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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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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璞凡就不用提了,在家里闲着没事儿,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和楼夫人吵架,主题思想也只有一个,都是你,叫乌表妹都不愿嫁入咱们家,你儿子的终身幸福就毁在你手里了。

乌攸曾经派葫芦娃去查探一下楼家的情况,葫芦娃蹲守三天后,就一脸憔悴胡子拉碴地回来了,痛心疾首地表示,他不想再去看楼璞凡跟他老娘吵架了,楼璞凡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忒没良心了,楼夫人居然还不抽他,这叫葫芦娃很痛苦纠结,恨不得挽起袖子替楼夫人清理门户。

对此,乌攸嗤之以鼻:

光会跟老妈吵架算什么,有本事自宫宣誓忠心不渝,那才是真绝色。

闹心的,还有白玉及。

他是从麦大正那里得知乌攸要嫁给他的事情的,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白玉及的脑洞打开得也是根本停不下来,直接把乌攸脑补成了一个寄居在表哥家的无依无靠的小姐,被逼迫强行嫁给自己有钱的表哥,她现在一定很痛苦,很绝望,很无助,很希望有一个温暖的胸膛可以抚慰她。

自己,肯定就是不二之选。

为何白玉及有这样的自信呢?

最近,在他的书页上,经常会有这样的话,“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如此种种,看得白玉及心绞痛都要犯了,恨不得立刻打砸抢烧,把那含泪的美人从魔爪中拯救出来。

乌攸本来是打算让佐罗往上写“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这样的话的,结果佐罗在接受过乌攸一段时间的熏陶后,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实诚,乌攸指哪儿他就打哪儿了,他泪流满面地表示,这样的话写出来,他对不起他爹娘。

没办法,这个肉麻计划在佐罗的坚决要求下中止了,可白玉及,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要抢婚!他不能叫乌小姐过上这样水深火热的日子!她和自己魂魄相通,是知己,更是爱人,他怎么能坐视爱的人嫁给旁人?

第六十九节 早恋的威力

乌攸这可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原本她的计划是叫楼璞凡来抢亲,为此她还叫林回今特意安排了几个会拳脚的婆子,只要楼璞凡敢来,不卸下点儿零件估计是走不了的。

没想到,楼璞凡的口味比较独特,认为人妻也可以,真爱永无敌,所以乌攸还以为,这套防御系统怕是派不上用场了,谁知道佐罗传回来消息,说白玉及正夜夜难眠,旁敲侧击地从丫鬟口里询问整个麦家的房院结构,还画了一张地形图,看样子,不是要和土匪里应外合抢劫麦家,就是想抢亲。

在从佐罗口里得到这个消息后,乌攸沉默了很久,佐罗就在一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乌攸的决断,脑子里还在脑补,为了保证自己结婚那天的安定团结,老板娘会不会一声令下,让他把白玉及提前终结了?

但是,乌攸在沉吟许久后,露出了一个奸笑。

她活着的时候,明明还是完璧,却给自己混出了个破鞋的光荣称号,白玉及一听说自己的黑历史,连求证都没有,就落荒而逃,可这辈子你既然如此积极主动地要倒贴,那我就来者不拒了。

乌攸轻描淡写地织着自己出嫁时要带的绣帕,意有所指地说:

“佐罗,你老板说什么时候要让我搬到他新买的房子里去?”

林回今在距离麦宅很远的地方买了一个院子,在出嫁前,乌攸需要搬进去,在里头住一个月,做好出嫁的一切准备,到了出嫁的日子,林回今会抬着花轿去那个院子里迎娶她。

佐罗沉吟了一下,说:

“好像还有一个月。”

乌攸垂下长长的睫毛,慵懒地靠在一个软枕上,端详着自己手中精美的刺绣。说:

“那就好,这一个月,你想办法悄悄地把我要搬出去的消息透给白玉及,我搬到哪里。什么时候搬,都告诉他,但是不要太直接。”

