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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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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约现在已经明白了局势了:

这张护院肯定是事先和乌攸通好气了,就等着自己送上门来!

想到这儿,她的声音都寒冷了几分:

“张护院,你是和什么人串通好了,要来害我吧?”

当前,周约所要做的,就是要全方位立体式地阻挡张护院对自己的攻击,同时对张护院抛出大量的问题,争取叫他露出马脚。

他一旦在言语中露出了什么破绽和纰漏,那周约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说,你丫就是在栽赃我,你丫肯定是和别人勾结好的。

可是,她刚抛出了第一个问题,张护院的回答,就叫她彻底凌乱了:

“夫人,说话做人要讲良心的,是你和宋护院私相授受,串通好了要来害别人,怎么又说是我和别人串通呢?”

看着周约一脸斯巴达兼“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乌攸微笑了:

不好意思,这盆污水的内容,可比你想象得要丰富多了,加量不加价,你值得拥有。

第一百二十七节 可疑的温柔

我猜到了这开头,但我死也猜不到这样的结局啊!

先不说“串通好了来害别人”,关键的问题是,什么叫私相授受?

妈蛋这罪名太大了!老娘头太小扣不起这屎盆子啊!

事实证明,这个回答,已经超越了周约现阶段的理解能力范围。

看着周约死机并且重启无能的模样,乌攸再次充当了周约的发言人。

她狠狠地一拍桌子,提高了声音:

“大胆!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你一个新进府不过几天的护院,瞎说些什么?居然敢攀咬夫人,活得不耐烦了吗?”

张护院悄悄抬眼,打量了一下乌攸,心中充满了苦涩:

二夫人啊,不是我非要攀咬夫人,实在是情势所逼啊,我特么还想活得长一点儿啊!

反正如果攀咬失败,按照那位鬼大人所说,我也只能活上个一年半载,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拼死一搏!再说了,这事儿本来就是麦夫人主谋好么?我只是说出实情来啊!

所以,二夫人你就消停点儿好么?让我好好把污水泼到夫人的头上好么?

当然,如果张护院知道那位“鬼大人”,就是眼前的这位貌似义正词严地站在正义一方的二夫人的下属,表情一定会异常精彩。

张护院一个头磕了下去,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满目都是视死如归的壮烈:

“二夫人。小人已经犯下大错,知道送到官府,必会重判。小人只是想说出幕后的真凶,不想叫那别有用心的人逍遥法外,为此,也顾不得许多了!”

想想看,张护院现在置身的情境,还真是不成功便成仁,所以。那种从骨子中透出来的决绝和凛然,的确挺动人的。

尽管在乌攸看来。他这席正义宣言想要传达的意思只有一个:

老子不能一个人死。老子必须得拉一个垫背的。

不过,看到张护院这副模样,乌攸对于佐罗的办事能力的评估又上调了一阶。

看来,佐罗也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办事员了呢。

乌攸心中如是想。面上却看向了周约,用目光询问她到底要不要问下去。

此刻,周约对于乌攸,心中满满的都是憎恶。

她已经确信,的确是乌攸和张护院串通好了算计自己,而且,还狠辣地想要把自己和宋护院扯上关系,弄脏自己的名声!

场外的乌攸无辜地摊手表示:我没有冤枉你呀,你看。你不是曾经和林回今手底下的小工松子仁混在一起么,现在的宋箭,地位和松子仁差不多呀。尽管换了个对象,但你曾经做过的事可没办法被抹消掉,都是通?奸,和谁不是通?奸呢?就当是现世报吧,么么哒。

乌攸这样想,但周约可没打算接下这个现世报。

刚才。听底下的人禀告,爷已经听到了周织和她争执时说出的话。要是此时再闹出这事儿来,她还不如自己回房间里,绑条床单吊死,早死早超生算了。

此时,张护院不顾周约还在盘算着应对方法,开始了一个漫长的自我忏悔和剖白。

在这番剖白中,乌攸大概提炼出了四个中心思想:

首先,他的确不是什么白家派来的。他跟白家不熟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姓氏啊。再说了,如果那个什么什么白家要来抢孩子,会叫他下死手吗?肯定不会,对吧?

其次,就是周约雇佣他的,收买他用的钱他还放在身上呢,不信来搜啊。

再其次,夫人你怎么能这样过河就拆桥呢?你知道不知道这样是非常不道德的?你有本事做你就有本事承认啊!

