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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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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不许挠了,不许……哈哈哈,很痒啦,不许挠了听到……听到没有!我……哈哈哈……求求你了行不行,我忍不住……”

看着乌攸咬着嫣红的小嘴唇在自己身体底下呜呜咽咽地哼唧着,小脸儿红扑扑的,眼角都快憋出泪花儿来了,林回今顿时整个人都感觉有种气血上涌精虫上脑的感觉,而且现在外面天色正晚,正好是大家洗白白准备上床睡觉的好时候,外界环境加上眼前刺激,让林回今的小兄弟当即就起立敬礼了。

乌攸虽然痒得死去活来还不肯叫,但林回今身体的变化乌攸还是感受得清清楚楚的,她想瞪眼,可是难忍的痒叫她整个人的身子都放软了,她悲伤地回忆起了那个由于无力反抗只能被林回今强行那个啥的夜晚,如今那种凄惨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了,她只好在口头上警告林回今:

“你……想干什么你……”

林回今晃晃脑袋,知道自己这时候带着这具灵体,实在是不应该做那个什么,别的不说,这个年代又没有杜蕾斯什么的可以以防万一,万一一炮正中红心,那这个孩子算谁的?

上次林回今阴差阳错误打误撞地和乌攸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事后就担心了好多天,生怕他一枪打得太准,弄出个孩子来,那样的话他们估计得在那个年代活到自然老死,不然的话,生而不养,未免太不负责任了点儿。

所以,为了免得出现这样的麻烦,林回今还是决定,能忍则忍了吧,就算忍成忍者神龟,也好过不长脑子一炮打出来,爽是爽了,后面的麻烦又要怎么处理呢?

算了算了,当一回柳下惠吧。

想到这儿,林回今索性停了手,把被自己搞得鬓发皆乱气喘吁吁的乌攸一把搂在怀里,省得给她腾出出手反击的机会,亲昵地把脸埋在乌攸的背上蹭了蹭,无耻地为自己申辩道:

“你看,我这是尊重你,面对你我要是一点儿表示都没有,我岂不是太不男人了?”

对于这套无理取闹的言论,乌攸很想转回头去呸他一口,但林回今很有先见之明地把乌攸抱了个死紧,弄得乌攸连转个身都难,她挣扎了好几下,也没力气了,软在他的怀里,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林回今从侧面看着她鼓起来的腮帮子,大着胆子一探脑袋啃了她的腮帮一口,然后立马龟缩回来,一边暗喜自己今天晚上真是占了太多的便宜,一边继续不遗余力地抱紧她,还耍赖似地在她背后蹭了好几下。

乌攸被他搞得彻底没脾气了,只能抓着他的袍底,警告他:

“你不许乱动!你要是真的乱动的话回去我就开了你!”

结果林回今很是光棍地说:

“你要是开了我的话,我真不如就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了得了。”

乌攸咬着嘴唇,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对策来,毕竟林回今现在的形体外人都是看不到的,即使她大喊抓流氓,破门而入的人也只能看到乌攸一个人凄凄惨惨戚戚地在床上挣扎,别的啥都看不到,到那时候,他们看到的就是一出丝毫没有遮拦的活春宫了。

但是说到底,乌攸是没有办法左右林回今的决定的,林回今如何做,完全得凭他个人的良心。

在乌攸担忧地躺在林回今温热的怀抱里,暗暗咬牙切齿地祈祷林回今你丫最好给我懂点儿廉耻,林回今就得意洋洋地又蹭蹭乌攸的后背,让她的后背肌肉成功地又一次僵硬后,便听他满是得胜意味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连带着的还有他口中呼出的温暖的热气:

“好啦,不闹啦,睡觉。”

……你说不闹了还抱着我干什么!你这样我不放心啊喂!

乌攸试着又挣扎了一下: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这样睡得不舒服。”

林回今却很舒服地舒展了一下身子:

“可我睡得很舒服的呀,小时候的时候我最喜欢抱着娃娃睡觉了。现在这个娃娃还是个活的软的……”

林回今你给我去死一万次!