自从和白玉及勾搭上后,两个人基本都是书信交流,除了两次小园偶遇外,两个人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身体接触。

在楼璞凡面前,乌攸扮演的是一个柔弱无助,对他情根深种却又斗不过这悲哀命运的痴心人形象,在白玉及面前,乌攸需要扮演的角色。可就不一样了。

她清楚得很,白玉及最容易吃哪一套。

……

白玉及拿着书,两眼痴痴地发呆。

昨夜他做过标记的书页上,果然出现了新的内容,但是其内容。就叫白玉及非常不愉快了:

“白公子,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请忘了攸儿吧。”

为什么?我们不是知己么?我这里,不应该是你灵魂的避风港吗?你要嫁人了,就这样急着和我划清界限?

白玉及觉得心里头酸酸的,分不清是遗憾还是心疼,书更是看不进去了。索性丢开书,趴在桌子上,合上眼睛,却总也睡不着,一闭眼,那些缱绻的诗句就跟小老鼠似的。在他眼前窜来窜去,欢脱得让他难受。

他什么书都不想看,什么人都不想见,可偏偏在这时候,麦大正来了。

说白了。麦大正现在是白玉及的金主,供养着白玉及,白玉及不说跪舔吧,好歹也得客气点儿不是,可他现在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难以自拔,麦大正,也就是林回今推门而入的时候,他还是悻悻地伏在桌上,无精打采,对于林回今的轻声召唤也是装聋子装听不到,直到听到林回今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书桌前,他才勉强撑开半睁着的眼皮,没什么诚意地应道:

“刚才有些乏了。”

林回今心里有些不爽,暗道也不知道乌攸上辈子眼睛长哪儿去了,竟然招惹上了这么一朵阳光灿烂的奇葩,连点儿礼貌都没有,真应该送回娘胎回炉重造。

另一边,乌攸连打了两个喷嚏。

林回今面上不爽,表情还是挺淡定的,问白玉及:

“昨晚没休息好?”

白玉及瞪着林回今,并不说话。

就是这个人!逼得乌攸小姐不得不嫁给他,逼得乌攸小姐没办法和自己联系!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表哥!

林回今见他眼神不善,也不恼。

嫉妒嘛,可以理解,自己既然马上要娶乌攸了,也不怕那一个两个路人甲泛酸,与其关注白玉及这个酸秀才,他不如多去查查楼璞凡,毕竟白玉及完全是佐罗一手勾搭上的,和乌攸没什么关系,林回今就当是养了个闲人,好吃好喝待着就是,就算他冲自己撒莫名其妙的火,林回今也觉得无所谓。

林回今大喇喇随手拉了把凳子坐下,说:

“约莫两个月后,麦家有桩大喜事,你也听说了吧?”

白玉及一听,心就是一阵酸涩,乌攸的音容笑貌在他眼前晃啊晃啊,弄得他愈加烦躁,看林回今也是各种不顺眼,随口敷衍道:

“嗯,有所耳闻。恭喜麦老板了。”

林回今拍了拍他的肩膀:

“什么麦老板,叫大哥就行了,以后你也就多一个大嫂,为哥哥高兴吧,别老苦着张脸,读书读傻了?”

白玉及突然对林回今亲密的肢体接触觉得恶心,自以为不露声色地挪开了两公分,冷脸道:

“大哥,我没有不高兴。”

喵的,装什么冰山面瘫脸呢。

林回今心里念叨着,面上却笑得跟个佛爷似的:

“那就好。对了,你近来有没有做什么文章,拿给我看看。我最近结识了一个本地的名家,姓宋,他极擅长文章策论一类,桃李遍天下,你的文章若是能得到他的赞许,我或许有办法把你送入他的门下,到那时候,耀居贤弟既有才华,又有名家指点,一飞冲天,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白玉及一听,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振奋了起来,眼珠子直发亮,一叠声地问:

“大哥,当真?你说的可是琦文先生?我一直仰慕他,可一直未能拜见,实在是遗憾,大哥的意思是,我可以求问于他?做他的门生?你说的是真的?”

