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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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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在乌攸还活着的时候,偶尔劝他给父母去封信,报个平安。也可以顺带提一提自己的事情时,他就立马摆出一副“尼玛啊我最心爱的人居然也这样不了解我啊嘤嘤嘤”的委屈相,弄得好像乌攸只要不照他的心意做,就是无情无耻无理取闹一样。

我作为一个地球人。理解霍比特人的思路无能。

乌攸本来想拔脚离开,但是一琢磨,不对啊,这货出现在这儿是不合常理的,但自己出现可是情理之中,这不正好是发展jq的时候么?

林回今把他招进府来,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和他发展出一段孽缘么?

尽管觉得这种逻辑有点儿怪怪的,乌攸还是在月亮门边摩拳擦掌开始预备攻陷了。

白玉及暂时还没有意识到乌攸的存在,他拈着一瓣花,在内心默默地明媚忧伤着。

苦闷啊。苦闷。

人生不顺遂,苦酒来解闷。

男人一苦闷,自然是要喝酒了,而且喝酒也很符合一个落拓文人的形象,可世人往往就是如此俗气。自己已然如此落魄,那酒馆的老板居然还要收自己的酒钱和房费,倘若自己之后发达了,这家自己曾经呆过、悲伤过、苦闷过的酒馆,以后说不准就能借着自己的名气流传百世,或者以自己的姓名命名了,这店里的老板真是个短视的商人。居然因为自己盘缠不足,提出要缩减房费,就明里暗里的嘲讽自己。

要不是碰上了这位麦老板……

白玉及松开了花枝,悠悠地叹了口气。

人生如此艰难,有了这样的机遇,也是难得。只是可怜了自己这一身傲骨,还得和商人为伍一段时间。

不过想必自己逗留在这儿的时间也不会太长,这位麦老板要比那旅馆老板要眼光长远得多了,还说要资助自己去考试,可见是个有眼光的人。

等到今后自己发达了。自己可得好好地报答这份知遇之恩呢。

白玉及如是想着,用手指又摩擦了两下娇艳的花瓣,完全沉浸入了自己的幻想世界。

但是退一步讲,倘若日后自己真的发达了,回报麦老板是肯定的,可是也不能牵涉过深,毕竟自己将来就是朝廷命官了,和一个卖棺材的交游过深,岂不是折了自己的身份?还有,商人都重利,如果将来挟恩要求自己做这做那,那也是不美……

脑补到这地步,白玉及又是微笑又是蹙眉,看得在一旁意图制造美好邂逅气氛的乌攸鸡皮疙瘩洒了一地。

看到白玉及这副肉麻兮兮的精分样儿,乌攸悲叹,看情况,自己从活着到死去,这辈子是摊不到一个普通青年了,文艺青年和*青年倒是呈井喷之状一批又一批地涌现,看来,这就是苍天对我这个逗比的情谊啊。

调戏完那枝可怜的花后,白玉及又把调戏的注意力转向了一方小小的荷塘,不由地幽幽开口念道: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乌攸看到这样的场景,石化了。

按照常理,她应该说一句,公子好诗啊,然后开始勾勾搭搭的jq之旅,但是由于有点儿恶心反胃,所以她噎了一下,眼泪都差点儿憋出来。

因此,白玉及一回头,就看到的是眼角含泪,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副受感动的样子的乌攸。

白玉及还记得这姑娘,当时在府里相见的时候,也没料到居然有如此之巧的事情,这麦老板的表妹居然就是那天他酒醉后险些调戏到手的姑娘,也难怪这姑娘看到自己,居然吓得面色苍白,看来是个纯洁天真善良的好姑娘。

而现在,她又是一副对自己的诗歌相当感动的样子,看她的气质,也不是凡俗之人,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自己、理解自己,并和自己成为知己呢?

