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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秘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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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航一有些心不在焉地道:“我那么小,我怎么记得?”
卓同恩道:“孟师兄应该也快回来了吧,如此大事,他不必继续留在玉池州……”
孟航一道:“哥说他会回来的。”
蔡振成就道:“咱们太衍请了这么多的宗门,到时弟子轮值,我们也该参与!”
朱子睿和卓同恩都点了点头。
孟航一却好像没听到似的。
“……师弟他好像不大对头啊?”
“……我也觉得。”
“可能是睡得久了,刚醒来所以精神不大好……”
“可我觉得他是不是因为小小师弟?”
“……江师叔瞒得可真够紧的,忽然,就冒出了一个小小师弟来。”
丹宗的几个弟子都忍不住地在笑,孟航一却神游天外,与他们格格不入。
课时结束,孟航一上了太衍云巅。
“师尊……”
江映离抱着孩子正在写字。
孩子在他怀中睡得正香,江映离一手托他在自己怀中,一手则捏着支细长的狼毫慢慢地在纸上写着什么……
孟航一走近了,便见江映离写了“平安”两字。
那是孩子的小名,孟航一知道。
从前江映离每动笔必然写的便是静字,但如今近水楼台中挂着的“静”字已经换成了“平安”,江映离乐此不疲,不过两日便要换上三四次。
“师尊。”孟航一又唤了他一声。
江映离收笔,将笔放下,道:“有事么?”
孟航一犹豫着摇头,道:“没,没有……”
江映离知他遭受过什么,道:“你若有什么不好出口的心事,可以用纸笔告诉为师……”
孟航一道:“也不是什么心事……”他吞吞吐吐地道,“但是,师尊忘了小师弟的母亲是谁了吗?”
江映离神情微微莫测,只道:“我忘了……”
孟航一道:“那,大错去哪了?”
江映离道:“谁?”
孟航一道:“阮大错!”
江映离反应过来他是说他那个失踪的小徒弟,道:“我也不知。”他轻吸了一口气,道,“为师忘了很多东西……”
孟航一有些怔忪地道:“他害了我……”
江映离脑中似乎闪过了些什么,但却只是一闪而过!
孟航一坐在江映离的对面,道:“原来大错那么恨我……”
江映离道:“你与……他是师兄弟,师兄弟间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
孟航一摇头,道:“从前我对他很不好。”他低低地道,“他骗我,其实我很快就想明白是他骗了我……”顿了顿,他才道,“但是他竟那么恨我吗?”
江映离分明不记得前事,却竟道:“他也许并不知道你会被那样伤害,只是有意外发生……”
孟航一道:“但他还是恨我。”
江映离心底其实是赞同孟航一的说法的,他甚至知道孟航一很可能听不进他的安慰!
“……他若是真的恨你,会换一种报复方法。”江映离还是道,“过去的事既已过去了,你不必自苦,徒生魔障。”
孟航一抿了抿唇,道:“其实我并没太放在心上,睡了这么久,便当时如何恨,现在都快淡忘了……”他道,“可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恨我至此?”
其实他以为他和阮舟摇和解了。
虽然他希望阮舟摇能替他去蓬莱,但江映离没只偏心阮舟摇,他便也没从前那么讨厌阮舟摇……
江映离道:“若有机会,你亲去问他吧。”
孟航一道:“师尊觉得,大错会来吗?”
江映离心头一紧,沉默片刻,才道:“为师也不清楚。”
江映离怀中的孩子似乎被吵醒了,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
江映离轻轻地晃了晃他,低声道:“再睡一会儿,你才睡了一刻钟。”
平安好像听不懂自己的爹在对自己说什么,冲着他“咯咯”地笑。
孟航一忍不住地道:“我为什么觉得这孩子的眼睛,长得有点像……呢?”
冲动!但总还是忍住了把阮舟摇名字说出来的冲动。
孟航一早察觉到江映离并不愿意提及孩子的母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会觉得这孩子是阮舟摇的!
他心底有这个念头后,越看江映离的孩子越像阮舟摇!
其实这么小的孩子能看出什么来?但许是先入为主,他总疑惑这孩子与阮舟摇的相似。
江映离道:“你说像谁?”
