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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反攻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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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茶,和那些宫女们喝的没有什么区别。”碧落自嘲的笑了笑,争了一辈子到最后却是这样的光景。
“这东西你留着用吧,她没什么坏心思,你父亲借刀杀人的手法又不是第一次用,他们心里都是心知肚明,倒是那个碧青,我怎么看她都有些问题,你在宫里不容易,处处需要打点,我今天给你带了点东西,兴许以后用得着。”说着便又像是变戏法一般,逃出来一个钱袋子。
碧落看了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由不得她在客气,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要她利用太子妃,太子妃不见她,不重要,只要能让大姨娘去见见太子妃也是一样的。
只是碧落一直不希望大姨娘卷进宫廷的这些争斗,心里还有些犹豫。
母女两正在说着说,那边就有内侍太监在外面求见。
“贵妃娘娘,太后请您过去。”
碧落凄然一笑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来她是无法去逃脱的。
“我换身衣服就去。”
那太监上前微微俯身:“贵妃娘娘,太后娘娘说陈夫人难得来一次,不妨去看看太子妃。”
碧落一怔,这陈夫人的名号从内侍太监口中说出来就和普通丫鬟说歘来不一样,代表太后许可陈老爷将大姨娘扶上正妻的位置。
大姨娘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那欣喜却是没有办法遮掩。
内侍太监告退出去。
碧落又给大姨娘嘱咐了几句,便去了太后娘娘那边。
。。。。。。。
薛浩宇不停地在桌子上画着圈圈,口中念念有词:“姨妈,为啥大哥和大嫂还没有回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刻飞速的抱着脑袋,跳到一边。
红英笑眯眯的跟着身边的人说笑这才回过头:“你个小兔崽子,着啥急,咱们那边声势已经够大了,你那大哥和大嫂要是在回不来,未免也太小看周历洋了。”
“周历洋和那个周厉海就这么水火不容么?难不成严重到可以让周厉害放过大哥?”薛浩宇在一旁表情凝重。
“去去,问你的那个太上皇去,那老头子对这边的情况可是比谁都清楚。”红英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这才笑着说道。
而那边被薛成安救出来的太上皇换了一身粗布麻衣,却依旧是窝再在墙角,看着没精打采。
奇怪的声音在薛浩宇还没有来得及发问的时候就在耳边响起:“小娃娃,你还太嫩,你那大哥厉害着呢,那周厉害,周历洋都不是他的对手,至于你的大嫂,我看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你就安心等着吧,我这老头子都等了这么久,在多等一些时日又有什么关系?”
红英已经做好了馒头,端过来给召集过来的人马一人准备了四个,虽说人不怎多却也都是当年的精锐之军。
一个个都是响当当的汉子。
分发完毕,就等着薛成安和碧凡平安归来。
正想着,那边不远处就看见两个身影,众人还未回过神,就看见薛浩宇已经跳着说道:“是大哥和大嫂,他们回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激动的跑过去。
薛成安和碧凡正牵着手老远就看见浩宇奔跑过来,薛成安那在外人面前万年不化的冰块脸也在瞬间被融化,笑容灿烂的对着自己的弟弟摆手。
“大哥。”浩宇双眼泛泪光,看着自己的大哥。
薛成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小子还是没有长进,都是这么大的人还哭哭啼啼的。”
浩宇吸了吸鼻子,依旧笑嘿嘿的挠了挠头。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过去。“成安,不错,有点当年平亲王的风采。”
薛成安抱拳笑道:“几位叔叔伯伯这些年辛苦了。”
“咱们几个一把老骨头了,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倒是你想到了这破釜沉舟的方法才把太上皇给救了出来,也不枉平亲王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其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无不感慨的说道。
“你们几个老头子别拉着人家小两口,咱们赶紧商量商量什么时候开始行动,要知道那周厉海也不过是根据情形推断,做出了最有利于他们北韩的作法,等到那边回过神,咱们只怕是就成了人家瓮中捉鳖的那只大鳖了。”红英牵了胭脂和火龙驹过来,二话不说的就交到了碧凡和薛成安的手中。
碧凡笑着道:“姨妈,这一趟要是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个傻丫头,咱们是一家人净说些这么客套的话,只可惜你那个姐姐没有这么好的命,死得早。”说罢红英又想起了自己那早早夭折的女儿。
“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边走边叙旧吧。”太上皇用他那古怪的声音说道。
红英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对,咱们快点走,瞧我这记性,光顾着和你们在这儿说话,都把正事给忘记了。”
说着就带着众人去了小李子的家里。
一边走还一边神秘的对着碧凡说道:“知道你李叔以前是干嘛的吗?”