要是乌攸知道他内心所想的话,肯定对自我的厌弃会再上一个层次,同时把林回今叫过来看上帝:

看呀,这世界上有比咱们俩的脑洞还要大的人!

不过既然已经如愿以偿地搭上了讪,对于这些挺恶心人的小细节,乌攸索性也不深究了,她低下头去,惊慌失措地作含羞草状,小声说:

“小女子不是有意打扰公子的,小女子这就离开……”

说着,乌攸想要离开,但是脚下一滑……

就这么摔倒了。

林回今倘若在场的话,一定会表示,你是踩到从你身上涌出来的狗血,才摔倒的吧?

因为很显然,乌攸倒下的姿势根本不是正常人摔倒时能倒出来的效果,自然而优美,而白玉及被这突变惊住了,一声惊呼,也没多想些什么,急匆匆上前了好几步,问:

“姑娘,没事儿吧?”

乌攸咬住自己的下唇,低下头,抬起水一样的眼眸,柔柔地看了他一眼,又像是觉得唐突一样低下头去,揉着自己的脚踝,不吭声。

这下白玉及就更加慌张了,直接上手去摸乌攸的脚踝,口里还问着:

“是不是脚扭了?”

乌攸快速地朝后闪了一下,眼里也闪过了一丝嫌恶。

这么快就直接动手了?我和你很熟吗?

但她往后闪的原因可不仅仅是不想让白玉及这个软饭男碰到自己,而是要……

看着乌攸更加慌乱的小脸以及脸上浮现出的不适神色,白玉及才意识到自己是看到佳人跌倒,怜香惜玉之心顿起,所以才失了礼数,便缩回了手,说:

“姑娘,是在下唐突了,姑娘切莫惊慌,可有丫鬟在附近?我去唤她们。”

乌攸扶着月亮门,摇摇晃晃地自己站起来,始终半低着头,羞涩地说:

“不妨事的,只是有些疼,许是磕着了,公子不必着急,公子……”

乌攸越发觉得自己有做一个贱人的潜质,她在度过刚开始的那道恶心的门坎后,就演得越发得心应手起来,她又一次欲语还休地看了白玉及一眼,才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在走出三步开外后,乌攸扭过头,向仍未迈步走开的白玉及轻声说:

“公子,那日……不慎用开水伤了公子,是小女子莽撞了……”

说着,她掉过头去,加快步伐,急急地离开了这洋溢着jq味道的场合。

我埋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

乌攸相信,自己这么一颗种子埋下去,等到秋天,不信白玉及那颗充斥着浪漫荷尔蒙气息的小心肝不会被自己这棵长得像解语花的食人花给啃成渣渣。

有了成功案例后,乌攸就想去找林回今,让他看看,自己这才叫风一样的女子,风一样的办事速度,你看你磨磨唧唧办的那叫什么事儿?

但是,乌攸在把自己脱出去找林回今的时候,却发现林回今早就不在原来的位置呆着了,经过林回今的手下x战警的友好指路,乌攸才算是找到了林回今。

这个小蹄子居然窜到了周织的房里头,正屏退了所有下人在跟周织说悄悄话呢。

乌攸看着林回今无限柔情地和周织互动,一会儿温柔地摸她那隆起的腹部,一会儿耳鬓厮磨,明明知道这货是为了争取更多吃自己豆腐的权益才凑过来和周织玩儿这种温情play,而且自己明明也经常用美色去诱惑人来骗取别人的信任……

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乌攸的心里头,一下子被酸涩感填满了。

第四十节 吃醋了么?

在门口逗留了几分钟,把里头的场景观摩了个遍后,乌攸转头离开了这充斥着脉脉温情或者说是脉脉jq的房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飘然远去,只留下了带路的x战警诚惶诚恐地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错事儿。

老板娘不会把老板先x后x,让他死得很惨吧?

x战警在心里评估了一下这件事的可能性,觉得非常有可能。

你看,老板娘临走前脸上居然还带着笑,这会是一个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的女人该流露出的正常表情么?