孟航一道:“……许是我看错了吧。”他直接向江映离告辞,就离开了太衍云巅。
江映离若有所思,低头,观察了一下孩子的眉眼。
……这孩子的眉眼,的确不像他。
※
百日宴。
离平安的百日还有近两个月,可是阎浮提各方送来的礼物都已经塞满了太衍云巅。
各宗门送的礼物都已是他们门中最好的东西了。
而江映离倒也不挑,各宗门的礼物都会在近水楼台中过一遍,若有适合平安用的,他便会留下来。
玉清门,桃花糕……
瞧见礼单上这两行字时,江映离不知怎么地莫名在意。
找到玉清门送来的礼物,寻到了一盒桃花糕。
江映离打开木盒,吃了一块。
“……”
清淡香甜,也不算特别难入口。
江映离神色平静,便将那一盒桃花糕都吃掉了。
“师弟!”
有人在太衍云巅的结界外叫他。
江映离把空了的盒子合上,出门。
岑远道正手提拂尘站在结界外,瞧见江映离,便立刻含笑着走了进来。
“师弟……恭喜!”他从须弥戒子中取出一只玉盒,道,“这是我这个做师伯的送于师侄的百日礼。”
江映离道:“多谢师兄。”行礼,接过盒子。江映离把岑远道请入了近水楼台内。
岑远道颇为怀念地打量着近水楼台的摆设,道:“这么久了,师弟住所的摆设还是一如往日。”
江映离将盒子放了,为岑远道备茶,道:“康师兄他们呢?”
岑远道道:“他们还在找你范师兄。”他沉默片刻,才道,“范师弟失踪已久,便连你孩子的消息出来,他都没有出现……”他叹了一声道,“康师弟他们怕他不回蓬莱了,就想去找找他。”
江映离道:“他失踪了?”
岑远道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你与阮错过因果钟后,他就再没出现过。”
江映离一愣,听到“阮错”两个字,便觉得自己脑中又是一片空白。
这一片空白来得快去得也快,江映离甚至疑惑,自己方才是不是走神了。
岑远道又道:“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身为修道之人,不好的预感往往意味着事实。
岑远道甚至不敢去蓬莱石洞中确认自己的预感,康祺耀他们去寻范飞平,他都同意了……
江映离道:“那师兄倒是可还会来参加平安的百日宴?”
岑远道忍不住笑了笑,道:“师侄的百日宴,我这做师伯的怎么能不参加?”他又补了一句,道,“康师弟他们也会来的,只不过现下日子还没到,所以还不着急罢了。”
江映离道:“多谢师兄。”
岑远道便又饮了几口茶,才道:“师侄是在睡吗?”
江映离道:“刚睡下不久。”
岑远道道:“那看来我这个做师伯的要等百日宴才能瞧见他了。”他道,“却不知师弟的道侣是谁?袁师弟他们怎么都未曾提及?”
因为孩子的缘故,岑远道并没往阮舟摇的身上想。
当初江映离与阮舟摇明显有情,可是,因果钟后,是阮舟摇自己选择不让江映离记起一切的。
岑远道与袁秉他们的想法差不多,阮舟摇放弃了江映离!
如今江映离这么快就有了孩子,虽然时日有些问题,但说不准便是服用了什么奇珍异宝才会如此。
江映离便又道:“我……我都忘了……”他道,“不过孩子虽然在睡,师兄却可以见见他。”
江映离把岑远道带入了内室,打门,领他到一座摇篮前。
这摇篮是器宗宗主柳明坤做给平安的。
摇篮上刻了不必人摇便自己能动的符纹,甚至还有各种防火防水防雷的符纹……
若阎浮提中其他人知道这小小的摇篮竟刻了这许多的符纹,恐怕要喊一声大材小用!
岑远道站在摇篮前,仔细地端详着孩子的面容。
孩子睡得很熟,皮肤很白,看起来好看极了……
岑远道却越看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最后,竟是眉头一皱,道:“师弟,你这孩子……”
江映离道:“怎么?”
岑远道把欲出口的话都咽了下去,仍是蹙着眉道:“没,没什么……”他看了江映离一眼,“……许是我多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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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百日宴上
阮舟摇拿到了玉清门请帖; 便欲伪装成玉清门弟子参加太衍举办的百日宴。
妖师古丁龄忙得厉害; 无法和他一起去; 最后,也只得无奈地叮嘱; 让他仔细注意不要暴露身份。
阮舟摇自然是应了的——不过,是否能真的做到那可就不一定了。
佘归真缠绕在阮舟摇的手腕上; 近乎是兴奋地道:“回太衍——要回太衍了吗?”