被林回今这一顿插科打诨,乌攸连林回今想要送给自己什么礼物的事情都忘记问了,前半夜睡不着,后半夜被抱得直做噩梦,每醒过来一次,乌攸都要咬牙切齿地痛骂林回今一顿才能有心情继续睡下去。

第二天,被当洋娃娃抱了一夜的乌攸腰酸背痛地爬起来时,本来是心情差到了极点,可是看到林回今之后,她一晚上被熊抱的痛苦就瞬间消失无踪了。

看着林回今捂着自己的脖子痛得直咧嘴的样子,乌攸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故意说:

“哟,这脖子没断呢?”

林回今还真是大意失荆州了,由于非得骚包地抱着乌攸,结果睡眠姿势不对,凄惨地落了枕,又被乌攸这么一拍,更是雪上加霜,痛得直咬牙,而乌攸在调笑了他一番后,也没完完全全地落井下石,替他按揉起硬邦邦的脖子来。

一双软绵绵的小手在他颈部掐来揉去,林回今虽然因为落枕疼得龇牙咧嘴,可是心里头还是怪甜的,还忍不住在乌攸替他按摩的时候,抬起手摸了一把乌攸滑滑的爪子。

结果,乌攸只随手一拧,林回今就好好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第十九节 你听说过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么?

由于林回今吃豆腐死不悔改的德行,乌攸也不管他的死活了,看到他顶着麦大正的躯体,僵硬着脖子在院子里头来来去去,心里头既有点儿幸灾乐祸,也有些微微的心疼。

……等一下我心疼他个毛毛啊,他那是自作自受好么?被一个阳气十足的人搂在怀里当个宠物揉揉捏捏的,这不是神烦能够形容的感觉啊!

但是第二天,还有别的事儿,分散了一下乌攸对这件事的注意力。

楼璞凡登门道歉了,为昨天他的莽撞举动道歉。

对此,乌攸在暗地里只想表示,小伙子,你不必道歉,我还看过更劲爆的呢,你看到我即将被那个啥的时候,你旁观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撒丫子跑了,那个时候你怎么不登门道歉,而是撕毁了两家姻亲还吐了口唾沫到我脸上呢?

真相也只有一个,就是因为泡妞没泡到呗。

没吃到口的鲜肉才是最美味的,昨天乌攸就从他那双充满着猥琐气息的眼神中读出了这段信息。

破船还有三千钉呢,更何况,乌攸不夸张地说,自己本身就是个娇嫩欲滴的女纸,勾人的资本还是有的。

当周约和周织遣个婆子来叫乌攸的时候,乌攸不觉得奇怪,只是觉得,擦,丫来得太快了,心急火燎欲火焚身啊这是。

心里头这样腹诽着,她还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不施脂粉,穿着一身带着点儿素净花纹的白底衣裳,袅袅婷婷地走向了会客厅。

会客厅里,楼璞凡正在和周约周织聊着天,眼神却心不在焉地不断地朝门外瞟。

昨天,他在表妹夫这里看到了三只形态各异的阿飘,分工真的是无比分明,两个专门吓他。一个专职扒他的裤子,但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个,让他在表妹和表妹夫这一家面前丢尽了脸,尤其是在这些围观人群中。还有一个漂亮的姑娘……

这个漂亮姑娘他之前从未见过,但昨日在惊惶之中的惊鸿一瞥,让他一下子就来了电。

说实在的,他之前只在风流快活的时候看到过这样艳丽的容颜,但在这位名为乌攸的姑娘脸上,只有艳丽而没有艳俗的风尘气,一身素净的衣服,那叫一个超尘脱俗飘飘欲仙,而且她抬起头满含深情(?)地看他的那一眼,让楼璞凡觉得。她也是对自己有意的。

针对这一眼,乌攸表示,你眼里头是长着针眼的吧?我那明摆着是怜悯好么,为你的小兄弟小哥们怜悯好么?我特么没那么玛丽苏没那么善良啊,我那是在怀疑你身为男人的功能啊。哥们儿你醒醒行么?