想到乌攸临走前脸上那若有若无的阴险微笑,x战警飞快地打了一个哆嗦,决定等一会儿林回今出来后要立刻把这件事上报,让老板做好一切上刀山下油锅的准备。

他作为下属,也只能帮林回今到这儿了,剩下的,还是让老板自求多福去吧。

但是x战警还真的误会乌攸了,在意识到自己醋海翻腾的时候,乌攸为了避免自己失态,就飞速地为自己的心灵做了个整容手术,用更通俗一点儿的说法,就是做好了心理调适工作。

如果我的心被醋意填满了,那林回今的醋估计早就要漫出来了。

林回今别的方面不可信,在感情这方面,乌攸还是信任的,虽说乌攸无数次威胁他他如果敢在外头偷腥,那自己就帮他提前结扎,但久而久之,在了解了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的本性后,他就算嘴再花,乌攸也不相信他敢在外头进一步调戏人家良家妇女,至于那些个口头上的威胁,只是从货真价实的威胁变成了乌攸的习惯而已。

但这并不代表,等乌攸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静下心来。不会因为这件事吃醋。

乌攸趴在桌子上用手指调戏着桌子上的茶壶嘴,想起刚才林回今把手放在周织的腹部时脸上所流露出来的喜悦神情,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她都有些不舒服。同时也想到了另一件悲催的事儿。

话说自己执行任务的时候,碰上不得不做的时候,她都会留下一具任人蹂躏的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让对方享受,自己则跑出来晒月亮,或者做上些个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林回今不一样,他身体构造和生理构造,都注定他是个在上面的人,除非在某个民风特殊、爱养男宠的世界里,他才有可能当受。其他时候他不得不是主动方。

这就决定了,他不能临阵脱逃,必须把该打的炮该射的机枪全都射出去,才能称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员工。

一想到他将来还得跟别的女人滚床单,乌攸的心就夸嚓一声跌入谷底摔了个粉碎性骨折。

逢场作戏。可以理解,翻云覆雨,不好意思,暂时接受不了。

林回今在从周织的房间出来的时候,脸上堆着的笑也瞬间土崩瓦解。

他总算在腻腻歪歪的交谈中把周织对自己这些日子根本没去看她所产生的疑虑和不安给抹平了,接下来他还得对周织更好,以后再和自己那个好朋友来往玩耍的时候。才不会引起周织的怀疑,认为他察觉到了什么,要是逼得狗急跳墙,潘金莲和西门庆联手把自己给搞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周约的情夫已经被自己收拾了,现在还在小黑屋里头关着思过呢。不知道醒了没有,估计他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如自己一会儿去看看他吧?

话说需要带着那把大杀四方的粪叉子么?

对了,接下来自己得去看看周约,逼问一下她昨晚为什么没把周织动胎气的事情告诉自己。既然她那么想让自己知道。那自己就顺着她,看她能怎么个演法。

虽然已经处理了奸?夫,但是林回今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周约。

看着一个聪明人被逗得上蹿下跳血压上升,这才是最有乐趣的不是么?

林回今兴致勃勃地策划着,究其原因,他已经被乌攸那句恐吓给吓得鸡血爆棚了。

我这么勤快,应该可以安安心心名正言顺地吃豆腐了吧。

但是x战警的一句话,顿时就把林回今的美好期望给打碎成了渣渣:

“老板,刚才老板娘来过……”

林回今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被惊吓了一次的林回今还自我安慰了一回,认为乌攸是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她肯定会清楚明白自己是为了工作需要才这么做的,可在问及乌攸临走时候的反应时,林回今受到了二次惊吓:

“临走的时候?老板娘临走的时候是笑着的。”

笑着的?

