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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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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攸听了,暗叫一声糟糕。

那个时候,她正在和林回今冷战,所以,她的计划完全没有告诉过林回今,林回今也不知道白玉及每天晚上都和她黏黏糊糊。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人生哲学谈到诗词歌赋的事情。

听白玉及带着梦幻般的表情和语调,讲述着那过去发生的事情,林回今的脸蹭地一下就绿了。

乌攸眼睛微眯,看向了白玉及。

少年,你在现在这个时候。跟我谈咱们俩过去的感情,恐怕,动机也不纯吧。

这明摆着是在提醒乌攸,咱们俩的感情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是多么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你可不能背叛我,要是你背叛我。我就提醒一下你,咱们俩是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不能甩脱我的。

要是一般的姑娘,被自己婚前的**对象这样连回忆带威吓,怎么着也该慌乱了,然而。不好意思,白玉及,我就是这么一个喜欢吃霸王餐不买单的家伙。

乌攸深吸了一口气,继而绽露出了一个无比妖艳的笑容,成功地晃花了白玉及的眼后。她无比冷静道:

“白玉及,你问得好,咱们俩是什么关系?当然是主仆关系了。否则,你以为是什么?”

白玉及神色一变。

他以为,乌攸起码会说他们是朋友,或者说是知己……

主仆……是什么情况?

乌攸看白玉及有点儿不理解自己的意思,便摆出一副“你智商也就这水准了”的表情,为白玉及做了个简单的阅读理解:

“不懂什么是主仆关系?简单来说吧,就是我是主子,你是仆人。你不过是麦大正手底下饲养的一个门客,胸无点墨,才华稀薄,我呢,我是麦大正的表妹,现在麦府的二夫人,你一个门客,深夜闯入我的屋子,我没有喊叫出声,对你已经算是格外优容格外尊重了,你还想让我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白玉及,你是来搞笑的?”

白玉及一听乌攸居然想彻底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顿时慌了神:

“你可是给我写了那么多的情书情信,那难道不是……”

乌攸眨巴眨巴眼睛,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异常平静:

“什么情书情信,怎么证明是我写的,猥琐男半夜yy的时候也会自己给自己写情书。想证明是我写的,你拿出证据来啊。”

“还有我们每晚的灵魂相会……”

“你拿出证据来啊。”

“在麦大正给你买的那间院子里!那间院子里的事情,你该不会忘记吧?”

“你拿出证据来啊。”

白玉及已经彻底急眼了,不管不顾地一把扳住了开启了复读机模式的乌攸的肩膀,前后摇晃起来:

“你是怎么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伤我心的话来?麦大正给你吃了什么药?还是你真的变了心?我不信!我不信!你才嫁进麦家一个月,怎么可能忘了我呢?肯定是麦大正跟你说了我的事儿,叫你这么说的对不对?对不对?你说对不对?”

我擦,这白玉及不仅外表长得像琼瑶男主,还自带琼瑶男主的咆哮技能啊!

林回今见势不妙,几步抢上去,一脚命中了白玉及的命根子部位,这一脚的力度和准头,颇有梅西之风范,只一脚,白玉及就惨嚎一声,松开了抓住乌攸的手,利落地给跪了。

乌攸被晃得完全丧失了语言功能,晃动乍一停止,生理上的不适和心理上对白玉及积攒已久的厌恶,让乌攸的胃猛地翻搅起来,没控制住,吐了白玉及一头一脸。

那真的是一头一脸啊!

白玉及这一喊,外头的人也听到了屋里的响动。冬青率先冲到门口,撞开了门:

“二夫人?二夫人!”

等看清屋里头的景象后,冬青一下吓得捂住了嘴。

白玉及抱着他饱受摧残的命根子在地上直打滚,呻吟不止。身上沾满了需要打马赛克才能看的东西,而乌攸气喘吁吁地用手帕擦着嘴,等喘息稍平,她才淡然地指着地上的白玉及,说:

“把这个东西绑起来,送到大夫人院里头去。冬青,你亲自送他去,就说他深夜闯入我的屋中,意图对我图谋不轨。我叫两个丫鬟帮我梳洗一下,马上就去。”

末了。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抹了抹嘴角,说:

“对了,不用给他洗漱换衣,就让他这么着。”

冬青还记得这个躺在地上直打滚的公子。在二夫人快要出嫁的时候,他成天到院里晃悠,一副和二夫人情深意重的样子,面对这样的场面,冬青一直装作视网膜脱落啥都看不到,该咋咋地,完全忽略这个人的存在。