最后,那个宋护院,和夫人的关系绝对是**不明的,二夫人你想想看啊,如果他们之前不认识,夫人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来执行?

听着张护院在底下跪着,大义凛然地胡说八道,周约被气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这是一个怎样的贱?人?

可是,周约没法辩驳!

要证据,钱就在他身上,一搜就搜出来了,尽管钱上没写名字,没证据显示是周约给他的,而且周约也很小心地没有留下什么字据,然而,张护院就一口咬死是周约给他的,还有理有据地说,这笔钱很大,只要查查近些日子,府里后院的账上有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或者说周约有没有去当自己的首饰,或者提拿自己的私房财产,便可知晓一二。

这点儿,算是咬准了周约的喉咙了。

就是那么寸,因为爷近些日子对后院的账面监管得非常严格,周约只能拿出自己以前的首饰,叫丫鬟去换了些钱,来收买宋箭和张护院。现在当票还在她的首饰盒中锁着,要是爷听取了张护院的证词,认真调查起来,绝对是一调查一个准。

而且,最重要的是,关于宋箭的事情,周约也没办法解释!

她怎么解释?她明明就是打算找个并不熟又急需钱的人,迅速了结了这件事,可在张护院的口里,就变成了“她怎么会把一件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不认识的旁人所以她一定是和那人牵扯不清”。

周约能怎么解释?

听着张护院有理有据地说得有鼻子有眼,别说是周约,就连乌攸都有些愣。

最终,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果然,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潜力都是无穷无尽的啊。

不说法律,张护院简直是站在了道德上的制高点,用如此缜密的逻辑,如此密集的攻击,对周约施加精神打击,这种趁你病要你命的手段,简直是全无死角。

在乌攸暗暗地感叹人的潜能的时候,一直滔滔不绝的张护院,突然被人一脚踹倒了。

在明确来人是林回今后,乌攸立刻起身,乖乖地行了一个礼,但在抬眼的时候,却用目光问他:

“你来干什么?”

林回今:“我来打个酱油。”

乌攸:“你打酱油就打酱油,踹证人干嘛。”

林回今:“我有我的道理。”

乌攸:“……你少给我出幺蛾子啊。”

林回今:“放心。”

林回今把张护院踹倒后,快步绕过了乌攸,来到了周约面前。

他的面色沉峻如铁,站在周约面前后,他的胸腔起伏了两下,手从身侧抬了起来……

看着那抬起来的手,周约迅速展开了丰富的脑补和联想:

爷这是要动手扇她了?这肯定是要扇她了吧?扇了她之后,肯定还会把自己拖到地上,用脚踹,同时骂她不守妇道,要休了她……

在电光火石间,周约所设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林回今伸手,按在了周约的肩膀上,安慰地拍了拍。

纳尼?

周约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些什么。

这……不合常理吧?

爷既然刚刚在听到周织和自己的争执后,转身离开,这就表明,他肯定是听到了什么。

而且,他刚才进来就把张护院踹倒了,看样子也不像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既然先后听到了这么多事情,他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还这么……温柔?

没错,就是温柔。

周约在眼前的林回今眼中,看出了满满的温柔和怜惜。

在她愣神之际,林回今转过头去,对趴在地上挣扎的张护院狠狠骂道:

“什么东西,信口雌黄!拖出去拖出去!平白污了人的耳朵!”

乌攸现在确定,林回今就是来搅局的。

不过,按照乌攸对林回今的了解来说,他的出现,除了把水搅得更混,没有更多的用处。

林回今一发怒,底下的人自然不敢怠慢,堵嘴的堵嘴,拖腿的拖腿,把还想要继续申辩的张护院拖了下去。

林回今看起来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在张护院被拖出去后,还犹自骂道:

“什么东西!必定是白家的人派来的,摔死了律哥儿,还想连累夫人,这白家简直是厚颜无耻!”

哎?爷是这么想的?

但无论怎么说,林回今这个思路还是对周约有利的,于是,周约立刻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迷蒙的泪眼对准了林回今:

“爷,那这事儿,白家……”

林回今挥了挥手,一副“真男人不解释”的模样:

“这事儿你不用管了,白家那面,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他们倒打一耙,想要闹起来,我自然会去应对,这和你没关系。反正律哥儿的事儿,我心里有数。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至于那个姓宋的护院……”

本来,周约的心已经放下了一些,但又听林回今提起宋箭,她刚回到原位的心蹭地一下又窜回了喉咙眼。

林回今看她的表情瞬间紧张了起来,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又担忧的笑容:

“你放心,我不会相信的,你是我麦大正的夫人,我自然是会维护你的。如果有人想要败坏你的名节,我一定会叫他死得很难看。”

在一旁的乌攸听得目瞪口呆:

林回今,你是刚看完一本邪魅狂狷的总裁小说,还没出戏是么?

