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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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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次,他打算把乌攸就地正法来着,结果被乌攸的手下一棍子干晕了。

对于这件事,乌攸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了谎:

“白公子,那次是有个婆子,不认得你,又发现咱们俩在一处,还以为是哪个丫鬟带人来后院鬼混。就悄悄地从后头动了手,等把你打晕了后,才知道是你,我跟她解释说,你只是在帮我摘掉肩膀上的落叶。又给了她一些钱,她才没把事情外传……”

白玉及被乌攸打得脑子都短路了,直接表现是,这么扯淡的借口,他相信了。

白玉及从地上被乌攸搀了起来,刚想继续说些憋在心里好久都没有机会说的情话,就听乌攸带着哭腔说:

“白公子。您还是请回吧。要是被旁人看到了……”

白玉及一听乌攸居然还要赶他走,顿时就急了,脱口就嚷了出来:

“旁人?什么旁人?麦大正吗?他不过就是个利欲熏心、风流浪荡的商贾,有了妻妾还不满足,非要叫你做平妻,那咱们两个人算什么?咱们两个两情相悦的人又该怎样自处?”

听了白玉及的话。乌攸差点没绷住吐出来。

谁特么跟你两情相悦啊。

接下来,乌攸的精力都花费在了控制自己的呕吐*上,而白玉及兀自啰啰嗦嗦地发着自己的牢骚,以及讲述自己的计划,如果把他的一堆废话提炼出一个重点的话。就只有五个字。

我们私奔吧。

白玉及唠叨了半个小时,乌攸也闷头听了半个小时,白玉及越讲越兴奋,乌攸却越来越低落,等到白玉及满脸春风地问乌攸,他这个计划怎么样的时候,乌攸言简意赅地说了俩字:

“不行。”

看到白玉及被噎得直翻白眼的样子,乌攸内心os:

看到没有,这才叫做简单粗暴。

花费了半个小时的口水和心力,换来的却是乌攸一句再简单不过的“不行”,白玉及不甘心地追问:

“哪里不行?你还在挂念麦大正这样的货色?还是你对我并不……”

乌攸抬手就掩住了白玉及的嘴,说:

“婚书就摆在那里,我不能就这样逃婚,那是父母之命,白公子也不会叫我去违拗父母的意思吧。”

这顶道德的高帽子一盖下来,白玉及顿时就没声了,绞尽脑汁地思索还有什么能够挽救这段可悲恋情的办法。

乌攸看白玉及一脸纠结,便开了腔:

“白公子,咱们究竟是有缘无分的,只是,在出嫁前的这段日子,我想和你多相处一些时日,这样吧,每夜子时,我都会把后门打开,你大可以从后门进来看我。”

白玉及原本失落的心顿时被狂喜取代了,但是,他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却是:

如果他趁着这些日子,夺走了乌攸的第一次的话,那麦大正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心里转着这样禽兽的想法,白玉及面上却很君子:

“那就这样吧,小生会遵守约定的。”

在做好了这样猥琐的约定,并送走了满脸荡漾的白玉及后,佐罗回头看着乌攸脸颊上挂着的泪痕,由衷地赞叹道:

“老板娘,你演得真好。揍了他一顿,还把他哄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演?

嗯,大概是她平时太爱演了吧,所以,她哭,她笑,她发怒,在旁人眼里,自己都是在演。

做了那么多年别人,乌攸现在都有些迷糊。

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的来着?

她的困惑,一直持续到林回今来的时候。

第八十节 被发现了?

林回今在门口逡巡了许久,看着手里写满了对话的小纸条,那叫一个忐忑不安,就跟毛头小伙子去见未来的准岳父岳母一样。

在纸条上面,林回今详尽地罗列出了一会儿进去之后,各种场景的预设,以及两人之间可能产生的对话。

举个例子,比如乌攸发怒,喊着叫他滚出去,他就一定要大无畏地走上前去,说“就算我离开了,我的心也会留在这里,不会离你而去的”,这招当然不是用来感动乌攸的,只是作拖延时间的筹码来用,就算能暂时恶心到乌攸一下,叫她忘记要即刻赶自己出去也好啊。

再举个例子,倘若乌攸不搭理他,转身进了房间,他不能巴巴儿地再跟进去,就算再百爪挠心也不能急于道歉,要静静地、默默地,站在她的门口,即使站了一夜她也没出来,那也没关系,大不了再站多几夜么。