然而。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二夫人的房间里……

忠心的小丫鬟冬青强行忍住自己的忧虑,自我安慰道:

没关系,没关系,既然二夫人亲口下令要把他送到大夫人那里去,二夫人就一定有办法制住这个狂徒。嗯,一定有办法的。

反复碎碎念着“一定有办法”。以给自己洗脑加安神的冬青,带着满身秽物、痛得神志不清的白玉及退了下去。

看人走得差不多了,乌攸吩咐两个二等丫鬟帮自己打理一下仪容,而在此期间,林回今一直默默地跟在乌攸的身后。表情那叫一个阴沉。

大概收拾得差不多了,两个丫鬟退了出去,而乌攸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刚想和林回今说话,林回今就悄没声地递了杯热水过来:

“再喝一口。胃还难受么?”

乌攸微笑着接过杯子,却并不喝,刚才她已经漱过口了,胃里的翻腾感也下去了。

把杯子放在了梳妆台上,乌攸望着林回今,刻意卖萌地眨眨眼睛,笑得眼睛弯弯的:

“怎么,吃醋啦?”

林回今看乌攸这副样子,登时就没了脾气。

他本来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认为自己就算吃醋,也不会吃这种人的酸醋,只是,当白玉及提及他和乌攸那些所谓过往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

看着林回今一脸别扭的样子,乌攸意识到,这事儿还是自己不对,没有事先通知他。于是,她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说:

“别生气了,好么?”

林回今瘪了瘪嘴,此刻的他,终于对那句电影台词有了深刻的理解:

成全别人,恶心自己。

他们重生事务所也完全可以套用这样的宣传语啊!

他反抓住了乌攸的手,把她揽到了自己怀里,语气里带着点儿命令也带着点儿委屈:

“你保证你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乌攸见状,乖乖地举起手,认真地保证:

“以后我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乌攸难得地乖巧了一回,想安抚一下林回今,没想到林回今居然飞快地弯下身来,亲了一口乌攸的腮帮子,原本阴云密布的脸也变得灿烂起来:

“你答应了就好,快去快去,我也回自己院里去。一会儿周约院里见哈~”

乌攸略无奈地摸着自己的脸。

林回今,你这情绪也调节得太快了吧?

周约的院里。

看着满身秽物的白玉及灰头土脸地跪在下面,周约不禁掩鼻皱眉,但她看向白玉及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得色。

白玉及?爷的那个门客?闯入了乌攸的院中?

这里头,怕是有什么文章吧?

第一百0八节 夫妻店啊夫妻店

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什么文章,周约也得想点儿办法,从里头硬做出点儿什么文章来。

抱着这样的心情,周约迎来了梳洗完毕、神清气爽的乌攸。

进来前,乌攸就干脆利落地用手指杵了杵自己的双眼,把眼圈弄得通红,眼里含着一汪悲怆的泪水,带着这样的仪容,先给周约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然后瞪了一眼在地上跪着的白玉及。

乌攸这一瞪,原本萎靡不振的白玉及顿时精神了。

白玉及那颗水晶少女玻璃小心肝儿已经被乌攸伤成了饺子馅儿,现在的他什么都考虑不到,就是想要证明,乌攸是爱自己的,自己也是爱乌攸的。

至于在这种公众场合证明这些事,会对乌攸造成啥样儿的伤害……

不管了!我的爱情是不允许任何人来亵渎的!

见白玉及盯着自己,大有要扑过来和自己做亲密拥抱的架势,乌攸做好了随时闪避的准备,以免被这么恶心的东西碰到,需要剁手剁脚。

此时的乌攸略有些后悔,当时,她一是想让白玉及出丑,二是不想给他这个入侵者太优渥的待遇,惹来别人的怀疑,三是想暗搓搓地恶心一下周约,才叫他顶着自己的呕吐物过来的。

但是,如果他要冲上来熊抱自己的话,乌攸觉得,自己早些时候就应该让冬青给他换件衣服的。

周约看当事人都到齐了,开始对乌攸展开人道关怀:

“妹妹前几日身子不适,今日可好些了?”

乌攸提防着白玉及的同时,也轻松地笑笑,对答道:

“好些了。姐姐前几日身子也不爽,如今想也大好了。”

大好得了吗?