然而,周约却从林回今的话里,嗅出了一丝可疑的味道。

爷平时,可从来没对她这样温柔过!

第一百二十八节 该死的温柔

不是周约犯贱,实在是爷今天温柔的时间、场合都不大对!

他冷落周约,时间已经挺长的了,他重新对自己好,周约自然是高兴的。可,把前后的事件联系起来,细想想看,太不对劲了!

周织先是爆出了自己的丑事,而张护院又有鼻子有眼地指证她和宋箭的事情,先后听了这两件事,爷居然半分都不生气?还突然如此地维护她?

要知道,在听了周织的那席话后,爷可是离开了一会儿啊!

他……不会是在打什么别的主意吧?

一旦起了这个念头,周约再回想起林回今刚才的那句宽慰的话时,后背竟然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如果有人想要败坏你的名节,我一定会叫他死得很难看。”

……死得很难看……

周约正惊疑着,就感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麦大正的手指,似是无意地轻轻地拂过了她的喉咙。

周约喉头一紧,抬起头来看他。

林回今面上却无任何不妥,他微笑着,看向周约,目光中满是疼惜与温柔。

……

……

……

……我擦太可怕了好么!

乌攸无语地看着林回今和周约的互动,把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默默地告诉肚子里那个还不知道是男女的小鬼:

孩子,你不要搞错了,你爹现在正抽风呢。尽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你要相信,他绝对是不敢当着你老娘我的面堂而皇之地出轨或出柜的。否则,你老娘就趁他半夜睡着,把他先x后x,叫他死得很难看。

在乌攸对自己的孩子做完无比残忍的洗脑教育,让他从出生前就记住家里谁是统治阶级谁是被统治阶级后,她偶一抬头,看到周约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林回今的安慰而转好。反倒更差劲了,心中有些疑惑。

这周约是怎么想的啊?难道是太久没有被宠过。林回今突然来了一发糖衣炮弹,她觉得难以承受?

现在的乌攸,暂时还没有领悟到林回今此举的精髓和深意,因而。她还对周约怀了那么一丝的同情:

这就是长久感受不到爱的孩子啊。

虽然不知道林回今要干嘛,但经过这些日子,乌攸对林回今的信任指数已经上升了不少。

他进来后,就没有搭理过自己,一溜烟儿地就奔着周约去了,目标明确,这就说明,他可能又准备冒什么坏水。

那,既然他想对周约好。那自己也应该给出些适当的反应,就当是配合一下他的计划吧。

乌攸垂下头,咬了咬嘴唇。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醋意已经是掩都掩饰不住了。

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僵硬的笑容:

“那,姐姐,既然爷已经有了自己的考量,你也不要太担心了。爷……他一定会善加处理这件事的,对不对?”

说完这话。乌攸便像个小媳妇似的,殷殷地看向了林回今。

林回今却异常高贵冷艳。看也不看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手还按在周约的肩膀上,从乌攸的角度看起来,他真特么像一个二十四孝丈夫,倒显得自己多余似的。

乌攸知道这是在演戏,可看到这样的场景,心底居然浮现出了一丝真切的醋意。

她迅速压抑下了这个错误的情绪反应,再度轻咬了一下嘴唇,站起了身,说:

“那……爷就和姐姐商量一下这件事吧。妾身不管家事,自然不便参与,这样,妾身先回院了。”

林回今只随意地点了点头。

你特么是死人啊!看不出老娘心里不爽啊!

……

……

……好吧,剧情需要,她忍。

跨出周约的院子后,乌攸再度把手抚上了小腹,咬牙切齿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

“没关系,你爹只是在做他想做的事情,不要紧的,但是要是他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把他吹灯拔蜡你没意见吧?”