林回今真心很想说一句“哇哈哈哈我骗你的”,到那时候白玉及的面色一定很精彩,可为了寻找更大的乐子,他正色道:

“大哥怎么会骗你?你拿两篇你做过的文章,让琦文先生看一看,如果他觉得你是一个可造之材的话,那可不是一步登天了?”

白玉及口上谦虚,心里可是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可造之材,林回今这话完全是废话,况且,什么“一步登天”,这话说得也太功利了些,果然是商人出身,眼皮子浅得没法瞧。

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鄙视后,又被随之而来的狂喜冲淡了:

管他呢,反正自己只要有所成就,又何必和这样的人斤斤计较?

可在狂喜过后,他又犯愁了。

这大半年来,他日日都沉浸在他臆想的温柔乡里,大部分文采都用在和乌攸的感情通信上了,他每次看到乌攸的爱心留言时,都特别有灵感,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整本书的边缘空白处都被他填得满满的,擎等着乌攸的“魂灵”晚上造访的时候能够被他的情诗感动。

因而,他的书看上去满满的都是读书笔记,可是仔细一看,全都是情诗,偶尔作的几篇文章,白玉及也完全抓不到重点,做起来浑浑噩噩的,一篇论国家大事的文章写着写着就跑偏到男女情爱上去了。

这种东西怎么能给琦文先生看呢?

场外的林回今表示,小样儿,知道早恋的威力了吧?

送走了暗地里幸灾乐祸的林回今,白玉及异常痛苦地扒拉着自己那几章惨不忍睹的文章,想要把它修改一下,但是文思枯竭,灵感全无,没办法,他只好翻开那些看上去满是笔记的书,想找找灵感。

这一看不要紧,白玉及顿时被自己情诗中浸透着的文思给镇住了。

我特么真是个天才啊。

白玉及拿着书yy,已经成了他的固定习惯了,书上那些原本的文字根本没办法再对他构成半分的吸引力。

在陷入梦幻的遐思前,他最后一个理智的想法是:

算了,找两篇以前看得过眼的文章,给琦文先生看吧,反正我以前也是一枚天才,不要紧的。

……

在系统全面地向乌攸转达了白玉及现在抽风的精神状态后,佐罗看到乌攸的表情居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才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呢!

乌攸之前的盘算,只是叫白玉及对自己情根深种后,再狠狠甩掉他,让他尝尝什么叫失恋的滋味,没想到这白玉及真是自作死不可活,居然自己把老天爷唯一赋予给他的能力给废掉了。

而林回今的到访,显然是他察觉到了白玉及的状态,想要再推白玉及一把,争取叫他摔入深渊无法自拔。

男人啊男人,黑起来个个都是渣。

白玉及还不知道自己的状态已经从学霸模式转化成了学渣模式,意识到自己的思路已经从学术问题跑偏到了爱情问题后,他也懒得纠正了:

现在自己的前途已然是不可限量,就差抱得美人归了。如果自己救乌攸小姐脱离苦海,她一定会森森地爱上自己吧?

第七十节 少年,太天真了

白玉及的梦做了大概有一个月,乌攸就搬到了那间林回今特意为她购置的别院里去,准备嫁妆兼准备进行各项狐狸精勾引事宜,锁定目标有楼璞凡,以及白玉及。

乌攸想了办法,让这两个人都从不同的渠道获知了自己现在居住的地点,到那时候,不愁他们不主动送上门来。

周约的准备工作做得特别周到,不仅提前就派人来打扫好了屋子,还特意派遣了两个钉子……哦不,是两个丫鬟,来伺候乌攸,真是贴心贤妻的不二典范。

林回今的如意算盘本来打得是噼里啪啦,乌攸现在不住在院里头了,少了很多人盯着,那两个丫鬟成不了什么气候,自己也不用每天像个小学生一样作息,早早地睡了再去找乌攸玩耍,再说了,他们俩的关系都确定到这份儿上了,大概……

应该可以把她给拆了细细地吃掉了吧?