周约再次被乌攸的一席话,勾起了前几日驱鬼仪式上的记忆。

那天,显然乌攸身体很不舒服,周约本想借题发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也不舒服起来,和田更凄惨,干脆直接倒地开始吐白沫。

所以。对神鬼之说本来就有些忌惮的周约,当时的确相信了那个法师的说法,是绿帘的魂魄缠着她们每个人,叫她们不得安生。

可是,事后回想起来,周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一切也太巧了点儿吧?恰好周织身体不适,恰好律哥儿哭闹不止,恰好那法师算出了律哥儿不是麦家人……

只是,法师已去,空余她一个人在这里盘算。也盘算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那件事后,反应最重、“恶鬼缠身”的和田被强行送去寺庙中“祈福”,周织也悄没声儿地从妾室变成了通房丫头,一个驱鬼仪式后,原本还热热闹闹的院子里。居然只剩下了乌攸和周约这两朵奇葩争芳斗艳。

这样的场面,不由得叫周约怀疑,驱鬼仪式是个局。

可以说,驱鬼仪式唯一的好处,就是绿帘的鬼魂不再动不动就跑出来吓人了,然而,弊端也随之而来。

先是和田闹开了。口口声声地哭喊说自己没有被鬼缠身,闹着要回来。

自然,她一个在风月场里呆惯了的女人,本来就习惯了声色犬马的日子,单叫她来讨好麦大正,她已经觉得千般无聊了。现在居然叫她去敲木鱼念经书,吃斋菜数佛珠,她根本忍不了这样的生活啊!

于是,她积极地策划了一场又一场的出逃,当然。结果都是无一例外地被抓回来关小黑屋。

和田的日子过得水深火热,而周织,却显得安静了很多,即使孩子被抱到周约这里来养,她也不闹不吵,甚至开始每天来周约这儿请安,然后求见她的律哥儿,态度那叫一个低声下气,堪比10086的客服小姐。

周约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孩子,心里不是不爽快的,这样一来,周织就被她死死地拿在了手心里,如果周约倒了,她一个小小通房丫头,能养得起孩子才怪。

一孩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周约好好地享受了两天……

然后就疯了。

她从来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而律哥儿偏偏又是个敏感的娃子,一有什么动静就哭得要死要死的。尤其是律哥儿最喜欢的是白天睡晚上哭,一哭起来就刹不住车,那叫一个魔音贯耳,弄得本来就要操持家事的周约一个头两个大,多次产生了把这个小东西丢到井里一了百了的冲动。

这么多兵荒马乱的日子过去了,周约简直忙得脚打后脑勺,吃的是草,挤的是血,端的是一个兢兢业业,连腾出手去收拾乌攸的空闲都没有。

可是,就是这么幸运,她不去找乌攸的麻烦,乌攸的麻烦却自己摸上了她的门。

白玉及?很好,这俩人年龄相仿,一个是才子,一个是佳人,以前听的话本里,可有不少这类的故事,如果真是这样一套剧本的话,那简直是刚打瞌睡就送来了个枕头,老天眷顾了。

乌攸内心os:什么佳人,老娘明明已经是人妻了。

在乌攸来之前,就把所有想问的问题准备好了的周约,把目光看似无意地从白玉及的身上溜过,发现白玉及居然还用含满情意的眸子毫不掩饰地对准乌攸,心下更加得意,语气却严厉了起来:

“放肆!二夫人岂是你能看的!你不是饱读圣贤书么?要不是看你有几分才情,爷早就赶你出门了,你居然还敢心思活络,半夜跑到二夫人的院子里去?说,你是何居心!”

而白玉及完全没有辜负他那厚比城墙拐弯儿的脸皮:

“我没有任何居心,我只是为我的爱而去的。”

周约闻言,顿时兴奋了起来。

白玉及这话,显然是把乌攸拖到火坑里来了!

而乌攸却没有半分身在火坑里的自觉,悠悠地答道:

“白玉及,你的爱?你的什么爱?我和你,可有半分关系?”

白玉及张嘴欲辩,被周约打断了,于是,他只能用充满着悲愤与谴责的视线凝望着乌攸。一副“你特么怎么能如此对我”的表情。

乌攸则摆出了一副“我特么就是这么对你”的表情作为回应。

周约转过身来,询问乌攸:

“妹妹,到底是什么情况?”

被白玉及视奸的乌攸本来已经想抄凳子砸上他那张小白脸了,叫丫再看。看个毛毛啊,听到周约的问话,她才收回了施行暴力的心思,简单地描述了一下白玉及是如何翻越窗户,一进来就想要施行不轨,外头的丫鬟都听到白玉及的怒吼声了,要不是她一脚正中白玉及的命根子,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不就是装白莲花么,你拿你廉价的爱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当我不会给自己洗白?