我擦还不如黑着脸走的呢!

x战警看老板腿肚子都有点儿转筋了,才默默地闭上了嘴,心里为老板唱起了哈利路亚。

老板,这是我为你能做的最后一件……

x战警心里头还没叨念完呢,林回今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去老板娘的房里头,看看她在干什么?”

x战警被抓得有点儿晕:

“看她干什么?”

林回今心虚地咽了口口水,解释说明道:

“你看看她有没有在磨剪子什么的……”

x战警本来不想搀和小两口的事儿,在他的陈旧思维里,估计现在乌攸正抱着枕头哭呢,八成身上正挂着个“请勿打扰,伤心中……”的警示牌子,他是个有修养的男人,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随意去偷窥人家,还是人家正伤心的时候呢?

但他在林回今的淫威下被逼无奈前往后,他居然发现,乌攸根本没有任何哭过的迹象,甚至脸上都没有难过的样子,而且正在慢条斯理地用指甲刀修指甲。

在他心情复杂地回去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林回今后,林回今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乌攸难道要尝试用指甲刀如何戳死人?或者打算用指甲刀一点一点地让自己不能人道?

林回今脑补得欲生欲死,但现在有一个现实,赤果果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得深情地喊上一句,you jump; i jump,然后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原因很简单。这事儿不是林回今打个哈哈说句“哎呀你看错了啦”就能解决的,刚才林回今就差用嘴唇和身体和周织交流感情了,除非乌攸的视力只能看到视力检测表第一行,否则看到刚才那一幕肯定是妥妥的。自己既不能装傻也不能拖延,还不如趁着这事儿还新鲜,赶快去道歉,更真诚点儿。

要不然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自己真的该和自己的五姑娘作伴了。

林回今给自己鼓了一会儿劲后,便在x战警同情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朝乌攸的房间飘了过去。

……

送走了自家爷之后,周织松了一口气,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满意地笑了。

这爷,近些日子倒是活泛了。嘴甜得紧,算起来,似乎就是从乌表妹到了的那一两日开始,爷就有一些变了,许就是因为乌表妹的缘故吧?

周织可是见过两个人黏黏糊糊坐大腿的场面。尽管她当时装作选择性失明,但那种场面,导致她今后看到乌表妹和“麦大正”再守礼规矩,也会自动判定,这俩人在装x呢。

哼,不过他们也装不了多久了。

昨夜周约来找过她,已经确定了。要找机会撮合楼璞凡和乌攸。

她周织,在家里是个不受欢迎的庶女,周约也是如此,姐妹俩关系从小便好,周约自从嫁给麦大正后,因为三年下来都没有子嗣。所以跟娘家商量,要把周织也拉来和自己共事一夫。

周织很理解周约的心思,正常嘛,与其给丈夫找个陌生人,给自己树敌。倒不如给自己找个熟悉的人,还能帮衬自己一二。

被麦大正纳了之后,周织才知道,周约之所以才过三年就急着给麦大正寻摸小妾,原因太简单了,麦大正这货就是个锯了嘴的闷葫芦,上了床后,附身耕田,翻身就睡觉,别说善后了,连个前戏都没,周约在嫁过来后,曾数度怀疑自己嫁了个哑巴。

所以,周约给他找小妾,等同于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可以唠嗑的人。

而随着在麦家呆的年日愈久,周织就知道了愈多关于自己姐姐的事儿。

彼时的她已经和松子仁愉快地搞在了一起,两个人甚是和谐,而麦大正此刻仍跟个棺材板儿似的,没长眼也不吭声,根本不知道早就有人偷偷地在他的后院擅自浇灌旱地了。

周织一向崇拜周约,觉得周约是个有主意的女人,而在周织撞见周约和松子仁的一次约会后,周约索性对周织摊了牌,顺手帮她洗了一趟脑,告诉她,面对这样的婚姻,我们要为我们的权益斗争。