这是林回今琢磨出来的厚脸皮战术,任打任骂绝不还口,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诚意。

……而且,这也是表示自己根本没有时间跟和田搞七捻三的最直观的手段了。

林回今在院门外跟个神经病似的把所有的流程排演一遍,确定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后,提了提自己的胆气,把自己的灵体从紧闭的门间给挤了进去。

可林回今一进去,就傻了眼。

院子里一片狼藉,就好像有人进来打砸抢烧过一样,靠墙的绿植被踩得七零八落,院子里盛着蔬菜的箩筐也被掀翻了,冬青正在打扫地上的花盆碎片,而且细细看过去,林回今居然发现冬青的衣服上还有血迹。

不知道白玉及入侵过这里的林回今,很成功地误会了。

乌乌乌乌攸这是要疯了?太残暴了吧?关冬青什么事儿?连她都被打成了这样?那自己……

如果自己现在进去,会不会被她蹲在门后一枪爆头?

林回今的打算是任打任骂。可不是任杀任烧啊。

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林回今的脚步已经慢慢地从院门口移向院外了,可偏偏在这时。佐罗走出了房门,并准确地一眼捕捉到了企图打退堂鼓的林回今。

他看着林回今的眼神,充满了莫名的悲悯,看得林回今都觉得后脊背发毛的时候,他才悠悠地道:

“老板,老板娘说,你既然来了,就赶快进去吧。”

林回今的第一念头是翻一翻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小纸条,最后悲伤地发现,好像根本没有这一条。

他之前预设的各项场景。都是建立在乌攸发飙,拒绝他靠近的前提下的啊!

她居然主动叫自己进去?

这种落差,使林回今认定,房间里头必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自己一旦进去。非死即伤。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即使里头藏着二十头恶狗,或者布满了一踩到就会断手断脚大小便失禁死得很难看的机关,他还得进去。

喂,还有没有别的选项?

佐罗看着林回今略动摇的表情,面上不禁再度流露出了鄙夷之色:

老板,你还真是个渣。连这点儿魄力都没有。你倒是把昨天晚上的雄风再拿出来让我看一看啊!

佐罗也懒得吐槽些什么了,闪开身,给林回今腾出了一条通道,同时说:

“老板,老板娘说她身体很不舒服,叫你进去后少跟她说点儿有的没的的话。”

林回今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自从昨天发生了那档子后。他的手下基本就没一个再对他毕恭毕敬的了,就连那个死正经的蝙蝠侠,也顶着绿帘那个娇美的外壳,坐在他的房间里,面色严肃地告诉他。老板,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林回今强忍住想要挠墙的冲动,弱弱地走进了乌攸的房间。

不过进了门后,并没有他预想中的刀山火海,恶狗成群,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乌攸已经把自己的灵体脱了出来,*在房间里挺尸,她则坐在会客厅里,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品着。

现在已经入了夏了,可是乌攸还穿着一身厚衣服,因为穿得太厚,她的额上都有些微微的出汗。

林回今刚想打个哈哈,问她是不是冷了,就发现,她拿起茶壶添水的时候,袖管稍微往下滑了一下,露出了她淤青一片的手腕。

……

……

……

乌攸就像是没看到林回今一脸想死的表情,整了整衣袖后,轻声说:

“坐。”

这一个字不轻不重地抛出来后,林回今膝盖一软,差点儿跪下去。

乌攸看林回今两股战战的模样,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茶,说:

“我叫你坐,没叫你跪。”

深觉丢脸的林回今木木地捡了条椅子坐下,看乌攸埋着头喝茶,脑海中自然地展开了精彩的脑补,比如说黑社会谈判的场面。

在脑中的黑社会人物已经开始火并后,乌攸才放下了茶杯,说:

“说说那个和田。”

哎?不直接开打?还让他讲清楚关于和田的事情?

这是解释的好机会啊!

昨天自己语无伦次的,根本没有解释清楚,热血沸腾地就用了强,现在面对面谈谈清楚,他就能原谅自己了吧?