碧凡点点头“听阿泰叔曾经说过,李叔在军营里专门训练战马的。”
“可不就是么,这会儿我就带你去看看小李子的宝藏,咱们接下来的一路可都要靠他们了,到时候让你和薛成安的两匹宝贝让着点他们啊。”红英姨妈灿烂的笑道。
她可是知道碧凡和薛成安的那两匹千里马可是不一般的马儿,那胭脂和火龙驹只是绑在马厩里,就已经显示出了它们的王者之气,吓得其他的马儿都只能躲在一边,眼巴巴的瞅着它们俩。
“姨妈,胭脂这倔脾气都是跟着火龙驹给弄出来的,以前一点也不招摇,反倒是跟火龙驹比了一次把她的傲气全给比了出来,要我说它就是狐假虎威。”碧凡一想到胭脂自从遇见火龙驹的样子,就觉得头大。
薛成安恰好在一旁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只是笑了笑,说起来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火龙驹了。
“想当初,那千里马在咱们阵营里可不是什么稀罕物,随处可见。哪里像现在这样,能见到一两匹,都是少之又少,那北韩若不是能有银甲军,咱们当年也不会被偷袭。”一个老伯无不唏嘘的说道。
第二百三十三章 段庆林
在天启这边,刘珏已经恭敬的站在平亲王的身后,而那个假冒的凝阳郡主则是坐在一旁的桌子边,正双眼无神的垂着头。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说?”平亲王正襟危坐,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快要窒息的威严。
那假的郡主只是恍惚中抬起头看了一眼平亲王,便是急忙躲闪着移开眼神,她实在是不敢和平亲王的目光对视。
“父王,您这是怎么了?”她小声谨慎的说了一句,却始终不愿意将头抬起来。
“我不是你的父王,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平亲王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就像是再说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
那女人害怕的抿着唇,像是在进行激烈的争斗,最后才咬着牙说道:“你知道又能怎么样?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平亲王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看刘珏。
刘珏点点头上前说道:“段庆林你知不知道。”
那女人浑身一僵,险些没有坐稳,从凳子上给摔了下来,哪里还有当日模仿凝阳郡主身上的那份庄重和气质。
段庆林她当然知道,因为那是他的男人,她是唯一一个和凝阳郡主长的几乎是一摸一样的人,从小就被段庆林培养着模仿凝阳郡主的一举一动,她一直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以前她只是单纯的认为或许是因为段庆林爱上了凝阳郡主,碍于身份没有办法将这份感情公之于众,所以只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她不后悔,因为她知道总会有一天自己可以帮到段庆林。
段庆林对于她来说不紧紧是将她带大的养父,更是她这一生的至爱。
对于段庆林的要求,她会拼尽一切去努力做到,就算是要了她的性命。
“我不认识什么段庆林,李庆林,既然被你们拆穿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很快便昂着头,大声的否定。
“没有人说过要杀你。”刘珏沉着脸摇头,这个女人他盯了很多天,若不是因为平亲王细心,他真的一点没有看出来这个女人漏出来的破绽。
这么说对方一定是极为熟悉凝阳郡主的人,也就是说这个内鬼就在王府内。
“现在不杀不代表将来不杀,将来不杀不代表不会受到你们的虐待,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说罢她便是毅然决然的动了动喉头。
然而,紧接着在电光石火之间,平亲王的右手就犹如一双牢固的钳子,紧紧的扣住了她的咽喉,瞬间又上移至嘴巴,紧捏住她正准备咬舌自尽的口。
这是平亲王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显露他的功夫。
女人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平亲王。
“看来段庆林没有告诉你,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平亲王看了看刘珏,刘珏立过来扼住女人的咽喉,防止她再次动了自杀的念头。
这个女人如今是一阵一阵的仇恨铺天盖地的朝着她涌过来,段庆林没有*房事的能力,因为他的男性器官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人砍掉了。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段庆林才养了很多很多女人,很多漂亮的女人,他有时候甚至会笑着喝酒观赏他养的那些男女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供他玩乐。
段庆林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听见平亲王这样说,才恍然大悟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说道:“是你伤了他”
刘珏不屑的冷笑了声:“不是说你不认识么,怎么又说出来这句话。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再好不过了,你们把凝阳郡主藏到那里去了?”