这是乌攸欺负自己的娃还不会表达自己的意见,要是这孩子真能听懂,估计内心也就一个想法了:

……我的爹娘都是什么奇行种啊。

目送着乌攸离开了自己的院子,周约本来应该暗爽的,刚才乌攸临走时身上萦绕着的淡淡的醋味,她可是真真切切地嗅到了,但是,此刻的她,不仅半分都高兴不起来,还恨不得把乌攸抓回来继续在这儿陪她坐着。

我不要和爷单独相处啊!这样的爷也太可怕了!

周约全身僵直地坐在椅子上,乌攸离开长达一分钟后,她才想起来,爷还站着呢。

她立马想要站起来,伺候林回今坐下,可是林回今却一把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不让她站起来。

周约就保持着一个将站未站的别扭姿势,仰起头,和林回今对视着。

麦大正的脸,在这个美男遍地走的年代,顶多算得上中等偏下,但他眉宇间,还是颇有英武之气的。

只是,这种原本带有的英武之气,混合上林回今这个仁儿天然带出来的那种狡黠的劲儿,配合起来来看,相当扭曲。

就比如说现在的周约,就完全不明白,爷为毛用一种严肃又好笑的表情看着她。

太可怕了有木有!有话直说行吗?爷?

林回今按着周约的肩膀,慢慢地吊足了她的恐惧心,他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约儿啊……”

这三个字,成功地叫周约头皮一乍。

爷今天要么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要么就是心里转着什么恐怖的主意!

结合之前发生的情况来看。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

要是周约的心理素质和周织一样一样的,现在估计早就双膝跪地,哭诉自己的确和宋箭没关系了。那样的话,无异于自毁城墙,周约毕竟不是这样普通的女人,她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冷静,艰难地答道:

“爷?”

林回今的手从她的肩膀,转移到了她脸上的伤口,他轻轻地摸了摸那道伤口。满意地看到周约因为疼痛而略略蹙起眉来,才问:

“受伤了?怎么不叫人来包扎?嗯?”

……我擦爷你能正常点儿和我讲话吗?你突然这么温柔我简直受不了啊!

此时。周约的心情,早就超越了“受宠若惊”的范畴,光剩下惊了。

今天的林回今,似乎特别不一样。正是这种不一样,叫周约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林回今突然弯下了身子,成功地唬了周约一跳后,他把嘴凑到了她的耳边,用柔柔的气音,对周约说: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记住,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好补偿……”

周约已经完全无力了。她只想问,爷,你所谓的补偿。是要把我吊起来鞭打,还是上老虎凳辣椒水?

不能怪周约受虐心理爆棚,实在是林回今的一切表现,都太特么的反常了!反常到透着一股子阴谋的气息啊!

林回今直起身子来,用手揉了揉周约的头发,轻轻叹息了一声后。便转身潇洒离去,深藏功与名。

等到迈出周约的院子。林回今才搓了搓自己的手,一口憋在胸腔里的浊气终于吐了出来:

话说要讨好其他的女人,还真是挺难的。

赶快去找乌攸洗洗眼吧。

林回今兴冲冲地踏进乌攸的房间的时候,乌攸已经把冬青打发了出去,把灵体脱了出来,倚在床边,织着一件给小孩穿的肚兜。

乌攸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地隆起来了,她倚在床边织肚兜的时候,眼睛微微低垂下来,脸上虽然不施粉黛,但却没有生什么斑点,娇嫩粉艳的脸色,衬得她的眼睛透出一股温柔的光芒。

看到这样的场景,林回今不自觉地微笑了,他小心地走到了乌攸面前,伸手捏起了她因为怀孕而略略肿胀起来的腿部,问:

“怎么啦?还吃醋吗?”

不得不说,林回今的洞察力比以往要好了不少。

要是搁在以前的他身上,看到乌攸这副模样,他肯定就不顾她的情绪,诶嘿嘿嘿地凑上来,说“小娘子你在这儿干什么呀要不要和爷做些快活事情”。

回到屋里,冷静了半刻钟,喝了半壶水,乌攸也想明白了,林回今动的是什么心思。

他大概是想来一个一反常态,好好吓唬一下周约,反正周约做过的亏心事太多,林回今在这种非常时期,表现得对她越宽容,反差越大,周约这种心机深沉的人,就会越警惕,越害怕。

说简单点儿,就是,你亏心事儿做多了,我就趁机吓死你丫挺的。

想明白了这一层,乌攸就不是特别生气了。

林回今这个想法的确是不错,不过,乌攸还是觉得有点儿小别扭,在林回今问出她是不是吃醋了的时候,她的脸稍稍红了那么一下,张口就说:

“滚你的,你以为你自己很英明神武啊。你看着吧,你这么刺激周约,要是把她给刺激得狗急跳墙,要当潘金莲干掉你,你就等着哭吧。”

林回今就是喜欢乌攸这种口嫌体正直的傲娇样儿,他蹭到乌攸身边,在她腮帮子上温柔地亲了一口,说:

“好啊,那样还更刺激呢。不过我有我老婆,还有孩子,我是不会轻易挂掉的!”