关于这件事,林回今之前已经分别对周约和其他的几个手下讲述过了,足足练习了几遍后,他说起来有了许多的底气,逻辑也清晰了,舌头也不打结了,一刻钟之内,就把昨天他跟和田发生的糟心事儿解释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顺道做了一个蛮深刻的检讨。

一边听着的佐罗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也松了一口气:

这么听来,老板似乎也不算是很渣嘛。老板娘这下总该不生气了吧。

林回今的讲述告一段落后,用热切的眼神注视着乌攸,希望她说出“下不为例”这样的话,那么,这一篇就算是能揭过去了。

但是……

乌攸又热热地喝了一口茶,面色依旧平静:

“那你打算怎么对和田?”

林回今一时间有些懵。但马上回答道:

“能怎么对待她啊,我已经有计划了,能让她不敢太亲近我,这点你放心好了。”

所以现在的关键不是什么和田啊!是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啊!

没想到。乌攸听到他这样说后,就站起了身来,说:

“很好,你有计划就好,那这件事我就不再过问了,祝你顺利。”

说完,乌攸居然转身朝卧室走了过去。

林回今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握着从刚才起就一口水都没动过的茶杯,手有些抖:

“那……没有和田的事情了,我们说说我们的事情吧?”

乌攸扭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

“我们的事情?我们的什么事情?”

林回今的心猛地一揪,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乌攸点点头,声调是平平的,完全不含有任何感情:

“相信。”

林回今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攥紧了手里的杯子:

“那你……可以原谅我吗?”

乌攸轻轻地笑了,语气很平静: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昨天夜里,我说过的吧,如果你那样做了,我就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和田的事,和昨天晚上的事,是两件事。我从来没有因为和田的事情气过你。我没那么蠢。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对了,你早些回去吧,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床位给你,再说了,你那个新的小妾,好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小心为上。佐罗,送客。”

留下这句话后,她便转身回了卧室。

林回今傻傻地站在原地,脑海中盘旋着乌攸刚才所说的最后两个字:

“送客”。

客?

一想到这个字背后包含着的含义,林回今就感觉心口扯着痛。被佐罗送出院门后,他就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打起转来。

但是,乌攸的那句话,在今夜便得到了印证。

“那个新的小妾,好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原本被林回今安排去看着铺子里的诸项事宜的贝塔,由于和田的突然插入府,被林回今紧急调去看着她,但铺子里的事情总是那么悠闲,基本上所有的员工都各司其职,哪里像林回今的后院这么乱啊,所以,贝塔在盯着铺子的时候,经常会因为无所事事而打瞌睡,今天第一次调换工作,他也没能控制住,看着看着,就倒吊在房梁上睡起了觉。

和田对于今夜林回今居然没有叫她去来一发,觉得很奇怪,于是,她壮着胆子,趁着夜黑风高,悄悄地摸去了林回今的房间。

这对于和田来说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要能在床笫上征服男人,才能把男人握在手心,和田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和田在花了点儿钱,买通了林回今随身的小厮,摸到林回今的房间,酝酿好一腔温情,准备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柔情之术时,却发现,躺在床上的林回今,不管她怎么摇,怎么晃,都是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要不是还有一口气吊着,和田都要以为他已经挂掉了。

受惊过度的和田尖叫出了声,引来了一票人,等到她哆嗦着把情况解释清楚,麦家顿时炸了锅,请大夫的请大夫,喊夫人的喊夫人,端的是热闹一片。

而此时的麦大正的本体林回今,却还因为没有得到乌攸的原谅,在大街上游荡着,丝毫不知道府里现在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第八十一节 驱鬼仪式?

绿帘,也就是蝙蝠侠,正准备收拾收拾睡觉了,突然听到前院传来消息,说爷不行了。

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我擦,老板这是想不开自尽了?

但是,等到她赶到林回今的房间,明确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后,强行忍住了骂老板不靠谱的冲动,悄悄跑出去,找到了仍吊在屋顶上睡觉的贝塔,把他连轰带骂地喊醒了过来,叫他赶快去找老板,告诉老板他玩儿脱了。

贝塔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后,好不容易弄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顿时给吓精神了,带着负责看管周织的舒克一路狂奔着去了乌攸的院子。

按照他们两个人的推理,这个时候,老板应该在老板娘的院子里跪搓衣板吧?