但是世事总是容易事与愿违。

俗话说得好,干一行,爱一行,钻一行,这就是所谓的螺丝钉精神,所谓钉子的存在,必然是有他存在的意义的,不怕螺丝钉稳稳地扎牢不懂,就怕螺丝钉有高远的人生追求。

养了乌攸后,林回今就常到外宅去,和乌攸盖着棉被纯聊天。

这倒不是林回今自己想当正人君子,天知道,他多想把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在乌攸身上做个来回,只是乌攸在这方面很坚决,坚持要结了婚再那个什么。至于之前那次林回今被下了药,化身狼虎把毫无反抗能力的乌攸给吃掉了,那属于意外情况,而这样的意外,乌攸不打算再发生第二次。

林回今也不是太急色的人,见乌攸坚持,便放弃了。还温柔地摸着乌攸的头发,说:

“好,你不愿意,我等你。”

乌攸明显感到。自从两个人争吵过后,林回今的嘴油滑了许多,时常拿出些腻得化不开的甜言蜜语往乌攸身上招呼,还各种体贴,常给乌攸带点儿小点心小礼物回来讨乌攸的欢心。乌攸嘴上鄙视他,心底却和所有正常的女性一样,很是受用,所以对林回今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两个人好得蜜里调油分不开来,爱情顺利,事业自然也顺。乌攸天真地认为,这次任务是她执行任务以来最简单的一次,林回今的外挂委实是给力,有了这样的辅助,他们几乎是稳赢的局面。

谁能知道。他们对上的,也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呢?

某日,林回今提着一匣小点心,兴冲冲地往乌攸的房间里去,伸手一推门,一个丫鬟却刚好端着一盆水从里头出来,她吓了一跳。猛地倒退一步,一个没站稳,连盆带人都摔在了地上。

更重要的是,那水盆里大半的水都泼在了胸前,于是……

那场面……

林回今看着那被水浸透了、紧紧贴住了皮肤、衬出了她傲人的身材的湿衣服,眼睛又一次没管住。下意识地朝她的胸口溜了一眼,但他马上在心里大喊了三声,你这个贱?人,才稳住了自己略微有些荡漾的心绪,别过头去。伸出了手,试图拉地上的人起来:

“起来吧。”

实在不能怪林回今做出这个在古人看来**得要死的动作,一是因为他心思还未稳,做出这样的动作完全没有过脑,二是因为他的习惯,如果不是任务,他对女性一向都是礼貌有加的,乌攸给他起的“妇女之友”的外号,绝对没错。

那丫鬟看着林回今伸出来的手,眼睛亮了亮,但没有主动伸过手去,而是垂着头,自己爬了起来,反跪了下来,说:

“爷,是奴婢的错,冲撞了爷,还请爷责罚奴婢吧。”

她讲话声音那叫一个柔软甜糯,弄得林回今一个激灵,倒退了一步,才意识到自己作为主子的身份,冷下脸来,作冷酷总裁状,说:

“责罚什么,走吧。”

丫鬟怯怯地抬起脸来,和林回今四目相撞了一下。

这丫鬟的一双眼睛生得极美,睫毛长翘,上面沾着细细的水珠,不知道是刚才打翻水盆时溅上去的,还是她的眼泪。她的瞳仁黑亮,宛如一只小狐狸,抬起眼睛看向林回今的时候,眼睛里滚动着的泪水把她的肤色都衬得白皙亮丽了许多,巴掌一样大的小脸,配合着她明亮的双眸,娇俏的身姿,再加上她清甜的语调,活脱脱是一只纯洁无瑕的小天使:

“爷,奴婢才来,就打湿了爷的衣服。爷把衣服脱下来吧,奴婢帮您洗。”

林回今被这语气中洋溢着的脉脉温情弄得一阵哆嗦,继而脑海里便浮现出了一个罪恶的想法:

话说乌攸什么时候能像这位一样温柔啊。

他心里头波涛汹涌,面上却淡定得很,随手把被溅湿了的外衣脱下来,递给了她:

“洗了去吧。”

那丫鬟拿了衣服,便头也不抬地匆匆而去了。

林回今摸着自己的下巴,正思考着把乌攸改造成温柔小妹的可能性有多少,就见乌攸从一侧走了出来,看到林回今没穿外衣,便疑惑道:

“这才入春没多久,你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啊?”