阮舟摇道:“你要见机行事,不能贸然出现在太衍中人的面前。”
佘归真吐着蛇信子; 道:“我知道的。”
阮舟摇便与佘归真住在了玉清门; 准备到时候和玉清门的大部队一块儿上太衍贺喜。
太衍这场百日宴请的人很多; 听玉清门的人说,很久以前如此盛会,只在蓬莱剑神苗溪远之子苗子越出生时有过。
孟航飞与孟航一两兄弟出生时阎浮提正值多事之秋; 因此,倒没有像苗子越与现在这位“平安”相比。
“……却不知太衍仙君是与谁有的孩子,怎么这消息现在都还没有传开来?”
“大宗门行事都是如此; 神神秘秘的。”
“听闻映离仙君性子清冷得紧; 却不知是如何神女……”
“当年太衍掌门的妻子,也未曾在阎浮提上留下半点仙踪……”
阮舟摇仍旧住入同一个院落,院落外照例是外门弟子看门,院内一株桃花树。
佘归真已变作蛇身在桃花树旁游来游去,他张嘴接了一会儿桃花,便似腻味了,游到了阮舟摇的身边。
“……你不留在小义州; 真的可以吗?”
阮舟摇只道:“妖师能够打点好一切的。”
佘归真情不自禁地甩了甩自己的尾巴。
那日江映离出事,阮舟摇假装重创江映离,回小义州后,便在府内闭门不出。
妖师倒似乎很欣慰阮舟摇待在府里,他希望阮舟摇能够老老实实地修炼——至于江映离什么的,阮舟摇能远离就远离!
不过,纵然妖师瞒住了他关于江映离的消息,阮舟摇却还总想着他。
这对修炼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心境。
佘归真有些心潮澎湃地道:“你快些修炼就能统领妖魔!”他难耐地道,“若你真的征服了阎浮提,岂不是有吃不完的鼠鼠?”
阮舟摇顿了一顿,才道:“但我不会只吃金丝鼠。”
佘归真诚实地道:“我想跟着你干!”
阮舟摇瞧了一眼他硕大的身躯,道:“也许你跟着我干,反而会吃不到金丝鼠。”
佘归真道:“为什么会吃不到呢?到时候阎浮提就都是我们的了!”
阮舟摇竟情不自禁笑了一下,道:“因为他也很喜欢吃。”
佘归真没听懂他话中的情意,但却觉得有点儿酸。
古丁龄向阮舟摇报告各方动向的时候阮舟摇并不避开他,阮舟摇不激动,但他却觉得有些激动了。
能登上高位,这是每一个凡俗生命都会有的野心。阮舟摇瞧起来并不算很积极——这让佘归真渐渐地都有些替他焦急了起来!
“……你若听他的话,好好修炼,这天下很快就会是你的了。”
阮舟摇不由地看向佘归真。
但见佘归真一双蛇瞳,蛇瞳内尽是认真。
阮舟摇道:“你还未开窍……”
佘归真有些不满地道:“什么?”
阮舟摇道:“情窍。”他摇头,“世上的人情世故,你都还不懂。”
佘归真道:“你多大了,你便懂了?”
阮舟摇似笑非笑地掐了一把他的七寸,道:“我有人修血脉,懂的自然比你多。”
佘归真很不服气地道:“我已经活了几千——至少也有几百年了!”
阮舟摇道:“活得久未必就知道得多,更何况你还一直待在昆仑山内。”
佘归真道:“我怎么不知道了?我知道,你师尊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阮舟摇目光一动,便不吭声了。
佘归真道:“他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妖魔的气息。”他咕哝道,“你师尊他又不是魔……”
阮舟摇目中便似沉了沉,仿佛在思量着什么似的。
佘归真道:“你们师徒,为什么会成为伴侣呢?”
阮舟摇道:“我师尊他……身上那妖魔之气,重么?”