不过在楼璞凡的脑内世界里,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会面的话,乌攸一定是为自己的风姿而倾倒的。

只是一想到昨天自己的表现,楼璞凡就觉得满身的灼热被一盆兜头的冷水给浇得全身发凉:

自己昨日那么孟浪,真是担心这位超凡脱俗的女神姑娘会被他吓坏了。

——楼少爷,我还真对你脐下三寸没有任何兴趣,更别说会被惊吓到了。除非你一脱裤子,我发现你根本不是个带把儿的,我才有可能被惊吓到。

周约看到乌攸进来了,急忙起了身,笑意盈盈地迈着莲花步来到了乌攸身边,把她按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温柔地微笑着:

“乌表妹,这是我娘家表哥,楼表哥,昨日因为出了那么一档子意外,楼表哥觉得自己太过唐突孟浪。所以此来是特意向乌表妹致歉的。”

乌攸看向坐在上首、一脸“姑娘实在不好意思”的楼璞凡,在心里头嗤笑了一声。

您太客气了,还专程跑来一趟来挽回自己的面子,但是你的面子不是被你自己丢掉的么?

如是想着,乌攸却仍然像是一只纯洁的雏儿一样害羞地低下头,似是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两颊飞起两朵红云,轻咬了一下嘴唇,轻声道:

“我知道的,那不关楼表哥的事情,是个意外。”

其实,乌攸自从上辈子见识过楼璞凡逃窜的速度后,就坚信,他今后无论做出多么不靠谱的事情,那都不会是意外。如果说有意外的话,唯一的意外,就是他的父母居然把一个姑娘的全套基因留给了自己的儿子。

看着那整齐雪亮的贝齿在娇红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楼璞凡一下子心猿意马了,春心荡漾了,他细细地打量着这位姑娘低下的脸,心思活络起来:

她会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才如此细声细气,如此娇羞欲语呢?

——滚你大爷的,我特么是控制着自己不冲上去剁你第三条腿外加吐你口水才努力把持着的,这种念头你在心里头转转就行,别挂在脸上行不行?太恶心了啊喂!

在乌攸说出那番话后,周围冷场了。

乌攸承受着楼璞凡灼热的目光,而周约和周织则各自转着自己的心思。

如果此时此刻,把每个人的思维都稍微具象化一下,那么在这方狭小的房间里,就会出现无数条穿梭着的思维线。

周约:也不知道刘婆婆有没有和那个孙婆婆打好关系,这乌表妹似乎暂时还不知道股份契约的事情,得赶快动手,把契约证据给偷过来。

周织:好撑啊,爷也真是的,今天早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情不好,但还是给我做了那么多吃的,我哪里吃得完啊。不过为了孩子,还是吃吧,爷说得有道理。

楼璞凡:我该说点儿什么做点儿什么,这个乌表妹才能对我有进一步的表示呢?我不能显得太孟浪也不能显得太含蓄,该做点儿什么好呢……

乌攸:楼璞凡你看什么看,小心我叫佐罗铲掉你的眼珠子啊。

可是乌攸忘记了一件事,现在佐罗的所属权已经从林回今那里转移到了乌攸这里,所以,佐罗和她是心意相通的,而在乌攸冒出了这个念头后,本来悄无声息地在房间角落里玩儿自己的腿毛的佐罗站了起来,四下瞅了瞅,拿了一把剪刀,就阴气森森地朝楼璞凡走去。

看着佐罗一副开膛手杰克的架势,乌攸一下子无语了:

等等啊喂,别在我面前上演这么血腥的戏码啊喂!

但乌攸的更主要更深层次的想法是:

我还没耍够他呢,你就把他终结了,你还叫我怎么跟一个残疾人计较啊。

综上所述,乌攸不引人注意地打了个手势,制止了佐罗即将采用的暴力行径,示意他稍安勿躁,刚打算酝酿点儿词汇,哄得楼璞凡高兴些,来进一步接近他,就见佐罗放下剪刀,溜溜达达地出去了。

这孩子又干嘛去了?