随着乌攸的讲述。白玉及越来越激动,当讲到他被丫鬟擒获的时候,他终于憋不住,愤怒了:

“乌小姐!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侮辱我对你的爱!明明是你当初给我留下那样的情信,诱我上钩。你怎么能把责任全推到我的头上来?!”

很好,回咬得不错,成功又把乌攸塑造成了一个想当x子又想立牌坊的x子。

显然,这个时候的白玉及,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不得不把乌攸推出来挡箭了。

末了,似乎是怕乌攸抵赖。他还加了一句:

“夫人尽可以去房里,查看我的书,书的页边,都是乌小姐给我的留言,乌小姐亲口对我承认过,绝无错漏。夫人还可以和我的笔迹进行对比。我万不是那种捏造情信自欺欺人的蠢货!”

嗯,不错,这孩子估计是听到刚才自己说他是猥琐男yy,要为自己正名来着。

不过,不管你怎么正。你就是个蠢货没跑了,也别挣扎了,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话说到这儿,门口突然传来了麦大正,也就是林回今无比阴沉的声音:

“好,叫人去查,把所有的书都搬过来,我要当场查验!”

周约看麦大正来了,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轻抚着麦大正的胸口:

“爷,您来了?先坐,不生气啊。”

出于剧情需要,林回今没有把周约甩开,气哼哼地任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周约一边平复着麦大正激动的情绪,一边在心里暗爽:

世界上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这回,乌攸就等着死吧。

林回今朝屋里走了几步,瞪着乌攸,声音故意放凶悍了一些:

“怎么回事?”

乌攸立刻会意,委屈道:

“爷,您别生气,是这个狂徒深夜跳窗,来到我房中……他口口声声说什么情信,我是真的不知晓啊。”

林回今眯起了眼睛,转向了白玉及,而白玉及这回也反应得很快,立刻答道:

“麦兄,绝对有此事!不信的话,把我的书拿来,验了就是!”

林回今闭上眼睛,略微沉思了一会儿,再抬起眼来的时候,眼中一片冰冷:

“验了再说!倘若是二夫人的错,我自会处置,但若是你的错……”

说着,他朝向了白玉及,露出了一个无比危险的微笑:

“那我就打死你。你没意见吧?”

白玉及一怔,刚想开口,林回今就又慢条斯理地纠正了他的一个认知错误:

“对了,你记得,那些,是我的书,不是你的书。”

白玉及一噎,咽下了满腔的屈辱,低声说:

“麦兄说的是。”

见到此情此景,围观的六只游灵体纷纷表示:

看老板和老板娘这夫妻店开的,简直是太欺负人了。

第一百0九节 风大小心闪舌头

白玉及的书……哦不,林回今的书,很快就被搬过来了,他还没等几个小厮把书抱到眼前,就急匆匆几步跑过去,随手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本书,翻了两页,顿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把书摊开就要往坐在上位的周约身上塞去:

“夫人,你看!快看!”

周约吓得一躲,怒喝道:

“你要做什么?”

白玉及这才发现自己逾矩了,但是,由于他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林回今给他惯出来的臭毛病,他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

“小生委实是太着急了,希望夫人原谅小生的莽撞。”

白玉及要是平时说这话还好,但是,现在的他一身狼狈,像是刚从茅房里捞出来的死了三天的咸鱼一样,散发着颇具杀伤力的味道,顶着这么一身,就算他说再客气的话,也很难不把周约恶心到。

她往后闪了闪身子,用手帕捂了捂鼻子,把头转向了林回今:

“爷,您看……”

白玉及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此刻并不是个多么光鲜的形象,但是,他实在是太急了,仪容什么的,现在完全不重要。

你看啊,你们都看啊,是乌小姐主动先跟我示好的,换句话说,是她主动先勾引我的!我不是什么半夜溜门爬墙的猥琐人啊!我是白莲花啊!

林回今一脸嫌恶地接过白玉及手里的书,装模作样地翻了两页,然后,悄悄地抬起眼皮,看向乌攸,略微挑起了眉毛,意思是:开始么?

乌攸的表情一派淡定坦然,微点了点头。

正细心地观察着林回今表情的周织,突然发现。自家爷翻着那本书,居然……笑开了?

这是什么表情?我看不懂啊喂!