周织对于这套理论很是受用,而且她很向往那种婚内出轨的刺激感。

很快,她的刺激就来了。

在乌攸家里刚出事不久后,麦大正有个朋友,叫白起竑,在某天到了麦家,吃了顿饭,喝了顿酒,麦大正已经醉得人事不知,而白起竑也已经是醉眼朦胧,硬攀着在一边侍奉着倒酒的周织,以为她是侍女,周织要搀着他去偏院休息,结果刚走到院门口,周织就被白起竑身上的酒气和他不老实的上下其手给弄得兴奋了,两个人当即滚在了院子里。

jq这种事儿嘛,往往是两个人的通力合作才能完成,谁也别怪谁,事成之后,周织本来抱着侥幸心理想把这事儿丢到风里去,没想到,白起竑那炮打得极准,一枪正中红心,顺利地从一颗精x脱胎成了一个球。

自然而然地,这段jq也就拉开了帷幕,两朵璀璨无比的绿帽子,也就被这姐妹俩齐心协力地戴在了麦大正脑门上。

第四十一节 一切尽在掌握中?

当然,接盘侠呢,周约和周织都找到了,按理说该满足了吧?找个借口犯点儿无伤大雅的小错,然后自请下堂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可周约的思维模式比较无耻,财色兼收什么的,才是最终的人生目标。

这麦大正也是个傻的,任周约怎么在他的后院折腾,他都对这个女人报以百分百的信任,这导致他之后被背叛的时候,受伤害的感觉加倍,也难怪乌攸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从一个原本的烂好人设定变成了一个急于复仇的神神叨叨的大叔。

周约经过松子仁的帮忙,发现了一件麦大正隐瞒了自己很长时间的事情。

这间铺子曾经发生过一次经济危机,而这次经济危机,使麦大正失去了铺子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这百分之五十,则在麦大正的姑姑,乌家手里头握着。

这种发现自家的财产被握在别人手上的感觉自然不怎么爽,但是还没等周约不爽的时间太久,就传来了乌表妹家在一场瘟疫中全军覆没只剩下一棵独苗苗的消息。

这敢情好啊,一个姑娘家家又没有嫁人又没有生存技能,捏在掌心里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自从听说了乌表妹的消息,周约就开始筹谋,先用枕头风让心软的麦大正把已经无所依靠的乌攸接到他们家里来,然后再想办法,把这个乌表妹随便塞给娘家的楼表哥,凭楼表哥的能力,不愁拿不下一个情窦初开也只会靠脸看人的小妮子。

可是,这乌表妹一来,就和麦大正黏黏糊糊的算个球啊?这要怎么算?

所幸周约将计就计,看中了麦大正好面子又烂好人的特性,认定他被人撞见一次后就不会再做第二次,所以他的需求暂时不是那么重要。

至于乌表妹么,那个狐媚相。送给楼表哥呢,似乎太便宜她了,如果留在身边呢,掏空麦大正的身体。似乎也是不错的。

尽管她们俩极力避免承认,但是对于一个美丽到妖媚的女人的嫉妒,再加上这个女人本身还握着本该属于她们的半副财产,她们俩便无比渴望看到乌攸从云端上啪叽一下摔进泥里的画面,那一定很*。

在楼表哥和舅母来看楼表哥的时候,周约和周织本来想联手让舅母对乌攸产生不好的印象,让她就算进了楼家,也只能做妾,但是楼表哥突然出了状况,最后闹剧尴尬收场。

在那之后。周织还劝说让乌攸嫁给麦大正,原因就是,如果乌攸松了口,那她的形象就从青春玉女变成了勾搭比自己大十来岁的表哥的无耻女人,到那时候。这臭名声往外一传,她除了被麦大正纳妾,也就没别的路可走了,那股份,也自然而然地会落到麦大正的手里,大不了到那时,周约再慢慢把这份资产撬出来嘛。

对于周约来说。给她一个支点,她就能把麦家的资产全都撬到手里。

总而言之,不管乌攸是到楼家还是到麦家,得利的都会是这强强联手的姐妹俩,乌攸和麦大正,都是炮灰中的炮灰。who care?早晚不还是瓮里头的鳖?