佘归真愣了愣,道:“不重。”他想了想,又道,“不过以前我感应不到,在白久洲卫家,我忽然就能感应到了……”
阮舟摇道:“此番上太衍,若你还能感应到他身上有妖魔之气,告诉我。”
佘归真不知他为何如此吩咐,但是,却还是应了……
※
百日宴近,玉清门也很快就准备出发。
阮舟摇作为内门大弟子,换了套白衣,还戴了张白色的面具。
玉清门门主万希钊近乎拘谨地和他同坐一辆飞车——没办法,掌门人坐的车驾是最舒适的。
阮舟摇什么都没说,只不过在路上停靠时,让万希钊安排他与普通内门弟子同样。
万希钊自然连声道不敢。
阮舟摇只道:“你想让别人都知道你并不是我的师父么?”
万希钊一噎,便只得同意了。
佘归真待阮舟摇坐一辆单独的马车后,便从他的手腕上游了出来。
阮舟摇出门前招待他的伙食极好,这让他动得有些慵懒。
权利的好处就在于此。
更让人羡慕的是,阮舟摇大多事都不用亲自去干,只要古丁龄帮他吩咐下去就行……
这简直是万恶的阶级制度!
“你若真喜欢,倒可以去魔界待上一段日子。”阮舟摇淡淡地道,“魔界以实力为尊,什么阴谋阳谋,也便阎浮提中会用得到。”
这也是古丁龄千方百计想让他好好修炼的原因。
妖魔大军便都至阎浮提中,阎浮提也未必能被他们占领。
但只要阮舟摇以实力压制,他们便会如破竹之势,将整个阎浮提攻下!
阮舟摇魂海真灵早已到达渡劫期,但他怕自己修炼太快,到时便无法自主地选择方法……
他要慢一点,再慢一点,用和缓的手段,千万不能重蹈前世覆辙!
车马不过又半日多功夫就到了太衍山下。
佘归真虽然对权利很是憧憬,但阮舟摇邀请他去魔界做客,他却不大愿意。
“魔界没有阎浮提好。”
仿佛刻在血脉里本能这么告诉他,佘归真就也这么告诉阮舟摇。
阮舟摇并不执着要把他拐到魔界去,他既不愿意,他就也不多提……
玉清门掌门万希钊十分郑重地把阮舟摇请下马车。
阮舟摇道:“你莫过头了。”
玉清门掌门道:“君上要紧跟着我……”
阮舟摇便在一应内门弟子的前头,只落后万希钊一步,踏上了太衍山阶。
百日宴在大殿中举办。
一应的长桌,还有供人跪坐的蒲团。
满堂瓜果糕点。
阮舟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主位上扫视。
玉清门在阎浮提众多仙门之中并不能算实力强劲的,因此,离主位也很有一段距离。
江映离还没出现,只太衍几位宗主还在和来往宾客寒暄。
不过半刻钟,琼华派的人都到了,为首一个白衣女子将贺礼送了上来,而后,一语激起千层浪:“师叔很快就到。”
一阵哗然!
江裳竟要出面!!
当年阎浮提中惊绝艳艳的几人,便只江裳还在人间。
听闻江裳身体一向不好,琼华又低调得太过。
在座不少仙门,甚至便连江裳一面都没见过……
“琼华掌门,与太衍剑宗宗主,可是有什么亲戚关系?”
“都姓江,许是有吧。”
阮舟摇他们座位一旁的小宗门中有人道,“琼华太衍蓬莱三山同支,便没有亲戚关系,琼华掌门说不定也会来的。”
有人道:“映离仙君毕竟是晚辈,琼华掌门已不出阎浮提多年,若无亲缘关系,怎会为他出山?”
又有人道:“看来映离仙君有后一事,三山都很重视……”
时辰一点点地过,大殿内渐渐坐满了仙门十四州的各大宗门。
太衍自然没将阎浮提所有的势力都请来,但只有在一方称得上名号的,便都在这里了。
“袁师弟。”
岑远道与他几个师弟来得稍迟,进殿便与袁秉等人互相回礼。
袁秉道:“怎么不见范师弟?”
岑远道道:“我们未曾找到他的下落,想必,师弟他有了姻缘,他也不愿意来见吧。”
袁秉便没有多问,而是请岑远道等人入座。
江映离几乎是在满堂宾客坐满之时出现的,他怀中抱着一个婴孩,因襁褓裹得严实,瞧不真切。
仙门十四州,几百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他。
江映离神情疏淡,若不是手中还抱着个孩子,一点儿也不似沾染过人间烟火……
“卫家来贺!!!”