说着,她便走了上来,林回今也不想提刚才的事儿,觉得根本不算事儿,就扬起手里头的小点心包,晃了晃:

“喏,这个玫瑰酥,你喜欢的,进去吃,里头暖和。”

乌攸斜了顶着麦大正的皮囊、表情和动作却极具个人特色的林回今一眼,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

“好,我们进去。”

林回今瞄了一眼乌攸的身后,问:

“佐罗和葫芦娃呢?”

乌攸没怎么上心,随口答道:

“佐罗被我弄去给白玉及传达爱的信息去了,葫芦娃去楼家蹲守,看能不能弄出楼璞凡什么时候登我的门的消息。怎么?你想他们了,找他们有事儿?”

林回今在心里头得意万分地比了个yes。

这两只电灯泡不在,今晚就算不能做别的事儿,好歹也可以满足一下别的需求了吧?

林回今在这样想的时候,却没有意识到,x战警被他叫去监视周约了,周织那边,是舒克在盯着,蝙蝠侠正扮着林回今的小妾,乖乖地给周约添着堵,就连贝塔,也被他留在了棺材铺里,如果棺材铺里有了什么急事,也好来通知他一声。

不知不觉中,他们手头上能用的眼线,已经被他们全数派了出去。

这个技能确实是温羲和用他那糟糕的脑回路想出来的最好的技能了,但这个技能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它唯一的麻烦点就在于,一旦把这些游魂全部支出去,他们身边就没有能再傍身自卫的技能。

乌攸和林回今进了屋子,关上了门,而手上拿着林回今外衣的小丫鬟,从走廊的一头闪了出来。

她早已没了刚才的梨花带雨,扬起嘴角,阴阴地一笑。

乌表妹,是吧?

要做平妻,是吧?

你要做平妻,我就让你做平妻,只是,怕这个位置你坐得不开心呢。

……

这边的计划顺利进行,那一边,又诞生了一个新的麻烦。

这麻烦的源头,还得追溯到周约曾经为乌攸量身定制的那个阴谋上。

周约随便从外头拉了个破落户奇男子,冒充乌攸的青梅竹马,结果被揭穿,那货被林回今报复性地殴打了一顿后,送到了官府里去,但这事儿说到底也不大,毕竟受害方只是个商家女,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的贵女被调戏,奇男子被象征性地关了一个月,再附带一阵臭揍,也就放出来了。

那个奇男子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这笔买卖亏得慌,但又苦于一时没有复仇的办法,只能在麦家附近打转,悄悄地吐口水,就算淹不死麦家的人,也能恶心恶心他们。

某天,他把一腔口水在麦家附近喷洒完毕,得意洋洋地往回走,但一路上,他总觉得有人在后头尾随着。

走到一个无人处,他猛地一扭头,正巧撞见一个素衣女子缩在墙角盯着他看,注意到自己发现了她之后,她也不缩回去,看看左右无人,就快步向他走来。

奇男子正琢磨着,这女子长得不错,可鬼鬼祟祟的,说不准是想非礼他,正yy着呢,那女子便近了他的身。

奇男子身上的衣物坚持一百年不换洗,凑近了闻那味道,简直叫人叹为观止,那女子好看的秀眉也因为这股气味而皱了起来。

奇男子喷吐着口气,刚想问问这漂亮小娘子的来意,她便皱着眉开了口:

“你是张勇?”