乌攸的嘴角抽了抽。

林回今的台词,貌似在影视剧里,都是男主临终前的标准台词啊。

“我有你,还有孩子,我怎么会轻易死呢?”

……好吧,一定是她想多了。

……

是夜,周约坐在房间的梳妆镜前,所有的丫鬟都被她打发下去了。

她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她的脸上涂了一层药膏,那片被周织抓花了的地方,现在在烛火的映衬下,看起来相当触目惊心。

周约抬起手来,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就算没有这道伤口,她的容颜也已经渐渐衰退了。

可她现在有什么呢?没有孩子,没有财产,就连她的丈夫,对她好,也叫她觉得心惊胆战。

(场外乌攸os:姐姐你要是安分守己地一心一意地对麦大正,现在不就没这破事了。)

周约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面目渐渐地狰狞起来: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

与其就这样苟延残喘,任人宰割,时时刻刻笼罩在麦大正的阴影下,倒不如……

第一百二十九节 少了一条腿,人生多难走

事实证明,周约的确是一名狠角儿,在先后遭遇了情人被许配给一个婆子、手里的财产被剥夺、自己的势力被瓦解、自己的声名被败坏,居然现在才想起来要反抗暴政,推倒压在她身上的三座大山,这种忍劲儿……

反正乌攸是忍不了的。

周约她不仅会爬墙,还会跳墙,家有这样的妻子,爱她你怕了吗?

不过,关于周约的垂死挣扎,那都是后话了。

林回今站在白家的门口,默默地抬头望着白府的匾额。

他并不同情白起竑,对这样一个喜欢四处播种的人来说,阉掉去练葵花宝典都比他之前的社会危害性要小。

但是,对于白家二老,林回今虽然不喜欢他们,但想想看,他们老两口这辈子就养了一个宝贝疙瘩,结果这个宝贝疙瘩在外头瞎混,把自己的宝贝疙瘩给混掉了,他们的心情也该是很痛苦的。

而林回今作为一只来报丧的报丧鸡,觉得自己挺没天良的。

可是,这话必须得由他先开口来讲,否则,叫白家人先听了消息去,闹上府来,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林回今一向讨厌麻烦的事情,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他只好来做坏人了。

林回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黑袍,以及胳膊上缠着的一圈黑纱,看到自己装扮还算得体后,便去叩白家的门去了。

……

白老爷震惊地望向林回今。眼睛瞪得老大:

“麦老板,你刚才说什么?律哥儿……”

林回今本来想作沉痛状来着,可是琢磨了一下。自己都知道周织和白起竑那档子事儿了,自己虚伪个鬼啊,于是,他维持着面上的冷淡,说:

“对,律哥儿已经病丧夭折。”

白老爷霍地一下站起身来,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身旁的茶几。望着林回今,胸口起伏不定。看样子想要咆哮似的,眼珠子都变红了。

对于白老爷的举动和反应,林回今持有充分的理解。

自己的儿子被断了子孙根,好不容易又捞回来了一个律哥儿。现在啪嚓一下没了,这样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然而,同情归同情,理解归理解,林回今气人的本事还是一流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夸张的惊叹:

“哎呀,白老爷你吓着我了。”

白老爷听到林回今这种口吻。更是火从心头起,一双手指着林回今的鼻子,抖索了几下。才把骂人的词汇挤出口来:

“狠毒!狠毒!你们……你们麦家就为了报复白家,居然残害幼子!那是我白家唯一的独苗啊!……你们……”

还没等白老爷抒情完毕,林回今就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站了起来:

“白老爷,别的我就不问了,我就问你,你白家唯一的独苗。为什么播种在我的院子里?”