他们是如此坚信自己的判断,以至于他们在得知林回今居然在半个时辰前就离开了乌攸现在的住处,眼前一黑,差点儿双双晕过去。

这个时候,还是乌攸发挥了身为领导的镇定,叫他们别慌,沿着路边找一找,林回今一从现代来的小青年,要是碰上失恋这样的事儿,八成会明媚忧伤地沿着大街一路晃,或者去买点儿酒,cos一下颓废青年。舒克和贝塔只要分开找,着重找小酒馆,以及小树林、河边这种文艺青年最喜欢的地点,找到林回今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为了叫他们的寻找更有效率些,乌攸还把佐罗交给了他们。

佐罗、舒克和贝塔一路找啊找,果然在马路牙子上看到了一副无家可归的可怜相的林回今。

这时候,距离林回今在床上挺尸不起被发现,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时间就是生命,这帮下属来不及上去关心老板的感情生活,上去拽胳膊的拽胳膊,抬腿的抬腿,把还没闹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林回今生生给扛了起来。

具体情况是什么,等路上再说吧。

佐罗完成自己的任务后。回去朝乌攸复命。

听到林回今这个怂货已经被舒克和贝塔当货物给运回家里头去了,乌攸脸上的表情才明显松动了。

看到乌攸这副样子,佐罗忍不住开了口:

“老板娘……”

乌攸的一个眼神抛过去,佐罗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纠正道:

“老大,老板他应该知道错了,你看他都出了这样的事儿,他得多伤心啊……”

而乌攸只用了一句话就终结了佐罗的劝说:

“那是他自己的智商问题,和我原不原谅他有什么关系?”

佐罗立刻噤了声,但是,他马上反应过来:

哎?老板娘这个口气好像听起来也不是特别生气的样子?

乌攸几乎是习惯性地说出了上面那句话,脱口而出后,她也觉得好像哪里不大对劲。

而在察觉了佐罗的诡异眼神后,她莫名地觉得脸上有点儿发红。内心狠狠地谴责自己的犯贱:

要死啊!这才过去两天啊!乌攸你的原则呢?你的底线呢?

但在冒出这个念头后,乌攸的下一个念头就是:

……干了重生事务所这么多年了,我似乎也没什么底线吧?

分不清自己是别扭、赌气还是真生气了的乌攸,索性转身回到了卧室,准备躺在床上好好巩固一下自己险些碎裂的原则。

要知道。她现在身上还难受呢,要是这么轻易就让林回今得到了原谅和宽恕,那他必然不会长记性。

在看到乌攸进房间后,佐罗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看来,老板和老板娘是不会轻易分开的了。

佐罗正偷笑着,就听到卧室里头传来了乌攸闷闷的声音:

“喂,回去看着你老板。如果出了什么事儿的话,回来告诉我。”

佐罗低头,回应道:

“是,老板娘。”

这回乌攸没有反对,只是嗯了一声,说了声“快去”。就没了声息。

佐罗满脸都是掩不住的笑意,同时在心里琢磨着:

这件事老板的确是有点儿做过了,姑且就帮着老板娘,让他接受一点儿教训吧。

……

可是,在林回今看来。这完全不算是“教训”的范畴了,已经可以算是精神虐待。

天知道,他失魂落魄地坐在路边的时候,真是有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

这事儿说到底,不算他委屈,尽管和田是有意接近他的,但后来的事儿,可全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当扑倒乌攸的时候,这件事的严重性就已经升级到林回今无法承受的地步了。

但是打出去的炮,基本上就跟泼出去的水似的,林回今就算再后悔,也收不回来那夜他做过的事情了。

乌攸问过他,自己和她在一起,为的只是要得到她的身体?所以他连一时半刻都忍耐不了?

这个问题狠狠地击打在林回今的身上,叫他又痛又不知所措。

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他一向嘴花,给人的感觉就不靠谱,而且他心底里真的很想得到乌攸,既是出于男人对心爱的女人的征服欲,也是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这个女人才真正地属于自己。

说一千道一万,他还是对自己没有自信,得到乌攸,就已经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外了,所以,他不知道怎样才算是对她好,这样笨拙,这样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再加上荷尔蒙的催化……

林回今抱着脑袋,纠结得恨不得给自己心口上来上一枪。

想到乌攸那副狼狈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他就心疼得难受。

正在他心情低落的时候,舒克和贝塔找到了他,把他强行弄回了家里,路上才告诉他,你丫玩儿大发了,叫你不做好预警工作,这下好了,人家发现你快挂了,连大夫都请来了。你要是再回来晚点儿,说不定人家连棺材都替你预备好了,到时候你就擎等着哭吧。