忽然,山门外一声长啸透过太衍殿门。
江映离皱紧眉头,第一件事便是为怀中孩儿设下隔音结界。
却有一白发老朽带着数百之众踏入太衍殿门,气势汹汹!
转瞬间,黑压压的一片,直接把殿门都给堵了。
袁秉皱了皱眉头,迎上去,道:“不知道友从何处来?”
白发老朽目光炯炯,道:“白久洲!”
袁秉道:“今日是我太衍为三代弟子办百日宴的大喜日子,若道友想要蹭一蹭喜气,袁某便吩咐弟子为道友多备一桌款待……”
白发老朽道:“袁掌门客气了,不过今日,我来此可不是为了蹭什么喜气!”他拍了拍手,道,“抬上来!!”
便有几个弟子将几具创痕累累的尸体抬了上来。
一片哗然!
便这仙门十四州大小山门,也未想到来者竟敢在太衍的大喜日子搅局!
黎宏飞已然发怒,道:“阁下这是何意?”
白发老朽道:“素问太衍门规清正,敢问,若太衍弟子犯下恶行,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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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奸情暴露
太衍众人都是一惊; 近乎第一念头; 便是阮舟摇惹了什么大祸!
江映离在白久洲之事他们都略有耳闻; 外界传言是阮舟摇重伤了江映离,但他们知道; 江映离动了胎气,并不是因为阮舟摇!
阮舟摇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对怀着他骨肉的江映离下手——在小义州国师是魔的消息传出后; 他们就已经百分百肯定,国师就是阮舟摇!
白发老朽却直接转向江映离; 道:“映离仙君; 你可承认; 这些无辜的白久洲凡人是你杀的吗?”
柳明坤也不免惊怒道:“你什么意思?”
白发老朽道:“映离仙君虽是剑宗宗主,但自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剑宗宗主便不是太衍弟子; 不受太衍门规束缚吗?”
尹剑持似乎想说什么。
但江映离却已抱着孩子站了出来,将孩子递给就近的他。
尹剑持有些紧张地接过了孩子。
江映离道:“阁下登门造谣,到底是何用意?”
白发老朽冷笑一声; 道:“如今仙门十四州的同道都在太衍; 映离仙君可敢证明自己的清白么?”
江映离平静地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白发老朽一指那地上的尸体,道:“这些凡人,都是在白久洲为你所杀!那日与你同行的妖魔为了包庇你,竟然替你担下了罪责!”
黎宏飞怒道:“胡说八道!”他斥道,“阁下若不想惹上麻烦的话,现在离开太衍还来得及!”
白发老朽道:“我卫家在白久洲的势力都不算大,你们若想以强欺弱; 我们也没有办法。”他道,“可现如今天下同道都在此处,难道,太衍便连自证清白都不敢吗?”
岑远道亦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太衍众人的身旁,道:“三山同气连枝,阁下既说我师弟是滥杀无辜之人,若真有证据,我蓬莱定会秉公办理……”他顿了顿,严厉道,“但若阁下空口造谣,我三山却也不是好欺负的!”
白发老朽哼了一声,道:“岑掌门不必拿蓬莱压我,你不妨来瞧瞧这几具尸体上的伤口,看与贵师弟的戒杀剑意可有半分不同?”
岑远道心中一动,当真近前,仔细探查了那几具尸体……
“……师兄?”袁秉皱了皱眉,只觉得这白发老朽定然是有备而来。
岑远道回到太衍众人身旁,低声道:“当真是戒杀剑意……”
白发老朽立时道:“世人皆知映离仙君修戒杀剑意已久,你们这回可无可狡辩了吧?”
佘归真紧紧地缠在阮舟摇的手上,若不是被阮舟摇按住,甚至都要冲出去了!
他很不高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不高兴。
在卫家之时,他便很讨厌卫家,如今,这白发老头,便更让他凭添了厌恶之情。
江映离却摇头道:“我不出剑已久。”他抬手,落星剑便悬浮在他的手中,“嗡嗡”转动,“自映离境后,我道心不稳,戒杀剑已沉睡在我丹田之中,这落星剑……我亦少用。”
白发老朽道:“那映离仙君倒是说说,是谁将这些凡人都杀了,还用的是戒杀剑意呢?”
江映离凝视他半晌,道:“阁下如此恨我吗?”