“想知道,我就偏偏不告诉你,让你们一辈子也见不到她。”那女人狰狞的大笑道。
平亲王叹了口气:“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段庆林已经在我手上。”
段庆林是怎么抓住的,说起来还都是阿泰的功劳,阿泰听了平亲王的讲述,几个人一合计立刻察觉到了问题,凝阳郡主的失踪和皇上沉溺于金石药丸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而是有人利用了陛下这一次的指令,从中动了手脚。
段庆林是一个大太监,他掌管皇上的起居,往往也是第一个就能知道陛下指令的人,所以他能做出什么事情而不让人察觉到绝对是轻而易举的。
先不说那宫里错综复杂的人情网,单说段庆林可以在皇帝眼皮底下瞒天过海的假传圣旨就能看出来段庆林那隐藏在外表之下一颗不安分的内心。
段庆林曾经是军中的一员猛将,却因为里通外国被平亲王抓住,后来他自宫保住了一条命,却也因为这样而改头换面去了皇宫,一晃二十年成了宫里最红的大太监没有之一。
而阿泰当初和段庆林是最为熟拈的,他也是第一个发现宫里的那个大太监就是段庆林。
通过一系列的调查最终才确定下来。
就这样一点的蛛丝马迹才能找到了突破口,段庆林只是单纯的想要报仇,怂恿已经因为金石药丸而神志不清的陛下按照他的意思写出圣旨。
这也就是为什么陛下有时候的圣旨总会令人觉得很是诡异。
“你胡说,他是不会被你们抓住的。”那女人忍不住的大喊,因为她的嘴巴被刘珏一直紧紧的捏着,没有办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只是含含糊糊的说道。
“不然我怎么能知道你和段庆林的关系?”平亲王对着这样一个和自己女儿一摸一样面容的女人实在没有办法发火,只是背着身子淡淡的说道。
那女人怔了一下:“你们放了他,我就告诉你凝阳郡主的位置,否则就算是拼个玉石俱焚我也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女人一边说着,手不易察觉的握紧,攥成了一个拳头。
“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如果现在放了你,信不信你出去第一个要杀你的人就是段庆林。”刘珏看到女人的变化,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不用你们在这里假惺惺的演戏。”此女根本对刘珏的劝告就是听不进去。
刘珏也不愿意多说,人的命运都是自己选择的,无论是哪一种对于选择的那个人来说都是深思熟虑过,自己认为最妥当的一种,没有人可以质疑。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天你也看见了,如果不是将所有的情况都掌握住,也不会问你这些,凝阳郡主的位置原本我就已经知道了,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说着刘珏就推着她的身体向前方走去。
在黑暗中正坐着一个人,他浑身都是黑色衣服,就连头上都带着一个头罩,只是在眼睛的部位留了两个洞,让他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
“庆林”女人带着哭腔喊了一句。
回应她的却是一句伤心至极的话语:“滚,没用的东西。”
女子低着头,小声的抽泣,没有人知道段庆林是怎么被平亲王从守卫森严的皇宫里给抓了出来。
她沉默了好久才冲着刘珏说道:“我明白了,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刘珏松开了一直抓着她的手:“去皇宫,和陛下在一起。”
既然真正的凝阳公主并不在这里,那眼前的这为假郡主就正好能派上用场,都知道陛下和凝阳郡主的关系不错,那么这边是唯一可以利用的一条线索。
通过假郡主来知道陛下现在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
“你们不会成功的。”那女人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说了一句。
她听过段庆林说陛下的现状:“除了皇太后,没有人可以知道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天启已经大乱。”
平亲王自然清楚,太后虽然不是他的生母,却待他极好,若不是因为他发现了当年的事情,如今也不会和太后有了隔阂。