林回今一听现在的状况,更加头大了。紧接而来的情绪,就是自我厌弃。

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难怪乌攸不要他了……

舒克和贝塔数落了自己的老板半天,看林回今不吭声,垂着眼皮一脸神游天外的模样,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萎靡不振的货再不济也是自家的老板,才双双停了口,拉着林回今往麦家狂跑。

好容易回到了林回今的房间里,这时。周约正坐在外屋的上位,看着底下的周织、和田和绿帘,把视线在她们身上逡巡一圈后,才对准了现场的发现者和田: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田哆哆嗦嗦地把发现麦大正昏迷不醒的经过讲了一遍。讲到她买通丫鬟进入屋子里的时候,她匆匆地一笔带过,却被周织听出了门道。

周织现在还不知道和田是周约找来的帮手,只觉得她的年轻漂亮落在眼里格外刺目,外加上她这事儿本来就做得欠妥,开口就质问道:

“爷没去找你,你就来找爷?你是什么东西?难不成妾室都是这样的贱。别人不搭理,就巴巴儿地往上贴?”

周织这话可是一骂骂俩,但是绿帘的本体可是蝙蝠侠,一个爷们儿,她对于周织夹枪带棒的话完全没有反应,但和田一听。就攥紧了帕子,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讽刺。

周织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自从周织生产完毕后,就没能再和白起竑见过面,要是她就此安分了,那还算好。可是她近来好像又起了想见白起竑的念头,倒是人家白起竑,貌似很喜欢她那个丫鬟方解的样子,把她从通房丫头提到了妾室,气得周织三天没吃饭。

被情人冷落了还不算,就连麦大正最近的心思也全都放在了乌表妹的身上,连她和她的宝贝儿子都不来看了。

因此,周织的心里怨气横生,但或许是出于一孕傻三年的经典原理,她的情绪总是明晃晃地挂在她的脸上,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对爷不爽,而且,她刚才骂出的那一句话,明摆着是把她自己也骂进去了。

是啊,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把自己当做麦大正的平妻来着,毕竟她是自己的妹妹么,周约也没有计较过,任凭底下的人“二夫人”、“二夫人”地叫着,现在,真正的“二夫人”要进门了,她要是能高高兴兴地收拾铺盖让位才怪。

不过,说实在的,周约现在已经完全不打算搭理周织了。

这么一个蠢货,也没有什么调教的必要了,只要找个人看着她,叫她不要因为被憋得太狠,跑去找麦大正,把她们姐妹俩这些年做的事全都捅出去就行。

这时候,大夫从里屋走了出来,神情怪异,在周约问及麦大正的病情时,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上去有些紧张地说:

“麦老爷……脉象虚弱,但稳定,可从眼睛的情况来看,倒像是……像是心神受损、元神……元神散失所致……老夫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周约心神一动,联想起了麦大正前些日子的命令:

“如果我睡下了,谁都别来打扰我。”

以前,他可是从来不会这么说的,而且,除了去绿帘的屋子,或者是要处理一些正事,麦大正基本都没有近过她们姐妹俩的身……

渐渐地,一个近乎荒诞的想法在周约脑海中成了形。

爷,不会是被哪个狐狸精勾住了魂魄吧?

与此同时,第一个浮现在周约脑海中的形象,就是那从外型上就形似狐狸精的乌攸。

倘若乌攸真的是狐狸精之类的鬼魅的话……

周约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最好的办法,就是办一场驱鬼仪式了,碰巧现在麦大正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不正是最好的借口么。

第八十二节 对山歌式的吵架

“驱鬼?”

林回今的灵魂归位后,为了呈现出一个循序渐进的回魂过程,足足在床上装睡了十多个小时,最后是被饿得受不了了,才睁开了眼睛。

关于他这次昏迷,对外的官方说法是,麦大正生病了,但院子里的每个人都清楚,爷是魂儿飞掉了。

而在睁开眼睛后,周约来看望他,提出的第一件事,就叫林回今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他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反驳:

驱鬼,驱鬼,驱什么鬼,老子就是这个院子里最大的鬼。

林回今面上掩饰得挺好,躺在床上一副不耐烦的大爷相:

“这事情又算不得什么大事,我也就是不知不觉睡过去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弯弯绕,再说了,家里马上要办喜事,来场驱鬼算怎么回事?”