乌攸懒得深究,抬起一双水润的眼睛,柔柔地瞄了楼璞凡一眼。

这一眼,恰好和楼璞凡灼热的视线撞了个正正好。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反胃感一下子涌上心头,乌攸一边百感交集着,一边猛地低下头,竭力忍耐着呕吐感,怕自己一个没把持住,吐楼璞凡个一头一脸。

看着乌攸低下去的头,楼璞凡更觉得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这乌表妹果然对自己有情,否则,何以解释她一与自己的视线接触,就如此羞涩?

心里想着,楼璞凡的甜言蜜语就开始憋不住大甩卖了:

“乌表妹,请恕我轻狂,但我需得说,我与乌表妹或许是前世有缘呢,若非如此,何以昨日那些过路神灵听乌表妹一言,就饶过了我?”

他轻轻地把折扇往手掌心轻轻一拍,勾起嘴角,笑得很有些邪魅的意味:

“再说了,表妹是如此的风姿出众,许就是天上的某位神灵下凡呢,那过路的神灵才能听乌表妹之言。”

周约闻言,用帕子掩着嘴笑了:

“楼表哥,你也真是的,说些这个有的没的。别戏弄人家乌表妹,人家面皮薄,你看,人家的小脸都红了。”

周织则朝向了乌攸,半促狭半安慰地笑道:

“乌表妹,你可别听他满嘴胡沁。楼表哥最是个软心肠的好人不过了,家世又好,长相又好,但唯一不好的就是生就一张滑嘴,欠抽的很。”

二表嫂,你这句话真说对了,他就是欠抽得很。

而且,他唯一不好的可不是牙尖嘴利,唯一不好的是投错了胎,应该投去个姑娘家,哪怕去搞百合也比放任他祸害别人家的闺女要好。

这风流公子的腔调,或许还能勾得以前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乌攸喜欢,因为一个人的口味总是固定的,乌攸就是喜欢某些不走寻常路的人,不管是风流公子楼璞凡,落难公子白玉及,还是江湖少侠宋箭,都有种刺激的感觉。而现在的林回今也属于此类的翘楚,一看就是个嘴花花的熊孩子。

乌攸年少无知的喜欢气质坏坏的人,但后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爱上的这些人,不只是气质坏坏的,尼玛连人也是坏坏的,最后才挑了林回今,这个不管怎么油嘴滑舌,但总算还长着颗责任心的好小伙。

乌攸低下头,微微翘起嘴角,按捺好蠢蠢欲动的杀人之心,柔声说:

“若说是前世有缘,或许是的吧。楼表哥可曾听过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

这句话一出,楼璞凡那颗春心简直快要跳着霹雳舞一路跳到嗓子眼去了。

对此,乌攸只想冲他竖个中指。

我要是祝英台的话……你特么知道马文才是谁么?

第二十节 每个人都在装白莲花

乌攸刚想继续柔柔弱弱地装情窦初开的樱桃小丸子,就见林回今顶着麦大正的皮囊,挺着他那僵硬的脖子,走了进来。

看着他小儿麻痹的姿势,乌攸很怀疑,为什么现世报在林回今这类人身上来得总是那样又快又好,可在楼璞凡、白玉及和宋箭的身上,报应居然不是天给的,还是得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但看到林回今后头跟着的佐罗,乌攸就放弃琢磨现世报之类的问题了,转而开始思考,这俩人为什么又搅在一起了。

佐罗对乌攸心里头想什么是心知肚明的,他慢慢地飘回到了乌攸身边,慢条斯理地对乌攸抛下了这么一句话:

“林主人叮嘱过我,如果主人想勾引那三个贱人中的其中一个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先通知林主人一声。”

这佐罗说话的语气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仿佛就不像是一个无间道,而是个光明磊落的正面人物。

搞了半天,这佐罗是林回今派来盯自己的梢的!