奇男子的名字普通,但是骨子里永远都是那样一枚不羁的奇行种,他打量了那美娘子一眼,以为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自己调戏了几十年姑娘,终于有姑娘愿意反调戏她了,便咧着一口黄牙,得意洋洋地说:

“怎么了?小娘子,是你叔叔我,找叔叔有事儿?”

美娘子冷笑一声,后退一步,说:

“我们家夫人托我给您带个话,只要您能再帮我们家夫人一个忙,我们家夫人保证,你前些日子受的苦,绝对不会白受。”

第七十一节 祸水上身

半夜。

乌攸把一心耍赖想要留宿的林回今送回家去了。原因一,自己身上的仇恨值已经够高了,不需要再拉了,原因二么……

废话,林回今不走,怎么给想要偷偷来的那些人腾地方,找机会?

林回今嘟嘟囔囔地走了,临走前,还哀怨地回头看了一眼乌攸,嘀咕道:

“你小心点儿啊,别真被占了便宜了。”

乌攸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成成成,你放心吧,我巴不得他们浴火焚身呢,那时候我就叫葫芦娃或是佐罗帮我给他们净个身,理由充分,天下太平,多好。”

看着乌攸说“多好”的时候笑得弯弯的眉眼,林回今下身一阵发凉,夹着腿撇着步子窜了出去。

乌攸手里捻着细细的针,唇角那道明丽的笑容就挂在那里,就连冬青进来,问她要不要洗漱睡觉的时候,她还是微微笑着。

如果抛去他们二人现在不得不完成的任务的话,乌攸感觉很满足,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是满满的。

如果林回今在场的话,一定会很猥琐地说些“如果你满了,我就漫出来了”之类厚颜无耻的话。

可是,乌攸不知道的是,林回今现在陷入了一个严重的麻烦中。

按照现代时间算的话,林回今从乌攸家门出来的时候,刚好是晚上八点,天已经全黑了,乌攸所住的这个地段又是清净的,大街上一个鬼影都没有,只有远远的一家面摊还亮着灯,乍一看,万黑丛中一盏灯,那叫一个诡异。

林回今刚刚掩上大门,走到一个拐弯处,抬脚欲拐。就差点儿被几步开外伫立着的一道纤细的身影吓得尿出来。

那个身影站在背光处,黑漆漆的,看到他后,也是一动不动。

林回今只愣了愣。就释然了,嘴角扬起一抹坏笑,随即低下头,装作目不斜视的样子,一步一步走过去,在快要越过这道身影的时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按住了那道身影的肩膀,把她按倒在了墙上,无视了她微微的身体战栗。先堵住了她的嘴唇,贪婪地亲吻了一会儿后,还犹不满足地轻咬了她的耳垂一口,才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

“怎么?舍不得我啊。还出来送我?”

他一边柔情蜜意地问,一边无比无耻地在心里碎碎念:

动作完美,速度完美,体位完美,我果然是个天才!

在他看来,乌攸偷偷地躲在阴暗处,出来送他。那自己也该有点儿实际性的回馈吧。

她不是一直嫌跟他在一起一点儿都不刺激么?那自己就给她玩点儿刺激的,她要是反抗,或是要揍自己,自己大可以放开她,大叫一声“怎么是你,你躲在这儿难道是要非礼我”。到时候不信乌攸不笑。

在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并不老实地把爪子按到了乌攸的敏感部位,她的腰部时,林回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艾玛,不对啊。这腰怎么手感不一样呢?

正在他犯嘀咕的时候,一个热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爷,您……真是疼惜奴家……”

光听这个声音,林回今的鸡皮疙瘩就嘁哧咔嚓掉了一地,跟碰上了瘟疫似的,一把推开了那个影子,一蹦蹦到了几米外,惊魂未定地喊出一声:

“你是谁?你要非礼我?”

相信林回今,他在喊出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是真心实意,半点儿水都不带搀的。

好不容易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林回今才勉强辨认出,那黑暗中的人,就是那个把水洒在他衣服上的丫鬟!