白发老朽眼中似闪过些什么,只冷声道:“映离仙君杀我白久洲之人,我自然恨你!”
江映离沉默片刻,却道:“虽然你恨我入骨,只是,我未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
佘归真近乎焦急了!
他传音给阮舟摇道:“那白发老头是妖修,你师尊为何不戳破?”
阮舟摇面具后神色凝重,道:“因为若现在就戳破他是妖魔,他带来的几百人,都莫想着平安离开太衍山!”
江映离本就为当年杀孽愧疚万分,至今都还不愿再造杀孽。
纵然这白发老朽兴许是害死那些凡人的元凶,但他身后那几百人……十有八。九都是不知情的。
白发老朽不由地笑了,道:“映离仙君说自己未做过,便是空口白牙,连一点儿证据都说不出来吗?”他道,“这世上修戒杀剑意之人除了你还能有谁?映离仙君只要能找出第二人,老朽立刻向你赔罪!”
黎宏飞道:“我会!”
白发老朽冷冷道:“你同样也是太衍之人,便是你会,太衍照样脱不了干系!”
柳明坤却道:“刚才阁下不是说能找出第二人便赔罪的吗?怎么如此快就反口了。”
白发老朽哼了一声,道:“柳宗主欲逞一时口舌之利,然而阎浮提这么多道友,恐怕不少人面服心不服!”
柳明坤心头一紧。
早前三山包庇妖魔之事已在阎浮提上传了一阵,虽然事情最后是平息了下去,但却在阎浮提众人心中埋下了颗种子……
他们会怀疑三山与妖魔勾结!哪怕当年是三山处死了前任妖魔之主!!
过去的事情已过去得太久,人们总是只看眼前的利益得失。
“说起来……”玉隐宗的宗主忽地道,“太衍的确需要好好澄清一下,当初阎浮提曾传言太衍抚育了妖魔,此事事关我阎浮提安危,切不可轻放!”
玉清门门主万希钊忍不住开口了,道:“谁人不知你包宗主与卫家的关系,包宗主接了太衍请帖上门,如今又欲跟着自己亲朋打主人的脸……”他若有所指地道,“墙头草随风倒,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厚道啊?”
玉隐宗宗主包犁镜黑下了脸,道:“万门主在小泉州那样的好地方生活,竟也没让你的嘴巴香一些。”
玉清门门主万希钊客气地道:“比不得玉池州那样的仙境,包宗主不也是没能‘近朱者赤’吗?”
“噗”地一声……
万希钊身边便有许多弟子笑出了声。
气氛一下子倒松了不少。
“包宗主话说的的确不好听,不过,若说道理,也有那么几分……”天极门长老出声了,道,“三山向来是我阎浮提的中流砥柱,若说句难听的,仙门十四州所有宗门加在一起,怕也未必有三山势大……”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道,“西北有难,荧惑守心。破山宗与临川谷接连被灭,妖魔的消息近来也渐渐地多了……”
天极门门主附和道:“世事盛极必衰衰极必胜,算算时间,也该是道消魔长的时候了……”他与自家长老对视了一眼,道,“虽说此间有天命轮回之意,但若让我阎浮提坐以待毙,那却万万不能够!”
此话一下子带起了其余仙门的情绪。
比起白发老朽的指责,他们更加担忧的是阎浮提的劫数!
修行者得窥天道,或多或少都知道“风水轮流转”这个道理。
江映离滥杀无辜之事他们都不怎么相信,只是牵扯到妖魔的话,那就……
尹剑持抱着孩子,忍不住看了袁秉一眼。
袁秉站了出去,又对那白发老朽道:“不知阁下要如何才能相信我师弟是清白的?”
白发老朽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听闻满月宗的浮生镜被贵派的映离仙君‘借’来了,映离仙君不如将浮生镜拿出来,于天下之人面前进镜如何?”
琼华派长老楚莹莹都不由地到了太衍众人的身边,道:“用浮生镜,是否有些过了?”
白发老朽道:“楚长老可是担心映离仙君心有龌龊吗?”
楚莹莹皱眉,没有吭声。
岑远道道:“浮生镜只能瞧出修士的欲。望,与修士所做之事,又有什么关系?”
白发老朽道:“他若没做过,镜中自然也不会有相关之事。”他目中一利,道,“但若做过——”
满月宗宗主孔平实在忍不住,道:“当初映离仙君进浮生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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