段庆林在一旁侧隐隐的说道:“平亲王,你不是号称神机妙算么,怎么这一次没有算到自己的女儿都被人换走,怎么没有算到你向来敬重的太后就是当年杀了你额娘的凶手,怎么没有猜到皇上和太后早就开始忌惮你们父子俩的兵权,怎么没有猜到若不是太后的示意,那一个小小的盈妃怎么有胆子去杀了你心爱的王妃,哈哈,什么皇子皇孙,皇亲国戚的,都是一群傻子,一群只能被人玩弄的傻子。”
平亲王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深思,许久才说道:“你说的没错,皇宫里人的确都是傻子。”
阿泰这时候则是推着轮椅将段庆林推走,那女人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段庆林的衣袍下面竟然是空无一物。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那女人咆哮着就要冲过去,刘珏并没有阻拦,因为他看到平亲王朝他点了点头。
“愚蠢的东西。”段庆林朝着扑过来的女人轻蔑的骂了一句。
那女人却是不管不顾的拉着他的手:“庆林,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好不好,我们回家好不好?那些北韩的阴谋我们都不要在参加了好不好?”她早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而段庆林则已经是怒吼到:“你个蠢女人,还不快滚。”如果段庆林没有头套罩着的话,这会儿他一定会狠狠的吐一口唾沫在她的脸上。
因为段庆林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平亲王他和北韩有什么关系,而这个疯狂的女人一句话,就将所有的事情都暴露了出来。
第二百三十四章 死亡
“平亲王你个狗贼,有种你就杀了我,犯得着用这么下溅的手段么?”段庆林突然嘶声力竭的喊了一句。
平亲王无奈的摇摇头:“这么些年,你还是忘不了当年的仇恨,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潜伏在天启?既然要报仇你在宫里能够杀皇上的机会只怕是数不胜数,若是非要说一个你不杀他的原因,我是在是想不出。”
段庆林歪着脑袋,那个假的郡主趴在他空荡荡的下班身之上,不断的抽泣,眼泪浸湿了段庆林黑色的袍子,段庆林露在外面的双眼,不自觉的朝着她看了一眼。
“你们找她是没用的。”他突然很累,像是泄了全身的力气,软软的依靠在轮椅上面。
“段庆林,太后娘娘也认得你,我在宫里打听过了,那时候你在太后的身边服侍,那个时候现在的太后还是当年的皇后,太上皇也是在那个时候突然说是驾崩离世。”阿泰沉吟了片刻,面色凝重的说道。
段庆林的身体轻轻晃动了一下,身下的女人依旧没有察觉,只是不停的哭泣,声音时而大如钟声,时而细如蚊蝇,不知道她的心里正在做着什么样的挣扎。
“你究竟想说什么?”段庆林罩在黑色面罩之下的面容,微微变色,神情不自然的问道。
阿泰在他的身后轻轻叹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不肯说。”
平亲王挥挥手:“这些事情,不说也罢。”
平亲王心里知道的通透,有些事情为了保全皇族的脸面,他会选择装作不知道。
只是看段庆林的样子似乎是不愿意让平亲王如意。
“怎么,你堂堂王爷也有服软的时候,我就偏偏告诉你,我是爱慕太后又怎样?被你们尊敬万分的太后,还不是一样乖乖的臣服在我的脚下。”段庆林像是一只被触怒的豹子,眼睛里泛着幽幽的光,似乎随时都可以扑上来,对着平亲王一顿撕咬。
身下的女人终于有了动静,她身体僵硬着动了动,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段庆林:“庆林,你不是已经不。。。怎么?”她还是不忍心说道令段庆林难堪的话语,只是支支吾吾的样子,让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的段庆林更加暴虐和疯狂。
他用头猛猛的撞向了该女人,只听见咚的一声,那假冒的凝阳郡主身子就如同柳絮一般轻飘飘的飞出了好远。最后唇边带着一抹腥红落到了平亲王的脚边。
平亲王的眉头轻轻挑了挑,这些年他早已经喜怒不形于色,只是这个面容和自己女儿一模一样的女人就这样被人用头给撞飞,他还是看的有些动容。
“刘珏,你将她带出去,好好养伤。”平亲王终于是淡然的说了一句。
那女人似乎是被撞的失去了精神,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反抗,任由刘珏将她搀着扶了出去,在这短短的几步路中,她一直回过头,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只能看到一双眼睛的段庆林,似乎是怎么也看不透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似乎是就想这样将他看到心里。