他面容扭曲地在黑夜里缩成一团,猛力擦了两下自己的嘴唇,心情极度复杂。

还好还好还好,老纸没伸舌头,不然的话,没法擦嘴,只能剁舌头了。

不行了要死要死要死,乌攸知道了会怎么样?一定会悔婚的吧?悔婚前搞不好还得给自己举行个净身仪式什么的……

林回今正煎熬着,就见那个女人又朝他迈出了两步,声音里满是哀戚:

“爷?”

林回今真恨不得扭头就跑,装作不认账,可他又怕自己一跑,这丫鬟哭哭啼啼地跑去跟乌攸告状,说自己非礼她,那他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林回今想到这儿,镇静了一些,拂了拂袖子,干笑了两声,问:

“你怎么在这儿?”

他面上镇定,内心里却几近疯狂: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啊啊!!这姑娘是路过打个酱油还是别有用心啊!!!哼一看她守在这里不发声就肯定是别有用心……可貌似我好像没有给她留自我介绍的时间啊!!貌似一看到她就自动代入乌攸,然后自己就扑上去了啊!!!

……话说古代的姑娘们是不是牵一下手就要嫁给你,否则就会为了贞洁而自尽?

她不会要嫁给我了吧?要死要死要死!!虽然我以前yy过好几个漂亮姑娘倒追我的故事但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啊喂!

可要是她真死了怎么办?我特么还不想因为这种误会害死一个人啊!

林回今正脑洞大开的时候,小丫鬟已然越走越近,近到林回今都能准确地捕捉到她眼睛里闪烁着的一抹眼泪花:

“爷……您这是怎么了?是奴家……奴家伺候得不好吗?”

林回今完全掉线中。

小丫鬟见林回今双目呆滞,眸色一暗,转换了话题:

“爷,奴家刚刚去买了些下酒菜和酒,以为您会和乌小姐多呆一会儿的,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林回今了无生气地扫了一眼放在角落里的一个食盒,持续掉线中。

见林回今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小丫鬟一咬牙,直接给跪了:

“爷,奴家自小丧父丧母,一直在别人家里头伺候,因着前家的主人喜爱奴家,想要纳奴家为妾。那当家主母不愿意,就把我转手卖给了麦家,奴家是想一心一意好好伺候好乌小姐的,可是爷……您……奴家至今尚未婚配。可出了这样的事儿……”

林回今缓慢地把视线从虚空中挪回定焦到了小丫鬟的脸上,而小丫鬟,也不负众望地吐出了那句叫林回今恐惧万分的台词:

“爷……您会对我如何呢?”

现在的林回今,满脑子都在想一件事。

你看看,乌攸,这就是你老不让我碰你,连亲都不让亲一口的下场啊!!

我要是对你身体的各个部位了如指掌,我至于闹出这样的乌龙来么!?!

林回今试着把祸水转嫁到乌攸身上以实现自我的解脱,但发现这招不管用后,他悲哀地放弃了这样无谓的尝试。定了定心神,淡定地对那泪光楚楚的丫鬟说:

“没事儿,你放心,这样的事情,我不会跟乌小姐说。你不用担心会被赶走的。”

这丫鬟正哭得入戏呢,听到林回今这样的回答,差点被自己酝酿出的眼泪给呛死,她惊讶地抬起了迷蒙的泪眼,那神情明摆着就是在控诉林回今这样拔x无情不认人的罪恶举动。

林回今对于这样谴责性的眼神进行了选择性的屏蔽,自顾自说:

“这只是一场误会,你明白吗?”

如果是乌攸在这儿的话。估计会抬起脚给林回今的裆部一记会心一击。

原因并不是他闹乌龙,而是因为他的智商问题。

你不会真的相信这大半夜的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守在这儿扮鬼,真的是偶然路过吧?你们男人的脑子里都特么在转什么呢?林回今,你的警觉性呢?被你自己给吃了?这是多么明显的钓鱼执法啊!

不过此时的林回今完全没想到这一层来,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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