……这个问题,难度太高白老爷完全回答不来。

看着白老爷窘迫的模样。林回今理了理自己的衣摆,说:

“白老爷,我无意为难你,我就是想来通知你们一声,律哥儿的死,不是我所希望的,你硬要说是我所为,我无话可说,内帷之事,错综复杂,有些事情我不便详说,还是希望白老爷节哀顺变,不要太过悲伤。”

林回今这话总归是正经了些,但白老爷还是从中听出了些门道:

怎么?听林回今这话头,似乎律哥儿的死,并不是他所说的“病丧夭折”那么简单?

白老爷虽然悲伤,脑子却不慢,在脑海中转过了几个设想后,他重新坐下,身子前倾,略略压低了声音,问:

“麦掌柜的,请您给我一句实话,律哥儿……究竟是怎么夭折的?”

林回今刚才抖那个包袱,就是为了等白老爷的这一问。

他故作为难地蹙起了眉头,沉思了片刻,才学着白老爷的样子,压低了声调,说:

“白老爷,这本是家丑,还是不要细说的好,揭过这一篇吧。关于此事,还有些事情,我还需说得直白些。贵公子和我妾室周氏的事情,算是您白家的一桩丑事,我没能看顾好律哥儿,叫他卷入了白家后院的纷争中,是我麦家的丑事。既然都是丑事,反复拿来提,也怪没意思的。”

白老爷内心os:是啊,律哥儿不是你们家的血脉,你这话说得当然跟放屁似的容易了。

白老爷还打算问得更细些,却见林回今站起了身来。

林回今起身后,笑了笑,恢复了正常的音调:

“白老爷,律哥儿既已夭折,有些事我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也不希望在外头听到些什么旁的传言,否则,贵公子就算一辈子不出门也没关系,他身上,少了一条腿,还有剩下两条腿。您总不会想一觉醒来,看到您的儿子变成了单腿侠吧?”

白老爷浑身冰凉地坐在椅子上,觉得心慌气短,一半是还没从律哥儿夭折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一半是被林回今话里的意味给惊着了。

不管律哥儿的死是不是和这姓麦的有关,他此番前来,一是报信,二是来明目张胆地威胁他白家来了,威胁他们不准把律哥儿和白家的干系张扬出去!

上门威胁别人,还把话说得如此赤果果,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可白老爷又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律哥儿的死就是林回今授意的话,他胆敢谋害幼子,未必就没有那心思和手段来残害竑儿!

竑儿尽管废了,可毕竟还是他们老两口唯一的骨肉啊!

深感被打脸的麦老爷重重地嘘了两口气,正准备平复一下血脉中涌动的惊恐与愤怒,就见一道瘦弱的身影从门口直扑了过来,目标正是起身往门口走着的林回今。

林回今正感觉一股疾风迎面而来,一直守在林回今身旁的蝙蝠侠就猛地一下横在了他面前,替他抵挡下了这枚人肉炸弹。

在一人一鬼亲密地撞击在一起之后,蝙蝠侠只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白起竑却跟硬生生地撞上了一堵墙似的,后脑勺朝下,咕咚一下仰倒在地,鼻血当即就流了出来。

看起来,白起竑还不能很好地支配自己的下半身。

趁着白起竑在地上挣扎的时候,林回今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这位昔日的好友的尊容。

面色青白,胡子拉碴,嘴唇干裂,双目无神。

嗯,看来这货已经表现出抑郁症的早期症状了。

林回今默默地望着白起竑被两个尾随而来的小厮颤颤巍巍地搀起来,眼睛不由自主地朝白起竑空荡荡的好似闭不拢的双腿间看去,微不可察地摇了头,同时啧啧了两声。

那玩意儿,果然对于男人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啊。

无比敏感的白起竑察觉到了林回今的眼神,心里的那把火又蹭地一下子被点燃了。

他一把推开了试图架住他的两个小厮,踉跄了两下,凭借自己的双腿,总算站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这两天才能下地,心中想着自己的残疾,又想着要不回来的律哥儿,郁火沸腾,本来他就是一根导火索被引燃了的不定时炸弹,溜达到哪儿,哪儿都得小心伺候着,生怕白起竑一个恼火,炸弹一响,大家一起玩儿完。

今日,白起竑溜达到自己父亲书房附近,恰好听到里头传来了林回今“律哥儿既已夭折”的话,自然,他也听到了“第三条腿”的言论。

白起竑心中的导火索瞬间就被引燃了,不管不顾地照着林回今就一头撞了过来,大有把林回今当柱子,准备一头撞死在上面的架势。

可惜,他碰上的是和柱子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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