乌攸还来不及产生点儿想法,就听佐罗正色对乌攸说:

“主人,林主人是关心您,才会要求在下做这样的事情的。希望主人不要生林主人的气。他不希望您伤害到自己,因为您毕竟只是一个女子,而在现在的环境下,您很难凭借自己的力量达成您的目的,如果您还是按照以前的计划执行,独身一人住到外面去的话,危险系数太高,莫说流言蜚语,一个兼具美貌和钱财的女人,也会吸引狂蜂浪蝶的。如果想要实现复仇大业的话,不如和林主人配合。林主人跟在下说过,他一定会努力不让主人受到伤害,因为主人是林主人爱的女人。”

这番真情告白。听起来的确是荡气回肠有理有据,字字句句都浸透了一个忠仆对于主人行为的理解与认同。

乌攸很感动,继而歪着脑袋,问佐罗:

“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背这么一大段绕口令?”

也许是乌攸眼中“大家都明白你又何必掩饰”的神情太过赤果果,佐罗只是停顿了一秒钟,便把林回今卖了个干干净净:

“十万块冥币。林主人让我把上面的台词背熟,哦,对了,还差一句,林主人不希望您生他的气。”

乌攸低着头,把玩着手里头的手帕,但佐罗看着乌攸唇角浮现出的那抹阴森森的笑意,不由地打了个哆嗦。以最快的速度缩到了墙角去,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说过,可他心里头却在委屈地叨念着:

林主人,无间道真不好玩儿,你之前可没告诉过我。主人阴险起来这么可怕。

麦大正,也就是林回今,还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糖衣炮弹已经被乌攸谈笑间灰飞烟灭了,所以他底气很足,叉着手笑意盈盈地看向楼璞凡:

“楼表哥,今日又来了?昨日真是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

楼璞凡听得面色一紧。下半身顿时也变得凉飕飕的。

昨天的遭遇,说他完全不害怕完全不放在心上那才是开玩笑呢,他刚才之所以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想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努力在自己的身上营造出一种“哦呵呵呵其实昨天的事儿也没什么啦。爷见过大世面的,这点儿不算什么”的光环,可是麦大正却突然又冒了出来,他可是见证了昨天楼璞凡看见阿飘后,妈呀一声从凳子上翻滚下来。瞬间变身四足动物,手脚并用地往外扒拉的全过程。

而楼璞凡一直觉得,这位表妹夫真无愧于他“麦棺材板”的外号,虽然对人总是一脸讨好的笑容,可开棺材铺的,身上总是带着股阴气,若不是他昨日非得拉着他跟他说话,他哪里会碰上不干净的东西。

说到底,还是两个表妹的办法好,把这间棺材铺早日从姓麦的手里头弄过来,管他麦家几代产业呢,全部改成别的营生,这样的话总好过招惹不干不净的东西。

前几天,他就从表妹那里听说,麦大正的表妹手里头有可能攥着麦大正棺材铺的大量股份,如果能把这个美人儿弄到手,再加上一笔横财……

楼璞凡正在心里头噼里啪啦地打着如意算盘,就听周约含着笑对林回今说:

“爷,来尝尝妾身新做的莲子糕,清火的,楼表哥,乌表妹,你也别光坐着呀,都吃。”

林回今也装作恍然意识到什么的样子,哈哈一乐,说:

“是,昨天的事儿的确有些尴尬,不提了,不提了,吃东西。尝尝阿约的手艺,相当好的。”

楼璞凡的下半身因为林回今的那句“的确有些尴尬”和他意味深长地飘到他下半身的视线而再一次感受到了莫名的凉意,他努力地压抑了一下,转头看向了乌攸,发现乌攸正用手帕掩着嘴,从楼璞凡的角度看来她像是在笑,所以楼璞凡一边怀着把自己表妹夫给剁了的心思,一边装着谦谦公子:

“好啊,我来尝一尝。”

周织本来早上就吃了太多的东西,被林回今灌了一杯水后,便拘着不叫她乱动,这时候正是水下了肚、把胃里头的食物都泡涨了、撑得难受的时候,她为难地看着那一大盘点心,半分胃口都没有,只能委委屈屈地看向林回今,用娇嗔的声音小声说:

“爷,人家吃不下了……”

林回今豪气地把手一挥:

“不是让你吃的,是让我儿子吃的。别饿着我儿子了,吃吧。”

不得不说,这句话现在已经变成了万能狗皮膏药,至少周织一听到这句话,就下意识地不敢再多反驳些什么了,主要原因是,这揣在肚子里的球不是自家爷的,而是爷的好哥们儿的,她自己就理亏到姥姥家了,哪里还敢像一般的孕妇跟自己的老公使小性儿,赔小心还差不多。

乌攸没说话,拈起一块精美的莲子糕,环顾了座中大家各异的神色,不由地在心里头感叹:

这个房间里,简直是个荷花池啊,每个人都在装白莲花,真不容易。

第一个装不下去了的是被生填进去了两大块莲子糕的周织,她扶着腰跌跌撞撞地就冲了出去,对着院子角落摆放着的痰盂就是一阵大吐特吐。

周约担忧地出去看自家妹妹的情况去了,而楼璞凡伸着脖子,多问了一句:

“二表妹是怎么了?”

林回今笑嘻嘻地咬了一口手里头口味清甜的莲子糕,慢条斯理地拂去嘴角的碎屑,说:

“没事儿,双身子的人么,孕吐总归是有的。吐了再吃么。”

看到林回今拽得二八五万的样子,乌攸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林回今现在果然还是个嫩秧子啊,穿到哪个朝代都是不遗余力地做自己,好像不秀出真我他就不爽一样。

可拜托,麦大正的设定是烂好人一枚啊,怎么被你活生生地给演绎成了一个带点儿流氓属性的糙汉子了呢?

所幸楼璞凡这孩子看样子平日里也不怎么关注自己表妹夫的属性,低下头刚咬了一口莲子糕,就听林回今慢悠悠地开了口:

“看着这糕点,我想起了一个笑话,楼表哥可有心思听听?”

楼璞凡丝毫没有察觉到林回今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荡?笑,点了点头。

而乌攸很有先见之明地放下了手里头的莲子糕,低下头作鹌鹑状,心里头有点儿不好的预感。

林回今会讲的笑话……怎么感觉不会是什么好玩意儿呢?

林回今捏着手里头的莲子糕,神色自若地讲了起来:

“东汉末年,南明太子赵佗被契丹人追杀,逃至南沙群岛,粮草将尽,随从仅剩五人。为了让太子尽量多活一阵,五人将粮食和自己的指甲、头发、耳屎、鼻屎和腿毛混合,制作了一种无比难吃的饼。太子每日只肯吃一口,三日后饿死。后世为纪念他们的仁德,乃称“五仁月饼”,有《五仁墓碑记》为证……”

林回今的笑话讲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了,因为楼璞凡的面色在变了几变后,捂着嘴直冲了出去,还险些和刚刚吐完、被周约搀着进来的周织撞个满怀,还好楼璞凡刹车刹得快,可刹得太快,也有后遗症,一跤绊在了门槛上,面朝下和大地做了无比亲密的接触一枚,但他还是挣扎着爬起来,瞄到了周织刚才呕吐过的痰盂,便像见到了亲人一样,一路驰骋而去。

……事后,林回今深刻地向乌攸做出了检讨: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月饼是在八月十五才要准时准点吃的,我不知道他昨天才刚刚吃过。这是我的错。但是为毛他那么喜欢吃五仁月饼呢?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发誓,我只是看到莲子糕,就想起我过去看过的一个段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天知道刚刚听到那个笑话的时候,乌攸有多难受,自己的胃跟滚筒洗衣机似的一阵翻滚,后来是想到要和楼璞凡用一个痰盂吐,似乎更加恶心,才压制住了欲吐的冲动。

……林回今我记住你了!你特么给我等着!你派人看着我我心胸宽广不跟你计较!可你开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大招居然特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第二十一节 吃醋了