“为了他?你值得么?”刘珏无奈的说了一句,这本来是他不愿意多说的,只是在看见了这个女子的情深之后,仍旧忍不住的多了嘴。
“值得么?值得么?”女人在口中反复的念叨,最后凄然一笑:“你一定没有试过爱上一个人,为了他你可以放弃所有,什么尊严,什么生命,都没有他的展颜一笑令你更加欢喜。”
刘珏听了她的话,只是从身上掏出了一块手帕,递给她,却并没有说什么。
世间最难勘破的就是情爱,在见证了平亲王一家三口的痴情之后,他便成了一个和爱情绝缘的人,因为他自认为像他这样一个影子一样的暗影,是不适合在阳光的照耀下和普通人相爱的。
就如同那可怜的香寒一样。
如今世界上只不过是又多了一个伤心之人罢了,浩宇少爷年龄虽小,却也经历了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两小无猜时光,爱与被爱,都不如相爱。
只是阴阳相隔的两个人,又有什么意义呢?与其是这样一辈子的活在回忆当中,他宁可永远不去碰触,只是守护着世子爷的幸福就好。
“你们要我去皇帝身边做什么?”愣了一会儿神,那女人开始傻傻的问道。
“既然段庆林让你从小就模仿凝阳郡主的一举一动,你不会不知道皇上同郡主的关系吧?若是你真的如同段庆林说的那样蠢,段庆林也不会用你,更何况谁都看得出来,方才的段庆林那样激动,不过是担心你,害怕王爷对你不利。”刘珏叹了口气,虽然他很厌烦段庆林,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是段庆林依然是一条汉子,至少比某些人要强。
至于说的那个某些人正是陈府的大老爷陈庭。
“我明白了。”女人垂着头,落寞的应了声,便是呆呆的坐在一旁,而刘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静静的看着她,刘珏的任务便是在平亲王下达下一条命令之前,寸步不离的盯着这个假的郡主。
。。。。。。
密室里,阿泰推着轮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段庆林终于是忍不住的咆哮了一句:“你有完没有,转的老子都头晕。”
阿泰嘿嘿一笑:“知道头晕就还有救,我问你,你和北韩有什么约定?”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段庆林眯着双眼,用手遮了一下突然见到的光明,他脸上的面罩在刘珏带着假郡主出去的时候就被平亲王摘掉了。
“就凭你还存在的那一点良心。”平亲王淡淡的说了一句。
密室里很安静,安静到他们彼此甚至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不同的是,平亲王和阿泰的心跳声是沉稳平缓而有力的,可是段庆林的心跳却一直是突突的狂跳,可以看的出他的内心正在饱受煎熬。
“我知道,你看见那些宫女的样子也不好受,可是那个道士究竟是谁?”阿泰趁势问了有句,虽然他对于段庆林会回答他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他是北韩的国师,太后与他曾经是师兄妹。”段庆林垂着头,苍老的面容显出他的疲倦,目光早已不负当初的清澈,有的是一种看透生死的苍凉。
平亲王手中的握着的茶杯突然爆碎而开,平亲王的双手青筋暴起。
段庆林在一旁失声笑道:“怎么现在知道生气了?你不是一直将她当生母对待么?现在才知道她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吧,你们府里的那位严嬷嬷可是太后当年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严嬷嬷,阿泰迷茫的看了一眼平亲王,他们出征的时候,严嬷嬷就在王爷府里了,而且是随着王妃一同来的,怎么会成了太后的人,难不成最初的开始严嬷嬷就是太后身边的一颗棋子,一颗埋在平亲王身边最锋利的钉子。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皇宫里看看。”说完这句话,段庆林又开始放声大笑:“我倒是忘记了,你现在是朝廷侵犯,不能私自露面,恐怕你刚刚露出一个脑袋,就被扎成刺猬了,京城里你的人头可是值钱的很。”
“还不是拜你所赐?”平亲王很快便是平静下来,冷静之余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太后的事情我先不追究,我且问你,那北韩究竟什么时候动手?”