周织摸着自己的腹部,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门外的小丫鬟又传进来了一盘糕点。

许是怀了孩子,这孩子渐长,胃口也是渐长了。自己近来似乎格外爱吃一些小零嘴什么的,之前爷硬要她吃,她还觉得撑得难受,现在倒也能接受了,偶尔不吃还想得慌。

她拈起一块糕点,送入嘴里,暗笑道:

虽然出了点儿小意外,但至少现在一切还在姐姐和自己的掌控之中不是么?

这时候,姐妹俩口里的炮灰双人组,正在闹别扭。

如果换到千年前的乌攸身上,她肯定已经被现在的周约和周织的手段弄得五迷三道,一会儿楼璞凡一会儿麦大正的,你方唱罢我登场,被陷害得很有节奏。可现在乌攸根本不care这些东西,她甚至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乌攸很不爽,老娘已经想忽略这件事,权当我当时失明了没看到你在和周织腻歪,我都这么理解你了你还在我眼前晃啊晃,欲言又止,一副爱你在心口难开的架势给谁看啊,有事儿不会直说啊!

林回今很委屈,你干嘛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你骂我啊,骂我啊,哪怕表现得像那么点儿吃醋的劲儿呢,我也好下手不是,你现在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我看不懂啊喂!

两个人的心里头都别着劲,面上却是无比和谐,乌攸修完手指甲,已经开始绣花,而林回今正一杯一杯地往自己嘴里倒茶,如果忽略他那不断地往乌攸脸上发射的暗示电波的话,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

最先忍不下去了的还是乌攸,她实在是受不了林回今那一勾一勾的猥琐眼神了,内心的小人把袖子往上一挽,脚往凳子上一踏,就直接发了飙: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林回今,能给句痛快话么?”

林回今心心念念的等的就是乌攸发飙骂他,但是乌攸一开口居然问了句这,预想之中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的台词没能撂出来,林回今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摸着后脑勺,讷讷地来了一句:

“我……我想喝茶……”

乌攸从刚才心里头就堵着一口气,林回今和周织的互动就算是工作需要,落在她眼里也像是落了一把沙子似的,难受得慌,此时的场景又是那么应景,所以,一句弱智台词没经过乌攸的大脑就直接冒了出来:

“这么想喝你去她那里喝茶去啊!来找我干什么!”

这句话一出口,俩人全傻眼了。

林回今傻眼是因为从来没听到乌攸说这样的话,她这绝对是气急了的反应吧?下面就是要抄砍刀砍人了吧?

乌攸傻眼则是因为,老娘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台词,还不经脑子?要是这习惯养成了怎么了得?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怎么办?

天地良心啊,我只是随口就说出来了,难道真的是nc电视剧看多了的后遗症?还是……我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正在纠结自己怎么一谈恋爱就跟一二八小姑娘似的满脑袋长糠,林回今就一把抓住了乌攸的手,很认真地说了一句让乌攸翻白眼的话:

“你听我解释啊!”

看着林回今紧握的爪子,乌攸纠结了一下该不该和他把这场小白言情剧的台词接下去,例如“我不听我不听你给我滚出去”,但最后,乌攸还是妥协于了自己的理智,因为哪怕一脑补那样的画面,乌攸就有一种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地心引力吸引着往下掉的冲动,所以,她冷静了一下,说:

“好,你解释。”

林回今巴拉巴拉地把刚才的场景描述了一下,思维明显很混乱,语言组织也乱七八糟,但主题思想还是很明确的,我只是为了想要和你在一起才和她在一起的啊,是我错了我不该大白天当着你的面就那个什么,我保证,我以后一定有分寸地对待每一个异性,工作上我blabla,生活上我blabla……

林回今语言逻辑混乱地保证了好大一圈后,才有空偷眼观察乌攸的表情,可是乌攸似乎是在思索什么东西,林回今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好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又摇了摇,试图提醒她自己的演讲结束了,或者说,提醒她还有自己这么个人的存在。

乌攸很快回过了神来,可一张口就抛给了林回今一个巨大的问题:

“那我问你,周织现在怀着孩子你不方便动手,可你得跟周约交公粮吧?你打算怎么办?”