刚才,白玉及递过来书的时候,她扫了一眼。页边上的确如白玉及所说,有密密麻麻的文字,而且她打眼一看,看到了不少情啊爱啊之类的字眼儿。

更重要的是,上面的笔迹明显是分属于两个人的。

所以,她对白玉及的话更信了七分,就等着看林回今作何反应。

结果……林回今笑了?

别说是周约,就连乌攸都被林回今突然的发笑给弄蒙圈儿了。

周约了解麦大正,可她不了解麦大正这个壳儿里盛着的馅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八成以为他正在阴笑。

但对于林回今的微表情。乌攸则了解得很。

他这明显是被逗笑的啊!

乌攸想瞪林回今一眼,可是又怕周约发现,只好咬着手帕作无辜状看向林回今。

而林回今其实也很痛苦的,要知道,憋笑是件无比艰难的事儿。

他一接过书。看到上面的文字,就想起来这情意绵绵的对话,是佐罗和白玉及这两个大老爷们儿一来一往地写下来的,想想佐罗写下这些文字时便秘的表情,再想想白玉及那个流着口水yy的样儿,画面感太强了,他实在是憋不住啊!

好容易在场面失控前刹住了车。林回今默默地擦了把汗,忽略了乌攸那无辜的眼神里所含着的一抹杀意,把笑得发僵的脸转向了白玉及:

“我认得这上头的字,是你的。”

白玉及忙点头不迭,刚想开口,林回今就硬邦邦地抛出了一句:

“只是。另一个,绝不是攸儿的字迹。”

白玉及一听,先是有点儿没回过味儿来,等到他明白林回今话里的意思后,背后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慌忙辩解道:

“麦兄,这……这不可能的啊!乌小姐之前和我相会的时候,明明白白地交代过,说她曾经给我留下诗句,我们早已相知相许,心心相印……”

林回今忍不住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少在这儿自说自话,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没有你了解攸儿?认不出她的字迹?”

白玉及被这突如其来的神转折给弄得慌了手脚,抖索着双手,茫然地站在那里,嘴里只会一味嚷嚷着:

“不可能!这不可能!”

周约实在是看不惯白玉及这副怂样了。

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个能够扳倒乌攸的机会,不借题发挥怎么行?

于是,周约看似发怒,实则提点白玉及道:

“什么不可能!你深夜闯入二夫人的房中欲行不轨,所有的人都看在眼里!你有什么证据说二夫人曾经和你相会,还写下这样不知廉耻的文字!再说了,二夫人自从入府来,一直安安分分,恪守妇道,怎么可能会和你这样的人相见!”

白玉及虽然往常挺蠢,但现在的情况非常清楚,如果他不把自己给摘干净的话,麦大正就算打死他,送到官府去,也大可以说这货意图侮辱良家妇女,被他们家给人道毁灭了,到时候,顶多是赔点儿钱的事情!

他白玉及一身横溢的才华还没能派上用场,怎么能栽在这小小的棺材铺里!

周约的话,无疑给了他提醒。

对!他要证明,乌攸和自己是有相见的机会的!

白玉及攥紧了拳头,刚想申辩,膝盖就被林回今狠狠踹了一脚,他一声痛叫,双膝跪倒在地,用混合着不可思议和愤怒的眼神望向了林回今。

林回今的态度倒坦然,他直视着白玉及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别忘了,你是我家的门客,平日里我们称兄道弟,那是我给你脸,现在你自己都不要脸了,怎么还有脸站着?”

白玉及因为这残酷的羞辱而气得两股战战,他想站起来,可是林回今随意丢过来的一句话,就叫他不敢再乱动了:

“再动我就打断你的腿。跪着,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清楚。”

看着白玉及顿时噤声,连个p都不敢再放的怂样,林回今暗道:

特么的,畜生果然是要靠吓才能稍微老实一点儿。

白玉及强忍下心头翻涌的屈辱,答道:

“我和乌小姐神交已久,每到夜晚的时候,乌小姐的魂魄都会来到我的房间中,在我的书上留下那样的文字,真的不是我主动要招惹乌小姐,是她主动来找我的……”

白玉及的浪漫故事刚开了个头,就连周约都有一脚踹到他脸上叫他闭嘴的冲动了。

你特么就不能编个靠谱点儿的故事么?什么灵魂相见,你怎么不说你其实还有一个名字,叫梁山伯,而乌攸就是转世投胎而来的祝英台呢?