楼璞凡吐完了之后,全身虚脱,是可怜巴巴地扶着墙回来的,可他一回来,就注意到好几道同情的目光都射向了他。

在他还没来得及一一解析清楚这些目光的含义,几个人就纷纷开口对他表示了慰问。

周约深情款款地说:表哥,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昨日之事我们都清楚的,不是你的错。

周织充满怜悯地说:表哥,我那里有山楂丸,你需不需要?压力不要太大了,都是自家人,别说我们没看到什么,就是看到了什么,也不会到处宣扬的。

在楼璞凡对这两个表妹的意外问候感觉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的时候,作为麦大正的林回今开口道:

“楼表哥,妹夫知道,昨天的事儿实在是太大了,您一时间还没醒过神来,有此反应也是正常的,您不必介怀。”

说着,林回今便有规律地冲着楼璞凡抛起媚眼来,借以传达善意:

别愣神了哥是在帮你你知道么?我要是实话实说地告诉你俩表妹,你是因为我讲了一个笑话就吐了,那你可真是颜面无存啊。

乌攸严重怀疑林回今采取这么低幼的洗白手段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借以展示楼璞凡是怎样的一枚白痴男子,从而从侧面论证她当年的瞎眼程度。

不过乌攸不得不悲催地承认,当楼璞凡对上林回今的时候,他的智商在华丽丽的衬托之下,简直不能看。

直接表现是,楼璞凡居然就这样屈辱地接受了林回今的安排,愣了片刻后,便诺诺地答应自己会好好地回去休息,忘记昨日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并在话里话外表示,我会忘记的,但你们也要答应我。你们同样得忘记,好吗?我们就这样约定,好吗?

周约和周织都是无比体贴的女纸,纷纷用隐晦的语言表示。哥,我们懂,你放心,你的倒霉事儿其实我们已经从记忆中清除干净了,昨天你绝对是竖着进竖着出的,绝不是竖着进横着出的。

可林回今作为无良腹黑的典范,在把自己逼得楼璞凡大吐特吐的责任完全洗白后,选择性地忽略了楼璞凡恳切的请求,并决定只要今后有机会,都要时刻提醒楼璞凡曾经被几个“过路的神灵”相中。差点扒了衣服捡肥皂的事情。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林回今还绝对会高高兴兴地把这件楼璞凡的糗事发散到楼璞凡的朋友圈里。

林回今用眼睛觑着脸色发白的乌攸,以为她已经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从而在对比中,衬托出自己的高大上和睿智聪慧。

对此。乌攸表示,你大爷的,老娘早在晕厥过去的那三天就已经对我被侮辱和被损害的智商三鞠躬表示哀悼了,用得着你再来提醒我?再说了,就算自己上辈子活着的时候脑子缺根弦,自动充当大白菜,送去让三头野猪轮番拱了一番。但就事论事,按照我现在的智商水准来说,我照样可以完爆你好么,你是什么脑回路才会觉得,把你的对手全部变成烂白菜,你的智商和情商也就可以随之水涨船高了?

乌攸只是觉得恶心罢了。努力压抑着胸闷感和胃里泛酸水的感觉可不是什么易事,现在她连杀了林回今的心都有。

喵的,放大招之前连个高能预警都不给,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

但林回今的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要知道,讲恶心笑话是需要极强的功底的。首先,讲笑话的人就要有极强的心理素质,要是笑话还没讲完,讲笑话的人就被自己的笑话给恶心吐了,那可谓是失败中的失败。林回今自认为自己这次的任务完成得非常成功,至少,在看到楼璞凡那张比自己帅的脸皱成了苦瓜的时候,他恶趣味地表示喜闻乐见。

林回今都快要为自己的无私奉献跪了。

林回今有个特别强大的技能,就是自我汤姆苏,简而言之,就是“比我帅的没有我心灵美,比我心灵美的都没我帅”,在这样的自我催眠下,他慢了一拍,才发现了楼璞凡和乌攸的眉目传情。

当然,眉目传情不是出于乌攸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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