周约的笑容,透着一股子奇怪的意味,却把林回今的话堵得死死的:

“爷这么说就不对了,爷的身体是一等一的重要,怎么能说算不上大事?您这次可把姐妹们都给吓坏了。您也别说我嘴碎,咱们家做的生意,说得难听点儿,是为死人做事,难免会沾上点儿阴气,爷您天天在铺子里转,万一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了身,终究也是不好。您刚才也说,家里马上要办喜事,所以这事儿需得尽快处理,对外说是为新妇祈福不就好了?要是等乌妹妹进府再做此事,保不齐叫外人说那些个闲言闲语,还以为妹妹……”

说到这儿,周约用手帕掩了一下口,止住了话头,说:

“爷,这事儿您定。”

周约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林回今一口否决好像也太过武断了,反而会招致周约的怀疑。

可是他又担心得很。

这个世界上既然存在着阴阳两界。那就必定也存在着能够驱除阴鬼的法师或者驱魔人,万一周约请来的人真是有道行的,他们真的被驱了,那可怎么办?

林回今实在不懂里头的规矩。偏偏周约还在他面前用一种真挚而热忱的目光凝望着他,他没办法,只好敷衍道:

“我再想想。”

送走了别有所图的周约后,林回今眼一闭一睁,就又去找乌攸了。

这回他算是学乖了,把铺子里的贝塔调配到了门口看门,以防再有什么甲乙丙丁硬要往里闯,不管是谁,一律砍晕处理。

他现在算是领教到腹背受敌、四处起火的感觉了。

一面,乌攸还没有哄好。客客气气地把他当个客人,另一面,三个女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且自己的秘密还差点儿被人撞破,这样的感觉。怎一个心累了得。

不过,林回今在无力之余,心里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窃喜:

话说,这是个很好的接近乌攸的借口啊。

她不是说,和他之间现在只谈工作吗?好,他就跟她谈工作。到底能不能实行驱鬼仪式,这不就是工作吗?

要不然……他就故意多露几个破绽。叫周约她们多玩玩,自己也能多几个机会和乌攸“探讨工作”啊。

而在另一边,从佐罗口里得知林回今这个死不叫人放心的货又惹了祸,乌攸都快要暴走了。

尼玛就不能安分一点儿么?一把年纪玩儿什么颓废小青年玩儿什么青春的明媚忧伤?你老人家能不能正视一下自己那一百啷当岁的年纪?不要以为你顶着个青春美少年的脸就有权利继续干中二的事情啊!你把你的事业你的工作都当做开玩笑吗?

幸亏乌攸现在还是对林回今的智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要是知道,林回今居然想到了要通过惹祸来增加他们见面的次数。估计会想找把枪来把他的脑子打成筛子。

林回今摸到乌攸房门口的时候,乌攸还躺在床上休息。

自从被林回今折腾了足足一个晚上后,她的身体就各种不舒服,到现在下地腿还会软,所以。每当她趴在床上懒得动弹的时候,都会咬牙切齿地诅咒林回今以后平均一年只能举起来一次。

所以,这个惹祸精再次找上门来的时候,乌攸根本不想搭理他。

林回今站在外室,探头探脑地想要往里走,乌攸闷闷的声音就从内室里传了出来:

“佐罗,听好,你要是让闲杂人等进到不该进的地方,我就让你给白玉及连夜写一百封情书送到他房间里去。”

佐罗一听,顿时拦在了林回今面前,不让他再前进分毫。

他努力地避开林回今想要杀人的视线,虚弱地在心里解释:

老板啊,不是我不忠于职守,只是这一百封情书简直是要我老命啊,你就稍微体谅一下下属吧。

林回今还不死心,他跑来这里,却只能看到乌攸冷冰冰的一个侧影,怎么想怎么亏得慌,于是,他不甘心地扬声喊: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是工作上的事儿……”

乌攸冷冷的声音顿时把林回今的热情浇熄了:

“那你就站在那里说。我不舒服,不想看见你。”

林回今蔫头耷脑地沮丧了半天,才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把周约的话对乌攸复述了一遍后,他惴惴地说:

“话说,我们不会被发现吧?如果被发现的话,被捉鬼人捉了的话,会不会被压在雷峰塔底下?或者直接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乌攸背对着林回今,听得嘴角直抽抽,冷静地甩给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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