周约强忍下心头对白玉及施暴的冲动,黑着一张脸,说:

“什么魂灵?什么半夜相会?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白玉及,拿这样的故事诓骗爷,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乌攸斜了一眼周约,心里感到有些好笑。

麦夫人好像对于白玉及这个版本的浪漫爱情故事不是特别满意啊。

只是,白玉及脑袋里的那根筋一旦别住,就很难再正过来,再加上,他一心认为这样的事情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觉得自己掌握着的才是真理:

“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和乌小姐在她未嫁之时,半夜灵魂相会,早有交往,你情我愿,这有什么错么?”

看着白玉及如此强硬,周约翻了个白眼。

她有预感,这把牌,可能用不上了。因为,这个白玉及完全就是个猪队友。

林回今看白玉及如此信誓旦旦言之凿凿,阴笑了一下,对白玉及说:

“白公子,你把你的魂灵从你的身体里脱出来,让我看一看可好?”

还没等白玉及意识到林回今的态度转好了,林回今就一脸和蔼地对着门外候着的几个小厮温柔地挥了挥小手:

“来,把白公子拖出去,给我打到……嗯,打到死,我倒很想看看,白公子的魂灵长什么样儿?到底是怎么个脱出来法儿?”

白玉及顿时慌乱了。

这不是闹呢么!

他还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林回今所坐凳子的凳脚,一叠声说: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我……我不懂得什么魂灵之事……只是……麦兄千万不要打死小弟!这倒并不是小弟贪生怕死,而是……而是……二夫人她身怀有孕实在不能见血光啊!”

好嘛这个欲盖弥彰给盖的,太刻意了。

只是周约听到了这句话,脸上的神情,就变得无比精彩了。

她转向了乌攸,脸上的笑意,怎么看都有点儿没控制住,热情过头了:

“妹妹,你有身子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乌攸坦荡地笑了笑:

“姐姐,你还没看出来么?这东西是在满口胡沁呢!我才入府一个多月,怎的这么快就有了,刚才他还说和我梦中相见呢,可不是读书读疯了?”

白玉及的瞳孔都放大了,刚想申辩,乌攸就笑着盯住了他:

“我算是搞明白了,这原来是个疯子呢。说我和你梦中相见?笑话!我可以当场写字查验,左手右手都可以给你写,比照字迹,叫你看看,我是不是和你暗通款曲的无耻妇人?我虽然读书不多,可这礼义廉耻,我可比公子要懂得多得多。你说我有孕,我便有孕了?你可以找个郎中来给我把把脉,看我有是没有?”

反正就算是华佗张仲景李时珍再世,估计也把不出她的喜脉来,谁叫她怀孕的是灵体呢?

不过这也是白玉及没脑子,听到啥就胡乱往外讲,你看,风大把舌头给闪了吧?

第一百一十节 早死早超生

乌攸这话一出,白玉及当即风中凌乱了。

她否认和自己灵魂相会,否认他们之间纯纯的爱情,现在居然连说过的已经怀孕的话都要收回?

这特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嘴里有一句真话么?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还有么?

白玉及整个人都蒙掉了,而乌攸坦荡的笑容,也叫周约挑不出半分错漏来。

难不成这白玉及真是个深井冰?半夜跳人家姑娘的窗户,还诬赖人家能够灵魂出窍,和他半夜相会?

妈蛋,想想还怪可怕的。

白玉及心犹不死,惊慌了一会儿后,就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对满脸寒霜的林回今结结巴巴道:

“麦兄,你听我解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是乌小姐……二夫人,先对我示好的,不是我……我们的灵魂真的曾半夜相会,她在我的书边留下了……麦兄你听我解释啊麦兄……对了,在一月前……一月半前!二夫人夜夜与我在麦兄为二夫人购置的别院里相会!”

这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你还能不能有点儿新招了?

而且啊,白玉及,我得教你一件事。

有些事情,你刚开始讲砸了,接下来就没人再信你的话了。哪怕你说的是真话。

再简单点儿来讲,狼来了的故事你听过没有?

现在,就连周约看着白玉及的眼神都像看个神经病了。

废话,要把乌攸扳倒,总得找一个正当借口吧?要是照白玉及原话传出来,说麦家二夫人和麦大正所豢养的门客在半夜灵魂相会,十个人有九个人会认为编这条谣言的人脑子被狗给啃了,剩下的那个估计也是读才子佳人的话本把自己的脑壳子读死机了的。

林回今叉着手,笑意盎然地望着白玉及,说:

“那你告诉我,你和她在别院里。她是不是还是和你以灵魂相见的啊?”

白玉及可着劲儿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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