。”
唐三也没有想到原来是她,她是为了赵康吗?难怪那神秘人的身影那样熟悉,原来就是她的心腹小德子。小德子到这里来就是伺机抢传位诏书的吗?之前真是没有看出来他的武功竟然比凌天还好。
“完成父亲的遗愿,我便回立即离开,到时候这铁山堡就交给你们了。”说完铁寒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左转,只见屋檐空荡荡的,只有落叶在寒风中打着旋飘飘荡荡的落下来。他笑笑,向他们住的寝房走去。不过一会不见他们,怎么觉得这般想念呢。
躲在房顶的唐三则是舒了一口气,见他走远了,这才从房顶的另一边下来,偷偷的溜到囡囡睡觉的房间,她没有注意到,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影子。
让陪着囡囡的丫鬟下去休息,她将囡囡抱起。做成一幅正在哄他睡觉的模样。果然,她刚刚准备好,铁寒山便到了。
“囡囡睡了?”铁寒山见他不时的动动小指头,看去来极不老实,“福临呢,又跑去哪里了?他来看过囡囡吗?”
唐三摇头又点头,“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先前来看过囡囡,想抱他,我拒绝了他,他便气呼呼的跑掉了,放心,凌天跟着他呢,没事的。”
铁寒山疑惑,“不让他抱就生气了?这么小气?”
唐三瞟了他一眼,解释道,“还不是我们成天带囡囡忽略了他,他是来强夺我注意力的,结果没有成功,当然要跑掉,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懂事啊。”
铁寒山哦了一声,从她手中抱过孩子,感受了一会当父亲的感觉后又还给了她。“我还有事情呢,等会可能会晚些回来,你和福临先吃饭不用等我。”
“你去哪里?”
“和三叔去找几个江湖朋友,可能要在外面酒楼里吃饭的。”他摸摸她的脸蛋,“在家要听话哦,乖乖等我回来。”
“不准去ji院谈事情听到没!”她拉下他的魔爪,恼火的下达命令,“要是你走进去一步,我便要给你好看。”她一想起之前说什么谈事情,结果谈出个胭脂出来,虽然那是杨三爷找来给自己添堵的。可是也正是因为他给了他们机会,她不想再遇到这样的事情。
“好,我答应,爱吃醋的姗儿。”他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便出了门。
没有他的时候感觉身边就像是缺了什么似的。她抱着囡囡在撤了桌子的饭桌边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娘亲,你今天怎么啦。”小孩子的气来的快气的也快,不过跑出去玩了一会,注意力便被转移了,也不生气了,反而看到娘亲的样子好奇的要命。
凌天在旁边瘪嘴道,“因为某个人不在呢。不过放心吧,有霍保镖在,估计就算是碰到流氓地痞是没什么问题的。只要就是不知道他去不去找什么红fen知己啦。”
唐三知道他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可是什么叫红fen知己?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知道自己心中不爽,还在旁边胡说一通。
瞪了他几眼,她抱着囡囡气呼呼的回房了。要不是因为带着孩子,她早就跟着去了,那里用的着听他在这里说着风凉话,要是有机会,一定要缝上他那讨厌的嘴巴。
急匆匆的她一不小心将面前的人撞了个满怀。
“谁!走路不看着一点啊!”她头也不抬,恶人先告状的吼了出来,低头检查囡囡有没有被撞到那里。她现在心情不好,就是想找人发点脾气,这人算是倒霉吧正好撞到她的枪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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