段庆林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上也是泛着一片诡异的潮红:“我如果说太后就是北韩的人,你会怎么想?哈哈,想不到吧堂堂的天启一国之主竟然是个咋种,身上流淌着你们最为痛恨的北韩人的血液。”
阿泰越听越糊涂他看了看平亲王又看了看段庆林无不担忧的问道:“王爷,这家伙该不会是刺激过度,得了失心疯,满嘴胡说吧。”
平亲王摆摆手:“他说的都是事实,如果你将五十年前的事情联想起来,就会明白。”
阿泰不明所以的骂了一声段庆林:“你个狗日的家伙,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人不大还要生那么多鬼心眼,你爷爷我的日子过得好好的,都被你这个龟儿子给搅和了。”
段庆林笑的眼泪都要掉出来:“这掉包的好戏有何难,我和太后原本就是相识。”
平亲王知道段庆林说的这话不假:“是啊,掉包、易容一直是你们所擅长的,只怕真正的太后早就死于非命,现在的太后才是你们北韩的人吧。”
“没错,现在想通也不算晚。”段庆林回答的很干脆。
只是一旁的阿泰却是惊讶万分,张着大大的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说,这事情怎么越听越复杂了。”
“现在我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你也不会让我说出半个字,若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就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段庆林扭着头对阿泰说道。
阿泰看了看平亲王,平亲王没有说话,只是信步出了密室。
阿泰叹口气,终于将双手放在段庆林的脖颈,五指用力一拧,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段庆林的脖子便像是没有了支撑,无力的垂了下来。
第二百三十五章 计中计
平亲王此刻正静静的站在月色下,银色的月光像是对他格外观照,在他的身上温柔的撒了一层泛着银光的外衣。
他伸了伸手,两只手臂使劲的朝着那看起来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银色月盘努力的伸去。
最后却是自嘲的笑了笑,失神的放下了双手。
“安宇,原来这些年我都错了,太后杀了我的生母,又杀了你,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被她杀了,可是她对我却又养育之恩,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适合做一个狠心的帝王,所以我要将太上皇接回来,不论是谁当这个皇上都同我没有关系,我只想带着你去看你当年没有看到的风景,你说好不好。”平亲王对这天上的月亮,第一次这样温柔的讲话。
那月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越发的明亮。
安宇这个名字是自从王妃死后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安宇是王妃的闺名,这个名字同她的离去一起被尘封在了平亲王的记忆当中。
也一同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安,是薛成安的安:宇是薛浩宇的宇。
可见平亲王是有多爱自己这位已逝去的王妃,让他们的儿子都以这样一种无声的纪念牵挂着自己的母亲。
平亲王叹了口气,背着双手,缓缓的离开。
月光如水,只有平亲王知道这样看起来平常宁静的夜晚不过是那暴风雨欲来之前的宁静而已,等到薛成安迎接太上皇回来之时,那如今被困在金銮大殿上的陛下会作何感想?
被自己向来信任的生母囚禁,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又有谁能想到,北韩潜伏在天启最大的一枚钉子竟然是那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
一手策划了天启高层一波接一波的动荡。
或许明天这清冷的月光将会被染成猩红之色笼罩这片早已躁动不安的大地。
。。。。。。
碧青和王珂面对面,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不愿意打破这份宁静。
“二叔的话,你怎么看?”碧青终于轻轻拉住了王珂的手,美眸中含着一点紧张和焦急。
王珂淡淡的一笑,心里的一块柔软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只觉得眼里有些温润:“你会不会怪我?毕竟太子已经承诺事毕之后会接你回宫。”
碧青无力的摆摆头。
她和太子之间的那些风花雪月早在两个人的彼此试探和利用之间消失殆尽。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等待是有限的,尤其是明知这场等待是一场飞蛾扑火的前提之下,碧青为了他已经吃了太多的苦,为什么不能开始新的生活。
她的前半辈子一直在为别人而活,开始是亲眼见到了母亲怎么残害二姨娘,紧接着就看着母亲一步一步挖空陈府,她心疼碧凡,所以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保护碧凡,同时也希望她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不要轻易的信任一个人,就连是她的姐姐也不例外。
直到碧凡顺利的嫁给了薛成安,她以为自己可以功成身退,却没有料到会掉进一个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的人的温柔漩涡。
那是一汪清水,就像是每天的呼吸一般,这样自然而然的走进她的生活。
当有一天要她进行选择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王珂。
“都这个时候了,你竟说这些话,是你厌倦我了么?”碧青站着水,在桌子上浅浅的写着,眼睛里带着浓的化不开的雾气。
王珂看着心疼连连,急忙说到:“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我人笨,不会说话,明明是不想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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