林回今愣了几秒之后,脑袋往桌子上一砸,开始了深深深深深深的纠结。

乌攸在他语无伦次地开始解释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刚才的那些场面完全是因为自己初次看到,忍受不了才会吃醋的,想想以前自己也当着林回今的面跟别的男人做过不少桃色意味蛮重的事儿,乌攸就觉得,得,乌鸦就别笑猪黑了。

但她抛给林回今的这个问题,却让林回今觉得,现实太特么残酷了。

他做不到啊!!要交公粮什么的完全做不到啊!!!

乌攸在彻底完成了自己的心理调适后,看向桌子上要死要活、恨不得咬着手绢嘤嘤嘤垂泪的林回今,觉得似乎这货比自己要更可怜的样子。

乌攸是一向认为男人水性杨花的比例要比女人高得多,要让他们在一个没人看着的情况下,对一个略有姿色的女人完全硬不起来,难度系数相当于体操界的托马斯回旋,正常的男人一般也就半推半就,接着就踏入人生巅峰了,但是林回今属于那种如果他自己不喜欢的话,奸。情就无论如何都进行不下去,原因很简单,他嘴花,可他的胆子,尚不足以支持他的色心,况且他只是嘴花,关于身体接触这方面的心理洁癖还是很重的,所以在乌攸提醒了他这个残酷的现实之后,他直接被打击得倒地不起。

最后居然还是乌攸反过来劝他,让他想点儿招数,最低的底线是别深入到里头,万一搞出人命来,你总不至于要亲手把自己的儿子给虐死了吧,那之后你再动手虐你孩子他妈,是不是腰杆儿就挺不直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恶性狗血事件发生,乌攸给林回今打足了预防针,但是林回今心里头却已经有了决断:

拖得越久,夜越长,梦越多,索性速战速决!

第四十二节 总归是一份艳;遇

乌攸自然不知道林回今的心思,但是周约的心思,可是赤果果地摆在自己面前了。

距离上次吃醋事件已过了一个月,在这期间林回今一个劲儿地往周织房里头钻,各种贴心关怀啊悉心照顾啊,跟给乡下孤寡老人送温暖似的。

他这个契机选得蛮对的,谁叫周织前段时间动了胎气呢,作为一个二十四孝老公,关心自己的儿子和怀着孕的小妾似乎也无可厚非,而周约一向是秉承“看着你们俩甜蜜恩爱我就很幸福”的中国好媳妇思想,那叫一个视而不见,还总是贴心地端上一两碗参汤到林回今的屋里,叫他不要太透支自己的精力。

如果周约之后没有采取报复社会的举动的话,乌攸说不准也会为她这样的演艺精神而感动的,但她很快发现,楼璞凡在麦家出现的次数呈几何倍数增加,在自己面前晃的几率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涨,让乌攸很怀疑,某天自己一睁眼,说不准就会看到楼璞凡那张大脸诶嘿嘿嘿地在自己身旁晃,那样的话乌攸很难保证自己的起床气会不会驱使着自己做出一些不受自己控制的悲惨事件来。

看来,周约还是更倾向于让自己去给楼璞凡发展出一段情啊。

乌攸对此表示淡定,既然宋箭没有来,眼前已经有两个贱人了,那就先玩儿着。做选择什么的,不急。

乌攸比较崇尚慢火煮青蛙的坑人方式,说白了也简单,对着楼璞凡的时候,那叫一个温情脉脉,时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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